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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捕快A
林默羞怯得耳朵绯红,猛推他一把,说:“你胡说什么?”
淳于钊笑着咬他的耳朵说:“没那么快,总要叫你过了头七再说吧。”
林默其实并不在意什么孝道。要都按着古人守孝三年的思想,那现代人不就惨了,造避孕套的工厂该倒闭了!应该是和济公和尚说的那样:酒r穿肠过,佛祖心中坐。只要我心里默默哀悼亡父,扶助弟弟妹妹,也就是了。
不过嘛,某人忍得住,就让他忍着好了,林默在心里偷笑。
淳于钊又说:“等过了头七,我可就要来登堂入室了。”
林默傲娇地一摆头,说:“哼,我叫人把门都锁上,可你怎么进来!”
淳于钊m下巴,说:“睿儿你不会那么狠心吧?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林默笑着接口说:“那我就在围墙上弄几个刺猬,扎你几下。”
淳于钊呵呵笑着,说:“其实,我不走上面,我走下面。”
下面?哇,流氓!你就直说菊花得了。怎么古代人耍起流氓来也是一点不带含糊的啊?我一个现代人居然接二连三被调戏,不想活了。林默心底忧桑逆流成河。
淳于钊奇怪地看了看林默,不明白好好的气氛为什么一下冷场了,接着说:“我是说真的。以前打听到你们林家在京城有一座老宅子,我就留了心,叫人在附近购置了一处宅院,并在下面挖通了三处地道,其中一处就通往你们林宅,就是不知道你的卧室是哪一处,好叫我暗渡陈仓,登堂入室?”
我去!你说的下面居然不是双关语?害得老子猥琐了一把!林默气哼哼地瞪着他。
淳于钊并不能完全理解这一眼的意思,在他看来,小情人蹙眉欢笑都是很美的,于是,又自鸣得意地捉住林默的一只手,深情款款地请求说:“陈仓已经铺好,君可否容我暗渡?”
两人说笑了一阵子,淳于钊又安慰林默说:“叫你别怕你就别怕。淳于钜这一招看起来毒辣,其实g本就没什么作用,反而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我给你打个比方说吧,历朝历代的g廷政变,能成功的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快,狠,准,就是瞅准时机,快速出手,一击得中。而淳于钜搞的这些名堂则是优柔寡断,他重用的那两个人也不过就是两个书生,空谈误国而已,不足为患。”
林默想想也是,齐邦国和黄子蛟再怎么才华横溢,充其量算是大晋的笔杆子,而缙王呢,是玩杀人游戏的,算是枪杆子吧?笔杆子怎么干得过枪杆子嘛?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向来都是颠沛不破的真理啊。
好吧,高枕无忧,那这段时间干嘛呢?上班嘛,就是装装样子,糊弄糊弄淳于钜,下班,就锻炼身体得了,咳咳,叫菊花更强韧,好迎接头七之后的初体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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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有妹子看出来了,缙王造反有一点靖康之变的影子,本来是想照着那个写的,可是,好像妹子们都不喜欢看打仗之类的东东,咱就只好揣摩着妹子们的口味来改造了,(*^__^*)
感谢小芸芸童鞋的地雷,开心~~





红楼之林家长公子 81-85
81第 81 章
淳于钊做事情十分雷厉风行,不过两日的功夫,林默的卧房靠墙的一个落地大柜子的后面就多了一处秘密的通道。
当时林默刚刚才衙门里散值回来,有些疲累,正说歪在床上歇会子呢,忽然听到房内传来有规律的叩击声“哒…哒…哒……”。
林默先是诧异,而后警觉,进而想要喊护卫进来察看的时候,忽然想起来淳于钊前日说过会通地道的话,便自己找了gchu大的棍子,握在手里,蹑手蹑脚走到声源处,心想,万一不是淳于钊,而是别人,就一棍子给他挥下去。
出来的果然是淳于钊,手里还提着个灯笼!
林默吁出一口气,没好气地说:“人吓人,要吓死人的知不知道?”
淳于钊mm鼻子,说:“不是早和你说过三短一长是暗号吗?我还等你给我推开这柜子呢,在里面不好着力,看我累出这一身汗!”
