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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她刚要喝牛奶,江织把她的牛奶罐拿走了:“不能再喝了,你今天喝太多了。”喝多了,她就不怎么吃饭。

    “哦。”

    她等会儿再偷偷喝。

    江织把她的牛奶喝掉了,才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她用苦肉计的话,我们就用离间计。”

    他什么结果都想了,各种对策也想了,耍着这群人,让他们狗咬狗,而且得心应手。

    周徐纺不说话了,就看他,直勾勾地看。

    江织被她看的想做坏事,舔了舔唇,突然觉得牛奶的味儿太淡,有点想吻她:“怎么了”

    “谁教你的”她问。

    “嗯”他没听明白。

    “你会很用计。”周徐纺本来想说他很奸诈的,但怕江织不开心。

    江织把罐子里的牛奶喝完,随手一扔,稳稳当当地丢进了垃圾桶里:“老太太教的。”

    他父母早逝,自幼长在江老夫人膝下。

    “我七八岁的时候,就是她带着我。”他说,“江孝林他们都请了老师,我没有,我是她亲自教,教的全是些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他也青出于蓝,用得游刃有余。

    七八岁就教阴谋诡计,周徐纺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教你这些”

    “老太太说:自保。”

    可才七八岁的孩子,还在学字的年纪,就开始自保,未免太早了点儿,太急于求成了点儿。

    为什么呢不是最疼爱的孙子的吗

    “如果是我,只要我有庇护你的能力,我不会让你攻于算计。”如果是她,她教的会是善,而不是恶,不是杀人不脏手的东西。

    “杀人不脏手,会不会……”她看着江织,“会不会她也想借你的手”

    如果是这样……

    江织哑口无言,答不上来。

    “江织。”速递小说

    “嗯。”

    周徐纺把手伸过去。

    江织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蹲在她面前。

    她另一只手放到他头上,碰了碰他软软的头发:“或许你奶奶不是真心疼爱你。”

    或许她在磨刀。

    江织仰着头,把脸贴在她掌心下面,轻轻蹭着:“我不确定。”他说,“我只确定你是。”

    她用力点头:“嗯,我是。”

    江老夫人的世界里有太多东西了,所以会有舍、有得。周徐纺不同,她只有江织一个,不会舍,舍了就是全部。

    江织勾着她的脖子,拉过去,吻住,嗯,一股牛奶味儿。

    西部监狱。

    骆常德从里面出来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他刚走到门口那条道,路边停着的一辆车就打了车灯。

    “爸。”

    骆青和从车上下来:“等你好一会儿了。”

    骆常德片刻惊讶:“你消息可真灵通。”

    她不置可否,也不兜圈子,开门见山地问:“彭先知都对你坦白了吗”不等骆常德开口,她猜测,“应该都说了吧。”

    骆常德没承认,也不否认。

    “你手里也有录音,接下来,要把我送进去吗”她语气平静得出奇,不求饶也不谈判。

    骆常德反唇相讥:“你不也在查我”

    “你觉得我要是查到了什么,会真把你送进去”她笑了笑,“你外边儿是有一堆女儿,不缺我这一个,可我外边儿没有一堆父亲。”

    骆常德无动于衷,打住了:“不用跟我打亲情牌,只要你不再查那件事,我也会收手。”

    他说完就走了。

    骆青和还站在原地,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电话响,她接了,电话那边问:“小骆总,要停手吗”

    她吐了一口烟圈,说:“继续。”

    约摸过了半小时,骆常德的车已经开上了高速。通往西部监狱的这条路,车辆不多,晚上更安静。

    除了骆常德的车,只有正前方有一辆面包车,在旁边车道,与他的车迎面相向。

    突然,面包车变道。

    骆常德瞳孔一震,猛踩刹车。

    呲——

    车滑行了数米,险些撞上防护栏,骆常德脑门磕在了方向盘上,顿时火冒三丈,冲着外头吼了句:“你怎么开车的!”

    面包车后面的车门打开,下来四个人,都是男性,各个人高马大,戴了口罩和帽子,其中一人叫了声‘金哥’,主驾驶的车门打开,又下来两个人。

    金哥是他们的头儿,其中最矮的那个,也戴了口罩帽子,看不清样子,穿得很混搭,牛仔裤配皮鞋,年纪似乎不大。

    骆常德心头不安,隐隐觉得不对:“你们什么人”

    金哥笑了声,一脚踩在面包车后座上,半个身子钻进去,找了根铁棍子出来,他把棍子扛在肩上,嘴里嚼着口香糖。

    他说:“穷人。”他掂了掂手里的铁棍,走过去敲骆常德的车窗,声音听着年轻,痞里痞气,“骆爷,借点钱花花呗。”

    骆常德心里咯噔了一下:“你们要干什么!”这些人,是有备而来!

    金哥呸了声,把嘴里的口香糖吐掉,手放到后背,抹了一把汗,换只手,也抹了一把,然后两手握住棍子。

    “你——”

    “咣!”

