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未经人事的花心受了突然的热烫,随着痉挛的身子一起抖颤起来。
啊……一声绵长微哑的叫声,燮信身下一热,玉儿尿口喷涌出一滩花蜜……不知是尿液还是阴。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番外一:雪姬
繁华的异域街市上,几个操着汉人口音的汉子正在叫卖着什么。一个商人模样的男子在他们的摊位前停住脚步。
一个大汉招呼道,新进的女奴,姿色上等,贵客要不要看看?
商人随他踏上铺台,那大汉一个呼哨,围帘后爬出一个赤裸的女子,两颗肥硕的乳球在胸前晃荡着,吸引了商人的目光。
大汉见状,趁热打铁,这女奴好的紧呢,年纪正好,生养也不成问题。
说话间,那女奴已然爬到了两人腿边。商人道,让她抬起头来看看。
女奴生得秀美绝伦,是难得一见的姝色。她脸上带着痴痴的风情,明眸不知何故竟自湿润着,好似含着无尽委屈。
商人很是满意,上前仔细看了,又掰开她的嘴巴,探指进去搅动一番,看了牙齿和舌头。接着直起身退后一步,眼睛仍盯着那对巨乳。
大汉瞧出了他的心思,俯身扯起那只立着的乳头,笑道,这可是对好奶子啊,平常发情了,还会漏奶出来~
他又绕到女奴身后,踢了踢她的屁股。女奴立刻双手扳开自己的肥臀,把两只肉穴暴露给来人。
看,这女奴会自己伺候呢,不用贵客自己动手。
两个美穴,随你用,怎么样?大汉的手指捻弄着那肿胀充血的阴唇。
女奴摇摆着腰臀,发出断断续续的细细呻吟。
看到那排泄处流下一滩粘液,他喉头不由动了动,显然颇为动心。只是仍有疑惑,这女奴不会说话?
大汉道,会说一点,只是这里不太好。他指了指自己的头。买来就是这样,价钱可以再商量。
一番讨价还价中,大汉又说道:既是诚心要做买卖,就不瞒贵客,这女奴是在雪国花大价钱买来的,卖主是位落难王公的书童,说她叫做雪姬,是自己主子的爱奴,出生嘛,也是什么教的圣女,只是从小就被俘虏当奴隶卖了。那个王公买了来,本想好好待她,可贵人也知道,六国间战事频繁,那王公战死,家业也没了。书童带了她出来,又养不起她,无奈只得卖了。这女奴统共只服侍过这么一个主人,还是干净着呢!
大汉将她的来历说得明明白白,商人也不再有疑,最终花六个金币买下了她。因见她肌肤胜雪,名字也不更,仍唤作雪姬。
商人是燮国人,独自在异域行商,身边只带了一个老家奴,颇感寂寞。有了雪姬之后,便每夜同她交合,闲时也把她抱了在膝上,玩那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
果如那汉子所言,这奶子玩久了自会滴淌出奶水,十分有趣。
她的身形较汉人女子更为娇小,除了那沉甸甸的奶子外,周身轻盈,商人也不需大力就能将她抱起操弄。
因汉子说这女奴的后穴也是宝贝,他虽不爱这里,但也弄了几次,一试之下竟爱不释手。睡时也把肉棒插在穴内,感受那致密的肠肉带来的无尽快活。
没多久雪姬便怀了孕,肚子鼓胀着被商人继续肏弄。
商人并不在意子嗣一事,他家中已有几房妻妾和子女,这女奴生与不生,都不及他现下的快乐重要。
雪姬跪趴着,已经数月大的肚子,连同两瓣肿胀的阴唇一起,被商人的肉棒肏弄得不住变形。而她的脸上只有无尽的欢愉,口角处涎水混着浓缓缓滴落。
五年后,商人带着雪姬和她诞下的三岁女童衣锦还乡,买官进爵,没过几年,便成了燮国国都卞州城内略有名望的皇商。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番外二:小傻子
小傻子。他们都是这么叫她的,包括自小便照料她的奶嬷嬷。
她的母亲是商人在异域街市上花六枚金币买来的女奴。而商人妻妾众多,她的地位可想而知。
一直长到五六岁,她还学不会说话。商人认定她是天生的痴傻,既不问医也不请教养嬷嬷。只把她放在后院某间小偏房里,随她自生自灭。
她的世界在她看来是充满着快乐的。她每每跑到院子里玩泥巴,别的小孩子都会被大声呵斥,唯独她可以玩到天黑。
住在她隔壁的凉姐姐衣裳破了,便有人大声骂着把她拖回房里,而她每天都可以穿着破洞的衣裳。奶嬷嬷也从不骂她,确切的说,是很少理会她。
小傻子,过来用饭。
