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玉儿把脸凑到那只手跟前,两手抓着主人的手腕,大睁着眼睛看了半晌。就在燮信耐心用尽,欲回手,强拥她入怀时,她忽然伸舌,在掌心刀痕处舔了一口。
伤处未及用药,被她温热的小舌舔过,刺痛的感觉似乎消隐了一瞬。
一抹往事在心头闪现,他没有动作,任她微仰着头,在他手心里一下一下地舔舐他的伤口。
玉儿仰头仰得累了,终于回到枕上,扭头对了主人道:“主人不痛了。”
她也被人舔过疼痛处,那人是她的母亲,她记不得了,只本能记住了这个止痛的动作。
“嗯。”燮信应了一声,一只手把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给她掖好被角,“主人不痛。”
她头脸紧贴在主人心口处,双腿也被主人勾拢在腿下。
主人没有穿衣裳。她想,把头在主人怀里拱了拱,又叫起来:“玉儿不睡!”
燮信本来也没什么睡意,只是怀了心事,无心同她玩乐。
他抱紧她,闭了眼不理会。手心被她舔弄过的地方,痛感已然不觉。
也许是他一贯长于忍耐,以至于浅层的疼痛和快乐都感受不到,就连爱也是。一点点爱在他看来什么也不是,全身心都只有他的爱才算是正常的,勉强可以让他感受到爱意,让他愿意生出一点温柔,去呵哄去付出。
玉儿不懂他的心事,只是一副模样被娇纵坏了的模样,她拼力挣动身子,叫着:“主人,不要睡。”
她知道一旦睡着了,醒来是见不到主人的。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
有时很早,她用过两次饭食,主人就回来了,有时候她等到睡着了,还是见不到主人。
她不想睡着。
小傻子是不是被自己宠坏了?他想,一手就往她身下摸去。
“玉儿想做什么?可是那里痒了?”
“不是痒了……”她想要并紧双腿,燮信却已经抽去了她股间尿布的系带,他两指进到她后穴里搅动了两下,又摸到花穴口,那处却只是微湿。
不过他总能把她弄湿,操到失神,这几乎是他哄她睡着的方式。在他有事外出,玉儿又牵了他衣襟,不肯松开时。
再者,他也不一定也操弄她花穴,虽然那处让人销魂,但是……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没有一丝欲望的分身在她玉户间慢慢蹭着。
玉儿望着主人,一时有些呆了。她并不是想要主人。一双眼睛向下,望着主人的肩下。
燮信虽未着里衣,却披了一件薄衫,掩住了他受过伤的大片肌肤。
她的身子动弹不得,只伸出一只手,去摸那处。
燮信微微一怔,停住动作。
玉儿已经举头去就他,她的小舌一下一下地舔在他的旧伤处。
曾经她也这般安抚过他,他不是矫情的人,也不是受过伤痛便要时时自怜的人。
玉儿是在爱他了。他想,笨拙、稚气,像小狗一般的爱。
他静了片刻,慢慢翻身躺下。
玉儿追着他,舔弄不住,他只是一动不动。
半晌,玉儿累了,仰起脸来问:“主人痛不痛?”
他抬手将她紧拥入怀,温声道:“乖玉儿,主人不痛。”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怜爱
次日燮信在朝会上并未再议国典之事,只料理了常规政事便宣布罢朝。
匆匆回到寝宫,玉儿早专心等候他多时,一见他就欢喜无限。他横抱了她在怀里,低头吻了一口,便径直去了内殿。
“宣柳太医。”他放了玉儿在锦塌上,向左右吩咐。
玉儿见他起身,以为他要走,双手紧搂了他一条腿,口中叫了他一声。
他衣衫被弄皱了,却浑不在意,只低头向玉儿道:“主人要坐下了。”
玉儿这才放开。燮信斜身坐在榻上,长腿顺势压在她身上。她挣了几下,待那腿移开了,才爬进他怀里,眼睛盯着他看。
燮信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同她对视。
这奇异的情形被那声“柳太医到”打破了。
“陛下。”
听到生人的声音,玉儿在主人唇上舔了舔,便把脸藏到他怀里不动了。
燮信身形不动,只抬手屏退了下人。对柳太医道:“孤偶得了一味药,却不辨用处,有劳柳道长察验其效。”言罢指了指花梨木按几上的小铜炉。
柳太医上前取过铜炉,未及打开,先托在掌中嗅了一阵,人血的气味扑鼻而入。他眼中光大盛,打开按扣,端详了足足一盏茶工夫。
“可有异样?”燮信抚着玉儿的秀发问。
玉儿闻声仰了脸,见主人并不看自己,只是喉间有一物动了动。
柳太医似是叹气似是咕哝:“此丹奇异,嗅之有人血、丹朱,望之却又有白术、独活等俗药。”
“所以它的效用是什么?”
