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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南朝陈
“你又要请假?”
学监的脸色有些难看,盯着陈剑臣,似乎要看穿他的内心世界,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想法。新学期开学伊始就不断请假,这简直就是自毁前程的行径,荒废学业不说,更容易在先生、学院领导的心目中留下恶劣的形象,到时再给个“品行不端”的评语,那就彻底完了。
陈剑臣干咳一声:“实在有些急事,学生中午就会回来的。”
学监叹了口气,提笔批了假条:“留仙,你好之为之吧。”
陈剑臣谢过,撑伞离开书院,这一趟赶时间,就花钱雇佣了一辆马车,在熹微的晨光细雨中奔出了江州城。
马车当然比步行快许多,约莫大半个时辰就赶到了昨天的鉴江河边。为了避免惊世骇俗,横生枝节,陈剑臣吩咐车夫在车上等候,他一个人打着伞下车,回到岩石所在之处。
那车夫嘀咕一句:“有病。”便半躺着依靠在车辕上闭目假寐。
在他看来,大清早兴致冲冲地跑来河边吹风受雨,不是有病是什么?不过他也知道读书人都好这口,风花雪月嘛,如此才显得与众不同,潇洒逍遥,其实就是吃饱了撑着。
陈剑臣站到岩石上,江边风颇大,吹起他的衣袍下摆,猎猎作响,他紧紧把握住油纸伞,放眼看江面壮阔,清晨雨下的鉴江,别有一番风味。
魂神之内,那河神丁隐没有约定什么暗号之类的,但陈剑臣知道,只要自己站到了这里,对方肯定看得见的。
果不其然,没有过多久,前方不远的江面上泛起一道波痕,依稀可见有一条大鱼破浪而来,只转眼工夫,它就游到了岩石下方,显现出全身来,却是一条近一尺长的大鲤鱼,通体火红,还是一条难得的红鲤鱼。
扑通!
大红鲤鱼忽而跳动而起,跃到岩石之上,嘴巴张开,吐出一颗圆溜溜,如弹丸大小的白质珠子。
“陈公子,这就是避水珠,另送尺长红鲤一条,聊表寸心,小神去也。”
那大鲤鱼忽地口吐人言,随即身子一挺,一动不动了,只嘴巴一张一合,表示它还活着。
陈剑臣倒不客气,先把避水珠收起,装进口袋内准备回去后再好好研究一番,然后折下数根芦苇,搓成绳状,穿了红鲤的鳃帮,拎在手里沉甸甸的,恐怕有十余斤重。
回到马车那边,车夫见他拎着偌大一条红鲤鱼,吃了一惊,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这鱼搁浅了,刚才在江边捡到的。”
陈剑臣云淡风轻地解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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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一百三十八章: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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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着偌大的红鲤鱼回到书院,念头一动,干脆叫来王复和萧寒枫,三人开起小灶,炖了一锅鲜美的鲤鱼汤,吃喝得不亦乐乎。
在下午的课堂上,院长突然lu面,宣布院内将会挑选出两名代表生员,前往浙州的开泰书院,参加今年四月一号举办的才艺竞赛,代表名单将会在三天后正式公布出来。
一石ji起千层浪,数以百计的上院生员无不情绪jidang,尤其里面几个上了年纪,胡子头发hua白的老秀才,更是撸起袖子,鲠直起脖子,恨不得跳将起来抓住院长,要对方挑选自己。要知道对于他们而言,想通过正式乡试中举的希望已经非常渺茫,唯一的希望就是恩科。哪怕最后得不到恩科,有所表现的话,成为“岁贡生”也是不错的选择。
所谓“岁贡生”就是朝廷每年从各州官学里选送个别成员上京,进入国子监就读,成为岁贡。
能在国子监读书,乃是天下读书人的愿望。
国子监为王朝第一等学院,中举率惊人地达到九成以上。换句话说,它的地位存在,等同于陈剑臣前生世界的清华北大,拥有非常特殊的地位。
不过岁贡生一般属于安慰xing质,也就是在地方上颇有声望,以及上了一定年龄的生员才有机会被选上,年轻一辈基本没戏。
三天后公布人选,不少人按捺不住了,赶紧加大活动的力度,看能不能打探到些有用的情况。
不料这一次院长的口风异常紧密,只含糊说初步定了五个人选,然后上报给学政大人了,最后需要由学政大人拍板定夺。
学政顾大人住在江州府衙,想找他走门路难以上青天。毕竟在明华书院就读的生员,个个的背景来头都只算一般,比较好的就是王复之类的庶民地主阶层出身了,但想和学政大人搭上关系,中间还隔着不短的距离。
明华书院,论水平论名气,本就只是一间排名下游的书院。昔日吴文才是因为聂小倩的缘故才会屈就在此就读,否则如他这般背景显赫的,早就到其他大书院,乃至国子监了。
学校好坏往往能决定人的前程。
能否去浙州有待学政决定,而拜托王复去请人打探的消息有了结果——
果不其然,那名骑士大有来头,乃是黑衫卫中的一名游击将军,身份超然并且特殊。其姓江,名钰,人称“左刀右剑”一身武艺出神入化,非常了得。
朝廷派这么一个人来江州调查吴文才的死,似乎有点不按常理出牌。既然认定是妖怪行凶,来的人就该是道释修士,如此才有针对xing。难道说这江钰不但武功高强,还能捉鬼降妖?