这是奶嬷嬷对她说的最多的话。那奶嬷嬷喂她吃了下人的那一份,自己则抱了她的食盒慢慢享用。
她幼时时常挨打。商人买她母亲只为满足淫欲,嫌她碍事,常在她母亲喂奶时将她一把夺过,随意丢在一边,她却又爬过来,商人在兴头上,一脚把她踢开。她跌了几个跟头,额头流了血,哭过后仍要往她母亲那儿去。
后来随商人回了家,后院里的小孩在一起玩,她也要凑过去,被较大的孩子一巴掌打到地上,脸颊被划伤了,她过一会儿,仍会爬起来,摇摇晃晃朝他们走去。
她长大一些,因为一次被他们打得重了,头磕到石阶上,昏过去好些天,那之后商人便不准人靠近她了。
关于她的身世,燮信从她断断续续的回答里拼凑出一些。后来他又买通了那皇商家里的一个老仆,从老人口中获悉了更多细节。
那个老仆看着她母亲被买来,又看着她母亲在商人没日没夜的亵玩下生下了她。只是老仆年事已高,记事有些颠倒不清,又常年在外,也说不清她到底是几年几月生的。
她没取过名字,合柬上是临时用的商人小女儿的名字。因为所有人都叫她小傻子,于是她便以为那是自己的名字。
得知这一切后,燮信确认了她只是叔父随手丢来折辱他的物件,而不是苦心安插的眼线。他稍稍放松了些,夜里,为回避那些居心叵测的下人和眼线,他也会同她宿在一处。只是……
匆忙制成的婚床散发着松油的味道,床边的红烛燃着微光,燮信和衣面对着那小小的幼妃,在烛光里审视她。
她的衣服被他解开后就压到了箱底,光裸的她白日里拥着被子呆呆坐着,夜里则光着身子被他一点一点的看。
她的皮肤泛着蛋白石一般明润的光泽,就连身下也是一片玉瓷色,两瓣雪臀夹着的地方,除了淡粉色褶皱,便是一片玉白色。他扳开她的双臀审视良久,不知何故心思一动。
“你要换个名字。”他合上她的双腿,重又面对着她躺了下来。
她不知所以。
“玉儿,你叫这个,记住了。”
她重复着,“玉儿。”
“对。你要叫我什么?想想看。”他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她突然看不见了,把头扭来扭去,眼睛眨个不住,长长的眼睫蹭着他的手心,蹭得他心烦意乱。
他放下手,又道,“玉儿,我的名字是主人。”
玉儿似是听懂了,重复着他的话,“主人。”
“往后听到主人唤玉儿,就要立刻过来,记住了吗?”他极有耐心的教导着她。
她点点头。
“主人问你的话,你要如何回答?”
她又茫然起来,不知道了。她垂下眼睛,看到主人穿着衣裳,而自己很冷。
燮信又教了几句,见她不回应,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衣带,便问:“玉儿想做什么?”
她摇头。
燮信沉下脸来:“刚刚是怎么教你的?”
她茫然的望着他。
傻子终究是傻子,何必白口舌。他不再理会,转身背了过去。
玉儿嘴唇动了动,过了许久,她越来越冷,而主人一动不动就像她睡熟了的奶嬷嬷,任她撒尿在身下也不理会。她慢慢挪动身子靠拢了他。
他睡眠极浅,觉察到背后的动静下意识就要去摸袖怀间的佩刀。是那软绵绵的触感和落在颈肩的黑发让他慢慢回了手。
“主人,冷。”背后的少女发出哀哀的乞求,头脸轻轻蹭在他的脊背上,双腿也挨紧了他。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番外二:喂养
晨起,玉儿穿了主人换下的宽大外袍,赤脚在卧房内跑来跑去的自娱自乐。
没一会儿一个男童进来了,他并没朝房内看,自把食盒放在八角桌上便退下了。
她好奇地跑过去,揭开那盖子。
燮信推门而入,正撞见她拿手指玩着那盘点心。
看见他进来,玉儿停住了动作。
“饿了?”他走到桌旁坐下,偏过头问她。
玉儿点点头,又想到什么,叫着:“主人饿了。”
“不是主人饿了,是玉儿饿了。”他唇角浮起一抹笑意。
玉儿又点着头道:“是玉儿饿了。”
燮信自取了一碗米粥慢慢地喝。
玉儿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珠跟着他的动作游移,从他拿勺子的手慢慢移动到他的唇边。
他不理会,几口喝了小半碗。
她突然凑到他跟前,伸出舌头飞快地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他微微一怔,半晌才幽幽地问:“玉儿想做什么?”
