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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他想说些什么,信王已经抱着少女走出了密室。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入府
入府
夜已经深了,更漏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王府内外一片寂静,在这寂静声中,恍若有少女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和着那白纱帘幕,轻拂人耳。
主事张嬷嬷从昨日下午被带到这里,一直未敢开口询问身在何处。她被黑色罩子蒙了头脸,同小姐一同乘坐轿子离了黑宅,路上的人声密密,她觉得现在一定是在城里了。
玉儿在屋内时而啼哭,时而呻吟,声音比她在大宅内的廊下所闻更为清晰,她留在偏房,一步也不敢走动。就在她以为今晚也许主子不会传唤时,有风铃的声音惊醒了她。她急急拿好小姐的物事,来到主屋廊下,却见屋门未开,正待举手推开,听得内里有人道:“拿些玉儿的食物。”
她不敢怠慢,捧了食盒递进去,主子接了,却让她留在门外。她等着下一次传唤,一直不敢睡着,然而直到初晓,也未听到那熟悉的声响……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同往常,她跟从主子数年,从未离过大宅,更未见主子留玉儿过夜。
到了晌午,有个半大的男童将饭菜送了进来,他恭恭敬敬地对张嬷嬷说:主子让嬷嬷用过后到主屋抱小姐过来。
经过一夜春情,玉儿已经倦得不行,睡过去几次,又被弄醒。她强自撑着从主人手中吃了几口糕点,还没来得及咽下,她的头一偏,竟在那掌中睡着了。
张嬷嬷从主子手中小心接过玉儿,粗粗看了一眼玉儿的身子。
还好,她已经见过类似的伤痕,也带了药膏。
从主子倦怠的面色上找不出异样,她匆匆去了。
直到为玉儿擦洗时,张嬷嬷才注意到小姐身体的不同,她不大认字,但那片肌肤已经红了一片,清水洗过未见掉色,墨色字迹越发明显了。她不知该不该在那片红肿处用药。
“嬷嬷住的可还习惯?主子吩咐这几日,都要在这里委屈嬷嬷了。”那半大的男童又进来传话了。
张嬷嬷急忙拉开屏风,挡住玉儿的身体,躬身回了话。
男童见状咧开嘴笑了:“不碍事儿,这样的,我见过很多呢。”
听他这么说,她忙捧过玉儿,给他看那刺青,男童一看就笑了:“夫人也有这个的,在前胸上。”
“这个要用药么?”嬷嬷低声问道。
男童摇头:“用什么药呀,没两天就好了。”说罢,又看了那雪臀一眼。还是个小毛丫头。他小声嘀咕着,扭头走了出去。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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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燮信
音注:燮(xie 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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燮国从乱世中重建,迄今只有二十余年。国朝根基不稳,四年前,本属于燮信的王位,更是被他的叔父燮裕夺了去。
他的父王暴毙身亡后,叔父就以摄政王之名把持朝政,并在他殿里焚起了药香。等他稍稍长大,源源不断的女子,每日缠住他,带他到那欲望的深渊。
稍解世事后,燮信以几场“意外”的大火从囚禁自己的王宫逃脱,在前朝大将军的暗中调解下,被封为信王,有了一所小小王府。
十六岁的燮信靠着假装痴傻才得以活下来。在躲过了叔父接连几次的试探后,“信王心智发育不足,是个痴呆”便成了卞州城内流传最广的皇家秘闻。
至少这位摄政王叔父是确信了,就算不是先天,那些药香和接连不断的放纵,也已经彻底摧毁了年幼皇子的心智。
听了这个传闻,先前还暗自拥护他的大司马,也开始与这位如今即将成为新燮王的摄政王献媚交好。
三年前,叔父在朝臣的劝谏下,为他选了一个正妃。那正妃并非皇室女子,只是一个新皇商的幼女,不过七八岁,身份、年龄和他自然极不般配。
大臣中有人提议另选年岁稍长的二女,但燮裕当着众人的面把他召来,摸着他的头问:“小信王也是孩子性子,这位正妃再合适不过,对吗?”
