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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夏老头不怕筎果,却是怕极了萧芜暝的。
“那你得答应我,千万不可弄丢了这药,也不可将这药用在旁人身上。”
筎果看着他,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什么人才不算是旁人?”
“除了殿下,这药谁都不能用。”
当年巫马祁他爹给他这颗药的时候,可是说了,殿下乃天命所归,天下安定就指望他了,若他有性命之忧,恐兵连祸结,山河破碎。
五国争霸,百年而不休,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苦的永远是百姓。
筎果点了点头,摊开手掌在他的面前,“这么稀罕的药,我自然给他留着的,齐湮之行,凶险异常,四国的人都盯着他这条命呢,万一他有点什么事情,等你送药过来,怕是来不及了。”
夏老头听到她这么说,放心了大半,“你在这里等着,老头我去给你找出来。”
夏老头走进了内堂,约莫有半柱香的时辰,他才从里头走了出来。
“筎丫头,我给你拿出来了。”
他手里捧着一个木盒,浑身上下都沾染了灰尘,也不知他藏得有多好,竟像是掉进了废墟里。
筎果才伸手要接过,却不想这夏老头又飞快地缩回了手,叮嘱道,“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关于这颗药的事情,你这么爱嘚瑟的性格,可不能到处拿着它炫耀,一定要低调,再低调。”
“知道了,啰嗦。”筎果一把拿过那个木盒,打开看了看,确定里面有药丸后,才合上了木盒。
她瞥了一眼一脸不舍药丸的夏老头,有些不满地道,“怎么我平日里走在大街上就是一副老娘我有钱,巴不得大家都来抢的样吗?”
“……实不相瞒,的确如此。”
遥想她年幼的时候,每每齐湮送来珠宝了,她都要穿在身上,然后穿街走巷,一路走,一路掉,等到回府的时候,身上哪里还有什么珠宝首饰。
可得亏那些是她自己丢的。
筎果知道他说的哪单事情,她瞪了一眼,道,“我那是故意的!故意的!你不懂吗?”
那会郸江到处都布满了无良国主的影卫,影卫刚上岗那会,那叫一个兢兢业业,救济百姓的珠宝自是不能从王府里拿出去,她就唯有把能穿戴的上的珠宝首饰一并穿在了身上,然后招摇过市。
没成想,所有人都知道她身份特殊,是强国齐湮来的质女,虽然一开始郸江百姓的确还念着齐湮与北戎的血仇,对她也不是很客气,但是念着万一她出了什么事情,萧芜暝就被无良国主抓住了把柄,,所以没有动手抢她。
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有人行抢劫之事,只好自己走几步就丢一个首饰。
结果吧,郸江这些百姓忒实诚了一些,知道她每月都会写家书,生怕她把丢东西一事告知齐湮国主,从而害了萧芜暝,就一路跟在她后面捡,捡起来的一并还到了府衙,再由马昭带回王府。
最后,她唯有放出话,丢在地上的东西她是不会要的,要马昭带回府衙去。
萧芜暝为此修了这样一条法令,捡到的东西半年没有人去认领,就由捡到的人自行处理。
久而久之,郸江百姓就与她有了一份默契。
不过她为此也在五国出了名的爱炫贪财。
筎果临走时,又问夏老头要了一个药,彼时乘风已经拿了药,站在药房外等着了。
只听到药房里的夏御医高声喊道,“什么!你一个小姑娘要那种药做什么?”
“你管这么多做什么?要你拿给我,就拿给我,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夏老头欲哭无泪,“老夫我哪有那种药,被发现了,还不被殿下扒了层皮啊。”
乘风忍不住回头去看,想知道筎果这又是想要什么药。
夏老头一看他正盯着,几步路走了过去,将大门关上,关上的时候,还对着乘风颇为不耐地道,“去去去,殿下让你偷听小主子说话了么?”
砰地一声,大门紧闭。
乘风看着紧闭着的大门,眉头微皱,转过身,守在药房外。
“筎丫头,你可要对老夫我老实交代,你要这药,不是要用在殿下身上吧?”
