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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这种目光于她而言,太过熟悉了。
仇恨,厌恶……
一如前世的卞东子民一般。
可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又或者准确地来说,她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
许是想到了这次来齐湮的目的,筎果心中虚了一虚,她挪了一下脚,往萧芜暝的身旁又靠紧了一些。
清隽的男子低头看向她,剑眉微挑,黑眸中藏匿着几分少见的纳闷,耳边传来的是一众巡逻兵跪地行礼,他们磕头认错,迟迟不起。
不过筎果也没有要轻易放过他们的意思在。
跪,便跪着吧。
这些齐湮人中,虽是对筎果已经有所了解,但最为熟知她的,还是公公。
齐湮初夏,头顶上的太阳已经十分的晃人眼,站在日头底下不消片刻,已然觉得有些热。
可都这么热的天气了,公公却是直冒冷汗,他抬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小公主,我这小侄就是没有这眼力劲,才被打发来做了个巡逻兵,你可千万别跟他一般见识啊。”
巡逻兵跪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那双小巧致的女子长靴在自己的眼前来回走着,心里七上八下的,说不上来的恐惧害怕。
“聚众闹事?”
小丫头蹲在了巡逻兵首领的面前,这人正是公公口中的小侄。
他微微抬起头,对着筎果笑了一下,可这笑却还不如不笑,瞧着比哭还要难看上好几倍。
“扰乱治安?”筎果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笑盈盈地问道,“你方才说的这两条罪,可是在说我?”
“不是!当然不是!”那巡逻兵首领突然站起身,拉过那孩童的亲爹,“小公主误会了,小的说的是他。”
说罢, 他猛地对着那孩童亲爹一推,这人看着有些魁梧,实际上却是个虚架子,被这么一推,就踉跄了几步,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筎果很随意地瞥了那汉子一眼,转头命丹霜带那孩童去一边玩乐,这才向巡逻兵首领发难。
“那你说说,他做了什么?”
巡逻兵首领抬手擦了擦脸上滴下来的汗,说道,“方才小公主您说的,他贩卖孩童,小的看情况,九成是他还讹上了小公主您……不知小的说的对不对。”
“我常年不在齐湮,对齐湮的律例不是很清楚,你再跟我说说,贩卖孩童,应当如何处置?”
“理应……”巡逻兵首领抬眼看向了站在筎果身后的公公。
公公对着他挤眉弄眼的暗示了半天,他愣是没有猜出来公公究竟说的是什么。
萧芜暝转过头,对着公公撇嘴一笑,大掌重重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公公的肩膀瞬间就往一边倾斜了去,每当萧芜暝如此,他都有一种不是很好的预感。
“公公,你这小侄未太蠢了,连本殿都猜到了,你方才所提示的是,贩卖孩童者入狱三年,没买卖所得的钱财。”
那公公甚是尴尬地谄媚笑着道,“殿下果真是聪明,这都能猜到,要不您是宸王呢,就算是借我这小侄十辈子的脑子,都及不上殿下您啊。”
“那这买孩童的人呢?”筎果接着问道。
见这巡逻兵首领艰难地张了张口,她摆摆手道,“问你,你也不知道,公公你代为向我说明。”
“……回小公主,咱齐湮没有这个法令。”
“没有?”筎果有几分惊讶地看着他,半响后了然地点了点头,“难怪会如此猖獗。”
巡逻兵首领额前不断地冒出冷汗,“不知小公主想如何处置这人呢?”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3章 ,阴阳怪气
“关牢里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见她松口,巡逻兵首领与那汉子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地松了口气。
筎果这丫头注意到这两人的异样,可却逃不过萧芜暝的眼睛。
巡逻兵首领才拎起那汉子的,就听到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闲适开口道:“至于讹本殿小祖宗的这一笔,本殿另有打算。”
“敢问殿下,不知您有何打算?”那巡逻兵首领问出了口,顿觉有些不妥,又添上了一句解释道,“这样小的好安排提前准备好刑具,供殿下使用。”
他这话说的,好听是好听,可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
小丫头最是听不得这种阴阳怪气,暗暗抹黑萧芜暝,还要当人傻子的人,当即就发怒了。
“你当萧芜暝是什么人?”
