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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老国主接过一看,随即大笑地看向萧芜暝,“原来最近的黄道吉日,是筎果的生辰,不知宸王你意下如何?”
“巫马祁挑的日子,总不会出错的。”萧芜暝亦是勾唇轻笑。
殿外有道身形晃了晃,悄然离开。
筎果身穿齐湮侍卫的衣服,走下石阶,侍卫的铁盔又沉又大,她不得不抬手扶着铁盔走路。
她低头空出一只手,掰着手指数着日子。
“明日就是中秋,中秋过后还有……十日,就到我的生辰。”
突然有一道轻笑声传了过来,这声音带着几分的熟悉之感,入耳甚是让人讨厌,她眉头一皱,转头过去看。
一见是尉迟元驹,她随即变了脸色,抬步就走,可无奈被他几步跟上,拦住了去路。
“参见齐湮小公主。”
因着铁盔实在是太重,她连头都抬不起来,又或许她本就不想看见尉迟元驹,索性懒得抬头去看。
尉迟元驹不甚在意地笑开,微微蹲下身,凑到她的面前,惊得筎果往后连退了几步。
“公主小心。”
他瞥见筎果身后有一个半人高的太湖石,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不过这手才拉住了筎果的衣角,就被筎果拍手打开了他的手。
因着身子往后仰的惯性,筎果下意识地扶住了那块太湖石。
齐湮国主喜好朴实,宫中的太湖石都是不经打磨的,粗糙的很,筎果的手往上一蹭,手心就被磨皮了皮。
她吃痛地蹙了一下眉,但很快忍了下来。
“听闻齐湮小公主生性活泼灵动,今日一见,倒是让在下觉得坊间传闻果然是当不了真的,公主你分明文静害羞的很,倒是与在下某个朋友口中所言一致。”
“……”筎果扶了扶头上的铁盔,瞥了他一眼,目光冷然,“听闻尉迟元驹对家中美妻呵护有加,体贴有方,是个难得的良人,今日一见……”
她轻呵了一声,语调讥讽,“传闻果真是信不得的。”
“何以见得?”尉迟元驹双手一摊,端的是虚心求教。
筎果看向他,想起前世他是因何而死,心里倒是起了几分的痛快,施施然地道,“你出言轻薄,明知男女授受不亲,却对我举止轻浮,倒是也不怕被怀烟郡主知道。”
筎果瞥了一眼脸色有些沉下来的尉迟元驹,轻飘飘地笑开,“不过想来也是,毕竟你们只是政治联姻罢了,谁不知道怀烟郡主心倾洛易平,想来便是你拈花惹草,她也不会多管。”
尉迟元驹微眯起眼睛,忽然笑开,只是这笑意要比方才更显得几分的阴沉,语调里透着显而易见的试探。
“这话听起来,小公主你对卞东之事了解颇多,不知是因何人而起?”
此前他与洛易平接触过几次,洛易平总是不经意间说起筎果,那神情分明就是相交甚。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6章 ,如此那就更留不得你
因此,他对洛易平与筎果早有怀疑,今日听见她提及洛易平,更是坐实了他心中的猜想。
这两人的关系,绝非一般。
他抬步逼近筎果,筎果娇俏的脸庞透出些许的警觉,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脚跟却抵在了太湖石上,退无可退。
筎果抬眸,灵动的眼睛直视着他,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
前世尉迟元驹打过她的主意,这一世必然也会故技重施。
“倘若我是你,现在调头就走,你可别忘记了,这是在齐湮。”
尉迟元驹咧嘴笑开,这少女在眼里到底还是嫩了一些,她眸底流露出的那一抹惊慌虽是被她藏得很深,但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嘴里说着警告的话,不就是害怕的表现么。
“说起来,在下与宸王殿下,是沾亲的关系,想与你多了解了解,也是理所当然,你不用这么防备我。”
尉迟元驹左右看了看,此处是齐湮宫内的拐角处,隐蔽的很,甚少有人在此走动。
筎果走这条路,也只是贪这路离自己的宫殿近罢了。
“我备下了好酒美食,不如你去在下那里,在下对公主你,甚是好奇。”
此话他倒是说的不假,一个看起来稚气未退的少女,却能让萧芜暝与洛易平倾心至此,他很想看看,这个少女到底是哪里异于常人。
筎果听着他这一番说辞,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勾勒出讥讽的笑意。
果然不出她所料。
“尉迟大人,几年不见,你怎么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被你用一根糖葫芦就骗走的丫头?”