筎果一脸莫名地看着满脸都是好奇的夏老头,“自然不是,我没事拿这药用在他身上做什么?我又干不了霸王硬上弓的事情。”
“那你这是……”
筎果瞥了他一眼,“我用来防身的不成吗?”
“老夫我活了这么多年,没听说拿这种药防身的。”
小丫头哼了一声,道:“你懂什么?世道险恶,我这是以其人之生还其人之道。”
“随你怎么说吧,不过老夫我这里的确没有,而且老夫我劝你死了这条心,恐怕整个郸江城,都不会有你要的这个药。”
筎果步步紧逼向他,“哦?是吗?”
她一双灵动的眼睛打量着这个药房,说道,“我看着你这药房也着实许久没有被打扫过了,不如我帮帮你,做个大扫除可好?”
“就从这里开始,你觉得怎么样?”她的手指转了转,对着一旁的桌子。
而她所指的地方,正是暗格所在之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78章 ,殿下可知道此事
夏老头顿时大惊,他用身子挡在了筎果手指着的地方,笑容有些尴尬,“你这丫头究竟是跟谁学的这些?”
他又凑近了筎果些许,低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那种药的?”
想当年,无良国主还未登上国主之位的时候,他曾当面骂无良国主是卑鄙小人,后来他见此人弑父杀兄,夺权篡位,决定在辞官前给他点颜色瞧一瞧。
无良国主好女色,他就用十种不同的风花药混制成一颗,打算用在无良国主的身上,可哪里知道药是制成了,他却没有找到机会,弃之又不觉得可惜。
再后来,萧芜暝下令郸江城不准再出现此类药,他就藏在了这暗格里。
十四年来,他从未与人提起过此事,一是怕被萧芜暝知道,二是怕这药会害得自己名誉扫地,毕竟他在世人眼中,一直是个悬壶济世的医者。
不过,其实他的内心对这药的药效十分的好奇。
他看着面前的小丫头,心头一惊,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筎丫头,你老实跟老夫我说,殿下可知道这件事情?”
夏老头想过了,只有那些暗卫查过他这个地方,所以才会暴露。
“你放心吧,全郸江城,就你我二人知道。”筎果一眼就看出这胆小的老头在想些什么。
她负手背过身去,脚尖轻转。
倘若在平时,夏老头见她如此,心中不感叹一句年少女子最是灵动可爱,可这会儿他是一个字都夸不出来。
“老夫我平日里照料你,可比照料殿下还上心,你这丫头可不能蒙我。”
“我蒙你做什么?”筎果撇撇嘴,道:“你忘了,我五六岁的时候,不是在你这药房里捣乱过一次么,我就是那会儿找到的。”
“有这件事情?老夫我怎么不记得了?”夏老头细细地想了想,印象中这丫头五六岁的时候,可被那马管家教成了一个名门闺秀的模样,调皮捣蛋倒是近几年的事情。
筎果摆摆手,“你自然是不记得了,年纪大了都是这样的。”
“可是……那会儿你还小,你怎么认得这药的?”
药丸可都长一个样子,区别只是大小和气味不同而已。
小丫头有些无语地瞥了他一眼,“你拿了盒子装起来,还怕别人认不出一样,在上头写了药名。”
“原来如此。”
夏老头转过身,在桌子底下摸索了一会,打开了暗格。
正如筎果所说的那样,那颗药丸的确是被放在了一个致的盒子里,不过盒子上却没有她说的写了药名。
拿着木盒子的夏老头明显的身形一僵,动作迟缓地转过身,狐疑地眯起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她。
筎果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木盒,“你得多谢我帮你把那张写了药名的纸条给撕了,不然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夏老头神色明显的一松,他粗糙的手摸了摸这木盒,竟是比方才给出无刹药还舍不得。
“我看,倘若老夫不给你,你是不是就打算去殿下那里告状?”
