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海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星光破裂
一旁的伯纳德下士右手握住炮栓手柄轻轻往上一抬,然后滚烫的弹壳散着硝烟从炮管中滑落,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伯纳德下士对自己面前的这门施耐德1897型野战炮充满了自豪,设计优秀的液压气体驻退复进机帮助火炮能够在现在的状态下打出3/分的极限射,而此时己方阵地上数百门火炮的射击已经压的那些德国佬们根本抬不起头了。
那些德国炮兵只能在法军进攻的时候,趁着己方的大炮没法威才能进行还击,然后将炮弹打在双方战线的中间,去杀伤那些英勇的动冲锋的法军士兵。想必那些德国炮兵只敢缩在战线的大后方,因此射程只能够到战场中间,而不敢堂堂正正的和法军炮兵一较高下。
伯纳德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拉动击绳,又一75毫米炮弹伴着火光和烈风出膛而去,飞向德军的阵地。
突然间,伯纳德似乎在阵地上那满是炮声的嘈杂环境中阴影约约听到了一丝低沉的奇异声音,还未等他仔细分辨,阵地左前方数百米的位置突然间升腾起一股巨大的火球,翻滚的黑色烟团中不时露出橘红色的火光,强劲的冲击波裹挟着泥土和砂石以肉眼可见的度向四周扩散,然后,传来的是将伯纳德的心脏紧紧抓住的震耳欲聋的剧烈响声。
爆炸虽然离炮兵阵地还很远,但是这样的爆炸把所有人都吓到了。一时间整个法军阵地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和伯纳德一样呆呆的看着那个还在不断翻滚的烟团。要不是爆炸是在阵地的前方而不是后方,伯纳德都以为是后方的弹药堆场爆炸了。
“别愣!继续射击!”自己身后的炮长。杜兰少尉喊到。
伯纳德过神来,同样的喊声从两边的阵地上传来,惊魂未定的法军炮兵们继续开始了工作。 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导致了这样的爆炸,也不知道爆炸地的法军在这种情况下又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们只是在军官的催促下不断的射击、射击、射击。在难以言明的情绪的引导下,法军的炮击度反而比之前更快了。而阵地上的法军们并没有现,在自己的头上,一个小黑在慢慢的兜着圈子。
“右偏2,前出5。”法国人头3米高度上。一架23的后座观测员看着地面升腾起的烟团,对着话筒报出了一组数字。
“右偏2!前出5!修正射击准备!”德国后方阵地上,拿着无线电台的话筒的米歇尔中校大声喊着。
“右偏2!前出5!修正射击准备!”米歇尔的命令迅在阵地上传达着。
和对面的法国同行虽然忙碌但是看上去相当轻松的状况不同,德国人这里则是一片挥汗如雨的状态。
“1!2!3!”6名强壮如牛的弹药手气喘吁吁的抬着一个夹着刚刚上好引信的29公斤巨大炮弹的夹弹器,喊着号子,小心翼翼的将炮弹放在炮弹推车的托弹板上,然后用夹具将炮弹固定牢,站在推车后面的两名弹药手前倾着身子,用尽全身的力量推着推车缓缓移动。
一门有着法国的75毫米野战炮难以企及的粗大炮管、厚重管壁、庞大炮架的火炮已经放平了炮身,做好了再次装填的准备。
将推车上的托弹板对准炮膛。5名装填手拿着4米长的推弹杆将这枚巨大的炮弹送进那黝黑的炮膛。两名装药手将闪亮的黄铜药筒塞进炮尾,推弹杆将其送进药室,开栓手用力合上炮栓,瞄准手飞快的转动俯仰机,粗大的炮管缓缓竖起指向天空。
