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叶细细
床榻铺得整整齐齐,却是没有她熟睡的身影。
“玉儿在何处?”他问随侍的宫人。
“回陛下,在嬷嬷那里呢。”
她不睡觉,在那儿干什么?他狐疑地看了那人一眼,便疾步往偏殿走去。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嬷嬷在哄着她。而她哭哭啼啼,不知受了什么委屈。
“玉儿怎么了?”
见他来了,她从椅上跳下来,跑过去抱住他,眨了眨泪眼,“玉儿想主人了……”又把脸在他身前蹭着。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这么晚还不睡觉?”抬起眼眸,看了看一旁的李嬷嬷。
李嬷嬷一脸疲惫,“小姐就是不肯睡呢!这几日都没好好吃东西,只说……”
“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小傻子既知了情爱,越发离不得他了。如果他去了营中练兵,她又该如何?
心下暗叹一声,便抱起玉儿走到桌旁。她爱吃的几样餐食、果儿摆满了桌子。
“玉儿想吃什么?”他拾了一双筷子,低头问她。
玉儿却已经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她不高兴地鼓着脸,“玉儿不要吃!”
燮信不知一向乖巧的玉儿怎么了。他这几日忙碌走动,到此刻已然身心俱疲,但仍耐着性子给她夹取了一块杏仁酥,“可是肚子不舒服了?那便吃块点心吧。”
玉儿扭过头,嘟着嘴不理他。
她这是在给自己脸色看吗?他性情一向桀骜不羁,何时看过别人脸色,不由得心头火起,但还是压低声音,又哄了一句:“乖乖吃饭。”
玉儿听了垂下头,她感到鼻子酸酸的,两滴珠泪横在眼眶里。
主人好几天都不在,现在抱着她,身上又有了那气味。
主人一定是去抱别人了。她模糊想着,一颗小小的心委屈极了。
燮信见她不说话,愈发烦躁起来,丢下筷子,捏着她的下颌,强令她抬起脸来。
她的眼泪滑落到他指缝间,他心头一阵隐痛,转瞬又变为不快。
她是在拿捏自己的心吗。自己真是对她爱得太深,宠过了头。
他一手挟着她站起身,宽袖拂过摆满瓷碗的八角桌,瓷器哗啦啦碎了一地
玉儿被他放在原本摆着吃食的桌角,“趴好。”
声色里有她熟悉的克制,她知道主人生气了,可是她也知道主人去了别的人那里。
她没有动,看着主人,撇了撇嘴,还是没忍住,嘤嘤哭了起来。
————
玉儿有小脾气了,可是抖s男主脾气更大。
黑车预警:男主的独特喂食方式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情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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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夜宴
燮信同许卿议事完毕,想到玉儿,蓦然察觉到自己的心意。
近来他几乎全心里恋着她,她的一滴眼泪都能让他心痛。
而她以往只是一只被他养在笼子里的小狗,虽然在那时,她已经会不时做些蠢事,在他心上留下些许痕迹。
他不愿亲去看她,只唤了李氏来,问了她的情形。
“小姐昨夜一直哭,到下半夜才睡下呢,现在还睡着。”李氏一直搞不懂主子和小姐的关系,只听张嬷嬷说两人似乎是有些情意的,但昨天小姐为什么哭闹,她却全然不解。
燮信听了也没说什么,她便自行退下,去小姐床畔守着。
除夕前夜在万和殿设宴,与群臣共乐,是燮国复国后定下来的传统。
燮氏宗族早年间几乎被戗杀殆尽,余下的只有燮信父王和燮裕这一脉。宗室既无贤才可用,立国可倚仗的便只有这些忠将良臣。
黛妃盛装陪侍一旁,听心上人侃侃而谈,她一概不懂,只觉得他俊雅非凡,虽衣冠肃然,却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风流态度,让她面生红晕,又想到昨夜那场默然的情事。
她不知道燮王为什么忽然间对自己有了兴趣,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性事间总是一言不发,连衣衫也不褪。
这几日来,他同她说过的话不超出十句。
“旧日杳茫,吾辈自当励图治,重修国策,为陛下开创一个新王朝。”许卿被燮信亲授了大司马一职,他举杯贺宴,言下之意是要创立一套新国制。
这自然是燮信的意思。
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许卿那般懂得体会圣意。
尤其是一心求名的言官,不顾场合,自席上起身,慷慨激昂地反驳,“自上古以来,历国无不以祖制为圣,国策万万不可更改。”
许卿早有准备,看似谈笑,同他舌辩一番,直驳得他结舌难言。
“我陈长是发现了,每回不管我们说什么,你总有一套歪理。”
“对啊,大司马所言并无不妥。”
“一味遵循守旧,岂非自裹自足?”
