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一半归元辟,一半归齐湮,归入齐湮的那些百姓一开始的时候,的确与被纳入元辟的百姓闹了嫌隙。
不管世事如何转变,卞东人那流淌在血液里的刁明本性,倒是始终没有改过。
洛易平低低的笑开,“你倒还真是了解他,不管你别忘了,我与他打了十余年的游击战,最了解彼此的人,永远是敌人。”
“你就不好奇,我究竟做了什么,让他会放手让你冒险?”
筎果的脸色沉了下来,她冷冷地看向洛易平,“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上当的,他也不会。”
“是吗?”洛易平冷呵了一声,甚是不屑,挑眉问她,“你求求我,或许我一高兴,就告诉你,萧芜暝知道了什么。”
筎果定定地看了他许久,红唇轻启。
洛易平听到她说,“我一点都不好奇,就算我想知道,我问他,他一定会告诉我,至于你,憋死你算了。”
他几乎是脸色一滞,全然没有想到筎果会这么一说。
“你这性子跟以往相比,果真是不同。 ”
小丫头懒得看他,便是抬头望了望天。
“看惯了你不受教的模样,我倒是怀念起床头那个温顺的模样。”
筎果抓了一把的石子,朝着他扔了过去,从地上站了起来,“别说好似你跟我有多温存的样子,实话告诉你,倘若不是有牧遥跟石唯语的存在,我都怀疑你究竟是不是个男人。”
她嫁给洛易平后,除了最初的一两年,因为他心里惦记着齐湮的军力,时不时的进她的寝宫,过夜是有,不过是在房里看一夜的奏折。
总而言之,这与她所理解的那什么温存,出入十分的大,更别说是同床共枕了。
倘若不是他娶了牧遥跟石唯语,这二人又为他生了一儿一女,她都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不能人道了。
“你居然这么想我?”那张娃娃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崩裂。
他突然又想明白了,对着筎果笑开,温柔至极,“这一世,我补还给你,可好?”
“滚!”
筎果伸手摘下发簪抵着自己的脖颈,“你要么放了我,要么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洛易平惊讶于她如此刚烈的性子,这与他前世印象中那温柔可人的筎果并不相同。
“好啊,那你动手,你好不容易回到萧芜暝的身边,我倒是想看看,你舍不舍得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拿着发簪的手抖了抖,筎果叹了一口气,敛下眉目时,一计悄然跃上了心头。
“我告诉你,阶下囚的日子我过够了,只有萧芜暝能一统天下,能给我安稳的日子,你能吗?倘若你能,我跟着你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惜你永远都比不上他,我能怎么办?”
筎果看着洛易平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丝毫不惧,继续往下说着。
“那些谋士寻主的时候,不都还是跟着那句老话做的,怎么说着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88章 ,自刎
筎果小手一拍,“哦,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你们男子都这样找主子,都要挑挑选选,就不要苛刻我们这些小女子了。”
此话说完,洛易平本就阴鸷的脸色浮现出浓稠的戾气,“胜负尚未有分晓,他还是那个萧芜暝,不过我却已经不是那个败寇了。”
“是吗?”筎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屑地笑出了声,“我没看出你比之前有多强,还不是一样的……”
话到这里,她顿了一下,绯色的红唇弧度加深,神色里是藏不住的鄙夷,“弃国而逃。”
倘若说有什么不同,恩……那就是好歹上一世他还混了个国主当当,这一世却是连太子之位都不稳了。
这事还是她从卞东的那些老臣子口里得知的。
这些老臣子为了在萧芜暝面前搏个好感,将卞东皇室的秘密一并说给了他听,萧芜暝对于这等嚼舌根之事,兴致缺缺,就喊了她去听。
原来当时因他惹怒了她皇爷爷,招来了战事,齐湮国主就动了心思,后来洛易平连连败退,溃不成军,老国主那日召他回宫,就是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不过诏书还没有发出去,就被洛易平和他娘亲一起害死了老国主。
卞东就他一个皇子,理应国主驾崩后,他就顺利成了国主,可他要隐瞒自己的狼子野心,所以对于国主驾崩一事秘不发丧。
再后来,萧芜暝出兵助齐湮,轻而易举地就灭了卞东。
洛易平的国主之梦就此破碎。
时也,命也,大抵如此。
弑父此等遭天谴的事,总要还的。
说起弑父,筎果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不是与北戎国主走得很近?”