“标尺355!向右13!”瞄准手高喊着火炮的瞄准方位。
“一号装填完毕!”开栓手大声喊到。
“修正射击预备!”随着炮长的喊声,所有人急匆匆的跑离炮位,在离着火炮十多米的地方背过身去,张大嘴巴捂住耳朵。
“放!”炮长手中的手中的红旗用力向下一挥,击手狠狠一拉击绳。伴随着炮管后座,巨大的后坐力在被驻退复进机吸收掉大部分后依然通过炮架传导到地面。强大的冲击力让站在周围的炮兵都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强大的炮口暴风带着地面上的尘土向四周扩散,巨大的响声在几公里外都能听得见。
米歇尔对自己麾下的炮兵们表现十分满意,虽然身为团长。但是米歇尔不喜欢呆在后面的指挥所里,他喜欢看阵地上忙碌的景象,喜欢自己向全团喊出命令,喜欢看自己的小伙子操作着强大的火炮时那展现出来的充满着力量、精准、一丝不苟、有条不紊的形象,这才是德意志军人应该拥有的形象。
而这些小伙子们操控的武器也完全配的上他们的出色。米歇尔指挥的这个炮兵团只有4门火炮,但是这4门火炮确实整个集团军里最强大的武器。这些火炮浑身上下也充满了钢铁、力量、严谨的美。
由斯柯达兵工厂生产的这款35毫米1911型榴弹炮是德国6军身管火炮中的巨无霸,而且由于设计精良,虽然重达26吨,但是可以分解成两个部分的行军状态完全可以由卡车牵引进行公路机动。而且从行军状态转换到作战状态仅需要12个人进行4分钟的组装,射29千克高爆弹的爆炸威力足以横扫整个足球场那么大的面积,而38千克的半穿甲弹则可以穿透2米厚的钢筋混凝土工事,最大射程11.5公里,射6分钟1,是斯柯达兵工厂的杰作!
此时的德国6军并没有要求克虏伯研并装备威力巨大的大贝尔莎,大贝尔莎这样的42毫米攻城炮,历史上德国人也只造了4门,而且运输困难、部署缓慢,实际上挥的效果并不理想。由于约亨的干预。手握高脚杯这种在一战时期几乎可以无视任何要塞防御体系的开挂炸弹,德国6军对攻城炮的需求远不如历史上迫切,虽然飞艇挂载高脚杯使用限制的确很大,但是但是架不住数量多、威力大啊。但是1911却完全不同。这款和历史上同样由斯柯达制造的奥匈帝国.11型35毫米榴弹炮几乎没有区别的攻城炮却因为优良的机动能力和极短的部署时间而受到6军的青睐,每个集团军配属两个1911重炮团共8门重炮成为了此时各国6军根本不敢想的级火力。
由于前几天在兴登堡的命令下,第7集团军全力构筑防线,以应对法军的进攻,因此后方将构筑防御工事所需要的材料、设备以及各类弹药作为运输的优先级。而集团军直属重炮旅的设备全部昨天才被运抵战场,在不慌不忙的构筑好射击阵地后,才在今天投入了对法军炮兵的反击。
在此之前,德军炮兵倒不是不能对法军炮兵动反击,虽然施耐德1897的确是一门杰作火炮,上面使用的液压气体驻退复进机的确有着远当时各国的技术标准,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依然只是一门19世纪末的火炮,除了领先世界一代的驻推复进机外,其他设计依然还是19世纪末期的水平。就比如在低于1度仰角射击的情况下需要手动将弹壳抽出的设计。
而德军炮兵实际上和法国人进行对射完全不虚。德国方面没有像历史上那样被法国人所忽悠,放弃液压气体式而去研制性能落后的液压弹簧式驻推复进机,而且使用了更加先进的具有抽壳钩,可以利用******残余能量进行自动开闩退壳的半自动炮栓,因此德军火炮在技术上全面领先法国人一代。而德军火炮在射上不如1897的原因是德国方面根本没陪着法国人玩野战炮竞赛。