……
言官被同僚奚落,羞愤难当。
他的官职是燮裕亲设的,效仿先朝贤君,以此官位作为校正帝王人品的铜鉴。燮信上位后,他一直心中不安,唯恐牵连被杀,每日在朝堂上喋喋不休,试图以“敢于直谏”扬名天下,让天子忌惮,或可保住性命。
他虽然聪明一时,却浑忘了今日只是夜宴,而非议事的朝堂。
“孤闻说晋人好清谈,如一方所谈被压倒,便会任由对方索取自己心爱之物。”燮信看着那位言官,慢慢道,“国士辩才无双,大有魏晋名士之风,今日既被驳倒,可愿留下点什么?”
“陛下……我……”
“我看不如留下一条舌头……”
陈长撇了撇嘴,调笑了一句,他知道主上早就看不惯那个会作态的言官。
殿上噤声一片。
“中书令认为呢?”
许卿还未答话,那位言官已颤声答道:“随陛下处置……”
和着乐伎的缥缈乐声,两名侍卫割下了他的舌头。
燮信把玩着手中那只青玉制成的酒樽,一条青龙环绕而下,吐出底部“天启太平”的谶纬。
有一瞬间他觉得这一切简直乏味至极,无聊透顶。
应该将这些尸位素餐、只会对他指手画脚的文官通通杀光才是。但这疯狂的念头只闪现了一瞬,便被他掐灭了。
黛妃看到了这场不知做给谁看的杀戮,那声惨叫让她心中惴惴,又见燮信神色淡漠道:“天师可择选好了大典吉日?孤不日便要立后。”
天师慌张回了话,日期定在一个月后。
黛妃听了一怔,他已有了王后吗?她痴痴望着心上人的侧颜。
“爱妃想做什么?”察觉到她的目光,他轻声问道,眼睛却仍看着殿上的群臣。
她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但他也并不是要听她回话。
“孤的皇后身子娇弱,故而一直没有身孕。当下已调理得当,若两年后她仍未诞下龙子,孤自会废后。”说到这句,他顿了一下,“改立镇国将军的妹妹,黛妃。”
黛妃听了又惊又喜,脸上有些失态,口中却没说出什么来。
众人对那位言官为何失掉舌头心知肚明,此回自然没有人再进言。只有监察史、御史大夫推说年老,提出要罢官归乡。
燮信很早之前便有意重整朝堂,也不虚留,立时同意了。
两位老臣谢恩后,他一口饮尽杯中残酒,又命乐师奏演《广陵散》,同群臣饮乐一番。
到得戌末,夜宴方止。
————
此回不开车,因为酝酿了一辆超速黑车,细细都不知道怎么预警了,感觉会暴露自己的恶趣味……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欢好
黛妃一晚上心情翻转了四五回,夜宴刚散便欲往心上人身边挪靠。
燮信起身避开了,没有理会她在身后说出的那句含羞带怯的情话,径直回了寝宫。
一刻前李氏差人来禀告,言说玉儿醒了,正难受着,还吃了几口饭食,问主子能不能让她排出来些。
他到了玉儿所在的偏殿,就见她正躺在床榻上,头脸都梳洗过了,却仍闭着眼。
肉肠昨夜里被他塞得满满,肚腹也变得圆圆鼓鼓,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脸。
熟睡的脸庞上泪痕未干,似是方才在梦中哭过,他用拇指指腹抹去了那道泪渍。
“不是说醒来了么?”
李氏回道:“方才是醒来的,吃了两口又哭着睡了呢!”
