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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怒狮堡的臣民们,作为你们的君主,我要说几句话。”阿若德转过身伸出双手,向准备转身离开的人们喊道,在他的呼唤声中众人停止了脚步,静静的看着他们面前的阿若德。
“今天,天上的主,唯一的真神已经向我们展示了他的威力,那么我们天上的王想要表达什么呢?我认为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消灭这片土地上的异教徒们,将福音传播到这片土地上,我的臣民们你们说是不是这样?”
“。。。。。。”众人相互看着,他们并不清楚阿若德说的话是不是正确的,因为天上的事情他们这些凡人怎么能够明白呢,所以顿时场面有些冷。
“没错,伯爵大人,这是神的旨意。”就在这个时候,从圣方索修道院的修士群中,发出一个响亮的声音,阿若德看见正是埃尔维特修士大声的高呼着。
“神的旨意,神的旨意~~~~。”只要有一个人带头,那么其他人便会跟随,并且这是一位侍奉上帝的修士说的话,应该是错不了的,一瞬间在怒狮堡中响起了人们狂热的声音,日食带来的负面影响完全消失不见了,每个人似乎觉得自己不仅是在为阿若德作战,也是为天上的主作战,而为天上的王者作战即使是死后,灵魂也必定会受到青睐。
“做得好,我欠你一个人情埃尔维特修士。”当人群欢呼后散去的时候,阿若德走到埃尔维特修士身旁低声对他说道。
“哪里,尊贵的伯爵大人,这是我应该做的。”埃尔维特修士谦卑的鞠躬道,虽然没有亲耳听到过什么风声,但是聪明的埃尔维特修士很清楚巴特修士对自己的恨意,而目前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拼命讨好阿若德才是他唯一的办法,不过埃尔维特修士在与阿若德相处的一段时间后发现,阿若德对有才能或者技巧的人十分看重,这样看起来只要自己有利用价值,阿若德便一定舍不得杀掉自己。
弓箭的弦被挂上,利剑被磨得锋利,锁子甲放入木盆中掺入沙子搅拌清洗干净,农奴和奴隶们将笨重的滚石和滚木安装在城墙上,阿若德的床弩被安装在箭楼上,三门旋风炮放在城墙内,护城河壕沟内插入尖木桩,战略要点的陷阱被仔细的铺上一层细沙,从表面上根本看不出来与周围的土地有什么区别,阿若德站在城墙上眺望着城堡外,心情稍稍有些激动,他攥紧拳头凝视着敌人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来吧斯拉夫人,来吧英雄康拓益,老子在这等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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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十九节初次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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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德的计划是用自己坚固的城堡,保证自身的战略安全,然后逐步的扩展自己的势力,如果运气好在斯拉夫人内乱的情况下,再乘机袭击斯拉夫人的聚集地。虽然是一种步步为营的笨办法,但是以阿若德手中的人力和物力这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可是斯拉夫人并没有攘外必先安内的想法,当阿若德刚刚立稳脚跟后,梅克伦堡郡的维斯马城镇市长雅克什请来了英雄康拓益,聚集起五六百人的贵族私兵部队,向着阿若德的怒狮堡前进。