历史上德国人在野战炮技术上被法国人耍了,因此不得不放弃在这一领域和法国人竞争,走上重炮路线。而现在,德国6军则是在长年的对堑壕战的研究中现1毫米以下级别的火炮对完善的堑壕防御体系的攻击实际上和挠痒痒差不多,因此主动开始研究更大更重的火炮。15毫米榴弹炮已经成为了团属火炮,师属火炮更是使用威力更大射程更长的15毫米重型榴弹炮。
原本已经生产出来的75毫米野战炮不是修修改改换个炮架装上了突击炮。就是丢给了国民警卫队,或者干脆运给了殖民地军队拿去欺负当地土著了。
因此德军炮兵在前几天完全可以呆在主堑壕的预构阵地上用更远的射程、更大的威力给法军炮兵一个教训,不过一来为了保证遮断炮击任务的弹药消耗,二来还要为之后进行反击的火力准备留下弹药储备。加上由于担心法军可能存在的重炮的还击,因此第7集团军的身管火炮都停留在后方,不和法国炮兵进行纠缠。加上射上的确没法国人快,造成了法国人前几天认为1897的高射能够压制德国炮兵的错觉。
而现在德国炮兵终于有了报复前几天一直肆无忌惮的法国炮兵的机会,11.5公里的射程完全可以从后直接打到根本没有想到德国人会有这么远射程的火炮而将炮兵阵地构筑的比较靠前的法国人的中间。
1911的炮口初低于音,而且说是榴弹炮。但是只有12倍径的炮管以高角度抛射的姿态更类似与老旧的臼炮。因此沉重的炮弹在空中出的低沉声音有别于音飞行的炮弹出的尖锐响声。
不过在目睹了在法军阵地上升腾而起的火球后的侦察机飞行员反而更加紧张,甚至在听到了炮弹飞行的声音后不自觉的把飞机又拉高了一。
几十秒后,飞行员观测到了第二个弹着,又一个黑红色的火球在法军的阵地上升腾而起。
炮弹落在了伯纳德旁边的炮兵阵地上,伯纳德就看到在那漫天飞舞的尘土中,混杂着自己引以为傲的75小姐的零部件,甚至有个完整的木制炮轮都飞上了天空,然后砸进了前面的阵地里,也不知道会不会砸在哪个倒霉蛋的脑袋上。
而被击中的阵地上,没有惨叫,没有哀嚎,而这比有惨叫,有哀嚎更加可怕。伯纳德没法看到,那个阵地上此时已经一片狼藉。爆炸中心被炸出一个大坑,靠的最近的4门75小姐瞬间变成了漫天的金属碎片,而她们旁边的炮兵连一声惨叫都没有出就和他们心爱的火炮一样飞向天空,然后落下焦熟而又难辨的碎末。
巨大爆炸威力继续横扫阵地,7门火炮变成了残破扭曲的废铁,十余名炮兵被四处飞散的锋利而扭曲钢铁切碎,不规则的残躯断臂落入阵地的各个角落。离爆炸中心更远一些的被冲击**及的数门火炮轮架折断,翻倒在一旁,也不知道还能否继续使用,虽然没有惨遭分尸的炮兵们在被吹飞后狠狠的撞在地上,七窍流血,生死不知。
侥幸活下来的人们呆愣愣的跌坐在地上,鲜血从耳中流出,满身的尘土让他们都变成了泥塑像,看着这宛如地狱的景象,却两眼失去了焦距,大脑中一片空白,环绕周身的都是那嗡嗡的耳鸣声。
一炮弹,一个法军炮兵团就此失去了战斗力。
整个法军阵地上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这个时候所有人都知道德国人有着一门恐怖的级大炮,而这门大炮已经修正了目标,瞄准的就是自己,也许下一刻,那可怕的炮弹就会落在自己的身边。
他们猜对了。
“命中目标,距离不变,弹着间隔2,效力射。”随着侦察机报出引导信息,8分钟后,法军阵地上再次绽开了4朵死亡之花。(未完待续。)
s 愚人节快乐
