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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二两白糖
“真遗憾啊,真希望再战斗一次,咳咳咳~~~噗。”阿普顿首领带着落寞的表情。口中的血已经不可抑制的喷成血雾。看着阿普顿首领的摸样众人皆感慨万分。
“如果是战斗的话,倒是可以一试。”没想到洛姆瓦教士长老却一脸认真的接过阿普顿首领的临终遗言,他的话让阿普顿首领已经开始暗淡无光的双眼重新生出光泽,阿普顿首领猛地一把拉住长老的袖子。张了张口似乎有话要说。
“真的要用那个吗?”康拓益的眉头紧皱起来。他知道阿普顿首领的选择。只是这个选择太过于痛苦,难道阿普顿首领真的要让自己承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吗?
“唔。”阿普顿首领的双眼充满了坚定不移,他额头的汗水滴答滴答顺着面颊流淌着。可是手却死死的抓住洛姆瓦教士长老不放,看得出来他是不达目的死不瞑目的摸样。
“好吧,长老请用吧。”康拓益的脸色铁青,他转过身背对着阿普顿首领,他不忍心看见阿普顿首领遭受如此巨大折磨的摸样。
“将自己献给诸神吧,喝下这个。”洛姆瓦教教士长老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枚精致的细口小瓶子,他小心翼翼的揭开小瓶的盖子,然后将瓶子口放在阿普顿首领的嘴巴边上,滴了几滴红色的液体进入阿普顿首领的口中,看着阿普顿首领将红色的液体咽下去。
“这是什么?”其他的斯拉夫人都惊奇的看着喝下红色液体的阿普顿首领灰白的面色居然红润起来,他们都咂舌不已,对着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羡慕不已,不过身旁有年纪大见识多的人向他们解释道。
“这是洛姆瓦教士们秘藏的龙血,即使是垂死的人喝下去也能够起死回生,不过龙血极为可怕,即使是活着也备受痛苦的折磨,并且生命只能够延续到第二天的日出时刻。”
“啊,啊~~~~~。”就在人们相互议论的时候,阿普顿首领发出嘶吼声,他的脸红的像是煮熟的龙虾,头上的青筋如同扭动的蚯蚓,他的手不断的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皮革甲,坚韧的皮革甲被撕扯的裂开口子,而粗亚麻衣服就像是薄纸般被撕碎。
“龙血的毒性会渗透到使用者的每一寸肌肤,此时他就会觉得自己的每根血管都在被烈焰灼烧,痛苦会折磨的他发疯欲绝。”洛姆瓦教士长老很清楚这种药的可怕,延缓生命对于凡人来说简直太奢侈了,而代价是如此的巨大。
“康拓益,康拓益~~~~。”阿普顿首领在痛苦中高呼着康拓益的名字,康拓益连忙几步走到他的身边,看着自己昔日的老师被折磨的不人不鬼,康拓益攥紧的拳头指甲掐破了肌肤也毫无知觉。
“阿普顿首领。”
“康拓益,我的时间不多,乘着我还有意识,再进攻一次,龙血会让我力量倍增,这一次一定要攻下异教徒们的城墙。”阿普顿首领强忍着剧痛对康拓益说道。
“恩。”虽然不忍心看着阿普顿首领备受折磨的摸样,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阿普顿首领的话是正确的,现在只有借助龙血超常的力量才能打破异教徒们那可怕的高墙,想到这里有着英雄之称的康拓益也不再说什么,他立即命令其他的首领们集合还能战斗的士兵们,准备一鼓作气拿下怒狮堡。
对面的嘶吼声同样引起了阿若德的注意,但是他以为那只是伤兵在截肢时候发出的痛苦呻吟,中午时分的阳光格外刺眼,士兵们坐在城墙上吃着女奴们带上来的松软的面包和熏肉补充着自己的体力,谁知道那些可恶的斯拉夫人异教徒们什么时候便会攻过来,不参加战斗的农奴们抬着木头加固城墙,搬着装满石块的篮子放在城墙上,如果有敌人其他靠近墙根守卫者可以用石头向下砸。
“阿若德大人,看起来斯拉夫人应该一时半会不敢进攻了吧。”朱利安登上城墙看着城下一片狼藉,斯拉夫人甚至还来不及搬走同伴的尸体,可见其撤退的有多狼狈不堪。
“不清楚,不过对方的将领很有一套,大概就是那个冒充使者护卫亲自前来的英雄康拓益吧。”阿若德对康拓益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耿耿于怀,不过康拓益竟然轻而易举就破了自己的护城河,可见这个有着英雄称号的人不简单。
“如果是我在没有摸清楚城堡中众多的防御武器前,肯定会按兵不动的。”朱利安看着箭楼中那些虎视眈眈的床子弩,不由的暗暗佩服阿若德的奇思妙想,难道真的如人们所说的那样,温德尔家族有一套神奇的古罗马时代的兵法书。
“呜~~~~。”就在这时候,从森林中传来低沉得号角声,怒狮堡中的人们都有些诧异,因为这是斯拉夫人的进攻号角声,斯拉夫人竟然在刚刚进攻失利的情况下又一次发动进攻,难道他们不怕士兵们的士气崩溃吗?