对于武者,陈剑臣认识不多,基本停留在想象之中,比如说飞檐走壁的轻功,刀光剑影的武艺等等。在这个世界,他唯一近身接触过的会武功的对象就是聂小倩,但也只见识过她的轻功而已,具体情况并不清楚。
以前曾听庆云道长说过,练武之人身强力壮,hun魄坚ting,血气非常强大,薄弱的yin神根本不敢侵入。按照这样的说法,武者能降妖除魔也是有一定的事实根据,虽然江钰只有一个人,但只要他个体力量超群,便能以一敌百。
如此想着,对于婴宁和小义的处境,他不禁又隐隐有些担忧。
当晚,陈剑臣坐在学舍内,心神不宁,读书读不进去,干脆拿出那枚避水珠出来赏玩观看。
这粒珠子,大若弹丸,入手微微有些重量,通体呈ru白se,半透明状,闻着,有一股淡淡的腥味,但并不难闻。
陈剑臣看了半响,忽而吹灭灯火,黑暗之中,珠子全身有一圈光华散发出来,但不像传说中的夜明珠那般明亮,仅仅为一圈ru光,十分柔和。
他又点亮灯火,寻出一块锦布将避水珠包起来,贴身放好。
根据河神丁隐的说法,要避水珠发生效果,需吞食之。只是怀着本能的一份戒心,陈剑臣并没有猴急地吃下避水珠,而是准备先留起来。毕竟他和丁隐之间,不过泛泛之交,自己又缺乏一定的鉴别手段,故而凡事谨慎为上。
关于对付笔架山神,昨晚丁隐还没有详细说明,估计在筹谋着计划。等筹谋好了自会再来告诉陈剑臣。其作为河神,有职责在身,可不能轻率离开管辖之地,上岸远离的。如果被城隍老爷发现,自免不得受一番责罚。
接下来两天,bo澜不惊,很平淡地飘过,到了第三天,也就是学政大人要公布前往浙州的代表人选的大日子,这一天,上院所有的生员都打扮得衣冠楚楚,端端正正地坐在偌大的课堂之上。
江州学政顾大人,名“成”字“惜朝”今年刚四十出头,正值年富力壮的时期。他担任江州学政是去年的事情。
去年江州官场发生大震dang,知州聂大人被贬,其下又有一批官员被摘掉了乌纱帽,可以说换了一大批人,顾惜朝就是在这般情形之下调入江州的。
学政主管教育科举,属于正三品的大官,拥有一份远大的前程。而学政要出政绩,出成果,当然要看管辖下的生员表现情况,中举人数可以说是一项比重相当大的项目。
江州的教育水平一贯低下,每届乡试的录取名额人数可以说在王朝十八州中倒数后三名的,于是,担任江州学政就变得不那么令人高兴了。
其实顾惜朝对于自己被调来江州确实有些不高兴,江州教育水平不好是一方面,地处偏僻,出产贫瘠是另一方面。但不高兴归不高兴,还得前来上任。
顾学政身材中等,偏瘦,手指很修长,被修剪得干干净净,很有美感,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手很满意。
这是一个喜欢自己的手的中年男人。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观察着顾学政的一举一动,心中有了初步判断。
顾学政来到,偌大的课堂上鸦雀无声,连掉一根针下来都能听得见,一道道期盼的目光蜂拥到学政大人的嘴巴里去,恨不得能钻进他的肚子里,看看最后的名单会是谁。
顾学政先进行了一番训导言语,他的声调有些慢,听起来仿佛一个个字抠出来的,并且非常多语气词。什么“嗯”、“啊”、“呀”等等诸如此类,拖得很长。
生员们表现得非常有耐心,但其实个个都焦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嗯,鉴于本学院受到浙州开泰学院的邀请,故要挑选两名生员代表前去参加,经过一番研究,本学政终于有了理想人选呀,他们分别是陈留仙,和萧寒枫。”
两个名字一出,下面顿时哗然一片,有两个老秀才仿佛受不了如此打击,居然噼啪一下倒在了地上,半饷才爬得起身,引发一阵sao乱。
“学政大人,学生反对!”
