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她红着脸认真想了想,比起被玩弄改造过的后穴,她更喜欢主人的亲吻。
便一手点着自己的嘴巴,道:“这里。”
燮信一笑,心想她对自己的玩意儿吃上瘾了吗?一面侧坐在榻边,慢慢去解自己的衣衫。
待看到主人跳出在外的分身时,玉儿呆了呆,嗫嚅道:“困了,不要了……”
他有些愕然,心道:自己当是会错了意,她天真无邪,并不是一味贪欢的淫贱女子,自己在她心里也不是只有这一处好。又想她昏倒过一回,现下须得好生休养。
便合衣而起,抱她在怀里,哄婴儿入睡一般轻吻了一会儿,直到她眼皮沉重,才一路抱回前殿,平放在自己床榻上。
借着烛光,他瞥见那白皙脚踝上有一抹淡淡指印,握了她的玉足摩挲一阵,放进锦被里,自己也随即解衣入眠。
他习惯了浅眠,而玉儿睡着了便一动不动,很是合他心意。
只是睡到夜半,玉儿却忽的挣脱他,离了床枕。感觉到她的气息喷在脸上,他并不睁眼,圈着她的手臂却放松了。
玉儿亲了亲那抿得紧紧的薄唇,又吮了吮他的眼皮,见他毫无反应,心中害怕起来,在他脸面上舔个不住,直到被她吮得湿漉漉的眼睛倏然睁开。
燮信把她按在自己胸前,又捞了她一只手在脸上慢慢抹了几下,口中问道:“玉儿这是做什么?”
她趴在他胸前,叫道:“主人不要死。”
他翻身拢她在身下,笑道:“傻玉儿。”
覆上她的唇,细细品尝,又一手在她乳上揉捏。
“痒……呜呜……”
他的手往下,抬起她屁股,抚摸着她包了尿布的后穴口,明知故问:“是这里痒了么?”
玉儿只以呻吟作答。
他起身摸出自己的分身,将它抵在她微微张开了的穴口,又俯下身来在她耳边道:“玉儿想要就自己含进去。”
明白了主人要她做的,她回过神来,扭动屁股。
虽然心中想要主人,却半晌都不得要领。
直到主人按住她的细腰,她才不再徒劳地左右摆臀,可等了半刻,肉洞里只是发痒,没有被填满。
她看着主人似笑非笑的脸,委屈道:“玉儿想要——”
燮信如她所愿,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迎向自己,却并没深入,只堪堪撑开了她的穴口。
玉儿却已经难耐地扬起了细颈,屁股本能地扭动着,想要含得更多,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带了哭腔的呻吟乞求。
看她难受,燮信终于不再逗弄,揽了她起身,坐在自己腿上。
玉儿满足地伏在他肩头,身下被填满了,爱液随一缩一缩的肉穴泌出,周身陷在微小却绵密的快乐里。
那阵快乐没持续多久,她的身子又恢复了平躺的姿势。
燮信轻轻抽送了几下,俯身含着她耳垂亲吻,又移到她颈侧,沿着她淡青色的脉络一路向下轻舔。他左手撑在她肩侧,右手在她身上一寸寸游走,感受它的变化。
玉儿被吻得身心一时欢喜无限,又感到不够似的挺了挺身,一双乳儿也急切地想要主人的爱抚。
那只手的主人觉察到了,抓握着她的左乳从乳根处揉起。没揉几下,乳头便直直翘起,看上去十分可口,引他俯身一下一下地舔弄。
她的身子越来越烫,自己胡乱动着腰臀,肉洞里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只一味叫着主人。
他盯着她被情欲弄得靡艳可怜的小脸,
身下动了动。没抽送几下,眼见她口中流出涎水,身子也一阵阵战栗,他反而不动了,重又亲吻她的耳垂、后颈、胸乳。
玉儿细声叫着,被吻至一个小小的高潮。一团蜜液从她小穴里淌下,润湿了尿布。
她的主人又在她肉洞里抽送起来,他按捺着自己的欲望,只专心观察她的反应。
不顾她的难耐哀求,他抽送数下便停了动作吻她,一味教她在绝顶边缘徘徊。如是几次反复过后,她软成一滩的身子上,潮红反复涌现,片片春色上吻痕斑斑点点,淫靡十足。她的双腿无意识的抽动着,股间爱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尿布浸透了水,湿漉漉的。
