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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笑为月醉
不是!绝不是,皇陵在城外,怎会在这皇宫里?
阿丑心里诧异,可也不敢问楚煜非,就怕楚煜非翻脸不让他再见那人!
两人沿着暗道,走了约半刻钟,来了一件密室里。
密室中火把燃着,甚是明亮,阿丑看见那前方有一口石棺,也不管楚煜非允不允他上前。几步就到了那石棺前,伸手将那棺盖推开,棺盖发出沉重的声响震动着阿丑的胸口。
当那人的面映入他眼帘时,他又呆住了,那人没有成烂肉,也没有成白骨。面容光洁,美丽如初,那唇色还红润呢!
阿丑将手伸到他的面上,只感到手下的面冰冷如雪,没有一点温度。接着他将人搂在怀里,怀里人还是冷的,整个身子都是冰冷的。
阿丑沉浸在伤痛里,哪里还记得楚煜非?等到楚煜非开口时,阿丑才回过头去看他。
“你已看过他了,该留下命来了。”楚煜非冷冷笑着,一步一步地逼近阿丑。
阿丑放下怀里的人,轻声道:“我要带他走。”
楚煜非神情冰冷道了极点,面色更不好看了,“休想!”
阿丑也不恼怒,再不话语,身动疾速,出手狠辣,一把扣住楚煜非的脖颈,“我要带他走,你拦不住。”
楚煜非头一次见着这样的阿丑,眼中冷寒,浑身都是杀意。
“若非你带我到此,我还不能再见他,我不会杀你。”言罢,一掌将楚煜非打飞出去,一点也不怜惜美人。
楚煜非爬在地上,胸口疼痛不已,唇边染着鲜血,面上忽然笑了,“我陪伴他多年,他心中却无我……………”
阿丑也不管他,抱起石棺里的人就走,眼中再看不到别的了。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140
还没出了暗道,阿丑心底就有了准备,就是拼死也要讲怀中之人带走。他不能让他就这么去了,他还得去陪他,去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
可当阿丑出了屋子,见到外面没有动静时,也只是微微诧愕,无人看守此处,他正好掏出皇宫。
说来也奇怪,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侍卫拦截,阿丑抱着个人轻轻松松地处了皇宫。
直到站在宫门口时,他还是不信就这样出了皇宫,带着爱念之人,轻松地逃出了那个金璧辉煌的牢笼。
天色灰暗蒙蒙的,现在已要天明了,昨夜他被人劫进皇宫,今日就得出来了,怀里抱着的还是他心中痴念的人。
就算这人身子冰冷,在没什么生气了,可如今与他亲近着,他心中慢慢宁静下来了。他该同这人一道去,去个没有人的地方,只有他们二人彼此相伴,这样便好了。
阿丑抱着人回了客栈,那客栈刚开门,见阿丑抱着个本来想拦,可还是没拦,以为阿丑怀里的男子是病了。还询问阿丑要不要请大夫,阿丑淡淡地笑着,让他帮忙准备马车,他要出城去。
接着阿丑上了二楼,回到房里,将人放到床上去。
他坐在床边,看着床上之人,没有半点生气,身子太过冰凉。起身离去,随后提着热水进来了,他要让那人温暖一些,泡着热水就温暖了。
阿丑抱着那人,一点点地剥了他的衣衫,那壮结实的身子就这么露在他眼前,白皙如玉,光洁无比。那修长的腰身,笔直的双腿,哪一处都好看,哪一处都吸引着阿丑。
从前是这人拥着他在浴桶里,今日是他搂抱着这人,静静地泡在热水里。
浴桶里的水温凉了,阿丑才抱着怀里的人起身,将他的身子擦干,在把人放到床上去。只是当他正转身时眼就不受控制地转到那人的身上,也不顾自己身子还是湿的人,上了床榻,低头就吻上去。
他明知这人没有半点反应了,可还是想温暖这人,这人的唇太冰凉了。
手下的这具身体也冰凉无比,就是热水也温暖不了,刚才还是暖的,现在又冷寒了。
阿丑眼中一湿,手下滑动着,轻抚着,光滑的皮肤是好摸,可就是冷如冰霜。
阿丑看看那点着的灯油,下床去,灯油倒在手心,然后将手伸到了腿下,不知在做什么,只见那双腿颤抖着。
爬在桌边的阿丑,手下弄着自己,眼看着窗外,天还没亮,还是灰暗的。等天一亮他们就走,就离开这儿,到个无人的地方去。
似乎觉着够了,他上了床爬到那人身上,吻着那人优美的唇,双手扶起了那人的软物,缓缓将它含入自己的体内。
由于那人没有生气,那物都是寒凉的,也是软的,哪里像从前那样火热挺直呢?