林默吐吐舌头笑道:“忘记了。”
淳于钊拧了拧他秀挺的鼻子,以示惩戒,又拖起他的手,兴冲冲地说:“走,我带你下去看看。”
林默便跟着他一起进到柜子后面的地道,先只是一个仅容一人爬过的通道,待脚落到实处,
又拐了几个弯道后,变得豁然开阔,两边的石砖壁也变成了青砖壁。
淳于钊举起灯笼四处照了照,林默才发现自己与淳于钊正站在一间四方的石室内,石室三面贯通。
淳于钊将灯笼放在石室内的一张石头桌子上,指着石室的第二端地道,说:“这里通往我的那边。”又指着第三端地道,说:“这一条道则是通外城外。万一出了大事,你可以从这里避祸出城。”
林默四处好奇地看,问道:“这不会是才挖的吧,好强悍!”
淳于钊说:“怎么可能?两三年前就挖好了,现在只是要通到你的卧室下面,这一段我回头叫他们再弄弄,铺点青砖,不然进去出来都是一脸土。”
林默说:“你怎么知道……”
淳于钊直接将人拖到怀里,对准他开合的红唇,急切地吻了上去,含糊地说:“两天没见着你了,先亲个。”
等蹂躏够了林默的唇,淳于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依旧揽着他的纤腰,说:“我们既然要举大事,未雨绸缪是必须的,别多问了,来,我带你去看看我那边的情况。”
淳于钊那边因为是两三年前就弄好的,十分齐备,走了好一会儿,又转到了另外一条甬道,甬道的尽头处是一段不太高的台阶,淳于钊牵着林默的手一起上了台阶。在一侧的墙上有个圆圆的转盘类似的机关,淳于钊扳动之后,墙壁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不一会儿,就露出一扇小门来。
林默跟着淳于钊走出小门,却惊觉有风刮过,才知道这里并不是淳于钊的卧室,而是一个很大的湖心小岛,岛上有一座水榭,自己就和淳于钊置身水榭之中。
淳于钊附耳说道:“当初就是借着挖这个观赏用的湖的名义开挖的地道,而且,当时都是用的死囚,挖完了主体部分就都处死了,剩下的出口都是我们王府的人自己动手挖的,所以,绝对隐秘。”
林默心想:哇,原来你那么早就打算对我图谋不轨了?古人成熟得真早。
淳于钊说:“淳于钜在世子们的住所外都设有监视人员,我虽然已经着人去买通,到底不如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地好。”
林默好奇地问:“你要偷偷mm出去干什么?”
淳于钊很鄙视地看他一眼,意思是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搞特务活动。
林默反瞪一眼回去,淳于钊便没脾气了,转而耐心地解释说:“你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吗?世子们这一来,在京城里闹得**飞狗跳的,呵呵呵,淳于钜打得好算盘,原本打算的是叫世子们都如同棋盘上的棋子一样就乖乖地呆在他指定的地方,到了他动手的时候就推出去杀头祭旗。可惜啊,算盘是死的,世子们是活的,活人就要作耗,何况他们还看穿了淳于钜的意图,越发不会叫他如意。这些时日世子们几乎不曾将京城翻个个儿过来,偏生又都是占着道理的,叫淳于钜发作不得,正一头是包,恨不能将出馊主意的黄子蛟暴打一顿,我呢,就正好趁着这个空儿,到处去联络游说,搞些机密的事情。”
林默来了兴致,说:“什么机密的事情,说给我听嘛,你都做了些什么?”
淳于钊便大致说了说,中心就几个:皇帝亲军五大卫:锦衣卫、旗手卫、金吾卫、府军卫、虎贲卫,这五卫算是内卫,负责守护京城内的防务,其中以锦衣卫为最高,下辖一十七所,除了负责皇帝出行的护驾、护卫、仪仗等日常事务之外,还要掌管皇帝交办的缉捕刑狱、密侦查抄等项事宜,这一帮子人算是皇帝心腹,都是皇帝钦点的武艺高强并忠诚可靠者集成,身佩长刀,守护着皇g大殿和皇帝左右,是最不好策反的一批人。淳于钊决定基本放弃,转而在外卫上设法。外卫就是京城卫戍部队,也称京营,由三大营构成,亦是j兵强将,其总长官是京营节度使。淳于钊现在就想把这个京营节度使拿下,与父王做里外呼应之用。
林默忽然想起来,那次贾琏坑父亲立遗嘱被逮住的时候,不就是叫嚣着他的老丈人王子腾就是京营节度使吗?
林默急忙问:“那京营节度使是不是叫王子腾?”
淳于钊赞许地拍拍他的头,说:“不错啊,你还知道武将的明细。”
林默说:“这个人,还算是我的一个拐弯抹角的亲戚呢。”
淳于钊感兴趣地说:“是吗?关系如何?”
