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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齐湮国的大臣们日日在朝上就此事争论地面红耳赤,齐湮国主苦不堪言。
谁能想到这半座卞东的江山,竟是个烫手山芋。
老国主思量了许久,在夜深后单独召见了北戎的使者。
“你们北戎这次做事太不厚道了!”齐湮国主在看到北戎使者时,一开口就是下马威,“别以为寡人不知道你们国主在打着什么算盘。”
他冷哼了一声,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半盏茶,明明是已经入夏了,可这凉茶入口,却是冷的难以下咽。
“你们可知,如今北戎与齐湮,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老国主挥手将那半盏茶摔在了地上,“趁机打压我齐湮,得益的只有沧南跟西闽两国。”
使者是北戎国主的亲信,是北戎的国舅爷。
有不少的齐湮大臣认得他,两年前,北戎与卞东联姻,迎娶卞东郡主的,就是这位他,尉迟元驹。
此人身份极为特殊,尉迟是北戎的一个部落名命姓,萧芜暝的娘亲就是尉迟部落的小姐,这尉迟元驹算是萧芜暝的表亲。
“国主见谅,实不相瞒,我此番出使齐湮时,我国国主说了,这是在帮你们齐湮做局。”
“局?”老国主狐疑地看着他,摸了摸胡子,若有所思地道,“你详细说来听听。”
“众所周知,卞东百姓人心归萧芜暝。”
尉迟元驹才开口说了一句,齐湮老国主就冷哼了一声,脸色要比方才还要黑。
此事还用得着他来提醒?
怕不是当面嘲讽他!
“实不相瞒,国主您现在所受之困,乃我国国主十四年来的苦,这些年来,他用尽了一切办法复民心,却始终不得法。”
尉迟元驹顿了顿,抬眸审视着他的脸色,又说道,“我国国主说了,失去民心,问题并不在国主身上,而在萧芜暝的身上。”
“此话何解?”
“萧芜暝出生时,就被巫马氏人批命,他乃天命所归,必取天下,而五国百姓苦于战乱,自是想等到和平那日,萧芜暝的出现,无疑是给所有人一个希望,百姓信他,只是为了一个渺茫的希望。”
“既然我们谁都比不上萧芜暝这命格,那为什么不干脆除去他,这样百姓失去希望,也就认命了。”
尉迟元驹这般离经叛道的话就像是从老国主心里头说出来的一样,他何尝不想把源头解决了,只是怕说出来,被众人鄙夷。
如今有人先说了这话,他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灭了元辟国,卞东国的百姓还会再闹吗?国主你好好考虑考虑。”
尉迟元驹说罢,俯了俯身,转身就要走,却被齐湮老国主喊住了。
“且慢。”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手指上的扳指,眉眼下沉的厉害,“你将北戎国主的打算好好跟寡人说说。”
尉迟元驹勾唇浅笑,神色轻蔑而不懈。
他上前将北戎国主的话,一次不落地说给了齐湮国主听。
等到他从齐湮宫里走出去的时候,天色已经微亮了。
初夏的清晨,早风拂面还带着夜里的湿气,有些凉。
小厮牵马走向他,声音尖细,不似寻常的家奴嗓音粗犷,“尉迟公子,此事办的如何了?小的还等着回禀国主。”
“你可以飞鸽传书了,一切都在国主的计划之内。”
北戎,沧南与西闽三国效仿齐湮国,将难民驱逐出境。
这些难民无处可去,就涌进了郸江城。
起初,这些难民在大街上抢劫一空,看见小摊上,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一并抢走,抢完就跑,可后来他们发现就算他们抢了东西,郸江百姓还是一如平常那般做着生意,也没有一个抄家伙去追赶他们的。