“看起来你猜错了,士兵们回到自己的岗位。”阿若德对朱利安揶揄了一句然后冲着城墙上的士兵们高喊道,同时命令非战斗的人员进入萨克逊屋宅中躲避,城堡中一些胆小的女人们和孩子发出尖叫声四处躲藏。
“这些疯子。”朱利安皱着眉头摇头咒骂道,在他看来斯拉夫人简直就是毫无理性,一味的鲁莽进攻必将失败的下场,不过敌人的愚蠢正是己方的幸运,他连忙返回旋风炮自己的指挥岗位上。
斯拉夫人这次排列着轻步兵、弓箭手和标枪兵混合成散状的阵型向前推进,可能是吸取了第一次进攻时候,队形过于密集导致旋风炮发出的鹅卵石雨造成大片伤亡,以及箭楼上弓箭手的箭矢攒集,在轻装备的士兵之后是披着皮革甲戴着头盔手持剑的重装战士,他们步伐沉重却有一种令人不敢直视的压迫感,在重装战士的身后是抬着木桩的撞门队,他们躲在重装战士的身后是攻击城门的主要力量。
“呼,呼。”阿普顿首领身穿三层皮革甲,在他的身上衣服边缘露出三层皮革甲的边缘,因为饮用了龙血的缘故他根本感觉不到皮革甲的重量,此时阿普顿首领觉得自己的体内似乎又无穷尽的力量,其实这是洛姆瓦教士们的“龙血”秘药激发出他的潜能,不过代价是在燃烧他的生命机能为代价,此时疼痛劳累这些原本正常的神经被强力的秘药的药效麻痹,这些错觉使得使用秘药的人以为自己神灵附体,做出种种超越常人的能力。
天空中,鹅卵石雨点般砸向斯拉夫人,虽然他们尽量的阵型分散开来,但是偶尔还是有人直接背石头击中倒下,惨叫声在攻城的斯拉夫人中此起彼伏,可是这一次他们没有退缩,因为洛姆瓦教士的秘药使得阿普顿首领起死回生,这让斯拉夫人对自己的神灵充满了信心,这一次他们确信自己一方受到了神灵的庇护,这种信仰的狂热使得攻城战越发的残酷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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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二节攻城与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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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拉夫人的弓箭手向上方仰射,虽然不一定能够射中躲藏在箭楼内的弓箭手,以及城墙用高低不同的木板做成的墙垛后方的瑞士佣兵们,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在箭矢和标枪的袭击中,使得守城的弓箭手和瑞士佣兵们分散了精力,不得不随时躲避流矢而失去了射杀进攻的斯拉夫人的好机会。
阿若德亲自握着自己的宝剑终结者站在城墙上,他的出现使得士兵们信心百倍坚定不移,城墙之后的旋风炮在发出嗡嗡的怒吼,箭楼内的床子弩射出致命的长弩矢,可是斯拉夫人同样有着必胜的信心,斯拉夫重装战士们冒着被刺穿的危险掩护着双眼充血通红的阿普顿首领,这位每走一步就在燃烧着自己生命的斯拉夫人首领面目狰狞,许多斯拉夫人轻步兵们都害怕的尽量避免走近他。
“嗖~~~。”一枚床子弩的弩矢朝着阿普顿首领射来,身边聚集着二十几名重装战士的他十分的显眼,很快引起了箭楼上防御者的关注。
“哦呜~~~~。”阿普顿首领怒吼一声,浑身的肌肉紧绷隆起,他用自己手中的剑猛地挥去,竟然将那枚射向自己的长弩矢弹飞,看着那枚可以轻易夺取一名精锐重装战士性命的长弩矢被弹飞,周围的斯拉夫人都不由自主的欢呼起来。