维斯马城镇与怒狮堡之间只有一段不远的距离,早晨出发在接近中午的时候就能够到达,众斯拉夫人贵族们的旗帜在怒狮堡外飘扬着,旗帜多是些简单单调的红白色彩,又或者是看上去非常古老的如同岩壁涂鸦般的纹章,这反而代表着这些贵族古老的家系,有些家系甚至能够追溯到古罗马时代之前,古老的家系使得斯拉夫人贵族们充满了骄傲,在他们看来这些自称信仰天主的异教徒们既傲慢又粗鲁无礼。
“这就是异教徒们的城堡?”阿普顿首领身后带领着三十名身穿皮革大甲,手持利剑圆木盾,头戴用野猪的牙编制而成的头盔,头盔顶上有黑色的动物鬃毛装饰,这是阿普顿首领精锐的重装武士,平日是他忠实的护卫。
“对,看那护城河别看不宽阔,却足以阻挡我们撞门队的袭击。”康拓益指着怒狮堡外围的一条犹如玉带的护城河,向阿普顿首领说道。
“那就解决掉这河水,命令轻步兵们在上游用土建筑起土坝,将河水断掉,我看他们的护城河还有什么用处。”阿普顿首领不愧是征战的老将,他很快看出解决掉护城河的要点,断掉上游的河流,使得护城河成了无源之水,此时再破就简单的多。
“好主意。”康拓益赞同道,很快命令队伍中的一百名轻步兵们开拔到上游。而怒狮堡中的众人看着那些隐藏在森林中的斯拉夫人,既不发动进攻也不做出挑衅的举动,似乎想要围困住怒狮堡中的众人,不过这点他们倒是不害怕,为什么?阿若德在怒狮堡中留有许多活禽和耕种的土地,还有足够支撑一年之久的食物和物资储备,饥饿的围城战对他们来说根本不起作用,而怒狮堡是位临河流的城堡,因此城堡中的人们也不怕没有水喝,只要不能在饥渴上打败守城的人。那么一座城堡基本上是不可能自己被攻破的。
“伯爵大人。这些斯拉夫人看来是打算围困我们吗?”朱利安陪伴着阿若德站在箭楼内。阿若德看着在森林中隐约可见的旗帜,以及时隐时现的斯拉夫人士兵们的身影,心情反而是放松了下来,该来的总是回来的。不过他认为斯拉夫人不会使用漫长的围城战这样的方法。因为杰夫的情报很清楚,梅克伦堡大酋长国的内部正酝酿着一场继承权战争,所以虽说康拓益不愿意卷入其中,但是权利之争又那里是不愿意不争就可以的,因此旷日持久的围城战绝对非康拓益所愿。
“让我们的人加强戒备,斯拉夫人可能要耍什么花招。”阿若德在城墙上巡查一番,见各项准备工作都很充足,而士兵们见到阿若德都恭敬的脱帽行礼,在日食来临人人恐慌的时刻。阿若德却镇定自若使得士兵们对自己的领主非常有信心。
“哇唔唔~~~~。”就在此时,从森林中冲出二三十名斯拉夫战士,他们身穿粗亚麻上衣和长裤,身披一件披风,头上或者戴着毡帽或者什么也不戴。他们的手中拿着弓箭和标枪,当靠近怒狮堡的护城河外的时候,这些人口中呼喝着将弓箭和标枪投向城墙上的守卫们,箭矢划过弧线射在城堡内,而标枪很多刺入版筑城墙的木板上。
“嗖!!”城墙上的守卫们也不甘示弱,弓箭手搭箭弯弓,朝着这些企图挑衅的斯拉夫人还击,双方的箭矢和标枪在城墙与地面之间交织,不过怒狮堡的城墙高大,在上面的箭楼更增添了几分高度,居高临下的射击使得守卫者们占尽了便宜,很快斯拉夫人丢下了数具尸体败退回森林中。
“伯爵大人,敌人在试探我们的防御强弱点。”约翰伯格穿着唐式皮革甲,他和他的手下已经登上城墙随时准备反击斯拉夫人的进攻,不过他看出来这些弓箭手和标枪兵只是试探性的进攻,斯拉夫人的将领非常的狡猾。
“没关系,他们想象不到后面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们。”阿若德满不在乎的向约翰伯格说道,约翰伯格的嘴角也露出微笑,他的目光越过城墙看向在城堡内空地上安放的四座旋风炮,这些旋风炮威风的犹如一个个骄傲的卫士。
“康拓益,敌人在城墙上有三座箭楼,不过箭楼上有木板格挡,上面留着很小的射击孔,我们的人从下面很难用弓箭或者标枪对付里面的人。”一名负责这次试探性进攻的首领,向康拓益和阿普顿首领汇报道。
“那么他们的城墙呢,城墙厚度如何,能刺穿吗?”阿普顿首领紧接着向其询问道。