说话间,玉儿忽然拿食指按向他喉咙。他低头望了一眼,玉儿缩手到胸前,眼睛却直盯着他喉间滚动的那物。
柳太医摇了摇头:“有几味尚不明确,确知的这几味,皆是作强健体魄之用。”
强健体魄?这确是延年益寿之药。燮信默想了一会,忽道:“女子可用否?”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将玉儿的那只意欲作乱的手攥了,向柳太医示意:“有劳道长。”
柳太医会意,将铜炉放回原处,又取帕掩在玉儿皓腕上,以寻常之法为她把脉。
柳太医相貌生得不凡,那道骇人的疤痕更是罕见。玉儿只瞥了一眼,心口便突突大跳,又见他一指挨到了自己腕间,害怕得拼命想把手缩回去。
燮信察觉到了,将她藕臂抓得更紧,另一只手则安抚似的蒙上了她的眼睛。
柳太医诊完脉,抬起眼皮,捋了捋金眉:“此女有痼疾,且是胎中带来的。”
燮信不知他所指,只将浑身僵硬的玉儿拥到怀中,食指横在她唇角。她闭了眼张口含住,身子慢慢放松下来。
柳太医并不抬头,续道:“肾水泛则心火衰,心火主神智,主寿元,此女淫性有余,这两者却天生不足。心火瘀塞,情志不舒,应常有晕厥症。”
燮信眉心微动,玉儿向来体弱,两人性事做到一半,往往他还未尽兴,她已自承受不住,昏死过去。从前他只顾自己快活,从不理会,此刻想起,又听了柳太医的断症,心中顿时生出千般怜爱。
他问:“丹药对症否?”
“血属阳火,自是可补,只其余不明之物,却不知了。另外,此女心血衰微,应到体外,是浑身雪白,应到体内则癸水不至,又兼神识壅涩,此类症状却药石无用了。”
燮信闻言,默然垂眸,玉儿含着他的手指专心吮吸,不时吐出来,捧着他的手掌,细舔他的伤处。她一心贯注,全然不闻外人声。
柳太医见主上不言不语,便也住了口,他自持医道通,所断无有不准,言谈也从不顾忌。
“女子在性事间便溺是为何?”燮信抬眼向他,忽然转了话头。
柳太医不假思索地回道:“泄身太过。”
未等主上继续发问,他又道:“有时也并非便溺,而是元阴不守,自从便溺小道泄出。”
燮信想了想,玉儿尿在他身上的,确实不是纯粹的尿水。只是夜里她爱尿便尿,也是一种助兴的情趣,白日里同她欢好,却不愿教她弄污自己。
便又向柳太医请教:“可有阻塞之法?”
