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千溪雪湖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19章
方心玉闻言一阵愕然。泪水不自觉又盈满眼眶:“这么说,你就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陆无一犹豫片刻才抬手拍拍方心玉的肩膀,算作无声的安抚。
方心玉哭过之后又与他聊起其它事,包括两人各自的境遇,还有彼此的近况。关系的变化让两人像多年未见的亲友般无话不谈,屋内的烛火渐渐消逝都浑然未觉。聊到饿时,方心玉就将菊花鱼拿出来,一人一口分着吃。
陆无一也觉得奇怪。她之前还是设局考验他的焚玉楼楼主,眨眼就成了他失散多年的姐姐;他之前还对她诸多怀疑,充满敌意,没料到现在也能畅所欲言。
这难道是所谓的血缘牵绊?
菊花鱼入口留香。虽然冷了,却别有一番嚼头。味道也很熟悉:“这是……”
“我打小最爱吃它,母亲便教我做。可惜母亲会做的那么多菜肴之中我只会做这一道。你手上拿着母亲的菜谱,所以能吃得出来,对么?”
陆无一颔首。不需要再怀疑方心玉,她的的确确是他的姐姐。
方心玉伸过手覆在陆无一的手背上:“我们好不容易相认,今晚你就陪我多说说话儿吧。”
“……乐意奉陪。”
天将亮未亮之时,方心玉才与他道别回去休息。待再次睡来时,她便集合所有人说是找到了亲弟弟,要设宴庆祝一番。
陆无一是方心玉弟弟的事不仅让傅弈舟震惊,就连滕兰也惊讶不已。傅弈舟没有打算过问他人隐私的爱好,更何况还是魔教教主的隐私。
滕兰不一样。她寻了个机会向方心玉细询,听过方心玉的话后,久久不能平静。虽还难以接受,最终她还是向方心玉道喜了。
陆无一是方心玉的胞弟,待遇自然不能比傅弈舟差。很快他就搬去了采光观景极好的上层房屋,就连膳食都由方心玉亲手烹饪。楼里的人见到他时都还尊称他一句“陆少主”。
与之前相较,陆无一总觉得赢了傅弈舟一回。陆无一还想出让方心玉在傅弈舟的膳食里下毒毒死他的计划。方心玉却说傅弈舟是焚玉楼的上宾,不能因他与傅弈舟的恩怨做出那等失礼之事,陆无一才不情愿作罢。
不能借焚玉楼的手杀傅弈舟,他还可以跑去找傅弈舟冷嘲热讽几句。傅弈舟不想与他一般见识总是一笑置之,陆无一自讨无趣,反而憋了一肚子气。
是夜,新月如钩,浅浅银辉洒落,风静树止,一片安逸。
下游水路出现的时间只剩下两天,陆无一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将纱布拆下,重新穿上衣服。方心玉则坐在榻边,神色哀愁:“好不容易与你重逢,你却很快要离开这里了。”
陆无一倒想在这里安逸一阵子,可他要继续不见人影,缺云说不定会掘地三尺挖他出来。他实在不想被缺云唠叨:“我是教主,他们还等着我回去。况且我与傅弈舟的对决还没结束。”语毕他突觉心口一钝,好像有什么东西将心脏揪起来般。
“父亲母亲在天有灵,知晓你这般有作为定然安息了。无一,姐姐考虑良久,决定……”方心玉话还没说完,见陆无一脸色突然间苍白如纸,额上冷汗直冒,身形一晃便单膝跪倒在地上,手用力捂紧了胸口。
突然的意外状况让方心玉慌了心神,她急忙起身去扶他:“无一,你哪里不舒服?”
陆无一眉头紧皱,汗水沿着鬓角不停滴落,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他渐渐变得浑身燥热,心中不知为何有种莫名冲动。像是羽毛扫过心尖,撩拨得他酥/痒不已;又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心头,密密麻麻的疼痛:“我……没事。”
哪里像没事的样子?方心玉立刻喊人:“小姜,小姜!”
小姜就在附近拾房屋,听到方心玉的喊声马上来到陆无一的屋内。还没瞧仔细陆无一发生了什么事,便听到方心玉焦急的声音:“快去找月儿来!”