“进攻,进攻,杀死异教徒们。”乘着这个机会,康拓益鼓动着斯拉夫人士兵们发动猛烈进攻,他头上戴着圆锥铁头盔。身上穿着一套精致的长锁子甲,脖子处围着一圈防护垫,这身装备是他杀死的牺牲品天主教骑士哪里得到的,他的哥哥莫米思把这套锁子甲当做礼物送给他,锁子甲这种即使是斯拉夫人首领也很少能够穿戴的起的稀有装备,此时被康拓益穿戴上以对抗可恶的天主教徒。
“撞门队上。”轻步兵们看着冲上前,六人合抱一根粗大的木桩的撞门队,他们自觉的用手中的盾牌防御在撞门队的两侧,箭矢纷纷射向这里。
阿若德的怒狮堡城门是一座木吊桥,虽然护城河干涸了。但是被拉起来的木吊桥起着保护里面城门的作用。
“得把木吊桥打下来。”康拓益看着那座被铁锁链拉起的吊桥。不由的在心中狠狠咒骂阿若德的狡猾,他立即组织起来一支十几人的斯拉夫人敢死队,这些人手中拿着轻型的鹤嘴锄,康拓益要他们冒险靠近木吊桥。想办法打断铁锁链让木吊桥掉落下来。好使的撞门队顺利进攻城门。
“等我们的好消息康拓益。”手拿鹤嘴锄的斯拉夫人在人群中躲避着空中的箭矢。身边不时的有同伴被箭矢和石头击中,但是他们不管不顾一心只想着自己的任务,能够被康拓益挑选出来的都是英勇的战士。
“五十步。三十步,好,快到了。”一名手拿鹤嘴锄的斯拉夫敢死队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急促的奔跑让他气息有些紊乱,但是他用鹤嘴锄顶了下自己头上歪斜的帽子,没有停下自己的步伐,眼看着只要越过护城河壕沟就能够靠近木吊桥,破坏掉铁锁链后撞门队就可以攻破该死的异教徒的大门。
斯拉夫人敢死队员站在壕沟边缘,从壕沟边缘小心翼翼的爬下去,虽然动作姿势不是很美观,但是壕沟中的尖木桩逼迫他只能用如此不堪的动作躲过,来自头顶城墙上的箭矢不时的飞向他的身边,斯拉夫人敢死队员连忙俯下身子尽量缩小自己的目标,当箭矢攻击的目标又转向别处的时候,他连忙敏捷的爬过壕沟然后向上攀登,在一系列的敏锐的动作之后,这名斯拉夫敢死队员成功的越过了死亡线,他站在壕沟内侧看着在外面躲避箭矢的同伴们不由的舒了一口气,因为他现在所在的位置是城墙和城门之间的拐角处,所以竟然成了一个射击的死角。
“呼。”斯拉夫敢死队员脸上露出了微笑,他用自己的袖口擦了擦流淌在脸上的大滴汗水,身上肮脏不堪沾满了泥浆,鞋子里面呱唧作响,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些他向着吊桥的位置踏出了一步。
“轰~~~。”忽然斯拉夫人敢死队员觉得眼前一黑,自己的身体在向下坠落,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剧痛无比,他低下头看见一截尖木从自己的胸腔位置凸出,尖头上还挂着一块鲜血淋淋的内脏,斯拉夫人敢死队员的双眼瞪大,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城门吊桥旁这个死角位置,居然有陷阱坑,里面扎满了锐利的尖木桩,在懊恼中他的口中喷出血沫,双臂垂了下来身体一动不动。
“可恶的异教徒。”康拓益明明看见自己的一名敢死队员靠近了木吊桥,但是就在胜利的曙光快要接近的一刻,那名敢死队员竟然掉入了陷阱中,这让他的希望立即落空了,在愤怒中康拓益咒骂着。
不过这也燃起了斯拉夫人的怒火,其他的敢死队员们接着向此处冲锋,他们的想法很简单,陷阱只能用一次,只要被踩过一次的陷阱,就等于被废弃再也无法使用了,前仆后继的敢死队员们在付出了六个人的死亡代价后,终于找到了既靠近木吊桥,又没有陷阱的地方。
“我们够不着。”剩下的几名敢死队员,看着头顶上摇晃着的铁锁链气馁的说道。
“骑在我的脖子上,我送你上去。”其中一名身材高大的斯拉夫战士,对其他人说道,他蹲下身体让一名斯拉夫敢死队员骑在他的脖子上,然后站起身两人的高度刚好可以够着。