他高高兴兴的,还像少时一样,亲了皇叔,说自己喜欢。
他以为自己逃出王宫便是解脱,但他的王府内遍地都是叔父的眼线。他用了大半年,才将几位贴身侍奴为心腹。
闪动着快活光芒的黑眸往殿下投去天真的一瞥,朝臣中已有人会意。
——
为痴呆的小信王迎娶正妃的那日,天地阴霾。
迎亲的人马从辰时出发,一直到戌时才到正妃的母家,战战兢兢的皇商也不敢多说什么,仪式还未完成,就匆匆把幼女塞入轿中。
不知世事的幼妃就这样被带到了王府。
大婚的当夜,燮信独自躺在院子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才到正房看那个带着不少妆奁嫁给他的幼妃。
她蜷缩着睡着了,身上还穿着可笑的大红嫁衣,盖头落在一旁,明显不合身的衣服罩着她,从背后看去,就像胡乱穿衣匆忙登台的戏子。
他不着边际地想了一会儿。走到床榻另一侧,盯着她的脸细看。朝臣说她尚在豆蔻年华,但她的脸看上去很美,熟睡的模样已自有一种楚楚的韵致。
他慢慢去解那名不副实的嫁衣,玉色的肌肤一点一点袒露在他面前。胸前的幼乳发育得极好,只是乳尖羞涩地闭拢着,似是在宣示自己尚未到可供采摘的年岁。
手探到幼妃裙下,他确认了她的处子身份。
他抽出手指,拿帕子慢慢拭着,见她被自己的动作弄醒了,问道:“你叫什么?”
那幼妃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他又问了一遍。
“小傻子。”她的嘴唇动了动。
“你说什么?”
她用食指指尖点着自己的鼻子:“小傻子。”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伤痕
在信王府内住了五六日,先前照顾玉儿的两个嬷嬷也一道过来了。
玉儿连着几日都和燮信在一处,夜半才送回来。身上的青紫伤痕旧有的没消下去,就又添了新的,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张嬷嬷自把药膏涂在那伤处,李嬷嬷在一旁抱着玉儿,不觉问道:“疼吗?”
玉儿不知道是在问她,也不回答。
倒是一旁的方嬷嬷咋舌道:“能不疼么……小小年纪,怎么受得住?”
李嬷嬷不禁向默不作声的张嬷嬷道:“主子为什么这样待小姐……”
张嬷嬷冷冷道:“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在主人房中也听到了这一句,不过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她看到主人散乱的衣衫处,露出一小块皱皱的深红色,便好奇地问道:“是什么呀。”
燮信抬手把帕子盖在她脸上:“不该问的别问。”
玉儿头转来转去,不知怎么就看不见了。还有一股淡淡的腥臭味直扑鼻子,没一会儿脸上就湿了一片。
正想告诉主人,主人就抽出了抱着自己的手臂,接着双腿又被打开了,肉洞里瞬间便胀的满满,她喉咙里不觉发出一声欢喜的呻吟。
身下本就软着,现下更是动也动不了,无力地任由主人弯折她的双腿,一下一下地填满她的肉洞。帕子掉落在枕边,她似是叹息似是咕哝:“玉儿……舒服,主人……”
她的主人不紧不慢地在那湿滑的肛洞里抽送着,看她的肚子随着自己分身的出入一下凸起,一下又恢复平坦。
燮信不知道自己这般一日数次的纵欲是不是那丹药的负面效力,只是抱了玉儿在怀中,总不自觉间便被她撩起欲望。今日更是不顾接下来要做的正事,留她在身边,操弄到现在,
方才下人来送午膳,现下约莫已过了午时。
不过好在失控的时刻已经过去了,他望着玉儿身上的红痕和腰间的青紫伤痕,对那丹药和道人的话起了疑心。
正当他分心思索时,玉儿已承受不住肉洞里的酸麻,口中啊啊叫着,封在小穴处的符帖上墨迹骤然显现,肛洞里的肉棒前端也被淋了,玉儿竟前后一起泄了身。
“玉儿又不乖了。”他俯下身,在那发红的耳边戏谑道。
玉儿茫然地睁着眼睛:“玉儿……不乖……”
“是啊,主人还没高兴,玉儿就自己去了。另外……”他拾起一旁的帕子,慢慢塞入那微张的口中,“玉儿叫的太大声了。”
话音刚落,他便径自在那抖颤着的肉洞里快速抽送起来。玉儿被堵住了口,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一时房间里只能听见两人交合处的腻腻水声,和粗重的喘息。