“不行,虽然外表看上去像是木头的,可是标枪根本无法刺透。”
“那么在箭上涂上油布,使用火箭烧掉那些城墙怎么样?”阿普顿首领摸着自己的下巴,向康拓益建议道。
“行不通,我从里面见过,他们的城墙里面是夯实的泥土,木板上涂着泥沙。再说城堡的外面是河水,他们可以很快扑灭火箭,根本起不到破坏城墙的作用。”康拓益摇摇头,认为阿普顿首领的建议不可取,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切断护城河的水源,他不能让城堡中的人发觉自己的行动,因此需要不断的佯装攻击牵制住城堡内人们的注意力。
斯拉夫人在使用完远程士兵试探了城堡的防御后,又开始不断的命令少量的持矛和盾的轻步兵逼近城堡,但是一旦遭到城堡上的弓箭手猛烈射击又很快退下去,就像是没完没了的苍蝇一般骚扰个没完,这种战斗非常的枯燥无聊,约翰伯格深怕敌人是为了消耗城堡内的箭矢,因此命令弓箭手减少射击次数,不到万不得已不得连续射箭。
“有点不对劲呀。”阿若德敏锐的察觉到斯拉夫人的这种进攻节奏的不正常,通常来说为了避免士气的低落,要么一鼓作气的猛攻,要么按兵不动,可是这种不断被打退的进攻只会使得士兵们的士气遭到削弱,难道他们根本就不担心这一点吗?阿若德百思不得其解,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城堡下的进攻和防守机械而单调的进行着,太阳渐渐的沉下去,夜幕降临到了大地上,双方停止了战斗。
城堡内没有参加战斗的人们,依然保持着生活秩序的正常进行,虽然内心对于城堡外穷凶极恶的斯拉夫人异教徒们深深担忧,但是看着高大厚实的城墙以及城墙上强壮瑞士佣兵,人们倒是安心了不少,除了修士们不时的在十字架下祈祷外,生产生活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可是在第二天的清晨,人们突然发现围绕着怒狮堡的河水水位下降了许多,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见较高的河床,被朱利安叫醒的阿若德来不及穿上锁子甲,走上城墙看着失去了保护作用的护城河,心头暗暗叫苦,自己居然被这些斯拉夫人摆了一道,这样就解释了他们为何会不断的骚扰自己,这是为了使得自己的注意力不会集中在下降的水位上,此时的护城河水位徒步都可以涉水而过。
“呜~~~~~。”从森林中传来斯拉夫人的号角声,三百名手持长矛和盾牌的斯拉夫轻步兵在各自首领的带领下从森林中走出来,看来这一次斯拉夫人是准备来真格的了,在这些轻步兵队伍中还有些人抬着沉重的木桩,这就是为了攻击城堡防御的撞门队,撞门队的成员大多是身强力壮的人。
除此之外在每五十名轻步兵之后,都有一名斯拉夫的首领身穿着坚韧的皮革甲,头戴铁盔身后,披着绿色的披风,腰间挎着锋利的铁剑,他们既是带领士兵的军官又是监督防止士兵逃跑的督战官。
“以诸神的名义,赐予你们力量~~~。”除了在斯拉夫士兵们中间扬着剑,做战前动员讲话的首领们,还有挥舞着黄金镰刀的洛姆瓦教士用宗教鼓动着人们。
不过他们的行动同时激怒了怒狮堡中的修士们,修士们认为这些信仰着错误神灵的异端居然敢大言不惭的使用神的名义,修士们立即高举着手中的小十字架,唾沫横飞的朝着洛姆瓦教士们咒骂着,并且向怒狮堡中的战士们保证,他们对抗异教徒灵魂必定会升入天堂。
“进攻~~~。”对这些宗教狂徒们的表演有些不耐烦的康拓益,皱着眉头对阿普顿首领点点头,随着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响起,斯拉夫士兵们在首领们的带动下,向着怒狮堡如潮水般涌来,一瞬间在城堡外的空地上似乎漫山遍野都是举着盾牌握着长矛的斯拉夫人。
