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海权

“那么你的看法是什么？我们能做些什么？”
“陛下，巴尔马塞达阁下促成了向我国的贷款，也十分重视和我国之间的关系。但是如果我们支持他的话必然会和英国发生矛盾，我认为这是不明智的。因此我的建议是表示中立，这样无论谁获胜了都不会影响我国在智利的利益。”卡普里维的建议是想两头不得罪。而且议会派背后的英国现在也得罪不起。
“蒙茨，海军那边有什么看法？”腓特烈三世又问到。
“陛下，虽然十分难以开口，但是远东舰队现在并不具备和智利海军交战的能力。”蒙茨老老实实的回答到：“我们才获得莫尔兹比港不到一年，在新几内亚的脚跟并不算稳。而且原本的远东舰队实力十分薄弱。现在派遣过去的1艘卡罗拉级轻型巡洋舰是远东舰队最强的战力，另外还有两艘美洲鹰级小型巡洋舰可堪一战，其他都是一些老式舰船。和智利海军比起来我们全面落于下风。”
注：这里的首次铁甲舰交锋是指全铁质战舰，如果将宽泛意义上的“铁甲舰”算进来，美国南北战争中套着铁壳的木制战舰的交战也能被称为“铁甲舰”交战。但是从海战史上来说，智利和秘鲁之间的这次海战才是真正的首次铁甲舰交战，而中日甲午战争则不能算。或者说将甲午战争称为首次铁甲舰大战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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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97章 站在必定获胜的一方才能有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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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远东舰队的实力不强，但是智利舰队远胜过我们是否有些言过其实？”腓特烈三世有些不满的问到。
“陛下，智利海军的铁甲舰可以轻松击败我们的俾斯麦级铁肋木壳巡洋舰。铁甲舰对木质战舰的优势，伊基克海战已经证明了这一点。而我们真正有能力一战的是新锐的卡罗拉级轻型巡洋舰和美洲鹰级小型巡洋舰，但是智利海军也有埃斯美拉达号（三代）。加上智利海军的其他舰船，我们的实力处于劣势。”
“另外智利海军在法国订造的普拉特舰长号一等铁甲舰已经在去年12月下水，另外还有两艘埃拉苏利兹总统级防护巡洋舰正在建造。三艘战舰都是法国laseyne造船厂建造的。预计今年也应该都能够交付。如此一来智利海军会再次暴涨。蒙茨阁下说智利海军实力远胜远东舰队并非夸张。”一旁的约亨开口帮蒙茨说话到。
“也就是说，海军是什么都做不了了是吗？”腓特烈三世脸色有些难看。
“十分抱歉，陛下。除非我们从本土抽调舰船，否则远东舰队无法战胜智利海军。当然，如果陛下您下命令，远东舰队依然会勇敢的去战斗。”蒙茨小心翼翼的回答着皇帝陛下的责问。
“不要说的我好像会让海军去打一场注定赢不了的战争一样。海军没有能力做什么，外交上又担心英国人的态度，所以我们就只能中立是吗？虽然我们在那里拥有军事存在，但是却无法从这件事上获得任何好处！”腓特烈三世有些恼火。
面对皇帝的责问，卡普里维和蒙茨都只能像犯错的小学生一样，低着头，站着笔直的挨训。
“其实我们并不是什么都做不了。”站在一旁的约亨想了一会后发言到：“只要我们去支持议会派就能将我们的利益最大化。”
“可是议会派是英国人支持的，就算我们支持他们也很难从英国人手里获得硝石贸易权。”卡普里维对此表示反对：“我们的付出和收获之间的比例难以令人满意。”
“可是我们又不能去支持巴尔马塞达不是吗？那么与其中立看热闹，好处都让英国人拿去了，我们参与进去好歹能分一杯羹不是吗？只有站在必定会获胜的一方才能让我们的利益最大化。”其实硝石矿什么的约亨还真不在乎，一旦德国掌握化工合成硝酸盐的技术后智利的硝石对德国的价值将会大幅降低。约亨更在乎的是那里的铜矿。
“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巴尔马塞达获胜的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因为英国人不会愿意看到事情真的发展到那一步。所以就算巴尔马塞达依靠手中的陆军取得优势，英国人到了那个地步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观望了。而且如果我们给议会派支持，那么巴尔马塞达将没有任何机会。所以我们不用担心巴尔马塞达获得最终的胜利后会有什么影响。”
