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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们和离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街凉茶
莺儿主仆都没料到,这个时候后院竟还有别人在!
而七娘虽说能保证马文才不至于昏庸到查不出真相,但是,有这人为她作证,她倒是能剩下不少麻烦!她立即对马文才道:“将军,画儿是莺儿姑娘的贴身丫鬟,这位公子却与七娘素未谋面,故而,您要相信他们二人谁说的话,您心中应该自有定数。”
马文才缓缓地抬首,目光锐利地看向七娘。却见七娘笑岑岑地道:“更何况,如果是我要推莺儿姑娘下的水,那么,我势必要靠近荷花池,鞋子必然也会沾上一些泥印……”
“……夫君……我肚子痛……”不等七娘说完,那莺儿便低低叫了起来。马文才一时也不和莺儿计较,呵斥了一声呆愣中的画儿:“还不快去请大夫!”
画儿跌跌撞撞地赶紧退下了。
七娘对莺儿一笑,道:“莺儿姑娘,你不是在宴席上招待客人吗?怎么跑到后院来的?是不是很好奇我送将军什么贺礼?”
“柴氏!”马文才忽然低吼了一句,语气有些慌乱。七娘却是眨眼笑道:“将军,你我和离之事,迟早会被众人知道的,难道现在不能说吗?”
莺儿一听,顿觉脑袋嗡嗡作响,嘴角一抽,问道:“……你说什么?”
这回是连姐姐都不叫了。
偏巧女眷的宴席离荷花池离的近,听到动静之后,这些女子三五成群都来看热闹了。见眼前场景也是有些愣住。七娘提高了声音,道:“我说,我和马将军已经和离了!”
听到七娘的确认,莺儿几乎要昏死过去——柴氏和夫君和离了!那她还跳什么荷花池?!
也是这时,她觉得肚子是真的痛了……
“夫君……痛……”
马文才怒瞪了七娘一眼,眼色复杂。这时,女眷们已纷纷议论开来,而画儿让管事请来的大夫也赶来了,眼瞅着莺儿这般模样,马文才也只能暂时不管这混乱的场面,赶紧抱着莺儿去主屋。
七娘施施然地走出荷花亭,一直跟着她的那只黑猫不知何时不见了,而她迎面便对上那黑衣男子。她微微一愣,然后福身诚恳道:“小女子多谢公子仗义执言!”
——前世的她受尽屈辱,所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那些时候,从来没有人会为她证明清白,即便他们都是知道的。
☆、柴氏七娘(十)
黑衣男子稍稍歪了歪脑袋,扬起一个微笑,便露出一只尖尖的小虎牙。
他道:“你不必和我客气。”
七娘一愣,这陌生男子的语气实在太过亲昵。
那男子又接着道:“……路不平,众人铲嘛。”
七娘这方点点头,再次道谢过后,又见人群那处传来一阵喧嚣,原是一个小厮急匆匆地边跑边叫道:“……管事!管事!柴家那边的人来了!”
原来这次寿宴,并未邀请柴家的人。之前七娘“住在”别院,柴家的人前来都被老夫人挡在别院之外了。至于柴家的人有没有去找马文才,那七娘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他们眼巴巴地盯着手头上的利益,七娘“失宠”,他们肯定惊慌失措,估计比七娘还着急。前世是安排了沁雪给马文才,然后命沁雪弄掉莺儿的孩子,这一次就不知道他们要怎么做了。
眼下,七娘不想和他们正面交锋,柴家的人原本就是拿她当棋子,实在没什么亲情可言,这会子,怎么和柴家的人斡旋,怎么把和离的事情告诉柴家的人,这些些头疼的事情,就交给马文才了。
七娘正打算偷偷溜走,一侧身便对上黑衣男子璀璨明亮的两眼,因对他又是颔首致意,然后悄悄地绕过了假山,也没有去招呼在人群里四处张望的嬷嬷和那个贴身丫鬟。
那贴身丫鬟本来就是马府的人,她还不想让马府的人知道自己的落脚点。
至于老夫人的嬷嬷,她也是要避开的,得让马文才以为这次和离老夫人也掺合了一脚,万一以后他发现了小花的存在,再迁怒到老夫人身上,那实在不妥。
七娘很熟悉马府的路线,马府里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她已经从马府的后门溜之大吉。虽说是夜晚,但马府,也就是将军府,这一带都是些朝廷命官的住所,所以治安还算不错,她一路到了街尾,然后雇了一辆马车,便神龙见首不见尾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七娘刚到院子,就见门口站着阿九。
阿九挺拔着身躯,像是一名士兵一般,笔挺地站着,见到七娘,他便沉默地将大门打开,等七娘踏进院子,他又将大门关上,仿佛他站在此处就是为了等待七娘回来。
