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蓑衣人刚走上阶梯时,睡在床榻上的狄青云随即睁开了眼睛。
他躺在床上,微微侧目,看见一行人影从他的厢房前经过。
想来,目标是他隔壁的洛易平。
他给洛易平上的药,混入了迷药,所以此时洛易平早就睡着了,便是外头的人闹出再大的动静,也不会将他吵醒的。
隔壁房传来踢门的声音,狄青云估摸着此时应当是在上演破门而入。
黑暗中,他从床上坐起,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几声的打斗声后,就安静了下来。
因为寂静的着实让人觉得诡异,他在房中坐了一会,才打算起身出去一探究竟,他的房门就紧接着被人踢开。
一行蓑衣人鱼贯而入,将他的厢房包围。
第一个进来的蓑衣人熟门熟路地拿出火折子,点燃了蜡烛后,再用灯罩罩住,整个屋子都被晕黄的烛光点亮。
狄青云镇定地看着他们,目光越过他们,落在了门外,在看到门口经过之人时,几乎是一愣。
那被人架上了刑具经过的人,不正是洛易平么?
他竟是醒着的!
“带我去见你们国主!他认得我。”洛易平的声音低沉阴寒至极。
狄青云听着,挑了一下眉,对着蓑衣人笑开,“北戎人?巧了,不光是我这位兄弟认得你们国主,我也认得,你们听我口音,我是北戎都城人氏。”
他曾在北戎都城做过数年的质子,说上几句北戎话,还是很地道的。
一名蓑衣人将画卷打开,仔细地看了看上面写着的内容,指着狄青云道,“没错,歹人就是都城人氏,就是你们两个,来人,押他出去。”
两三个人拿着刑具朝着他走了过去,狄青云即刻老实地站了起来,双手举起,“在下很好配合的,你们不用动粗。”
最后,狄青云还是被上了刑具,跟着他们走了出去。
他一出去,就看见站在门口的洛易平,随即问道,“主上,这是怎么回事?”
掌柜一见他们两个被控制住了,随即上前,谄媚地笑着道,“多谢官大人了,不知这悬赏的钱……什么时候去领啊。”
“等此事上报给国主后,国主会命人把赏钱拨给你的。”
掌柜连声说好,退至一旁。
蓑衣人首领走出驿站后,停了下来,命属下先行走,见他们走远后,他转身没入了雨幕中。
小二提着灯笼出来关门,瞥见地上有一顶斗笠和一件蓑衣,心生奇怪,提着灯笼弯下腰,正打算一看究竟,却被掌柜的一声怒吼给呵斥住了。
“在那里站着干什么?有钱捡啊?”
小二哆嗦了一下,随即将门紧紧地关上,“就来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少一事不如就当没什么事情。
他这般想着,一路提着灯笼,穿过院子,跑进了屋内。
驿站又传出掌柜呵斥小二和小二连连道歉的声音。
所有的声音都被淹没在了这瓢泼大雨之中。
农家的背面,是牲畜棚,几匹马正在里头吃着草,问天骑马归来,将黑马栓在了棚子里,快步走进了屋内。
他一进去,就看见清贵扥男子正坐在桌前,上头烫着一壶酒。
见他归来,萧芜暝倒了一杯酒给他。
问天走过去,一口喝下,扫去身上的湿意,这才说道,“殿下,洛易平那厮已经被送回北戎都城了。”
“他白白折损了北戎二十名最好的年轻将士,皇叔恨不得将这天下翻了个天,将他找出,念在叔侄一场的份上,本殿送他个顺水人情。”
问天放下酒杯,正要开口说话,一抬头就看见萧芜暝身后的那间屋子帘幕自里头撩起,一脸困意的少女从里头走了出来。
他看了萧芜暝一眼,男子不紧不慢地倒着酒,抬眸扫了他一眼,他随即了然离开。
“怎么还不睡?”他倒了一杯酒,推至少女落座的面前。
筎果打着哈欠,“我倒是想睡,可是怎么也睡不着。”
蚊虫多的很,嗡嗡嗡的在她耳边飞来飞去,夏竹帮她驱蚊,也没有什么效果,索性她就不睡了。
她看着面前的那杯酒,挑眉看向萧芜暝,抬手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醉了就不嫌蚊虫吵了。”
“……你是认真的么?”