玉儿看了他一眼,又看着那碗粥。
燮信明白了,她这两日只吃了点心,用的是手,而此刻,她想让自己喂食。
他把汤勺丢进食盒里,“玉儿,过来。”
玉儿挨到他膝前,由着他一手按了自己的后颈,把脸埋到那碗里。
几乎是无师自通的,她学会了一种新的进食之法。
待她抬起头来,那张粉白色的脸上已经沾了不少米粒儿。
他一手托起她的后颈,一手环着她的纤腰,细细看了半晌。
玉儿真乖。他轻笑着夸赞道。随后又取过帕子,慢慢拭净了她的脸颊。
燮信被软禁在信王府,因着新婚的缘故,身边眼线来往频繁,他索性不出后院一步。只同玉儿呆在房中,依其心性,连着教了她两日。
玉儿从没听人对她说过这么多话,她盯着主人的唇瓣,一字一句重复着,有些词句她听懂了,有些只觉得好玩。
燮信未及弱冠,虽经历过炼狱般的圈禁纵欲生涯,眉目间却仍带着一丝少年气。在玉儿看来,眼前人正和她的哥哥们一样,是可以陪她游戏的同伴。不同的是,这个玩伴长得好看,待她也极好。
夜里,她说要尿尿。他不似奶嬷嬷那样对她的哀求置若罔闻,她轻轻抬了抬雪臀,他已起身抱了她到净室。
玉儿往常在院子里会自己大小解,如今换了住处,用具也不同,就一并不会了,前两日竟还尿了床。
燮信白天教了她几回,她学会了。此时昏睡了大半夜,又有些不记事。
见她只是呆看,他便亲自分开她的双腿,在她耳边呵哄:玉儿要尿尿,嗯?
顺着他的话音,一股细细的水流急急落下。
玉儿得了释放,满足地看着那只为自己把尿的手。她把自己的手放在那只手背上,奇异地发现小小的手掌握不住那手背。
燮信没有和她玩闹,拭净她秘处,把她塞回锦被里,便自背过身睡了。
玉儿呆看着那后背,模糊的想着,这是主人……又想起他白日里教她的话,没过多久也蜷起身,偎在那背上睡着了。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番外二:靴子
因着府内还有不少眼线,燮信不许玉儿踏出房门一步。这日他自避开外出去了,到得晚间才回到后院。
玉儿穿着他换下来的宽袍。早春的时节,天气微寒,那外袍在她瘦小的身子上缠了两圈,一双发育得极好的木瓜状幼乳被裹得紧紧。
她百无聊赖地倚在窗前,一望见主人的身影,立刻跑到门边。
因为记着主人先前的教导,她不敢伸手去推门,只立在门内。
待那门开了,她才扑上去抱住来人。
她的青丝柔柔散落在肩头,杏眼大睁,仰脸对着主人,是一幅新奇的天真美人模样。
她自己不会挽发髻,燮信更不会,索性替她剪短了长发。她不能跑出去玩,闲得无聊,把自己的头发当成了玩物,每日要梳上好几回。
燮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身前的小人乖觉地松开了手,他自去卧床坐下,朝她抬了抬脚。
玉儿像是终于等来玩伴的孩童,小脸上洋溢着快活,她跑过去,蹲在地上,双手去脱那只脚上套着的靴子。
半旧的靴子扎得很紧,她拼命用力,怎么也无法搙动那只脚。忽又记起来什么,她岔开腿,半跪在靴脚上,去找主人教她解过多次的系扣。
似是对她的举动不耐烦了,那脚轻轻抬了抬,靴子上沿正踢在她身下尿尿的地方。
唔,她停下手,一阵麻麻的感觉从平日撒尿的地方涌上来,她被紧缚着的双乳也起了反应。
她仰头看着主人,同时不自觉地摆动腰臀蹭了蹭那只靴子。
燮信俯视着自得其乐的少女,看她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腿,身下前后轻轻蹭着自己的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嗯唔……玉儿磨蹭了一会儿,神色欢愉中交织着迷茫,喉咙里逸出了细微的呻吟。
燮信慢慢抬起腿,像钓一尾鲤鱼一般,把她钓到了自己身前,一手搂住。