赶在愚人节过去前写出一章可是太难为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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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446章 血池南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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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朵死亡之花的绽放彻底将法军炮兵吓破了胆。此时法军的师属炮兵团标准配备是36门75小姐,而特意拉开弹着,将炮弹打进不同阵地的德国人用5炮弹就造成了近3门火炮彻底变成了废铁,另外还有2门火炮受到不同程度的损伤,至少短时间内是没法再用了。而即使火炮没有受损,受到波及的法军炮兵侥幸未死的也各个带伤,最好的情况也是鼓膜穿孔,至少一阵子时间内得当个聋人了。
5炮弹就彻底摧毁了法军1个炮兵团,另外七七八八丧失战斗力的加在一起,数量也差不多有2个炮兵团左右,法国人慌了。
“快!快!快!动作快!如果你们不想被那玩意炸上天的话就给我再快!”十几分钟前还能淡定自若的指挥伯纳德的炮兵班的杜兰少尉可没了之前的镇定,之前德国人的1试射,1修正,4效力射证明法军的炮兵阵地已经被瞄准,继续呆在这里的结果就是变成碎末飞上天,因此此时所有法军炮兵都忙着转移位置,数个炮兵阵地上全都乱作一团。
“啧,法国的动作还挺快,看来没必要再打一轮了。”侦察机上的观察员砸了咂嘴说到,法国人的野战炮虽然威力不咋样,不过的确挺轻便的。自己用望远镜看到被吓破了胆的法军炮兵甚至5个人就能连推带拖的带着一门野战炮往后跑,而且跑的还挺快,等己方装弹完毕调整好方位,估计阵地上也没多少东西可以打了。
“法军炮兵已经撤离阵地,目标已无需下一轮炮击。”听着这样的通话米歇尔中校有意犹未尽,自己才打了6炮弹就没事干了?要不拿法国人堑壕再来练练手?以29千克高爆弹的威力,一震塌23米的堑壕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呆在堑壕里的法国人怎么也应该有个百来人吧?米歇尔中校有跃跃欲试。
不过法国人也不傻,知道对面有这么可怕的武器还呆着不动,那真是活够了,想要解决麻烦那就必须进攻。撕开德国人的防线,面对面的杀光操纵那些巨炮的德国炮兵!
认为经过数日试探性进攻已经摸清了德军底细的法军,在自认为在更有针对性进行火力准备,重摧毁德军阵地前沿的铁丝网和第一道防线上的火力后。动全面进攻突破德军阵线已经不存在问题。然而德军炮兵的还击粉碎了他们的幻想,但是法**队依然在炮火准备不完善的情况下,准备依靠一次更坚决、更果断的进攻,依靠士兵们的勇敢来突破德军防线,因此法军最大规模的一次进攻在法军炮兵被击溃后。动了。
和呆在后方深深的主堑壕里,脑袋上有盖的待命部队不同,呆在阵地最前沿的道恩也看到了法国阵地上的死亡之花,而法军戛然而止的炮击则告诉了道恩上士死亡之花绽放在了哪里,这让他和火力内的战友一起兴奋的欢呼了起来,几天来一直被动挨打的郁闷就此一扫而空,从不远处飘来的兴奋的浪潮也证明其他火力内的战友们也是同样的情绪。只不过,道恩上士却不知道今天,将会是几天来自己最难熬、也是最漫长的一天。
随着法军阵地上一红色信号弹冲天而起,整个战场上都荡着尖利的哨音。只见无数身穿鲜艳的蓝色上衣鲜红长裤的法军士兵跃出战壕,一排又一排的法军士兵不断从战壕中涌出,瞬间道恩上士的眼中就出现了一道蓝红相间的浪潮,以一往无前的气势向自己奔涌而来。
数以万计的法军士兵的呼喊声和军乐队奏响的马赛曲混杂在一起,充斥在天地之间,直冲九霄上,如此壮观的景象会让每一个人浑身战栗,感觉自己渺小的身躯会被这无可阻挡的浪潮击得粉碎,然后被彻底淹没。
