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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它声色犬马(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一锤
“怎么感觉你们回答得这么认真,一个个跟经验之谈似的。”张光离没想那么多,八倍镜里看到人影,做起战斗准备,“对面来人了,开搞。”
耳机里枪声不断,战火连天,张光离调低音量,却也觉得他们刚才说得对。
还好,他没那么爱她。
还好,他在发现一切征兆前悄悄掐死了它。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67.以前用过的
陆与修,早泄。
钻在被子里逃避事实的陆与修总觉得明天群里就会被这五个字疯狂刷屏。
明月对着这鼓起来的一坨哭笑不得,除了经常不见人的高晋阳,他是二区这几个里最高的,但大家总说他智商全长在个儿上。平日里明月是跟风说他两句“傻大个儿”,可别人一说她又护着,觉得陆与修是大智若愚。
现在他这模样,愚还是愚,大智慧是杳无踪影。
她推推这团被褥,“陆与修?我不会说出去哒!”
“我不信。”他的声音闷闷的,“你肯定转头就告诉阿泽,然后他就会疯狂嘲笑我,拿个大喇叭喊到二区人尽皆知!”
听起来像是她和赵和泽的作风,明月憋不住笑,却依然保证,“我真不会!”
千算万算谁能知道,初夜的时候早有准备,没弄得丢脸,这久别重逢,反而落到这步田地。
“不然我们再来一次,你这次忍住?”她这就有些拿他开玩笑的意思。
陆与修坐起来,被子还披在头上,刚兴高采烈地想行动,又把脚回去,严肃地,“那不行,第一次和第二次能一样吗,第二次表现得再好,也掩盖不了第一次的失败!”
“那你要怎么样?”明月觉得他就是瞎矫情,“我都没嫌弃你。”
“你真不说出去?”
她凑上去和他裹进一条被子,两人贴得毫无缝隙,“我发誓!”
“那你说的再来一次还算数不?”他又在她颈边小鸡啄米似的亲,一下接一下,一下再一下。他尝不出什么味,明月只觉得痒痒。
他的手也伸进她的睡裙里,却不急着把玩那两乳,而是在背后胡乱摸。他力气越轻,越有撩拨意味。
明月靠在陆与修的肩膀上,“算。”
“那你嘴巴不累啊?”
她却摇摇头,“这次不用嘴巴。”
“用手?”
“用那里。”在他颈间昂头,明月拉过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陆与修觉得他浑身都烧得慌,夏天裹着这被子真是容易燥热,他一把掀开,“你……还行?”
“但你别告诉陆与辞。”明月让他的手继续向下,摸进内裤里,因着面对面的姿势,他中指指尖先摸到的是花珠,而后才是肉缝。轻轻屈指,已进去少许,里面依旧水泽丰沛,“他要是知道我装不行,逼得他走后门,结果转过头就跟你这那,我死定了。”
“我哥怎么又走后门。”陆与修是替她心疼,手都继续向下想要摸摸那地方。
明月赶紧止住他的动作,脸上绯红,“还挺舒服的……”
合着还是他多心了。
“现在你有我的把柄,我也有你的把柄。”陆与修指头插进嫩穴,先替她做足扩张,“咱俩都守口如瓶,不让他们知道。”
“好。”明月再没多余力气,倒在他身上。
很快肉穴就准备好,他轻轻把布料拉到旁边,苏醒嚣张的肉棒就捅进去,两人坐着拥抱对方颠簸起来。
这距离太近,她就坐在肉棒上,陆与修轻轻顶胯就能让这东西在甬道里大幅度戳弄,小穴酸麻交替,在与他的接吻中更容易沉迷。
抽插幅度不大,但频率极快,肉棒像是在里面跳跃一样,四下顶到媚肉。明月止不住地哼,被陆与修用嘴堵住。
“小声点,你也知道老房子隔音不好。”他提醒她,“别把我爸妈吵醒了。”
“嗯……”她这声,也不知是舒服的喟叹还是对他的回答。
因为有所顾虑,他们不敢做得激烈,就在这小房间里悄悄地进行着,也正是这样,才让这性爱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
陆与修终于舍得在她身体里注入,已经不知是何时候。
可他刚拔出来,明月却又趴下去,侧头枕在枕头上,娇臀翘起,“再来一次。”
他快从床上掉下去,“我的姑奶奶,你今儿做多少次了?”