了好大得劲,阿丑才将它含入了身体里,这时他额上已是汗液流淌了。
“我如此…………你可还冷么…………”阿丑轻轻柔柔地吻着身下的人,腰身轻缓动着,明明没有半点快意,可他下腹的东西怎会热呢!
“你再不是王爷…………也不是皇帝…………你是我心念之人…………”这具身体还是冰冷的,可他竟热了身子,在这人身上晃动着,喘息着。红着面,颤颤地将那湿热的液体泄了出来,看着水湿的白浊洒在那人紧实平坦的腹部,他就觉着是快活的,连心中都快活了。
阿丑面上带着笑,倒在这人的身上,平复了喘息,轻柔地吻了吻他的面,小声道:“我知你也快活了…………你莫骗我…………”
天刚亮,客栈门口出现了一辆马车,那马车里有什么人可看不见。但外头赶车的可看地清楚,是个面丑的男人,那男人眼中似有笑意,又似有悲意,唇边的笑显得有些凄凉。
那店小二送走了他,面上的惊恐才渐渐退散,早些时候他以为这丑面的男人从外头抱了个病重的人回来。哪只他路过那男子的屋时听到里面有声响,便好奇了贴近了听,听着里头有呻吟喘息声,不由得想看看。正好门没关死,有条隙缝,他就朝着那隙缝看过去了,这一看就惊了他,那不是两个男子在寻欢么!
男人爱男人之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只是没亲眼见过罢了!他也只敢看一眼,便不敢看了,那人似乎是发现他了,惊得他赶紧逃走。
后来那丑面的男子抱着那病重之人下楼来,他也不敢怎么看,可也不知怎么了,就在那丑面男子递银两给他之际,他偷偷瞧了一眼男子怀里的人。
不瞧还好,一瞧就吓了一跳,那分明就是个没有生气的人,面色白得能吓死人了。
他回想起在房外看到的,只有这丑面的男子在呻吟喘息,另一个被压在下面,没出过一声。
想到此怎能不害怕?那丑面男人与同性欢好不说,还是个死了的!
真是晦气,一大早客栈里就来个死人,虽是送走了,可也还得请人来驱驱邪,去去晦气。
阿丑赶着马车出城,也是顺利,他不知楚煜非为何没追来,只是没追来也好,就无人来打扰他们了。
出城之后,忽然又想起了那少年,他心知对不住少年,可还是不能留下,不能留在少年身边。
他要陪着这人,陪着他,再不让他一人了。
他知道有一处地方景致美好,清幽寂静,所以他要带着这人去。
那地方还是他与少年无意去过的,本是要留在那里长久居住,可那儿离皇城只有几百里远。他们决定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去,才没留下的,后来就去了那个小镇,再后来又从那个小镇搬离去了另一个小镇。此后住了村子里,一直到被人这人寻到,其实他很留恋那个村子,村名待他们都好,人人都热情又朴质。
阿丑唇边的笑意温和了点,赶车的速度慢下了点,走了一天,今夜该休息了。
他寻了个偏僻的树林,将马车停下,下车去升起了火,再将马车里的人抱出来。
秋末的夜,寒冷之极,得烤烤火,取取暖。
阿丑搂抱着怀里的人,不住地亲吻他的面,试图将他温暖,可那面还是冰冷得紧。唇舌虽有些红润,可也没温度,没有一点温度。
阿丑心疼极了,何时这人成了这般,这人哪时不是耀眼光亮的?哪时不是优雅好看的?怎就没了生气?眉宇间也没了光耀惑人的神采。
他记得这人的眼是最美的,妖异又诡魅,幽幽暗暗的,里头带些华丽的明光。每回这人戏谑着望他,里头微微含笑,他就红了面。
这双眼若能睁开,必定还是美的。
阿丑的唇落在那人的眼皮上,舌尖舔着那浓密细长的睫毛,舍不得离去,这人真能睁眼,就是要他的命去换,他也愿意。
阿丑怔怔地望着怀里的容颜,眼中的湿润滚滚而落,滴在那人的面上,也不知是那人感觉到了还是什么,那细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
