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骆青和嗤笑。
呵,男人啊。
这时,一只手表放在吧台上:“这个呢,高仿低仿”
骆青和寻着那只手望过去,他灯光绚烂,把人目光闪得迷离:“你很面熟,帝都哪家的”
眼前这个,西装革履,人模人样。
他坐下,点了一杯最烈的香槟:“许家。”
许家,三十多岁,眼睛有问题,那便只有一人了:“许老五”分明没见过,怎么如此面熟。
许泊之伸出手:“幸会,骆小姐。”
骆青和没有伸手,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认得我”
“认得。”许泊之收手,动不了的左眼刚好朝着她的方向,他把手表捡起来,戴上,“留意你很久了。”
这眼睛,真难看。
若论眼睛,还是数江织的好看。欧欧电子书
骆青和把烟头扔在了红酒杯里,三两缕烟冒出来,转瞬散去,她晃了晃杯子,放下:“为什么留意我”
“一个成年男性,留意一个成年女性,”他语气里,挑逗的意味很浓,“还需要为什么”
胆儿不小啊。骆青和笑:“对我有兴趣”
许泊之笑而不语。
骆青和嗤笑,并不掩饰她的轻蔑:“我没兴趣。”她起身,走了。
许泊之坐着,侧身在看她,那个角度,左眼里一片眼白,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瘆得人心慌。
还是这么心高气傲呢。
“你是谁”
突然走近花房的少女抱着手,目光高傲。
十九岁的骆青和,出落得亭亭玉立,身上穿着昂贵又大方的裙子,花架旁的年轻男孩只看了她一眼,便低了头,畏手畏脚地往后挪。
少女气场很强:“谁让你到这儿来的”
他不敢抬头,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洗得发黄的t恤:“我、我、我……”
‘我’了老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的话。
“你结巴”
他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
她很不耐烦了:“那你是谁啊”
骆家的园艺师这时候进来了:“大小姐,他是我新收的学徒。”
园艺师姓彭,大家都管他叫彭师傅。
彭师傅新收了个学徒,叫阿斌。
少女打量了那新学徒几眼:“看着有点笨。”
彭师傅也忙说是。
“那盆兰花,是我母亲最喜欢的,”她吩咐连头都不敢抬起来的男孩,“你要好好照料。”
他点头,点完头立马就把头低下了。
等少女走了,他才抬头,伸着脖子看门外。
“看什么”彭师傅说,“那是骆家的大小姐,平时见了要放规矩点。”
“哦。”
是大小姐啊,怪不得那样明艳。
西部监狱。
七点,是服刑人员洗澡的时间,十分钟一波,按顺序来。
彭先知是最后一波,他还没洗完,与他同房的犯人就都已经收拾完出去了,他刚关掉水,就听见了脚步声。
是五六个后背有纹身的人,光着膀子走过来,最前面那个胸口有条手指长的伤疤,是他们的头儿:“彭先知是吧”
彭先知迅速把衣服套上,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那几人的头儿使了个眼色,四五个男人便围上来了。
彭先知大惊失色,连忙后退,目光四处搜寻,却没发现一个人:“你们要干什么”
伤疤男挑挑眉,流里流气:“要干什么你不知道啊”
几人越逼越近。
彭先知已经退到了墙角,他虚张声势地喊:“是谁指使你们的”
伤疤男扯扯嘴:“那就要看你得罪谁咯。”他把毛巾绕着拳头缠了两圈,“兄弟们,速战速决。”
彭先知立马大喊:“刘管教!”
“刘管教!”
“刘——”
他被一拳打中了肚子,痛得瘫倒在了地上。
那几个男人并不打算收手,把他拽起来,摁在墙上,另外几人抡了拳头就过来。
刚好,哨声响了。
负责彭先知那间牢房的刘管教进来了,大喝了声:“干什么呢!”他抽出警棍,“都把手给我抱头上去。”上前他就踹了一个人,“全部给我靠边站!”
那几个小混混看了伤疤男一眼,才抱头蹲下。
彭先知腿一软坐在了地上,他魂不附体似的,嘴里喋喋不休:“有人要杀我,有人要杀我……给我住单间,有人要杀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
昨天在木工厂,也出现了这样的状况。
次日早上九点,骆家书房。
“不是让你悄无声息地解决吗。”骆怀雨冲着手机那头的人大发雷霆,“谁叫你打草惊蛇了”
对方是他在西部监狱的眼线。
“不是我做的。”他在电话里解释,“我的人还没有动过手。”
骆怀雨质问:“那是谁”
对方支支吾吾了好一阵:“还没查到。”
“没用的东西!”
