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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莫特
虽然早猜到不管是罗兰,还是银徽死在夜琉的阁楼,都是陆秋做的,但听到陆秋亲口承认,还将对方眼珠保存好好的亮在凌伊面前,这视觉刺激仍让凌伊有种心有馀而力不足,头晕目眩感。
陆秋将眼珠子凑到凌伊面前,凌伊扭头想要迴避,却被陆秋扣住下巴,逼迫他两眼直盯着它,像看电视一样,不容许凌伊逃避。
他还笑嘻嘻的宣扬自己的功绩。
“而且你不是很讨厌夜琉吗?没办法接受我还有其他人,为了让你开心,我可是很早就把他杀了哦。”陆秋捏着凌伊的手,宠溺道。
“你骗人!”





屠爱 屠爱_第56章
夜琉?怎麽可能!不可能,陆秋不可能杀了夜琉的,他这麽器重夜琉,把夜琉藏在阁楼,像□□他一样。这样的关係持续了一年,怎可能说杀就杀。
陆秋露出小小的不捨感,感叹道:“其实我满喜欢夜琉的,毕竟他很听我的话不像你,只会惹我生气。”陆秋用食指轻轻碰了凌伊的额头,“可是我为了你,愿意毁了夜琉,这样就代表我很专一了吧!”
夜琉不可能死。
或者他很早就死了。
凌伊故做镇定道:“夜琉,不是在你还一年级的时候……你早杀死他了吗?”
他想确定一件事,那个人是真夜琉,还是后来在阁楼遇见的,才是夜琉。
陆秋突然脸色剧变,他脸色铁青地看着他问:“是谁告诉你的。”
“你先说。”
陆秋咬牙切齿,最后斗不过凌伊,只能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
他似乎也没有要对凌伊隐瞒的意思,在他心裡只要把凌伊牢牢的禁锢在身边,其他的凌伊知道多少,都没关係。
“其实那时候,我不知道,是夜琉叫我杀死他的。我如实照做了……因为他说这样陆冬才会死而复生。”讲着这荒唐的话,陆秋却是认真的模样。
凌伊一听差点笑出声,但场合不对他还是将情绪埋藏在心中。他冷笑道:“你就相信这荒唐话?把夜琉杀了,那现在的夜琉是谁?”
陆秋捏住了凌伊的下巴,眼裡没有一丝后悔,他大声叫着:“谁说这话是假的?你不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吗?陆冬……凌伊,你们像极了。”
“废话!”凌伊一口咬住陆秋的指头,疼得后者立即抽回,食指却仍被咬出个清晰可见的齿痕。
“现在的夜琉,不是当时的夜琉,是安德给我当僕人的新夜琉,他还说必须把他监/禁在阁楼,我才能看见我的弟弟……”陆秋眉开眼笑,抚摸凌伊憔悴的脸颊,“你看,这不是出现在我面前了吗。”
安德?理事长?他到底是什麽人,竟然搅和了“夜琉”这局。而且貌似跟原本的夜琉串通好了,在陆秋杀死原夜琉时及时跳出来缓解尴尬的局面,让这件风波压制最小。
不过陆秋为何要对外号召让所有人来看他杀夜琉?疑惑着,凌伊怯生生的问了。
意外的,陆秋耸肩,他满肚子疑问道:“我也不知道,夜琉叫我做的,原本是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结果当天竟然叫我杀了他……很奇怪吧。”
令人感到惊讶的不是原夜琉叫陆秋杀了他,而是陆秋真的信他这不切实际的言论,照着他所说的,在众人面前让他一命呜呼。
不过对方是疯子陆秋,可以因为一件过分的事就让对方死无全尸,原夜琉这要求,除非陆秋对他特别上心,否则为了能看见陆冬,他什麽都做得出来。
“既然你出现了,那那个冒充夜琉的傢伙也不用存在了吧,于是我就把他杀了,你看──”
陆秋又弯下腰从大包包内拿出骇人的东西,凌伊完全不想看,他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陆秋皮带上,那像解开他手铐和脚镣的钥匙圈。
要怎麽才能拿到那东西?在四肢都被限制住的情况下,难如登天。
陆秋开心的拿出背包内最重的东西,展示在凌伊面前。
“很酷吧,我砍得很好。”
陆秋手上的,是一隻乾枯的手,看似死了很久,也没有好好保存,上面的肉已腐蚀,乾巴巴的,根本看不出是夜琉的手。
不管是不是夜琉的手,这阵阵臭味还有视觉冲击,还是让凌伊没忍住,别过身呕吐出胃裡少量的东西。
陆秋皱眉,他将手轻轻划过凌伊的脸颊,凌伊立刻放声大叫:“走开!”
