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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泠
君落閻
作者:墨泠

「月兒,三千年,這懲罰已經夠重了這一次妳回來,我不會再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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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閻 第一章 魂歸
峰昊翊獨自坐在院中喝著羅月梓離開時親手埋下的葡萄佳釀,她本身並不愛喝酒,可峰昊翊卻愛嚐遍天下美酒,就算是判官過了稟報公務的時辰,只要帶兩罈孟婆用彼岸花釀的醉美人,他都會好好聽完再回屋裡研究血狷的用法。
「三千年了,當初妳釀的四百罈我一百年才捨得喝一罈,可如今妳在哪?何時才能入我一次夢?何時才能回來看我一眼?何時才能...」
她離開的這些年只有公務跟愈加刻苦專注的修煉才能暫時麻痺愈發深沉的思念,而心裡的這些問題也唯有月下獨酌才能對月傾訴一二。
「對不起,這些年我私自下天庭終歸還是被找到了,你是閻王,別為了我和北冥撕破臉好嗎?我只願你們都能好好的,只願這天下蒼生不曾塗炭。」羅月梓在入輪迴前依舊念著六道、念著世人,可她可能念過自己?
思及此再不願回想,一罈桂花釀又已見底,轉身上榻只願夢中得以見佳人一面。
「大人您要找的姑娘是她吧?」一個有點像哥布林的小鬼推著自己往前交到穿著紅色衣服的人手上「呃...那個...我沒猜錯的話這裡是地獄?」這女孩一路走來從路邊的紅花、刻著奈何橋的石碑、在一旁給人湯的妙齡女子,與書上描述別無二致大約能猜到自己到哪了。
但是...“我還沒死啊!”在心中吶喊無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看他們能不能把她送回陽間,她還念著她未做完的實驗與還想多刷幾次的美食呢!
眼前拿著一本簿子的男人看了她一眼便知道這是個誤闖的活人,但看到她頸間的金色印記馬上便明瞭了—她便是羅月梓。
當年為了停戰她主動請入輪迴,不願看到任何生命因她而死,可峰昊翊、峰北冥兩兄弟怎可能答應,佛祖看兩人實在僵持不下就出了個條件,如果她那一世信的是佛教,又在子時經過寺廟一公尺以內那她當晚會靈魂出竅隨機進入地獄或天庭。
若能在一個時辰內找到她那她就歸那方所有,若超過一個時辰即使找到了也會變成雙方共有,一旦天亮就只能等下次再入了,而每次轉世到達輪迴井她的相貌都會隨機改變所以沒有金色印記即使想找也無從下手。
幾千年來天上地下都知道,上至左右副手下至小鬼無論為情為賞都全力相尋,雖過了丑時可能找到依舊是大功一件,想到不用再每天守城門口那小鬼藏也藏不住臉上雀躍。
羅月梓不安地看向紅衣男子「我...會被吃掉嗎?」一個很蠢的問題,但任誰到了這裡有這疑問都很正常。
「我叫赫華霄,叫霄就行了,至於吃掉嘛...」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這就要看妳的表現了。
赫華霄和身後趕至的兩個婢女吩咐幾句,她們就俐落地帶著她離開了,她都來不及再多問什麼。
「明天到我這領賞,說不定大人一開心賞的更多。」放下了心上多年來的大石,他連早已歇下還要出來的疲憊都沒了。
那小鬼想到閻王和判官平時管教雖嚴厲,可陟罰臧否決不異同,也愉悅地跳回居室,似乎通鋪也不那麼擠了。




君落閻 第二章 魂歸
兩個前來的婢女羅兒跟梓兒帶著自己到一間霧氣氤氳的房間,中間是個很大的水池,只有古裝劇中才會出現的花瓣、三個個龍頭水柱,觸手溫潤,是上好的羊脂白玉,房裡屏風、臥榻、衣櫃一應俱全,好像長期有人在此沐浴更衣。
「羅姑娘洗漱好喚我們一聲即可,我們在房門口等候姑娘,若有什麼需要也請儘管提出來。」梓兒恭敬地說完就帶著羅兒離開了。
「呃...好...」只能目送兩人背影,乖乖回去聽話洗漱好“應該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這裡到底是哪啊...”
學著劇中將衣服放在屏風上,踩入水中享受龍頭的沖刷“意外地蠻舒服的嘛...”