现在肯定已经过十二点,“第二天了。”
那这事儿能这么算吗!她想要陆与修当然高兴,高兴得多少次都愿意给她,可他是怕那小娇穴承受不住,频繁的摩擦就算不会破皮也是会肿的,他可怕到时候她又路都走不好。
“就想要你在里面。”明月这才解释。
她也不是非做不可,只是离开他们那么久,心里越憋越想。要说表达思念的方式多得很,可她就觉得这种最直接。只要那根肉棒插在身体里,她就觉得他们紧紧连接着,就连心意也相通了。
陆与修在她身边躺下,又挺进去,“到时候我睡着了,这玩意儿就会变软,明早你发现滑出去别怪我。”
“那你别睡了。”明月赌气着。
“你就要我命吧。”他无奈地抱住明月,按下她的脑袋,让她埋进怀里。
折腾一天是够累人,现在得到休息,明月没几分钟就睡过去。
大概在半夜叁四点时她被热醒,明月本来还有些朦胧,随便一摸,摸到一串冰凉的圆珠。
霎时清醒,打一激灵。
她动动腿,竟还有根东西插在身体里,抬眼发现黑暗中陆与修正盯着她看。
是他啊。
她忽然又安下心来,“陆与修,你真没睡啊……”
“你夹着我,我还怎么睡啊。”陆与修可实诚,她那里头软成那样,光是憋住不射出去就了老劲,他哪还有心思酝酿睡意。
见她因自己而醒,他把佛珠摘下来,戴到她手腕上。
明月摸着珠子,心里泛起异样,贴他更近一些,“那你拔出去吧。”
她稍稍扭臀,让硬物撤出小穴,忽觉腿间满是黏腻,却不像爱液,在黑夜的掩盖下才不让他看到脸有多红。
“你也没少往里射啊。”她小声嘀咕。
“你别说了,你再说我还得硬。”陆与修现在是真求求她,在这么折腾下去,两人明天都起不来床,“不过我怕你那现在不觉得,过两天就难受,回头找点药再给你抹抹。”
以前那罐老早就过期,明月不知道陆与修哪还有路子能弄来。
“你去找那不是大家都知道咱俩偷着做了。”她一皱眉毛,“明天我找阿泽去要,他肯定有路子。”
也就回来这么一两天,明月到赵和泽家时,他父母又因为科技事业做贡献而无影无踪。
“奇怪,我看别的搞科研的也没那么忙啊。”明月心里想的是哪个不言而喻,可她又不会在他们面前提起来。
“他俩工作类型本来就特殊。”赵和泽解释,“但是也太上心,不忙活工作的时候就去别的地方出差做专家,开这些那些的研讨会,反正哪里需要就去哪贡献。”
明月往他家沙发一躺,看到烟灰缸里竟然又没处理的灰,“你家没人抽烟啊?”
“上次陆与辞来抽的。”他回答。
“他怎么还来你家?”明月可不觉得这两人关系好到会私下见面,就算陆与辞有事找他,多半都是跟徐同尘说过以后代为转达。
赵和泽不搭腔,反倒是问:“你说找我要东西,什么东西?”
这时候她就知道害羞了,口齿不清地,“抹那儿的东西。”
“哪儿?”
“就那儿!”明月着急,“以前用过的!”
“就说你,跑也是被他气的,现在药又是因为他抹,完事遭殃的还是我们所有人,你心里就没点公平劲儿吗?”
他的指头在明月胸口戳着,控诉她的偏心,却把乳肉戳得直弹。
赵和泽从没指望过自己在明月心里能排到前面,他们俩那么多纠葛能走到现在已经挺不错,他知足。他也知道明月性格跟面镜子似的,谁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对她最好的她就最喜欢。
是,高晋阳是对她向来不错,可真正往死里宠着她的不是徐同尘吗?他是为他不平。
“那不一样呀。”明月还振振有词,“狐狸我当然喜欢,说最喜欢也不为过,毕竟他对我最好,我又不是白眼狼。但高晋阳属于一直都让我特有安全感,总想去依赖。”
剩下几人中,陆与辞是依赖中又带点震慑,陈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习惯,陆与修全靠他那甩不掉的黏人。
这么算来,赵和泽反倒不明白自己算什么,“那我呢?”