玉儿的身子还沉浸在方才的乐趣里,她呆呆怔怔地看着自己的下身。直到衣带被解开,露出那对沉坠的双乳,才醒转过来,望向主人。
燮信也不去看她,脱了她的衣衫丢在一旁。她的秘处微湿带露,从内流出的爱液更多留在了他的靴面上。
手掌覆上那只丰美右乳,滑腻的乳肉在他掌心拢起,虎口处溢出一团雪白。
微微立起的乳尖让他的掌心有些发痒。玉儿挣动了一下,叫道:“主人,痒。”
他垂眼盯着她的脸,少女一脸无辜,颊边却染了红晕。
这种不合时宜的天真让他感到异样,他拿指腹蹍弄着那只乳头,没几下就见她呜呜吟着挺起了身子。
少女乳间的甜香阵阵袭来,沉睡多时的分身缓缓抬起了头。
他回身把玉儿放在床榻上,又扯了锦被盖住那引起他欲望的玉体,转身去了侧房,对房外侍立的男童道,去烧些热水。
殿下要沐浴?
嗯。他含糊应了一声,沉水似的双眸幽幽望着卧房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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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们520快乐鸭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番外二:小狗
天光昏暗,燮信独自坐在桌旁,手持一册《品花录》,是他教前院一个书童去书肆买来的。书画香艳,章句旖旎,拿来打发闲暇再好不过。
王府一应从简,为数不多的几个下人中有半数都是他叔父的眼线。他们知他素有心疾,时痴时傻,并不在意他整日把王妃关在房里的行径,倒是将他吵着要看风流话本的事当作一个信号。有人趁着日暮悄悄出府,前往王宫,报于他叔父燮裕知了。
他少时被燮裕圈禁折磨,每日在药香缭绕中与女子交合,心神备受煎熬,到后来竟一见女子小穴便会呕吐。燮裕想着他是身子亏空了,又见他疯疯傻傻,数次引燃烛火,灼伤自身。这才慢慢放松警惕,听从群臣劝谏,放他出宫。
玉儿趴在他腿边发呆,她那回在他靴上得了趣,自此便记住了,常常抱着他的腿乱蹭,他初时还会避开,今日却任她磨了一回,还让她留了水液在他衣襟上。
他只是看书,虽然半晌都不曾翻动一页。
玉儿快活过后,心下茫然若失,枕在他腿上犯困。
房内越来越暗,字句模糊不清,他回思绪,低头看了一眼小狗般趴在地上的少女。
“玉儿该吃东西了。”
少女一个激灵,睁开了睡眼。她跪坐着,仰头看向阴影中的主人,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张口。”
她照做了。
牙齿咬破了入口的甜果子。好吃的,她想。
咽下后,又巴巴看着主人。
燮信又取了颗葡萄,喂给她吃。
之后又是一颗。
少女只是贪甜,嘴巴不停,眼睛一直黏在主人手上。她从没吃过这么甜蜜的吃食,或许曾吃过,但她不记事,已然忘了。
一连吃了一串,燮信一颗颗喂得很快,她来不及咀嚼,也不会吐皮,就那么囫囵含着,脸颊都鼓了起来。
她的主人从恶作剧般的喂食中获得了某种乐趣,不自觉便扬唇微笑。
她专注吞食,并不知晓。
勉强吃完了,她抱着主人的腿,拿脸蹭了蹭,只觉开心极了。
“主人好。”傻子的心思藏不住,嘴里却只能说出这句。主人喂她吃甜果子,他真好。
她主人听了,倒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只觉她更像小狗了。而且还是一只脏兮兮的小野狗,需要他的调养。
“玉儿把自己弄脏了。”
她微微睁大眼睛,不明白主人的话。
他挟着她肋下,将她抱到桌上,又解开包裹她的外袍。
玉儿伸着双腿,呆呆坐着。
燮信拿过方才持在手里的《品花录》,微抬了她屁股,将翻开的书页按在她秘处。
