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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顾南西

    哦,都认得啊。

    唐想稍稍打量了周徐纺几眼,礼貌地点点头,再看向江织:“不介绍一下吗”

    江织坐下,简明扼要,就三个字:“周徐纺。”

    是周徐纺。

    而不是女朋友周徐纺。

    周徐纺明白了,此人,要防。

    “你好,”唐想浅笑,道,“我是唐想。”

    周徐纺抬头,没表情:“你好。”

    她穿一身黑,脸色冷漠,目光警惕,浑身上下都写着一句话——别跟我说话,我跟你不熟。

    “刚才唐突周小姐了,”唐想再一次道歉,“实在抱歉。”

    周徐纺:“没关系。”

    她是覆舟唇,只要一抿,距离感就很强,再加上她高级厌世脸,眉眼里写的还是那句话——别跟我说话,我跟你不熟。

    真是个古怪人。

    唐想看了一眼时间:“不好意思,我要先失陪了。”

    周徐纺点头,表示——请便。

    等唐想与她母亲离开之后,周徐纺才问江织:“她是谁”

    江织倒了杯热水,把勺子洗净了,才把自己那碗粥端过去,把虾肉挑出来放到周徐纺碗里:“半个骆家人。”

    怪不得江织戒备。

    周徐纺在片场也听到过小道消息,江织和骆家好像有仇。

    她又问:“为什么是半个”

    “她和她的父亲一样,是被养在骆家、服务于骆家的外姓人。”

    在古代,叫家奴。

    在现代,叫管家,但唐想不同,她不止管内,她还管骆家的生意。

    “唐想有能力、有手腕,骆家老爷子重视她,对外称她是骆常德的义女。”

    周徐纺觉得不止半个了,算大半个骆家人。

    “骆三又是谁”她今天问题很多。

    江织挑虾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谁跟你说了骆三”目光凉嗖嗖的,扫了阿晚一眼。

    阿晚:“!”

    冤枉!

    “刚才唐想的母亲喊我骆三。”

    那位何女士,真是病了,性别都分不清了。

    江织把勺子放下,抽了张湿巾擦手:“他是骆家的养子。”

    周徐纺认真听着,少有这样好奇的时候。

    江织舔了一下唇,沉默了很久。

    “八年前骆家失火,骆三被烧死了。”眼睫毛垂着,遮住了眼里的情绪,江织说,“唐想的父亲也是死于那场火灾,在那之后,她母亲就精神失常了。”

    语调很低。

    气压也很低。

    周徐纺在江织眼里看到了一大片阴云,哦,她想起来了,在游轮上,骆青和说过,骆三是江织搁在心尖上的人。

    现在她也是江织心尖上的人了,那骆三就是她的‘邻居’了。

    她感觉她马上要吃醋了,不,她不能吃醋,‘邻居’都去世了,不能再斤斤计较,安抚好自己,她才继续问江织:“骆家失火是天灾吗”

    “是**。”

    周徐纺陷入深思了。

    江织把最后一块虾肉放到她碗里:“为什么好奇这个”

    周徐纺说:“我不喜欢骆家。”

    骆青和是坏女人,骆颖和也是。

    江织摸摸她表情的认真的小脸:“我也不喜欢。”

    看吧,她和江织多么天作之合呀,周徐纺心想。

    京柏城是帝都陆家的地界,七层高的建筑坐落在市中心,一到四楼是商场,五楼是茶楼和餐厅,六楼与七楼分别是俱乐部和电影院。

    周清让与人约在了五楼的茶馆里,三点,对方准时到了。

    “周先生。”

    中年男人坐下,把文件夹推过去:“八年前的那场火灾,骆家应该暗中动过手脚,所有相关的人都被处理过了。”

    这个男人是职业跑腿公司的人,周清让雇佣了他,要查骆家的底。

    “骆三呢”周清让拆开了文件夹。

    中年男人道:“和骆家对外的说辞差不多,骆三是唐光霁夫妇从老家抱养的,具体是哪里抱来的孩子,除了骆家人,只有唐光霁的妻子何香秀知道。”中年男人长相很普通,鼻梁上架着眼镜,“八年前,唐光霁去世之后,何香秀就精神失常了。”

    周清让翻阅了几页:“帮我查一下,我住院期间,我的住院费是谁在缴纳。”

    对方应:“好。”

    周清让从钱包里抽出了一张卡,放在桌子上,然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便推着轮椅出了茶楼。

    因为是周末,往来的路人很多。

    走廊拐弯的时候,他放在轮椅上的拐杖刮到了人,那人在打电话,很恼火,骂了句脏话:“妈的,走路不长眼啊!”

    周清让把轮椅挪到最靠里,低声道歉。

    大概他一身清贵,坐在轮椅上,低着头,也叫人看得出气质不凡,被撞的男人看他西装革履就不顺眼,摸了摸脖子上的纹身,语气很不屑:“腿不好就不要出来妨碍别人。”

    装什么贵气!

    男人觉得晦气,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才了事,继续讲电话:“没事儿,倒霉碰到个死瘸子,你继续说。”

    前两天降温,戴假肢太痛了。

    周清让今天没有戴,毯子下面的左腿空荡荡的,他扯了扯毯子,盖好,推着轮椅朝电梯移动。

    电梯的按键有些高了,他伸手没有够到。

    一只手,嫩生生的手,按了键。

    然后是女孩子清脆的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周清让抬头:“不用。”他道,“谢谢。”

    女孩没有说什么,站着他旁边。

    等电梯门开了,她先走进去,到最角落的位置站着,然后周清让推着轮椅进去了,他背朝她。

    她低头就能看见他挺直的后背。

    周清让。

    周清让。

    周清——

    默念第三遍的时候,轮椅上的人回了头:“你好。”

    陆声一愣,半晌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好。”

    他语气温和,问得礼貌:“你的伞还在我那里,方便告诉我你的住址吗”

    住址!