久而久之,这些难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街上看见了馒头想吃,也不敢伸手去抢,反倒是小摊贩们亲手塞给了他们,还安慰道,“想当年我们郸江百姓连年饿的只能啃树皮,你们的苦啊,我们都受过,不过好在后来宸王来了,在他的治理之下,我们的日子越来越好了,你们也会的。”
这些难民在郸江城里找到了生计,可郸江城就这么大,哪里容得下这么多人。
于是有不少的商家提出想在别地开分店的意思,问这些难民愿不愿去,有吃有睡,还有工钱拿,这些难民自然是愿意的。
郸江商户的分店首选都在萧芜暝下的卞东半座江山,几乎所有的难民都去了,因着如此,这半座江山的重建要比预计快了许多。
而被齐湮国下的另外半座江山,成了空城,一片狼藉,连个鬼影都没有。
这日破浪在街头买瓜子的时候,随手抓了个敌国探子,扔到了萧芜暝的面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71章 ,打也打累了
此时,筎果正求着萧芜暝,让他把她好不容易抓到的蟋蟀还给自己。
“我要处理些事情。”清贵的男子浅浅笑着,将装有蟋蟀的小木盒还给了她。
筎果却是没有接稳,一脱手,小木盒在地上摔个粉碎,小小的一只蟋蟀重见天日后,撒腿就跳。
破浪将那探子扔在地上时,好巧不巧,那只蟋蟀被这探子给压死了。
小丫头当场就暴怒了,她几步走过去,抬手就对着那探子一顿猛打,就连看惯了血腥的破浪都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
“小公主别打,我是自己人,我是齐湮人。”那探子禁不住打,几声哀嚎。
筎果一听他自报家门,手下更是不留情面,朝着他招呼了过去。
“齐湮?怎么?近日齐湮国内又不太平了,我皇爷爷又叫你来看我是否安好?我告诉你,我好得很!”
“小公主误会了,国主是关心你……”
筎果呸了一声,还想继续打,抬起的手被萧芜暝拉住,“够了,你打也打累了。”
她这才勉强了手。
“你自己老实交代,你在齐湮打探到了什么,预备怎么向我皇爷爷禀报。”
那探子畏惧筎果这强大的气场,畏畏缩缩地竟是真的如是禀报了。
“小的……看到卞东百姓皆是归顺殿下……”
简而言之,可不就是这么一句话么。
筎果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坐回了石凳上。
清俊矜贵的男子负手立在探子的面前,神色间颇有嫌弃,突然说道,“本殿看你面熟的很。”
“小的在郸江做探子十年有余了。”
可不就混了个脸熟嘛。
他心中也是十分的纳闷,往日他在郸江城里也不曾隐避过,从来都是大摇大摆地上街打听事情,也不曾被抓过。
今日他在卖瓜子的小摊上与破浪打了个面照,这打招呼也实属平常,他们这些做探子的,一直都与这些影卫相交友好,也不知为何,今日这破浪二话不说,就把他给绑来了。
“十年。”萧芜暝淡淡的重复了一遍,眉头微蹙,“难怪你做了十年,还是个探子,就你这么复命的话,怕是要做一辈子的探子。”
那探子鬼使神差地,竟是开口这般问道,“请殿下不吝赐教。”
萧芜暝居然也耐着性子亲自教了起来。
他循循善诱道,“你看到的,是卞东百姓臣服于本殿,但没看到的那些,可要比你看到的,还危险。”
“小人愚钝,请殿下明示。”探子挠了挠头,实在是听不懂萧芜暝这玄而又玄的话。
“一方百姓,乃天下百姓之象,若是本殿是你,就不会用飞鸽传书,而是回齐湮,非要面圣不可。”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等到面见了国主,就说天下大乱,百姓皆起了叛心,自发归顺我元辟,甚是不惜举家迁往卞东故城池,不惜代价,帮忙重建。”
“你禀报的事情越是严重,你在国主面前就越是重用,此理,你可懂?”
探子猛地点头称是。
萧芜暝睨了他一眼,淡漠地道,“那还不回去照做?”
这探子才从地上爬起来,就听到筎果老大不高兴地声音响起,“慢着,压死了我的蟋蟀,这不要赔?”