“有两种方子。一是药石,二是以实物塞之,只多用损身,恐终生不能自控。”
燮信两指钳着玉儿舌头逗弄,心想,她后穴闭不拢,自是要包着尿布,尿液漏出倒不算什么。且她便溺都由自己操控,想来也十二分的可爱。
他盯着玉儿的小脸。因为舌头被他两指拉到了唇外,她的口水淌个不住。他眼前忽的浮现一幅画面:玉儿向他爬来,尿液从她股间不住流出,身后所行之处是一滩又一滩淡黄尿渍。
他心中一跳,生出一丝不忍,又有些嫌恶。
“罢了。”他回手,想在她乳上抹净,却发现她穿戴得整整齐齐,怔了一瞬,便入怀取出一方白帕,慢慢擦净了。“前日不慎划伤了手,劳烦柳道长——”
柳太医微微仰首,趋近细细察验过:“皮肉之伤,至多七日便可复原。”燮信颌首谢过。
柳太医正待回身往居处为主上调制药草,忽记起一事,又低声告道:“还有一事,那位妃子已调教成了,她所怀者是男胎。”
他言语不卑不亢,用词虽不妥当,燮信却并不在意,闻言只道:“有劳道长了。”
待他走后,燮信拿起按几上的小铜炉,将内里丹药取出。
“玉儿,张口。”
玉儿见四下里已没了教她害怕的那人,便仰起脸,由着主人将不知名的丹药喂给自己,又张大了嘴巴给他看。
“咽下吧。”
就着主人取来的奶罐,她吃下了那颗道人炼制的长生丹。
————
竟然搞了10万字了诶 细细有点佩服自己了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新制(插入子宫的play)
天启二年四月,燮信正式颁布新修后的国典。
国典等同新制,包括简朝堂机构、增设民间救济所、每年以固定赋税比例扩充兵力等内容。
燮国复国不足叁十年,因物产丰富,往来经商者众,国库一向充盈有余。但为长远计,燮信同大司马私下议定,欲清除朝堂上下尸位素餐的副职。
此条例甫一推出,可想而知,不少朝臣纷纷上言劝谏。
燮信虽早将兵权一点一点归己有,但仍坚守父王教导的“以仁治下”,几番来回,稍作妥协,改为“处虚职者俸禄减半”,如此这般,朝会在他的陈词之下渐渐息声。
燮信年轻气盛,眼见以自己意愿改写的国典顺利施行,愈发壮志满怀,待玉儿也较往常更温存。
国典中同玉儿有关的后宫事务被他尽数删去,后妃之间不需觐见,也就无所谓什么应尽之事了。
前朝对于皇后也只知其身份、名号和大致年岁,连画像也不曾得见,玉儿依旧只是他一个人的。
这日他回到寝殿时,玉儿还未起床。她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张脸,眼眸半睁半闭,迷糊中望见主人的脸,心神尚未归位,身子已被主人从锦被中抱出。
“玉儿怎么这般贪睡了?”
玉儿趴在他肩头,说不出话。她近日确是爱犯困,身上总没气力。
不知是不是被主人肏弄熟了,整具肉身已成了时时发情的淫器。
李氏和张氏被召进来伺候她穿衣洗漱时便这般想。
张氏照顾她久了,知晓她恋着主子,心中尚欣慰。李氏见她直望着坐在一旁的主子,刚换过的尿布又泅出一团水痕,早不知将她看作什么了。
她正给玉儿穿下裳,手上不觉用了些力,玉儿已经叫起来,“不要!”
燮信正斜坐在圈椅上微笑看她,听她撒娇唇角笑意更浓。
玉儿看了看他,撇开嬷嬷,光脚向他走来。她未梳发髻,秀发披在身后,几乎掩住了她娇小的脊背。燮信将她放在膝上,抚摸着她的发,轻声问:“玉儿不要什么?”
她拉过主人的手,放在腰间,“不要系它。”
燮信垂眼看向她腰际,因有衣带束着,她小腹软肉凸起,细看已有了一圈淡淡的红印子。
他有些好笑:“玉儿这是胖了,还是衣裳不合身了?”后半句却是对着两位嬷嬷问的。
李氏回道:“衣裳是上月新制的,因小皇后不爱被束着,还特意制得宽松了些。”
“那是玉儿饭食用得多了?”
“也并不很多,昨日都没正经用什么——”
“玉儿不要吃甜的!”她听到他们在说自己,忽然抬起脸,发出了抗议。
“哦?玉儿爱吃什么,叫嬷嬷取来便是。”
李氏被她打断,正自尴尬,听了这话,忙回了声是。
玉儿却不理会,只靠着他小声道:“玉儿不穿衣裳了……”声音里有娇嗔,还有小小的试探。
燮信在她脸上吻了一口,“好。”
张氏将她抱回床榻,为她脱衣。她动作很慢,还想着劝一劝小姐。穿了衣裳,她可以是小皇后,不穿衣裳,她永远是……
可玉儿只是盯着主人。
“小姐尿布湿了,需新换一块。”李氏上前一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
燮信却起身走到玉儿跟前,接替了张氏的位子。
他一手覆在她秘处,“不必换了。忙了这么久,两位且退下吧。”
他见过玉儿看着自己,身下水流不止的痴态,这点湿意实在算不得什么。他将那布片拨向一边,中指直插入内抽送数下,低笑道:“玉儿这处又想主人了?”