那巡逻兵首领才张了口要说话,就听见这丫头紧接着说道,“能溅到他手上的血,对方也必须是个铁铮铮的将士,是在战场上,而他……”
筎果上下打量了一番那汉子,冷呵了一声,不再说下去。
可这不说给人的羞辱,却要比说出来带给人的羞辱更大。
萧芜暝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旁,亲昵地捏了捏她致的鼻尖,瞬间就把这丫头给逗笑了,满肚子的气一下子就消散了。
“他说的不无道理。”男子温温淡淡的开口,端的是极致亲和的笑,“是这样的,众所周知,本殿与贵国小公主的婚事将近,但总觉得少了点喜庆的颜色。”
“喜庆的颜色……”
那可不就是红么,还是刺眼夺目的大红色。
话说到这里,他恰到好处得顿了一顿,留下令人惴惴不安的各种猜测。
宸王这是什么意思?
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缺了点喜庆的颜色,那可是要用人血染红布匹?
可是这意思?
萧芜暝什么都没有说,却是惊得那汉子脸色煞白。
这么一个彪形大汉,方才还耀武扬威示人,就这么双腿发软,跌坐在了地上。
“你们可听说过郸江城的一句老话没有?”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问出了声,却是无人好奇。
想来也是,这种时候,谁会关心这等无关紧要的事情。
“那句老话是,宁得罪宸王,也不可得罪筎果。今日一见,果真不假。”
得罪宸王,那方有婉转的余地,只要去求得他那小祖宗心软开口相助,就有一线生机,可得罪了这位小祖宗,宸王会放过他才怪。
那彪形大汉最终还是被巡逻兵押走了。
百姓见热闹没得看了,自是渐渐散开。
一个小身影从人群里蹿了进来,“我爹爹呢?我爹爹呢?”
因着这孩童的苦恼声,又将众人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筎果还是第一次在丹霜的脸上看到束手无策这样的无力感。
让她带个孩子而已,却是要她去杀个人还要为难。
“小主子,对不起,这孩子我管不住,她非要找她爹。”
筎果蹲在了地上,对着那小孩哄道,“你爹爹有什么好的呀?他方才都要卖了你,这样我让这个小姐姐带你回家,找你娘亲好不好?”
谁知那小孩竟是伸手猛地将突然推到在地,索性萧芜暝一直在旁护着她,见她快要跌坐在地上,眼疾手快地捞她进了怀里。
丹霜冷着脸,一手拎起那小孩,“我家小主子方才是救了你,你怎么恩将仇报?是谁教你的?”
筎果有些诧异,还没有回过神来。
“方才可又伤着膝盖了?”见她神情不对,萧芜暝的声音带着几分的焦虑着急。
小丫头愣愣地摇了摇头,其实她方才没觉着疼,经萧芜暝这么一问,这膝盖倒是隐隐疼了起来。
许是才结痂的伤口又裂开来了。
因为不想让萧芜暝再担心,她有些心虚地避开他投过来的目光,“我只是没有想到这小孩竟是会这样。”
谁待她好,竟是不知,如此让人头疼。
恩……与以前的她倒是有几分的相似。
本着感同身受,小丫头决定这次不与这孩童计较。
本来嘛,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她能懂什么。
“丹霜,带她回家,再给她家一个钱袋。”
丹霜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筎果被萧芜暝扶着起身时,周围停下的百姓又各自散开。
他们两三个一群的走着,虽是说的极为小声,可却还是让筎果听到了一两句话。
“这个棺材子一回来就闹事,好端端的一个家庭,就这么被她给毁了。”
“可不是,还给钱袋,给钱袋有什么用?心眼这么坏,还要欲盖弥彰。”
“自从她上次回咱齐湮后,咱齐湮上下就诸事不顺,果然是个克星。”
“可不是,幸好当年国主听了巫马氏人的话,不接她回来,索性让她在北戎做个质女了事。”
萧芜暝和丹霜都是习武之人,耳力自是比筎果好,他们说的话,筎果虽是听得不全,可他们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而至于筎果没有听到的那些,她也是能猜出个七八分,毕竟这些人来来去去,也只会说那一两句话而已,翻不出什么新意来。
难怪,方才在众人围过来的时候,她觉着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让她周身不自在,原是如此。
齐湮百姓对她是带着恨的,而这种恨是不需要理由的,她的存在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直白的理由。
筎果见丹霜有些担心的看着自己,随即笑开,“天色快暗了,你还不带这孩童回家?”
