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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嘶~疼。”她微微蹙眉。
萧芜暝抬眸对上她的眼,干净的眼眸里没有看见丝毫的痛苦,分明就是在撒娇。
男子的唇畔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手上抹药的力道故意地微微加重了一些,“疼?”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1章 ,聘礼
筎果是个倔性子,萧芜暝这么一挑衅她,她咬咬牙根,硬是不吭一声,“疼!是不可能的!”
萧芜暝失声笑了出来,回力道。
筎果低眸看了看自己包扎好的膝盖,忍不住道,“我今日的伤,可都算在你的头上,都怪你用我做诱饵。”
“我没拿你做诱饵。”温润的眉眼才有了一抹笑意,很快就消失在了眼角,他整个人都淡漠了一度。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摆明的不相信。
周围都是暗卫,倘若不是他下命,这些人怎么可能会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洛易平掳走。
“我只是验证一些事情。”
筎果心咯噔了一下,“什么……什么事情。”
“洛易平说你跟他之间有我不知道的秘密。”萧芜暝说着话时,眼睛直视着她,“我也很好奇他明知道你我寸步不离,还能堂而皇之的编出这等谎话究竟是为什么,以他的脑子,应当不会干出此等一戳就破的谎话。”
“然后呢?”筎果小心翼翼地问着,大气不敢出,她的手心里全是汗。
萧芜暝低眸瞥了一眼她蜷曲握成拳的手,眸色一暗,薄唇微微上扬,弧度几乎浅到没有。
“然后?然后我发现是我高估了他。”
筎果轻轻地松了口气,握成拳的手也松开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我还要去处理齐湮的人,你在这里好好休息。”
见他要走,筎果下意识地伸手拉住了他。
萧芜暝转过身,看着她,安抚道,“放心,外头都是暗卫。”
“昨晚也到处都是暗卫,结果呢?”小丫头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萧芜暝低低的叹息,俯身凑近她,“此事是我错,你想我怎么做才能消气?”
筎果想了一会,挽起唇角笑了起来,说道,“想起来,我还没有问你要聘礼呢。”
“你想要什么?”萧芜暝饶有兴致地挑眉。
纤细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环着他的脖颈,“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能给?”
“我想不出有什么是我给不出的。”男子的语调染上了似笑非笑,嗓音低醇而蛊惑,“你想要什么?说吧。”
“我要江山,齐湮的江山。”
此行起齐湮,必然是一场盛大的鸿门宴,既然皇爷爷坐不住了,那他的国主之位便就让萧芜暝了吧。
“你的贪心倒是与年龄相长,没有想到我养了个美人蛇在身边。”萧芜暝虽是这么说,可却没有一丝半点的惊讶。
齐湮迟早要,这事由她说出口,与外人而言,有些天地不容,可于他们之间,却是情理之中,最为合适的。
对于齐湮,萧芜暝总归是会看在她的份上,留到最后一刻。
可眼下却是灭齐湮最好的时机,齐湮皇朝失去民心,赋税又重,国库明明空虚,皇爷爷却执意要出兵征伐。
就像前几个月,不知西闽国何事惹恼了他,他竟是出兵征伐了西闽一个小城池,虽是赢了,却只是占了军中士兵人数多罢了。
那次出兵的军饷几乎了大半个国库。
筎果对此十分的不解,西闽的一个小城池又不是非得不可,何至于要她皇爷爷不惜在这个关头去出兵。
萧芜暝告诉她,卞东一战,其他三国的人都在猜齐湮究竟是否还如以往一样的强大,各个都在试探,却又各个都不敢出头。
长此以往,不仅其他三国所有猜测,就连齐湮人也开始质疑皇室和朝廷了。
她皇爷爷出兵,就是为了告诉天下,齐湮衰落只是假象。
萧芜暝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筎果从马车内探出头,对着他摇了摇手,“快去快回。”
清贵的男子看着她笑着缩回了脑袋,微眯起的眼眸笑意一闪而过,只是眼眸里的温度淡漠了一度。
“我没看出你比之前有多强,还不是一样的弃国而逃。”
“这么大力气,就为了跟我叙旧。”
“你不是心心念念想着要光复卞东,一统天下么?”
