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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这年头,有几个人见了拿刀的还不怵

    老吴结巴了:“我我我这就调。”他坐到监控前,哆哆嗦嗦地把监控文件调出来,神经太紧绷,脑子跟不上了,“几、几点”

    男人站在后面,手没动,手里的刀也没动:“七点到八点。”

    七点到八点

    哦,想起来了。

    老吴颤颤巍巍地回头。

    男人见他不动,不耐烦了:“快点!”

    “没有录像。”表情可以说是悲怆了,老吴声儿都抖动了,“前天晚上七点,监控刚好坏了。”

    男人一听,怒了:“糊弄我是吧”

    “没有!”老吴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那刀柄,果然又露出来了一点,他被吓了个半死,后背直冒冷汗,“我这里还有维修记录。”

    他立马拿出来,双手捧过去,弱弱地说:“前天晚上监控是真坏了……”

    男人把记录表抢过去,看了一眼,扔下,转身就走。

    老吴瘫在椅子上,大喘了一口气,缓了一下神,等提到嗓子眼的心脏放回了肚子里,他才抬头看显示屏,监控录像里,男人在二楼,快走到楼梯口时,一团黑不溜秋的‘东西’堵住门口,然后屏幕一闪……监控又故障了。

    这黑不溜秋的,可不就是周徐纺。

    男人正是陈立,得了骆怀雨的命令,要找彭中明带来的东西,以及中途截走东西的那人。

    周徐纺一只脚踩在门上,挡住了去路,她刻意压着嗓音,问道:“你是在找我吗”怕对方不确定,她特地把书名念了一遍,“《都要做个好人》。”这小区是彭中明死前的住处,她前晚确实来过。

    是她!

    陈立伸手就去抓她。

    她闪身一躲,绕到后面去了,回头,对着陈立的小腿踹了一脚:“大哥,要做个好人。”

    陈立撞在门上,小腿顿时疼麻了,他恼羞成怒:“你是什么人!”

    周徐纺接得很顺溜:“我是黑无常大人。”

    她的帽子上,有职业跑腿人z的标志,陈立听过她,不过除了她的性别和业务能力之外,并没有太多关于她的信息。笔趣阁vp

    “东西在你手里”

    周徐纺承认:“在啊。”

    陈立眼睛立马发亮了:“交出来,不然——”

    她打断了他,用商量的口气:“你要不要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手伸到后面,她从背包的最外面掏出来袋东西,“认得这块石头吗”

    透明的密封袋里有一块石头,拳头大小,上面有已经干了的血迹,呈暗红色。

    陈立神色陡然变了。

    这是被他扔掉的那块!

    对,是周徐纺从垃圾桶里捡来的,那夜她截了彭中明的东西,一路跟了过去,桥洞里没有掩体,她藏不了身,就没有进去,躲在了外面。

    她没有目睹到彭中明遇害的过程,只看到了陈立带了块沾血的石头出来,绕了几条街才扔掉。

    周徐纺提着密封袋,晃了一下:“你下次要找个没有监控的地方再扔。”

    不对。

    她重新说,冷冰冰地说:“你下次不要再做坏事,要多读书,多行善。”

    陈立二话不说,往前扑,伸手就去抢。

    周徐纺往后下腰,轻轻松松就躲开了,绕到陈立后面,接着说:“尸检报告上说,彭中明是被人用石头砸晕了,然后撞到脑袋,导致颅内出血而死,是过失杀人,这块石头,就是杀人凶器。”

    陈立扑了空,往前趔趄了两步,刹住脚后立马回身,又朝她进攻。

    周徐纺只守,连着退三步,然后抬起脚,侧踢,把陈立伸过来的手踢开,鸭舌帽外面的卫衣帽子掉了,她淡定地戴回去:“你还有前科对吧,那估计要判很久。”

    陈立几次出手,都没有碰到人,他手伸进口袋,把匕首掏出来,是把军用匕首,两掌长,刀尖锋利。

    他握着刀,朝她逼近。

    周徐纺不再退了,把那块石头装回包里,又从口袋里拿了副黑手套出来,戴上,把鼻梁上的特殊眼镜固定好,刻意压着的声音沉而冰冷:“你还试图杀人灭口,再罪加一等。”

    陈立扬起手,刀尖刺向她。

    周徐纺纵身跳起,脚踝避过那把军用匕首,勾住了他的头,横空一翻,一下把人摔在地上。

    很干脆利索的一个锁喉摔。

    陈立半边身子都麻了,痛得龇了牙,握紧手里的刀,再抬起手。

    周徐纺膝盖顶着他的肚子用力一按。

    “啊!”

    他大叫,手里猛扎出去的刀被她用手指给捏住了,就捏着那刀身,没怎么用劲儿似的,轻轻一抽。

    他手里的刀转而就到她手里了,他伸手去抢。

    周徐纺截住他手腕,往后一扭。

    “啊!”

    又是一声惨叫。

    手腕被卸了,他痛得脸色发白。

    周徐纺一只手摁着人,一只手拿着刀,拍他的脸,不动粗了,跟他讲道理:“你打不过我,十个你都打不过,要是你还不服,那我也不跟你打,我就把这块石头和你扔石头的监控录像交给警方。”

    陈立试图挣扎,发现根本动不了,

    周徐纺继续跟他讲道理:“现在你是我的手下败将,你就得听我的。”她就问了,“你听不听”

    陈立闷不吭声了很久。

    按在他肚子上的膝盖又是一顶——

    “咳咳咳……”他肺都要被挤爆了,从嗓子眼里蹦出一句,“你要我做什么”

    听话就对了嘛。

    她很好说话的。

    她放开了他,站起来,军刀在手里把玩着,她就说:“我要你做黑无常大人的小鬼。”

    周徐纺回青山公馆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屋里没有开灯,她轻手轻脚、偷偷摸摸地进屋。

    “周徐纺。”

    周徐纺:“!”