萧芜暝轻笑地抬手捏了捏她致的脸庞,声音低醇的好听,“试试?”
“你想找人陪你喝酒,就直说嘛。”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599章 ,本殿娇生惯养
她方才可看见了他跟问天喝着酒呢,要不是她出来,问天许是要陪他喝一晚上。
“我是蚊虫吵得睡不着,你又是为了什么不睡?”
锦衣男子勾唇淡笑,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的邪气,昏黄的烛光衬得他坚毅的面部线条都柔和了下来。
他似笑非笑地道,“本殿自小娇生惯养,你受不了蚊虫,我也一样。”
闻言,少女啧了一声,“真应该让马管家来看看你这纨绔的派头,他就不会再说我了。”
这雨下了整整一夜。
那半盏蜡烛将尽,只剩下烛心一点,斑驳的墙壁上倒映着男子挺拔端正的影子,他正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灯枯酒尽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朦朦亮了。
他低头看着趴在桌上,正抱着他手臂睡得正香的少女,心念一动,深邃的眼眸暗了几分下去,审视的味道略深。
北戎的早朝最为早,天亮没多久,就已经有大臣陆续进宫了。
“寇公子,近日你可是国主面前的红人啊,尤其是那个年轻将士一死,咱北戎能瞧得上的后辈,可就只有你了,其他的还不成气候。”
几个老臣子围住了走在长阶上的寇元祺,说着恭维的话。
“几位大人这么说,可就要害我得罪人了,要说后辈,谁能比得上聂玉书啊。”
寇元祺远远地看见穿着朝服的聂玉书,抬手对着他摇了摇手。
“诶,寇公子,老臣可得提点你一句,近日你可要离那聂大公子远点。”
“这是为何?”寇元祺愣了一下,不解地问道。
“说来也奇怪,他先前被派去元辟国救治病人,明明救治了,还得了那夏老头的第一名医的牌匾,理应是要被国主重用才是,却不想国主接二连三的找聂家的麻烦。”
这位老臣说到这里,顿了顿,左右环顾了一圈,本就压低不少的声音又刻意压低了些许,“看来这聂公子坏了国主的好事。”
“好事?”寇元祺拉长了尾音,笑得意味声长。
“不是你想的那种好事,听说啊,国主派他去,是要他治死筎果,造成元辟与齐湮两国交恶的,没有想到聂公子不听命,反而还阳奉阴违。”
“我听得可不是这么一回事,不是说他郸江的病疫不是他治好的,只是那治病的人是个无名小卒,被他抢了功而已。”
“聂玉书到底不是真正的聂家人,这医术啊……啧啧啧。”
“嘘,他来了。”
几个臣子站在那里,聂玉书经过他们面前的时候,那几个老臣皆是低着头,就只有寇元祺对着他笑着道,“聂公子特意走过来,可是来找我的?”
聂玉书淡漠地瞥了他一眼,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朝堂上,无良国主坐在龙椅上,扶着额头,神很是不济的样子。
寇元祺就站在聂玉书的身旁,小声地道,“喂,国主近日没有吃你特制的大补丸么?”
“在下不曾制过什么大补丸。”
无良国主突然低沉地开口,声音是显而易见的疲惫,“各个郡县,可有洛易平的消息?”
文武百官一众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倒是寇元祺突然上前,“国主,下官虽是没有洛易平的消息,不过有一个人的消息,想必国主定有兴趣。”
“这是今日一早家仆在大门口发现的,这上头的字迹倘若下官没有认错的话,正是萧芜暝的。”
他从袖中拿出了一张纸,递给了安公公的手里。
无良国主自安公公手里接过,打开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萧芜暝的字迹。
也不知萧芜暝写了什么,竟是令无良国主气的手抖。
萧芜暝写的是,承蒙皇叔多次挂念本殿的这条命,礼尚往来,你所找之人,已经送入北戎牢中,日后再寻盟友,需要看清楚对方为人,莫要再坑害北戎小辈。
无良国主将这几句话细细道道的看着,字里行间分明是嘲讽。
“混账!”无良国主将那张纸揉成了一团,扔向了寇元祺。
钟武将抢先一步,将那团纸捡了起来,打开了看了看,随即跪在地上,愤愤不平到,“国主,萧芜暝简直是欺人太甚,如今他羽翼丰满,不可再忍,不如国主命下官一支兵队,趁萧芜暝不在元辟,拿下都城郸江,一举灭元辟国。”
钟武将的话,几乎说进了无良国主的心里。
只要没了元辟,那萧芜暝可就没有后援了,到时候他在齐湮发生点什么意外,两边都不顾上,他这颗眼中钉可就能除去了。
“郸江那块弹丸之地,五十万人,倾举国之力给你,你可有把握?”