虽然从情感上约亨更倾向于巴尔马塞达，一个真正为国家的发展而考虑，企图摆脱英国控制的真正的爱国者。而且更倾向于和德国保持良好的关系，如果可能的话的确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不过可惜的是，英国人要他去死，他就不得不死。如果必须要选阵营站队的话，不能站错队的德国只能站在英国人的身后。
“我们有我们的优势，那就是英国人到现在还没有明确的表态，议会派不知道自己到底能获得多少支持。而我们在这个时候表明态度就可以抢在英国人的前面。”既然选定了阵营，那么就要尽可能的争取利益。约亨只能心底里对巴尔马塞达说声抱歉，然后开始要求全力支持议会派。
“议会派想要武器？我们的仓库里还有大量淘汰下来gew.81步枪，想要的话全都可以拿去，就算是我们淘汰下来的东西也比智利人现在大量使用的斯宾塞步枪要先进得多。步枪、机枪、火炮，只要议会派想要的都可以提供，如果没有钱付账就用硝石矿来换。在英国人还未表态的情况下，让议会派知道，只有我们才能给他们想要的。”
“远东舰队可以对智利进行一次访问，然后去接触智利海军将我们的意见通过海军传递给议会派。”蒙茨一看皇储殿下选定了阵营，他也不傻，立刻出谋划策。刚才皇帝陛下责问让他坐如针毡，现在要有点表现免得陛下认为自己无能。
“而且我们可以虚张声势，让议会派知道，如果不答应我们的条件，那么我们就会转而支持巴尔马塞达。那么为了应付智利海军，帝国会从本土抽调军舰强化远东舰队。”约亨接着补充到：“这样的信号释放出去，议会派如果还没有蠢到家的话应该知道该怎么选择。”
“如果希望获得我们的支持，那么他们就要拿出足够让我们心动的利益。好吧，那么就这么办吧。”腓特烈三世点了点头，然后对卡普里维下得了命令：“列奥，去接触议会派传达我们的态度，但是能够给他们什么样的支持不要一下子告诉他们，至少在海军访问之前不要透露出去，我希望外交部可以尽可能多的为帝国争取利益。”
“是，陛下。我们会竭尽所能争取最有利的条件。”卡普里维恭敬的回答。
“哦，对了，宰相阁下，如果可以的话最好主动接触一下智利海军上将豪尔赫·蒙特·阿尔瓦雷斯阁下，海军去智利的时候也主要和这个人接触。”约亨在一旁说到。
“为什么？这个人有什么特殊吗？”腓特烈三世疑惑的问到。
“父亲，议会派如果要拉拢海军，那么他们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巴尔马塞达下台后，智利需要一位新总统，而议会内部都是商人和野心家，他们不可能从自己的身边选出一位总统的。那么将总统的位置交给海军自然是最好的代价。”约亨自然知道未来这位海军上将成为了智利总统，不过为了增加说服力约亨继续说到。
“而现在智利海军的另一位英雄胡安·何塞·拉托雷上将阁下现在人在英国，而且他忠于总统派。因此只有另一个人符合议会派的需求——豪尔赫·蒙特·阿尔瓦雷斯海军上将阁下。这位在1879年的那场决定性海战中指挥一艘护卫舰，并在指出上司加尔瓦里诺·里韦罗斯的错误，并协助旗舰纠正航向，避免了重大损害的海军英雄自然是不二的选择。”
“所以我们先接触他，并表示对他的支持，甚至可以暗示他我们支持他成为智利总统。无论议会派有没有将交换的筹码透露给蒙特，那都必须是暗箱操作。而我们的表态，一方面告诉他我们知道议会派的筹码，他必然会对我们感到忌惮。另一方面，我们的支持可以让他对议会派未来兑现筹码更有把握。那么当他真的坐上总统宝座后，就是他兑现对我们的承诺的时候。”
“那么就按照你说的去做。”腓特烈三世拍板了。
“是，陛下。”
在接下来的秘密接触中。议会派当然不能让德国人支持总统派，纷纷表示愿意和德国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不过德国这边一直没有松口到底能给予那些支持。议会派知道，德国人在等自己这边先是去耐心以后好狮子大开口，因此沉下心来准备和德国人拼耐性。只不过他们并不知道，德国人已经开始接触更有发言权的人了。
2周后，远东舰队旗舰，奥尔加号轻型巡洋舰和隼号小型巡洋舰组成的小舰队访问了塔尔卡瓦诺。这里是智利最重要的海军基地之一，依靠硝石贸易的巨额财富以及和英国的良好合作关系，塔尔卡瓦诺被建成为一个拥有完整的配套设施的海军基地，同时也是智利海军在中部的重要港口。
远东舰队司令保罗·霍夫曼少将此行的任务自然不是和智利海军展开友好交流，而是要以同样的“海军军官”的身份去说服豪尔赫·蒙特·阿尔瓦雷斯选择与德国合作。