“朱利安,用旋风炮干他们。”阿若德面色沉静,他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转过头向城堡空地上的朱利安命令道,他要让这些竟然敢耍弄自己的斯拉夫人尝尝穿越者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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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节斯拉夫重装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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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长矛手们高举着盾牌,抵挡着来自上方的箭矢,木盾牌上不断的发出咄咄的声音,这是箭矢击中盾牌发出的声音,长矛手们没有贵族们坚韧的皮革甲和铁头盔的保护,唯一能够保护身体的就只有手中的盾牌,在无数次的战斗中证明盾牌确实是穷人防御的好工具。
伊夫力是来自梅克伦堡大酋长国乡间的农夫,他拥有一片自耕的土地,不过使用这片土地的代价就是,必须在一年中为阿普顿首领服兵役三个月,并且当战事起来时候随时响应阿普顿首领的号召,带上自备的武器长矛和盾牌加入军队。而他也不是第一次跟随首领作战,斯拉夫人不仅仅是与天主教徒们有争端,斯拉夫人的部落之间也时常会发生争斗,所以使用武器对于伊夫力来说并不陌生,他熟练的将盾牌聚在头顶,尽量的俯下身体缩小目标,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有几次他身边的人被城墙上的箭矢射中,而他却成功的跟随队伍来到了护城河边,此时的护城河水已经可以看见里面的尖木桩,只要躲过尖木桩渡过河水,就能够靠近城墙掩护撞门队的行动。
“哗啦~~~~。”就在伊夫力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从空中传来不同寻常的声音,天空中似乎落下什么重物,他连忙举起盾牌躲在盾牌的下方,可是这一次盾牌没有带给他安全,一股巨大的力量砸在盾牌上,伊夫力感到自己的手臂痛的快要断裂了似得,他抬起头企图看看是什么东西砸在了盾牌上,可是他完全失策了,抬起头的时候只见一团黑黑的东西击中面部,之后伊夫力便失去了知觉。
“诸神在上,那是什么东西?”阿普顿首领用手扶着自己的额头,他的眼睛瞪的又圆又大,嘴巴张的老大,在他面前呈现的是一副可怕的景象。从城堡城墙的后方飞出雨点般的鹅卵石,这些石头纷纷砸在密集的斯拉夫士兵们的头上。阿普顿首领亲眼看见一枚鹅卵石呱唧一声将一名斯拉夫士兵的脑袋砸开了花,那名斯拉夫士兵身体一软倒在地上滚入护城河中,而石头砸在地面上泥土飞溅,使得周围的斯拉夫士兵们惊恐不已,有些经验不足的人甚至忘记了举起盾牌,结果脖子上中了箭楼上射出的箭矢送了性命。
“起~~~落,起~~~落。”在怒狮堡的城墙后面,朱利安挥舞着手中的剑,向拽着旋风炮皮索的农奴们下令道。在他的命令下这些农奴用力一拉。旋风炮的捎翘起将皮囊中的鹅卵石甩出去。鹅卵石飞向空中砸向城墙外的斯拉夫人。
“效果不错,就是准头有点差。”阿若德从箭楼的瞭望孔中看着外面,鹅卵石群攻效果不错,可就是准头还差点。虽然有专门的目测者从城墙上向旋风炮组指出敌人密集的区域,但是因为缺乏坐标使得旋风炮常常会将石头弹打空的情况出现,也就是斯拉夫人第一次遇见这种新式武器自身也慌乱起来,使得进攻的队列混乱不堪起来,无形中增加了自身的伤亡。
“阿普顿首领,不能让我们的人在敌人的射程内停步不前,命令首领们强攻。”康拓益看着暴露在城堡上弓箭手的射击中的士兵们,心中焦急万分,他连忙向阿普顿首领命令道。
“好。”阿普顿首领也二话不说。向着自己的重装士兵们一挥手,亲自带领着人向城堡冲锋。