钟武将跪在地上,神情肃然,“一日不破郸江,一日不归!”
“好!”无良国主大腿一拍,从腰间取下了虎符,“命你即日调兵五十万。”
下朝之后,寇元祺与钟武将这两位当红的臣子走在了一起,一文一武,一个中年彪悍,一个年轻文质彬彬,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走在一起的人。
“钟武将,恭喜恭喜。”
“寇公子,同喜同喜。”
经过的几个臣子一脸的不解,恭喜钟武将,这还说得过去,此次发兵打元辟国一个措手不及,定然是个赢局。
只是这寇公子哪来的同喜之说。
“寇公子,您可是接了国主的密令?被委以重任了?”
寇元祺笑着摆手,“这从何说起。”
“那同喜之说,又是从何说起?”老臣子不依不饶地问道。
钟武将与寇元祺对视了一眼,笑开,“元辟将灭,国主的这颗眼中钉终于能拔去了,此后我们的日子可就好过了,这还不能称之为同喜吗?”
几个臣子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过来,“原来是如此。”
只是,这眼中钉可是连着肉的,想要将他拔起,也要自伤千百。
这消息才放出去,宫中的太监们就起了赌盘,各个都买北戎国赢。
就连下朝的国主,经过太监房,听到他们在下注,停下了脚步。
安公公站在一旁,清了清嗓音,“反了天了,竟敢在宫中下赌注!”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0章 ,她自己也还只是半大的孩子
几个小太监吓了一条,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喊道,“国主饶命,国主饶命。”
无良国主抬手示意安公公闭嘴,“宫人事务繁琐,偶尔有个小玩意逗趣也不是不可以。”
他踱步至赌盘前,看了看上头的银子,一方多,一方一个子都没有。
“你们下注给谁了?”
一个机灵的小太监随即将小账本送上,“国主,这是赌本。”
无良国主看了几眼,嘴角明明上扬,可他的眉眼却是下沉地厉害。
很快的,他合上了赌本,肃然地开口,“虽然你们对北戎的诚心日月可鉴,不过这元辟国到底是与我们一脉相承,我身为皇叔,也实不愿看到萧芜暝被灭国。”
他将赌本还给了那个小太监,从腰间取下了一枚玉佩,丢在了赌盘,“寡人下注给皇侄,就当是给他打气吧。”
“是,国主。”
一行小太监低着头,直至恭送无良国主离开后,这才松了口气。
其中一个小太监探出头去,见国主的人影没入院中转角的树后,转身入屋,将大门紧闭。
“幸好有安公公提醒,让咱们将赌注的头目调换了一下,不然,咱们可都小命不保了。”
宫中耳目混杂,难遇到小人向国主打小报告。
所以,他们将买萧芜暝赢的,默认成了无良国主会赢,反之亦然。
一个正拿着毛笔记账的小太监有些头疼地问道,“那国主下的注,买谁赢呢?”
众人的目光聚在了落在下注方萧芜暝赢的玉佩上。
“方才国主不是说了吗,他买宸王赢,那自然是记在这上头了。”
执笔的小太监一边写,一边摇着头,“这可是哀兵之相啊,怎么没人提醒咱国主,让他长点心呢。”
三日不到的路程,元辟国的马车终于行驶进了齐湮境内。
筎果坐在马车里,撩起幔帘往外看去,路上依旧是行人遍布,却不似去年来时那般的繁盛了,每个百姓的面上,不论妇孺老少,也是愁眉苦脸。
国,都不会是因一场战争就灭的,有时候,气数早已昭显,只是上头的人,不听不看不信罢了。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闭目养神的萧芜暝缓缓地睁开眼眸,出声问道,“发生何事?”