小丫头从他手里抢过的木盒,把玩在手里,“夏老头,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最讨厌背后搞小动作的额人了,我怎么会这么做?你是看着我长大的,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夏老头听她这么一说,二话不说就把木盒抢了回去。
“了解的,了解的,老夫我方才是逗你的,不过老夫什么药都能给你,就唯独这个,不能给你,想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身上揣着这个药,多不合适啊。”
筎果微笑地看着他,看得这夏老头心里直发麻。
这丫头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话,惊得他双手奉上了这颗药丸,心甘情愿。
她说,“我听萧芜暝说,我有说梦话得逞习惯,这万一哪天睡着了,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也不可怪在我的头上,我是无辜的。”
“给你,都给你,你还要什么药?老夫看你干脆把我这药房搬空得了。”
药房大门打开,乘风看着筎果从里头走了出来,就算是站着远了些,也能看见夏御医满脸藏不住的哀怒。
短短一个时辰不到,他就接连失去了两个宝贝,他能不想哭么。
清光洒在药房的屋顶上,夏老头正坐在上头喝着小酒,剥着花生,时不时还哼着小调。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听到他哼的小调,都忍不住说今日夏老头的心情可真不错,这药房大门开着,外面还放了个木牌,上面写着,东主有喜,药材任拿。
这东主嘛,自然是指萧芜暝。
郸江百姓都知道,他即将出发,跟筎果一起去齐湮,等到从齐湮回来的时候,元辟国可就多了一个国后了。
这自然是大喜。
这些百姓便是没有进药房拿药材的,也仰头对着夏老头道了一句,“夏御医,恭喜恭喜啊。”
直到有人说,“错了错了,殿下大婚,这对咱们百姓而言,应当是同喜才是。”
因着这人起了个开头,后头的人皆是改了话。
可他们却不知,这夏老头心里苦着呢,还在心疼被筎果搜刮走的那两颗药丸。
一道身影自冷清的月光下飞落,轻巧地立在了屋檐上。
“那丫头跟我说,夏御医你今日不看病,光送药材,本殿起初还不信。”
萧芜暝背晶莹如玉的圆月,身子挺拔颀长地立在屋顶上,周身的绝代风华难以敛住。
夏老头一见他来了,即可起身请安。
“见过殿下。”
萧芜暝微微颔首,“今日本殿来,是要问夏御医你要一方药。”
“殿下需要什么药?怎么白日的时候,不让乘风一并带去呢?”
萧芜暝的神情清单,他说,“本殿知道当年巫马祁的爹将无刹药给了你,你现在就给本殿。”
“……殿下,这实难从命。”夏老头有些为难的抬眼看向他,审视着他的脸色。
清风拂过,萧芜暝的俊脸上没有出现什么别的神情,脸上的笑意云淡风轻,一如平常,“理由。”
“殿下您不知道吗?无刹药被筎果那丫头拿走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79章 ,不妥
那张温淡清隽的俊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崩裂,“是你在她面前提及了此药?本殿不是说过了,不要将她卷入朝权之争?”
“老臣不敢。”夏老头拱手,微微俯了俯身。
不过才初夏的夜晚,夏老头已是出了一身的汗,夜风吹过,湿透的衣服贴着身,凉意渐甚。
“无刹药是郸江最大的秘密,老臣还以为是殿下您说给筎丫头听的。”
幽深的黑眸从他身上掠过,萧芜暝背过身,“此事不要跟任何一个提起。”
“……是。”
夏老头犹豫着要不要将那丫头拿走了风花药一事说给他听,毕竟一个小姑娘身上带着拿药,实在是有危险。
只不过,他怕有危险的人是别人。
他细细地想了想,觉着只要不牵涉筎果的安危,萧芜暝着实没有别的闲情去管别人的事情。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夏老头选择了避而不谈。
初夏的第一场雨伴着惊雷而至,倾盆大雨落在瓦片上,淅沥作响,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在了下来,雨幕在窗前成了雨帘,屋内湿气很重,便是点了檀香,也没有多大的作用。
筎果是被雷声吵醒的,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屋内还有晕黄的烛光。
床上的动静引起了立在桌前的锦衣男子的注意。
小丫头从床上坐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朝着他的方向望了过去,“几更天了?你这是睡过了,还是还没睡呀?”
