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前任她姐HE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廿廿呀
今天的暴君穿着格外致。
他身披金甲,眉形比以往都要锋利,手持着长剑,仿佛要金戈铁马,征战这万里山河。没人会猜到他是末代帝王,当然——只有他自己。
“我来。”唐意秋接过造型师手中的金甲去给时欢穿上,时欢太瘦了,衣服都快撑不起来。
唐意秋低着头给她弄腰带,时欢不舒服的缩了缩脖子,“暴君去打仗的时候,小狐狸没有给他穿过铠甲,我就不一样,我有女朋友帮忙穿。”
“刚刚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吗?”唐意秋说,“怎么,睡忘记了?”
时欢立马想起来她早上说的话,本想哼一声,继续生她的气,可看到她此时的模样,就微侧着头吻着她的脸颊。
陆百生本来拿着剧本过来,准备给她们俩人说戏,见到这一幕,他冲着灯光师打了个手势,悄无声息地开了机。
这是最后一战,谁赢便是这天下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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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吻着狐狸的侧脸,狐狸错愕地看着他,暴君撩起她额角的发,看着她的眉心,“桃花妆?美人你怎么这么美,真叫孤魂牵梦萦,今生难忘。”
狐狸红了脸,侧过身把外袍披在肩膀上,兴冲冲地要他一起出去。暴君却提了香炉给她,道:“孤很快就回来,在这里等着孤,可好?”
狐狸看着他没说好与不好,暴君又是一声朗笑,“看来,孤的美人一步也不舍得离开孤。”
“不过,今日要下雪了,你要好好在这里待着。”
“孤走了。”
说是要走,可手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
“孤……真的走了。”
“《狐生记》第八十五场第二镜,一次,action。”
两军对峙,原本被动的反叛军突然变得骁勇奋战,将暴君的坚硬防御各个击破,暴君骑着红烈马守在城口,他举剑高喊,“关城门!”
只是他身后再没有应和声,再没有将士愿意护着这座城墙,更没有人愿意护着他。
将士往城外跑,纷纷跪向叛军投诚。
画面很是讽刺。
九国繁荣百世,谁也没想到一代帝王会落到这样凄凉的下场,叛军哈哈大笑。
突地,铁城门发出吱地一声,清脆的铃声由远而来,狐狸身着一身红衣,她眉间描了桃花妆,抿了红纸,像是待嫁的红闺。
她看向马上的人,“我等了许久都等不到你。”
“于是,我就自己来了。”
狐狸一步步朝着暴君走去,再踮着脚,颤着伸出手,“你下朝了吗,圣上。”
“圣上,你下朝了吗?”
“《狐生记》第八十五场第三镜,一次,action。”
狐狸的手缓缓抬起,她仰着头,步瑶叮铃的晃动着,她的手碰到缰绳,讨好的拉了两下。
“妖后!罪当同诛!”
“杀了妖后,杀了妖后!”
咆哮声惊得红烈马仰头嘶鸣着,暴君提着剑凭空一斩,似是斩断了往日的丝丝缕缕。
他提着剑,指向狐狸,红了眸愤怒的冲着狐狸嘶吼,“你这贱人,你居然骗了孤!”
“若不是你魅惑孤,孤怎么会休战,怎么落到今日下场!”
“现在你还想骗孤!”
“你根本就没有爱过孤!”暴君的剑架在狐狸的脖子上,“说啊!”