末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他放开抓在玉儿大腿处的手,浓尽数射入那肉洞深处。
玉儿早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半闭着的双眸随着痉挛的身子轻轻颤动。
燮信久久望着她,待激荡的心神平息下来,也不叫人服侍,他慢慢把沾有两人爱液的衣裳褪下,自去沐浴更衣,袒露的臂间是一大片烫伤留下的狰狞伤痕。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玩偶
燮信自上回外出后,已十多日未回。玉儿久不见主人,终日闷闷,饭食也用得少了。
她住在府内的后院暖阁,暖阁内的陈设同黑宅处相差无几,只少了那保护她的四方笼子,进食也是由嬷嬷喂到口中。
玉儿得了些自由,会到处爬来爬去,自娱自乐。但一间小小的暖阁能带给她的乐趣不多,没几日她就不再做那小小的探索,恢复了在狗舍时的状态,整日间恹恹的趴着不动,毛毯微微刺着胸前的肉球,痒痒麻麻,她开始想念主人的双手。
一想起主人,她的肛洞深处不觉泌出爱液,前些日子主人的东西一整天都插在那肉洞里,弄得她好不舒服。她努力夹紧后穴,光滑的肛塞显然不是主人的肉棒,无法带给她快乐。
在一旁看顾的李嬷嬷不知玉儿的心思,得了闲昏昏欲睡。
忽然门外有男童的声音,接着门开了。他搬了一只藤条箱进来。
“嬷嬷好,这是主子特意找来给小姐解闷的玩偶。”说着他打开箱子。
嬷嬷忙起身谢过,又凑近看了,里面装着满满的玩具,五花八门的布玩偶,还有一些新奇玩意儿,李嬷嬷自己不曾见过,也叫不上名字来。
玉儿见了生人有些怕,愣愣的不敢向前,听到他说玩偶又很想要。
那些布老虎、小雀儿她已经好久没玩了。
待那男童走后,她飞快爬到箱旁,往内看了一眼,她开心地搂住箱子,把脸贴在那只布老虎上。
“玉儿玩,喜欢。”她眼睛看着嬷嬷,说道。
嬷嬷见她举止间天真可爱,笑着想去摸她的头。她照顾过的巡抚家次女也是一直长到十七八岁还爱玩这个。
“嬷嬷这几日照顾玉儿心了。”不知何时,燮信出现在半开着的门边。
嬷嬷吓得缩回手,跪地喏喏。燮信做了个手势,嬷嬷轻轻掩上门,自行退下了。
玉儿一见主人,立时爬到他脚边,双手抱着他的腿脚处,仰脸叫着:“主人……”
燮信俯身抱起她往睡榻走去。她开心的不知所以,还没来得及把玩偶的事告诉主人,她想念的那只手就捏住了自己胸前的两颗肉球。一股热流从她身下涌出,她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只是无意识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望见她这样,燮信也不再多做调弄,手摸到少女臀后,拔了那塞子,便在泥泞一片的肛洞里发泄起来。
燮信听见她胡乱叫着,有几个字和平常不大一样,细听了,才知她说的是玩偶。
他在那肛內发泄了一次,就抽身出来。走到那玩具箱旁,随手捡了一只,又回到意识模糊的玉儿身旁。
“玉儿想要这个?”
玉儿微微睁眼,看见主人正拿着一只自己最爱的小鸟。
燮信见她痴痴的样子,一手抓住她的左腿,将她的下身暴露无遗。经了他先前的一番操弄,肛洞还未完全合拢,洞口处满是浊白的淫液。
燮信把手中的玩偶一点一点往那洞里塞去,又慢慢扯出,还未回过神的玉儿被玩偶弄着微张的肉洞,奇特的纹理刮擦着红肿的洞口,肛內敏感的嫩肉微微刺痒,但又不肯填满她的肉洞。她不觉随着那动作扭动起来,想要把那玩意儿一口吃下。
燮信看在眼里,唇角渐渐浮起一丝冰冷的笑意。
门外候着的男童按着吩咐取了软鞭递进来。燮信一手握了鞭柄,凝视着榻上的女体,目光微冷。
玉儿的肉洞里还塞着那只玩偶。她朦胧间望见主人离开了自己,又听见主人的命令,趴过去。
她的身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听了主人的话扭动身子,侧着撅起屁股。那异物刺得她肉洞里直发痒,她知道那不是主人。
“主人玩、玉儿的肉洞。”她喃喃叫道。
但回应她的却是一阵鞭痛。正落在她的臀上。
呜呜,她吃痛,呆了呆,臀间又挨了一下,不觉哭叫起来,屁股扭动着。“主人,玉儿痛。”
随着她的动作,那玩偶又出来一截。
“玉儿不是很喜欢吗?”