她刚问完,还没有等洛易平回答,就自言自语地道,“是了,不然怎么会将弑父做的如此得心应手。”
如此也能解释为何这一世,无良国主几次三番要下手除萧芜暝而后快,必然是洛易平从中刺激他。
“你把我抓过来,想做什么?直接说出来呗。”
她席地而坐,小手不着痕迹地搭在了自己的膝盖上,眉头微微蹙起。
“没什么,我就是想跟你叙叙旧。”
洛易平蹲在了她的面前,轻浅笑着。
筎果看着面前的这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忍不住在心中可恨着,要不是她知道这人的本性,怕是会被这张脸骗的尸骨无存。
“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跟我叙旧?”她冷笑了一声,“你别自己蠢,就当别人也是蠢的,我平时只是装蠢而已。”
洛易平撇撇嘴,目光望向河边,“我说的是实话,我跟你已经叙旧完了。”
“是吗?那你走吧,我要在这等人来找我。”筎果对着他摆了摆手,面上没有丝毫要跟他客气的意思。
洛易平忽然笑意加深,他朝着筎果伸出手,小丫头下意识地身体往后仰,警惕地看着他。
“你敢动我一下,我叫人把你碎尸万段!”
他闻言却只是笑着,伸向她的手未停下。
搭在膝盖上的小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就在洛易平的手快要抚上她的脸时,她伸出握拳的手,对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打了过去。
青衫一角很快就血迹染出,就连空气中都飘荡着淡淡的血腥味道。
洛易平的手捏着筎果被风吹乱的发丝,神色一愣,下意识地低下头去看,而后抬起头,看向筎果的视线里复杂而阴狠,一瞬闪过,随之不可思议的目光就这么定在了她的身上。
小丫头低头将带着戒指的手伸进了冰冷的河水里,随后用绣帕慢条斯理地擦着。
“别装得像是我对你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情,这一击,只不过是还你当初给我的一刀,还有几刀,我还没跟你算呢。”
这手浸过了冰冷的河水,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垂着眼眸,睫毛更是细细密密地颤抖。
她见惯了血腥不错,可还是第一次动手伤人,还见了血。
她闭上眼睛后,又很快地睁开了眼眸,红唇微微上扬,弧度极其的不屑轻蔑。
果然,她还是更喜欢杀人不见血的法子。
她转头看向洛易平,极力地让自己看起来镇定,“倘若我是你,现在就走,以被萧芜暝逮个正着,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要光复卞东,一统天下么?”
今日将她掳走,筎果猜不出这洛易平到底是在打着什么算盘,姑且当他是在挑衅萧芜暝。
如此做的好处,唯有一个,那就是让萧芜暝自乱阵脚。
“你觉得萧芜暝或者他的人还没到?我倒是觉着他的人早就到了。”
洛易平轻呵一声,突然反身,对着不远处的老树飞出了一柄匕首。
筎果看了过去,熟悉的那抹红衣一闪而过,避开了匕首。
下一秒,筎果只觉天旋地转,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脖颈就被洛易平的掐得死死的。
窒息的感觉于她而言甚是熟悉。
丹霜持剑相向,“倘若你不想死在这里的话,马上放开她!殿下很快就来了!”