这些话,分明就是对一个相熟至深的人才会说出口。
那日他在郸江城的茶摊喝茶,一个小刀飞出,刺在了他的桌前,上头还有一张纸。
上面寥寥数字:我知道你不知道的筎果的秘密。
洛易平说他输,只是因为掳走筎果后,证明了他的确知道这丫头的某些事情,而那些事情,正是他不知道的。
“殿下,齐湮的公公要如何处置?”一个暗卫上前,行礼询问道。
“人在何处?”
暗卫指着不远处,“还在那躺着,可能药量太重,属下泼了几次水,都没能把他浇清醒。”
萧芜暝离开后,筎果有些无聊,她从马车的车窗里探出头,与暗卫们聊起了天。
“塔牢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你们跟我说说呗?”
暗卫们面面相觑,“小主子,你不会想知道那种地方的。”
“有这么恐怖么?”筎果撇撇嘴,愈发的有些好奇。
“殿下严格,是为君者的好事。”
“……他又不在,你们不用这么拍马屁。”
她与暗卫们聊着正欢,突然一声惨叫响彻云霄,相隔地虽是有些远,却还是惊到了筎果。
她抬头望了望天,恰好一群乌鸦被这惨厉的叫声惊扑闪着翅膀,盘旋在天空上,几片黑色的羽毛盘旋飞落了下来。
一个暗卫突然小声地说道,“说起来,这山里有一座塔牢,废弃了许久。”
“你怎么知道的?”筎果好奇地问道。
“属下正是从这里的塔牢训出来的,不光属下,还有他们都是。”
所以他们对这一带极为的熟悉,尤其是这山里,几乎是摸黑也能走路的那种。
“难道那声惨叫是从那个塔牢里发出的?”筎果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天。
与此同时的树林里,一座废旧的塔牢外部坚硬,铁壁铜墙,只是生锈剥落了几块。
虽是初夏白日,可里头却是阴冷至寒。
风动而烛火摇曳,映在铁壁上的影子忽明忽暗,诡异地让人心惊。
洛易平跪在地上,一只手无力地垂着,他的胳膊有血迹印出,不多,但鲜红的十分刺眼。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2章 ,她不会告诉你的
一盆水扑面浇了下去,书是从塔牢底楼的那口老井里打出来的,冰凉刺骨,浇得她一个激灵,浑身止不住地在颤抖。
他缓缓地抬起头,凌乱的头发披散下来,还滴着水,昏暗的烛光下,他一双眼绽露出凶狠,“有本事,你杀了我。”
死,对他而言,还算是个痛快,可他清楚萧芜暝平生最不爱取人性命,留着百般耍弄,才是痛苦至极。
“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提这种要求。”
骨节分明的手有以下没一下地敲着玉骨扇的扇柄,他闲适慵懒地坐着,漫不经心地说着话。
洛易平冷哼一声,讥讽地道,“你不敢杀我,是因为你想从我口中得知筎果的秘密,那个只有我跟她知道的秘密。”
萧芜暝唇畔的笑意渐甚,他坐正了身子,玉骨扇柄敲着他的手心,每一下都像是落在了洛易平的身上。
“你说的是逆天改命?”
他看见洛易平明显惊愕地看向自己,听到他的声音夹杂着不敢置信,“你知道?”
萧芜暝不予置否地耸了耸肩,洛易平的眼睛瞪大着,“不,你不可能知道,她不会告诉你的。”
“你诈我?”洛易平突然大笑开,“她不敢让你知道的,你一定是派人查她了。”
他仰天大笑了几声,又道,“她还是一如既往的蠢,把信任交付给了一个不信她的人。”
萧芜暝挑眉听着,薄唇勾勒出的弧度丝毫不减,听得饶有兴致。
“是谁告诉你的?”洛易平低头想了想,随即道,“旁人没有这本事,是巫马祁,还是巫马涟?”
他的声音带笑,却透着几分不受控制的颤抖,“萧芜暝,你还不是跟我一样?”