“学生也反对。”
又有许多的起哄声。
旁边院长见到,顿时恼了,把戒尺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如此喧哗,成何体统?你们枉读圣贤书了,一点礼仪都不顾。”
院长德高望重,有威严,这一拍大伙儿顿时不敢吭声了。
顾学政哼了声,道:“陈留仙和萧寒枫你们且出来,本学政有话和你们讲。”说完率先走出课堂。
陈剑臣与萧寒枫自然没有异议地跟随其后。
院长似乎还不解气,又训斥了一大通,这才拂袖而去。
然而他一走,其他先生夫子都跟着离开了,课堂上顿时炸了窝似的闹将开来,怎一个气急败坏,义愤填膺来着:“这陈留仙和萧寒枫肯定送礼走后门了,否则学政大人怎么会选他们?”
“可不是?两个ru臭未干的年轻人,何德何能可以代表书院?”
“耻辱呀,简直是耻辱,那陈留仙虽然童子试三试第一,但在学院的表现一无是处,连一篇时文都做不好,居然能够代表书院参加天下第一才艺竞赛,那不是贻笑大方吗?而萧寒枫更不过是新晋学子,半点资历都没有……”
“不行,学政大人一意孤行,我们不可就此罢休,眼白白看着两名小子败坏书院的名声。”
“能怎么办?院长都发话了,胳膊拧不过大tui……”
“哼,我张蕾今天把话撂这里了,如果陈留仙和萧寒枫在竞赛上不闹一个灰头土脸,惹人笑话,我就把书桌给吃掉!”
“我李长空把椅子吃掉……”
“我叶明玉把笔墨吃掉……”
甚为奇观地,笔伐口诛一片,汹涌如浪潮,众人史无前例地同仇敌忾起来,要用口水将陈剑臣和萧寒枫淹没。
王复在其中倒听得有滋有味,灵机一动,提起毛笔在纸上刷刷刷地记录起来,要做个“现场备忘录”呢,尤其是各位生员满怀ji愤、奇葩般的种种誓言,更是一字不可错过。记完之后,可以将此给陈剑臣和萧寒枫看看。
然后他心中对于两名好友的入选同样感到疑huo不解,皆因除了年轻以外,两人在其他方面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却不知学政大人到底看中了他们什么地方。
话说,为什么就没看中自己呢?
咱也算年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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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一百三十九章: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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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本学政为何要选你们作为学院代表吗?…
陈剑臣和萧寒枫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摇摇头,表示不大清楚。
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说话无疑是最聪明的选择。
顾学政叹了口气,道:“无它,只因你们年轻耳。”
闻言,陈剑臣顿时想起前世那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少年〖中〗国论》,归根结底一句话,年轻本就是最大的本钱。他今年才十八,而萧寒枫看起来很沧桑老成,但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
他们两人,正是明华书院内年纪最小的两个。
年龄小就代表有前景,有比较广阔的培养空间。本次开泰书院借着建院三百周年的名目,搞一场天下第一才艺竞赛,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天下第一”就像镜hua水月,一般人是不可能指望得到的。
自古“文无第一。”
所谓天下第一,也就是个噱头而已。
明华书院千里迢迢奔赴浙州去参加,本就是陪太子读书,到场应景罢了。至于表现,根本无需有什么期待。
既然如此,何必要挑选那些老秀才去?