“哗哗哗哗~~~~。”重装士兵们身上的盔甲发出金属片碰撞的响声,他们的双眼坚定而深邃,面容凝重的跟随着自己首领的脚步,看见这些精锐强壮士兵们的加入。前方的斯拉夫人轻步兵们情绪安定了不少,而石头和箭矢被这些重装士兵们的盔甲抵挡,也确实让城墙上的守卫们慌乱起来。
“该死的,是重装士兵。”约翰伯格从城墙上俯下身体,看着那些身披重甲的士兵,口中不断的咒骂着,弓箭手们的箭矢就算是射中他们,也只是让他们变得像刺猬而已,身披双层皮革甲的重装士兵,根本不在乎这不痛不痒的攻击。
“重装士兵是吗?”阿若德咬着自己的嘴唇,他搓动自己的双手,心中暗想幸亏自己准备充分,否则还真拿这些家伙没办法,随即下令将床弩抬上来,这种被固定在木凳子上的大弩力道惊人,本来阿若德以为用不上,可是看起来对付这些重装士兵正好。
“以诸神的名义,跟我们来。”一名身披重甲的斯拉夫重装战士,他挥舞着手中的利剑,向身旁的斯拉夫轻步兵们高呼道,在他的带动下许多人已经开始渡过护城河,轻步兵们抬着一根砍下了的树干,一人抱住树干的一头,其他人将树干竖起来,使得上面的人能够够着城墙,这个举动让约翰伯格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守卫城墙的瑞士佣兵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握紧手中的长枪猛的刺中企图爬上城墙的斯拉夫人,长柄武器此时对守城者来说正合适。
“奶奶的,让你们猖狂。”阿若德手边放着几根特制的长弩矢,于其说是弩矢倒不如说像是短枪,他将一根放入床弩上,用尽全力拉开紧绷的弓弦,将弓弦挂在机括上,然后伸出自己的大拇指比划了一下,瞄准那个声音最大的斯拉夫人重装战士,口中喃喃自语着,三点一线,三点一线,当他感觉瞄准上的时候,猛地一拉括机,只听彭的一声闷响,长弩矢化为一道黑影飞出去,笔直的射向斯拉夫人的重装战士。
“诸神。。。。。。”斯拉夫人重装战士正挥舞着手中的剑,拼命的鼓舞周围其他的同伴,渡过护城河壕沟进攻城墙,并且口中不断地高呼着洛姆瓦教神灵的名字,可就在此时他觉得身体一顿,自己竟然腾空飞起来,他似乎看见在城墙上飞出一道黑影。
“轰~~~~。”床子弩射出的短枪般的弩矢,将那名斯拉夫人重装战士刺穿,并且带着惯性使得他沉重的身体向后飞去,一路砸倒下其他的斯拉夫人轻步兵,斯拉夫人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便看见自己一方有着精锐战士之名的重装战士被贯穿。
“诸神在上这不可能。”阿普顿首领站在人群中,他同其他的人一样惊讶万分,要知道重装战士除了个人武技娴熟,各个身体强壮,可以穿戴起用数层牛皮革反复杂糅制作而成的重装,有些比较富有的首领还在皮革甲外面缀上小铁片,不过这会增加盔甲的重量,一般来说即使是最锋利的斯拉夫利剑也不能一下贯穿盔甲,而在怒狮堡中竟然有东西将重装战士连同自己的盔甲一起刺穿。
此时无论是飞射出的群攻的鹅卵石雨,还是这种一击杀死一名苦心培养的精锐重装战士,都让阿普顿首领感到这高墙之后的神秘莫测,他有些茫然的看着那古怪的木板高墙,这是他征战几乎一生中从未遇见过的事情。
“首领小心。”就在此时,从另一个方向突然又是一道黑影掠过,在阿普顿首领身旁护卫的重装战士大叫着挡在他的身前,阿普顿首领感到身体一顿仿佛被重锤狠狠的击中,他看见自己的护卫伸出胳膊企图阻挡飞来的短枪,可是短枪轻而易举的刺穿了他的胳膊,惯性使得尖头击中阿普顿首领的胸口,虽然有皮革甲的保护,但是阿普顿首领的身体被击倒在地,不过因为护卫的舍命阻挡使得床弩的弩矢威力减弱不少,使得阿普顿首领躲过被刺穿的一劫。
“哇~~~。”阿普顿首领感到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睁开双眼感到口中一甜,他侧过身喷出一口鲜血,周围的重装护卫们顾不上再进攻,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是阿普顿首领给的,如果首领死亡了他们必将陪葬而失去一切,因此阿普顿首领的安危才是第一位的,他们聚集在阿欧顿首领的身旁掩护着他向后方撤退。