“我爱你啊。”明月说得简单,“我不是老早就跟你讲过,我爱你。”
就在他们冰释前嫌的那天,她就告诉过他。赵和泽当然记得,只觉得久远,“好几年前的事了。”
“那也没变过。”她把脚搭到他的大腿上,由他握手里捏着,“这段时间我遇到一人,说话跟你特像,我一下就和他变成朋友了,我觉得你俩也能处得来。”
“是么。”赵和泽的回答却不咸不淡,她口中的“朋友”,恐怕是能亲能睡的那种,但他不会用这个来指责她,“这可是你说的,你不能变心,变心我就拉横幅讨伐你。”
脚心被他挠得直痒痒,明月挣扎着笑起来,“不会的。”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68.国外水土
这两天是周末,明月才能安心在二区待着,可到周一她还得回学校上课。他们是都放暑假了,她的学校七月初才正式放假呢,还得准备考试。
这些明月都私下里跟陆与辞和高晋阳说过,他们也都让她先继续学业,至于长辈那里怎么解释,他们想办法。
明月这次的离开,让所有人切实意识到,她真的有事情想去做,且不能被阻拦。
午饭是在陈家吃的,没人照顾的赵和泽也舔着脸去蹭顿饭。
别人瞧不出来,明月出现在门口时那红扑扑的脸蛋和水润润的嘴唇,陈淮看眼就知道她和赵和泽郎情妾意许久。但他早在群里被打点过,这几日不要太冲动,毕竟当年的光辉事迹过于深入人心,这要是再让明月受那苦,以后谁都没好日子过。
也因此,现在明月左边坐着陈淮,右边坐着陈槐,赵和泽直接被挤到对面,和两个长辈坐一块。
“在外面吃得都不习惯吧,来多吃肉。”陈家素来讲究,哪怕是招呼明月吃东西,也从不给她夹菜,只是点点这餐桌上方,让她自己选择。
虽没惨到只能吃汉堡薯条的地步,但总吃馆子和食堂,和家里自己的做的依旧口味不同,明月吃得欢。
陈淮拿起公筷,给她夹了点爱吃又摆得远的放碗里。
“这换个水土是养人啊,我瞧着明月小脸圆了点儿。”陈父在旁说着。
可其他几个心里知道,这哪是国外水土养的,恐怕是别人的水土浇灌的。
面儿上呢,却得按着说法答,“我还怕我天天吃这些垃圾食品,到时候胃里全是油,可劲锻炼来着。”明月讲得像有那么回事。
锻炼?体育课都能逃跑的人,真要锻炼,只能在一种地方练。
她那小腰估计就没闲下来过。
大家心里各有各的想法,各吃各的菜。
吃着吃着陈姨又忍不住关心起她来,“槐妹这次在加拿大都找了个华裔男朋友,动不动在我面前秀恩爱,明月现在读大学,遇到过什么心仪的男孩吗?”
其实他们要不提起来,这两天的安逸日子,让明月都快把这事抛在脑后。
可现在一说起来,她才想起……他们还没分手。尽管现在的关系也有些僵硬,但是名义上她和边景依然是男女朋友关系。
“倒是有。”她答,没注意周围的人都摆出什么表情。
“哪家男孩子那么有福气啊,中国人还是外国人?”陈姨又追着问。
明月低头扒拉着米饭粒,“其实,他是叁区的,指不定你们还听说过他的名字呢……叫边景。”
这名字一说出口,那夫妻二人都直起身子。陈父更是知晓,“老边家那孩子啊……是挺不错的。比咱家淮哥儿高点,以前也经常参加什么竞赛,应该和淮哥儿碰到过几回。”
父亲点他名,陈淮只得应两声。
陈姨也在想,“那孩子好是挺好的,但我听说不是在国内吗?你们两个跨国恋,够辛苦的,怎么认识的?”