“卞东太子太抬举本殿了。”修长的手指抚过他英挺的剑眉,慢条斯理地道,“本殿哪里能及得上你,卞东灭国,是你故意为之,失城弃国此等事情,本殿当真是做不出。”
“用一国来换元辟与齐湮嫌隙,我乐得看这结果。”
只是他失算了而已。
齐湮老国主最好面子,各国百姓人人都在说齐湮这等强国,还需要元辟出兵相助不止,打下城池的百姓各个都想归入元辟,这对老国主而言是何等的耻辱。
流言越传越烈,更有人说,齐湮国主丝毫不顾及才与北戎修好的关系,让筎果与萧芜暝定下婚亲,是在讨好元辟国主。
洛易平以为,这等流言传出,老国主定是会用尽办法取笑筎果与萧芜暝的婚约,却不想这老头竟是能憋到现在。
一计不成,他就另想了一招。
假意问北戎国主借人,名头是掳走筎果,让萧芜暝方寸大乱,可实际上他要行的是挑拨之事。
事实上,他也成功了,否则为何萧芜暝要留他。
萧芜暝审人,从不会主动开口问,永远是用各种办法,消磨人的意志,最后不用唇舌,被审的人自己就会主动说出,还事无巨细。
“很好。”
萧芜暝突然起身,丢下这两个字,转身就走。
不知为何,洛易平突然就有些慌了,很好是什么意思?
萧芜暝究竟打算将他如何处置?
“他是什么意思?”洛易平看着萧芜暝被烛光拉长的影子消失在转角的尽头,他转头看着身旁的暗卫。
问天瞥了一眼,好脾气地回道,“殿下大概是觉得你的故事编的不错。”
虽然小主子有些奇怪,可她平日里如何倾心于殿下的,这在郸江可是人人都有目共睹的,更别说是他们这些暗卫了。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最后门咯吱一声,紧紧地被人关上了。
无边的安静在空旷黑暗的塔牢里将恐惧蔓延开。
破浪将塔牢大门用锁锁上后,“殿下,一切都按照你的吩咐,安排妥当了。”
“洛易平这颗棋,还不到要废的时候,务必助他的人,将他从塔牢里救出。”
“属下明白,请殿下放心。”
萧芜暝走时,留下了最后一句话,“洛易平生性狡猾,断不可让他起疑心。”
“属下已经交代下去了,塔牢内的机关也已经关了一半。”破浪说这话时,有些憋不住笑。
哪有敌方来人营救,还要他们偷偷背后相助的。
萧芜暝回到马车附近的时候,筎果正蹲在马车下面,几个暗卫一同蹲着,正跟她聊得欢畅无比。
破浪清了清嗓子,“成何体统!还不快起来?”
几个暗卫神色一紧,随即起身,站得笔直。
“殿下。”
有一个人生怕被罚去看塔牢,“殿下,小主子在蹲在地上跟我们说话,我们也不敢让她仰头看着我们,所以才蹲下来了。”
“殿下,这可是你当年定下的规矩。”有人小声附和道。
那时,筎果还小,他们刚从塔牢出来,到王府任职,面对一个身高都不到自己膝盖的小女娃,他们殿下说了,站着跟她说话,会让她仰头仰得累,往后长大了会养成用鼻孔看人此等不好的习惯,所以让他们在与筎果说话时,一律蹲着。
据马管家说,这等教育的方法,是萧家人的祖法。
暗卫们听了,无不称奇。
后来时日久了,这些暗卫也算是看明白了,殿下就是被这小女娃给迷了眼,什么鬼话都能往外倒,还说的一本正经。
“说什么废话呢?还不快到自己位置上守着去。”问天有些看不下去了,瞥了一眼自家殿下微沉的脸色,随即出声道。
一行人散去后,才将那个娇小的丫头给露了出来。
筎果蹲在马车底下,仰起小脸,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华服男子,因为他背着光,看着的时候,忍不住地眯起了眼睛。
“你还不出来?”
正午的阳光最是毒,萧芜暝挡着光,倒也有些凉爽。
少女拉着马车轮子上方的木条,只动了一下,就不动了,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蹲的时间太久,腿麻了。”
“年纪不小,腿倒是经常麻,看起来倒是有些气血不流通的病症,回头我让夏御医好好给你针灸治疗一番。”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3章 ,你上哪招惹的人
萧芜暝的语调里染着似笑非笑的调调,听起来似乎他心情不错。
他背过身去,背对着筎果,蹲了下来,“能不能自己趴上来?”