丹霜即刻伸手要去牵那孩童的手,却不想孩童直直地冲着筎果撞了过去,目标是她的膝盖。
筎果没有想到一个孩童竟会如此,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芜暝伸出长臂,抵住那孩童的脑袋,微微俯下身,看着那孩童的手张牙舞爪地对着筎果的膝盖,只是怎么也够不到。
他看着那孩童咬牙切齿的模样,转头看向筎果,甚是不解地道,“奇怪,同样是孩童,当年你可是人见人疼,怎么这个孩子却是又坏又蠢,招人厌恶的很。”
这孩童分明是方才听见了萧芜暝询问筎果膝盖的伤如何,猜到了她膝盖有伤,所以才想攻击她的膝盖,造成再次的伤害。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4章 ,宣见太医
萧芜暝如此说,是担忧她会难过,故意如此说,逗她开心。
筎果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向来看得开。
听他如此一说,她想了想,随即笑道,“恩……约莫是这孩童性情随他爹。”
想来,也唯有这解释合情合理。
公公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公主,这孩童要如何处置?”
此话才问出了口,就引来了周遭百姓的愤愤不平。
“不过是半大的孩子,怎么还追究起了?”
“是啊,这刚抓了孩子爹,现在难不成又要抓这孩子不成?”
“棺材子到底与常人不同个,连这心都要比别人更黑更硬。”
丹霜回头冷眼扫过众人,拔剑而起,剑风划过众人面前,强大的剑气将不远处的一根石柱劈得四分五裂,瞬间倒地,尘土轰然。
“谁敢说一句小主子的是非,犹如此柱,你们谁想试试?”
一众百姓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倒是筎果这丫头感叹地哇了一声,逐走过去,在那石柱附近晃了一圈,最后走到百姓们的面前,抬手捂住嘴,小声地与他们说起了悄悄话。
“你们好大的本事啊,我从来没见过我这侍女情绪波动如此之大。”
“……”站在筎果面前的几个百姓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瞥向一边。
“看在你们是齐湮百姓,也算是我的子民的份上,赠你们一句话。”
不了有几个好奇心重的百姓抬头看向她。
筎果双手背在身后,笑盈盈地道了一句,“得罪我这侍女的人,就只有一种人,那就是死人,你们惨了。”
“好自为之吧。”她附送上了关切又担忧的神情,可她那双灵动的桃花杏仁目里分明闪烁着一种可称之为幸灾乐祸的光芒。
因着齐湮百姓对皇室日益不满,齐湮国主恐有人趁机起义造反,便是在都城增添了不少的特卫,监视百姓的情况,一有异象,即刻上报于他。
所以元辟国的马车在进入齐湮都城境内后,就已有特卫回宫禀告国主,只是一个特卫还未从殿内退出去,就有另一个特卫走了进来禀报筎果抓了人贩子一事……
半柱香未至,这殿内已经跪了五六个特卫,全是禀报筎果入都城后发生的事情。
老国主扶额倚着龙椅,觉得甚是头疼。
这丫头一回来,就给他闹出了这么多事情。
“国主,还有一事,属下从宸王与小公主的对话中得知,小公主受伤了,看宸王着急在乎的样子,应当是伤的很重。”
他哼了一声,握拳的手狠狠地打在了椅子扶手上,“难怪近日齐湮上下都不太平,原来又是因为她!”