“主人……”又是那种奇怪的感觉,玉儿
不知主人在做什么。
“看,玉儿弄脏了自己。”他提着那页书纸,绢纸上泅着一团爱液。
玉儿看看书纸,又看看自己的下身,记起了趴在主人腿上的快乐。
“玉儿不了。”她揉了揉眼睛,“不弄脏了。”主人最讨厌她脏,她被教过的。
“好。”燮信却也不计较,“主人抱玉儿洗干净。”
玉儿挨到他身前,由他一手抱去浴室。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旧事:手指
春雨绵绵,滴不尽似的下了十多日,玉儿接连几日不能到院子里玩,闷闷不乐,饭也吃得少了。
这日傍晚,她半跪在主人腿间玩他的玉佩,不一会儿就伏在那膝上睡着了。
夜半时分,燮信恍惚间感到身前似燃着微火,猛然惊醒,睁眼看了,只有玉儿熟悉的身子,并无异样,只是那温度非比寻常。
他定下心神,抬手往玉儿头脸上摸去,手心一阵热烫。
“玉儿。”
玉儿睡梦中听到主人的低声呼唤,咕哝了一句什么。
燮信贴近她,摸了摸她发烫的脸颊,暗道不妙。他摇醒睡梦中的少女,起身点亮了床边烛火。
玉儿意识不甚清醒,一只手抓着主人的衣带,望见他起身,含糊叫道,“主人……”
他立在床畔,借着烛火朝她看去,她双颊烧得通红,像是染了风寒一类的病症。
只是府里没有御医,他也不可能出外找一个郎中为她医治。
那样做太过危险,不止他一年来的苦心经营很可能会毁于一旦,性命恐怕也不能保住。
解了衣带,慢慢敞开衣衫,对她道,“玉儿,过来。”
玉儿爬进他怀里,触到了微凉的皮肤。她把滚烫的额头抵在主人胸前,喃喃细语:“玉儿喝奶。”
燮信听了,知道她在说胡话,并不回应,分神克制着被她撩起的不适感。
玉儿在他胸口处舔弄,却寻不到奶水,不由得满脸困惑地呆住了。
身上沾了她的口水,一向有些洁癖的他却恍然不觉,伸手把她的双腿也拉过来,紧挨了自己。口中道:“玉儿生病了。”
玉儿喃喃重复着,“生病了。”
他慢慢和上衣服,裹住玉儿的身子,又躺回床榻,扯过被子盖了。
“只要发了汗就会好。”
他于医理完全不通,只知道这句话。因往常他生病了,便是用被子盖紧,睡过一晚就会好个大半。
玉儿藏在他的宽大衣袍里,身子紧贴着他,被裹得严严实实,一丝也动弹不得。神智却晕乎乎的,口中只想喝奶。
她早没了关于母亲的记忆,但却本能地记住了那胸前淌下的奶水。她轻轻舔弄一下,甘美的奶水便会源源不断地落入她口中。
“玉儿吃奶。”她轻轻叫着,声音因为隔着衣服和被子,有些闷闷的。
燮信不理她,只想让她快些发汗,可他却一时忘了怀中人已是个少女。
玉儿胸乳丰美,近来被他喂养,饭食用得好,娇弱的身子日渐丰腴,愈发纤秾合度,覆在他身上,像盖了一床软绵绵的锦被,又像是……身下蓦的起了反应。
他这几年一心想着保命和复仇,食寝尚不知味,更不曾有过情欲之念。加之早年被囚禁,性事频繁,以至于后来对了女子的小穴直欲作呕。
他一度以为自己是因药香之故染上了隐疾,此时也不及细想,解开衣带,把玉儿放出来,又用被子把她裹得如同竹笋一般。
自己则理好了衣衫,面对着她躺下。
玉儿被他摆弄了一番,头更晕了,口中断断续续地叫着,“吃奶……嗯,乖乖的……不要……唔……”
燮信听她胡言乱语,眼睛却闭着,似是发梦一般。
若是她死了,叔父会再给自己抛个什么过来呢?疯子?婊子?还是又一个傻子?
他这么想着,一手抚上了少女热度惊人的脸颊。
“唔……”
玉儿突然含住了正摩挲着她嘴唇的手指,吸奶似的吮起来。
她吮了很久,一边吮吸一边咽着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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