方心玉如此慌乱的模样小姜从未见过,也跟着慌慌张张的跑去喊人。方心玉不知该怎么做,只好轻拍着陆无一的后背:“我扶你到塌上去。”
陆无一面色涨得通红,全身如烈火燃烧。好像有什么在变化般,令他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他气息不稳的呼吸,喉咙觉得渴到不行。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20章
“本,本座想一个人待着……”他喘着大气,艰难得推开方心玉,吃力道。
“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待着?”方心玉强硬的将陆无一扶到塌上,倒了些水给他喝之后便在屋中来回走动思索。等了好一会儿小姜才回来。她见只有小姜一个人,质问道:“月儿呢?”
小姜颤了一下,战战兢兢的回:“傅公子身体也不舒服,她在傅公子那里瞧着呢。”
“傅公子?”方心玉闻言皱起了眉头。怎么会那么凑巧?她又问:“他如何了?”
小姜才在与她说话的空当里注意到陆无一的状况,“月儿没确诊,看样子和陆少主的症状有些像。”
方心玉转头问陆无一:“你与傅公子来焚玉楼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或是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陆无一觉得胸口越来越痛,汗水早已浸湿了里衣。他没有余裕去想:“没,没有。”
没有又怎么会这样?方心玉既焦急又无措。然而在这里干着急也没用,她得想办法让陆无一镇定下来才行。她想起滕兰身上的香气有安抚神的作用:“小姜,去请楼主过来,说我有事寻她。”
小姜应声退了出去。
方心玉看着陆无一极力忍耐,脸色通红的模样,咬牙道:“我去看看傅公子,说不定能找到原因。”
陆无一努力按压下心头越来越强烈的冲动,点头。
方心玉离开不久小姜就带滕兰过来了。方心玉没在房内,滕兰便问:“不是说副楼主寻我么,她人呢?”
小姜疑惑的摇摇头。滕兰听见倚在塌上动静奇怪的陆无一,便上前去询问。陆无一闻着她的香气,心头更加悸动,连话都说得不清不楚。
滕兰意识到他的异常,退至一边细听。
方心玉这时回来了,还带着月儿。她让月儿先去看陆无一的情况,然后向滕兰说明事情的经过和他的症状。
滕兰凝眉细细思量,才不大确定的说道:“我曾在某本书看到苗疆有种名为双生盅的情蛊。此盅分雄雌二盅,多数下在相爱的情人之间。顾名思义,即一方死了,另一方也不可活。双生盅每逢新月便会发作一次,如果中盅者不及时交合,盅虫便会咬断心脉,破体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
百度来的菊花鱼做法:主料:草鱼 辅料:番茄酱 调料:食盐、胡椒粉、料酒、花生油、淀粉、番茄酱、白糖、生抽、食盐、水淀粉
做法——1、草鱼1条宰杀去鳞;2、取净鱼肉备用,先斜刀片成薄片,深及鱼皮,约5刀后切断;3、然后直刀切成细条状,深及鱼皮别切断;4、处理好的鱼片组,用盐、胡椒粉和料酒腌渍片刻;5、拭干水分,均匀地裹满干淀粉,一定要每个细条都裹满;6、锅中放油,烧至约67成热,放入鱼片炸制;7、定型后捞出,待油温升高复炸一遍,至金黄酥脆;8、沥油备用;9、锅中放1勺油,倒入番茄酱炒匀,加入糖、生抽和盐,添适量的水,汤汁烧开后加入水淀粉,烧至浓稠;10、炸好的菊花鱼摆盘,用芹菜叶点缀,将汤汁浇淋到鱼身上即可。
第8章 菊花鱼(5)
方心玉面色大变:“为什么无一会中苗疆的情盅?”
滕兰摇头道:“我也不知晓。但他的症状与书中描述一模一样,我才大胆推测。”
月儿附和说:“也怪我学艺不,没诊断出两位公子的症状是何缘故。”她说着,把陆无一的衣服拉开,指向陆无一心脏处继续道:“副楼主请看,有东西在陆少主胸口处的皮肉下蠕动,好像要破胸而出般。傅公子也是如此。兴许真如楼主所说,是中了苗疆的盅毒。”
方心玉十分关切担忧地注视着陆无一,半晌才又问了滕兰一个问题:“如你所说无一与傅公子都中了同样的盅毒,他们就必须交合吗?”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21章
眼纱飘动间腾兰轻描淡写道:“没错。雌盅与雄盅还会互相感应,离得越近越难受。放着不管的话,两个人都会死。”
方心玉仍是犹疑不决。好不容易与陆无一相认,她都未尽到做姐姐的责任,就要把亲弟弟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吗?