“萧芜暝来的话,还轮得到你在我面前叫嚣?”洛易平阴测测的冷笑着。
方才筎果在伤他后,虽是故作镇定,但他看得出她其实慌乱的很,不过这份慌乱在看到丹霜后,消失殆尽了。
洛易平看了一眼平静又淡定的筎果,瞳孔里布满着森冷,阴霾笼罩在这张好看至极的娃娃脸上。
“想让我放了她,好,你自刎,否则我现在就掐死她。”
此话方落,他掐着筎果脖颈的手青筋暴出,小丫头亦是痛苦地挣扎着。
可比起这窒息的痛楚,筎果更是害怕丹霜又一次死在她的面前。
清晨的山风颇冷,吹得她瑟瑟发抖。
“快点!”洛易平叫嚣而疯狂的声音伴着风声在她的耳边喧嚣着。
她看着面前的丹霜神色一凛,将剑横起,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丹霜!不准!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你要是敢自伤一分,回去后,就别再跟着我了。”
小丫头的声音有些嘶哑,几乎是极尽全力地喊出。
丹霜整个人身形一僵,视线越过她,落在了某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89章 ,萧芜暝,你输了
见丹霜起了剑,洛易平恼怒道,“你想她死吗?”
擒住筎果脖颈的手施展着的力道欲再加重,一柄玉骨扇直冲他而去,洛易平极为警惕,反身躲避开。
脖颈上的力道被撤走,筎果转过身,一眼就落在了那抹熟悉的身影上。
一颗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就像是飘浮在海上的人终于找到了一根可以带她靠岸的木头。
“萧芜暝!”洛易平咬牙切齿地看着来人。
他才想上前,可身形蓦然僵住,抬手捂住了方才被筎果刺到的伤口处,脸色顿时惨白。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瞪着筎果。
小丫头抬手指了指自己,半是疑惑,半是茫然,她低眸看见自己纤细的手指上带着的那枚戒指,顿时了然。
这戒指是萧芜暝送给她的,请了能工巧匠特制的暗器,只是萧芜暝没有跟她说过,这暗器是淬了毒的。
“你不是说下毒非君子所为么?自诩高尚,可你做出的事情,又与伪君子有什么区别?”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我是小女子,自然不是君子了。”
她提裙朝着萧芜暝小跑了过去。
清贵冷清的男子将她护在身后,眉目温淡地看着洛易平,甚至眉宇间有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显得他整个人十分的温和冷静。
然而然而,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日光笼罩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清风将他墨竹衣袍吹起,衣摆晃动,翩翩如玉。
他的眸色很淡,隐隐透出几分的高不可测。
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就连筎果也有些琢磨不透他。
萧芜暝低眸扫了一眼筎果,少女肌肤白皙如雪,她脖颈处的红色手指印清晰可言,入眼,有些刺目。
“昨夜杀的人多了,本殿现在有些乏了,你的手倘若不打算自己砍下来,不如本殿找人帮你。”
正如他所说的,他没有再对洛易平出手,可洛易平却如惊弓之鸟,仓皇而逃。
可他能逃到哪里去,他才动了身子,十名暗卫从天而降,将他压进了河里。
萧芜暝一身锦衣华服,浅金色的头冠束着如墨的长发,立在那里,高高在上,丰姿奇秀,气场清贵,而洛易平一身粗布衣服,落水后更显得他狼狈不堪。
所谓云泥之别,大抵如此。
“既然你不肯,那本殿就找人帮你。”
萧芜暝转过身,环抱着筎果,慢悠悠地踱步走在河边,神情云淡风轻,好似是方踏青完,准备打道回府。
“洛易平乃太子,身娇肉贵,断不可怠慢了,落人口舌。”
他低眸看向筎果,修长的手拂过她的脖颈处,“可疼?”
“你来了就不疼了。”
萧芜暝脸色略暗,淡淡地恩了一声,说道,“这就带你回去上药。”
丹霜随即跟上前,请示道,“殿下。”
“你护驾不力,罚你……”
他的话还未说完,筎果拉了拉他的手,说道,“你把丹霜给我了,那就是我的人,要罚她,理应是我罚。”
“好。”萧芜暝思索了一番,薄唇扯出一抹淡笑,可这笑却未达眼底。
筎果几乎是一惊,伸手拉住了欲抬步往前走的他,“你怎么了?”