她的身心在主人控制下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乐里。原本天真无邪的脸上痴态毕现,睡眼半睁,似睡似醒,涎水直流到颈后湿发间,口中只余了语义不明的哀泣。
虽知她已没了意识,他还是一边在她律动不止的肉肠里宣泄欲望,一边覆在她耳畔,喘息着向她告白:“这样的玉儿,主人很喜欢……很爱。”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典礼
又过两日,便是大典。玉儿卯时就被唤醒,开始盛妆梳洗。
她半闭着眼睛由嬷嬷们弄了半晌,梳了发髻,抹了胭脂,又将礼服上下穿好,方才睁眼往镜中看,却以为那是个生人,懵懂间不敢开口说话。
后来嬷嬷们问她要不要用些饭食也不回答,自顾自玩着自己的衣服,一会儿弄弄领口上镶着的珊瑚珠,一会儿摸摸袖口的明蓝色滚边。直挨到辰时才由着嬷嬷喂了几口饭菜,又戴上了凤冠。
燮信那夜和她温存过后便离了宫,这日也只传话来让玉儿独乘轿辇,到宫门处等候。
玉儿独自坐在轿中,因周身被衣物束缚着,鬓发间也堆满珠玉宝石,隐隐发沉。凤冠饰以茜素红纱,四散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也挡没了她的视线。
她有些不耐,胡乱动作了两下,额上便发了汗。
正在此时,有人掀轿帘进来了。是燮信。燮信见惯了她不着一物的模样,此刻看到盛装的她,不知怎么有些好笑。
他有心同她玩乐,抱过她在膝上,又探手取下她的发冠,低声笑问:“玉儿可想主人了?”
玉儿对了他还在愣神,从来不施粉黛的小脸上艳妆逼人,鼻子却稚气地皱起来,发迹绒毛之下落着细密汗珠。她回过神来,小声回了句想,脸上慢慢现出又害怕又惊喜的表情。
燮信下意识就往她裙內摸去,摸到湿了一片的亵裤时,他已明了。
随着轿外吉时起驾的唱声,他扯下了那只亵裤。
大典进行顺利,行步一节,玉儿在燮信身后走着,眼睛向下,努力不去看那只熟悉的手,也不去感觉臀周的一片湿滑。
待她坐到那张象征权力和荣耀的龙凤呈祥椅上时,有东西被挤压出来,弄湿了她原本就泥泞不堪的屁股。
她呆呆的忘了动作规矩,只侧身去贴紧她的主人。
燮信已料到她会如此,也不以为意,只是抓紧了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
好在众人低头跪拜行礼,无人敢在此时细看帝后的容姿。
玉儿本是见到了不少新奇事物,玩心稍起,就被力植入脑海的规矩给束住了,现在又有了臀后的异样,她更一动不敢动。
耳边高亢的人声、鼓声、乐声,混在一起太过庞杂,她不明白。
是那只手让她极力睁着眼,没有立时陷入那片晕乎乎白茫茫的世界里。
为了此次大典,有太多人付出了代价却一无所获,也有人借题发挥官升两级。于玉儿,这只是一次窘迫的出游。
大典完毕,便是帝后同行的祭礼。祭祀一节繁文缛节甚多,燮信另有安排。只将玉儿安置在轿辇里,教她乖乖睡一会儿,饿了便用些点心。
玉儿耳边还回荡着激昂恢宏的鼓乐声,这声响太过陌生,她满心害怕,话也不听,扯了主人衣袖不欲让他离开。
燮信急待前去祭灵,却不忍即刻抛下,拥着她细吻了一回,将她唇上的胭脂吃得七零八落。
玉儿被吻得迷迷糊糊,睁眼再看主人时,不由呆了。燮信一张脸鲜有血色,平时稍嫌苍白,此时唇色增艳,衬得黑眸愈发深浓,俊美无匹。
燮信对了她红痕凌乱的唇迹也知她在看什么,他一向对自己这身皮囊并不甚在意,低头一笑,取帕拭净唇瓣,略正了正玉冠,便匆匆去了。
祭台两侧,百官林立。而台上立着的除了英灵台,还另有一座缠龙案,案上摆着的,却是一册书典。
众人正自猜测,见燮信牵了新后步至台上,在天师的吟诵声中向燮氏先灵施礼拜祭。
祭礼繁琐,直行了半个时辰。
末了,燮信独自行到缠龙案前站定,肃然拜道:“先灵神力庇佑,吾辈励图治,新修国典一册,权当祭礼。”
此言一出,已有人相顾而视。但顾念场合,均不敢出言。只有许卿心知肚明,主上前些日子连夜不眠,只要他和另几人编纂一册新国典出来,原是为了此用。
妄改国典已然不妥,此举更是离经叛道。
燮信一力要推行新制,为大业铺路,但行事上也不愿落个独断专行的口实。
