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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阿晚灵异小说没少看,忍不住脑补,越脑补越瘆得慌,磨磨蹭蹭了好一阵,才挪着上前,颤颤巍巍地伸出他黝黑健壮且肌肉发达的手,一碰地上那人的脖子,然后猛地缩回来,牙齿抖动:“没没没气儿了……”

    人死了!

    尸体啊!

    阿晚立马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地按110。

    江织捂住口鼻,走近,细看尸体,说:“先不要报警。”

    阿晚拨号键还没按出去:“啊”他搞不懂了,“为什么不报警”这可是杀人现场啊啊啊!

    江织没回答,环视了一周,走了。

    就这么走了阿晚愣了几秒,赶紧跟上去,他觉得后背发凉,不行,他要走到老板前面去。

    “老板,您就这么走了”阿晚顿了一下脚,回头看,还是觉得不妥,他是个良民,觉得遇上这种事,得做个良民该做的。

    江织步子懒散:“你要是不想走,可以留下。”

    阿晚秒扭头,猛跑:“等等我啊老板!”

    他们的车停在了较远的地方,出了桥洞,江织在路边等了一会儿,招了一辆出租车,他坐到后座。

    阿晚坐副驾驶去。

    车载电台开着,八点档,在放一首老歌,司机大哥四十多岁,笑得很热情:“去哪啊,先生”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面客人染了个蓝毛,光线虽然不够亮,但完全不影响那张祸国殃民的脸给人的视觉冲突。

    真是太俊了,不是个妖精吧

    他看窗外:“等人。”

    司机大哥觉得这处有点荒啊:“在这等”

    副驾驶的大块头一直不说话,缩成一团,后面那清贵的妖艳美人说:“车费随意。”

    人生在世,有什么问题,不都是两个钱的问题,钱的问题解决了,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

    司机大哥笑成了花:“那行。”心情好,就闲聊了一句,“这天要下雨了,你是没伞吧。”

    不然干嘛在他车上等。

    对方答非所问:“这车,”他没头没尾、懒洋洋地问了句,“有行车记录仪”

    司机大哥说:“有啊,开着呢。”接着闲聊,“帅哥,等女朋友啊”

    后面那个搁古代绝对要祸国殃民的家伙没理他。

    司机大哥也不气,长得好嘛,怎么可能没点脾气。

    约摸过了十分钟,远处的桥洞先后有两人走进去。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第193章 193:骆青和把柄,秘密揭开(不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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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拨回命案发生的次日傍晚。

    书房里,老式的台灯亮着。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浑厚:“老先生,江织去见彭先知了。”

    手机放在了桌上,骆怀雨两只手搭在拐杖上,一旁站着的人屏气凝神。

    骆怀雨问:“谈话的内容监听到了”

    监狱里会面,通常都用座机,尤其是重刑犯,谈话内容都会被监听。

    对方却说没有听到,又解释说:“乔家的四公子也在,我插不上手。”

    江织找彭先知谈什么,骆怀雨猜得到,他不明确的是彭先知的态度,吩咐电话里的人:“给我盯紧点。”

    “是。”

    挂断之后,骆怀雨直接把手机重重一砸。

    连响两声,第一声砸在人头上,第二声掉在地上,屏幕顿时四分五裂。

    骆怀雨怒火中烧,大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旁边的男人被手机砸得晃了一下脚,立马又站好,双手交放在前面,头低下:“对不起董事长,是我失误了。”

    男人唤陈立,三十有余,有过前科,是骆氏总部的一名保安。

    骆怀雨余怒未消,厉声质问:“我只让你拿东西,谁叫你杀人了”彭中明一死,彭先知就成了不定时炸弹。

    陈立辩解:“我没杀他,我只把他打晕了。”

    “你没杀,”骆怀雨大声喝问,“那是谁杀的”

    陈立答不上来,低着头,手心直冒汗。

    骆怀雨阴着脸,默了一阵,问道:“东西呢,找到了吗”

    “彭中明住的地方已经找过了。”陈立摇头,脸上的神色诚惶诚恐,“什么都没有,应该、应该是被人截走了。”

    人死了,东西还没拿到,这是最差的结果。

    骆怀雨摩挲着拐杖上的龙头,沉吟半晌,把抽屉里的文件袋扔在桌上,沉声命令:“查。”

    文件袋开着口,里面的东西摔在桌上,是一本书——《都要做个好人》。

    江织从西部监狱出来,天都快要黑了,一出监狱大门,就看见路边蹲了个人,十分乖巧地并腿蹲着,与几个挡车石墩并排。

    像长在地上的一颗蘑菇,粉色的。

    江织走过去,伸出手指点点她的头:“蹲在这儿做什么”

    她抬起脑袋,脸上戴了个大大的口罩:“等你啊。”

    地上全是小颗小颗的石子,端端正正地摆成了两个字——江织。

    这个小可爱啊。

    江织朝她伸手,她拉住,起身让他牵着走。

    车停在对面路上。

    监狱门口的这条马路,车辆很少,行人也很少,没有人行横道,也没有红绿灯,江织牵着她过马路,他两边张望,看有没有车,身边的姑娘乖乖巧巧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跟着,像被家长领着的小学生。

    “录音机买到了吗”

    周徐纺说:“买到了。”在包里。

    “听了吗”

    “没有。”她说,“等你一起听。”

    彭中明手里的东西是一盘磁带,周徐纺给截过来了。

    昨日从超市出来,她拿到了霜降发过来的资料,便认出了彭中明,以那个超市为中心点,霜降只花了半个小时,就找到了彭中明的住址。

    周徐纺把文件袋里的东西调包了,在彭中明出门之前,并且在文件袋里装了一本书。

    上了车,她等不及,把磁带和跑遍了半个帝都才买到的老式录音机拿出来,装上,按下开关。

    “distance。”

    先出来的是女孩子的声音,在练英语口语,边录边练。

    “expression。”

    “……”

    “flashcard。”

    “vocabulary。”

    连着念了几个,女孩子就不耐烦了,书一摔,开始发泄情绪,可能她自己也忘了录音机还开着,破口就大骂:“骆青和,你这个大傻逼!”