骆怀雨挂了电话,仍怒不可遏。
一旁站着的陈立一声不吭,偷偷把手伸进裤子口袋里,不动声色地将正在通电中的手机摁断了。
“嘟嘟嘟嘟嘟嘟……”
周徐纺也把开了免提的手机放下了,江织就在她旁边坐着,也听到了骆怀雨的话,她问他:“是骆青和干的吗”
骆青和应该很想杀人灭口。
“不是她。”江织说,“骆青和还不敢动彭先知,她怕被反咬,而且她的手还没那么长,伸不到西部监狱去。”
也不可能是骆常德,骆常德应该会拉拢彭先知才对。
周徐纺猜不到了:“那是谁啊”
江织:“我。”
周徐纺:“!”她被吓了一跳,语气很严肃了,耳提面命地跟他说,“江织,你不要干违法的事。”
虽然彭先知是凶手,但周徐纺不想江织走歪门邪道,万一被抓去坐牢了,她会忍不住去劫狱……
江织摸摸她还在胡思乱想的脑袋瓜子:“不是真要拿他怎么样。”他耐心同她解释,“彭中明已经死了,彭先知会先自保,而不是报仇,不吓唬吓唬他,他不会听话的。”
哦,只是吓唬啊。
周徐纺松了一口气。
江织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振动了,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刘。
是西部监狱的刘管教:“江少,彭先知想见您一面。”
江织嗯了一声。
还是得吓唬,这不,听话了。
下午两点,西部监狱。
彭先知戴着手铐进了会面室,他脸色憔悴,眼睛浮肿。
江织用手指敲了敲面前的电话。
彭先知坐下,隔着一层玻璃看了江织一眼,然后把电话放到耳边,懒懒散散的声音传进耳朵里:“想清楚了”
彭先知先问他:“我的命,你保不保得住”
他的儿子死了,他与骆家就交了恶,他们要卸磨杀驴,即便在这监狱里,他也不能安枕。
江织一直在等,等他松口。
“要是我都保不了你,那这帝都就没人能救你了。”他胸有成竹,似乎事情全在他股掌之间。
彭先知思忖了很久,妥协了:“你要我做什么”
江织收了伸在外面的腿,坐直:“三件事。”
“说。”
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第202章 202:骆家父女上套,收拾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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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除了骆青和,凶手还有谁”
彭先知没有立刻回答,迟疑思索了半晌,招了:“是她指使我的,我就只知道她。”另外,他停顿了会儿,补充说,“骆怀雨是知情者,当年,我答应骆青和之前,去请示过他。”
果然,骆怀雨也逃不掉。
江织问:“他说了什么”
彭先知摇头:“什么也没说,他做了旁观者。”
旁观者
江织手指敲着台面,有一下没一下地响着:是借刀杀人吧。
“第二件,”江织继续,语气不紧不慢着,“录一份口供,等他日开庭,你作为证人出席。”
彭先知犹豫。
江织也不急,慢慢悠悠地说:“信不信你要是不答应,活不到开庭那天。”
他要是不答应,就不止骆家不放过他了,还有眼前这个深不可测的江家小公子。彭先知说:“我做。”
他或许在与虎谋皮。
江织就是那只虎。
还有第三件事,他说:“去见骆常德,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语气从容自若,却是命令。
彭先知不明白:“什么意思”他投靠的可不是骆家。
江织并不解释:“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服从。”
十分钟会面时间到。
江织起身,出了会面室,外面走廊里迎面过来两个人,一个监狱管教,还有一个戴着手铐的犯人。
管教见了江织,点了点头,然后便去一旁,点了根烟。
那戴手铐的犯人人高马大,左看右看后,才走向江织,规规矩矩地叫了一声:“江少。”
这人,正是昨日给彭先知的肚子吃了一拳的伤疤男——是个混混头,小弟遍地,在西部监狱颇有地位。
他一个大哥,他为什么要听江织的
不听江织整死他呀,大鱼吃小鱼!
“把话放出去,谁都不准动彭先知。”
大哥:“是。”
当天下午四点,骆常德去了一趟西部监狱。
骆青和后脚就收到了消息。
“小骆总,”沈越上前,道,“骆总去西部监狱了。”
骆青和翻阅文件的手停下了,抬头,眼里骤起了波澜:“彭先知肯见他了”她去过了好几次,可每次都吃闭门羹。
沈越点头。
骆青和立马起身,快步出了办公室。
等人走远了,沈越拨了个电话:“江少。”
冬天昼短夜长,才五点多,夕阳就落了。
江织的住处添了个吊篮椅,今天刚到,是周徐纺网购的,她给了五星好评,并且晒了图,她特别喜欢,还在吊篮椅里铺了粉色的小毯子,也放了粉色的抱枕。
“他们毕竟是父女,会自相残杀吗”周徐纺在吊篮椅上荡着。
吊篮椅太小,窝不下两个人,江织站着,总觉得这玩意不结实,他怕她摔,便一直扶着。
“如果没有利害冲突,骆常德或许会顾念几分父女之情,若骆青和对他有威胁,那就另当别论。”江织问周徐纺,“你要是骆青和,这时候会怎么做”
周徐纺抱着个粉色兔子的抱枕,想了想:“投诚。”
目前骆青和处在弱势,不能硬拼,只能投诚。
“要自保,要一劳永逸,光投诚还不够。”江织说,“得拖延时间养精蓄锐,得拿到更多可以谈判的筹码。”
骆青和不是个会束手就擒的性子,肯定会反击,何况她知道骆常德做贼心虚,就更不可能任人宰割。
周徐纺蹬着两条腿,在吊篮椅上荡荡悠悠,想了一下,问江织:“那她会用苦肉计吗”
江织说:“会。”
哒。
周徐纺开了一罐牛奶:“然后呢,我们怎么做”她在吊篮椅里放了很多牛奶和棉花糖。
就因为放了零食,江织坐不进去了。
但是,她还是要放,江织的话……就让他蹲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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