其实玉儿醒来是真,却并没吃什么,向主子禀说是张氏的主意,她看小姐难受,又担心主子不来。
燮信半抱着玉儿在臂弯间,一手在她肚腹上揉了揉,想到自己昨夜所为,虽不至于弄伤她,却也实属不该。只是若这样纵着她……
玉儿只是浅眠,感觉到身上的热度缓缓睁开了睡眼。
她揉了揉眼睛,主人的脸近在眼前。
“主人!”她浑忘了昨夜里的那一场,或者是还没记起来,脸上又是那种无忧无虑的欢喜。
“肚子还难受吗?”燮信一看到她的笑靥,下意识便说出了心下的关切。
“唔……玉儿不知道。”她看着被主人揉着的肚皮,那里的感觉很陌生。
忽然间,她记起了昨夜,皱起鼻子嗅了嗅,主人身上另有一种陌生的味道,却不是让她伤心的那种了。
她抬头,正对上主人爱怜的目光,身子感受到了那温暖的热度,浑身好像陷在了一块柔软至极的软糯毛毯里。
“玉儿排出来吧。”燮信在她痴痴的眉目间亲了一口,便放她落地,又示意李氏去取便桶。
玉儿偎在他身前不住说着自己想他,又问他去了哪里。
他倒没有认真作答,只望了一眼按几上那只一动未动的食盘,便知玉儿并未进食。
他撇开玉儿走过去,拿了那只食盘过来,将食物倾倒在李氏刚刚取来的便桶里。
食盘空了,他看着茫然不解的玉儿,道:“玉儿排在这里。”
玉儿看了看地上的食盘,又看了看主人,片刻后,福至心灵一般,低下身来,跪趴在食盘上方。
燮信替她调整了瓷盘的位置,又取下她臀内的塞子。
玉儿慢慢使力,后穴口倏然张开,吐出一截被肠液润了一夜的碎食,有形状尚好的金桔,也有破碎难辨的果肉。
排泄于她是快乐的,而且主人还在看着她。
红晕爬上了脸颊,她发出一声细细的娇喘。
她不知道自己的穴口此时有多么淫秽。
裹了蜜液的食物被挤压成肉肠的形状,在红肿的肛口一伸一缩,忽的掉落在食盘里。
接着是一颗还算完整的水煮蛋,白嫩的椭圆蛋尖在洞口滑了一下便又隐没入内,只带出了肠壁上泌出的滑腻淫液,悬在洞口,似因贪食而流下的涎水,不肯吐出藏了一天一夜的吃食。
燮信不是没看过她的后穴吞吐异物,此时却大感兴奋。他吐出一口带着酒意的浊气,往前一步,在她即将排出那颗鸡蛋的刹那,俯身抱起了她。
肉棒将可怜的鸡蛋挤压成蛋糊。他能感受到此时棒身前端大异于常的微妙触感,但是却没有任何不洁的感觉。
玉儿只排了一回,肚子还没瘪下去,却被主人塞得更满了。
而主人的东西一进到她肉洞里,便有一种难言的畅美传遍全身,小腹处感觉尤为强烈,再往下,濡湿的穴肉也禁不住缩起来。
“主人,肚子……”
“肚子怎么了?”燮信并不是急色的人,插到深处后,便不再动了,边往屏风后的净室走,边问了一句。
“肚子被主人塞满了。”主人每走一步,玉儿就被顶弄一下,明明还没开始,她却觉得浑身舒服。
“玉儿喜欢被主人塞满吗?”他的气息吐在她耳边,她那侧身子一阵酥麻。
燮信将她抱到了净室,那里有一面一人高的铜镜,此时正映出少女的娇嫩胴体。
她的乳粒儿虽未被抚弄,却兀自抬了头,调皮地向上翘起,凝白如脂的乳肉因为动情而微微泛红
。
她身后是一个眉目俊朗如画的男子,坚毅的唇角和侧颜的线条清冷寡欲,只是长睫之下弥漫的情爱之色几乎要溢出。
她大张着双腿,被他以把尿的姿势抱着,他的分身从衣襟处伸出,又深深陷入少女洁白无瑕的臀缝里。
少女脸上一片羞涩,痴痴望着镜中的男子。
她的肚腹微鼓,未经人事的小穴微张着,不自禁地吐着口水,随着身后人的浅抽深送一缕一缕淌下。
“玉儿喜欢……喜欢被主人看……被主人塞满……呀……”她的双腿战栗起来,语句也破碎不成调。
残食碎渣从她被撑大的后穴口——从她和主人相连的地方,一点点被研磨带出,零落在地,和着流不尽的肠液,和两人最真实的欲望。
一时云雨散,燮信想到她还未排净,便不再做第二次,抱着她回到房内。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又召来李氏给她净身子,自己休息了片刻,也自去沐浴。
玉儿回到他身边时还没彻底回过神来,他喂了她几口吃食,被她咬住了手指。