“国典可否,需问于先灵。请天师在此卜上一卦,以询先祖之意。”
天师万万没料到主上会有此念,他拿出事先备好的象牙骨谶,不知会掷出个什么卦象来,又不知若掷出不祥该如何解卦。
四周鸦雀无声,主上只立着不动,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手。
几声轻响,骨谶落地,他拾起一看,所幸卦象甚吉,松了口气,如实将卦辞析出:“六十四卦第一乾卦,元亨利贞,元以始物,亨以通物,利以宜物,贞以干物,象曰大利。”
燮信听了,心想,既有此卦,众臣中即使有劝谏者,自己也不至无话应对。当下慨然陈词一番,末了对司礼监道:“先祖恩德绵延深长,孤这便往陵前一一拜祭。”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祭灵
燮国先祖的陵墓早年被毁,棺木皆被人掘开,尸骨荡然无存。复国后虽经修缮,但陵内都是空的,只有陵前肃立的石碑记载着他们的生平事迹。
燮氏一族百年间数次立国,又数次倾覆,有传言说帝王宗室中出了几个情种,灭国也是因为女子,但他们的后人中却总有一个能逃过屠戮,自灰烬中卷土重来。
燮信的目光在碑文间一一扫过,又望向空荡荡的墓穴。
昔日逐鹿天下的皇族百年后却是此番情形。为帝王者自将过失推于女子,史家也称之为红颜祸水。然而作为替罪羊的她们连碑文灵位也不曾拥有。
长明灯在他漆黑的眸子里摇曳不定,若连心爱的女子都不能保护好,谈何吞并他国,庇佑天下子民?
他忽然别过头,未行祭礼便离了陵墓。
最内一间陵室是他父王在位时修建的,室门紧闭,侍卫前去寻了守陵人,按下机括,石门却纹丝未动。
燮信亲看了一回,机括嵌在一只墨玉盘中,盘内龙形立雕纹理深深。他心念略动,自怀内取出短刀,往掌心划了一道,又握拳让鲜血一滴滴落到那玉盘内。
周边跟从的两人皆是他的心腹护卫,只要主上不发话,他们也一句不问。只有守陵人惊惧之下,张大了嘴巴。
燮信原本也只是一试,那门却在片刻后柞然而开。他向一个侍卫看了一眼,那人已然会意,守陵人被远远带离,接着一行三人悄悄将冰棺抬入室内。
室内不设烛火,只室壁上嵌着两颗夜明珠,照亮了中央暗沉沉的玉棺。
父王的灵棺想必也需用燮氏子孙的血祭才能打开。他这么想着,一面屏退了侍从,一面就又在掌心划了一刀。
切口很深,他却不觉得痛。
此行若是被朝臣知晓,恐怕对他的评价不止是离经叛道、数典忘祖了。
可是父王那样爱母后,死后一定也只愿和她同穴长眠。
约莫一柱香过后,他将一切安置妥当,过程中既无思绪,也无感情。
不知从何时起,他常会在行事时陷入一种极致抽离的状态。神智如常运转,一举一动有条不紊,只是少了情绪。
察觉到手上的伤口仍在滴血,他撕下一截内襟,边缠裹伤口,边在空荡荡的心神间捕捉念头,重聚词句。
回过神来,想到的第一样事竟是玉儿。
小情小爱实在不宜于此间吐露,但宏图大业又无从谈起。
又想鬼神一事,实是虚妄,父王的尸身虽在,英灵却未必长存。
他默默半晌,返身离开了陵室。
外面天光大亮,他刚站定便有人上前,低声道:“已经照主上吩咐,将她送回了马车里。那守陵的也料理好了。”
此人口中的她是黛妃,因为身形和玉儿相似,被他一起带了来,代为完成祭礼。
他微一颌首,问了时刻,便又回到祭天台,作告别先灵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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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写初夜啦,已经搞了一半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初夜
初夜
典礼既成,玉儿随燮信回宫,一路在轿中昏昏欲睡。燮信也不弄她,只静静看着她趴在怀里,无邪的睡颜正贴在他胸口处。
满头的珠翠和繁复的发髻之下,她的脸愈显稚嫩,还同初见时一般。