七娘心中觉得怪怪的,略略看了阿九一眼,只见这高她许多的男人只恭恭敬敬地走在她的身后,离她一步距离。待触及她的目光,阿九便稍稍地歪了歪脑袋,以眼神询问七娘的意思。七娘心中一怔,立即停下了脚步——月光之下,她看见阿九的双目如炬,有金光一闪在野兽般的竖瞳中一闪而过!阿九的动作十分慢条斯理,甚至可以说是优雅,即便七娘忽然停下脚步,他也能保持着一步距离,站在七娘身后。
七娘心头一跳,再去看阿九的眼睛,发现他的瞳仁哪里是什么竖瞳,不过是有一双比正常人的要漆黑明亮许多的瞳仁。阿九疑惑地皱起了眉头,然后见七娘还是看着自己发愣,便眨眨眼睛。
七娘立即回神——一定是今晚太累了,所以鬼使神差地想起了那黑猫的眼睛。阿九是个人,怎么有猫的瞳仁?虽然阿九的眼睛和在马府里帮了她的黑衣男人一样明亮,但他们一个是哑巴,一个会说话,而且相貌也差很多。七娘摇摇头,觉得自己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堪堪了结了一桩心事,难就会有些放松后的疲倦。
更何况,她还急着见她的小花。
三步并作二步,七娘很快去了主屋。而阿九依着七娘的吩咐,到了主屋外,就没有再跟进去。屋内,赵妈和兰儿,一人在做刺绣,一人则在摇篮边上看着熟睡的小花。
见到儿子安恬的睡颜,七娘险些要落下眼泪来。
终于,他们都安全了。不必每日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赵妈和兰儿正要给她行礼,她便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紧紧盯着摇篮中的儿子,步子很轻很轻地走到摇篮边。兰儿让出位置,她便坐了上去。
七娘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小花的脸蛋,小花吧唧了一下嘴巴,然后嘴角冒出个奶泡泡。七娘立即露出了个笑容,轻声对赵妈她们道:“辛苦你们了。小花今日怎么样了?”
“都是我们本分的事情,而且少爷很乖。除了一开始见不到娘亲哭了一会儿,后来喝了羊奶,便乖乖地不哭不闹了。”赵妈身为仆妇,得主家这般慰问,自然很是感动,做事只会愈发用心,她索性将今日的事情都细细与七娘说了,兰儿也在一边适时补充几句。
“夫人,你肚子饿不饿?要不我去给你做点夜宵?”赵妈说完了今天的事情,又问起七娘来。七娘不由又感叹老夫人挑仆从的目光好,应了一声,那赵妈便去给她做夜宵。
当天晚上,七娘正宽衣就寝,忽然见到窗子投来一个小小的黑影,有了上次阿九巡逻的事情,七娘十分注意窗子的情况,因此那黑影一动,七娘便发现了!那黑影被发现后,也不动弹,甚至还在窗子上优雅地叫了一声——随着“喵”的一声,它的尾巴还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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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黑猫?!
七娘没想到这黑猫竟然跟着自己来了家里!她也不敢开窗子,一来她本来就不喜欢猫,二来是担心这黑猫是野猫,跑进来伤害到小花。仿佛是理解的七娘的意思,这黑猫又叫了一声,然后盘成一坨肉球,就在窗子上睡觉了。
七娘倒也没有赶它的意思,略顿了一会儿,径自解了衣服上床就寝。
第二日起来,那黑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然而一到了晚上,这黑猫又会前来,在窗子上睡觉。久而久之,七娘也就不管它了。与马文才和离之后,七娘更加注意胭脂铺那边的情况——这是她目前的唯一入,虽然说她有许多积蓄,但也不能坐吃山空。何况,小花在一天天地长大,小孩子一年到头要花的钱其实很多,更别提未来他要请先生,要娶媳妇,要做很多很多的事情。
都说富养女穷养儿,可为人父母了,都想着把最好的东西给孩子。七娘也不外如是。七娘的胭脂铺之前在老夫人和她的一同经营下,已经步入了正轨,实际上只要继续运作,不出岔子,就没别的问题。就是前些日子,铺子里的账房先生举家离开建康,七娘得要另外招人。因为一时之间没有合适的人选,七娘只能自己暂时顶上去,为了方便,她索性女扮男装,一来是为了避开柴家的那些人,二来也是为了方便出行。
左右时下风气开放,就算她女扮男装,也不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三道四。
不过这样一来,七娘一面要照顾小花,一面要管着胭脂铺的事情,两头来回跑,难劳累。某日她刚刚回府,和往常一样直奔去见小花,却见屋内多了一个人——正是多日不见的老夫人!