「閻王大人...」羅兒本來想說什麼可在梓兒的眼神下還是乖乖安靜下來「妳們先回去吧,月兒不在也沒那麼多事要做。」好不容易有點微醺想再走一遍月兒在時相處過的地方,實在不想有人打擾。
「是。奴婢告退。」梓兒拉著羅兒一溜煙跑了「反正羅姑娘洗漱完也是要帶去給大人的,早去晚去又有什麼關係?出了事還有判官頂著呢,再說了這事大人也只會高興,說不定還有賞呢,快走!」
「喔...」羅兒依舊不太放心,羅姑娘才剛回來,受得住大人那不要命似的摧殘嗎?
梓兒顯然挺開心姑娘與大人破鏡重圓,說什麼都不肯放羅兒回去。
峰昊翊雖然納悶這兩個小姑娘今天怎麼那麼開心,卻也沒多說什麼,只要手下人別胡來,他也不想管太嚴。
一進門就聞到股香甜,是誰這麼不要命動用這裡的東西?
目光逡巡過每個角落,看到那微弱的金光時已瞭然“難怪她們這麼興奮,明天可要好好賞賞這些傢伙。”
刻意隱瞞氣息脫掉外袍,在較遠的地方下水慢慢游過去,近在眼前的酮體比千年前更誘人,渾圓飽滿的翹臀與壓在池邊的側乳無一不招示著可口的曲線,游到近前赤裸的身軀早已蓄勢待發,沿著脖頸脊線舔了口「嗯,更香了。」咂巴咂巴嘴又摸了把在水裡的嫩腿,愜意地眯起眼睛,美得不似真實。
「嗯...」羅月梓怎麼都想不透,左右也不知道時間就趴在池邊昏昏欲睡,沒想到這裡還有第二個人,居然...還一上來就上下其手,也為自己克制不住的呻吟感到羞恥。
匆忙轉過身想看看是誰,轉身那一下半邊身子貼著峰昊翊蹭過去,自然也包括身下那昂首的巨龍「哼...」
峰昊翊一把將她抵在胸前的手舉過頭頂壓在池邊,好欣賞這許久未見的身姿「月兒,別來無恙啊,許久未見妳還是這麼香甜。」
一腳壓入雙腿間挑逗那敏感的地帶,亦埋首於胸前啃舐兩點嫣紅「你是誰...放開我...」話雖如此還是不可抑制地被快感襲遍全身,拱起身子索求更多。
藉著水流擺弄腰腹托向下身「以前妳可是最喜歡我撫弄妳的腰腹,如今可還喜歡?」
不知道為何會對這個初次見面的男人的挑逗軟得跟周圍的水一樣,但嘴上不能輸啊!
「喜歡...」本想斥責他放手,出口的卻是淫蕩至極的話,好像不夠似的身體開始發熱靠上去。
「這可是妳說的。」多年交情判官、小丫頭們會怎麼做他還不知道嗎?




君落閻 第三章 魂歸
羅月梓不可自抑地將身子貼上面前初次見面的男人,依稀聽到他說了些話「生當複來歸,死當長相思。」
「歸往何方?思亦是何人?」不自覺地喃喃出口。
「歸來冥府天庭,思汝朝歲刻於心。」霎那金光滿室,頃刻羅月梓脖子上只剩下一朵金色的彼岸花貼近於肩,再無金光閃爍。
「我們得快點了,不然我那弟弟知道後怕是會直接奔下九重天,妳今晚不好好服侍下可別想離開。」
回應他的只有羅月梓愈發熱燙的身子,甚至主動送上自己軟嫩的小舌吻住男人掩映在霧氣中的薄唇「唔...」
短暫的驚訝後回應她的是反客為主瘋狂的入侵,啃舐一圈豐潤的嘴唇還是不夠,一手已經插入底下的小嘴開始擴張,先是探入一根手指,能明顯地感受到不同於水中的黏膩,每抽插一下身下的人都顫抖地呻吟,似是在求他再快點。
峰昊翊似是想到了什麼,放開了在她身子上探索的雙手,令她一人貼在冰涼的池邊,離去了唯一的慰藉,羅月梓像發了瘋似地跩過眼前的男人,什麼守身如玉,什麼婚前不要性行為,此刻在她眼中都是放屁。
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池邊的人變成了峰昊翊,羅月梓雖沒有經驗,知識可是一樣都沒少。
扶著男人的長柱慢慢地坐了下去,有點被撐開的脹熱,可更多的是快慰「你來這不就是想上我嗎?我現在給你機會,操我啊!」早已被折磨地失去理智,只一屁股搖,卻怎麼都好像不夠。
峰昊翊就是想看她這副騷樣,操起來才有感覺「那是自然。」又一次旋轉,羅月梓成了被壓在池邊龍頭上的人,踩在水裡,只剩身體與私處略微露出水面,承受著男人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擊。
不知道究竟洩了幾次意識才漸漸消失。
再次醒來是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觸目皆是紫黑紗帳,酸軟地躺在床上想起失去意識前的一幕,再看到床邊坐著的人就來氣「你到底是誰?這又是哪裡?」想衝過去問候一下他祖宗十八代,結果起身到一半身下傳來撕裂邊的痛楚,只能又倒回去。
也無力將身上的被子拉好,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一絲不掛,又氣又怒卻也不想求他幫自己拉好。
「都這麼多年了妳脾氣依舊這麼暴躁,輪迴也沒能洗去妳骨子裡的天性。」他搖了搖頭,本想將被子拉好,轉念一想這樣欣賞她歡愛後留下的痕跡也不錯,這念頭讓身下小頭又默默挺立。
他也沒苦了自己,俯身吻住兀自暴烈不堪的女孩,此刻應該叫女人了。
饒是不能動彈,可唇齒可以啊!