他突然变得如此冷淡,这与平日里太不相同了。
换做平时,洛易平哪只手伤的她,萧芜暝必然要亲自讨回,可这次他却只让暗卫出手。
她受伤了,他是心疼,可却不着急为她上药。
要知道,她自小最是容易磕着碰着,萧芜暝虽是将她护的很好,可生怕她一不小心受了伤,身边时常带着药。
可他这次却说,回去再上药。
很明显,他这是生气了。
这还是头一次萧芜暝对她这么冷淡,一时间筎果有些手足无措,她甚至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被按在河里的洛易平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
“萧芜暝,你输了。”
英俊的脸瞬间变得阴沉,坚毅的轮廓处处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戾气,他牵着筎果,快步走着。
筎果跟不上他的速度,脚步凌乱而显得踉跄。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跌倒的时候,萧芜暝突然停了下来,长臂环在了她的腰间,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松开,半蹲在了地上,将她拉了过去,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筎果被他滔天的愠怒慑住,乖巧地靠在他的身上,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热惹恼了他。
她低眸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他低着头,眉头紧锁,认真而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将她膝盖处的裤子划开。
小丫头低头看了过去,这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竟是出血了。
想来,应当是方才洛易平拉她的时候,她的膝盖在铺满小石子的地上磨破了,难怪她怎么觉得膝盖隐隐作疼,她还以为只是磨破了皮而言。
萧芜暝一言不发地为她上药,俊脸面无表情,英俊干净的紧绷地十分厉害。
许是安静地让筎果有些不适,她左顾右盼着,回头望洛易平的方向看了过去,心中纳闷地紧。
不是说砍了他的手吗?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暗卫就只是将他压在水里而已,他们这是在等什么呢?
“你这么紧张他?怎么不求我放过他?”
他的嗓音与他干净的眉眼一般的淡漠,矜贵得仿佛整个人都透着疏离,那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冷淡。
筎果神色一滞,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位爷怕是又吃醋了,可这醋吃得毫无缘由,又不是她自愿被掳走的不是吗?
更何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倘若不是他故意放水,谁有这本事。
说起来,这事她还没与他算账呢,他倒是自个吃起了醋,也不知是哪门子的。
如此一想,筎果就懒得与他说话了。
她这反应却让萧芜暝脸色阴沉得覆着戾气,“怎么不说话?”
他虽还在生气,可手上为他包扎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慢下来,一如既往的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她,神情依旧十分的专注。
筎果见他如此,心突然就软了下来。
他都生气成这样了,明明可以扔下她不管,随便交给暗卫,自己离开的,可是他没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0章 ,毫无缘由
“你要我说什么?”少女委屈巴巴地开口,嗓音低软,“你砍他一个手了事,我还觉得不解气呢,可我倘若说了,万一你觉得我蛇蝎心肠,很是恶毒怎么办?”
萧芜暝包扎的动作微微一顿,抬起头,一眼望进了筎果的眼底,“那就挑了他的手筋。”
“这个好啊。”小丫头想也不想就点了头。
她见萧芜暝缓下了脸色,脑袋在他的脖颈处蹭了蹭,一双灵动的眼睛眨了眨,看上去甚是无辜,“你是不是在吃醋?我觉得你吃得莫名其妙,毫无缘由,颇像毛绒护食的样子。”
府中的大黑狗极为护食,每次给它一根骨头,它就算是不吃,也要两只爪子压着骨头,谁经过看上一眼,它都要呲牙咧嘴。
恩……与他不逞多让。
薄唇扯出一抹似深似浅的笑,骨节分明的手摩擦着她娇嫩的脸蛋,指尖的触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他的声线干净低醇,透着浅浅的笑意,“我像不像毛绒不清楚,不过你看起来的确像是骨头。”
说罢,他甚至还戏谑地上下打量了筎果一番,啧了一声,摇着头道,“瘦的没眼看。”
“……我看你心情不好,好心逗你,你居然取笑我?”
少女在他的面前挺直了身板,整个身子往他倾去,“什么叫没眼看?”
萧芜暝下意识地往后仰,避开她的身躯,眼神不经意间在她身前扫了过去,深邃的黑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暗色,勾出几分的意外。
他一瞬停在筎果身上的目光温度炙热,蔓延至她的身上。
少女明明双颊早就染上了红晕,却还借着嘴硬掩饰着自己的羞涩。
“你眼睛在哪逗留呢?口是心非!”
