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大夫就如他所言那般,为躺在床上的少女包扎好了伤口。
筎果双手环抱在身前,小脸上满是怒意,瞪着狄青云,道了一句,“好你个狄青云,没成想,还有这么一回事?此仇我记下了。”
半夜时,躺在床上的那个少女醒了过来,狄青云一见她醒来,就走了过去,装作很是关切地问道,“喂,丫头,你没事吧?”
少女茫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谁?”
狄青云惊讶地看了一眼她,很快的就反应了过来。
也许这就是方才大夫所说的隐疾之症。
“你不记得了?我跟你一样,同为齐湮人,同在北戎做质子,你皇爷爷大寿,你一心行孝道,但是宸王却不肯放你去齐湮,所以你命我跟你一道偷偷回齐湮去。”
“萧芜暝?”
床上的那少女眉头微微蹙起,双手抱着腿,致的下颚抵在膝盖上,娇俏的小脸在晕黄的烛光下衬出几分的惨白,她好似很苦恼的样子。
“他总是不肯帮我,前几日我摔坏了马管家要献给他做生辰礼的砚台,被马管家责骂,他也是视而不见,他既然不帮我,我也不要再理他了。”
“……”
筎果记着有一年萧芜暝生辰,她的确是失手摔坏了一个砚台,马管家当即责罚她抄书五十遍,把她关在书房里。
不过马管家一走,萧芜暝就翻窗进了书房。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1章 ,还不醒来
后来,自然是萧芜暝代她抄书,而她则是躺在躺椅上,睡得昏天暗地。
不过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筎果正纳闷着,注意力就被狄青云和大夫的交谈声吸引了过去。
“这丫头是什么毛病?”
“回大殿的话,这丫头的后脑勺有一个大包,许是血块,有些血块会导致人失明,有些血块会导致人失去部分的记忆,总之会引起各种各样的隐疾,这丫头算是幸运,只是失去了记忆而已。”
“怎么回事这样?”筎果倒吸了一口气,往后连退了几步,脚步踉跄,险些倒在地上。
难怪!难怪她明明已经跟萧芜暝相知相许了,却还是错过一生。
难怪,前世她在火架上被萧芜暝救回去后,这厮说了许多她听不明白的话,她却只想着离开郸江,撇去身上质女的枷锁,终日惶恐,生怕被抓去祭战旗。
人生的岔路是从这里开始的,从此以后,她与萧芜暝越走越远。
“我为什么要去给皇爷爷贺寿?我不要去齐湮了,再也不要去了。”
筎果冲到自己的面前,泪流满面地喊道,“你回去,回郸江,不要去齐湮,不要。”
可床上的那少女怎么听得见她说话,她迷茫地听着狄青云计划着如何带她从郸江逃走,还骗去了她的钱袋子。
“不要去齐湮,我要回郸江,带我回去!”
夏夜的雷雨声轰隆作响,一道闪电如蛇般划破夜空,在远方炸开,黑夜瞬如白昼。
墨竹轻袍的男子坐在床榻旁,剑眉深锁地看着床榻上陷在梦魇中的少女,她额前的碎发早就被冷汗打湿,小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就仿佛是在抓着什么人的手臂,求助着。
隔着床榻和桌子的屏风早就移到了一旁。
那个坐在桌前喝着酒的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温淡地开口,“不过是做噩梦,不至于要你这般的担心?怎么?你还能入梦去救她不成?”
修长的手覆在筎果的手背上,萧芜暝冷着脸,侧目扫了过去,眼风如刀。
巫马祁大抵是被他这狠厉的目光给吓着了,被烈酒呛了一口,咳嗽了起来。
“她这是夜有所思,日有所梦,定是不愿意来齐湮,所以才做了此梦。”
萧芜暝淡漠地开口,语调冷冽得如刀锋的寒芒,令人生寒,“本殿觉着,塔牢里有不少的人,愿意听你说闲话。”
巫马祁一脸无辜地晃了晃手中空了的酒壶,一手撑着桌子,站了起来,“我都开始说胡话了,果真是不胜酒力,今日晚了,明日再找你。”
他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脚被凳脚绊了一下,身形一晃,整个人就往前倒,手中的酒壶随即摔在了地上。
在打雷的雨夜,不知为何,这陶瓷碎裂的声音比电闪雷鸣还要让人心惧。
筎果看着那个少女嫌药苦,与狄青云推搡之下,摔碎了那个药碗。
不知为何,被这瓷碗摔碎的声音吓了一跳,随即一道声音灌入耳里。
“还不醒来?”