从顾学政的立场看来,不如选两个年纪最小的生员过去,一来到时就算表现差也有台阶下:二来嘛,让两个年轻人开开眼界是好事。眼界开,心xiong阔,能锻炼提高人的气质,对未来参加科举有所帮助。
既然担当了江州学政一职,顾惜朝还是想做点政绩出来的。有政绩,他以后也好迁升嘛,息息相关。
所以,对于奔赴浙州的人选他早心中有数,其他人不管怎么蹦醚,都难以改变决定。
顾学政又道:“具体时间行程院长将会与你等分说,你们要记住,这可是一次难得的表现机会,不可怠慢以对。”
陈剑臣和萧寒枫自是点头应允。
随后就是院长的吩咐,主要是关于行程上的问题这次奔赴淅州开泰书院,除了他们两名生员代表,顾学政会亲自带队,另外还有两名夫子一共前往。阵容无疑是薄弱了,但总算勉强成队了。
谈完话,陈剑臣和萧寒枫脱身出来,到了外面迎面就遇见王复。
王复神神秘秘把他们叫到一边,1小声道:“你们现在千万不要到外面去。”
萧寒枫问:“为什么?”
王复眼一瞪:“为什么?你们已经娄为整个上院生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看看,这些都是他们刚才所说的话。”
说着,拿出笔录来。
萧寒枫拿起来一看,脸se变得很难看,气呼呼道:“这些学长太过分了,彼此既然同窗,为何能作此恶毒之言来看我们的笑话?不但幸灾乐祸,并且落井下石。”
陈剑臣淡然道:“因为在他们看来,是我们抢走了本属于他们的机会。”
萧寒枫哼了声:“这是什么道理。“道理就是文人自古相轻。”
对此陈剑臣心里亮堂堂的一对于自己被选中去浙州,他还是有些〖兴〗奋的。既然顺利入选,那就不用采取其他的手段了。不过由于路程遥远,此去浙州要先走水路,再走旱路,差不多要走半个月呢,所以他们要在三月中旬就出发。
这个时间,将和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发生冲突,那就是帮婴宁渡劫。
看来,需要回一趟枫山。
吃晚饭之时,在食堂内,陈剑臣和萧寒枫果然遭受到许多傲然鄙视的目光,以及一些难听的闲言闲语。
寒枫气不过,当场想反驳,不过被陈剑臣按住了。沉默是金,雄辩是银,此时和对方辩论,无论如何都属于下策,徒惹自己不快罢了。
用膳之后,寒枫心有郁结,要叫陈剑臣和王复出去喝酒。王复当然没有问题,只是陈剑臣婉拒了。
“留仙,难得寒枫请客,你如何又来扫兴?”
王复有些埋怨。
陈剑臣呵呵一笑:“拂台兄,你是了解我的。”
王复又劝道:“要不我们只谈风华,不玩雪月?”
陈剑臣微笑道:“何必呢?莫要因为我的缘故,而使得你们败兴而归。”
寒枫好奇问:“留仙学长不喜雪月?”
看他的神se,分明已被王复濡染带坏了,不知风hua雪月了几回,食髓而知味。
陈剑臣眨眨眼睛:“不是不喜,而是不懂。”
王复嘴一撇:“留仙此言诛心呀。“陈剑臣哈哈一笑,和他们告别后自回学舍了。
寒枫目送其远去,忽而问王复:“拂台学长,留仙学长他当真不懂?没有去玩过?”
王复咂砸嘴chun:“别听他胡诌,走吧,他不去,我们去。”
人选既定,木已成。难以改变,一干生员除了发牢sao外也没有其他法子了。毕竟院长已放话,这是学政大人的决定,说三道四者,就是对学政大人不敬偌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诸人只得忍气吞声了,最多只能用眼光表达出自己的不屑。
虽然,这种不屑,更多的是一种妒忌……
妒忌往往能让人发狂,在近几天内,总有些生员故意找茬,要和陈剑臣,或者找萧寒枫切磋才艺,或比写时文,或比诗词歌赋,或比棋艺等等。
对于这些挑战,陈剑臣都避重就轻地推了,倒是萧寒枫被对方言语所ji,很是迎战了几场,可惜最后都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如此一来,两名代表的才华再度受到广泛的质疑。
“留仙学长,我知道你有才的,何不lu一手出来,让他们统统闭嘴。”
在学舍内,萧寒枫愤愤不平地道。
陈剑臣看着他,摇摇头:“如果说有一群狗来找你,要和你比试看谁叫得最大声,你会答应吗?”