许是无忧无虑的心性让她永远留住了豆蔻少女的模样。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滑嫩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少女微闭着的睡眼动了动,却还是抵不过困意。直到下了轿辇,还是沉沉睡着,由燮信一路抱着入了寝宫。
不日前整修一新的寝殿一片喜气。红绡委委垂地,蟠龙柱旁玉台高筑,燃着小臂粗细的龙凤红烛。
随侍的下人早早布置好了婚房,此时便一齐向帝后贺喜。
玉儿被眼前的嘈杂人声和明亮的烛火唤醒,睡眼惺忪间又看到主人熟悉的面容。
她揪着主人身前的衣襟,软绵绵的身子被华丽的衣饰包裹着,臀后还有两人干涸了的爱液。
“玉儿不要穿……”她开口小声道,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微嗔。
燮信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已抱她到了婚床旁。
在晃动的烛影中,他一点点除去了玉儿身上的极尽华丽的皇后礼服,又慢慢去了她的发饰。
这样的情形似乎曾经有过。玉儿呆想了一会儿,记忆慢慢复苏,她靠近主人身前,仰脸开心道:“玉儿记得。”
“记得什么?”燮信一手捧着她的脸,吻她的耳朵。
“唔……记得……主人……”玉儿一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被主人吻过的那边耳朵连带着身子一起酥软了。
燮信松开她,戏谑道:“玉儿被主人亲一下就说不得话,一会儿怎么承受得住?”
玉儿耳朵已经红了,红晕一直染到颊边。
她埋下头躲开主人的目光,喃喃道:“不知道了。”
眼前是那面熟悉的铜镜。玉儿半身悬空,半身坐在床沿处,倚靠着主人。
燮信一手摸向她胸乳处,乳肉胀满了他的手,又从指缝间溢出。“玉儿的肉球长大了。”
玉儿呆呆望向自己的胸前,那只手把它揉得不住变形,乳尖一阵阵的酥麻。
看着镜中玉儿呆呆的神情,他又把手移到她臀下,洞口微微张着。两根手指撑开弹性极好的穴口,一边逗弄一边在玉儿耳边道:“玉儿的肉洞也长大了。”
玉儿的后穴本就敏感,经他一挑弄,又说了调笑的话,不觉娇吟一声,洞口缩着,拼命想要夹紧。但那肉洞承欢多年,洞口已经坏掉,合不拢了。
只爱液分泌得越来越多。
燮信在那洞口处玩了两下,玉儿情动难耐,“嗯……唔……玉儿肉洞……好舒服呀……”
他回手,一声轻响,不意压到了什么,掀开锦被一角,见婚床上撒了些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什,眸色黯淡了一瞬,却顺手取了颗红枣喂到玉儿微张的唇畔。
没了主人的手指,肉洞里的感觉不那么难耐了,玉儿慢慢吃了主人喂给她的食物。
燮信看着镜中的少女,虽然在用上面的小嘴吃着,她臀后肉肠却轻颤着淌下爱液,小穴也一起湿了。
“玉儿,这是什么?”他两指剥开她的小穴花瓣,露出淡粉色的嫩肉。
“是玉儿尿尿的地方……”她咽下了那颗无核的红枣,小声道。
他轻笑一声,又回手取了一颗大枣,轻轻塞入穴口。
唔……
玉儿的小穴里只进过主人的手指和丹药,突然含进了一颗红枣,还是自己方才吃过的,她望着镜中的自己,不觉怔住了。
自己尿尿的地方还会吃东西么。她疑惑不解,微微挺起下身,想要把那枣儿蹭下来。
燮信以为她发情了,笑着把那枣儿往内推了推,只露出小半在穴口。
“唔……玉儿不要吃……”奇怪的感觉从穴内涌上来,有些疼。声音中已带了哭腔。
“不要吃什么?是红枣?还是……主人的东西?”燮信手抚在她小腹上,若不是道人说她已不会有孕,他也断不会用她的小穴。
主人的东西……她吃过几次,还喝了很多羊奶一样的东西。每次嘴巴都很酸痛,身子却被主人抚弄得很舒服。
她屁股动了动,回身想去找主人喂给她的东西。
燮信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自己摸出了微微发硬的分身。
“玉儿想用身下的小嘴吃主人的东西么?”