玉儿晕生双颊,两腿分得更开。
“昨夜吃得不够么?”
她不说话,心中隐隐记起夜里的事。她吃了一回主人的东西,被它插得尿了床,后来主人又从她后面入她,一面打她屁股,教她快活得不知所以。
小穴含着主人的手指轻轻颤动。她小声道:“玉儿又想要主人了……”
“趴好。”他在她臀上轻拍一掌。
主人喜欢从后面同她玩。玉儿不假思索,乖乖跪趴在床榻上,娇软的身子伏得低低的,雪白的屁股举得高高的。
燮信手指勾了两下,除去了她的尿布。
“玉儿今日没洗肉洞?”自从开始包尿布,她后穴便不再用尾巴肛塞。他两指撑开穴口看了看。
她双手掰开臀瓣,“玉儿没有洗,不要肉洞……”
他微微一笑,弯腰在床畔屉柜里翻出她的塞子,填满了她的后穴。
“主人!”玉儿叫了一声,回头看他,懵懂不解。
燮信并不答话,他低头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摸出半硬的分身。
玉儿看到了,咬了咬下唇,又转过头。
苍玄色的蓬松尾巴在她臀间轻轻摇晃,浑似活物。
燮信一手抓了,按在她臀上,她微张欲泣的小口暴露无遗。随着一声低叫,狭小的穴口被他扩开,分身入内径直抵到最深处。
两只穴儿被同时填满的感觉带她入了另一重境地。她肚子发胀,两腿之间却涌动着层层迭迭的渴念。
穴肉蠕动起来。
形似花心的那处紧缚着他,像另一个穴口。
他慢慢抽送数下,一手拽着她的尾巴往外轻轻一拉。
“主人,不要弄了……”她屁股颤了两下,肉洞夹紧了塞子,又有陌生的快美袭来。
燮信微微一笑,俯身吻她的脊背。他的吻沿着她的中心一路往上,到她后颈时,他停下,在她颈侧鼓起的青色脉络上咬了一口。
之后,他直起身,一手握着肛塞,将它拔出一半又深深插入,和他分身的抽送一般无二。
到第九下时,玉儿破碎的娇吟变作哀泣,身子软软趴了下去,脸颊贴在微凉的锦被上。
快感如水般沿着臀瓣向四周漫开,又从她秘处滴滴嗒嗒流下。
渐渐的,他不再抽出,只抵着她花心细细研磨。她两只穴儿被他肏弄得烂熟,蜜液直淌,花心都浸得软了。入口处,敏感至极的软肉撮唇吮咬着他。
此刻便扩开她花心许会伤到她。然而那处似婴孩吃奶般,微张着肉唇不住吸吮,他来不及细想,也无法自控,微一挺身,圆硕的棒身自顾自顶进了她子宫。
那具瘫软在床的身子抽搐起来,似一尾失水的鱼,雪臀拼命摇晃,臀缝间的尾巴疯狂的甩来甩去。
燮信深吸了口气,俯下身,汗水自鼻尖滴滴落下。他双手紧紧按着她的腰臀,分身挺动,每一下都万分艰难。
终于,那个模糊的念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暴烈的快感,他再也抑制不住,在绵长低哑的叹息声中,将欲望喷射在她痉挛着的花核内。
室内渐暗,他激荡的心神慢慢平静下来。抽出半软的分身看了一眼,所幸并未见血。他心下稍定,余光不意间瞥见玉儿的尿孔,那处正失控般流着微黄的水液。
他忙抱起她,见她眼眸湿润,微微张着小口,双颊红晕直蔓延到眼角,胸口气息起伏不定,正是寻常被他操弄狠了的可怜模样。
他放下心来,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柔情无限,“主人弄痛玉儿没有?”