“你这是在为难我。”
筎果尝试着朝着他伸出了手,小手才搭上他宽厚的脖颈,脚下失力,一下子就跌坐在了地上。
她看见自己包扎好没多久的膝盖又有血印子印出,心虚地快速扯了扯裙子,遮住了膝盖。
萧芜暝转身的时候,恰好看见她这举动,眉目沉了一度,“你究竟知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我就离开了一会,你又把自己弄伤了。”
他抬手对着马车一掌,掌风将马车往后移开几分。
“你这么就不回来,我在马车里待得有些闷,就出来走走,可没想到今日的日光这么毒,我就只好蹲在马车下避暑了。”
筎果环抱着他的脖颈,任由萧芜暝将她抱起,挽起唇角,带着笑意,将话题岔开,“你去做什么了?怎么去了这么久?”
“你留下的烂摊子,我不得给你解决了?”萧芜暝挑眉看了她一眼,道,“都不知道你上哪招惹来的,本殿怀疑他脑子有问题。”
他没有明说,但筎果猜到了他口中那个脑子有问题的人指的怕不是洛易平。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小丫头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双有深如墨的黑眸敛着似笑非笑的玩味,落在她身上的视线里暗藏着不易被人察觉到的审视。
“他说,你们之间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他漫不经心的一句,惊得筎果下意识地避开他投来的视线。
萧芜暝又说,“我不是很喜欢你跟别人有秘密,却将我甩在一边的感觉,你要不要跟我说说,你跟他的秘密是什么?”
“你真的相信他说的话吗?”
萧芜暝点头,“他说的挺有板有眼的,倘若不是失心疯的话。”
“那他很可能就是灭国后,大受刺激。”
少女的脑袋枕在了他的肩膀上,“你看看他做的一件件,一桩桩事情,哪一个看起来是正常的?”
筎果是打从心底里觉得他不正常。
同样是重生的,她这一生的目标就是好好陪在萧芜暝的身边,她就没有再去考虑别的事情。
可看看洛易平,很显然他的目的就是打败萧芜暝,一统天下,他不去做正事,整日找她麻烦做什么?这不是天上落下来的雨全进了他脑子里坑么,他怕是忘了萧芜暝有多强大。
萧芜暝唇畔的笑意丝毫不减,只是眸中温度低了一度。
他低下头,解开了筎果膝盖上包扎用的白布条,“近日不要走路,想去哪,我背你。”
“好。”筎果乖巧地点了点头。
在萧芜暝帮她处理完伤口后,几个暗卫带着醒过来的齐湮公公走了过来。
“小公主,呀!你怎么受伤了?完了完了,咱们齐湮肯定大祸将至了。”
公公走过去一看,她膝盖又受伤,脖颈处又受伤,当时就两眼发晕了。
对于他这话,筎果颇为的赞同。
齐湮国运要倒头了,可不就是大祸将至了么。
“公公,本殿看你年时已高,还有几年才能告老回乡?”