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一抬眸就看见清贵的男子正关切地看着自己。
少女想都没有想,从床上坐起,抬手圈住了他的脖颈,死死地抱着,就像是抱着一根大海里的浮木。
她感觉到一双温厚有力的大掌正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萧芜暝沉默了一会,才低低的开口说话,语调是一贯的温柔,带着安定的力量。
“你这么不想来齐湮,怎么不跟我说?”
筎果这才真的回过神来,可她一抬眸,就看见蹲在地上捡着酒壶碎片的巫马祁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看。
筎果定定地与他对视了一会,闭上眼睛,埋头在萧芜暝的怀里。
世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梦里的那个药碗摔在地上导致她醒来,这里的巫马祁也摔碎了酒壶。
“明日一早我就去见你皇爷爷,向他告辞。”
筎果从他怀里仰起小脸,对着摇了摇头,“这怎么行?这样岂不是打乱了你的计划?”
“江山不及你。”萧芜暝拍了拍她的后背,带着不容人反驳的威严,“此事不要再议了。”
筎果却是不肯的,她知道萧芜暝要这江山,于他而言,是势在必得,前一世已经让他因自己让步了很多,这一世,自己怎么能在成他路上沉重的包袱。
“可是,你答应过我,要送齐湮江山为聘礼的。”
少女伸出小手指,勾着他的小手指,轻轻摇了摇,语调低软,“你不能出尔反尔。”
巫马祁从地上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刚捡起的酒壶碎片,“既然醒了,我就走了,明日再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2章 ,他能送什么来
筎果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待巫马祁将门关上,映在门上的那道影子渐渐变小消失,她整个身子才彻底放松了下来,趴在萧芜暝的肩头。
她听着萧芜暝沉稳的呼吸声音,闭上的眼眸动了动,但没有睁开。
“巫马祁怎么会在这里?”
抱着筎果腰间的手力道紧了紧,清贵的男子淡淡地开口,“你皇爷爷放出消息,不日你我将大婚,各国使者受命来齐湮祝贺,沧南郡主亲自到访,他是跟她一起来的。”
“巫马祁什么时候做了那卫馥璃的跟屁虫了?”筎果撇撇嘴,秀气的柳眉蹙地有些紧,“那他刚刚来,是找你叙旧喝酒的吧?”
萧芜暝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床榻上的枕头,那深邃的眼眸里覆着一层碎冰,语调轻柔含笑,“是,他来贺我大喜,还送了个礼来。”
少女从他怀中退了出去,神色陡然一紧,小心翼翼地问道,“他送了什么来?”
“一壶酒。”萧芜暝抬眸瞥了一眼桌前还飘着袅袅青烟的香炉,勾唇开腔,“他还能送什么东西来。”
想他两袖清风,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
筎果重新躺回了床上,虽已是半夜,睡意却已然全无。
她睁着一双灵动的眼睛,不停地转流着,萧芜暝倚着床榻而坐,颔首低眸地看着手中的书,偶然翻书时抬眸,会对上少女的眼眸,只是一瞬,这丫头很快地就将视线移到了别处。
齐湮的初夏,虽是夜里下着雨,却也丝毫不减闷热之感,殿内的窗户半开着,落下的幔帘已经被飘进来的雨水打湿。
雨声淅淅沥沥不绝于耳,时而伴着电闪雷鸣。
满室昏黄的烛光摇曳,明明灭灭的印在他线条干净温润的俊脸上,筎果裹在被褥里,愣愣地看着他,心跳愈发地加速。
不知过了多久,萧芜暝将手中的书搁下,看了她一眼,突然俯身倾下,骨节分明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怎么这么烫?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筎果看着他直起身板,皱着眉头道了一句,“莫不是热伤风?”
少女晃了晃脑袋,这才发觉蒙在被褥里的身子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她抬脚将被子踢开了些许,得了些许的凉意,如水墨一般的眉眼轻挽,“才不是,我只是刚才梦魇还没缓过神来。”
她摆摆手,翻了个身,面朝着里面,“你不用管我。”
说罢,萧芜暝听见她打了个哈欠,眉眼一动,将书合上,躺在了她的身旁,“你做了什么梦?”