“明日就要启程,你不检查一下自己的包袱漏带了什么东西?”
筎果打着哈欠,摆摆手,重新躺回了床上,“漏带了就路上买好了,就算外头没有我要的东西,齐湮宫里也一定会有。”
萧芜暝低头看了眼放在桌上已经打包好的包袱,微微挑眉,不动声色地问道:“你带了什么东西?我刚刚掂了掂,好像很轻的样子。”
“几件衣服吧,我没让夏竹多带,反正就住几日。”
筎果翻了个身,面朝着里面,睁开了眼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内衫,她之前让夏竹帮她的内衫缝了个小袋子,她用油黄纸包着两颗药丸,放在里面。
萧芜暝的目光带着审视,深深地朝着她望了一眼,敛下眉目时,轻而浅地叹息了一声。
翌日一早,齐湮公公就在府中的院内张罗了起来,吵闹声把睡梦中的筎果给吵醒了。
“外头是谁在吵?”她烦躁地随手扔了个枕头出去,丹霜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枕头。
她瞥了一眼半敞开着的窗,马管家举着伞,一脸无奈地看着那公公在院中指挥着府中的下人。
“是齐湮的公公在为出发做准备。”
筎果将头蒙上,声音闷闷的从里头传了出去,“去告诉他,什么时候雨停了,什么出发。”
丹霜将这话带到公公面前的时候,那公公明显的一愣,“这……这雨若是今日一天都不停呢?”
“那就明日再出发。”丹霜冷冷淡淡地回道。
公公焦急地道,“可是洒家都让人带信回去了,若是小公主没有如期到齐湮,老国主会担心的。”
“丹霜姑娘,您是小公主身边的人,还请您去劝劝她,可好。”公公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荷包,光是看着就沉甸甸的,他塞给了丹霜,挤眉弄眼地暗示着。
丹霜低头看了一眼,下了荷包,依旧是冷冷淡淡地丢下一句,“等着。”
她转身就朝着寝房走了过去。
方才还一脸笑意的公公瞬间变脸,冷哼一声,摇着头道,“这小公主身边的丫鬟一个不如一个,以前牧遥是这样,这丹霜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身边的小太监凑上前,说道,“那是,她们都没见经过宫里嬷嬷训过,自是不懂规矩。”
说罢,两人一同望向了站在一旁许久的马管家,脸色带着几分的鄙夷和不屑。
马管家铁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不说话。
约莫半柱香的时候,寝房大门打开。
小丫头一身浅黄色的轻纱烟衫,跨步走了出来,她身后跟着撑着伞的丹霜。
“小公主,你可算是起来了……”
那公公才迎上去,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筎果扔过来的一个东西给砸的哎呦直叫。
“公公,今时不同往日,以往你拿钱贿赂我身边的人,我谅解你是担心她们待我不好,可这次是怎么回事?你竟然敢使唤我的丫鬟教我行事?”
公公捂着额头,几步上前,“小公主,老奴冤枉啊……”
“谁教你的规矩?主子说话,你敢上前?”
“小公主……”
筎果呵斥一声,“跪下。”
公公噗通一声,就这么跪在了水坑里,身边的小太监还高举着伞,遮在了他的头顶。
筎果瞥了一眼落在地上,已经被雨水浸湿了半打开的荷包,有几锭金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公公真是好大的架子,还有专人给你撑伞挡雨呢。”
公公一听,即可挥手,让身旁的小太监退下。
“小公主,这都是这些小太监爱拍马屁,老奴不接受吧,这不是伤了他们的心吗?”
筎果打着哈欠,瞥了他一眼,“按照齐湮宫里的规矩,打扰主子清梦,应当受什么罚?”
“应当杖责十棍,一天不准吃饭。”公公还没有发现自己错在何处,听她问,就这么回答了。
筎果哦了一声,站在了他的面前,“那公公,你可知错了?”