她回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主人那张带着奇特笑意的面孔。
“刚刚在主人怀里,玉儿说喜欢玩偶。”
“是这里喜欢?”他把那只浸透脏污的小鸟扯了出来。玉儿不禁又随着他的动作扭动屁股。
“真是淫贱的屁眼儿呢……”说着,那肛洞里又流下一滩粘稠的淫液。“玉儿真是一只极好的小母狗。”
“玉儿不是母狗……”似是觉察到了主人的不快,她哭起来,极力想要辩白,“肉洞要、主人,不要小鸟。”
燮信听了不作声,半晌,玉儿哭累了,回头想去抱主人,房间不知何时已经空了,只有她一人,和那只沾满她淫液的小鸟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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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修了几句话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杀戮
细细的话:
剧情章,男主变态气场全开,微血腥
大正五年初,燮王因病重前往太白池静养,数月不通消息,宫内人心惶惶,匆忙代政的太子陵年岁未及冠带,忆及兄弟情谊,时常往信王府中探望,又命御医为其医治痴病。
燮信倒也从善如流,买了御医,诊了脉后对外言说信王是心疾,因痰迷心窍,才会行事或痴或傻。施以艾灸之术调养过几回,便大有起色。
他羽翼已丰,不再忌讳外人的猜测忌惮。
而曾经圈禁他的叔父——燮裕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像狗一样光身被捆在龙椅上,因为服食了过量的丹药,阳具鼓胀,却又因那系在根部的绸带而无法释放。
他肥胖的身躯微微打着颤儿,面前不远处,是一座铁制的狗笼,往日他宠爱的贵妃正与几条黑犬上演着春宫戏。
在渐渐模糊的视野中,一个人影走过来,燮裕感到麻木已久的分身一阵剧痛。
燮信用脚踩在那可怖而丑陋的分身上。“叔父,对眼前的戏本可还满意?”他轻声问道,语气还似往常一样亲密。
燮裕闷哼一声,咬牙道:“叔父当日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留了你这疯子……”
燮信脚下力度加重了几分,燮裕不禁痛叫出声。
“信儿,都是母后的错……”汉白玉砌成的石阶上,一位着华丽宫装的妇人双膝跪坐,神情凄苦。
燮信一怔,这几日来,那个女人第一次开口说话,竟是为仇人求情。
“母后那时被他骗了身子……”
哈哈,燮裕痛过之后,长声大笑,笑容中有些狰狞。
“骗了身子?你还不知道吧,你母后周身被我玩了一回后,就明里暗里的勾引,连孤那痴情的兄长也不要了!你母后是个淫贱至极的——”
剑光自燮裕身下划过,他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旋即昏了过去。
妇人惊叫失声:“他是个……骗子!”
燮信仿若未闻,长剑轻轻一挑,那半软的阳物被他在空中斩成碎片,碎肉落到狗笼里,黑犬一边挺身刺弄身下的女子,一边寻了肉味,一口吞下。
一盆冷水自燮裕头顶浇下,他身子打了一个激灵,双眼慢慢睁开。
“好戏才刚刚开始,叔父还是不要睡过去的好。”
你……燮裕张口欲骂,口中已被利刃直捣而入。
燮信看着他被血弄污了的脸,长剑在手,似不得章法的小儿练剑般,在燮裕身上或轻或重地划着。
燮裕只觉身上一阵阵凉,接着便是皮肤被利刃剐开的剧痛,盖过了失去分身和舌头的痛楚。
没过多久,燮信似是厌倦了,垂首在他身边立着,剑身污血汇成一条线,一路滴滴答答淌落到光滑洁白的地面上。
燮裕渐渐没了声息,周身似穿了件入殓的血衣,血还在不断地从切口处涌出。
燮信立了半晌,回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吓呆了的妇人,用沾满仇人鲜血的长剑挑起遮住她面颊的乌发,母后有些陌生了的面容显露在他面前。昔日吻过他额角的嘴唇苍白失血,只盈盈落着泪的眉眼间还带着记忆中的模样……
是在父王兵戈铁马、四处征战的年月,自己还不到五岁,偶然撞见父王抱了下身赤裸的母后,阳物插在母后臀后,母后的下身涌出一股一股的尿液,脸上的神情似是痛苦已极,半闭着的双眸轻颤着落下几滴珠泪……
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可谓不真,从起事一直到复国后有了自己,还是同起同住,后宫几人形同虚设,无一有出。
即便如此,母后还是背叛了父王,还委身仇人,让父王死后为天下人耻笑,就连年少的自己也不管不顾。
他记得,父王病重的那几年,有时往母后那边去,总见她面色绯红,令父王心醉神迷的双眼,带了一抹魇足后的媚色。
年幼的他懵懂不解,而知道真相后,母后脸上那种熟艳的风情,越来越让他厌恶。
燮信的眸色越来越黯,清俊的面容寒似霜铁。
“信儿,你变成这样都怪母后……”
妇人絮絮说了很多,但他只听到这最末一句。
“母后说说看,变成哪样?”