“他们在干什么?”阿若德从城墙上看见几名斯拉夫人靠近木吊桥,但是他知道哪里有陷阱等着他们,因此毫不在意,可是很快阿若德就发现不对劲了,这些斯拉夫人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前赴后继的扑向那个方向,十几座陷阱也无法阻挡他们,这让阿若德有些慌乱起来,他连忙跑到城门口出,从上面向下俯视,这一看惊吓出了他一身冷汗。
只见五名斯拉夫人战士叠罗汉一般,在用手中的鹤嘴锄敲打铁锁链,幸亏的是这种铁锁链是阿若德用冷锻法制作的,坚韧程度超过了斯拉夫人以往所见,可是这个时代的人们体力劳动是经常做的事情,在不断的用尖锐的鹤嘴锄敲击和绞动中锁链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锁链是一个个粗大的铁环扣在一切制成的,只要将扣子处掰开,锁链就会从中间掉落,木吊桥就会轰然而落。
“快,弓箭手过来,射死他们。”阿若德连忙朝弓箭手喊道,几名弓箭手来到他的身边,阿若德指着下方的斯拉夫人的命令道。
“嗖,嗖~~~。”弓箭手一只脚踩在墙垛上,身体向半空前倾着,弯弓搭箭朝着下方狠狠的射了几箭,可是因为角度的原因这些箭矢都擦着斯拉夫人敢死队员的身边插在地面上,这让阿若德大汗淋漓手足无措,就在此时他忽然急中生智。
“拿沥青油来。”阿若德伸手用袖子擦拭了一下额头,不过锁子甲并不适合擦汗,反而隔得他难受,很快士兵将一壶装满了浓稠发臭的沥青抱来,这是上一次对付罗伯特剩下的几壶之一,阿若德本来只是把它当做燃烧剂使用,可是今天看来是必须让它发挥巨大的作用了的时候了。
“啪~~~~。”正在努力的将铁锁弄开的斯拉夫人听到从上面落下个什么东西,那声音像是陶器碎裂的声音,伴随这声音之后一些黑色的粘稠的东西飞溅到了他们的身上。
“这什么东西臭死了,该死的异教徒竟然把粪便扔下来了。”斯拉夫人捏着鼻子不明所以,他们以为技穷的异教徒们在用粪便企图逼退他们,不由的口中狠狠的咒骂着异教徒的愚蠢。
“呼~~~~。”忽然一支前段燃烧着的包裹着浸满油的亚麻布包裹的箭矢,从墙壁上方飞下来插在了黑色粘稠物体上,只听呼的一声火苗四起,火焰顺着粘稠黑色物质的东西四处蔓延,吊桥下端成了火焰肆虐的地方。
“啊,啊,啊~~~~。”斯拉夫敢死队员开始用脚企图踩灭这些火焰,但是他们很快发现这样不但是徒劳的,而且火焰只要粘在身上便无法摆脱,发出惊叫的斯拉夫人拼命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在下方当做垫底的斯拉夫人也忍不住剧痛,滚落入护城河壕沟中,哪里至少还有一些泥浆和水可以救命,而那名在上方的斯拉夫人就惨了,他抓住自己的鹤嘴锄,鹤嘴锄的前端勾入锁链中无法拔出,他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双手紧紧的抓住鹤嘴锄不放。
“噼啪~~~~。”可是让阿若德没有想到的是,那名抓住鹤嘴锄的斯拉夫人从空中跌落下来的一瞬间,拉住吊桥的锁链竟然被折断了,一根锁链根本承受不住沉重木吊桥的重量,木吊桥在摇晃了几下后,发出噼啪的巨响轰的一声跌落下来,横在了护城河壕沟之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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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中世纪 第二十三节城破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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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轰然一声,沉重的木吊桥狠狠的摔在地面上,尘土飞扬开来,战场上所有的人都被吸引,顿时出现了一片奇异的寂静。