对于德国远东舰队的到来，智利海军方面十分重视，卡罗拉级轻型巡洋舰的性能更在埃丝美拉达（三代）之上，两艘美洲鹰级小型巡洋舰也是极强的战力。虽然总体战力不如智利海军，但是如果德国下定决心来横插一脚，智利海军也要头疼欲裂的。
因此霍夫曼少将当天就见到了智利海军现在的实际掌控者豪尔赫·蒙特·阿尔瓦雷斯。
霍夫曼少将率先向身为上将的蒙特敬礼，蒙特回礼之后，热情的拥抱了一下霍夫曼，然后握着霍夫曼的手说：“欢迎来到智利。”
将霍夫曼带到港内的会议室，蒙特就没有了先前的那种热情了。他开口就直奔主题：“霍夫曼少将，你们德国人到底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又能给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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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98章 你以为你是毛子的黑衫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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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蒙特的开门见山，霍夫曼也不再绕圈子：“德国政府可以向将军阁下提供我国已经撤装了的制式步枪gew.81，还有克虏伯1873式70毫米野战炮和1864式80毫米野战炮，这些武器您需要多少就能提供多少。只要您点头，3周内可以送到塔尔卡瓦诺。而我国希望贵国海军未来和我国海军加强交流，希望双方可以相互促进，相互帮助。另外我们也希望可以获得在贵国开采矿石的权利。”
蒙特也不傻，什么加强交流，什么相互促进，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说到底还是希望智利可以向德国购买军舰。这一点对蒙特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身为海军上将拍板海军向谁购买军舰是顺理成章的，在法国建造的那几艘战舰就是拉托雷海军上将一手促成的。而且那一艘一等铁甲舰和两艘防护巡洋舰加入智利海军后，智利海军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也不会大规模购买军舰了。因此这个要求完全可以给德国人开空头支票。而就算日后真要买军舰，稍微分德国一点订单也不是难事。
但是开采矿石这就会涉及到国内很多硝石商人的利益，以及英国人的利益了。蒙特并不知道约亨瞄准了的是智利的铜矿，当然这事连德国人自己都不知道。
对此蒙特推诿到：“关于军舰订购的问题我可以答应贵国，但是关于硝石贸易，这恐怕不是我一个海军上将能够左右的吧？”
得到本土交代的霍夫曼毫不客气的说出来蒙特的秘密：“阁下您谦虚了，据本国消息，议会派似乎和您达成了协议，您将率领海军加入议会派，而作为回报，议会派将会推选您成为新的领导人。”
这个秘密被德国人捅出来的震撼是惊人的，蒙特都有了立刻干掉眼前这个德国人的冲动。好在理智还在，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环节泄了密，但是眼前的德国少将很显然并不是在诈自己的话，德国方面肯定已经有了相当确切的消息。
难怪会在这个敏感关头让远东舰队来访问智利，目的就是为了绕过议会而直接接触自己。得到了自己的承诺就等于得到了未来智利总统的承诺。那么自己是否要答应这个可能会造成和英国发生冲突的要求。要知道，这次智利政治动荡背后本来就有英国人的影子。
就在蒙特还在犹豫之际，霍夫曼继续向其施压：“我来智利之前，本土方面向我交代了贵国目前的局势。巴尔马塞达总统得到了大部分陆军的支持，并且招募了大量武装民兵，可用的兵力不会少于3万人。而您手中能用的陆战队数量不会超过2000人吧。”
霍夫曼的话一下子就刺中了蒙特的软肋，没有能够作战的地面部队是现在议会派最大的问题。
巴尔马塞达这些年的改革得到了大量底层人民的支持，而陆军中的基层士兵的家属自然也是受益者，因此总体上陆军基层都是总统派的支持者。
而且智利国土狭长，没有战略纵深，因此海军是国防建设的重点。通过硝石贸易专区的大量利润都花在了海军建设上。在建立了一支南美第一，在太平洋地区都是数一数二的强大舰队后，所付出的的代价就是陆军的实力非常弱小。