殿内静默了一会,随着渐渐变小的雨声,他听见身侧的丫头呼吸轻而浅。
视线从背对着自己的少女身上回,萧芜暝静默了一会,从床上坐起,动作轻缓。
闭着眼睛的筎果睫毛微动,她听到身上一阵悉率的声音,之后就是推门关门的声音响起。
直到她听见脚步声消失在雨声中,她才缓缓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
她转头不经意朝着那案桌上的香炉看了一眼,青烟早已消散。
萧芜暝走时,没有将窗户关上,夜风卷着细雨,阵阵袭来,吹动着幔帘,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异的香味渐渐散去。
萧芜暝负手缓步走出殿外,背在身后的手里拿着一个褐色荷包,眉宇间是一贯的温润如玉,阴郁之色全然没有表现出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墨竹轻纱外袍打湿了大半,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带着星星点点的笑,只是这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并不达眼底,也不带着丝毫的温度。
“巫马祁人呢?”
破浪随即上前,递上了一张纸条,“这是他临走前留下的,说殿下您一出来,一定会去找他。”
萧芜暝扫了那张纸条一眼,视线丝毫没有波澜,抬步就走。
问天见他走远后,这才上前,“你怎么不跟着殿下?”
“你没看见殿下方才一副要杀人的样子么?我才不去做炮灰。”破浪瞥了他一眼,转过身,“我得去陪丹霜守着小主子,咱们现在是身处齐湮,万事都得小心一点。”
问天快步跟了上去,“殿下要杀人?他方才心情不是挺不错的么,还会看着笑……”
“就是笑,所以才不对劲。”
旁人又不是小主子,殿下才不会动不动就对人笑,他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些人要遭殃了。
破浪叹了口气,拍了拍问天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还需好好学学怎么察言观色。”
问天顿住脚,一手开拍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满是嫌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3章 ,警告过你
破浪也不理他,远远地看见丹霜持剑站在殿外,快步走了过去。
不知他与丹霜说了什么,只见丹霜将分成了两块的月饼扔在了破浪的身上,冷着脸,站到了另外一边去,与破浪隔得远远的。
问天看了眼那红衣女子,抬步走到了满脸莫名其妙的破浪身旁,用手抵了抵他的肩膀,讥讽地笑道,“不知道是谁更需要去学察言观色。”
惊雷在天边炸开,犹如一条火蛇劈裂了夜空,映亮了半边天。
高墙之上,有一白衣男子出尘绝世,独立在那里,眺望着远方,在闪电消逝的尽头,有火光乍现。
一道身影闪现在他的身后,快如鬼魅。
他转过身,行了个礼,“殿下。”
巫马祁还未抬直身体,就被面前的人攥紧了衣领,迎面就是狠狠的一拳,紧跟着是一击比一击更狠的拳头。
萧芜暝出手的力道凌厉而迅速,带着极狠的力道,丝毫没有手软的意思。
巫马祁几乎是毫无防备,他本就不是萧芜暝的对手,被他一拳打趴下后,也没有丝毫的挣扎,仿佛是早就料到了。
电闪雷鸣,映在萧芜暝的那张俊颜上,忽明忽灭,但足以让人看清浓稠的戾气覆在他一贯温淡的眉宇间,因紧绷而显得刚毅冷峻的面部线条丝毫眉宇将他张扬的阴鸷敛下半分,平日的温润全然不见。
不知道他打了多少下,巫马祁只觉得每一下都带着凉薄的狠厉。
巫马祁躺在地上,不知是无力反抗,还是本就没有要反抗的意思,任凭萧芜暝提着衣领。
“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准动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来的是什么东西?”
眼眸深邃过这浓稠的夜色,他薄唇勾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笑,眼眸深处藏着凛冽,是极致的克制。
巫马祁转头看着那个浸在水坑里的褐色荷包,轻笑了起来, “既然你知道是什么用途,那怎么敢让我用在她的身上?”