阿丑自然没发觉,还落着泪,他本是个男子,本就不该如此落泪,可眼中疼得厉害,这泪就止不住了。
阿丑抱着怀中的人,只觉得温暖了一点,只喃昵着,“还是烤烤火的好,一直在这火边总算能暖暖一些了……………”
话落,阿丑将怀中的人再楼紧了一点,紧了双臂,好生地拥着他。
“再走两日就能到那好地方了,我陪你……………你莫觉着孤寂…………我一直陪着你……………”
“你伤我也好,我伤你也罢,从前那些不好的…………你我忘了吧!”阿丑轻声言着,明知这人听后不到还是说个不停,“你我忘了那些不好的,日后我们在一处,只有你我……………”
阿丑只看着那火光,声音轻轻的,低沉着。他说得越多,怀里的人那眼皮就越发颤动,身子也渐渐温暖。
阿丑是不知道的,没有擦觉,所以当那冰凉的长指抚上他的面后,他僵硬了身子,也僵硬了喉咙,再吐不出一个字。
夜风寒冷,树枝摇曳,在这漆黑的夜里,荒野的树林显得诡异骇人。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等他终于低下头,看着那明媚带着笑意的眼眸时,狠狠抽了那人一巴掌。
寂静的树林里那巴掌声清脆悦耳,极为好听,许是真好听了,随即又想起几声。最后那人哀痛,丝丝抱住抽打他的人,将那人压在身下,制住他挣扎的身躯。
“阿丑…………阿丑…………你莫气恼…………是我错了…………不该哄骗你…………”那人抱着阿丑,低声言语着,接着火光只看到那人本来美好的面容已红肿了,唇边也是血色染着。发丝也乱了几缕,眼中满是哀求之意,那模样倒有些狼狈凄凉。
“我若不这般…………你怎会回来?”那人见阿丑不挣扎了,便松开了手,可他刚一松手,阿丑起身就是一巴掌甩去。
“殷子湮!你好手段!好计谋!”阿丑气得嘴唇都颤抖了,也开始发白,脸色更不用说了,极为不好看。
“我知你心中爱我,只爱我一人……………”殷子湮看着阿丑气极的面容,慌忙拉过他,死死抱在怀里。
“你莫高兴了!我心中爱的是别人,不是你这奸邪之人!”阿丑使劲地挣扎,可他不是殷子湮的对手,哪里能挣脱得了殷子湮的禁锢呢?
“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回来了,你若不爱我就不会带我走了,你若不爱我就不会说那些话了,你若不爱我……………”殷子湮说到此,低头亲了亲阿丑发白的嘴唇,低声道:“在那客栈里就不会骑在我身上了……………”
阿丑听言,身子开始发抖了,不是冷的,是气的。
也不知力气从什么地方爆发出来了,抽出手就挥过去,只听声音响亮了,那人的唇边一丝鲜血流下,滑过了下巴。
阿丑见他唇上还流血,缓缓放下了手,默不作声了。
“这手心都红肿了,可是打够了?”殷子湮轻轻笑着,拉过阿丑的手,细细瞧着。
阿丑也不语,手掌确实火辣辣的,有些疼。刚才也不知打了几回,反正是用尽了力道,也难怪这人的面肿成这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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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是我错了…………你走后我才知我心中念你…………时常想你…………”殷子湮说得轻声,眼中满是伤痛,阿丑别过头不去看他,随他话语。
“我去寻你,也是我有错,又伤了你。”殷子湮一想起那日,心中悔恨万分,又道:“那日你亲手让我痛了,又将我扔在路边,我以为你再不会理我了…………”
“我知你心中还是爱我的,只爱我一人…………”说着说着,殷子湮就亲吻了阿丑的面,在阿丑耳边道:“我心中也爱你,你可信?”