萧寒枫一愣,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但还有些不甘心地道:“只是任由他们吠叫,心中好不烦躁。”
陈剑臣道:“让他们住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到了开泰书院那边有好表现。”
萧寒枫搔搔头:“学长你这个办法难度太高了,那怎么可能做得到?”
陈剑臣呵呵一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寒枫不以为然,心道留仙学长有时候的表现果然如拂台学长所说的,有点故弄玄虚的味道。要知道这趟开泰学院举办的“天下第一才艺竞赛”全国各大书院都会派人来参加,甚至国子监那边也有人来,真可谓才子如麻,高手如云,他们想要有所表现的话,难于上青天。如果比赛画春宫,他还有些自傲的资本,至于其它项目,自家知自家事,洗洗睡吧。
同窗之间的挤兑,陈剑臣视若无睹,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此,更多的是在河神丁隐所制定好的计划…之上。
就在昨晚,丁隐再度现身,和陈剑臣说了他所制定的,对付笔架山山神侯青的法子。
这法子有点曲折,首先要叫陈剑臣去笔架山附近的东安乡找到一位名叫席方平的书生席方平何许人也?
原来他也是一个秀才,可惜家贫,无法来到明华学院读书,只得在家里自修。其父生xing憨直老实,在一次事件中和乡上的一位姓羊的财主结怨。几年后,羊财主去世,并在yin司里打通关节,成为一名鬼差,正好隶属笔架山山神侯青手下。其睚眦必报,念及过去在阳间之时席方平的父亲曾冒犯于他,便想要报仇,要通过入梦勾hun的手段,要将席父的hun神勾去殴打折磨……
此事还是丁隐在偶然间打听到的。
身为笔架山神,侯青约束属下不力,放任鬼差公报si仇,无端干涉阳间之事,这可是违背yin司法的法则。
捉住此痛脚,陈剑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对付侯青,到时就算城徨老爷出面也不怕。
听完此事,陈剑臣眉头一皱,看来yin司内的弯弯道道要远比想象中还要混乱黑暗得多,其中有些事情,简直不可想象。
对于丁隐的筹谋,他自然明白,就是借席方平父亲的冤情,从而向侯青兴师问罪,师出而有名。而席方平为书生,天下读书皆同窗,陈剑臣去帮他,非常合乎情理。
在和丁隐商议的过程中,陈剑臣旁敲侧击,同时了解到不少yin司里的程序规则,比如说人死产生yinhun,这些yinhun往往在第一时间内就会丧失自主意识,并被鬼差拘走。至于神话传说中的轮回转世什么的,基本都属于虚无缥缈的臆说,yinhun夺舍的情况倒有可能发生。
yinhun在yin司内,可以通过积攒yin德的方式使得自己强大起来,拥有新的力量,从而有机会被yin司管理层选中,成为鬼差,供上级差遣。
表现好的话日后还会得到迁升,成为土地神、山神、河神等。
当然,这些都是少数yinhun才能得到的待遇,绝大部分的yinhun都是浑浑噩噩地被管理着,一如养分般的存在。
yin德,等若是yin司里的通用货币,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然而获得来源颇为神秘,就连丁隐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说很可能和香火有关系。
筹谋已定,事不宜迟。
陈剑臣的xing子就是这样,既然答应了对方,又收了避水珠,自当要践诺。况且,他对于那笔架山神侯青本就看不过眼,正好趁此机会,去会一会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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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 第一百四十章: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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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又飘起了细雨,没来由的让人看着烦闷,总觉得那一道雨丝便是人的一道道思绪,千丝万缕,无穷无尽,难以整理干净。
马车奔跑的速度并不快,耩耩而行,车厢内,陈剑臣捧着一卷书在看一在这个交通不便的时空内,读书几乎成了打发旅途寂寞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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