她怎么做得到?
陆无一难受是难受,可她们的话也听得一清二楚。他显得非常抗拒:“本,本座死,死也不会,与,与傅,傅弈舟同,同……”后面‘床共枕’三个字他厌恶得说不出口。
“师妹,没有解开双生盅的方法吗?”陆无一这么说了,方心玉又怎能忍心把他往火坑里推?
滕兰顿了一下才道:“有是有,但此法要到苗疆才可解。师姐,总归有法可试,再迟疑就晚了。”
滕兰说得对。傅弈舟死则死矣,可要自己的亲弟弟跟着陪葬就不值得了。方心玉终是下了决定,当机立断道:“既然有了眉目那便试它一试。”
她吩咐月儿和小姜扶起陆无一。陆无一欲挣扎,方心玉已经上前一步按住陆无一:“无一,你就当是被狗咬,忍一忍便过去了。”
陆无一还想说什么,方心玉又补充道:“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
陆无一直想破口大骂——她们不会说出去什么!他死也不要与傅弈舟那可恨的家伙做这种事啊!!
可惜他心脏已经绞痛得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身体的异常让陆无一变得软弱,小姜和月儿两个人稍用力就能将他扶起,把他带往傅弈舟的房里去了。
另一边,方心玉把月儿带走后,房中只剩下傅弈舟独自一人在忍耐痛苦。这一对比,陆无一真是倍受宠爱注目。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傅弈舟自认行事已经够谨慎小心,到底还是百密一疏。究竟为何身体会变成这样?刚才方心玉匆忙找月儿过去看陆无一,难道说陆无一也与他一样出了什么事?
胸口的绞痛让他没有余力多想。全身热得让人受不了,一股非常原始的冲动在体内不停叫嚣。
如果不是在这种女子众多的地方他兴许还可以自己解决。话又说回来,明明是女子众多的地方,他却对她们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不应该才对。
霍然间,他心中猛地一震。那股呼之欲出的,无法按捺的冲动更加强烈。強烈到他光是坐着都无法抑制,身子忍不住想扭动探索。
就在他准备运气抵抗的时候小姜和月儿扶着满面红润的陆无一敲门进来了。
陆无一与傅弈舟两人目光甫一对上,心中那无法言明的冲动很快找到了突破口。就像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明白彼此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人。
傅弈舟心里有些慌乱。他明明不是断袖,可为什么一看到陆无一就觉得他诱人可口,秀色可餐,令他无法自持?
方心玉随后走进来,向傅弈舟简要说明了状况,然后领着小姜和月儿关门离开了。听了她的话傅弈舟才稍微宽心。原来不是他成了断袖,而是盅虫作祟。只是,为何他与陆无一会中盅毒?
陆无一忍耐着冲动,倚在床塌边沿上,咬牙切齿道:“本座告,告诉你。别,别想,动,动本座!”
傅弈舟也忍耐着坐到在他旁边苦笑道:“在下也非自愿。但若方楼主所说属实,陆教主愿意就这么死掉?”
陆无一很生气。凭什么傅弈舟说话中气那么足,一点都不像他这般气喘如牛?
“宁,宁死不屈。”
他是宁死不屈了,却连累自己为他陪葬,傅弈舟十分不愿意。
“陆教主如此爱惜自己的容貌,真想死得那么难看?”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22章
一言惊醒梦中人!陆无一纠结于与傅弈舟行那般苟且之事,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他这么举世无双,怎能死得那么窝囊难看?
反复思索后,陆无一下决心了。方心玉说得对,就当是被狗舔。闭闭眼,咬咬牙就过去了!