毫无疑问,因着这句挑衅的话,又得了一击拳头。
萧芜暝敢让巫马祁用,是因为他认为此物对筎果并无用,巫马祁想用,也无妨,待他坐实后,也能就此断了日后的麻烦。
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巫马祁咳嗽了一声,吐出一口血痰,伸手捡起那个荷包。
犀照牛渚,这荷包里头放着的是被磨成粉的天犀角,棉线为烛心,燃之异香为引途,可映前尘。
“这可是我巫马氏的传家宝,用之少之,这一袋全被你浪了。”
巫马祁随手将那荷包扔掉,神情肃然,“我告诉你,能逆天改命的人都不是简单的,你别被那丫头给骗了。”
萧芜暝瞥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看着远处郊外的山火还未被雨浇熄,不紧不慢地道,“倘若她当真行了逆天改命之事,还真是有出息了,但你看看,这是她逆天改命之象么?”
齐湮国入夏常有雷雨,可还是头一回山头起火,源头还是因着一道闪电。
天雷勾地火,天灾人祸。
巫马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神情发愣。
其实,在他看到这山火时,心中已经有了几分的猜测,只是他不敢肯定.
况且,他更无从解释倘若不是逆天改命,如何解释发生在筎果身上的诡异之象。
“从今日起,你离她远点。”萧芜暝转过身,语调平淡至极,还带着未消散的愠怒。
巫马祁撑着城墙,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身的雨水,狼狈不堪。
他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道,“这可有些难办,我今日陪同卫馥璃面见齐湮国主的时候,他老人家请我明日来合算你和那丫头的八字,为你们的大婚挑一个黄道吉日。”
“明日,我还得去拜访那丫头。”
萧芜暝冷笑,“我跟那丫头的八字,你巫马氏人不是最为清楚么?”
一个生而为龙,一个身带煞气。
巫马祁眼眸微不可察地闪了闪,“不管怎么说,我已经应下齐湮国主了。”
“你还有什么事隐瞒本殿?”萧芜暝眼睛甚是毒辣,巫马祁有任何的异样,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巫马祁低头专心的拧着衣服上的水,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巫马氏人的天赋异禀,我还未恢复,如今替人算生辰八字的水平,怕是还没有三教九流的算命先生好。”
“不如你透露一下,你打算在哪一日成婚,届时我按你说的日期,上报给齐湮国主。”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这道视线直叫人心颤。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4章 ,万般不宜
巫马祁看着面前这张温润却又带着狠厉的脸,目光微闪,拧着眉头,思量了片刻,出声,“念在是你的份上,我告诉你好了。”
“我早你几日到齐湮,老国主早就私下召见过我,问的是黄历,不过不是黄道吉日,他要择的是诸事不宜。”
他看了一眼萧芜暝,见他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耸了耸肩,继而说了下去,“也是十分的巧,全年最好的黄道吉日,是中秋那日,之后万般不宜,尤其是女丫头的生辰和生辰后一日,不宜婚嫁,开业,搬迁……”
“简而言之,是最凶的那日。”
说到这里,巫马祁不禁想起了前几日他拿着黄历指给齐湮老国主看时,那老国主面上一副果真如此的神情,心中觉着十分的好笑。
因为那日是筎果的生辰,所以是个凶日并不出人意料。
旁人出嫁家中闺女,盼的都是琴瑟和鸣,这位老国主还真不能与常人相比,他要的,是一对新人的血染红齐湮,许是如此,在他眼里,这才是无上的喜事。
想及此处,他忍不出道了一句,“你这是找了个什么样的亲家?”
萧芜暝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眼里尽是未消散的愠怒,很显然还在记恨着巫马祁方才的所作所为,说出话,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好听。
“你这个半吊子的水平,可有什么解法?”