狐狸不懂,“圣上,说什么啊……”
说不爱他,说给这万千人听,说给这以后的千千万万年。
这些话他说得句句泣血,可落在狐狸的耳朵里,分明是就在说,人间三月的桃花开不了。
狐狸想要上前,可刚走一步,那锋利的剑割住了她的脖子,她再向前一步,剑就开始发抖。
最后一步,暴君胸口多了一支箭,他勾了勾唇,终于能松开手中的剑了,他释然的一笑,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一瞬,十多支箭一同射穿他的胸口。
暴君嘴角有了血,他伸手碰了碰狐狸的手心,再上面轻轻点动着,似在给她写什么字。
狐狸很用心的去看。
直到暴君的手抽离,直到暴君倒在了马背上,红烈马摇头发出痛苦的嘶鸣,扬起前蹄奔向皇宫深处。
狐狸抬头只看到背影,再回神,就被人拥入了怀中,陈大人紧紧抱着她,“阿狐,我终于找回你了,以后再也没人能把我们分开。”
“《狐生记》第八十五场第四镜,一次,a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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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人率兵一举进城,皇宫里跑来跑去的全是人,宫女们、太监们抱着珠宝锦盒四处逃窜。
狐狸被陈大人拥上了马,他们一同坐在马背上,陈大人环着她的腰,身上的铠甲硬她只发痛。陈大人一直在说话,说要带她去看看金殿的龙椅,又说要带她去看看皇后的寝宫。
“阿狐,你想去哪?”陈大人问。
狐狸指着后宫深处,那里种着满园桃树。
陈大人宠溺的在她耳边轻笑,“好啊。”
“《狐生记》第八十五场第五镜,一次,action。”
桃园深处,红烈马趴在地上,它旁边躺着一个人,那人头戴着冕旒,身着龙袍,却没有了早上那般意气风发。
再仔细看,他还断了一只手。
跟在陈大人马后的人说:“这暴君定是死前不舍得身上的穿戴,硬是被人砍断了手臂。”
大家听闻纷纷哄笑。
唯有狐狸肃着脸,她在暴君手边看到了残碎的画纸,那小小一角被血染红,像极了盛开的桃花。
与之不同的是,此处的桃树全是枝,没有花,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只消得一会,陈大人将马掉头。
狐狸又回头看了一眼,仿佛间瞧见了那几日荒唐的光景。
暴君睡在树下,手指贴着胸口,她躺在开满桃花的树上,片刻,暴君睁开眼对她说了什么。
可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她低着头看手心,也没有看清。
“阿狐。”陈大人唤着她的名字,“我们到了,那日我送你来这里,现在我终于把你找回了。”
眼前是金色的宫殿。
狐狸从未正眼瞧过这里,一开始是不愿意看,再后来不屑于看,现在……她想看却是看不清。
那个人短暂的一生,全被束缚在这里。
昨日暴君还捏着缰绳,夹着马肚子,一遍遍的问她,“阿狐,你快乐吗,你觉得快活吗?”
那马蹄哒哒,路过了金殿,穿过了回廊,风吹过了桃林,掀开了花瓣。
繁华终是一梦。
一切都被吹散了。
狐狸问,“他是死了吗?”
陈大人说:“是啊,他死了。”
“暴君死了!”
“是啊,大快人心!”
狐狸听不懂,她看着手心。
你到底给我写了什么啊?
“卡!”
剧组所有人哽咽,泣不成声,“恭喜,恭喜时欢成功杀青!”
第90章秘密
时欢听到声音从桃花园里走了出来,接着就被大家手中的花喷了一脸,大家纷纷过去祝贺她,眼睛里有一层雾气,看着要哭了。
“这么舍不得孤啊?”时欢故意调笑着。
“呜啊啊啊啊啊啊!”买暴君股的副导演泪飙当场,“欢欢你也太虐人了吧,一声‘孤’简直要了我半条命,好舍不得暴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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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小姐姐也擦了擦眼睛,拿了本子过来给时欢,“欢欢,能不能帮我们签名啊。”
“好啊。”时欢先把自己的签名写好,又问:“我再帮你写个烨玄,要吗?”
烨玄就是暴君的名字,场务小鸡啄米似的只点头。因为剧情需要,烨玄的字要做镜头出现,时欢特地练习过,两个字写的遒劲有力,气势奔放雄壮,就像是烨玄本人来写了签名。
场务感动的不行,拿着花筒又放了几炮,时欢头发上衣服上全被喷到了,刚刚拍戏的时候她身上了不少染料,现在看着滑稽又搞笑。
等她们闹完了,时欢朝着另一处的片场看去,唐意秋刚下马,两人对视了一眼就没在移开视线,那瞬间,竟是有一种一眼万年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奇妙,有些酸,又些甜,好似埋了很久的桃花酿,喝一口穿梭到了很久以前,让人对前世今生笃信不移,记起许多前因后果。
唐意秋看着她,好一会抬手冲着她挥了挥,时欢疾步过去,唐意秋的手落在她头发上,将她头顶的花取了下来,“恭喜你成功杀青。”
时欢嗯了一声,仰起头看她,“你难过吗?我看她们都很难过,你现在也没有笑。”
“不难过。”唐意秋笑,“你就在我身边,难过不起来。”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时欢有些生气,但后面那两句,直接抚平了她炸起来的毛。
“不过还是会觉得低落,刚刚你演得太好了,我没分清到底是你还是暴君,情绪一时间无法抽离。”唐意秋低声说,“你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厉害了?”