周围的暗卫已经极力不让自己往自家殿下那里瞟,可无奈小主子说的这话,实在是太引人浮想联翩了。
暗卫们头一次觉着,自己的眼睛不是自己的,竟然不受控制地往殿下那里看去。
“近日本殿琢磨着盲人当暗卫可否能行。”萧芜暝的嗓音低缓,听起来像是寻常商量事情,可入耳却是让人胆战心惊。
站在岸边的问天下意识地抬手捂住了眼睛,与一旁的破浪说道,“我刚从塔牢里出来,没有想到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严以待人。”
“你的场面话说得倒是漂亮。”破浪有些诧异地瞥了他一眼,“这次在塔牢,没练别的,光练这嘴皮子了吧?”
“见过一次鬼,难道还不给自己点个长明灯吗?”
五年前,他看到殿下为护小主子,竟是颠倒是非,他就说了一句,“小主子还未及笄,就已经有了祸国之能,佩服佩服。”
这话被萧芜暝听了去,他就被罚去塔牢受训,直至前段时日才放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筎果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们又不是看我,是想看你是何种表情嘛。”
“是吗?”男子的唇角勾勒出的弧度要比方才还加深了不少,透出致命的危险而凉薄的气息。
破浪抬手拍了拍额头,“这听起来跟看小主子,严重程度差不多吧?”
“难道不是吗?”
小丫头转头看向周围的暗卫,不出意外地这些暗卫猛地对着她摇头。
萧芜暝眯起湛湛的黑眸,眼刀剐了过去,“那就是在看她?”
“……”
暗卫们顿觉此时此刻不如自插双眼给个痛快算了。
一如小主子所言那般,自家殿下吃醋起来,简直是毫无缘由。
萧芜暝在自己的身上扯下一块布,低眸专注地为她包扎着膝盖上的伤口。
他虽还是一如方才的面无表情,只是下颚线条没有那么的紧绷,筎果看着这张脸,有一瞬的失神。
方才洛易平说的萧芜暝输了,是什么意思?
他当真与洛易平赌了?
可赌的是什么?
她想了想,还是忍住没有问出口,得提起洛易平,惹得这人又不开心了。
她好心不问,却反倒是被萧芜暝问了话。
“你方才就这么笃定,他不敢杀你?”
他常年握剑的手,连指尖上都是粗粝的老茧,轻轻抚上她的脖颈,摸着那道红色手印,明明他手上传来的温度很高,可她却是控制不住的细细颤抖了起来。
萧芜暝问的漫不经心,就像是随口一问,却是带着明显的探究,那双黑眸投在自己的身上,说不出的明,容不得她胡口敷衍。
“他怎么敢动我?”筎果垂下眼眸,小手拉过他的手掌,把玩着,“他掳走我,目的也只是为了打败你而已。”
毕竟天底下能让萧芜暝分心的,就只有她一个。
萧芜暝轻笑出声,修长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平时不见你这么聪明。”
他将筎果打横抱起,长腿迈出步子,侧目对着被按在河里的洛易平说道,“本殿处事向来公正,他们挑你的一根手筋后,自会放走你。”
破浪看着萧芜暝带走了筎果,这才转过身,对着洛易平,眼神示意押着洛易平的两个暗卫动手。
“那个……卞东太子,你配合一点,这痛苦也就少了一点,我们兄弟几个也能早点完事,这样对彼此都好。”
清早的水气很快被日光蒸发了,筎果被萧芜暝抱着,走在山间,周围到处都是高耸入天的树,地上到处布满着荆棘,几乎是无处下脚。
起初是萧芜暝持剑劈开荆棘,后来她看着觉得好玩,向他讨了剑,由他抱着,她来开路。
她到底不是习武的,才耍了几下,荆棘没有劈开,自己倒是手酸的不行。
“若是依着你,怕是走到天黑,都未必能走回去。”
萧芜暝无奈地摇了摇头,抱着她飞身而起,黑靴点在树头,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昨夜休息的地方。
留守在此处的暗卫一见他,即刻下跪行礼,“殿下,小主子。”
萧芜暝抱着她上了马车,熟练地为她伤脖颈处的药。
1...162163164165166...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