巫马祁听了倒也是不恼,好脾气地道,“物极必反,那丫头八字不在寻常人之列,无需担心。”
他又往萧芜暝面上瞥了一眼,眼神暗了几度下来,“不过你倒是要多加留心,不妨告诉你,当年留筎果在北戎,是我爹有意怂恿齐湮国主为之,你于那丫头而言,是个护身符,你自己也清楚,你好,则能保那丫头安泰,所以凶日的破解之法在于你。”
萧芜暝是筎果最大的靠山,他安然无恙,旁人才会顾忌他,不敢动筎果一丝分毫。
巫马祁也没有说错,四国无人愿意看到元辟国日益壮大,如今元辟与齐湮即将联姻,其余三国人自是坐不住,再者,齐湮老国主也不过想借助他,让齐湮国运不再受筎果这条命的牵制。
他与筎果一旦礼成完婚,第一个出手的,恐怕就是这齐湮国主。
巫马祁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天,叹了口气,道,“今日是观不了星象了,就前几日的星象而言,紫微星光黯淡,我也是生怕唯恐生变,才彻查你身边的人,你也清楚,能近你身的,也就那丫头,不查清楚她,我委实不放心。”
紫微星乃斗数之主,乃帝星,是萧芜暝命宫主星,所以他才被成为帝王之相。
提起这件事,萧芜暝眉眼又下沉了几分,见他如此,巫马祁即可抬手,“行,我以我爹的名誉发誓,保证不会再查她。”
筎果举止虽于常人不同,那犀牛角粉对她也的确有所影响,但也不是他以为的那种。
如此,巫马祁对她也放下了些许的戒心。
日光在云端一出乍现,雷声隐隐,大雨倾盆,并未有要停下的意思。
地面潮湿不已,清晨的空气中带着一股湿润,天气又闷又热,恼得人心烦躁不已,可今日早朝之上,齐湮老国主倒是心情极佳,便是有官员向他禀报因昨夜电闪雷鸣,起了山火,住在山上的百姓伤亡无数,他也没有多大的怒意。
老国主摆了摆手,命道,“务必处理好此事,不要让此事破坏了举国的喜事。”
白事与红事不可相撞,百姓的白事自然是要为筎果大婚让道了。
老国主说的委婉,朝下之人都听得明白。
老国主看着坐在朝堂之下一侧的萧芜暝,眼尾纹绽开,笑道,“说起宸王与小公主的婚事,虽齐湮上下都已有准备,可这婚事日期,倒还没有定下来,这事也怪寡人,黄道吉日左挑右选,怎么也不称心,不知宸王你可有什么想法?”
清贵的男子慵懒地依靠在椅背上,一柄玉骨扇把玩在骨节分明的手中。
听闻老国主询问他,他懒懒地瞥了一眼老国主,薄唇勾笑,不紧不慢地道,“老国主,你知道本殿与巫马祁相交甚好的?”
“早有耳闻,早有耳闻。”老国主笑了笑,半点没有心虚。
昨夜公公前来禀报,说他亲眼见到巫马祁与萧芜暝在雨中大打出手,宸王出拳,简直是要往死里打,虽不知道是因何事而起,但两人的关系并非众人所知那般的好。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5章 ,公主小心
老国主半夜不眠,想的就是今日要如何与萧芜暝说婚嫁之日,毕竟巫马祁不会瞒着萧芜暝,将凶日说成吉日,不过听那公公来报后,他倒是松了口气。
朝堂之上的人都静了下来,众人屏着呼吸,朝着矜贵优雅的宸王看了过去。
萧芜暝坐在那里,那张风华绝代的俊脸上端的是懒散又温润的笑意,神态也是漫不经心,与国主说话时,那叫一个自在闲适,半点没有警惕防备之色,可不知为何,总有一股隐隐约约的狠戾之气在空气中飘荡着。
齐湮的官吏都知道老国主挑的婚嫁之日是怎么一回事,工部尚书抬眸看了一眼萧芜暝,生怕旁人生异,很快地又低下了头。
婚嫁之日可谓是一对新人最重要的事情,他自是不敢隐瞒,早就写了密信送了过去,只是今日萧芜暝这态度,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齐湮国主做的如此过分至极,他以为萧芜暝摆出与巫马祁的关系,是给无良国主一个威胁,却不想他只是笑着说起此事,就像是随口谈及。
听到老国主如此回答,萧芜暝也没有如他所料那般发怒,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那不如请教巫马先生如何?”萧芜暝坐正了些许身子,温淡的开口,一副好商量的样子。
老国主即可命人去请巫马祁,不消片刻,那公公快步走了回来,“回禀国主,巫马先生说他昨夜淋了雨,感染风寒,要养病,对于国主所问之事,他早就料到了。”
公公上前,毕恭毕敬将一张纸条递了上去。
“巫马先生说,上头所写日期,正是国主所念的好日子。”
1...168169170171172...28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