旁人再多的恭喜,也抵不上唐意秋这两句夸奖,时欢抿着唇,有很多话想同她说,可喉咙就那么窄,挤来挤去,竟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她鼓着两腮,捏着手,憋得出来了,“谢谢你,我也觉得我现在变厉害了。”
“还自信了。”陆百生走了过来,让场务把马牵回去,笑道:“后面两段挺虐的,很流畅,我拍的时候都在想,是不是虐过头了。”
时欢感激地向他鞠躬,“谢谢陆导,这段时间一直让您照顾着,给您添麻烦了。”
“别那么客气。”陆百生道,“只要之后我拿剧本找你,你别向唐意秋那样,天天跟我说忙什么的。”
“肯定不会!”时欢一口应下,陆百生可是大导演,剧本都是用抢的,很多人抢破脑袋都没有机会,她怎么可能拒绝。
陆百生笑道:“那可不一定,你之后大红大紫,好本子一个接着一个,我约你还得排队摇号呢。”
听着起来他像是在说笑,语气却有几分认真,他是在肯定时欢的演技,认为她来日可期。
几个人站着聊了一会,一起去酒店给时欢庆祝,剧组里的小姐姐定了个大蛋糕,特地做了个时欢的卡通小人,贴心的写了一段祝福的话。
大家把卡通小人给了时欢,时欢看着可爱没舍得吃,趁着大家闹得欢没注意,就把盘子推到唐意秋面前,“请你吃,不要剩下一点哦。”
卡通小人做的很致,一手提着花裙子,嘴角缓缓勾起,笑容甜甜的,真要下口不知道从哪里吃起,唐意秋盯着看了一会,“这怎么吃?”
“一口吃掉。”时欢张大嘴,笑道:“你嘴能张这么大吗?然后把我一口放进你的嘴里。”
唐意秋试着张了张唇,就在时欢以为她要张成“o”形,准备笑的时候,唐意秋弯下眉,在小卡通的人的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一点点舔掉唇边的奶油。
很快,时欢的嘴就成了“o”形。
她艰难地吞着气,“你、你怎么这么吃?”
“这样吃也是吃,怎么,这样吃不好吗?”唐意秋反问着她,随即将剩下的奶油全部吃进嘴里。
明明就是吃了块奶油而已,气氛却一下她被拉高了,时欢脸色涨红,要往桌下钻。
唐意秋瞥向她,“又不是第一次吃,你还害羞了?”
之前没确定关系,她们在酒店鬼混的时候吃过一次樱桃蛋糕,也是舔着吃的。
时欢是个一撩就怕的性格,立马怂了,她看向唐意秋,攥紧拳头,“哼,舔蛋糕算什么本事,你现在就来舔我啊,我敢跟你赌,你肯定不敢舔,因为你早上说过,你要停止运动了。”
“舔和运动是两码事。”唐意秋一秒正经,交叠腿抱着双臂,“我可以舔,但是不运动。”
说完,她瞥向时欢,“你能受得住吗?”
这、这换谁谁都受不住吧!
时欢切了一块面包塞进嘴里,把嘴的堵得满满的,她不说话还不行了吗,有必要这样为难人吗?反正她是发现了,唐意秋就是看着正经,骨子里特别坏,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比她还要色。
“别吃那么快。”唐意秋倒了杯椰奶给她。
信你个鬼!
这时,陆百生和司湛拿着酒杯过来了,道:“喝这个做什么,来,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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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欢也不敢跟唐意秋坐一个地方,把杯子一放,准备跟着大家一起去嗨皮,刚起身,唐意秋不冷不淡地咳了一声,“时欢,你别忘了。”
“忘了什么?”时欢撇撇嘴,停止运动就算了,难不成要把她的酒停了,解解闷也不行吗?