“真是的,你吐了我就要换床单,况且,”陆秋端详着那隻手,露出诡异的笑容,“这也没什麽呀,是你讨厌的人耶,凌伊。”
“是夜琉哦,那个没什麽表情被我藏在阁楼,老是与你斗嘴的夜琉。”
“就是他,就是他让凌伊你感到忌妒的吧,讨厌我身边还有其他人。”
“嘿嘿凌伊,我把他杀了,你知道他死前还在叫我主人主人的吗?哼,明明是安德硬塞给我的人,还敢踰矩?”
“凌伊……”
陆秋滔滔不绝说着他对夜琉杀害的手段,沉静在自己的世界裡。
凌伊趁着神迷茫的时后,用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右手,偷偷的……不带任何声音的,用食指勾住钥匙圈,想要扯下那逃离的仅存希望。
不料,陆秋一回神,看凌伊的手在腰间作祟,他大发雷霆的立即跳开,大骂:“你在干嘛?凌伊你想逃离我吧!为什麽?为什麽?我们两个人不是很好吗?”他另一手护住钥匙圈,警戒似的看着凌伊。
凌伊眼看计画失败,想着如果被夜琉知道逃跑的企图了,他肯定又要被更多枷锁困住,到时候搞不好连洗漱的权力也被毫不留情夺走。
一时心慌意乱,趁陆秋还没因为他偷拿钥匙这事对他兴师问罪,凌伊机警道:“上我。”
“你说什麽?”陆秋不可置信的看着凌伊,他掏了掏耳朵,怀疑有没有听错。
随着时间的推移,凌伊觉得自己逃出去的机会更加淼茫,与其坐等蓝少星他们救援,不如自立自强。他让陆秋分心,趁陆秋放下戒心的时后,最好是杀了他,或是拿到钥匙,都比呆呆躺在床上任他摆布一个月来得强。
凌伊脸上挂着虚伪的面具,面具底下是急躁难耐,叫嚣着的灵魂。
“你不是想跟我上床吗?来吧。”
他明显看见陆秋脸上细微的变化,由白转绿再转红,果然跟一个神似陆冬的人上床,是他最日日夜夜最想做的事。




屠爱 屠爱_第57章
而凌伊则是在视线馀光中,紧紧锁定着陆秋护住的钥匙,那是他逃离这裡的一线生机……
第28章 线索
第二十八章线索
那天陆秋并没有真的应了凌伊的要求上了他,反而是面红耳赤的跑了出去不知道做了什麽,过了很久后才回来,凌伊已经睡着了。
隔天陆秋特地在浴室洗了好久的澡,出来时只围着一条浴巾,鬆鬆垮垮绑在腰间,乐得看着被绑在床上不为所动的凌伊。
“陆冬,我来了。”陆秋在凌伊额头上烙下深深一吻。
很好,陆冬,看来陆秋今天病得不轻。
他拿出钥匙为凌伊解开双腿的束缚,又解开了一手手铐,独留左手仍被锁住。从他这点心机便看出他还是无法全然相信凌伊。
陆秋脸上泛着红晕,急不可待的想剥去凌伊的外衣。
陆秋很奇怪,每天凌伊看到他的时候都是新的他,今天或许是善解人意的陆秋,但明天便是暴跳如雷的陆秋。或是今天还口口声声喊着他凌伊,隔天又是陆冬来陆冬去的。
他的指尖碰触着凌伊的锁骨,本来凌伊的身材就偏瘦,这次又被陆秋关了一个多月,瘦得手指骨节分明,翻开衣服整排排骨就像是纸片人。这次严重的肌肉流失可是个警讯,也就是说他根本无法用武力击倒陆秋而逃离。
陆秋一路沿着凌伊喉结到下巴,再到口中,手指流连于温热的口腔内,不断抠弄着那不断退缩的舌头,爱不释手捧着凌伊的脸颊,手指退出,陆秋乾涩的嘴唇印上凌伊的唇,不容许他有呼吸的机会,给了他窒息的吻。
凌伊这次没有再被动接受了,他忍住心中的不适,主动的伸出舌头与陆秋彼此交换唾液,舌头纠缠着,双方都想要伸进对方口中,不断推送着,等到两人吻够了离开后,纷纷胀红了脸,焦急难耐看着对方。
然而在陆秋将凌伊的衣服慢慢褪去后,手边的动作却停止了,凌伊躺在床上不解的看着他。他都死了心让陆秋为所欲为了,他在顾虑什麽?