她咕哝了一声,失水的唇瓣上下碰了两下,连最微弱的声息也无力送出。
燮信却听懂了,微微一笑,低了头吃她的唇。
玉儿不再漏尿出来,她软成一滩的身子被主人搂在臂弯,心神滑入虚空迷梦。
————
忍不住又开黑车啦~虚构的车 切勿模仿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乳戏
夏日悠长,燮信坐在矮塌上,凝神望着面前的棋局。
他一手执白子,一手捏了枚黑子,左手为敌,右手为己,与自己对弈。
玉儿头枕在他腿上熟睡,小手抓着他的衣襟,口中不时咕哝着流下一缕涎水。她身下披着薄毯,上身则袒露在外,露出一对饱满的玉乳。
一局终了,腿上已满是玉儿的口水。他也不去擦拭,手摸向少女的胸乳间,触手腻滑的软肉被捏弄得不住变形。
玉儿是在激烈的高潮后昏沉睡去的,睡不久便醒来了。看到主人的手正摸着自己的大肉球,她挺了挺身,蹭向主人的掌心,一阵麻痒划过肉球,乳头慢慢硬了。
燮信俯身托起她的脸,在她耳畔轻轻吻着,听到她带着睡意的软糯鼻音,主人,痒……
他一笑放开手,向后一靠,手肘搭在玉榻扶手上。
玉儿忽的嗅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头脸在主人腿间拱来拱去。
她最近少有走动,身子胖了不少,挺翘的雪臀更显丰腴,腰身倒是没大变化,但也不再是不堪一握,至少他抱着操弄时不会从他手中滑下去了。
丰硕的双乳在他腿上挤来压去,隔着薄薄的衣衫,倒教他心动了。
“玉儿饿了,嗯?”
玉儿闻到了主人肉棒的味道,却总也看不见。
听了主人的问话,她茫然地仰起头,看着那张带着温柔笑意的面孔。
主人的东西她就时不时的要被哄着吃一次,那味道已经像羊奶一样,深深留在了她舌下。只要嗅闻到一丝气息,她便会下意识去找到它,双手握着,小口舔舐。
每回主人都会说,是玉儿的小嘴饿了。
但是她要吃软糕时,也是叫着玉儿饿了,吃的东西却完全不同。
燮信看她一脸迷惑不解,又道,玉儿想吃主人的东西么?
这回她听懂了,有些害羞地答道,玉儿想吃了。
说完就趴在主人腿上不动了。
玉儿按着主人的吩咐跪坐在地上,燮信用双腿拢住她,又拉过她的手,教她摆了个西子捧心的姿势,只不过玉儿的胸乳太大,捧着的不是心,而且一对用来淫乐的巨乳。
玉儿呆呆地看着主人撩起衣服,将分身从下面埋进了自己的大肉球里,只露出一截圆润的棒身。
那味道是她喜欢的。不待主人吩咐,她便低了头,在那肉棒上舔了一口。
玉儿只顾舔弄,不会用手揉搓双乳,燮信静静看着,也不去纠正。
她津津有味地吃了一会儿,又抬起脸望向主人。她想知道主人是不是和她一样欢喜。
但主人眼睛并不看她,而且盯着她身后更远的地方。
他在研究棋盘上那局自我博弈后的棋阵。一眼望去,捕捉到一个先前不曾留意的破绽。
玉儿专注地看着他的神色,想要从他脸上捕捉到一丝快乐。
燮信觉察到身下的玉儿没了动静,回过神来,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玉儿的小口吃得主人很高兴。
玉儿得了鼓励,继续埋头舔弄,肉棒渐渐火热,烫得她的胸乳沁出密密汗珠。托着双乳的手不觉滑开了,硬挺的肉棒一下子打到她脸上,有些疼。
她把脸贴到主人腿侧,手摸着他腰间垂挂的佩饰。
“玉儿痛了”。
少女被他养得越发娇气,语调间不自觉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玉儿乖。”他低声哄了一句,捉了她的双手仍放回乳下。
狰狞的分身深陷其中,牛乳似的白紧裹着紫胀的凶器,有一种奇特的淫靡美感。
他在那硬硬立起的乳头上屈指一弹。
主人……唔。乳上也泛起粉色,她的脸愈发红了。
燮信笑问,玉儿还要吃么?
玉儿身下湿了,刚刚被主人塞得满满的小穴轻颤一下。她嗯了一声,低了头,继续吮吸藏在自己双乳间的肉棒。
丝丝奶香飘散在空气中,他闭了眼,享受着少女的爱。
滑腻的乳肉裹着他的欲望,唇舌嗦弄着他的敏感处,他头一次感觉是在被一个妇人服侍。而不是一个趴在他怀里,将他的手指当作吃食,嗷嗷待哺的女童;也不是一个在他身下懵懂不解,每个动作都要待他引导的少女。
不过他心神激荡间,心念着的,正是后者。


1...131415161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