唐意秋说:“禁酒。”
她仰起头对上时欢的眼睛,似乎要把什么东西塞进她的大脑里。时欢还在想是什么,司湛用胳膊怼了一下陆百生,道:“哈哈哈,欢欢喝醉了会在地上打滚,你们都忘了吗?”
那么的画面,怎么会不记得,陆百生笑得声音比司湛更大,“那更要喝一个了,来来来,时欢赶紧一起来玩,坐角落算什么,今天可是给你庆祝。”
时欢说不过他们,瞥向旁边的唐意秋向她求救,陆百生又道:“看她做什么,你是你,她是她,你喝酒还怕她,她不让你喝你就真不喝啦?我跟你说,你要是听了一次,以后次次怕她。”
这俩人刚刚喝过几杯,都有了醉意,现在故意拉时欢来喝酒,就想逗她们两个玩儿。时欢没看出来,纠结的不行,傻兮兮的问:“那,那我喝了,今天不听她的话,之后都是我说的算?”
“那肯定得啊。”陆百生怂恿着她,“你这还没步入婚姻,等你步入婚姻,你就知道日子多难熬了,烟不能抽,酒不能喝,生活就是当苦行僧。”
时欢想,还得加一项,动不动还要控制运动。
以前她还想结婚,现在听完没那个胆子,她问道:“结婚这么痛苦的吗,日子这么难熬?”
成年人都有一个通病,结婚后感受不到新鲜和刺激,就会开始抱怨生活,追忆曾经的自由。
陆百生就是,他叹着气,“哎,你还小不着急结婚的事,等以后……”
“陆导。”唐意秋冷声打断他,睨了他眼,对时欢道:“我跟你说两句话,你再决定要不要过去喝酒,我不会阻止你,只是让你自己选择。”
“真的?”时欢挑眉。
唐意秋点头,时欢稍稍靠过去,呼吸落在她耳蜗里热热的,唐意秋压低了声音,道:“待会你要是喝醉了打滚没事,我就怕你……”
“怕什么?”时欢的心被提了起来。
唐意秋道:“你会打滚让我舔你。”
舔……这也不是没可能,上次她打滚让唐意秋舔衣服,这次要是狂野一点,不再追求表面,指不定还会往里面深入一点……
唐意秋还在说:“舔无所谓,你还会脱衣服,要是你一边脱衣服一边让我……”
“行了,你别说了。”时欢堵住她的嘴,“我不喝还不成了吗,真是的,干嘛要吓唬人,我、我哪有那么骚气,我还是很害羞的。”
唐意秋耸耸肩,看似淡定毫不在意,实际就是一副把人吃定不松口的态度,时欢委屈,但她没说,看向陆百生和司湛的表情,可怜又无助。
“玩点别的。”司湛道,“玩那个什么真心话大冒险,虽然老游戏了,但是刺激啊。”
陆百生也想套唐意秋,他想了想,道:“今天时欢是主角,肯定要出个节目的,她喝不了酒,这样吧,就让唐意秋代替,再来个真心话,回答了就放过了你们,怎么样?”
唐意秋一眼就看穿他心中所想,她坐直身体,给自己倒了杯白的,“我喝了,你问一个问题,我们就散场了。”
“还得加一条。”陆百生说,“你买单。”
唐意秋点头,将一杯酒干了。陆百生比了根手指,坐在她对面,开始想问题。
他和司湛嘀咕着,一会想问她什么时候结婚,一会想问唐意秋会不会息影,俩人想来想去,一时间不知道该问哪个比较好。
时欢举手,“我可以问吗?”
陆百生道,“那不能算我们的。”
时欢看向唐意秋目光带着期待,唐意秋点点头,时欢小声地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唐意秋本是抱着双臂,在听到她的话后,将手臂放了下来,去摸桌子上的杯子,手指贴着杯身摩擦着。
唐意秋说:“你什么时候,我就是什么时候。”
“撒谎!”时欢盯着她的眼睛,看到了一抹闪躲的光,“你肯定不是那时候喜欢上我的!”
唐意秋抿了下唇,没作声。若是真话她肯定会辩解一两句,现在就跟默认没什么区别。
陆百生当她们要吵架,连忙插了一句,“假一赔三啊,说假话就赔三个问题!来来来,司湛不用纠结问什么了,刚刚三个问题一块问了。”
司湛问道:“唐老师,你什么时候结婚?”