他抽出手指,揽她入怀。
玉儿仰了头,攀着他的肩膀,把脸凑到他唇边,学着他往常的样子,慢慢吮他的唇瓣,又在他脸上小狗似的舔来舔去。
“小母狗可是又发情了?”燮信低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到身下。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花苞
一夜春情,直把她弄得两腿酸软,嘴唇和身下两只穴儿皆肿着,到了午时还昏睡不醒。
燮信沐浴过一回,已经恢复了神,用了午膳,略消了会儿食,便又侧身躺在卧榻上,一手揽着她摸弄亵玩。
她的穴肉昨夜里被他研磨玩弄,又用手指进到深处插了几回,现下已然肿大,丰美红润一如盛放的重瓣花朵。
花瓣可怜的翻开了,随着他的亵玩,花径又轻颤着,淌出一抹浊白的爱液。
对于玉儿的花穴,他丝毫不觉嫌恶,把那抹浓稠的汁液抹在她白嫩的胸乳上,他轻嗅了一下自己的手指。
只有一点微酸的气息。
他又看向玉儿的秘处。她的花口被自己扩开过,为何还是这般小模样呢?
他不知其理,拨出她的花蒂,沾了些许爱液的中指揉按着她的娇嫩。
“主……人。”身下的酸麻感唤醒了玉儿。
“嗯?”他移目向她。中指离开她的秘处,到了她被亲得红肿靡艳的唇边。
她本能地张口含住了它,吞吐嗦弄净了,才移开脸,对主人道:“玉儿饿了。”
燮信命人传了些吃食进来。玉儿洗漱过,又被他抱回床上。
一缕爱液沿着她的腿侧滑落,她打了个喷嚏,咕哝道:“流水……”
燮信看到了那抹爱痕,混着他昨日留在她身上的指印,只觉得有趣。
“玉儿想吃什么?”他换了个姿势,让玉儿躺在他的臂弯间,空着的一只手伸向食盒。
“玉儿吃……”她说不出来。
燮信曾经连着一个月命人给她做各种口味的吃食,让她慢慢品尝。最后她动过的吃食便会每天出现在桌上,她只要自己绕着桌子,看到喜欢的,指一下,嬷嬷自会喂给她。
燮信从食盒里取过一块奶糕。她爱吃的无非是些奶味重的甜食。
玉儿就着他的手心,一口一口慢慢吃着。
他又喂了些许,不知不觉间就见那雪乳间有密密残渣洒落。
“玉儿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他抱她出帐,一手拂落那碎屑。
她的身子轻颤了几下,那只手无意间触到了她的胸乳,红润的乳尖从昨夜被揉捏过后,到现在还是高高立着。
“玉儿不知道了。”她用手背揉了揉散落在颊边的长发。
“是玉儿长大的日子。”过了今日,她便又长了一岁,可性子是一样的娇憨,连吃饭都吃不净。
“玉儿要慢慢学会自己吃饭。”当然,她要学会的不止这样。燮信想,自己闲时可慢慢教她。
玉儿听了点着头说:“玉儿记得了。”说着就要自己去拿吃食。
他却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下,眼睛看着她的脸,唇角带着一抹笑意。
玉儿看了一眼那处,又看着主人。她的肉洞还酸麻着,尿尿的地方也胀得难受。
昨夜里她被他插在后面把了几回尿,一直没有进水喝奶,现在却突然有了尿意。
“玉儿尿尿。”感到主人的东西在手里跳动了一下,她低了头,玉颊泛红。
“玉儿抬起脸。”
她眉目如画,一双杏眼黑白分明,此时却起了雾,怯怯道:“玉儿肉洞不要了。”
燮信有些惊讶,扬了扬眉毛。
以往她即使被操弄狠了,也只会哭闹,身子还是乖乖跪趴着,照着他的吩咐高举着雪臀,从没有说出过不要的话。
长了一岁,她倒是也聪明了不少,不仅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还会拒绝了。
“好,主人抱玉儿撒尿。”他一笑不再勉强,抱她去了净室。
赤裸的少女乖乖坐在他怀里,双腿抬高了,大张的腿间覆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燮信修长的手指插弄着她的小穴,玉儿的身子随着他的抽送一颤一颤,她的头颈偎在他胸前,一脸羞色,耳尖都被染红了。