说起这件事,公公眼睛一亮,说道,“还有七个月,老奴我就能出宫了。”
“哦?那离宫后可有什么打算?”萧芜暝笑着低声问道,笑意如春风拂面,让人一下子就放下了戒心。
公公还以为萧芜暝念着这十四年他年年来看筎果,想他入元辟为奴,毕竟元辟里,家臣里能处理府里琐事的,就马管家一个,极为缺少他这种在君主面前伺候久了的人。
“老奴还未有打算,殿下这么问,是否是有好的去处留老奴?”说罢,他叹了口气,“这么多年没有回去,老奴的家中早就没人了,过去了也是没什么念想。”
“这是自然。”萧芜暝唇畔的笑意又加深了些许,“公公觉着路边的算命先生如何?本殿倒是觉着你这嘴有时说的可比那巫马祁还准。”
沧南国的公主府里,宫女呈上了清茶后,转身就走,巫马祁看了看一旁的酒壶,伸手端起了清茶,一口还未喝下,就猛地一个喷嚏,随手将清茶打翻。
“好你个巫马祁,就这么不给我面子?”卫馥璃拍了一下桌子,怒气冲冲地离开。
巫马祁抬手捏了捏发酸的鼻子,张了张口,一时间无从为自己辩解。
“倘若被我知道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我必然将你的生辰八字扎在小人身上。”
前来茶杯的宫女听到他小声的嘟囔的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害怕地快速拾了茶杯,转身离开。
“没有想到巫马先生竟是这种人。”
“……”巫马祁听着小宫女一走出,就与候在门外的小太监如此说道。
齐湮公公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就僵住了,“殿下可别拿老奴说笑了,老奴哪有巫马先生这本事。”
“公公切莫妄自菲薄,我倒是觉得你说的颇有准头。”筎果也凑上前来打趣道。
萧芜暝提起巫马祁,她倒是想起来,先前巫马祁还说她做了逆天改命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她就当是出口气了,心里也舒坦一些。
“是吗?小公主觉着我那句话很有准头?”公公脑门一拍,说道,“可是之前老奴说,您与殿下是一家人?”
“有吗?你有说过这种话吗?”筎果一脸的莫名,她怎么可能会听到这种话不记得。
“说过说过,老奴很早就说过了,小公主您与殿下是天生一对,这世上再没有比你们两个更登对相配的人了。”
公公不亏是多年宫里混出来的人,这溜须拍马的话说的是一句比一句溜。
“不过我说的准头,可不是这个。”
筎果说这话时,转头看向萧芜暝,两人四目相对,皆是猜到了对方在想什么,笑容轻而浅。
“那是老奴说的哪句话?”这下公公可有些猜不到了。
萧芜暝好心提点他,“公公忘了方才说了什么?”
“老奴说了什么?”
公公看着萧芜暝那张俊脸上透出的几分笑意,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感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4章 ,暗示
“公公方才说,齐湮大祸将至了。”萧芜暝低眸看着身侧的少女正把玩着他挂在腰间的玉骨扇,眼眸微眯带笑,藏着墨眸清贵的慵懒疏离。
他抬头瞥了公公一眼,慢条斯理地道,“不知道此话传到齐湮国主耳里,是公公你先遭祸事,还是齐湮的国运先到了头。”
他说的漫不经心,公公却是听得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萧芜暝分明就是在暗示他。
他下意识地看向了站在旁边,摇着玉骨扇扇风的少女,又神色紧张地看向了萧芜暝,硬生生地吞了口水。
“殿下在说什么?老奴听不明白。”
萧芜暝话中的意思很明了,他要对齐湮动手了。
而他身为齐湮国的大太监,掌管宫中大小事务,只要他里应外合,萧芜暝就能保下他,否则,他既知道了萧芜暝此行的打算,却又不与他站在一条绳上,用不着他萧芜暝出手灭口,只要将他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传到老国主耳里,他必死无疑。
可是……萧芜暝是当着筎果的面说的,这丫头看着不谙世事,公公以为,她尚未听出萧芜暝话中的意思,不然为何如此的淡定。
他这般想着,却不想换来筎果向他投去的惊讶目光,“公公,有生路不走,你是不是蠢的?”
“……小公主,你这是……”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她,眼神又往面前的那位英挺男子身上瞟了过去。
他猜到了筎果的意思,可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这份猜测。
按理说,他公公一生都在宫中混,宫里头那可是吃人都不吐骨头的地方,他自然是见惯了阴暗,什么亲情伦理,在宫中只是维系权利地位的假象罢了。
他以为筎果不是这样的人,毕竟宸王府的家仆他都是见过的,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她远离宫廷,生活在这样简单的地方,不会有什么坏心思。
可没成想,说她有坏心思,那都是抬举她了,分明就是歹心!
但公公是个极为想得明白的人。
女规上说,女子出嫁从夫,自然是一切都要为夫家做打算,筎果这丫头将要嫁给萧芜暝了,她操的那份心思,自然是整个元辟的荣辱。
元辟建国三月未至,就吞并了半个卞东,已然是成为了其余四国的眼中钉,恨不能除之后快,各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只是北戎国最先按捺不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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