    噢!被抓住了!

    她把拎在手里的两只鞋放下,打开灯。

    江织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上穿着睡衣,眼里毫无睡意。

    周徐纺摸摸鼻子:“你醒了呀。”

    江织不跟她东拉西扯,桃花眼里凝了一团乌黑浓重的墨色:“去找他了”

    声音弱弱地:“嗯。”

    江织朝她哼了一声:“说好了一起去。”是真恼了她,眼里一点好颜色都没有,“你却把我哄睡。”

    关于陈立,关于彭中明的死因,江织全部知道,把陈立捏在手里当棋子,也是他打的算盘。

    都说好了。

    结果,她把他哄睡了,就单干了。

    他能不生气

    周徐纺试图解释:“我也睡了,是你把我踢醒了。”然后霜降的邮件来了,说陈立有动静。

    江织:“……”

    关于他的睡相,他一点也不想跟她详谈。

    他只穿着睡衣都觉得热,被她气的,解开一颗扣子:“你不要找理由。”

    周徐纺:“哦。”

    再解开一颗:“过来。”

    “哦。”

    她碎步挪过去了。

    江织把她拉到身边坐下:“顺利吗”

    她点头,不是邀功,她就是一五一十地说事实:“我很厉害,把人打趴下了。”

    江织把她脸上的口罩摘了,然后是帽子,他抬起她被夜里的风刮红了的脸,目光深深地瞧着:“是不是因为你很厉害,所以不需要我”

    这种感觉,让他很无力。

    周徐纺抓住他的手,用力抓着:“不是。”她跟他解释,“不是因为我很厉害才不带你,是外面很冷,我不舍得你奔波劳累。”

    这个时候,说这个话……

    还让他怎么气

    江织恼不了她了,恼自己,生着闷气问:“谁教你说的情话”

    她眼巴巴地看他:“是实话。”

    这他妈是他克星啊!

    江织把她抱到腿上来,语气放轻了:“那我问你,你是宁愿我奔波劳累,还是宁愿我担惊受怕”

    她都不要。

    她不回答,他就换了个问题:“那个基因实验室的人,都死了吗”

    周徐纺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回答说没有。

    江织蹙了眉头,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就是说,或许有与你一样厉害的人,也有知道你弱点的人。”

    周徐纺想了一下,点了头。

    江织不急,一句一句引导:“在你还没有刀枪不入的时候,你又有一个跟你同生共死的伙伴,单枪匹马就是下策。”他问她,“这句话,你赞同吗”

    周徐纺:“赞同。”

    所以,他的结论是:“下次别一个人,带我。”

    他好聪明。

    若真要讲道理,真要讲逻辑,她讲不过他,只能乖乖答应:“知道了。”他要说服她很简单,一点点攻心的话,一点点计策,就可以了。

    江织摸摸她的脸:“你要是舍不得我呢,”他勾着她的脖子,把她拉过去,凑近了在她耳边,低声地说,“以后在床上多宠我点儿。”

    周徐纺:“……”

    好不正经啊他。

    她推了他一把,没用力,轻轻地推,但她重重地骂:“小流氓!”

    小流氓还笑,边笑边追着她亲。

    她不跟小流氓闹了,她有正事要说:“那盘磁带,要交给唐想吗”

    江织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唐想还要待在骆家,由她出面不好。”

    她两只手老实地搂住他的脖子:“那直接给警察吗”

    江织说不给,把她放在卧室的床上,俯身在她唇上啄,他眼里掺着笑:“纺宝,我教你借刀杀人好不好”




第195章 195:有一种姨妈痛叫男朋友觉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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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眼里掺着笑:“纺宝,我教你借刀杀人好不好”

    周徐纺乖乖躺着:“借谁的刀”

    “手。”

    她手张开,让江织给她脱外套。

    江织说:“两个人的刀都借,让他们互砍。”把她的外套扔在一旁,他跟着躺下,“顺便,再给你弄点儿零花钱。”

    一箭三雕吗

    周徐纺翻了个身,滚到江织怀里去:“江织,你好厉害啊!”

    “谁男朋友啊,这么厉害。”他侧躺着,一只手支着下巴,脸抬着,骄傲又得意,眼里写着一行大字——快点,夸爷!

    周徐纺抱住他的脖子,兴高采烈地说:“我男朋友啊,最厉害!”

    次日下午三点半。

    法医部尸检结果正式出来,暂时排除了骆家父女杀人的可能,即便他们仍有嫌疑,可拘留满了四十八小时,还没有新的证据出来,刑侦队只能先放人。

    父女俩一前一后,由律师领着办了手续。

    骆常德从头到尾都摆着臭脸,指桑骂槐地说了句‘晦气’才走。

    “辛苦了。”

    这句,是骆青和说的。

    她走到门口,脚步停下,回了头,看着大办公室里的一众刑警,笑着说:“奉劝一句,以后办案上点心,别再冤枉了好人。”

    这女人……

    真他妈嚣张!

    程队也笑着回了她一句:“我也奉劝一句,以后做事小心点,天网恢恢,我们刑侦队的门,好进不好出。”

    天网恢恢,容你蹦跶会儿,等着,疏而不漏。

    沈越的车就停在警局门口。

    骆青和从里面出来,直接上了车,她身上还穿着前天的衣服,一身疲倦,她坐在后座一言不发,脸色十分难看。

    沈越没有立刻开车,他把平板拿出来:“小骆总,有您的邮件。”

    她闭目,在养神:“先回骆家。”

    “不是公司邮件。”沈越看了一眼后视镜,等她睁开了眼,才继续说,“是职业跑腿人z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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