不知道是谁首先发出了尖叫声,被惊觉的城墙上防守士兵们和进攻的斯拉夫人不约而同的都涌向城门方向,斯拉夫撞门队发出呼喝声向城门冲去,阿普顿首领的意志已经到了极限,他推开身边护卫的重装战士,自己大步的走向城门方向,他的护卫亲兵们担忧他的安危紧随其后。
“诸神在上,我们赢定了。”康拓益惊喜的看着意外落下的木吊桥,心头狂喜不已,他把这个意外看成是诸神的嘉奖,斯拉夫人士兵们顶着头上的箭矢和石块发出呐喊。
“快用石头向下砸,不能让他们靠近城门。”阿若德满头大汗的向自己的士兵们怒吼着,怒狮堡的城门是两扇沉重的木门建造的,上面虽然用铁条匝牢,但是在敌人的猛攻下必将很快被攻破,这也是为何阿若德一定要用木吊桥的原因,可以最大限度的阻挡敌人的靠近,可是现在看起来自己的设计居然出现了纰漏。
“伯爵大人,这撑不了多长时间的,我带人去防守城门口处。”约翰伯格奔跑到阿若德身边,此时城墙上的守卫已经完全失去了意义,如果敌人攻破大门便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而不用攀爬危险的城墙。
“没错,带上长枪兵用枪阵堵住城门口。”阿若德也反应过来了,意外的打击竟然让他差点乱了自己的阵脚,不过很快他镇静下来,命令约翰伯格开枪阵堵住即将不保的大门。
“是,瑞士人跟我来。”约翰伯格向城墙上的长枪兵们一挥手,瑞士佣兵们带着自己的长枪在城门口处集合起来,这一次约翰伯格改变了枪阵的排列,经验丰富的老兵被排在第一排,经验最少的菜鸟排在了靠后的位置,这也是为了抵挡住斯拉夫人猛烈进攻。防止士兵因为经验不足而溃散,枪阵一旦溃散必然会成为屠杀对象。
“一二,一二~~~。”撞门队抬着沉重的木桩,狠狠的撞击着大门,城门发出乒乒的声音,在城门后面的即使是坚韧如瑞士人,也不由的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感到,那沉重的木桩是撞击在自己的心脏上。
“沸水~~~~。”在城墙上的阿若德也没有闲着,他命令人在城墙上将煮沸的开水从城门上方的孔洞处倾泻下去,这个孔洞的灵感来自于温德尔男爵的利达堡。孔洞中倾泻而下的开水泼在撞门队中。将几名撞门队的成员面部烫的通红生出了水泡。被烫伤的人捂着自己的脸在地上打滚,顿时失去了继续进攻的能力。
“躲开。”就在撞门队的攻击城门行动将要停顿的时候,从他们的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只见阿普顿首领红着眼珠子。大步走上前来,他一把抓起沉重的撞木,带动着众人向前冲去,撞木撞击城门发出巨响,撞击的声音比前面几次还要巨大,城门的边缘在摇晃着。
“喝~~~。”阿普顿首领此时感到自己浑身有着用不完的力量,这力量憋在他的胸口处,如果不释放出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肯定会爆炸的,而在抱着撞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臂力恢复到了自己年轻巅峰的时刻,不,应该比那时候还要强上百千倍。
“咯吱,乒~~~。”终于阿普顿首领以一当百的力量,带领着撞门队将怒狮堡的大门撞出了一个大洞。斯拉夫人看着被撞开的大门就像是看见脱光了衣服的姑娘一般,他们的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高举着手中的各式武器,伴随着一声呐喊如潮水般冲进城中。