陆军无法获得更多的军费，因此规模很小，现在智利全国陆军总人数也不过区区两万人。备也十分落后，普遍还在使用落后的斯宾塞步枪。别说无烟火药步枪了，就连栓动上膛的gew.81都比它先进得多。
但是就是这样一支弱小的陆军，在这场智利政治乱局中却成了左右胜负的关键。几乎所有陆军基层官兵都站在总统派这边。加上巴尔马塞达任期内也在加强陆军建设，因此将陆军的多余装备拿出来又装备了大量武装民兵，靠海军的那点海军陆战队根本不够打的。
似乎觉得自己的话还不够分量，霍夫曼继续说到：“将军阁下手中拥有强大的舰队，我相信总统派没有任何突破您的舰队封锁的可能，但是也仅此而已。您的舰队不能上陆，您的舰炮不能去攻击对方的阵地和城墙。还是说您准备让您的水兵拿上步枪去和总统派的步兵打阵地战？”
虽然有那么一瞬间蒙特很想说这有什么不可以，但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对面也是一位海军将军，说这种赌气话反而是自己落了下风。
诚然智利现在有着海军官兵比陆军官兵多的奇怪现象，真要是把海军官兵每人发一支步枪马上就能有几万人的部队。但是海军是技术兵种，即使是最基层的水兵也不是陆军的那帮泥腿子可以比的。你以为自己是那帮上岸了以后比陆军还猛的毛子啊。
让水兵们和陆军打陆战，就算是打赢了又怎么样？所要付出的惨重代价蒙特根本不敢去想。
看到自己手中的底牌都已经被德国人看穿，这位在南美太平洋战争中表现果敢的海军将领展现了自己作为战争英雄的决断，蒙特十分痛快的回答：“如果我日后能成为总统，自然会答应贵国的要求。海军购舰和硝石贸易都可以让德国介入。那么你们除了军火外还能提供什么支援？这些军火的价格是多少？”
“请允许我纠正一下，我国并不打算在硝石贸易上和英国发生什么冲突，因此阁下不必太过为难。我只是一个军人，帝国政府具体有什么打算我并不清楚。但是我国为了打消您的担忧，特意吩咐我让我转达。我国也许会插手一部分硝石开采，但是并不会给阁下带来任何麻烦。”霍夫曼回答到。
“好吧，我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也相信贵国的诚意。那么告诉我，你们到底能做些什么？”蒙特也不愿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缠了。
“一支gew.81步枪外加1000发子弹10英镑，一门1873式野战炮700英镑，一门1864式野战炮650英镑。”德国人开出的价格还算公道。步枪和子弹基本上就是成本价甩卖了，野战炮的价格比1876年卖给日本时还便宜，而且送货上门还包邮。
“除了军火以外，我们可以派出军事顾问团，有了军火您可以和总统派一样招募武装民兵，我想对于掌握了硝石贸易有着充足经济来源的议会派来说并不是问题。而我们的军事顾问可以帮您进行军事指导和训练。当然，您要是愿意出钱的话，我相信这些顾问军官中也会有一些人愿意前往前线担任基层指挥官的。”
听到德国愿意派遣军事顾问团，蒙特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能派顾问团，那么能不能直接请求欧洲第一陆军强国直接派军队来？德属新几内亚一定会有驻守的德国殖民地军队！
蒙特立刻的询问到：“那么能否雇佣贵国的军队呢？请不用担心，钱不是问题，佣金和抚恤一定能让贵国满意。”
“这个要求并不是我所能做主的，请允许我向本国汇报。”
“当然，我希望可以听到贵国传来的好消息。另外，不管贵国能否答应我的这个请求，我希望3周后，可以在这里看到2万支步枪，两种火炮各20门。并且希望贵国可以继续在我需要时提供武器。”不愧是财大气粗的智利，连价都不还就要了足以装备一个师的武器。
“请您放心，武器一定会准时送到。而您的请求我会原话转达。不过我毕竟是以远东舰队指挥官的身份前来的，2天后就会返回莫尔兹比港。您日后可以和我国驻智利公使联系。”
蒙特亲自送霍夫曼出了门，然后为了迎接德国舰队的到来，在塔尔卡瓦诺基地内举办了一个小小的迎宾酒会。而德国公使则打着欢迎德国海军少将的旗号出现在了酒会上。而霍夫曼在酒会上和其他智利海军军官客套了几句后就端着酒杯找了个借口和德国公使躲到角落里交流了起来，显然这一切都是德国人计划好了的。
让一个少将来牵线搭桥，德国人还真是稳操胜券。看到了这一幕的蒙特忽然有一种底牌被人看的清清楚楚的无力感。不过他还是端起酒杯向这两个德国人走了过去。既然要和德国公使搭上线，现在正是最好的时机。不能等着德国公使来找自己，自己主动一些，也许能争取到更好的条件。
第二天，德国公使就将蒙特的请求通过电报发往柏林。而接到电报后，德国人立刻行动了起来。封存武器的仓库被打开，装着被油纸包裹着保存完好的gew.81步枪的箱子被一个个的搬了出来，然后被搬上马车送往火车站。
