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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他托着她的腰,抱起来,把她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

    他不打算让她进厨房,她的手,比他金贵。

    周徐纺看了看篮子里的菜:“我就只做这个吗”

    江织俯身,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笑着,眼里盛满了柔和的光:“等剥完了,再给你派活儿。”

    周徐纺都听他的,因为是在家里,四面有墙抬头有顶,她就主动在江织唇上亲了一下:“好。”

    然后,江织把她吻了一顿再走。

    周徐纺红着脸,发着烧,摘着菜,心里吃了棉花糖一样甜,摘了一会儿菜,她去把那盘磁带拿过来,装进录音机里,要再仔细听一遍。

    江织去了厨房,还把手提电脑也带去了,开了电脑,给阿晚的母亲宋女士发了视频邀请。

    宋女士接受。

    屏幕上先窜出来一个鸡头:“咯咯咯!”

    江织:“……”

    这只鸡肥壮了太多,他差点没认出,不正是周徐纺送他的那只——宋女士的爱宠双喜。

    江织喊了声:“伯母。”

    宋女士笑眯眯地答应,手里抱着爱宠,问:“双喜妈妈呢”

    宋女士有一颗少女心,拿双喜当孙女,给它织了不少小毛衣和小鞋子,此时的双喜身上就穿着一件格子的毛衣裙子,头上还戴着个同款毛线贝雷帽。

    江织觉得有些难以直视,尽量不看那只鸡:“她在摘菜。”

    宋女士就问了:“你掌勺”有点怀疑啊。

    “嗯。”

    双喜又在咯咯咯。

    宋女士在它鸡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双喜别动,教你爸爸做菜呢。”

    江织:“……”

    搞得真像他的种似的。

    宋女士又问:“东西都买好了吗”

    “单子上的都买了。”单子是宋女士昨晚列给他的。

    宋女士还以为是双喜妈妈要做饭,没想到是娇养长大、十指没沾过阳春水的双喜爸爸。

    “行,今天先做两个简单的。”宋女士问,“你媳妇儿喜欢吃甜是吧”她问过阿晚不少关于双喜妈妈的事,知道双喜妈妈跟双喜爸爸一样,喜欢牛奶和棉花糖。

    这边,江织被‘媳妇儿’这个称呼取悦到了,嘴角往上翘:“嗯,我家的喜欢吃甜。”语气里有炫耀的成分。

    宋女士说:“那就做糖醋排骨。”

    江织:“可以。”

    他把手提电脑挪了个角度。

    宋女士环顾了一下厨房,开始远程指导了:“你先焯一下排骨。”

    焯

    江织露出迷茫的表情。

    一看就是第一次进厨房。

    江家是大家族,江老夫人又是书香门第出身,家里还保留了旧时的习惯和传统,男孩子是不得进厨房的。

    君子,重内修,要贵养。

    何况是从小体弱多病的江织,穿衣喝水都有人伺候。

    这样娇养出来的小公子,为了心爱的小姑娘,要食一食人间烟火了。

    宋女士颇为感叹啊,有一种嫁女儿的欣慰感,那种心情知道吗怕闺女嫁出去了什么都不会,会遭夫家嫌弃,当娘的要在女儿出嫁之前倾囊相授。眼下就是这种感觉。

    宋女士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开始指导了:“用你左手边那个锅,先装半锅水烧热。”

    江织拿了锅,去装了半锅水,放上去,然后开火,打了三次开关,没火,他回头,看电脑:“火打不着。”

    宋女士隔着屏幕查看:“煤气开了吗”

    江织漂亮的桃花眼里涟漪微荡:“要开吗”

    宋女士:“当然要。”

    江织:“在哪儿开”

    宋女士:“……”

    她感觉这道糖醋排骨,做起来过程会很艰辛啊。

    二十多分钟后。

    周徐纺在客厅喊:“江织。”她手里拿着两片番薯叶子,摇啊摇,说,“我摘完了。”

    江织从厨房出来,身上穿着一件粉色的围裙,里面家居服的袖子卷着,手臂上还有水:“土豆会刨吗”

    周徐纺很干劲十足:“会。”

    看她把番薯藤剥得多干净,一点皮儿都没有了。

    江织去厨房拿了两个土豆和削皮刀,给周徐纺:“要轻点,别伤到手了。”不给她找点事做,她肯定是要去厨房帮忙的。

    他不想她去,就是不想,就想供着她。

    周徐纺:“嗯。”

    她刚接过土豆,突然咣的一声!

    江织问:“什么声音”

    周徐纺反应了一下,指录音机:“磁带。”她说,“我忘关了,它一直在放着。”

    骆青和和彭先知从花房离开后,磁带里就没有别的声音,她以为后面没有内容了。

    江织走过去,把声音调到最大。

    刚才那一声,是花盆砸地的声音,然后有脚步声,还有撞到花架乒乒乓乓的声音。

    “这么怕我”

    是男人的声音。

    还有慌张害怕时发出的急喘声,是另外一个人。

    “你躲什么。”

    “那天在门外的是你吧。”

    “看到了吗是不是都看到了”

    男人话音落了,咚的一声响,后面就没有声音了。

    再过三两分钟,磁带转到了最底部,结束。

    江织倒回去,再听了一遍,确定了:“是骆常德。”

    周徐纺也听出来了,里面只有骆常德一个人的讲话声,另外一个从头到尾没有开口,她说:“另一个人是我。”

    江织跟她一样的猜想:“你可能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怪不得骆常德费尽心思也要拿到这盘磁带。

    骆家的水,真深。




第194章 194:江织驯妻有道,纺宝只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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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家的水,真深。

    周徐纺若有所思着,眉头紧锁。

    江织伸手,食指的指尖落在她眉心,抚平她皱着的眉,问她:“排骨好了,要不要尝尝”

    周徐纺不想骆家的事了,点头说:“要。”

    江织牵着她去了厨房,电脑还开着,宋女士见周徐纺过来,很热情地喊:“双喜妈妈!”