阿丑心中一震,低下头,还是没理会殷子湮。
“我没喜欢过何人,可就喜欢你了,只喜欢你…………从前我不知…………后来知了…………我只想要你一人…………”殷子湮细细地吻着阿丑的脖颈,嗓音低沉着,带些诱惑之意。
阿丑只觉脖颈湿漉漉的,有些酥/痒,还有些舒服,不禁动了动身子,想要避开。哪只殷子湮紧了臂膀,唇舌更软柔,不断地取悦他。
“你好生说话……………”阿丑向后退着,等到他后背低着树干时,就知往后再不能退了。
“阿丑…………我只想要你…………只想要你一人…………你要打要罚我也应你了…………”殷子湮的手已经摸到阿丑衣里了,身子也贴近阿丑,湿热的吻沿着阿丑的脖颈往上,擒住阿丑的嘴唇,小心地吮着。
“今日在客栈里…………你快活够了…………我还没…………”他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疼得他扯了扯唇角,随后又笑了,低头贴近阿丑,“我真没快活…………我只想要你一人…………在你身子里…………我就快活了…………”
阿丑再没抬起手甩他耳光了,只由着他脱了自己的衣物,温暖的人身贴来,阿丑闭着眼,叹息着。如今这人的身子是暖和的,这人是活生生的,有人气,他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那火堆烧得越来越旺,越发烈焰,火红光亮着。
火堆的一旁,那交缠的身躯也炙热着,燃烧着。急促的喘息,低低的呻吟,还有那肢体晃动的声响全都缠绕了一处,交汇出妖娆靡音。
夜还长着,烈火也还燃烧着,不知那时才熄灭。
阿丑是在马车里醒来的,一睁眼就瞧着四处,没有那人的身影。想动身子,可腰下太疼,那儿也麻木着,像是没有知觉了。
过了一会儿,听得马车旁有人,阿丑才安心了,是那人的声音。不过不止他一人,还有一道声音他熟识,那人是邢风。
两人话音落了,阿丑闭了眼,装作没醒。那人进了马车里,就搂抱过他,低声细语,“你昨日说与我在一处,不让我孤寂,莫哄骗我。”
话完,他见阿丑还没醒,接着道:“你说从前那些不好的…………都忘了…………日后我们在一处…………只有你我…………”
阿丑睁开眼皮,看着眼前之人脸庞肿胀,唇也肿着,已没了原本的美姿,心里有些愧意。只是这样看着他,没有言语。
殷子湮看阿丑醒了,眼中带着喜色,“我知你不会再丢下我了…………”
“从前你说此生不弃我,可还记得?”阿丑撑起身子,冷冷言道。
殷子湮一见阿丑冷面,眼中满是柔情,凑到阿丑脸边,言道:“是我之错,你要打要罚我悉听尊便,莫再与他人远走…………留我一人了…………”
阿丑听他如此言说,心头的怒意减退了些,只道:“你是皇帝,要什么人没有?何苦要我这个丑面的男人。就是那楚煜非也比我好看百倍,从前你也极为喜欢他。”
“如今你只要我一人,我也只要你一人,你怎还不明白?我再不会与别人在一处了,只要你就够了。”殷子湮见阿丑眼中有些软柔的痛楚,心中也抽痛起来,是了,就是这样的痛叫他认知他喜欢这个温和的男人。
这样的痛叫他认知了他喜欢这人,那日剜心的痛叫他认知了此生只想要这人,不让这人离开,只想好生将这人拥在怀里,不放手。
昨日他虽不动动弹,可阿丑的一举一动,说那些话,他都听在了心底。只心里想着,醒来之后必定好生待他,再不伤他了,再不让他落了泪。
“而且我已驾崩三月,哪里还是皇帝?”殷子湮说罢,似乎想起了什么,再道:“太子可回来了?”
阿丑没料到这人真舍弃这大好的山河,真不要这江山了,将尽心计而得来的江山拱手相让!
“不做皇帝,就无掌控这天下的权力,就无荣华富贵享受,你可知这些?”阿丑抬起头,轻声问着。
“我再无权势,再无富贵,再不能让你过好日子,你可怨我?”
阿丑没有话语,伸手环抱住了殷子湮,喉咙堵得慌,再说不出话语。
殷子湮见他如此,晓得阿丑是真的原谅他了,心里再无阴郁痛楚,再无剜心之苦。他得了皇位,却无心朝政,每每只想着那在他身边温顺的男子,就难以入睡。
想着那日的情景,那日胸口的伤痛,那日男子诀别的眼神,心就如被刀剜了一般,似乎鲜血淋漓,撕裂破碎了。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痛,痛得全身都冷寒了,痛得再难呼吸。
他得了朝政,却没有半点痛快欣喜之意,后假死驾崩,也没有不舍。心中是想着那离他而去的男子,如今寻回了男子,对于舍弃的帝位,没有半点留恋。反而想着日后该去何处,他该如何爱他,如何待他好,只想了这些。
阿丑想起楚煜非,想起皇宫,想起那暗室,开口问道:“你早知我会回来?”