“轰!”突然间,鲜艳的浪潮中出现了一块毫不相称的褐色斑。蓝红色的浪潮中出现了几飞溅而起的浪花。在后方的德军炮兵可看不到壮观的浪潮,他们只是按照早就标定好的位置不断打出炮弹而已。
“轰!轰!轰!”连绵不断的爆炸出现在前进中的法军队列中,瞬间泥土飞溅而起,周围的法军士兵被爆炸抛入空中。残肢断臂四处飞舞。四处飞射的弹片和石子成为了致命的武器,奔跑着的士兵往往能看见前方的战友突然有什么东西从脑袋上飞射而出,然后听见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刚刚还在奔跑着的背影一头栽倒在地上,变成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硝烟在战场上弥漫,死亡在土地上肆虐。原本高亢的喊声和雄壮的乐曲声中混杂进不和谐的曲调。被炸断了手臂的人捂着伤口出凄厉的惨叫。被击穿了喉管的人想要呼救,却只能从嘴里出气体和血液混合着在口腔中翻滚的“呼噜呼噜”声,被破片从膝盖以下彻底削断的士兵倒在地上,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小腿,仿佛忘记了伤痛,只希望能将自己的腿接去,从嘴里出令人恐惧的喊声“我的腿!那是我的腿!谁来帮我捡来!”
温热的血肉散着诱人的烤肉香气落在地面,和战场上硝烟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让人胃部不断的翻滚。
原本壮观的浪潮就像被小孩子恶意的泼洒上褐色的颜料的油画一样,不断出现一个个难看的褐色空缺。法国人并没有因此退缩,进攻!进攻!只有进攻!只有跨过这片区域,将胜利收入囊中,才能终结这一切!
进攻,这个信念已经深深的刻入了法军的骨髓,普法战争后,欧洲第一6军强国威名扫地,那些狂妄的德国人在法国人的宫殿里登基称帝!法兰西割地赔款!如此奇耻大辱是所有法国人的耻辱,更是整个法国6军难以忘怀的噩梦!
而此后国力大损的法国面对咄咄逼人的德国人一再退让,1892年在瓜分奥匈问题上德国人调动军队出战争恐吓,196年摩洛哥危机德国人再次以战争相要挟。法国无一例外都耻辱的选择了退让。
普法战争的割地赔款并没有打垮法国,凭借着在广大的殖民地的巧取豪夺,对殖民地原本经济采取一切以满足法国需要为标准的摧毁式调整,敲骨吸髓掠夺殖民地的财富之后,法国依然能拥有着一支强悍的军事力量。那么为何还要不断忍受德国人施加给自己的屈辱?
如果说政治家甚至国民中还有想要和德国缓和矛盾的人的话,那么军队则完全是仇德势力的大本营。法**人们对数十年来的退让充满了愤怒,对军队一直处于被动防御的态势表示不满,他们需要向德国人挥出复仇的利剑。他们需要的是进攻!
而当进攻从战争层面上升到精神层面的那一刻,整个法**队都陷入了唯意志论的狂热怪圈之中。他们相信法军士兵高于德军士兵的整体素质再配合一往无前的进攻精神,粉碎敌人,重夺荣光的伟大时刻将会轻而易举的降临,法兰西将会在这种“进攻精神”中重新伟大。
在“进攻精神”的引导下。法**队自然不能龟缩在战壕里,因此进攻从一种精神又重新到了战争领域,整个法国6军都掀起了一片崇尚进攻,反对防守的作战理论。
而日俄战争中日本军队在攻占旅顺的战役中表现出来的“猪突猛进”也成了法**队进攻理论的佐证。至此整个法**队上下宛若洗脑一般,将进攻、全力进攻、殊死进攻、决死进攻当成圣经一样来膜拜。
近了,更近了,德国人的防线就在眼前!此前的惨烈伤亡让法国人复仇之心越强烈,前几天阻挡了法军进攻脚步的木桩铁丝网已经在炮火的重照顾之下变得破破烂烂,狡诈的德国人的小伎俩已然失效,很快他们就能冲进德国人的战壕。然后将他们彻底撕碎了!