林默也大致说了说,淳于钊沉吟着说:“你和那贾琏可算不上什么好交情,再说,就是贾琏也未必能说得动王子腾。”
林默说:“可以试一试。贾琏和他父亲如今对我好得不得了,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们的,但是,现在倒是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
淳于钊说:“王子腾嘛,能争取过来就争取过来,争取不过来,我就派人暗杀了他,再和新上任的节度使合议,总之,这个位置上的人必须是我们的人。”
淳于钊凝视着林默,说:“不过,这个事情我不想要你置身其中,我说过的,只要你好好地,其它的我自有安排。”
林默摇摇头,坚定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难道我就只能是个摆着好看的花瓶吗?你要我好好地,我就不想叫你也好好地吗?自然也是要帮着你的,帮你就等于帮我自己嘛。再说,我和你在一起,还暗通了消息,等于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了,横竖做一件是杀头,做两件也是杀头,何不趁着此时淳于钜对我还算信任,叫我在中书省呆着的便利,多为你做些事情?”
淳于钊抱紧了林默在x口,说:“好,我们同生死,共进退。”
淳于钊又将林默送回去,在路过那中间枢纽位置的石室时,淳于钊忽然说:“其实这个地方还可以有一个用途。”
林默侧头看他,漂亮的眼睛里面含着催促和微微的笑意。
淳于钊突然一把抱住林默,将他按在墙上,急切地吻他。
林默遽然被压在冰冷的墙上,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感觉到淳于钊炙热的唇印在自己的嘴唇上,带着情热和鲁莽的气息,随后火热的舌尖强势探入,扫过林默的牙齿,勾住林默的舌头大力吮吻,似乎要将林默的舌叶榨出鲜美的汁y来。
疾风骤雨般的热吻弄得林默几乎呼吸都困难,情不自禁就抬起手臂勾住淳于钊的颈脖,才能勉力支持住自己的身子不至于滑下去,淳于钊的一只手便空出来解开了林默的腰带,并从衣服的下摆处往上探去,居然十分j准地用拇指压住了林默x前的凸起,用力抚m。
林默的呼吸越发不稳,心跳急促得恍如擂鼓。那感觉真的很奇异,x前的两颗小r粒在淳于钊带着薄茧的大手的按压碾磨下居然硬硬地凸起,有些痛,又有些麻,还有些叫人身体酥|软,在他的拨弄中那一股酥|麻便顺着血流一股上涌,直达头顶,带来难以言说的兴奋,另一股则下行,向下腹部集中,将底裤顶出了一个羞耻的弧度。
淳于钊也起了同样的反应,他松开林默被蹂|躏得嫣红一片的嘴唇,喘息着看了他一会儿,又轻笑起来,贴在林默的耳边,将接吻前没有说完的话说出来:“还有一个用途:在这里,你怎么叫,都不会叫别人听见。”
林默嗔怪地推他一把,说:“干嘛要叫?”小爷让你上就是了,用不着玩强|暴的戏码。
淳于钊忍笑说:“你个傻瓜!那种事情,玩得开心的时候就是会叫出来的啊。”
那叫呻|吟吧?自己用词不当还怪我?哼哼,没吃过猪r,也见过猪跑,那个我是知道的。
淳于钊不许他再饶舌,径直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同时手也不闲着,将两人的衣服都
脱去了大半,剩下的尽管还挂在身上,却不能对接下来的亲密接触再有任何阻碍了。
林默气喘吁吁地说:“等……等一下……你不是说我等我父亲的末七过了再……”
淳于钊继续情|色地舔吻着林默的喉结x口等处,同时一只手握住他的要害,揉搓了几下,愉悦地感受着心上人的宝贝在自己的掌心中快乐地跳动的感觉。
淳于钊吻着林默小巧的耳郭,往里面吹着热气,说着叫林默脸红心跳的情话:“几年都等了,几天自然也等得。我不过是叫你先提前感受感受,到时候不要太紧张了。”
才不会紧张呢!呜呜呜,好吧,会有一米米紧张,不过,魂淡别这样说嘛。林默弯起腿肘,想去踢淳于钊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往外面用力一撇,将林默的私|处几乎完全暴露出来。
淳于钊微微弯下腰,仔细地看了看,带着一种研究的口吻,说:“哦,原来是这样的……”
林默羞得要死,想要将腿放下来,淳于钊偏是牢牢地抓住不放,哄着他说:“就叫我看一下嘛。”
林默羞得几乎要哭了,说:“你要看什么啊?”你***不如就直接捅进去算了,痛死也比羞死的好。
淳于钊总算放下了林默的腿弯,又忙着安慰老羞成怒的林默,不顾林默的推搡,连连吻着他说:“我就是看看。你紧张,我也紧张啊。”
林默说:“你紧张什么!”挨捅的又不是你。
淳于钊一边柔情脉脉地吻着林默,一边说:“据说第一次很重要,所以,我想要做得最好啊,先做点功课会比较有把握。”
呃,第一次对第一次,听起来很美好,不过,他不会因为没有磨练出技术就野蛮chu暴吧?林默心里泪牛,亚历山大。
此时,小林默在淳于钊的手里却是快活地舒展开来,随着激情的动作顶端分泌出一层透明的粘y,淳于钊轻笑着,故意用大拇指恶质地掐一掐顶端的入口,几乎逼得未经人事的林默要惊叫出声。
抵挡不住的酥|麻一阵阵地涌上来,叫林默坚持不住地将自己的身体几乎挂在了淳于钊的身上,头就靠在他的肩膀上,唇角则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发出“嗯…嗯…”的几声甜腻的声音,直至最后喘息着在他的手里和怀里喷s出激情的热y。
淳于钊找了一块帕子,将手搽干净,迫不及待地又将林默抱住,说:“现在该我了。”
林默懒洋洋地说:“好吧。要我用手帮你弄吗?”