与此同时，弹药、火炮也都在不同的德国的不同角落以相同的步骤有条不紊的前往相同的目的地。所有武器弹药会在汉堡集中，然后装船前往智利的塔尔卡瓦诺。
不过对于让德国军队直接出兵的请求，德国人内部则有着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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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海权 第99 去练兵还是去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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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能处理掉2万支gew.81，2000万发子弹，德国政府很是高兴，毕竟这些玩意也是8年前的新玩意，很多生产出来后就马上面临着封存进仓库的境况。而大量子弹的淘汰更是让德国政府头疼不堪。销毁？太浪费了吧？销售？欧洲大家都在慢慢转向无烟火药子弹了，谁买你这些破玩意？
两种野战炮也是一样的情况，德国陆军正处在更新换代的节骨眼上，如何处理老货成了大问题。现在智利肯要，而且一下子就要了不少，处理了滞销货还赚进22万英镑，何乐而不为。
不过对于蒙特雇佣德国军队的请求，德国方面则意见不统一了。
以卡普里维为首的外交官员们认为直接出兵有可能释放出来的信号会让英国不满；以蒙茨为首的海军军官们则认为自己手上的海军陆战队可以拉出来见见人了；而以施利芬为首的陆军军官们则表示，如果有钱拿，那么还是让陆军上，海军就别凑热闹了。于是三个人又吵到了皇帝陛下面前
卡普里维的理由很充分：“陛下，如果只是派遣顾问团，因为毕竟只是很少的一批人，这样并不会引起英国人的注意。但是如果我们直接派出部队。那么就是直接干涉智利内政了。这样做也表示我们可以从智利获取更多的利益。面对自己的利益有可能受损，英国人不会坐视不理的。”
“派遣顾问团一样代表我们可以在智利获得利益。而且等蒙特成为智利总统履行和我们的协议后，英国人一样会知道我们获得了什么。这样遮遮掩掩没有任何意义。如果英国人不乐意，让他们出动军队啊。到现在都还不明确表态还想怪我们抢先一步吗？”施利芬的理由也很有说服力。
“请求雇佣我们的军队的人可是智利海军上将，而且他的海军陆战队也是要参加战斗的，因此为了更好的合作，当然是应该同样身为海军陆战队的我们的人上。”蒙茨的理由很好很强大。
拜托，说西班牙语的智利人怎么和说德语的德国人合作啊？除了一些都会说英语的军官们，其他人完全是鸡同鸭讲好不？而且现在讨论的是到底出不出兵，蒙茨你一副出兵已经确定了，现在大家来讨论应该谁去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施利芬面对蒙茨耍无赖，也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蒙特的海军陆战队不过区区2000人，议会派主要还是要靠招募的武装民兵和少数支持他们的陆军部队。所以这里没你们海军什么事，要去也是我们陆军更合适。”施利芬，你吐槽也没吐到槽点上。
一旁的卡普里维看不下去了：“两位将军，现在我们还没决定接不接受智利人的请求。你们要想讨论到底应该谁去，请先说服我们。外交部的集体意见是派出顾问团就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支持了。”
“宰相阁下，您要这么看，智利人想要雇佣我们的军队，并不用考虑英国人的态度。英国人如果不愿意，那么让议会派对英国提出同样的请求好了。而英国人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能在智利利益中拿大头，帝国的将士去异国他乡战斗只能从英国人的手里分到一点零头，他们还有什么不满的。”施利芬不屑的说到。
“而且接受智利人的雇佣我们可以获得很大一笔资金，政府现在不正在为大规模基础建设的资金发愁吗？智利人因为硝石贸易经费充裕，我们完全可以趁此机会去赚取佣金，解决政府的财政困难。而小伙子们也能得到一个实战练兵的机会，这样一举两得啊。”蒙茨则在一旁利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