殿内跪着的几个特卫低着头,不敢说话。
只见老国主突然起身,命人宣太医到宫门口候着。
待他摆驾至宫门口的时候,齐湮最好的几个太医都已经候在那里了。
因着等国主的时间有些长,忍不住围在一起说起了话。
“无关无辜的,国主宣我们到这里是做什么?”
“你们是不是有人得罪了宫里的那些贵人,被告状到国主跟前了?”
“国库空虚,现在谁还敢宣我们去给她们开滋补的药汤?”
宫中的太医,除了要给贵人们治病,做的更多便是日日给她们号平安脉,然后按照每个人不同的身体状况,开滋补的汤药。
不过在前几个月,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国主突然突然觉着日日滋补,这宫里的药材消耗量十分大,所以下令不准再行滋补之事。
这些太医虽面上觉着奇怪,可大家心底都门清的很。
老国主这是因为国库空了,所以盘算着如何添些钱财进去,增加税什么的,都已经用过了,征上来的钱,也不够打一次仗的。
既然增不了多少,那就省下来,能省一点也是一点。
老国主如是想,却让底下的头怨声载道。
“国主来了。”一个年轻的太医远远地就看见国主朝着这里走了过来,出声提醒道。
这三四个太医随即一字排开,待国主来后,俯身行礼,“参见国主。”
“你们现在就随寡人出宫。”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后,有人上前问道,“敢问国主,不知命我们几人出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非是有重用的大臣生病,否则国主不会兴师动众。
“寡人带你们去见一个人,你们要用处必胜绝学,尽快将此人医好。”
老国主由人扶着,坐进了马车内,拉开幔帘,对着那些太医说道,“小公主筎果。”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5章 ,你当我是废物
几个太医面面相觑,皆是一愣,直至小太监请他们上了早就备好的马车,这才回过神来。
宫墙外的不远处,一棵老树后有一道人影闪过。
“快马加鞭,回去禀报国主,萧芜暝已经到齐湮。”
尉迟元驹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淡漠地吩咐道,却见这小厮低着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更没有应答。
他随即皱眉,“还愣着做什么?我府上什么时候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女子悦耳的小声响起,那小厮缓缓地抬起头,“你当我是废物?”
看见面前这张熟悉的脸,尉迟元驹几乎是一愣。
“怎么是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他神色紧张地左右看了看,将她拉近自己。
怀烟郡主甩开了他的手,低头认真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仿佛被他这么一抓,衣服被他弄得有多皱一般。
“太子哥哥不放心你们北戎人,所以叫我来盯着你们,你要是敢误了他的大事,我不会放过你!”
尉迟元驹脸色一沉,负手背在身后,“太子哥哥?怀烟你若是忘记了,我不妨再提醒你一次,卞东早就被灭了,而你那个太子哥哥也早就落草为寇,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筎果,倘若他曾许诺过你什么,那都是骗你的。”
他逼近怀烟,一字一顿地道,“你对他,还是别再抱有不现实的期望了。”
“你我只不过是政治婚姻,各取所需罢了。”怀烟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他,说起洛易平,眼眸却是止不住的发光,“在我嫁给你之前,太子哥哥就已经将他所有的计划告诉我了,如今一步一步,他都做到了。”
“卞东灭国,也在他计划之内?”尉迟元驹嗤笑一声。
怀烟却是很认真地说,“没错,他说卞东的根早就烂了,想要重建卞东,不破不立。”
卞东的那些老臣子,迂腐不堪,既然说不动,那就干脆让他们死个干净,一了百了。
虽然,卞东国灭,可被元辟和齐湮入的那些城池百姓,到底还是卞东子民,待他势力壮大后,这些百姓可就会成为元辟和齐湮的大祸之一。
在位者,最怕百姓反。
按洛易平的意思,萧芜暝一生平顺,没有受过被百姓逆反的滋味,而这恰好能给与萧芜暝最为沉重的一击。
上万个百姓造反,届时,不要说保不住城池,怕是元辟国也未必能保住。
尉迟元驹没有想到这一切竟是洛易平自己造成的,隐约间觉得这人仿佛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子,而在这棋盘上,所有人都是棋子,博弈的人是洛易平跟萧芜暝,而赢者得天下。
“你就这么甘心做他的棋子?”