淳于钊呵呵笑着,说:“不用你的手,我要用……你!”
说着,淳于钊就将林默利落地翻了个身,将他面朝着墙站在,一只手臂箍住他的纤腰,另一只手臂则大力揉捏着他外形挺翘、手感良好的的臀部,赞叹地说:“睿儿你真漂亮。”
林默扭过头,微微撅嘴,指责似地说:“你说话不算数。”
淳于钊捉住他的下巴,对着他花瓣一般形状美好的嘴唇来了个深吻,最后说:“保证算数。我不进去。”
林默不信他,扭动着身子想要挣开他的掌握。
在灯笼昏暗的光芒下,林默线条流畅的皎白身体玉一般美好,弯折出令人血脉喷张的诱人弧度,氤氲出一室春光。
淳于钊真恨不能就这样将他办了,好容易才忍住,恋恋不舍地将视线从那一处窄小的缝隙处收回,还是用单臂把住林默的腰,另外一只手臂则摆弄着林默两条玉雕一般修长好看的腿,将它们并在一起,然后把自己早就剑拔弩张的傲人x|器c|进他的腿缝间。
林默吓得尖叫了一声。
淳于钊不住地爱抚亲吻着林默刚才因为挣扎而沁出一层薄汗的脊背,哑声安慰着说,“别怕别怕,我说了不进去,就不进去,别怕,好了,乖,就这样。”
淳于钊就这样在林默紧紧闭合的腿缝间来回挺动,滚烫chu大的热物,则是来回摩擦着林默大腿g部的嫩r。
林默先是僵直着身子任他动作。随着淳于钊模拟的贯穿动作越来越流畅,林默也觉得浑身燥热,刚刚才发泄过的地方又有抬头的趋势。
淳于钊越发得了乐趣,,一边亲吻啃咬着林默的背脊,或是揉捏着他玉白挺翘的臀部,一边把手绕到他x前,揉-捏拉扯着他x前的r首,弄得林默浑身被火烧着了一般,再次勃|起。
淳于钊呵呵笑着,握住林默的小兄弟,故意在上面掐了一下,调笑着说:“很j神啊。”便帮着他撸动了起来。
林默迷乱地大口喘息着,情动到不能自己。
好敏感的身体!