“小公主见谅,是小人蠢笨,小人也不是自夸,这抓蟋蟀,小人自小就是村里最拿手的,不如让小人抓十个蟋蟀给您,将功补过。”
筎果瞪了他一眼,“玩蟋蟀就两个乐趣,一个斗,另一个就是抓,你应当是知道郸江城内是不准打斗滋事的,斗蟋蟀也是其中一种,我已经没了这个乐趣了,如今这蟋蟀都让你抓了,我还剩下什么可玩的?你自己说说。”
探子咽了一下口水,低头不语。
自家的这位小公主可不是寻常人能招架的住的。
他本着多说多错,少说不会错的原则,选择了闭嘴。
然而,他似乎不懂女子不能用常识来敷衍对付。
筎果鲜少的耐心在等他开口中消磨殆尽。
她皱着眉头,一脸不耐地道,“你就不打算说点什么?我从你的身上怎么看不到一丝半点的愧疚之心呢?”
“……小公主见谅,小人就是这副凶神恶煞的面容,其实小人内心对蟋蟀之死,很是难过自责。”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我一点都看不出来。”
“那小人要如何做,才能一偿蟋蟀的这条命?”探子说着话的时候,额头的冷汗已经滴了下来,他心里的预感不甚很好。
筎果状似苦恼地想了想,半响后才勉勉强强地开口,“这样吧,你把你身上的值钱玩意都给我,这事就这么算了。”
“……”
这探子才想说自己身无分文,就看见这丫头指着自己腰带上的那个玉佩,“我看你这探子的图徽就挺不错的。”
探子只好忍痛取下玉佩递到了她手中。
筎果绕着他走了一圈,又指着他的靴子,道,“你鞋上四个鳞片也不错,取下来。”
鳞片?
探子低头看了一眼,这哪是什么鳞片,这是淬了毒的暗器,是由齐湮最好的工匠打磨成的刀片,装在鞋上假以装饰。
“小公主,这东西可动不得,这是小人自保用的,可杀敌,可自杀。”
探子能杀敌就杀敌,不能杀敌,他们也不能让自己所知的秘密因被毒打虐待而泄露出去,所以在自己被人打败后,都会用此刀片自杀。
倒不是有多忠心,只是一旦秘密被泄露出去,他们归国也是受尽折磨而一死。
与其这样,倒还不如自己动手痛快些。
“我就是要你手无缚鸡之力,逃回齐湮。”
只有如此,皇爷爷才会相信这探子的话,不然他得知天大的事情,却安然无恙的回去,是她,她也不会相信。
站在她身后的萧芜暝给了破浪一个眼神。
探子还未看清破浪是怎么出手的,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这靴子已经被破浪用刀气劈成了破布条。
末了,这破浪一边回刀,一边颇为嫌弃地道,“还当你们齐湮的探子用的都是什么好东西,都玉佩加身了,还用这么粗制滥造的布料,白瞎了这十年我嫉妒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72章 ,一定要帮我保命
齐湮国强而民富,探子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好,如今赤脚在地,他着实深感窘迫,低下头,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你就这样回去禀告,别在途中买鞋子,我会派暗卫盯着你的。”
筎果瞥了他一眼,颇为满意。
探子走后,破浪颇为不服气地摸了摸鼻子,道,“殿下,属下觉得你有些偏心。”
“哦?”萧芜暝挑眉,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以前在塔牢的时候,属下可从未见过你这么耐心的手把手教人。”
而今天,他竟是手把手地教这蠢笨的探子。
莫不是因为他是齐湮人?破浪思前想后,愈发觉着这探子是承了筎果的面子,才有此殊待。
因为若是想要借力打力,按如今的局势,在灭元辟国一事上,其余国家更愿意相信北戎国主,而非齐湮国主,毕竟天下人皆知,北戎国主想除萧芜暝不是一日两日了,可他却只能看着萧芜暝的势力壮大起来。
齐湮虽要强过北戎,可无奈碍着筎果这一层关系,齐湮与元辟联姻也就是近一年的事情,况且,昔日齐湮有难,差点被卞东国拖到国灭,是萧芜暝不惜任何代价出兵相助,共同对抗北戎,卞东和西闽三国的联盟军队。
在天下人眼中,齐湮与元辟是共为一体的。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力道颇重,薄唇勾起,微微上扬的弧度让破浪莫名的心惊,一时间有些后悔自己这多舌爱抱怨的嘴。
“你老是在本殿面前提起塔牢,可是怀念在塔牢与弟兄们一起受训的日子?倘若如此,就让你回塔牢待个十天半个月的又有何妨,本殿很好说话的。”
破浪即刻低头拱手,“属下一时失言,请殿下宽恕。”
筎果在一旁听着,心中对塔牢之地十分的好奇。