两人相顾无言,七娘先低下头去,认错道:“娘,我不该没和你商量,便与将军和离了。”
老夫人之前一直照顾重病的马老爷,直到前几天,建康这边传来消息,说是马文才那小妾生了,她才知道七娘和离的事情——原本是有些埋怨七娘不和她商量商量就做出这么重大的决定,但更多的却是担忧,担忧七娘一个女人和离之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她匆匆赶来七娘的院子,一看她过的还算不错,小花也被照顾的好好的,她才松了一口气。
七娘又问起了马老爷的身体,两人叙了一会儿旧,老夫人道:“……那小妾生了个女儿。底子太差了,竟没足月便早产了。”
七娘有些奇怪,都过去这么多个月了,马文才怎么还没将她扶正。
老夫人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叹气道:“她跟了将军之前便堕过几次胎。听说孩子几个月的时候,她还跳了一次湖,能生下这个都算是不错的了,大抵以后都不可能再怀孕了。这事,老爷还不知道……不过,将军自己也迟迟没有说扶正的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柴氏七娘(十一)
听了老夫人的话,七娘一阵唏嘘感叹。对于莺儿,其实七娘并不了解。前世初见莺儿,便得马文才那样对待,当即她便觉得心凉了。可前世的马文才对莺儿是真的好啊,恨不得什么都给她,七娘还在世的时候,他就将莺儿扶为贵妾,所谓贵妾,可是由不得主母打骂,便是生了孩子,也有权利抚养的。可是这一世呢?她主动退出了,可马文才却似乎不想要她的成全。
老夫人又开始说起小花,毕竟那些烦心事,她似乎不愿意多说莺儿的事情。
七娘想到老夫人嘴里说的祝英台,那是个活泼聪慧,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
她难又想到前世马文才让莺儿又是唤他“文才兄”,又是一味地惯着她,宠着她,令她嚣张跋扈的不得了,便是在马府,也敢提剑来见她这个当家主母。后来更是一剂毒药,送她去了黄泉。
不管莺儿是不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但总之马文才心目中的那个女子一定是朝气灵动,有着灿烂的一双大眼睛,笑起来仿佛春花渐次开的女子。前世的莺儿还学了个三四成,今世的她,那种种手段,那矫揉造作,马文才怕是全部都看在眼底。
这样的她,马文才又怎么会真的喜欢上呢?
“……对了,七娘。我见你这院子里也没个合适的管家,便特意去了牙婆那里,让她介绍几个人来。”
“家又不甚大,何况家里的阿九也是那牙婆推荐来的。听说之前就在大户人家做管家,我觉得让他当管家都大材小用了。”七娘笑道。
老夫人的手一顿,手中杯盖磕到杯口,发出清脆的一道声响。
“介绍那男仆的牙婆便是之前卖赵妈母女的牙婆?”
“诶,是的。娘,可有甚么不妥之处?”
“……然我今日遇见了她,她却说你家中只有两名女仆,行事不便宜,让我挑几个忠厚得力的男仆管事……”老夫人惊讶地看着七娘,七娘何曾不是一怔,抱着小花的臂弯甚至一僵。
“这怎么可能?那日牙婆带着阿九来,我和赵妈、兰儿都是亲眼见的。”可说牙婆骗人那也不可能,不说这“谎言”太好戳穿,那牙婆也没必要骗老夫人。
“赵妈,去把阿九找来,我有事唤他!”七娘对屋外的赵妈吩咐道。
赵妈应了一声,便去找人了,可找遍了全府,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没有再见阿九的人影。赵妈去了他的屋子,发现里面的床具,一干生活用品,叠放的整整齐齐,一点生活的痕迹都没有!甚至那桌椅之上都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也就是说!这几个月的时间里,阿九根本没在这房间里住过!
——该不会是撞邪了?!
赵妈心中忽然冒出这么个念头,赶紧匆匆忙忙地和七娘禀报了。
听了赵妈的话,老夫人和七娘何尝不是被吓了一跳!