“你──”陆秋指着凌伊身上的纹身怒不可遏道:“你不是陆冬!陆冬身上没有这些纹身!”
凌伊差点要一口血吐在地上。
陆秋已经跟他纠结于纹身这事不上数百次,每每都是当他病得最重时他偶然看见那些抹去不了的刺青,开始发疯,乱摔东西,哭喊着凌伊不是陆冬。
那天凌伊一定会特别惨。
就这样,在百般无尽的摧残后,凌伊又沉沉睡去了。
凌伊醒来后,发现胸前已经被层层绷带包住,看来陆秋的包扎功力仍有待加强。
原来不是梦,儘管上了药陆秋也没有再折磨他,但凌伊对于被热铁烫着皮肤的景象依旧历历在目,勉强扶起身后发现他身上只剩左手还有束缚,陆秋并没有再锁住他的双腿和右手。
看看四周,电视依旧勤奋的播放着露骨的画面,地上满是碎片,那都是陆秋情绪发洩时製造的,他没有閒情逸致拾,因为外面最近追兵太多,每当他来到这屋子跟凌伊见面后,总是青一块紫一块,根本没心思打扫这裡。
凌伊忍耐着身上的不适,下了床,当双脚踏到地板上时他几乎快哭了。
他要用浴室时,都是陆秋将他抱着,丢入浴缸,或是放在马桶上,他的脚形同虚设,这回好不容易双脚踏在充斥着灰尘的地板上,他也不觉得髒。
看着这手铐,使他的活动范围大概只有半径一公尺,最远,差不多到床头柜,连个牆壁也勾不着。
关在这裡这麽久,凌伊也对陆秋的行踪有些概念,儘管这裡没有时钟也没有窗户,但若以影片的长度推算,陆秋大约放两个影片后会出现,也就是六小时,但不确定性因素太高,比如他昏了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睡去了半天……无从猜测,他只能尽快的趁短暂的自由找出出逃办法。
打开床头柜,裡面不外乎是那个宝箱,还有一本日记本,和一枝笔,还有用去半包的卫生纸。
凌伊打开了那本日记本,翻开封面,歪歪扭扭的字,倒是跟放在他笔记本裡那写着叫他去体育馆的字体满像的。不过陆秋的字很美,那估计是他乱写,而这个,大概是他小时候的字。
果不其然,翻开第一页,上面写了“2008年11月5日……”
2008年?十年前,大概是陆秋七岁的时后。




屠爱 屠爱_第58章
凌伊没什麽时间,他只是大略看看,内容差不多是埋怨陆英,因为陆英跟他差了十岁,陆英的个性跟蓝少呈一样无理又爱捉弄陆秋。陆秋的日记清一色都是“陆英真的好讨厌”“为什麽他是我哥哥呀?”无厘头的发言。
不过前面几年的日记,都没有写到陆冬,那陆冬又是什麽时后深入陆秋的脑袋?
直接翻阅到2014年,陆秋大约13岁的时后,也就是凌伊12岁时。
大约五月多的日记,陆秋写到:“今天陆英带回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男生,我觉得他好可怜,明明跟我一样大却被陆英折磨个半死不活,直到陆英发洩完后我才蹑手蹑脚去找他,他跟我说,他叫凌伊,好奇怪的名字,我问他岁数,他小我一岁,我决定了!我要把他当成我弟弟,当我弟弟一样喝护。”
凌伊颇为震惊,除了写了他名字之外,他最无法接受是他什麽时候跟陆英走了?他不是一直跟着蓝少呈吗,且蓝少呈这佔有慾这麽强的怎可能把他让给别人,对方还是陆英。
他完全不记得他在进入迪兰前跟陆家的人有任何瓜葛,他十二岁时难道不是跟着蓝少呈玩无聊的游戏,每天苟且偷生活着吗?
“每次陆英欺负完弟弟后,我都会去看他,我发誓我要带着他一起逃走,离开陆英的魔爪。可是弟弟告诉我他逃不了,他在等一个人来救他。他是谁?我很想知道,可是弟弟一直不愿意说。我怀疑他外面还有其他人。他怎可以对我有所保留?我这麽爱我弟弟,他却对我有秘密?下午时我气得给了他一巴掌,他虽然没说什麽,但我到现在仍好后悔,我该……我该跟弟弟道歉吗?”
陆英写到这段时,凌伊好像有那麽一丝丝印象,不过只是恍惚之间,过后,这段回忆,好像跟他无任何相关。
一直写到最后,陆秋开始乱画,乱写,字变得非常凌乱,错字直接用麦克笔画了一圈又一圈,根本不知道最后那弟弟怎麽了,也没交代陆冬的出现。最后一篇日记停留在2014年的12月,那字太过龙飞凤舞,凌伊辨识困难。
中间好几页被撕掉了,还有沾染血迹的鬼画符,凌伊直觉这人病了、疯了,大概因为弟弟给他的神冲击,是发生什麽事呢?