    周徐纺可以确定了,这是年少时的骆颖和。

    她嚣张跋扈,口无遮拦:“你妈是神经病!”

    “你爸是大畜生!”

    “你是心理变态!”

    骂完了还不解气,一脚踹翻了凳子,录音机里发出咣的一声响。

    这时,远处有个声音在喊:“颖和。”

    “颖和。”

    骆颖和不耐烦:“干嘛”

    是她母亲在叫她:“你来一下。”

    她骂骂咧咧地起身出去了,没有关录音机,还在录音状态。

    大概过了七八分钟,又有脚步声,一前一后,是两个人进来了。

    “大小姐,您找我。”

    这个声音江织听出来了:“是彭先知。”

    骆青和那时候成年也没多久,高傲沉着得不像那个年纪的女孩子:“刚才我在门口碰到几个人,说找彭师傅你,好像是来收账的,我已经让人把他们赶走了。”

    彭先知是园艺师,在骆家花棚工作了好几个年头。

    “对不起大小姐,给您添麻烦了。”语气听上去毕恭毕敬。

    “不麻烦。”停顿片刻,“倒是彭师傅你,恐怕会有些麻烦。”少女不紧不慢,跟他闲扯似的,“我听说赌场那些收账的人,什么都敢做,要是拿不到钱,砍掉手脚都算轻的。”

    咚了一声。

    彭先知跪下了:“大小姐,求您帮帮我。”

    “帮你可以啊。”磁带里哒哒哒地响,是少女在敲着花架,“那彭师傅要不要也帮我做一件事”

    “大小姐您尽管说。”

    这磁带年岁太久,尽管精心保存,还是有些卡顿。

    脚步声有一下没一下,是少女环着花棚随处走着,她说:“我母亲生前最喜欢来这个花棚了,你帮我烧给她怎么样”

    骆青和的母亲就是那一年去世的,是抑郁症,自杀身亡。

    彭先知问:“只是烧花棚吗”

    少女笑了:“顺便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也一并烧了。”

    “您指的是”

    她反问:“骆家不干净的东西,还有别的吗”

    彭先知沉默了。

    少女临走前,留了一句话:“想好了就来找我。”

    随后,彭先知也出了花房。

    后面没有别的声音了,只有磁带的杂音。

    周徐纺关掉录音机。

    江织还拉着她一只手,没放开,揣在手里玩着:“料到了吗”

    她摇头:“我以为是骆常德。”她想不通了,“她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我”甚至不惜犯罪。

    江织捏着她的手指,又凑过去啄了一口,说:“她脑子有病呗。”

    骆颖和不是也骂了,她心理变态。

    周徐纺笑了,皱着的眉头舒展开,点头说:“我也觉得。”又问江织,“有这个磁带,能判她的罪吗”

    江织把东西收好,俯身过去,给她系上安全带:“她和彭先知的对话里,并没有提到过你,光这个还不够,但如果彭先知肯指认她,应该就能判罪。”

    现在就等彭先知松口了。

    “教唆杀人罪,”江织说,“能让她把牢底坐穿。”

    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周徐纺想了想,不明白:“骆怀雨为什么也要抢这个磁带”她才不觉得那个老头是为了护自家人才出头。

    江织把车钥匙插上,打了方向盘:“或许,他也是从犯。”

    车调了个头,往沧江道开。

    这几天阴雨,傍晚时分,天色已暗,路边的霓虹纷纷亮了。

    周徐纺看着车窗外:“不回御泉湾吗”这不是回她家的方向。夭夭文学网

    江织说不回:“去我那。”他说,“你那没厨房。”

    周徐纺原本是一个人住,因为江织时常过去,屋子里已经添了不少家具和摆件了,但厨房用品还是没有。

    “要做饭吗”

    江织嗯了声:“你不是说外卖吃腻了吗”

    她昨天随口抱怨了一句,说不想吃了,说吃腻了,不过:“我不会做饭。”她以前尝试过,做出来的东西太难下咽了,后来就没有再动过做饭的心思。

    江织说:“我做。”

    “你会吗”

    “不会。”他转头看了她一眼,又看路,“得学。”

    他一只手开车,腾出一只手去牵她的手,被她无情甩掉了:“要好好开车。”嘱咐完,来继续聊做饭的话题,“我们可以在外面吃。”

    江织有他充分的理由:“咱们家得有一个人会,不然以后你去月亮湾,谁给你做饭”

    他还记着月亮湾呢,生怕被撇下。

    所以,结论是:“你必须带上我。”语气是那种强势邀宠!

    咱们家。

    周徐纺很喜欢这个词,听得很悦耳、很心情舒畅:“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她没否认,江织就当她默认了,默认以后要去月亮湾就会带上他,他嘴角往上跑:“当然,周徐纺男朋友最厉害。”

    周徐纺用力点头,很赞同:“嗯嗯”

    她男朋友天下第一厉害!

    去了一趟超市,买了做饭的必需品,到家后,六点半,刚好可以开始做饭,江织那儿什么厨具都有,都薛宝怡挑的,不一定是最合用的,但一定是最贵的。

    天下第一厉害的周徐纺男朋友拿了一把番薯叶给周徐纺:“你就坐这儿,剥番薯藤的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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