狠狠齧咬了下膽敢吃她豆腐的人,直到嘴中嚐到血腥氣,而他肯離開為止,面對她的反抗,峰昊翊沒跟她多做計較,她想咬就咬吧。
舔了口嘴角的血絲「昨天還自己坐上來要我幹妳,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沒利用價值了就厭棄,唉我等了妳這麼久居然還是等來一個薄情郎。」
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把她剛蹭掉的藥又都補了回去。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昨天明明就是你...」
「嗯?我怎麼?我要妳坐上來的?我要妳叫我上妳的?」戲謔的看著臉一陣紅一陣白,到底還是只能罵人解氣,可這人的手還在自己身上肆意遊走。
氣到有點不知先後順序「你先放手。」
「我沒抓著妳啊。」
瞪大略有點丹鳳眼與桃花眼的雙眸,是真的在生氣了。




君落閻 第四回 不甘 hub
「看樣子只有魂魄歸來啊,這要在以前我早就被妳轟出門了再不然也是被強制開發屁股,哪能待在這調戲妳。」瞭然於胸於是更大膽了。
「美人兒陪哥哥好好玩玩吧,這麼多年哥哥很寂寞的。」眼底閃著金光於床前的櫃子裡拿出塊玉石放入還算完好的後庭。
瞬時一股一股的電流淌過四肢百骸「你又在發什麼瘋拿出去啊哈嗯啊」難耐地擺動身體,算是知道了什麼叫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求你別這樣嗯」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辦法說完,出口的盡是呻吟。
「小美人,好好珍惜現在的時光吧,要不是天上、人間、地下的時間流動不同,現在妳該求的就是我那更加變態的弟弟了。」
「什麼時間說清楚」還是想努力搞懂一切好回到自己的世界,離開這個莫名奇妙的地方。
「天上一天人間七天,人間一天地下七天,所以他速度再快此刻妳也無人可救,好處自然是有的,例如我等了三千年,於他而言不過六十幾載。」說到此處他眼底又沒了方才的光亮。
「我答應過妳要恪盡職守,答應過妳會好好過的,可妳怎麼可以無聲無息三千年?三千年啊!每個日子都漫長地好像不再流動,彼岸花開彼岸花謝,紅花再開,輾轉流年都已有其他色,曼殊沙華、曼陀羅華,可為何我等不到?」眼前的人已泣不成聲,她卻無法體會。
「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可看著你哭我也覺得很心疼,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潸然也淚下,本該怒氣滔天,卻不再知道究竟該生氣還是該心疼。
「翊哥哥那一年的紅花石蒜如今可還在?」哭泣的男人猛地抬頭,所見依舊是略有怒氣的臉龐,可那聲「翊哥哥」
他還沒告訴她他叫什麼啊!眼前人好像又是黑衣佳人,於月下只著一薄紗輕歌曼舞,揮動纖長水袖拂過雙眼落於懷中,箏音猶在耳畔,佳人好似未去,可暴烈美人記憶全無,不認得他,不記得這親手佈置的輕紗幔帳。
抬手撫過眉眼,沒了封印後的容顏與去時無任何不同,他卻知道這人已經不會再想起自己,想起過去的時光,為了讓他與峰北冥停戰,她不要了自己的所有修為,甘願成為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凡人,連那盛世容顏,冠絕三界的柔嫩身姿都可以不要。
是啊找到了,回去後她可以以原來的身姿活下去,所有人的記憶都會被改寫,可過去的時間呢?