早就从车窗探出头去的少女趴在窗上,头也不回地说道,“反了天了,一个男子竟是抢孩童的糖葫芦吃。”
她顿了一下,喊道,“丹霜。”
“是。”
坐在马车前驾车的丹霜随即扬起鞭子,飞身自马车上下去,长鞭一扬,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发出令人闻风丧胆的声音,一众百姓吓的随即避开,让出了一条路。
长鞭再次扬起落下时,轻易地就卷住了那抢糖葫芦人的脚踝,只需丹霜手腕轻轻用力,那人就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尘土飞扬。
筎果见状,即可缩回了身子,拉着萧芜暝从马车内出来,“出去看看,我还没见过这么乱的场面呢。”
都说郸江百姓是彪悍的刁民,可她从未在大街上见过有人敢如此大胆犯事,又都说齐湮都城是何等的盛世,可她所见过最荒唐的闹事,却都在齐湮发生。
糖葫芦滚落在地上,沾了一层灰土,直至在马车的轮子旁停了下来。
筎果一手捏着裙,一手被萧芜暝拉着,迫不及待地先行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你小心一点。”萧芜暝在后面护着她,见她安稳落地后,就即刻跑到了那小孩身旁,一脸拿她没办法的低笑,紧跟着从马车上下来
那抢糖葫芦的人很快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丹霜冲了过去,一副要干架的样子。
丹霜两三下就将他打趴在了地上,踩在他的背上,见他不断的挣扎,索性在他的面前亮出剑,这人在看到剑后,这才消停了下来。
“这是娘亲偷偷给我钱才买到的……”小孩坐在地上蹬着腿,抬手捂着脸狂哭不止。
“不要哭了,我给你钱啊,你想要吃多少的糖葫芦都可以。”
筎果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这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有带钱袋这习惯,手上的动作一顿,就有一个钱袋在眼前摇晃着。
少女拿过钱袋,转头对着萧芜暝轻浅一笑,随即又去哄着那小孩。
清贵的男子立在她的身后,低眸看着她两三句话就哄得那小孩眉开眼笑,有些忍俊不禁地移开从她身上移开视线,薄唇微微上扬。
她自己也还只是个半大的孩子罢了,哄起这幼童倒是比一些年长的妇孺还要得心易手,就像是曾亲自带过小孩一般。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1章 ,奇怪的感觉
他垂眸看着那孩童正舔着筎果买给她的糖葫芦,眉开眼笑着,突然觉着这一幕并不应该是这样的。
至少,这丫头应当不会如此熟练地知晓如何哄孩子是最有效的。
她一向是那个被万人哄着的人。
这让萧芜暝心中倏地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可觉得哪里奇怪,他却又说不上来。
围观的百姓对着地上的那人指指点点着。
“抢小孩的东西吃,要不要脸?”
“诶,你可别说,我要是饿极了,管他什么人,抢了先说,自己填饱肚子最重要。”
“是啊,不过这一串糖葫芦,怕是吃不饱吧。”
“也就是盯上了这小孩,不然他敢抢?”
筎果听着他们的谈话,顿感世风日下,齐湮都城的百姓怎么会是这般刁民样?