陆无一尚在做心理准备没有说话,傅弈舟却再也忍不住。他伸手拉住陆无一将他按在床塌。
陆无一尚在惊诧中傅弈舟已经翻身压在他身上,低下头凑近到他颈边。傅弈舟灼热的气息喷打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仿佛也受到傅弈舟的传染,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火变得愈加难耐。
傅弈舟低沉迷离的嗓音在陆无一耳边轻轻响起:“陆教主,得罪了。”
呵,傅弈舟也没看起来那么游刃有余嘛。陆无一心里平衡了些,分心时脖子冷不防被湿滑的物什舔/上了。
陆无一后知后觉才发现那湿滑的东西是傅弈舟的舌头。奇异的不适感开始从背后窜升,他果然还是做不到。
然而他心里在抗拒,身体却觉得非常舒服。傅弈舟温湿的舌头每到一处便引起他一阵战栗。
傅弈舟宽大厚实的手隔着层层衣衫,在陆无一身上四处游走。他手的温度很高,贴在陆无一肌肤上像着火了似的发烫。陆无一无意识的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也不自觉地攀上傅弈舟的后背。
陆无一的皮肤很白,轻咬一口下去就会泛起红潮。傅弈舟越深入越感到兴奋,这似乎可以让人沉醉不已。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衣服尽数除去,傅弈舟热情的吻也落满陆无一全身。陆无一不甘示弱,张口往傅弈舟的身上轻轻啃咬。要命的是,无论两人抱得多紧,吻得多久仍旧无法减轻半分热度与冲动。
傅弈舟的手在身/下几番试探终于往深处摸去。下光头被外物忽然触碰,陆无一无意识的呻/吟出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得陌生奇怪,他急忙用手捂住嘴,尽量忍住。
陆无一潮红的脸,湿润的眼,还有极力忍耐又控制不住溢出来的细碎喘息声都让傅弈舟兴奋不已。他握住两人挺起的下光头,在陆无一耳边咬字:“放轻松些。”
“你,你放肆!”陆无一双眼迷离,语焉不详的开口。然则此时的骂话听在傅弈舟耳里却无比调情。
理智很快会被愉悦取代。两人泄了一次,傅弈舟又将陆无一翻转身,直接抚到他的谷/道上。
渐渐沉沦在芙蓉帐暖的陆无一惊觉,一把捉过傅弈舟撑在塌边的手把他扯倒,一个纵身骑到傅弈舟身上:“你想做什么?”
傅弈舟气息厚重急促:“在下只是想解决彼此的问题罢了。”
废话!若然不是为了解决问题,他怎么可能会与傅弈舟赤/身露/体做此等苟且之事?陆无一固然全身已经没有力气,连意识都涣散去,他仍强自振作:“本座不是问这个。你想入本座谷/道?”
“总该有个人来做。”
“凭什么是你?本座也可以。”陆无一语气铮铮道。
傅弈舟沉默了片刻,趁陆无一不注意时又将他压倒在床塌上:“陆教主身份尊贵,这等体力活还是交由在下来做。况,陆教主还有闲心和气力想这些么?”他的手握住陆无一下光头的顶端拿捏,笑:“都已经变成这样了,不如放宽心享受。”
陆无一挣扎:“本座不介意做……”说都没说完,傅弈舟已经吻上他的嘴堵住了他后面的话。
一夜春宵度,陆无一累得腰无力。
隔日清醒过来的陆无一悔得肠子都青了,照镜子的心思都没有。他昨夜就该坚决一些,断不能让傅弈舟得逞,对他上下其手。上下其手便也作罢,还,还敢直捣黄龙……害他现在腰酸尻疼,全身都是见不得人的红印。
昨夜忘乎所以的纵情声/色,傅弈舟大概觉得两人醒来见到会尴尬,早早就穿好衣物离开了房间。不然陆无一此时此刻非得纠住他捅上几刀。
像是算准了时辰,方心玉端着洗脸盆还有换洗的衣物进屋来了。瞧着仍躺在床塌上,面色红润却满脸怨气的陆无一,她放下洗脸盆安慰道:“无一,还在生气呢?姐姐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别怪姐姐。”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23章
陆无一侧过身背对她:“我没有怪你。”
方心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又低低叹息道:“木已成舟,你再怎么计较都无济于事。眼下最要紧的是赶紧找到破解情盅的方法,不然日后你还多得是像昨夜那样的情况。”
虽说对陆无一的遭遇感到心疼,可通过昨夜她可以确定他们的确是中了情盅一事。
闻言,陆无一显得闷闷不乐:“斗月教与苗疆向来井水不犯河水,究竟是何人在何时对我设下埋伏,教人找不到头绪。”
看样子他似乎看开了一些,方心玉也总算能放下忐忑的心情。她拧干手巾递给陆无一:“师妹说此盅多下在酒水茶汤之中,你是否有印象?”
酒水菜汤?
陆无一霍然想起他与缺云还有残影前去华山路过一个小茶摊喝茶时的事。莫非在那时他就中了招?
不对,傅弈舟那时没在茶摊里,他又是怎么中的盅毒?