那公公愣了一下,神色微滞,显然不懂筎果为何有此一问。
就连马管家也看不下去了,走过去,快速地与他低声说道,“小主子的起床气最为可怕,你不要多想,认了就好。”
公公闻言,即可磕头道,“老奴知错了。”
“你错在哪了?说来听听。”
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对付这种问话,自是游刃有余。
筎果不会无缘无故问她打扰主子清梦,该如何受罚的。
他心领神会地道,“回小公主的话,老奴错在一大早就为公主您启程张罗,忘了您还在睡觉。”
他答得胸有成竹,认错的态度也是十分的好,“小公主,老奴知错, 甘愿受罚,自愿受棍二十杖,在这些小的面前做个榜样。”
“二十杖是你自己提出来的,我也不好回绝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80章 ,我要万里挑一
筎果此话一出,惊得公公抬起了头,一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惊讶,“小公主,这……”
可这丫头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居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方才不是小公主你说老奴扰你清梦了吗?”公公有些恼怒,连一向恭维的语气都变得生硬了。
他看着这丫头绯色的唇畔浅浅的上扬,弧度里尽是淡淡的嘲讽。
“原先我还以为公公你是装蠢,可没想到是真蠢。”筎果的余光不再看他,“难道我在眼里就是这么刁蛮而无理取闹的人么?吵我睡觉,我就要打你,此话传了出去,将来我岂不是成妖后了?”
“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多想了?”
小丫头的语调轻快,听着不似有怒气,可这说出来的话,却让这老油条的公公心里颤了颤。
“老奴惶恐。”他几乎是放弃了争辩,也认清了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筎果一句话打回来。
筎果瞥了他一眼,眸中温度颇凉。
“我不管你在你齐湮用这把戏贿赂了多少人,但这招在元辟是行不通的,公公请你自重。”
这才是他要被杖责的真正原因。
“这二十杖先欠下,也许日后公公你将功补过的机会也不一定。”
公公一听,跪趴在地上,连连磕头谢恩。
北戎都城宫内。
有人快马加鞭,将从齐湮送来的急报送进了殿内。
贵妃娘娘亲自端着补汤走了过去,却被安公公给拦了下来。
“娘娘请留步,国主发话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打扰。”
“连本宫都不行?”贵妃睨了他一眼,趾高气昂地问道。
安公公低下头,“还请娘娘不要为难老奴,老奴也只是领命办事。”
“今日我就要进去!”
贵妃娘娘许是被那一句闲杂人等给气着了,竟是在殿外闹了起来。
“何人在外喧闹?”
无良国主沧桑的声音自里头传了出来,外头非要进去的贵妃娘娘和拦着贵妃的小太监们一并停了下来。
安公公两部并一步,跨上了台阶,扶着无良国主走了出来。
贵妃一见无良国主,上前撒着娇,她知道国主最是吃她这一套的,平日里只要她一撒娇,无良国主几乎是对她有求必应。
可没想到今日这招毫无用处,无良国主甚至一把将她推倒在了地上,满脸怒意地怒喝了一句,“商女不知亡国恨!”
“自今日起,贵妃贬为宫女!”
贵妃没想到平日里最平常的一件小事,今日成了她的祸事,“国主……”
她几步上前,想拉住走回殿内的国主,却被安公公拦了下来。
安公公面无表情地甩了一下手中的佛尘,淡漠地道,“来人,还不快把她拉下去!”
贵妃的哭喊认错声何其的婉转,听得人心发酸。
殿内,靠窗坐着的青衣男子喝着清茶,抬眸看着国主走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
“贵妃娘娘生的如此娇艳,国主当真舍得?”
无良国主转身看着他,脸上的怒意还未消散,声音倒是缓和了不少。
“卞东太子,你不用拿此事来揶揄寡人。”
洛易平低低地笑着,将茶杯放回了桌上,茶杯的旁边还放着一张已经打开了的的信。
“齐湮不是来消息了,一切都在你我的计划之内,,国主这么大的火气是做什么?”
无良国主皱着眉头,神情明显的有些不安,“你有所不知,寡人与萧芜暝那厮周旋了十几年,他越是顺利上钩,这背后就越是不简单,寡人觉得,咱们还是得小心行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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