他将日记本阖上后,发现在最后一页,是陆秋近期工整的字迹,上面清楚写着:“2017年11月,我终于得到他了,陆冬”
凌伊心理一股寒意,他赶紧回日记本,整本日记没提到陆冬,最后才写到陆冬。凌伊猜测个可能性,陆秋将对弟弟的寄託创造个假想的人物──陆冬,剩下的便是解释被陆英抓走的是不是凌伊本人。
放回日记本后,他打开宝盒,检查有没有让他脱困的法宝,就算全部都是成人用品,总该有几样能够替他解开手铐的吧。
凌伊努力翻找着,一个玩具不小心掉落到他手拿不到的地方,凌伊咬牙等找到东西后再想办法捡起来吧!他翻找着,终于在他放弃之际,他找到了一根细长的铁丝放在宝盒的最下面。
那原本的目的貌似是没有手铐时,拿来绑住他双手的。
他赶紧将东西全部摆放好,并搜寻着有没有长条状的东西能够替他勾回远处的玩具。
却在这慌乱间,他听见陆秋的脚步声慢慢逼近。
他吓得放回宝盒,推回柜子,将铁丝,放在枕头下,至于玩具……他爱莫能助了。
陆秋打开门后,看见凌伊安安稳稳躺在床上,不为所动,眼睛阖上。
凌伊尽量平息情绪,强迫自己规律呼吸,他放鬆紧绷的神经,假装睡觉,陆秋的步伐声走近,他温热的鼻息吐在凌伊的脖颈,痒痒的,他还将两指放在凌伊的人中,想试探他的呼吸。
这个人心思也太过缜密,还低下头凑近凌伊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
就算凌伊身经百战,也不可能在做亏心事之后仍能平静的控制心跳,心如止水,毕竟他对外也只是蓝少呈比较宝贝的玩物。
“够了吧凌伊,我知道你醒了。”陆秋点醒凌伊,这句话如一个巴掌拍在他脸颊上。他这样的作戏,在陆秋眼裡,就像是儿戏。
凌伊不甘不愿的睁开双眼,陆秋可怕的脸近在咫尺。
他笑着摸着凌伊的脸颊,爱不释手,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做了什麽呢?”
凌伊祈求着陆秋不要看得太细,看出他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他太害怕,导致这笑容有些难看。凌伊笑说:“没有啊,睡了好觉。”
“伤口痛吗?”陆秋故意戳着凌伊被绷带紧紧包住的伤口,后者吃痛得啊了一声。
废话!但伤口的始作俑者似乎不觉得故意拿按压羞辱人很过分,持续的捣弄着伤口,直到凌伊痛得快昏厥后,他才停下手,逼问:“你想逃走?”
“我没有。”口是心非。
“你有,你刚刚做了什麽?”陆秋胁迫着他。
凌伊想了下,道:“没干嘛,看电视。”凌伊指了指电视,觉得真可笑,他明明最讨厌电视裡的影集,他在说什麽国际笑话。
陆秋自然不把这话当真,他强迫凌伊看着右处掉落的玩具,质问:“这是你弄出来的?”
原来他早就看到了,还演了这麽久!
凌伊咋舌,暗道不妙,只能摆出媚态,勾引陆秋。
“是呀,你这些日子都不好好临幸我,我只好自己找乐子。”语毕,他将双腿大开。
他埋怨自己的下贱,唯有这招,他才能有机会逃出。
陆秋气愤的压下凌伊的脚,咒骂:“不要给我玩小把戏,凌伊,我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否则我会砍断你的腿让你再也逃不走。”




屠爱 屠爱_第59章
看着陆秋凌厉的眼光,凌伊相信他不会开玩笑,他说的都是真的。
陆秋将那东西拿起来,看看手足无措的凌伊,笑着道:“既然你这麽下贱,那这个给你好好发洩一下。”
他开启那东西,放进去。
那东西大概有十元硬币大,还有两颗,陆秋还像玩他一样,把他推到最深。
操/你妈的!
混帐陆秋!妈的!凌伊双手被缚,身体还非常不适,刺激着他,忍耐不了的他快爆发了。然而在这房间几乎感受不到时间流逝,他只能在无尽的折磨中昏去。
第29章 出逃
第二十九章出逃
幸好这场灾难没有持续很久,他回来后心情好像特别好,还拿掉凌伊一隻手的手铐,兴高采烈跟他说:“蓝少星这回真是可笑,以为针对我就能找到你,把食堂看得牢牢的,也不用脚趾头想想我在外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凌伊煎熬的挺直上半身,疑惑问:“你还有其他人?”