这破浪平日里虽是吊儿郎当,但也是个见血不皱一下眉的人,可每每提起塔牢,却是这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可想而知这塔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六月中旬,那探子终于回到了齐湮。
十多日的脚程让他沧桑狼狈的就像那些难民,差点连齐湮都城的城门都进不去。
他几乎是扶着墙走的,“乘风兄弟,我已经到齐湮了,你不用再盯着我了,可以回去复命了。”
探子左右看着周围,生怕被熟人看见。
他好歹也是一个正经的探子,要是被人看见他这个做探子的被对方的暗卫亲自盯着送回来,且不说颜面,这个饭碗怕也是不保了。
乘风就走在他的身边,持剑的手环抱在胸前,瞥了他一眼,停下了脚步。
探子向他郑重地告辞后,转过身,低头整理着自己并不整洁的衣服,才想抬步朝着不远处的宫门走去,后颈就被人猛地一击。
他瞬间两眼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乘风看着倒在地上的人,摇了摇头,道,“对不住了兄弟,做戏要做全套才真实。”
他看了看周围,高声地喊了起来,路人与不远处守宫门的侍卫随即围了上去。
“宫门重地,都散开,否则按疑犯一并抓进牢里去。”
百姓一听这话,很快就散开了。
乘风早就趁乱离开了。
“头,这人要怎么处理?”
“看他的样子像是难民,守城门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你们还不把他扔出去!倘若被贵人们看见后,说给国主听,我们还要不要命了。”
两个侍卫随即上前,一人一边,拉着探子的手,准备拖走。
恰巧工部尚书从宫门里走了出来,他远远地就高喊道,“快放手,这是自己人。”
“尚书大人。”侍卫头对着他行了个礼,疑惑不解地问道,“大人认得此人?”
“这是派出去的探子,还是老夫我亲自挑选的。”
工部尚书摸了摸胡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探子,叹气道,“也不知他这一路上受了什么折磨,竟然弄成了这么一副人不是人鬼不是的样子。”
“莫不是!”他突然睁大了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口气急切地命令道,“快,把他搬进宫里去,找人去请御医,他一定是打探到了什么重要的情报。”
几个侍卫听他说的事情如此紧急,即刻动手将他抬进了宫内。
工部尚书也跟着一道进了宫里,去见了国主。
老国主一听这事,弃了软香玉枕,披了件外衣,就急冲冲地走出了殿,跟着工部尚书一道走了过去。
一路上,工部尚书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
老国主跨入太医院,一眼就看见白色幕帘后有几个小太监正端着水盆白布,还有放着包扎用的药盘走了出来。
那盆里的水鲜红,白布上也是染上了血迹。
“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给我保住他的命。”国主大声命令道。
刚给探子检查过的太医神色一愣,有些不明白国主话中的意思。
这探子不过是一路疲惫不堪,昏死了过去而已,身上要说有伤口,也就是他脚底板被磨破了皮,哪有国主口中说的这么严重。
不过这太医是太医院中最胆小的一个,他自是不敢反驳国主的话,便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国主放心,臣已经用了金贵的药材吊住了他一口气,想必过不了多久,他就会醒来。”
“要多久?“
太医在心里估摸了一下,想着疲劳昏死的人,少说也要睡上个三天三夜吧,便是如此回道,“不出三日,他必能醒来。”
事实上,当日的晚上,这探子就醒来了。
他一醒来,这太医就对着他嘘寒问暖。
“小兄弟,你这脚上的伤可要好好处理,如若不然,伤口化脓溃烂,这脚可是要砍掉的,不然可就保不住你这条命了。”
探子一下子就被这太医的话给吓住了,伸手拉着他,哀求道,“太医大人,你可要保住我的腿啊,我做探子的,没了腿可就跟要了我的命一样。”
“放心,老夫我一定会保住你的这条命的。”
老国主听人禀报这探子醒了,即刻摆驾过去,一走进太医院,就听到这太医说的话,当下快步走了过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73章 ,指日可待
探子一见国主,就慌忙地要下地请安,被国主拦住了。
“你安生休养,请安就了。”老国主转身看向太医,“他怎么样了?”