    双喜:“咯咯咯!”

    双喜妈妈:“……”

    双喜居然还穿了手工制的‘尿不湿’……阿晚妈妈真的好厉害。

    周徐纺问候:“伯母好。”

    宋女士笑得很姨母,很慈爱:“你好呀。”

    周徐纺站姿端正,一看就是好学生。

    江织夹了一块排骨过来,喂到她嘴边,她觉得当着长辈的面这样‘卿卿我我’不好,背过身去,小口咬了一口。

    江织立马就问:“好吃吗”

    有点甜,有点酸。

    周徐纺点头:“嗯嗯,好吃。”自己凑过去,又咬一口,“很好吃。”

    江织怕她是哄他的,在她咬过的地方,也咬了一口,味道……一般吧,至少不难吃。

    周徐纺就很捧场了,竖起两个大拇指,真心真意、一本正经地夸奖他:“江织,你好厉害啊!”

    这话里,多多少少有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夸张成分,不过江织很受用,看了一眼那盘糖醋排骨,忽略里面几块焦了的排骨,以及糊了的汤汁:“做饭也不难嘛。”

    要骄傲到天上去了。

    请把垃圾桶里做废的那一堆排骨,还有厨房到处可见的狼藉都忽略掉!

    宋女士这时候问:“江织,米饭好了吗”

    江织去打开锅,低头一瞧,原本弯着的嘴角压下去了:“锅坏了。”

    宋女士伸长了脖子看:“怎么了”不是新锅吗就坏了

    江织把锅盖一摔:“没熟。”

    宋女士觉得不应该啊:“你是不是没调煮饭”

    “调了。”江织很确定,“是锅坏了。”

    他要把薛宝怡那狗东西买的这狗东西扔掉。

    周徐纺走过去,摸了摸锅的边缘,是冷的,把锅身转了半圈,一看,哦,明白了:“江织,你没有插插头。”

    他看向电脑:“你没跟我说。”

    “咳。”宋女士假意咳嗽,“这……不是常识吗”

    江织:“……”

    周徐纺把插头插上,怕江织失落,她安慰:“只要等一会儿就好了。”

    宋女士也安慰:“没事,只是小失误,多做几次就熟练了。”

    江织没说话,目光凉凉地瞧着那只锅,这狗东西一定要扔掉。

    周徐纺的眼力见儿突然就很棒:“都怪这个锅!”

    贬完这个锅,她就开始夸江织:“你很厉害了。”

    她表情很真诚:“你一学就会,最厉害了!”大拇指又竖起来,“你除了qq炫舞,其他的全部会,厉害爆了!”

    “全宇宙第一厉害!!”

    江织:“……”为什么要提qq炫舞

    宋女士:“……”这波彩虹屁!

    双喜:“咯!”

    这顿饭虽然波折,但周徐纺总归吃上了江织做的排骨,饭后她抢着要洗碗,被江织用一桶冰激凌打发走了。

    次日下午。

    警局。

    “程sir。”

    是法医部的刘杰阳。

    程队把烟掐了:“尸检结果出来了”

    “出来了。”

    “怎么样”

    “死者身上有两处伤,都在脑后,一处轻伤,一处致命伤,凶器是砖头之类的硬物。轻伤应该是凶手从后面袭击造成,真正的致命伤是第二下,垂直击中后脑,致使了颅内出血,从角度和重力来看,可能是过失杀人。”

    程队诧异:“过失杀人”

    “对。”法医解释,“简单来说就是凶手第一下打中了死者,死者往后倒的时候,头部砸在石头上,我问过痕检那边,死者躺的地方,后脑的位置确实有一块石头,尸体没有被移动过的痕迹,那块石头的摆放角度与致命伤也吻合,过失杀人的可能性很大。”

    这个结果,完全在意料之外。

    “能推测出凶手吗”

    “一米八左右,从力度来看,应该是男性。哦对了,”法医那边补充,“袭击死者那块石头,并不在现场,应该是被凶手带走了。”

    程队挂了电话。

    “按老刘的推测,”张文持疑,“凶手不是骆常德,也不是骆青和”

    这俩嫌疑人,可都没有一米八。

    “买凶杀人也不一定。”程队说,“彭中明长期定居在国外,除了骆家父女,他没有接触过别人。”

    目前看来,还是这两人的嫌疑最大。

    晚上十点,雨将下不下,乌压压地罩着天。

    老吴是金枫花园的物业监控员,刚出去吃了个夜宵,回来瞅见监控室里头有个人,个头很高,又壮又黑的。

    他戴了个口罩,头上的鸭舌帽压得低低的,老吴瞅了两眼都没瞅出来是哪位业主,把手背到后背,进去问:“你谁啊”

    男人没说他是谁,口罩也不摘,用命令的语气说:“把前天晚上七点到八点的监控调出来。”

    这人真是怪了。

    老吴觉得他居心不良:“你说调就调”他挥挥手,赶人,“出去出去,这里不能进。”

    那人脚下纹丝不动,手伸进了外套口袋里。

    老吴一瞧——

    是匕首!

    老吴愣了。

    男人握着刀柄的位置,没拿出来,揣在口袋里,一模一样的话他再重复了一遍:“把前天晚上七点到八点的监控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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