“就,机缘巧合。”明月没法解释得更清楚。
陈姨还想再追问什么,只听见赵和泽放下碗筷,用纸擦起嘴巴,“叔叔,阿姨,我吃完了,你们慢吃。”
“我也吃完了。”陈淮跟着说。
两个长辈其实早放下碗筷,就是等着这些孩子吃够,顺便和他们说几句话。
碗里的饭早就刨干净,看男生们都结束,明月又想着刚才被说长胖,打消继续夹菜的念头,跟在后面说:“那,我也吃完了。”
忽然就全都完工,陈槐还剩半碗米都不敢继续吃下去,显得就她跟猪似的。她赶忙放下,两手放膝盖上,“我也好了!”
“怎么都吃这么少。”两个长辈都觉得奇怪,他们平时的饭量都比今天多。
赵和泽站起来帮忙拾碗筷,“我洗碗吧。”
哪用得着孩子干这活,陈姨连忙拒绝,“不用,你好容易来我家吃顿饭就让你洗碗,弄得跟来打工似的。”
“那回头我爸妈一听说,我到您家来光吃饭不干事,得把我呲一顿。”他把饭碗都堆起来,起筷子一起放进厨房。
“犯不着,你就放那吧,你爸妈忙得要死哪有功夫为这事还专程打个电话骂你。”陈父也道,“叫槐妹洗碗。”
陈槐听见还提意见:“诶!怎么干活就轮到我呀!”
“你不是号称在加拿大都自己做饭吗,还跟男朋友学了西餐,这不是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
她说的是做饭,现在是叫她洗碗,天差地别!可父母的命令不能违背,陈槐悻悻地把所剩不多的菜倒掉,空盘子放进水池。
趁他们拾东西的功夫,陈姨又想起刚才的话题,转念对明月说:“既然是叁区的孩子,其实我们说来也都算认识,要不找个日子,明月你把边景叫上,我们一块吃个饭?”
本来只是被问到就如实回答,这一下说吃饭,那不就跟谈恋爱见家长似的。明月有些犹豫,“这……也不用吧。”
“怎么不用,大家都是熟人嘛,虽然早听说过边景的名儿,可人我们都没怎么仔细瞧过,现在你俩谈恋爱了,我们总得帮你把关吧。”
“我们也还没到那么深入的程度。”明月还在解释着,越说越头大。
“那叔叔阿姨,我就先走了。”赵和泽适时插话,打断他们。
“不再多坐会了?”
“不了,我还有个视频没剪完,赶紧弄完完事儿,省得心里一直惦记。”
“阿泽是长大了。”他们还夸,“那你去吧。”
明月今天在陈家休息,站在门口,跟他挥手道别。
可赵和泽只顾着穿鞋,面无表情地朝她一瞥,话也不说一句,推门出去。
还被他这忽然转变的态度弄得有点懵,明月紧接着想同陈淮一道上楼,启口喊得还甜:“淮哥儿,我跟你——”
却发现他也一声不吭地走到楼梯半截,听见明月叫他也没低头。
现在总算发现不对劲,明月扭头看正戴橡胶手套的陈槐,对方只是摊摊手,指向楼上,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让她自求多福。
刚刚餐桌上她说的那几句话,陈槐快把心脏都跳出来。都说陆与修心大,她觉得这妞儿怎么心比陆与修还大!
走上楼发现陈淮还是靠在门口等明月,只是面色比平时更绷着些。本来就没什么表情,看着挺不好接近的,这时候都快显得凶起来。
“淮哥儿。”明月现在意识到自己刚才说错话,惹得两人不快,细声细语地凑过去。
陈淮不应,只从裤兜里拿出个小罐子,“你抹我抹?”
这包装眼熟,明月却奇怪,今早去赵和泽家才说要药,怎么现在就塞进他手里。就说刚才两人好像站那给了点什么东西,原来是它。
“阿泽今天也没出门啊。”他什么时候去拿的,她怎么不知道。
“昨天拿的。”陈淮说。
哪还用得着她去要,看到她和高晋阳从车上下来那荒淫无度的样,赵和泽就已经琢磨着去找药。哪怕她到时候不需要,有备无患总是好的。
可他这么为她着想,换来的是餐桌上一句——“有男朋友了,叫边景”。
“我帮你吧。”陈淮到底是跟明月这么说,让她进自己房间。
他回来已有几天,拾得空旷的屋子瞬间又被私人物品占据。不过陈淮本来东西就不多,哪怕全摆上也不似陈槐那屋凌乱。
明月坐在床边,脱去裤子分开腿。
私处没有预计的发肿,只有点泛红,甚至都分不清是因为长期剧烈摩擦的红,还是这里本身就这么红。陈淮用指头剜点药膏,均匀地给她涂上。
“好了。”很快结束,他没做任何多余的动作。
明月的预期可不是这样,“这就好了?”