唐意秋回,“最迟明年这个时候。”
“哇噢。”大家一块全挤了过来,“真的吗,这么早?”问完,她们又去看时欢,时欢本来在想上一个问题,被这么一打岔,脸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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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这个时候,太早了吧,时欢不确定的想着,到时候会不会有求婚什么的。
陆百生又问:“那你之后还拍戏吗?说准确点,你会不会来拍我的戏,或者你想拍点什么题材。”
唐意秋说:“拍,题材待定。”
大家起哄着都要问,一个个问题只往外冒,感情的、事业的,唐意秋摇摇头,说是三个问题到了,起身拿着外套。
时欢跟在她身后,戴着口罩和帽子,俩人遮得严严实实的,住的地方就在附近,不用坐车,俩人就沿着马路走。
冬风刮脸,街上人靠着人,唐意秋走在前面,几步后扭头看向时欢,“怎么走这么慢?走不动吗?”
“没有走不动,是想不通。”时欢慢吞吞跟上来,唐意秋等她靠近了,捏住她的袖子往上拉了一点,两人的手热乎乎的牵在一起。
时欢闷闷地说:“我觉得你刚刚在说假话。”
“没有。”唐意秋说,“我确实想着明年结婚,除非你不想同意。”
说到结婚,时欢的眉头翘了翘,很快她又低下头,“你别想着用结婚转移话题,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喜欢我这个问题,我觉得有必要弄清楚一点,不然我总是会想着,心里很是不舒服。”
唐意秋说:“就是跟你说的那个时候。”
“真的?”
“真的。”
时欢哦了一声,“你还是在骗我,我有点不开心了。你为什么不跟我说真话呢?”
她絮絮叨叨问了一路,唐意秋要么不出声,要么是坚持之前的回答。
到了酒店,进屋时欢直接脱了鞋,她仰坐在沙发上,板着脸去看唐意秋。
唐意秋也不来哄她,跑到吧台那边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时欢好气,她又跟到唐意秋身后,“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不然我们就要发生恋爱里的第一次矛盾了,我不想因为这个跟你吵架。”
说真的,因为这个吵架太奇怪了,别人吵架都是“你不爱我”、“你在外面有人了”,她们倒是好,吵架是因为“你什么时候爱我的”。
唐意秋倒了杯酒喝了,把茶推给时欢,“暖暖身体,待会早点睡,这几天你好好休息。”
“看看,你又转移话题。”时欢盯着她的眼睛,紧追着她,“你觉得喜欢我这件事是一个秘密,对不对?”
唐意秋把茶倒进了酒杯里,似没有尝出味道的怪异,喝了一杯又一杯。
时欢更加自己的说法正确,“好,那我自己猜,可以吗?”
“一开始我以为我们是酒后乱性,你人好,想对我负责,这才帮助着我,但是现在有很多事情说不通。你看啊,是你先提出要跟我做的,做无非两个原因,你看上我的颜值,还有就是……你爱我。”
“分析第一个原因,你长得比我好看,地位又高,什么样儿的女人找不到,当然我也想过,你是想利用我去对付宋意星,可是你跟我聊天的时候,都是唾弃在宋意星,安慰我,害怕宋意星出现在我面前,所以,第一个假设不成立。”
时欢分析完去看唐意秋,唐意秋又要去倒酒,时欢按住她的手,把杯子拿了过来,“我以前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拍这部戏,是通过暴君去体会一种心情,想知道某人为什么要把真正的自己拒之门外,伪装出所有人不喜欢的样子。”
唐意秋嗯了一声,音调很轻,喉头轻轻震动着,和往常的她大有不同,像是脸上戴了一层面具,现在被时欢撕开了一条缝隙。
时欢要顺着这条缝隙往里看,“现在我理解了一点,暴君是因为太喜欢了,喜欢到尘埃里,变成了小小一颗,觉得自己在别人生命里不重要,他变得很不自信,所以把希望留给陈大人。”
曾经的暴君一向自信,他高高在上,玩弄政i权,所有人都是他玩弄的旗子,把敌人堵得一颗子都不剩,最后却甘愿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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