“我知你舍不得我。”殷子湮低声笑着,吻着阿丑的面颊。
“我…………我想去见他一面。”
“去告别也好。”
阿丑想起了楚煜非,想起了皇宫,想起了那暗室。那日楚煜非说这人成了一对烂肉,他见着这人,分明是好好的,只是身子冰冷而已。可那唇色也有些红润,他怎就没动脑子想想了,真以为这人不在了。
再想想林尚泽,林尚泽恐怕也是知的,只是没告诉他真相罢了!
那日他是头脑慌乱了,什么也不知了,出皇宫之时也没人阻拦,出城门也没人阻拦。他就该想的到的,如无人故意为之,哪里会这么顺利?
这人说他吃了假死的药,只是身子冰冷,睁不开眼罢了,昏昏沉沉的。其实阿丑的一举一动他都晓知,都晓知的。
阿丑终于知了,怪不得他说的话,所做的事,这人一一说出来,昨夜也是,还说那些令他赧然的事。
夕阳落下了,霞光犹照着,燃得庭院的枫树更艳红美丽。
阿丑抱着怀里的孩子,逗弄着他,听着孩子咯咯的笑声,只越发喜欢这孩子了。
对面的那少年面上带着笑,优雅的眸子满是温情水光,双唇微微弯起,只对他道:“你本不用回来的……………”
阿丑望着少年深情的眸子,不知该如何回他,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大哥告知我那人没死,我即刻回了客栈里寻你,却没见着你,就知你走了。”少年离近了阿丑,眼中尽是隐忍的痛,再开口道:“我以为此生能与你相伴,却不知老天开了个玩笑,与你相伴之人终究不会是我。”
少年说完,伸出手指勾过阿丑的下巴,亲吻上阿丑的双唇,阿丑只尝到咸湿滑淌唇舌里,眼中不禁也湿润了。
两人亲吻着,缠绵着,丝毫不顾旁人。远处的殷子湮眼中满是杀意,但不敢造次,隐忍着。
那坐在轮椅上的夏铭,只是面色冷着,眼中平静如常,倒是比殷子湮镇定多了。
“那日我走后,你就去寻他了?”少年离开了阿丑的双唇,伸手抱着他,亲吻着他的面,小声问着。
“是楚煜非带我见了他。”那日少年走后,他就出城了,只是没想到会被楚煜非弄进皇宫里去。少年后来回去寻他,自然寻不到了。
“楚煜非…………他已成亲了,你身后之人为他指的婚,真真没有一点情呢!“少年勾唇笑着,抬眼望了望那远处的男子,随后再亲吻了阿丑。
阿丑没有躲开,任由少年亲吻,他知少年此刻心中定是不好受,不想再让少年眼中透着凄冷了。
阿丑想着楚煜非,不由得心里叹息,那日他本不想伤他,可他偏生要激怒他。
现在想起来,恐怕是他故意为之,只想真忘了那人给的伤痛,可阿丑只打了他一掌,并没让他解脱。这许是天意,老天也不让他死,让他好好活着。
“今日可要走?”少年看着眼前的男子,忍住心中的伤痛,忍住自己的双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留下男子。
阿丑轻轻应了一声,再抬头时,笑着面对少年,那目中尽是亏欠之意。
“你若真觉着欠了我,就留下吧!”
阿丑没言语,主动凑过去,吻住少年的双唇,在此纠缠着彼此。
“你可还回来…………”少年慢声开口,水眸凝视阿丑,那眸中藏着情愫,就是没隐现出来。
阿丑点点头,少年的面就露出笑了,目光柔情几许。阿丑见着这样的少年,眼中更酸痛了,只觉是他伤了少年,是他负了少年。他缓缓地将怀里的孩子交还给少年,言道:“寒儿交给你了。”
他刚才虽点头,说是会有回来之日,可那一日就不知会不会有,就不知会是哪年哪月。
夕阳落山了,红霞也渐渐消逝了,只剩那枫叶红艳着。
凉风袭来,吹拂着叶片,那红艳艳的一片轻轻摇曳,霎时好看。




丑奴 丑奴_分节阅读_142
少年看着阿丑与男子远去的身影,纵然心中有万般不舍,纵然他深爱阿丑,纵然他此生在不爱了别人,可阿丑不爱他,从来没有爱了他。
他留了他,又有何意义?他已同爱人相伴,他怎还能强留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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