“母后对不起你……”妇人不答,只一味垂泪。
“母后对不起的人,只有孩儿一个么?”他逼问道,眼底蕴着几缕血丝,让他苍白俊秀的脸显出一丝戾气。
“我……我……”妇人忽的红了脸,像是鼓足了勇气,她双手握紧了直指颈下的剑身,挺身向前,利刃朝胸口猛地刺入。
燮信双手发颤,心中却是空空荡荡,从那柔荑间拔下沾着仇人鲜血的长剑,跪地扶了母后的头颈在臂弯里。
“好信儿……”唇齿间溢出的三个字耗尽了妇人最后的气力,也消散了他心头的恨意。
在他惶惶不安的少时,她的宫门终年紧闭。即使是在那个失火的冬夜,他惊慌失措的从宫中一路跑来,大喊着母后救我,手在那朱漆大门上敲了一夜,血顺着握紧的拳头一滴一滴落下,北风吹了一夜,冰寒彻骨,穿着单薄宫衣的他支撑不住倒在门边。那门也始终不曾打开过一丝,更不曾传来只言片语的宽慰。
后来母后便成了叔父的皇后。
他兀自呆了许久,臂弯间的身躯渐渐冰凉。
天将欲晚,暮色低垂,几个侍立在远处的侍卫看到他们的主上松开了逆王的皇后,向他们缓步走来。
“为太后入殓。”他的脸隐藏在昏暗的暮色里,声音中是一片漠然。
“是,主上!”
“那几个贵妃……”有跟从他多年的死士向前一步发问。
“或奸或杀,诸位自便。”
“谢主上赏赐。”侍卫中有嗜血的,听了这话,不禁热血沸腾,拔腿便朝狗笼走去。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上位
太白池是燮国大盛时所建,迄今已有七十余年。期间燮国被异姓王窃据,战火连绵,这处宫殿多有损毁,直到燮信的父王起兵复国,夺回王位,方又修整一新。
此处有几方天然温泉,夏日里泉水沁凉清冽,冬日里暖如热汤,是休养身心的完美所在。
刚刚手刃过仇人的燮信仰靠在池壁上,四围竹影婆娑,淡白月光在池中落下片片斑驳碎影。他心绪起伏,脑中满是母后自尽后,躺在自己臂弯间的模样。
虽然他早已决心要逼母后自刎,但此刻他又觉得这不是最好的结果。
母后和叔父媾和,背叛了父王,不管是被胁迫还是主动逢迎,都改变不了她失节的事实。母后一向软弱,只有父王薨逝时一并将她杀了,才能避母后被辱。
说到底,父王对母后的爱不够重。
燮信这几年身心皆被复仇占据,只在玉儿身上分了些许心神。想到情爱这件事,脑海中浮现的只有玉儿的身影。
他从十几岁时起便陷入了叔父的政治阴谋里。常年被软禁,身边人皆是仇人的眼线,白日里心警醒着,夜里则卧刃而眠,心头没有一日真正快活过。
而玉儿天真如稚子,性情乖巧,又生得玉雪可爱,自然得他欢心。
“自己带兵来此地前,已将玉儿和嬷嬷封存在密室里,七天后,若自己失手被杀,玉儿的口粮也会在两日内用尽,密室的机关自动开启,即使有人掘地三尺打开了密室,玉儿那时尸身也已被焚灭,断不会教人弄污了。”
想到此,他在心底喟叹一声,似乎是在为父王的失策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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