陆秋得意满满的说:“当然有,不过凌伊你眼裡有我就好,其他人不重要。”
也是,否则过了这麽久了蓝少星还没找到他,也太奇怪。明明陆秋出去这麽多次,蓝少星就算不是学生会长,只要跟着陆秋就一定能发现他,除非陆秋外面有人,能够照应他。
为了能够让右手获得充分的自由,凌伊使劲的灌迷汤,说着好多让陆秋满意的话,为的,就是能让他给他一隻手的空间,好解开手铐。
终于让陆秋开心了,他亲了亲凌伊,说着等等再来看看他,并没有重新铐回手铐,喜孜孜地走了。
凌伊听见关门声和走远的脚步声后,才卸下心防,拿出枕头底下的铁丝,看了看右手的锁,幸好这款手铐是基本款,凌伊跟了蓝少呈这麽久,蓝少呈自然教了他不少脱逃和防身术。
其中解开手铐是最基本的,这类手铐的钥匙很简单,多半长约两公分,一端突起。市面上的手铐通常是可以互相开锁的,这也省得凌伊再思考锁的形状。
蓝少呈教他被绳子綑绑时如何只靠双手就挣脱,也教他了用铁丝和髮夹开锁的技巧。那时候他把这些话当耳边风,枯燥乏味的跟着蓝少呈学习,谁知道这回派上用场,受用无穷。
凌伊侧着身,因为一手被铐着,他很不方便,了好大的力气才将铁丝做出个样子。这地方安静得可以,心跳声清晰得在耳裡不断放大。
他屏息着,试着将铁丝深入钥匙孔中,再以顺时针方向转动,果不其然,铿锵一声,手铐打开了!
欣喜若狂的凌伊脱离手铐后,缓慢的下床,他实在太久没好好站着,上一次下床急着翻找有没有东西能脱离,这下四肢不再被束缚了。
他环视四周,赤脚踏上沾满灰尘的地板,陆秋把他的鞋子走了,反正他也不用走动。
再来,他踮着脚尖慢慢走到门边,他一切小心翼翼,深怕太大声,陆秋搞不好在附近,直接以现行犯的身分让他就地正法。
他耳朵贴近木门,听着外面有无动静,他还得遮住另一耳,得电视声音太大声遮盖了外头的风声。
静静的,什麽都没有。
也许是疑心病作祟,凌伊觉得陆秋搞不好隔着一扇门,也正偷听裡面发生什麽。那麽,他更不该冒然出去,一是他不知道外面的环境,二是他不知道陆秋还有没有帮手。
他们正环绕着他这木屋巡逻也说不定。
首先,凌伊先拿起一块相框的玻璃碎片放在口袋裡,再拿出宝盒裡能当作武器的东西,像是用来绑人的绳子,或是□□用的皮鞭。
他将绳子绑在门口,他的目的只是希望进来时的陆秋能不小心被绊倒,拖延一些时间,再拿出蜡烛,用身旁的打火机点燃,滴了一地的蜡。
逃出去风险太大,不管是浴室或房间,能出去的只有这扇门。宁愿守株待兔,也不要冒出去后被抓到的风险。
机会只有一次,若失败了,他可能真的被砍掉双腿吧。
等待总是特别难熬的,房间内的电视很吵,可是凌伊找不到开关关掉,大概只有陆秋手上的遥控器能控制这电视。
他将皮鞭放在脚边,手裡紧握着那唯一能够致人于死的武器──碎片,他揣测着在看见陆秋后他会心软吗?还是连拿出碎片的力气都没有就被陆秋击垮在地。
终于,在听见熟悉的脚步身接近时,凌伊心跳加速,拿出碎片,蹲在门旁守株待兔。他身高不及陆秋,最多到他的脖颈,要直接刺入脖颈恐怕在是不智之举,陆秋反应力很好,一定能趁机夺走碎片。
屏息着,听见门‘咔’的声响,凌伊尽量让身子蹲低,不让陆秋发觉。
陆秋打开门约十公分,在看见床上空无一人后,又看看地上像是陷阱的绳子,没有预料中的暴怒,反而笑了几声,道:“凌伊,我给你一次机会,乖乖出来,别跟我耍花样。”
会出来的才是傻瓜!凌伊怎可能乖乖出来,难得的逃出机会。他闭气,连动都不敢动,躲在门边,拿着碎片的手都是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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