“回禀国主,危险期已经过了,这位小兄弟无性命之忧了。”
老国主大悦,当下提了这太医的官阶,说他是妙手回春。
太医惶惶不安地道,“臣愧不敢当。”
“你就不要谦虚了,你的医术,寡人已经亲眼见识过了。”他摆摆手,屏退了众人,“寡人有要事与他商议,你们都退下吧。”
太医令一干人等都退了出去,侍卫守在太医院大门口。
那探子见自己一醒来,就受此优待,连请安都了,心中不对萧芜暝佩服至极。
升官发财,指日可待。
他按照萧芜暝教他所说的那般,把卞东难民一事夸大其词,将事态说的要多严峻就有多严峻。
老国主听完后,大怒,“反了天了!他们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我齐湮的子民,而非元辟国的?”
“国主,不仅仅是卞东难民,周围各国的百姓皆是蠢蠢欲动,元辟建国半年有余,属下就见到不少的别国的百姓弃国奔向郸江,郸江地小,他们就情愿去卞东那破烂地,也不肯归国。”
老国主从太医院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很是难看,当下就命人请了北戎使者尉迟元驹进宫,又召见了朝中大臣。
数名大臣匆匆从家中赶来,从轿子里下来的时候,几个大臣互看了一眼,颔首抬步,走了进去。
“尚书大人,你可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丞相拉住了工部尚书,低声询问道。
工部尚书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摇了摇头,又抬手指着天,“圣意难测,等咱们见了国主,不就知道了。”
一行大臣朝着御书房走了过去,却被候在外头的大太监给拦住了,“几位大人请再次稍等片刻。”
约莫半个时辰,御书房的大门自里头打开,尉迟元驹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对着这些个大臣颔首,就算是行了礼。
几位大臣在看到他后,窃窃私语了起来。
“几位大人,国主有请。”大太监清了清嗓子,高声喊道。
乘风一直在北戎宫外盯着,他在看见尉迟元驹出现在宫门口时,神色有一抹惊讶闪过。
与此同时的御书房。
“此番召见几位大臣,寡人是有要事与你们商议。”
工部尚书最先开口,“敢问国主,老臣方才见北戎使者趾高气昂的从殿内出来,他们可是又借难民之事趁机发难?”
“不是。”老国主一口否决,端起桌上的那壶茶,细细地品了一口,才说道,“你们也知道,中元过后,就是筎果那丫头的生辰,寡人记得去年的时候,曾说过,待她及笄后,就让她嫁去元辟。”
礼部尚书站了出来,“臣回去后马上就命人安排小公主的婚宴,不知国主对小公主的嫁妆,有什么要求?”
“萧芜暝乃元辟国主,她嫁过去,不能失了礼数,嫁妆规模都要比当年长公主的排场要大,这才方显我们齐湮对这次联姻的诚意。”
老国主望着身侧半开着的窗户,他一眼看过去,就能看见高高挂在枝头上的新月,感叹了一句,“岁月催人老啊,寡人还记得头一次听到这丫头存在的时候,她乃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奶娃娃。”
“想起来,这中元节一次都没有跟她一同过,心中着实愧疚不已。”
工部尚书随即上前道,“国主,老臣记得小公主的生辰与中元节十分的相近,不如就请她归来,与您一起过中元,也算是美事一桩。”
“半月前,寡人到元辟国主的来信,信中提及婚嫁日期,寡人看中元后,那丫头的生辰倒是个黄道吉日,倘若再往后,可就要等七个月,才会有吉日了。”
礼部尚书随即道,“国主,臣听闻郸江人喜好过节,寻常到两个好友见面的那日也能成为彼此之间的一个小节日,倒不如让小公主在生辰那日出嫁,也算是一段佳话。”
“寡人正有此意。”老国主点了点头,“既然你们无异议的话,寡人就命人请筎果跟元辟国主来,待到成婚之后,再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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