淳于钊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真正c|进入心上人的体内、攻城略地一番的强烈愿望,在林默的腿缝间猛烈地抽动,chu大的蘑菇头不时擦过林默的囊-袋和同样挺立的地方,引得林默的身子一波接着一波地颤抖不已,脑子里轰鸣一片。
终于,在强烈的快|感中。两人一起喘息着喷s了出来。
林默身子一软,几乎就要瘫倒在地上,幸亏淳于钊及时接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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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林默的生活掀开了新的一页,在衙门里办公,诸事留心,三人智囊团合议的时候,林默一般不主动提出什么建议,但是在齐邦国或是黄子蛟提出什么馊主意的时候便及时地附和称赞,并帮着实行,若是皇帝事后发觉不对,责问起来,林默要么缩在后面,要么一脸无辜看看黄子蛟或是齐邦国,好像在说:“不怪我,都是他们出的主意。我只是帮着执行而已,是皇上您叫我少说多做的。”
尽管如此,淳于钜还是挺喜欢林默的,他不像齐邦国和黄子蛟那般争着表现,一言不合就唇枪舌b的,而且,长相俊秀,举止风雅,言语知趣,淳于钜偶尔会对他说一些私心话。
于是,这一日,淳于钜便将一件烦恼的事情说给林默听,叫他帮忙出主意。
原来淳于钜而今宠幸的贾才人怀上了第一个龙子,淳于钜高兴之余,便想着给她封个什么品位。按着淳于钜的想法,贾才人这个名声不太好,虽然是初次承幸的时候还是处子之身,却顶着个先皇时入g的秀女的名头,某次还曾经被传召,被太监记录过一笔,不过最后是因为先皇忽觉龙体不适而作罢,而且,贾才人还比淳于钜大了十岁,所以,太皇太后和太后都不喜欢她。不过,淳于钜心里盘算着,贾才人现在既然是未来的皇长子的生母,封个四妃之一,太皇太后和太后应该也没话说。谁知道贾才人却哭哭啼啼不肯依,口口声声要为肚子里的孩子争取,子凭母贵嘛,要求赐封贵妃,嫌四妃之一还低了,倒是叫淳于钜左右为难,一边不想太惹恼太皇太后和太后等人,一边又被贾才人痴缠不过,有些烦心。
淳于钜说:“她说,要么封贵妃,要么在四妃和皇贵妃之间设一妃,总之她不要在四个女人之下。”
林默心里撇嘴:尼玛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怪道龙椅坐不稳!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想封什么封什么,谁敢多说什么,直接叫那人闭嘴就是。不过嘛,贾才人就是贾老太婆的孙女,她得意对我可没好处,淳于钜既然问到我头上来,嘿嘿,叫她讨不了好去。
林默笑着说:“贾才人真会说笑话,现在四妃中倒是有两位空缺,也就是两个女人和她平起平坐罢了,再说,就算后面再封了以妃,加上贾才人自己才是四妃,贾才人顶多在三个女人之下,哪里来的四个女人?”
淳于钜揉着眉心,说:“女人有了孩子,妃子有了龙子,就好像有了尚方宝剑一般,当真不讲道理,胡搅蛮缠。”
林默想了想,说:“这个也好办,皇上可以趁着还有以妃位空缺的机会耍个花招,将贾才人混过去,太皇太后和太后也不好说什么。”
淳于钜说:“怎么呢?说来听听。”
林默说:“四妃之中空缺的是贤妃和德妃两位,皇上何不将这两位一起封给贾才人,就说名列四妃之列,实则享双位之荣,岂不就堵了她的嘴?实际上呢,不过是个言语的噱头罢了,她还是四妃的待遇,迈不过去,叫太皇太后还有太后也不能抱怨。”
淳于钜眼睛一亮,说:“妙啊。”
贾元春本来还不肯依,皇帝便又给她附加条件,特别许她风风光光归家省亲一趟,算是补偿。贾元春见实在是无法再进一步了,只得委委屈屈地谢恩。
于是,贾元春被封“贤德妃”,同时占了两个妃位,惹得后g的女人们暗恨不已,却叫真正的明眼人都耻笑不已:贾元春何贤何德?身为先皇故人,本应为先皇守节,却勾引新皇,工媚惑主,图得富贵,何贤之有?怀上龙子则百般挑唆皇帝封妃省亲的,何德之有?越是标榜贤德,就越说明她缺那玩意儿!
其中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必须要交代。当日,林默回家的时候忽然发现中门大开,下仆们不断地往里面搬东西和行李,忙问缘故,才知道是大小姐和小少爷也进京了。
林默磨着牙,骂道:“小兔崽子!怎么不打个招呼!”
林默快步走进去,刚刚到中厅门口,一个小身影就旋风般冲了过来,抱紧他的腰,欢声叫道:“大哥!我们来了!”
林默一把将林猷从身上撕开,正要骂人,就看见黛玉正款款地从那边走过来,对着自己盈盈而笑,又福身行礼,说:“见过哥哥。”
林默只好将话又吞回了肚子,换上一脸和煦的笑容,道:“妹妹和猷儿一路远行辛苦。怎么不和我打声招呼,我好去接你们?”
林猷又蹦了回来,得意洋洋地说:“我说要给哥哥一个惊喜,不许姐姐写信告诉你的。”
林默真的很想打人:这不是惊喜,是惊吓好不好?这什么时候啊,还往京城赶?我自己还“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呢,哪里还顾得上别人,还要一手护两个?这个挑事的小魂淡,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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