“主人的手指……唔——”
尿液混着春水淋漓而下。
燮信轻吮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玉体的香软温润,和那花苞深处吞吐着的快活。待她排净了,才抽出手指,抬了手停在她脸前。
“乖,舔干净。”
玉儿和主人的二三事 灯会
年下政事清闲,燮信也不大走动,常抱了玉儿在宫中各处欢爱。
玉儿的肌肤本就细如白脂,被他成日间以情爱喂养,那身子柔滑细腻得仿佛能淌下蜜来。
她的神色也不再是纯然的无辜,天真里混入了羞涩和迷离,望着主人时却更痴了。
她在用自己新近懂得的方式爱着主人。
燮信怎会不知,他解了衣衫,袒露着真实的自我,细细疼爱她,身下极致温存,又极致热烈。
时日匆匆,转眼便是上元节。
这日玉儿辰时便被他弄了一会儿,事毕后趴在他怀里,娇喘未止,手却摸着他结实的胸膛。
她看见那胸前有一个细小的凸起。
拿手点着它,她娇声问:“是什么呀,主人……”
燮信这几日同她欢好不休,欲望很是餍足,他身子懒洋洋靠在软枕上,并未被她撩起邪念,也不回应,只抓住她的手吻了一下,慢慢将它按到自己身下。
玉儿感觉到那里的火热,不知怎的脸像被烫了似的,红了一片。她看了一眼主人,见主人眼带笑意,突然觉得欢喜无限,扭转身,凑到它跟前,小口含弄起来。
燮信被她舔舐得身心松快,忽想到旧时听太傅说过:徽州花灯天下一绝,而今日正有灯会。玉儿爱玩,深宫寂寞,何不带她同去玩乐一番?
心念既动,他便起身抱她去了浴室。
将她的身子洗净了,他召来嬷嬷,吩咐她们为玉儿穿戴。
玉儿肌肤娇嫩,所着的贴身里衣是西海深处的一种鲛丝织就,较之丝绸更为柔软轻薄;她不会行止,衣裳形制也简之又简,连亵裤也不穿,只系了脂红绡纱在腰间。
因怕她受寒,李氏又给她裹了一件雪白的狐裘斗篷。
燮信看了很满意,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对穿了新衣、茫然不解的少女道:“主人带玉儿出去玩。”
玉儿听到出去玩几个字,开心得不知所以,直至随主人走到宫门处,才想到旧事,“主人,不要去。”
“怎么?玉儿不想出去玩?”
“玉儿……是主人的。”她还想告诉主人什么,却被主人横抱了起来,“真乖。”他又在她唇上吻了一口,不等她再说,便拿兜帽遮住了她的脸。
徽州一向太平无事,且距王城不过数十里,来回只需一日,他只点了数名暗卫随从。
到了马车里,玉儿还在同他说着傻话:“玉儿不出去玩,主人也不去玩。”
见主人不说话,她直起身子,在那微笑着的唇上吻了一下。
“主人是玉儿的。”说完她一脸专注地看着主人的眼睛。
燮信从未对她吐露过心意,此时听她一本正经的示爱,也只是笑而不语。
玉儿得不到回应,着急得快要哭了。
燮信拿兜帽遮住她的眼睛,“不许哭。”
突然又想起几日前她不肯进食,又哭又闹,将自己一颗心搅得疼痛难言。
玉儿没有哭,闷闷说了一句:“主人不许抱别人。”
“是了,玉儿是主人的,转过去。”
他探手入怀,袖怀间泠泠有声。
被抱下马车时,玉儿的腕间和颈下,各多了一串铃铛,动作时叮铃作响,教她好不稀奇。
然而更稀奇的是周边风物。
已是掌灯时分,又逢节下,街市上商肆林立,人影憧憧,男女老少皆不设防,谈笑宴宴。
行走间,摊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卖花灯的,卖孩童玩物的,还有卖点心蜜果的,好不热闹,玉儿刚走不久就看呆了。
她小时被父亲当作傻子放养在家宅后院,从不曾出门玩闹过。眼下的人物风景都让她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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