七娘虽有花拾的记忆,但自己本身就在经历着一系列不科学的事情,撞邪这种事情——还真是不好说!七娘鬼使神差地想起那日月光下阿九的竖瞳,当天晚上窗外的黑猫如期到来,七娘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扫帚,壮了胆子将黑猫赶离!可一等七娘转身,那黑猫又跟上来……七娘生怕惊动睡眠本就不佳的老夫人,恼火之下,立即转头对着黑猫做了个大鬼脸,然后转身就进屋,将门窗关的紧紧的!拍着自己狂跳的心脏,七娘觉得这么做好像很丢人类的面子……
再一看那黑猫又爬上了窗户,一双雪亮雪亮的大眼睛仿佛透过窗纸嘲笑地看着她。
七娘当即泄气,心里想着第二日定要找人来活抓了这只黑猫!
可惜的是,七娘每天睡觉前都会这么想,可白日里又会忘的一干二净。于是,这黑猫依旧有恃无恐地每晚猫在窗子外睡觉!
有了这次教训,接下来挑人的时候,七娘都十分谨慎。后来又在牙婆的介绍下,老夫人帮着七娘又挑了两名男仆长工。至于阿九,她们再也没见到过,七娘惋叹失去一个管家的得力能手外,也吩咐赵妈和兰儿不得提起此事。
胭脂铺依旧运作,就在阿九消失不见的第五天,七娘招到了账房先生。
这账房先生生了一张国字脸,总是面无表情,后来七娘知道这人一年四季都穿着黑衣,总之看上去十分严肃。但他做账实在高明,七娘本意留他一段时间以作观察,后来接触了,才知道这人不苟言笑,却很是忠厚可靠。他说他叫花酒,父亲是个商人,却羡慕有花有酒的日子,所以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做“花酒”。
他本人喜欢念书,但奈何不是士族子弟,无缘仕途,他除了给七娘做账房先生,偶尔还画字画去卖——他的父亲在去年的时候得了一场重病,家里的商铺卖了,后来老宅也卖了,一切有价值的东西都卖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是面无表情。但他的家也在城外,有一次七娘见了,是四间茅草屋,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槐树,有个老人在树下的鸡圈里喂鸡。
受了阿九的惊吓,其实七娘对名字有个“酒”字的花酒很怀疑,而这点怀疑在见过他的父亲和他的家以后,便彻底消失。以至于后来,小花年纪稍长的时候,七娘本欲请个先生来家里启蒙,没想到花酒毛遂自荐,她也就立即答应了。
花酒虽无功名在身,但七娘不想把儿子教成老八股,而且七娘和花酒接触久了,知道他是个有才华的人物,附近的教书先生不一定有他可靠。
也是这个时候,小花有了自己的大名——柴云浦。
云无心以出岫,鸟倦飞而知还。
浦沙净如洗,海月明可掇。
名字是七娘取的,取自后世的两句诗。
花酒生为云浦的启蒙先生,听了七娘取的名字,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没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老夫人那里,七娘不敢贸然给她寄信,只等她下次来了再和她说。
云浦三岁启蒙读书认字,四岁那年,花酒提出教云浦习武。这个时候,七娘才知道自己真是捡到宝了,这个账房先生,不仅文才好,武功貌似也好的一塌糊涂……至于云浦愿不愿意习武,七娘还是问了云浦自己的意见,她觉得云浦年纪尚小,不应该学太多的东西。花酒面无表情,也没有说话,只是在母子面前舞了一套剑法,云浦拍着小手,表示自己也要学练武——
梨花树下,一剑寒光,云浦觉得习武的人都好看。
七娘心中也是一怔,不仅仅是因花酒行云流水的剑法,更是因那剑身寒光一凛,映在花酒的眼瞳里,仿佛一道金光在竖瞳里熠熠生辉。虽然转瞬即逝,却也勾起了七娘的一些回忆。
临近清明,连着下了几天的雨,早上起来的时候,云浦还敞着肚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觉。七娘轻手轻脚地给他盖好被子,出了内室,便看到蒲团上蜷着黑乎乎的一个毛团子——七娘不喜欢猫,但云浦喜欢。而且是喜欢的不得了,自从他可以行动后,就对窗外的那只黑猫很感兴趣!终于在他三岁那年,黑猫被容许进入屋子里睡觉。
七娘心中郁闷,早知当年下那场暴雨的时候,她就不给这黑猫做了个木屋放在门外!早知在院子里度过第一个雪天的时候,就不给这黑猫的木屋里垫上棉布!哼!