“不然呢?”他倒是反问她。
她答不上来话。
陈淮却接着讲:“你都有男朋友了,还期待我做什么,当你们的小叁吗?”
何时听过陈淮讽刺人,对象还是自己。明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支吾半天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陈淮从她那处移走视线,还保持着蹲在她面前的姿势,却是低下头,“高晋阳和陆与辞对你做了错事,你生气逃跑,让我们连坐,我都能理解。可是现在,你因为他们的错处,找了别的男朋友,还要带给我父母看……明月,你把我当什么呢?从头到尾,我做错了什么呢?”




你见它声色犬马(NP) 69.居心不良,有利可图(收加更)
他的声声质问,代表的不仅是他一个人的心声,让明月当下无法回答。
陈淮知道现在得不出个所以然,也不指望能听见什么好话。药抹完,他放她去陈槐房间。
和陈槐躺在一张床上的日子好像已过去很久,看见她依旧抱着那只跟随着遨游过世界的毛绒猪,就好像回到以前的日子。
陈槐趴在床上看手机,在和刚起床没多久的男朋友说话。两人半英半中地交流,语言转换毫无阻碍。
明月在旁边伸手抓一把猪脚,还挺软和。
“它比我去过的地方都多了。”明月伸手指着猪眼睛,好像很愤怒。
“人不如猪。”陈槐只把它转过去,用屁股对着明月。
感觉被鄙夷了,明月丧气地把头埋进枕头。
陈槐和男友说了再见,伸手揉揉明月头顶,“你刚刚从我哥房间出来,情绪不太好,你们俩闹矛盾啦?”
“嗯。”她没抬头,闷在枕头里上下动。
“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忙说说?”
明月抬起来,“这回估计你说也不管用。”
“因为你那男朋友的事?”
“对啊。”
陈槐叹气,“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现在自己清楚吗?”
“我就是不太清楚。”明月垂头丧气,“主要是我就谈个恋爱,也没想说把他直接往二区带啊。”
“但这也不是重点,我爸妈那是太着急。”陈槐朝她凑过去,“重点是,在你心里,边景和我哥到底分别在什么位置。究竟现在是边景比较重要,还是我哥重要。以及,你真的那么喜欢那个边景吗,喜欢到可以不管其他任何人的情绪?”
明月只是趴在那抠指甲,半天不回答。
看出来她在因为自己的话而思考,陈槐不逼她太紧,“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无论是边景还是周子濯对于我哥和其他人可不一样。他们几个从小长大的,本身有感情才能容忍,但叁区就是外人,谁都不可能像忍陆小二、忍阿泽那么忍的。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他还想和你好好在一起吗?”
反正陈槐心里是不信,明月会为了刚认识一年的野男人,放弃这边十几年的六个。
但她不能直接说出口,得让明月自己悟出来才是。
“槐妹,你为什么这么好啊。”明月忽然感慨着,也不管这大夏天的,抱住陈槐的腰,在她肩膀上来回蹭,“我感觉从小到大,都是你在帮我,我都没为你做过什么。”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好啊。”陈槐也不知道,但她好像一直就是这个性格,“可能就是为了照顾你吧,要是没有我,你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越说越让明月心里过意不去,“等我以后挣钱了,第一份工资一定给你买礼物,买个豪华的!”
“这是你说的啊?我可记着了。”陈槐戳戳她的脑门。
一觉睡到天亮,吃过早饭,明月去院子里逛几圈,正好遇见穿得像模像样的陆与修,胸前斜挎个新款包,跟张光离的某款私服搭配挺像,正往外走。
“陆小二。”明月还兴冲冲地跑上去叫住他,“你要去哪呀?”
陆与修停脚回头,“外面。”
“去外面干什么,找谁去?”
“办事,朋友。”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今天中午去你家吃饭。”
“哦。”
“对了,陆与辞周五那天晚上说第二天过来看我的,结果都没来,今天也不说话,他到底来不来呀,他干什么去了?”
“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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