“小孩,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她蹲在地上,与那孩童对视着,轻声地问着话。
人群里突然骚动了起来。
萧芜暝最为警惕,掀起眼皮,视线淡漠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彪形大汉突然从人群里挤了出来,直冲那小孩过去,一看那架势,就是要揍人。
男子深邃的眼眸微眯,手掌不动声色地使了力道,对着那人打出了一掌。
那彪形大汉就像是自己滑到了一般,身子瞬间往前倾,萧芜暝随即拂袖,站定在了筎果的面前,挡住了他。
听到动静,筎果随即拉住那小孩,躲在萧芜暝的身后,探出脑袋去看。
许是这一跤摔得疼了,那彪形大汉竟是倒在地上,滞了滞,才缓缓地从地上抬起头来。
他顺着眼前的那双镶了金丝边的黑靴往上望,看见一个矜贵俊朗的男子,视线随后往旁移了移,一眼就看见了那黄衫少女身后的孩童。
想也不想的,他伸手就去抓那孩童,筎果护着那孩童,往萧芜暝的身后一躲。
一柄玉骨扇落在那手的手腕上,轻轻地一敲,随后扇子打开,萧芜暝只是轻轻一扬,就将那汉子的手给打了回去。
四两拨千斤,大抵就是如此。
“你要做什么?”筎果护着那孩童,开口的语调里带着几分的薄怒。
那汉子从地上站了起来,粗声粗气地道,“老子还想问问你们做什么?是不是想当街掳走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筎果愣了一下,低头看那孩童,那孩童一见那汉子,就叫到,“爹爹,爹爹。”
少女随即生出了几分的窘迫,把孩童的爹当做坏人,这误会可太大了。
只是这份窘迫在从心底滋生出来,很快将被那汉子的下一句话给打了无影无踪。
那汉子说,“不过看你们锦衣华服的,倘若真要我这孩子,那也不是不成,给钱,城西的窑子老板可是答应给我这个数。”
萧芜暝面无表情地看着伸在他面前的五根手指,站在他身后的那少女更是瞪着他,灵动的眼眸浮动着怒意。
很显然,那汉子不是什么有眼力劲的人,还在那得意地说道,“倘若你们给出比他还高的价,那我卖给你们也没什么关系。”
他的话无人应答,这汉子神色微僵,上下打量这面前这位锦衣男子,他身上那淡淡的风华贵气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看就是个贵人。
“不会吧?你们该不是虚有其表,其实没什么钱吧?”他讥讽道。
筎果冷呵了一声,小手捏着萧芜暝的衣袖一角,探出头来,“钱,我们有的是,就看你能不能拿到。”
那汉子一听就老大不高兴了,“老子稀罕你这两个铜板啊?劲!”
说罢,他伸手就去拉那孩童。
筎果也不阻止他,只是不紧不慢地拿出萧芜暝的钱袋,慢条斯理地打开,将金叶子倒在了手里。
哗啦啦的金叶子碰撞的声音尤为的悦耳好听。
“钱嘛,我还真没多少,不过这些金叶子,你看可抵多少钱啊?”
“哎呀!这么多金叶子!”那汉子几乎是被这金灿灿的金叶子给迷住了,他贪婪的视线一直没有从金叶子上移开,“这位小姐,这一袋金叶子就足够了,我这孩子,算你的了。”
他松开了拉着孩童的手,一把从筎果的手里夺走了那个钱袋。
“当真就只要这么多?”
“就这么多!我的这孩子归你了。”那汉子拿出一片金叶子,咬了咬,很明显的是磕到了牙。
萧芜暝低眸与筎果对视了一眼,随即他抬手示意问天。
正巧有一队巡逻兵巡逻至附近,问天随即请了他们过来,搬出的名头是有人私下贩卖孩童。
那巡逻兵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谁在此处闹事?”
筎果指着那汉子,说道,“就是他,他贩卖孩童,手里的那个钱袋就是证据。”
萧芜暝不动声色地站在那里,看见那巡逻兵与那汉子打了眼神,他随即伸手将筎果拉到了自己的身旁,眼眸微眯,警惕地看着这一队巡逻兵。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2章 ,周身不自在
巡逻兵首领盯着筎果上下打量了一番,举手招来身后的小兵,“聚众闹事,扰乱治安,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几个小兵即刻上前,手还未碰到筎果的一角,就被手执玉骨扇的萧芜暝给轻易地打了回去。
不过是两三下,这些小兵就被打到在了地上。
巡逻兵首领低头看着倒在地上,哀嚎叫着的小兵,抬脸怒喝道,“我方才一看你们,就知道你们是敌国来的细作,刚刚一试,果然把你们的底给试了出来,来人!给我抓住他们!”
“哎呦,小侄,错了错了,这位是咱齐湮的小公主,那位是元辟国主!你这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还不快道歉。”
公公从马车上下来,疾跑到巡逻兵首领的面前,抬手对着他就是一个巴掌。
啪的一声,掷地有声,方才还有些吵闹的街道瞬间静了下来。
众人眼眸中流出来的目光大变,落在少女的身上,筎果顿时觉得周身不自在。
1...165166167168169...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