到胭脂铺的时候,所有的员工都已经开始工作,花酒也在,面无表情,一声不吭。
她的胭脂铺越办越好,但因为是柴家给她的嫁妆,起初她就告诉所有的员工,这里的主人姓花,是从一名柴姓妇人手中买来的铺子。自己则是花家的亲戚,管理这间铺子。也幸亏她有先见之明,后来柴家的人果然来闹了一次,但因为大家都认为柴氏已经“卖”了这间铺子,又由着花酒出面解决了问题,柴家的人也只能歇了心思。
七娘很清楚,柴家的人明白她和马文才没有复合的可能,明着是接她回去好好照顾,实际上却是打着这些嫁妆的主意。七娘虽说常来胭脂铺,但她是男装打扮,柴家认识她的人也不多,加上她又不在前堂行走,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频繁地来胭脂铺会被柴家的人认出来。
就在七娘踏进胭脂铺的那一刻,胭脂铺也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个客人。
“……哟,客官,您这是给您的夫人挑胭脂吗?本店各色胭脂应有尽有……”
掌柜还在絮絮叨叨地介绍着,七娘挑了帘子打算去内室,肩上忽然搭上来一只大手。
“你来帮我挑。”
熟悉的声音在七娘的脑后响起,七娘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作响,身子僵硬了片刻,却也很快松懈了下来。转过头,她已是笑道:“马将军,别来无恙。”
作者有话要说:
唔,因为七娘的故事是我最初的构思,也是最重要的,所以篇幅比较长,后期的某些会比较短。
至于如何进入下一个系列,只要女主放下心事,就可以进入的。




[综]我们和离吧 [综]我们和离吧_分节阅读_12
大家看文愉快~~~
本来打算写罗氏女的,但是作者还没啃完杨家将传奇,而且故事比较多,今天撸了一下打算按朝代顺序来,所以下一个故事是孔雀东南飞。
和离制度始见于唐律。梁祝故事大家可以当做架空来看,毕竟没有一个确切的朝代。
和离制度始于唐律,孔雀东南飞的故事发生在汉朝,当时没有和离一说,刘兰芝回归娘家,男女可各自婚配,便算作本文意义上的和离。
鞠躬,现在才想到这个问题,很抱歉。
再说文中的“和离书”这个称呼,严格来说应该叫做“放妻书”,唔,之前用和离书是我觉得这个比较好听orz我还是改回来吧~~~
☆、柴氏七娘(终章)
马文才独自一个人来到七娘的胭脂铺,他是专门来找七娘的。
四年的岁月匆匆过去,却没有在七娘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甚至比在马府的时候还要好看许多。马文才坐在七娘对面,如是想着。
她还如以前一样,温顺地给他添茶,一惯地疏离客气。
七娘被马文才看的有些不自在,道:“将军,你有白头发了。”
他年长她许多,她嫁给他的时候,他已近而立。
话一出,七娘方觉得不妥。
马文才嘴角一抿,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浅浅地抿了一口茶水。
“将军,你找我有何事吗?”七娘权当第一句话是寒暄了,寒暄过后,自然是开门见山。
“无事。”马文才的嗓音低沉,又是做惯了发号施令的人,四年过去威严只增不减。
“姜掌柜是也是铺子里的老伙计了,将军有何需要直接问他便是。到底男女有别,请恕我少陪了。”七娘起身,稍稍福了一福,欲往屋子里走去。经过马文才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伙计们虽都识趣没有人到院子里来,然而,七娘仍是蹙起了眉头,心中更有一些羞怒。她略略动了动手腕,意图挣脱。马文才却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他道:“爹让我娶新妇。”
七娘手一僵,没再挣扎。马文才也就放开了她。
“将军……何不将莺儿扶正?”前世、今生,他不就图这个吗?
“她终究不是她。”马文才一字一字地说着,仿佛用了极大的力气。
七娘心中渐渐不爽快了,他这算什么?跑到前妻面前吐槽小三不是明月光?
因此七娘紧紧抿着嘴角,不曾说话。其实马文才的年纪也不小了,可至今没有儿子,马老爷让他另娶很正常。却说莺儿,即便过的了马文才这一关,现在的她又不能生孩子,还有那么一个不光的出身,马家长辈绝对不可能同意聘她做正室。但这些都和七娘无关……
“……那……我祝将军早日聘得贤妇。”七娘拂了拂衣袖,又是一福身,最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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