佛祖誠不欺他,此後記得的只會剩下當年的耆老,依舊活於兩界的元老。
「我送妳回去吧,妳身上這些痕跡與藥膏會一同留在肉身上,過幾天就會好的,如果有什麼事想找我,將耳環上的冰晶錯開我就會來。」
儘管還是滿頭問號,能回去就是好事「好。」“哼誰會找你啊,帥哥就可以隨便上人家嗎?”還是不太開心,卻也聰明地沒多說什麼。
峰昊翊算了下人間的時辰,快天亮了,便將她帶回她所熟悉的套房小屋內「躺好默念“魂歸”就行了,若想靈魂出竅默念“離魄”。」交代完看著她回到原本的身體漸漸甦醒,他也回到自己的崗位,一切如同一場大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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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閻 第五章 塵世喧囂
房內與睡去時無絲毫變化,若非身下的酸疼與床頭櫃上的耳環提醒著她,她一定會相信昨晚只是一場夢。
結果還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看到耳環也愈加憤怒不甘,起身梳洗了下簡單吃過早餐,本想繼續昨天未做完的機械原理,驀的發覺藥性似乎還沒過。
連大腿之間的摩擦都難耐地像要著火,想起昨天遊走在自己雙腿上的大手,每一下撫摸都是那樣舒服。
時而揉捏時而撫弄。
因著心底的不甘她並不想找他來,可鬼使神差地還是拿起他留下的信物,猶豫再三,去衣櫃翻找出以前朋友們起鬨一起買的情趣睡衣。
因為身材佼好膚白若雪,追求者亦是不少,朋友們都覺得應該為以後做點準備,儘管她連男朋友都還沒交過。
至少...不用求他上自己...
邊忍著布料摩擦所帶來的刮擦換上一套吊帶式的黑色蕾絲包住兩團雪白嫩乳,下半身也略隱在薄薄的布料中若隱若現。
在脖頸間的敏感點擦了些淡淡的檀香水。
鏡中的長髮美人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想撕掉那身礙事的衣服,狠狠按在身下操到求饒。
擺好撩人姿勢準備轉開水晶,眼前就出現了個白衣的男人,看了眼手上的東西“呃...我還沒用啊...”
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人來了就好,卻沒有預想中的餓狼撲食,她又看了眼這個男人“好像哪裡不對?”
未及深思一陣酥麻襲向心頭,再顧不得什麼面子「你看到我這樣就不想抱一抱嗎?不是說餓了很久很想要嗎?」
白衣男人略微驚訝她主動拉自己的手往胸部上揉,不過到了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嗯,夠豐滿,夠騷,操起來叫得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想知道她究竟能騷到什麼地步,故意八風不動,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對方沒什麼回應令她有些惱怒「哼!剛不是還說想我嗎?果然你們男人都一個樣,我就不該相信你們!」突如其來的委屈連自己都有點意外。
「既然不想要我那就走啊!留著幹嘛?反正你又不喜歡。」為自己不爭氣的身子感到羞恥,也因為他的冷淡愈發不開心,乾脆倒回床上包住自己,露出狹長的眼睛瞪他。
「呵,妳認錯人了吧。」眼前的男人終於開口,一出口她也隱約覺得不對,但說不上來。
「哪裡認錯?」一模一樣的臉,只是衣服顏色的差異,還有...氣質?
“想多了吧?才見面多少時間。”
「我叫峰北冥,綜合妳以上的描述,妳見到的是我哥哥峰昊翊,看樣子他除了發情以為什麼都沒和妳解釋,也好。」微微勾起唇角,硬是在生冷的臉上畫上一絲笑意。
「也好什麼?我說你們到底哪裡有問題,話都說一半的。」意識到自己真的認錯人,愈發埋進被窩蜷曲婀娜的身姿。
「妳不知道道歉露出胸部是常識嗎?」眼前的美人嬌羞實在是可愛的緊,想到她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要怎麼蹂躪她都已經想好了。
「道什麼歉?認錯人也是因為你們長太像啊!又不是我的錯,怪我囉?」長年泡在研究裡,不撞南牆不回頭,加劇暴烈傲骨,有時劍走偏鋒就和人家吵起來了。




君落閻 第六章 塵世喧囂
「得讓妳先學會好好問問題呢。」抿起微涼薄唇,抽出腰間玉扇,以扇柄挑起美人下巴「得學乖點才行。」
「你做了甚麼?」身上被子滑落卻無力執起。
「抬高屁股叫冥哥哥。」
「冥...哥哥。」傲人雙峰順著地心引力垂下,胸前事業線毫無遮掩暴露在峰北冥眼皮底下。