    “啊”

    陆声十几岁的时候就跟着她父亲在商场摸爬滚打了,什么场面没见过,她陆二小姐的名头,在帝都都是响当当的。

    还没人见过,她这样紧张得直吞口水的样子。

    “上月,在听雨楼的外面,”周清让耐心解释,“你借我的伞还没有归还。”

    播音主持的嗓子,得天独厚。

    一些很寻常的句子,由他缓缓念出来,都很动听。

    陆声还记得第一次听见周清让的声音,当时啊,她只有一个念头,要把这人包了,天天在他床头给她讲故事,后来,她见到他的人了,想法就变了,她要把这人哄来,藏在床上。

    她失态了,眼睛都撑圆了,兴奋的表情没藏住:“你还记得我”

    周清让说:“记得。”

    她眼睛透亮透亮的,迅速眨了两下,说:“我的地址不方便说。”今儿个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妆容也很干练,就是……她嘴角压不住,笑得小女生了,“能给我你的号码吗我可以自己去电台拿。”

    她知道他在电台工作。

    周清让眉眼清隽,目光看人时很淡:“你认得我”

    陆声点头:“嗯,我是你的粉丝。”

    他笑道:“好。”从轮椅扶手旁的置物盒里拿出了纸币,他写了一串数字递给她,“麻烦了。”

    陆声:“不麻烦!”

    刚好,电梯到了一楼。

    周清让颔首后,先行出了电梯,陆声随后,没好意思直接跟上去,便装模作样地往咨询台去。

    “二小——”

    陆声嘘了一声,前台的小姐姐赶紧闭嘴,只见他们京柏城的小老总悄咪咪地跟上去,贴着玻璃看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折回来。

    秘书杨修这才过来。

    陆声顺了顺耳边的头发,问:“人在哪”

    气场,一下子就变了。

    商界小魔头的称号,不是白来的,杨修仔细着回话:“在二楼。”

    在电梯里,陆声冷不丁地说了句:“商场电梯的按钮太高了。”

    “我这就安排人来改装。”

    “尽快。”

    商城每一层都设了休息室,只有年消费过百万的vip客户才能出入,这会儿,二楼的休息室已经清场了,门外有人在守着。

    人没到,脚步




115.第115章 115:一起困觉觉
    第115章 115:一起困觉觉

    “周徐纺,你太不黏我了。”

    周徐纺与人相处的经历基本为零。

    黏,这个字对她来说有一点超纲。嗯,她不是很理解,要天天贴江织身上吗像那八个暖宝宝一样

    “我要回去了,你都没有一点不舍得。”

    语气像是恼她,但怨气很多,还哼了她一声,像只养娇了的猫,你不宠着它,它就好大的脾气,还会用肉嘟嘟的爪子挠你。

    果然。

    他在她下巴上又嘬了一口,用了力,给她弄红了。

    周徐纺很淡定地擦掉他的口水:“有的。”有不舍得,不过,她说,“但我们明天就可以见了。”

    他嫌弃她的口水!

    江织被她哄下去的小情绪又起来了:“你也不主动亲我。”

    周徐纺的正经脸被他搞垮了,变成了羞涩脸:“有、有人。”

    这里提一嘴,周徐纺看电视的时候,一到吻戏,她就抬头望天,然后喝罐牛奶压压惊。

    跟江织交往后,才好一点点了,她敢眯着眼睛看了。

    江织就厉害了,各种姿势的吻戏都导过。

    “林晚晚,”江织命令,“下去。”

    阿晚:“……哦。”

    雇主大人又要带着周小姐做坏事了。

    江织关上车窗,把小姑娘抱到腿上来,抬起她的下巴,然后把自己的脸凑过去:“周徐纺,没有人了,你亲吧。”

    周徐纺东张西望四处瞄。

    江织双手撑在方向盘上,把她圈外怀里,笑着瞧她慌张的模样:“你亲你男朋友,干嘛搞得跟做贼一样。”

    阿晚就蹲在五米外的路边。

    周徐纺赶紧捂着他的嘴:“你别那么大声,被人发现了影响不——”

    江织不听了,把她手拿开,低头就含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然后……她老实了,叫她闭眼就闭眼,叫她张嘴就张嘴,叫她动动舌尖,她就怯生生地勾着他咬。

    江织‘嘶’了一声,吻结束了。

    “纺宝。”

    她眼睛水汪汪的:“嗯”

    他眼底拂开一盏春色,清波潋滟,三分娇,七分媚,缠得人丢魂落魄,他笑得欢快:“看,你把我嘴巴咬破了。”

    他凑过去,噘着嘴给她看。

    真的破了,有一点点血丝。

    周徐纺很自责,还坐在他腿上,动都不敢动,态度诚恳地道歉:“对不起。”

    很好拐。

    像只没出过洞的兔子。

    江织开始哄骗了,勾人的眼,缠着她:“你舔一下,我就原谅你。”

    周徐纺:“好。”

    周兔子乖乖地舔。

    竖起耳朵在偷听的阿晚:“……”江织,你这个禽兽!骚出天际的禽兽!

    十分钟……

    足足十分钟,江织才放周徐纺下车,阿晚已经对这个世风日下道德沦丧的世界绝望了,连白眼都懒得翻给春风得意的江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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