“敌人开始撤退了。”阿普顿首领的撤出战斗,严重影响了斯拉夫人的攻城士气,其他的首领们害怕自己也被城墙箭楼中飞出的短枪击中,原本给他们带来无限勇气的重装也不起作用了,因此都纷纷带领着自己的重装战士离开最危险的前线,让炮灰般的轻步兵们继续进攻,可是没有了重装战士怒狮堡上的防守者们压力顿减,弓箭手毫不客气的收割着斯拉夫人轻步兵们的生命,当然旋风炮也在耀武扬威发话。
很快在斯拉夫轻步兵们伤亡超过了三分之一,在没有首领和重装战士的压阵情况下,这些斯拉夫人终于崩溃了,他们连城墙的边都没有摸着,看着如潮水般退去的斯拉夫人,阿若德才擦了一下自己额头的汗水,要射出一支床子弩矢需要花费很大的力气和时间,幸亏斯拉夫首领们心中胆怯,否则他们很快会发现这种威力巨大的弩箭其实非常的稀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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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一节“龙血”秘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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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普顿首领躺在地上,他的身体下铺着柔软的熊皮,忠实的守卫们沉默不语的看着自己的首领,床弩的弩矢刺破了阿普顿首领的皮革甲外层,但是因为一名重装战士的舍命阻挡使得弩矢没有穿透最后一层皮革,可是弩矢巨大的惯性撞折了阿普顿首领的数根肋骨,其中一根断裂的肋骨插入了他的内脏,虽然进入了不惑之年,但是曾经身体强壮气魄不输给年轻人的阿普顿首领此时却苟延残喘。
“这都是我的过错。”康拓益看着有出的气没进的气的阿普顿首领,他对自己没有及早发觉怒狮堡内那种怪异武器而懊恼,如果早点发现他就不会让阿普顿首领过早的投入战场。
“哼嗯,这都是诸神的安排。。。。。。我一生征战能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床榻上这是我的荣耀。”阿普顿首领吃力的偏过头,用自己的眼睛慈爱的看着康拓益,他的嘴角流淌出发黑的鲜血,这个他从小悉心教导的英雄,可以说在内心深处阿普顿首领认为康拓益才是最适合接过梅克伦堡大酋长头衔的人,很遗憾自己不能够活着看到哪一天了。
“别放弃阿普顿首领,我已经让人请来了洛姆瓦教士们,即使需要一千个牺牲品,我也要从诸神哪里抢回你的性命。”康拓益双眼含着泪水握住阿普顿首领的手,激动的对这位生命垂危的老师说道。
“教士们来了。”就在此时,众人高声的向康拓益喊道。几名身穿宗教长袍的洛姆瓦教士施施然的走过来,斯拉夫人都恭敬的为他们让出一条道路,洛姆瓦教士们不但是斯拉夫人的精神导师,事实上他们还掌握着各种医术,这也是洛姆瓦教士们被斯拉夫人们信仰尊敬的主要原因。
“不行了,看起来根本没救了。”可是当洛姆瓦教士长老仔细的观看阿普顿首领的伤势的之后,他也只能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爱莫能助,就是在有效的草药也不可能打开阿普顿首领的胸腔救治内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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