“哒哒哒哒”几乎同一时间,第一道防线上的所有德军火力都响起了机枪的射击声,每个火力两挺4喷吐出明亮的火舌,子弹像鞭子一样像法军抽去,以密集阵型的冲锋的法军士兵顿时被成片的扫倒,子弹旋转着钻入这些英勇的法军士兵的胸膛,然后从身后穿出,带起一蓬蓬血雾。
刚刚还像浪潮一样冲锋的法军士兵像撞上了防波堤一样在德国阵地前停住了那看似势不可挡的脚步。德军的机枪就像一把把镰刀,像收割麦子一样收割着法国人的生命。中弹的士兵像木桩一样栽倒在冲锋的路上,子弹扫过的区域。没有一个法国人能站立在那,看上去极强的视觉效果让人觉得机枪比后面那些威力巨大的大炮还要有杀伤力。
被压制在地面上,只能依靠弹坑躲避的法军徒劳的用着手中的栓动步枪向德国人的火力还击,似乎一切都和前几天一样。很快法国人就会撤去,然后在晚上偷偷摸摸的来收敛两军阵线之间的尸体,而自己这边也十分有默契的当做没看见。然而这一次,法军的进攻**极为强烈,进攻也更为坚决。
“进攻!进攻!进攻!”这宛如地狱一般的场景并没有阻止法军的脚步,一名高举指挥刀的法**官声嘶力竭的疯狂喊叫到“不要趴在地上!呆在原地只会成为靶子!进攻!冲到那些方脑袋的面前!用你们的刺刀捅穿他们的心脏!”
一边喊着。一边将自己周围趴在地上的士兵拎起来,用指挥刀逼着他们继续进攻,突然他感到自己拎起的士兵似乎太轻了,低头看去,他现自己只拎起了半截身体,从腰部断开的尸体的肠子拖在地上,他双目赤红的愣住那里,浑身因为愤怒而颤抖,将尸体轻轻的放地面,然后抬起头义无反顾的去拎下一个人,让他们继续进攻!
然而他英勇的举动并没有持续多久,一迫击炮弹在他身边爆炸,破片将他的身体打成筛子的同时将他拿着指挥刀的手臂从身上撕扯了下来。他的身体被冲击波带上天空,然后像破麻袋一样砸在地上,指挥刀从飞起的手臂上脱落,在天空中旋转了几圈后深深插进了已经被炮弹炸的酥松的泥土中微微晃动,刀柄上的纹饰即使在这已经硝烟弥漫不见天日的战场上,依然闪烁着闪亮的光芒。
在这个距离上,德国人的团属15毫米迫击炮和营属8毫米迫击炮也加入收割的行列,让这里成为不断吞噬法军血肉的磨盘。然而在法军不计后果的进攻下,德国的机枪和炮火似乎也没办法把如此多的人全部杀光,越来越多的人冲到了德军防线前。
被炮火炸散的木桩无法支撑起一道道铁丝网,法军士兵眼里。这些缺口就是自己通向胜利的大门,仿佛海浪冲进河口,法军士兵开始向缺口处聚集,法国人的进攻从面变成了线,聚集起来的士兵仿佛锋利的矛头。马上就将刺进德国人的防线!
“愚蠢。”看着从自己前方炸断的缺口处涌入的法军士兵,道恩上士冷冷一笑,将枪口对准那个缺口,然后扣动了扳机。
拥挤在一起的法军成为了德军机枪的好靶子,子弹穿透人体后依然去势不减,往往击中23个人后才会停留在对方的身体里。倒地的法军士兵的尸体将缺口重新堵上,而不明情况,见到前方战友汇聚过去,以为那里就是通路的法军士兵向那里靠拢的同时也将自己送到了德国人的枪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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