    一棍子下去,车玻璃四分五裂了。

    晚上九点,骆青和接了一个陌生电话。

    “喂。”

    对方问:“骆青和是吧”

    是个男人,年纪应该不大。

    “是我。”骆青和问,“你是谁”

    对方说话糙,口吻流气:“我是谁不重要,你老子是谁比较重要。”他问,“骆常德是不是你老子”

    骆青和嗯了声,等着他的下文。

    没等到说话,手机那边先传来一声惨叫,然后男人问:“听见声音了吧”

    是骆常德的声音。

    骆青和先看了一眼号码跟所在地,再按了录音:“绑架勒索”

    ‘绑架犯’嘿笑了声:“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

    骆青和听了,仍旧不慌不忙:“把电话给我爸。”

    ‘绑架犯’警告了一声,说别耍花样,才换了骆常德来听电话。

    “青和。”

    骆青和问:“怎么回事”

    骆常德慌慌张张,语速很急:“他们要钱,你给就是了。”

    只是要钱

    会这么简单

    骆青和又问:“你人有没有事”

    “我现在没事,你不要报警,他们要多少你就给多少。”他说得很快,着急忙慌地嘱咐,“你一定要来赎——”

    电话已经换人了。

    还是刚才那个绑架犯:“确定完了”

    偏偏是这个时候,巧合得让人很不安。

    “开价。”骆青和说。

    “急什么,我不得给你时间准备准备。”男人变了个调,语气放狠了,“等我电话,还有,别报警,不然你就等着给你父亲收尸。”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面包车还停在路边,他把手机关机了,扔到江里,吩咐弟兄:“把他绑起来,嘴封住。”

    “好嘞,金哥。”

    ‘绑架犯’叫大金,手底下人都喊他金哥,若按年龄来算,他还最小,在道上,谁狠谁就是哥。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个电话:“想姐。”




第203章 203:先坑他骆家一个亿!(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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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金换了个手机,拨了一通电话:“想姐。”

    想搞死骆家的还能是谁——唐想。

    “怎么样,顺利吗”

    大金操着一口京片子,很是豪爽:“我大金子出马,必须顺利啊。”又问,“想姐,赎金你看开多少合适”

    他觉得吧,骆家是大户人家,钱多,可以开价高点,比如三五百万之类的七位数。

    “人家父女情深,当然得开高点。”

    英雄所见略同啊,大金有点兴奋:“多高”要不五百万

    唐想:“先要她一个亿吧。”

    口气好像在说:先要它个一斤萝卜吧。

    呆若木鸡的大金:“……”

    一个亿!

    靠!有钱人的世界,他不懂!

    大金感觉有点晕,头重脚轻,有种被钱砸晕的飘飘然的感觉:“一个亿的话,那得用车装吧。”

    噢,画面太美了。

    大金停止了美好的想象:“用车装会不会太明目张胆了”要不用蛇皮袋

    是这样的。

    五年前,大金还是骆氏集团的一名保安,因为集团裁员,员工闹得很大,还闹出了一起杀人未遂的案子,大金就被骆家推出去当了替罪羊,判了六年,在牢里表现好,四年就出来了。

    当他无父无母无靠山,一审律师是个半吊子,判了他十三年,二审的律师是唐想帮他请的,最终判决是六年。

    在牢里‘悔过’是认真的,现在‘犯罪’也是认真的,总之心里有杆秤。他当大哥还没多久,世面见得不够多,真没见过一个亿。

    唐想就不一样了,唐想怎么的也是个‘总’,唐总就说了:“骆家旗下的珠宝公司上个月买进了一批钻石原石,就要那个。”

    那批钻石,估摸着值这个价。

    钻石好,容易拎!大金爽快答应了:“行,咱就要钻石。”

    那头,唐想挂了电话,又拨了一个号。

    响了四五声,通了。

    难得,**点就睡的人还接了电话,唐想客套了一下:“没打扰你睡觉吧”

    江织:“打扰了。”

    唐想:“……”是真不客气啊。

    她就不兜圈子了,说正事:“骆青和会让绑匪撕票吗”

    撕票就一劳永逸,赎人也能博个情面,骆青和会怎么做,不好猜。

    美人没睡醒,带刺:“我怎么知道”

    不是您老人家说要考验考验人家父女有多情深

    “要是她真带着钻石来演父女情深,我们怎么整”总不能真给骆青和搭戏吧。

    江织的回答简单又粗暴:“那就把她搞得演不下去。”

    搞吧。

    是得搞。

    “再联系。”唐想挂了电话。

    刚好,卧室的床上,周徐纺醒了,摸了摸旁边,没人。

    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没开灯,迷迷瞪瞪地喊了句:“江织。”

    没人答应她。

    她爬下床,打着哈欠、趿着拖鞋往外走,太困了,走不了直线,歪歪扭扭地:“江织。”

    卧室的门被推开,外面明亮的灯光漏进来。

    江织穿着睡衣,一头的雾面蓝乱糟糟:“吵醒你了”

    周徐纺走过去,把两只手挂在他脖子上,脸趴他肩上,继续睡,要困得睁不开眼睛了:“谁找你啊”

    她哈欠连连,声音有点刚睡醒时的奶气。

    江织扶住她摇摇晃晃的身子:“唐想。”

    她踮着脚,整个人窝在他怀里,半睡半醒,说话软绵绵的:“是骆青和的事吗”

    “嗯。”

    她的睡衣有些短,这么趴在他肩上,下摆被带起来,露出一小截纤细的小蛮腰。

    江织眸光微变,他弯下腰,把她的衣服拉好。这姑娘啊,真把他当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

    他不太自然地往后退了一点。

    周徐纺没说话了,就这么抱着他,不愿动,快睡着了。

    她的呼吸声越来越平稳,他的越来越乱。

    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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