倒轉玉扇以扇尖滑過雪白脖頸、雙乳,停在溝壑間布料處一絲一絲劃開。
好整以暇欣賞漸漸裸露的身軀,還有已經怒極卻無計可施乾瞪眼的怒容。
成功劃開胸前礙事的衣物,再來是底下的布料,扇尖抵著卻不著急「小美人兒試過不一樣的玩法嗎?方才那點時間他又那麼粗暴,想必妳也不夠盡興吧?想不想和我試試啊?」
「試你妹!」「呵還有心思罵人啊。」
原本只是捏揉屁股的手狠狠掐了把,直把小穴裡的水都掐了出來,扇炳透過那層薄紗刮擦那個小豆子,須臾氾濫成災。
「妳不發騷求我操妳我就不進去了,我多的是方法讓妳發騷,可妳不求我我也沒辦法。」
「我說過會等妳,天上一日人間七天,我說過會陪妳,妳呢?可否多愛我一點?」
這一瞬間他透過她好似也看到了那一年叫他北冥的姐姐,她摸著他的頭告訴他「北冥有鯤一躍千里,扶搖直上九萬里矣,身處北冥亦可以為鯤為鵬。」
姐姐的性子從來就暴躁,可對乖巧的孩子,尤其是無助的小動物她從來沒發過脾氣,姐姐說她小時候也是這樣被欺負長大的,所以她不想讓這些苦痛再一次體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
朦朧回憶中他看過無數次姐姐發脾氣,她總要求自己做到最好,對他人、對自己都是,她也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因為大哥在忙,又或者早已臻完美,她卻覺得還能更好。
可她對自己總是耐心教導,楷書、行書、草書、隸書、甲骨文、山海經...每一筆每一劃,每一個生硬的字,縱使他學再多遍她也未曾生氣。
「姐姐。」稚嫩的臉龐望著難得溫柔的姐姐,好像不再只是一個疼他、有耐心的姐姐,好想...一直陪著她,填補那些大哥不在的時間,告訴她他可以陪她。
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她好美,好想他也能疼她。
「嗯?小冥怎麼了?是哪個字不會寫還是看不懂嗎?」於皇帝內經中抬起頭來,眉眼依舊鋒利卻染了股溫柔。
「月兒姐姐妳一定要嫁給大哥嗎?他總是在忙,妳看起來好孤單,我陪妳好嗎?我一定會比大哥更用心的。」滿是真誠與冀望,晚上的月兒姐姐有時舊傷復發也只能咬牙撐過最痛的那陣再起身自己包紮、調配藥劑,每一次的藥都不一樣,上古戰役留下的傷在體內交互作用,即使不異變也需要不同的配方去調解。
「小冥有這份心意姐姐很開心,但我是盤古那老頭的女兒,他為了三界安定自己聯姻就算了還把我許給峰昊翊。」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神黯淡了許多。
「沒辦法姐姐我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再多的不願也只能接受不是嗎?」她笑得如同寒梅初綻,冰冷徹骨,又芳菲無法轉睛。
想起了一次夜晚,那時他還跟大哥在冥界,第一次看到姐姐不是因為大哥的介紹,是半夜睡不著路過大哥的房門,一路上沒遇到任何侍女與小鬼,連總愛想到甚麼就做甚麼的判官都不在。
「不要...」大哥房裡怎麼有女聲?
好奇心使然探了頭進去,一個衣衫半褪的女子,圓潤的肩膀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任何禁錮卻無力去拉起。
羅裙被撕開的大腿上是大哥貪婪游移的手「月兒我喜歡妳很久了,嫁給我好嗎?我會對妳好的。」
吻著雪白的肩一路挑開剩下的衣服「啊...你說只是來住幾年的。你說不會隨便動手的。別這樣...別...別吸啊...」看著她挺起的嫩乳,愈發壓抑不住原始的衝動,鬼族與生俱來總會有那麼幾天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在徹底失控前讓她不要那麼害怕。
「答應我好嗎?妳身上好香、好嫩,我好喜歡妳的味道,再叫大聲一點,我喜歡聽。」
羅月梓隱約覺得他不對勁,當下只想讓他停下。
沒得到回應對此深深的不滿意,重重吸了口胸前的嫣紅「嗯...」咬牙不願發出聲音,峰昊翊發現後一手捏住她下頷逼著她不能隱忍。
另手往下擊打富有彈性的翹臀「啊...」如願發出他想要的聲音「妳要是敢敬酒不吃吃罰酒,我會讓妳知道甚麼叫懲罰。」
以為她會乖乖聽話,專心吮吻雪白頸項,留下一個一個昭示著蹂躪的印記,上面那張小嘴又安靜了下來「怎麼?這麼想被懲罰嗎?小騷貨,布料這麼薄想勾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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