玉儿看了一眼自己吃过多次的肉棒,又低头看自己的尿尿的地方,那里含了一颗红枣。和主人的巨大比起来实在太小了。
她嗫嚅着说:“玉儿的那里吃不下……”
燮信抱起她面对了自己,含着枣儿的秘处落在自己的分身上。玉儿触到那一片火热,小穴不知怎的竟有了感觉。被主人揉捏过的小小肉球一阵阵的酸麻。
唔唔,玉儿双臂搂住主人,下身在那肉棒上蹭磨着。
燮信看到镜中少女雪臀夹得紧紧,但被自己日夜操弄的肉洞还是可怜的张着,露出内里深红色的肠肉。
臀侧的刺字是他某刻心血来潮的印记。其实不需烙印,从一开始,她就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娶来的正妃,也是自己的心头所好。
搂紧了少女,他在她绯红的耳际吻着,怀着满腔的温柔爱意。
少女自顾自在主人的肉棒上胡乱蹭着,呻吟声断断续续。
“玉儿还没吃下主人的东西,怎么又要去了?
说着他把玉儿抱离了自己。
玉儿失落了快乐,茫然起来。
“玉儿……要主人……”
燮信重又把她放在床沿处。
“玉儿还含着吃食,怎么要主人?”
玉儿茫然看着镜中的自己。
“玉儿的小穴正在吃着……”燮信抚弄着她的秘处,对她道。
“玉儿的小穴……吃东西。”
“嗯,玉儿可以用它来吃东西,也可以……”他慢慢撑开她的穴口,“把东西吐出来。”
玉儿在他的教导下,稍稍用力,穴肉蠕动着,果真把含了许久的吃食吐了出来。
那枣身浸泡在玉儿吐出的一滩爱液里,泛着淫逸的光泽。
“现在,玉儿可以把它吃下了。”燮信握着她的手,引向那颗红枣。
玉儿听话地捏起往口里送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主人不让她的小穴吃,但枣子沾了自己流出来的水,变得软软的,更好吃了。
而且,她更想要主人了。
燮信调弄了她许久,已是心神激荡,情欲炽热。见她双颊绯红,眼中带了羞色,殷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当下就想把她放在镜前,从她身后长驱直入。
起身一手揽了那甜软的身子,闻到淡淡的奶香,心下一软,又不忍为着自己的欲念弄痛了她。
于是他就着床榻,缓缓进入。
玉儿穴口第一次被扩开,呆了呆,小声叫着:“主人……小穴痛了。”
燮信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耳朵:“玉儿乖乖的,一会儿就不痛了。”
她听话地嗯了一声。
燮信从她耳边一路向下,吻到她胸前的两粒时,玉儿一声低叫,穴口翕张。他趁此向前稍稍用力,少女的花穴流下疼痛的爱液,之后随着他的抽送缓缓绽开。
少女第一次承受他的巨物,身下大恸,然而嘴唇重被他吻住了,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她沁出的香汗打湿了额发,一双杏眼盈盈落着泪,教他看了好不可怜,而他才刚触到那层薄膜。
他一手抚上她的一只玉乳,乳头又在他手指的捻弄下胀大了些许,她一面轻扭着身子,一面带着哭腔道:“小穴痛了……肉球……嗯……肉球好舒服……”一丝涎水自她口角流下。
燮信一手往下轻轻捏住她胀大的花蒂,半插在她小穴里的分身立时被淋湿了。
他不再抑制,挺身贯入,坚硬的棒身撞碎了那层薄膜,柔滑狭窄的花径霎时被扩开了。
玉儿身子剧颤,失神地叫着主人。
“玉儿可还痛着?”听到她似痛似喜的哀吟,他停住不动,只是吻她的脸颊。
玉儿喃喃低叫,已分不清疼痛快活。
他已触到了那浅浅的花心,继续往前,内里仍是曲折紧窄。
果真是另有天地。
稍稍退开些,微热的处子血淅沥落下,混在大滩蜜液之中。他揩了一抹,又把被她弄脏了的手指入到她微张的口中,玉儿本能地吮吸起来。
而他再次在那穴内抽送起来,这次玉儿没再喊痛,雾气迷朦的双眸痴痴地望着他,腰臀随着他的动作兀自挺起落下,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深处一下一下的蠕动缩,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舔咬。
此番滋味迥异于常人,与他爱用的后穴更是不同。
他先前只留神不教她痛,自己反而不觉,此时几乎要失控,双手掐紧了少女的纤腰操弄片刻,一刻后便在那穴内射出了汩汩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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