“你是他的棋子,我不是,他答应过我的,会照顾我一生一世。”
尉迟元驹冷呵了一声,讥讽地道,“我还是你的丈夫,也会照顾你一生一世,怎么没见你这么听我的话。”
“挂名夫妻罢了,你这么计较,会让我以为,你当真爱上我了。”怀烟伸出纤细的手指,挑起了他的下巴。
“我只是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不想看你的下场太惨。”他顿了一下,语调带着几分的深意,”你是他的棋子,那筎果呢?那丫头可也是他的棋子?”
在他与洛易平打过几次交道后,他觉着洛易平这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打败萧芜暝罢了。
毕竟他们二人自小就被世人拉在一起比较,而洛易平永远低萧芜暝一筹。
倘若他想要向世人证明,他强过萧芜暝,那就必须得到萧芜暝的一切,这其中不止包括江山,还有美人。
或许,在洛易平的眼里,筎果也是那一个战利品。
除了这个,没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释,为什么洛易平会对筎果念念不忘。
他看着也不像是为了美人会不惜付出整个江山的人。
怀烟却是不怎么喜欢提起筎果,一听到尉迟元驹说起她,便厌恶地道,“好端端的,提起她这个棺材子做什么?不嫌晦气么?”
“喂,我问你,太子哥哥让你安排的事情,你可都打点好了?”她看着高耸红砖的宫墙,眉头深皱。
尉迟元驹瞥了她一眼,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你这么不信,自己去检查。”
另说这一方,闹市街道。
公公在一旁哄着筎果,正想着办法怎么哄她坐回马车,就听有人高声通报道,“国主驾到。”
一众百姓在官兵粗暴的推搡下,跪在了地上,分出了一条路。
公公闻言,随即应了上去,跪在马车前行礼请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06章 ,把筎果推出去
筎果站在萧芜暝的身侧,左右看了一圈周围跪了一地的人,正琢磨着自己要不要给个面子,行礼请安时,就见老国主匆匆从马车上下来,四五个太医紧跟其后。
“听说你在途中受伤了?”老国主关切地看着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目光落在她脖颈处那一圈淡淡的淤青,眉头深皱。
他一回头就看见那几个太医,怒喝道,“还不快给小公主细细检查?”
“是,国主。”这几个太医哆哆嗦嗦地背着医药箱,走了过去,将筎果包围住,甚是关切地问着她的情况。
“她的伤已经无碍,不用你们治了。”萧芜暝站在筎果的面前,替她挡去了这几个烦人的太医。
间隙中,筎果听到老国主怒斥着公公。
“你是如何办事的?怎么会让小公主在途中受伤?她可是千金之躯,是你能担得起的嘛?”
公公跪在地上,抬眸望她这里看了一眼,又畏畏缩缩地低下了头,任凭老国主怒骂。
“来人,将这奴才押去地牢,听候发落。”
听候发落的大抵意思,就是挑个日子砍头吧。
其实老国主说着话,是说给萧芜暝听的,毕竟一个公公,倘若真遇上个什么事情,便是他舍命,也救不了筎果,筎果受伤,说到底,还是得怪他萧芜暝保护不周。
可萧芜暝却是说不得的,老国主心中有气,要找个人发泄,这倒霉催的人选,自然是落到了公公的头上。
“国主饶命,是小人一时疏忽,险些害了公主,损了齐湮国运,小人愿做一切事赎罪,只求国主不要杀小人。”
公公跪在地上,拉着国主的龙袍,被他一脚踢开,公公在地上滚了滚,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朝着筎果爬了过去。
“小公主,殿下,求求你们,救小人一命,小人愿意为公主你做牛做马,一生为奴。”
筎果低眸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往后退了一步,不打算理会。
公公的这条命是要救的,不过现在救,他吃不到教训,就不会心生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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