“瑞士人,端枪,稳住~~~~。”约翰伯格看见被攻破的大门以及涌入的斯拉夫人,立即向自己的同胞们命令道,瑞士人立即呼喝一声表情严肃的将手中的长枪握紧,第一排的瑞士长枪兵单膝跪下,手中的长枪尾端插在地面上,第二排的瑞士长枪兵将长枪笔直的端着,后面几排的瑞士佣兵将长枪四十五度抬起,这四排的长枪组成了一道枪林,锐利的枪头对付着涌入的斯拉夫人。
“为什么不冲~~~。”康拓益大步走向城门口处,但是他发现自己的人拥堵在狭窄的城门口寸步难移,身上的锁子甲让他步履有些迟缓,他抓住一名轻步兵询问道。
“里面有一群长枪兵,他们堵在了城门口处,许多弟兄们冲进去全死了。”轻步兵的眼神挺好的,对康拓益回答道。
“重步兵们呢,为什么重步兵们不进去?”康拓益焦急的问道,要知道身穿几层皮革甲的重装战士可不害怕长枪兵,他们只需要挤进去用剑砍杀一番,康拓益相信那些异教徒的长枪兵必然会放弃自己的阵地。
“阿普顿首领挡在了路中间,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轻步兵耸耸肩膀,用手中的长矛指了指前方,果然顺着轻步兵所指的方向,康拓益看见阿普顿首领的背影。
“唔~~~。”身体被拥挤的人群冲撞着,可是阿普顿首领却毫无知觉,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这里的一切都让他格外的陌生,锋利的枪头,刺穿人的身体飞溅的血液,一股狂暴的怒气在他脑海中回荡,仿佛有一个人在他耳边不断的呢喃着,杀,杀,杀。
“杀。”完全被“龙血”秘药掌控了心灵的阿普顿首领,猛地的抬起头狂怒的嘶吼着,他一用力将自己身上的皮革甲撕开,只露出里面的皮肤,当他再一次看向前方的时候,双眼完全被杀意所充满。
“啊,怎么回事?”正在前方对付瑞士长枪兵的斯拉夫人被身后的怒吼,以及随之而来的剑锋弄蒙了,他们没有想到袭击会来自同伴的阿普顿首领,只见这位昔日德高望重的首领握着剑,状如疯狂般的挥着剑,剑锋不分敌我的砍杀,这让正在作战的斯拉夫人恐惧万分纷纷躲避。
“搞什么鬼。”约翰伯格握着自己的剑,正在紧张万分的指挥着瑞士佣兵们抵御斯拉夫人的进攻,却被斯拉夫人的自相残杀惊住了,他不在乎异教徒的斯拉夫人自相残杀,可是那个挥舞着剑的中年大汉,竟然冲着自己的枪阵而来,他的速度如此之快,简直超越了人类的一般水准。
“乒,乒~~~~。”阿普顿首领此时根本没有害怕和恐惧的人类情感,他狂热的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剑,剑锋击中瑞士人的枪头,将枪头格挡开来,可是更多的枪头刺向他的身体,不过这些枪头刺中他的身体就像是刺中别人一般,阿普顿首领根本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中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情感,只是不断的用剑将身旁的人砍杀,被一剑劈成两半的人,内脏洒落一地,如此地狱般的景象使得众人大惊失色。
“魔鬼,这是魔鬼。”一名瑞士佣兵牙齿上下颤栗,他的脸上惊恐万分,此时只有遇上魔鬼一个词汇才能形容阿普顿首领的摸样,也许瑞士人不害怕面对强大的敌人,但是这种超出他们意识之外的存在,使得再勇敢的战士也会丧失胆气,一些瑞士人开始慌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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