作者有话要说:
下光头:隐喻。出自《蜃楼志》。
ps:不知道大家有没有get到我这个标题的用意~~
第9章 双龙戏珠(1)
陆无一乃魔教教主,不少人欲将他除之而后快。所以就算在那种小茶摊被设伏算计也是常事。可傅弈舟又怎么说?难道他们还有共同的仇家不成?
他把在小茶摊发生的事情告诉方心玉,顺道提出自己的困惑。
方心玉低头思忖片刻,道:“下盅也并非得在同一个地方下。至于仇家,去找傅公子问问便知。”
盅都中了又何必继续深究下去?现下更应该做的是:“姐姐,滕楼主说苗疆才有破解之法,不知指的是什么?”
方心玉笑了笑:“这个还是等人齐了再说。”语毕她站起身,“你能动么,需不需要送些治外伤的药来?”
陆无一点头准备起身,听到方心玉的话后觉得好笑。他当然能动,也没有哪里需要擦药。
起身起到一半,腚下猛然传来阵阵刺痛,陆无一方才明白方心玉的话里玄机。他脸色登时一红:“不需要!”
方心玉已经看出他在强撑,无声叹息道:“好了,别逞强,姐姐又不是外人。你放心,你与傅公子的事我们都当不知道,你也不必耿耿于怀。”
陆无一黑着脸:“我没有。”
方心玉抽出翡翠烟斗点上:“有也罢,没也罢,日后你与他相处的日子或许还多着呢。”
陆无一正待驳她,她已经施施然拖着长裙往屋外走去:“一会儿我便让小姜送药过来。”
作为死敌,陆无一与傅弈舟本就正邪不两立。突然间有了不可言说的关系,其结果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化干戈为玉帛。
傅弈舟且先不论,陆无一说什么都不会与傅弈舟握手言和。问为什么?昨晚那件事怎么看都是他吃亏。要他和傅弈舟好好相处?除非太阳打西边升起!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 每天都会被自己帅醒_第24章
即便他万分抵触,如果无法解决双生盅的问题他只能不断与傅弈舟重复那种事情。这是铁铮铮的事实,他没有办法忽视。
唉,想他堂堂一教之主,英明神武,傲岸不群。在床上居然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一个,被人知道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陆无一尚在咬牙切齿,忿忿不平,懊悔苦恼;傅弈舟也不好过。
朗朗乾坤,天地明鉴,他活了二十六年,围绕在身边的莺歌燕舞不在少数,其中不乏姿色姣姣者。但他都洁身自好,从未逾越半分。因为他知道红颜知己多了,惹上的麻烦也会变多。他不想惹麻烦,唯有与她们保持适当的距离。
尽管如此,他还是很喜欢与她们谈天说地,饮酒作伴。万没想到保持了二十六年的原则居然会被打破了。还是被一个男人,一个时刻觊觎着他性命的死敌所破。
真是无妄之灾。
湖边吹来的风很凉快,傅弈舟站在走廊栅栏边深深地叹了口气。他脑海里仍有昨夜与陆无一抵死缠绵的片段,挥之不去。或许头一遭与男人共度春宵,受到的冲击太大,大到让人念念不忘。他竟然还说了那样的话,回想起来追悔莫及。
不可再想,那是一个错误,忘记它吧。
傅弈舟在心里说服自己,还作好了之后与陆无一见面时准备。想通后他便觉得通体舒畅。正好有人前来传话请傅弈舟过去一聚。
方心玉与滕兰早已坐在高座上,一人拿着烟斗轻敲,一人静坐似乎在养神。下首坐着脸色不大好看的陆无一,青天化日下,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
魔教的人向来特立独行,方心玉也不劝说,室内氛围显得怪异又平和。
傅弈舟进屋瞧见人这么齐,颇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道:“在下是否来晚了?”
“不晚,傅公子请坐。”方心玉缓声道,滕兰随着她话音落下而开始动起来。
傅弈舟眼角余光向陆无一那边投去,面色略略一僵便寻了处离陆无一较远的地方坐下。陆无一也觉别扭,很快将头偏到另一头不看他。
方心玉单刀直入:“事出有因,我们直入正题。师妹。”
被叫到的滕兰抬起柔荑翻开摆在案台上的泛黄老书,语气平淡:“双生盅只有万虫盅方可破解。而万虫盅只有苗疆神婆才有,所以你们想要解盅,必须走一趟苗疆。不过……”滕兰说到这里顿了顿,才又继续开口:“两位公子愿意的话也可不解,毕竟此盅非毒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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