当年她之所以会被尉迟元驹掳走囚禁,就是一根糖葫芦,不过这是尉迟元驹认为的。
实则不然,筎果是偷听到他与属下谈及萧芜暝,听到他想除去萧芜暝,好在无良国主面前领功,所以才假意被他一根糖葫芦骗走了。
但她也不是全然将自己完全置于危险之中的。
当时尉迟元驹骗她时,被寇元祺撞个正着,在此之前,她虽没见过寇元祺,但也曾听过萧芜暝提及此人,知道此人靠得住,所以才故作天真被骗。
尉迟元驹面色一滞,神情瞬转肃然,审视着面前这个笑意一如当初天真烂漫的丫头,“你……还记得?”
不是有传言她脑袋受伤,失忆了么?
筎果自是知道他这般小心翼翼地问话,是为了哪般。
红唇勾勒出的笑意更深,她抬手将滑下的铁盔又扶了扶,“方才不是告诉过你了么?传言之说,不可信,尉迟大人,你怎么比姑娘家还好骗?难怪被怀烟公主玩得团团转,心里还美着呢。”
冷着一张脸的尉迟元驹,眸底下只剩一片阴鸷的狠厉,“如此,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萧芜暝一直以为当年打伤筎果,害得她脑中血块不清导致失忆的人是狄青云。
而萧芜暝之所以时至今日都还留着狄青云,全然是因为当年筎果闹着要去齐湮给老国主贺寿时,萧芜暝曾放过狠话,说谁带她走,他就砍了谁,却不想那丫头像极了萧芜暝,说出的话更是狠。
她说的是,“在北戎,就狄青云与我是一国的,他必然不会害我,倘若你伤他,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也不知道。”
最怕的就是这种无法预计的行为。
只是他委实不了解这丫头,她哪那里说的是狠话,分明就是说不过萧芜暝,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驳回去,就只好胡诌了一句,讨个面上有光罢了。
尉迟元驹认为,倘若萧芜暝知道是他所为,恐怕他这条命是不能活着回北戎了。
“这不是尉迟大人么?”
突然一道声音从旁传来,尉迟元驹和筎果皆是面上一愣。
前者是因为看见来者面上带伤,甚是让人惊讶,后者则是没有想到他会出来帮自己解围。
巫马祁负手走来,白衣飘飘,一如既然的不沾尘土,只是他面上这伤,着实有碍观瞻。
“听闻尉迟大人买下了齐湮最好的美酒,害得我无处可喝,正想着去你府上蹭上一壶,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现在吧?”
他还真买酒了?为了骗她,也算是下了血本,要知道无良国主抠门的很,发放的俸禄哪里能买得起美酒。
筎果挑了一下眉,因着这个动作,脑袋上的铁盔就滑落了下来,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等到她将铁盔扶起的时候,眼前已然没有尉迟元驹了。
她看了一眼正对着自己笑的巫马祁,见此人用眼神示意,往旁瞥了瞥,她顺着视线看了过去,那个转身就走,脚步加快的人不就正是尉迟元驹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7章 ,萧芜暝可问过你什么
“你做了什么?”就这个眨眼的功夫,尉迟元驹肯就此罢休?
巫马祁看着尉迟元驹离开的身影,道,“没什么,我就是告诉他,萧芜暝发现你不见了,正调动影卫到处找你呢。”
“说起来,我刚刚可是朝堂之外偷听到你卧病不起的,怎么现在在这里?”
巫马祁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谁叫我开罪了萧芜暝,没想到他这么小心眼,自然是要做些事情补救一番。”
他见萧芜暝离开宫殿后,就想来找筎果和解,打算与她将事情说开,补救一下关系,却见这丫头命丹霜打晕了一个侍卫,将这侍卫的衣服剥下,给自己穿上。
想着不要去打扰她这兴致,所以才没有现身,又见她打发走了丹霜,干脆就自己跟上她,也是想一探究竟她到底是要做什么。
想到这里,巫马祁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丫头,难怪萧芜暝这么担心她,便是他这个从未跟踪过的人文弱书生,一路上不小心弄出了许多的破绽,有好几次险些以为被她发现,却都只是虚惊一场。
她被人跟踪了这么久都没有察觉到,也委实是心大了。
少女瞥了他一眼,将铁盔拿了下来,整个人就像是放松了一般,长吁了一口气,扭动了一下脖子,这才说道,“昨晚之事,是你干得吧?”
都不要巫马祁承认,她一猜就是。
巫马祁忍不住又瞥了她一眼,眸底流露出几分的惊讶,小声嘀咕了一句,“这你倒是明。”
肩膀冷不丁地被这丫头拍了一下,吓了他一跳,“我已经被萧芜暝教训过了,你这丫头可别动手,这样粗鲁的很。”
“谁稀罕对你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动手,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不是君子?”
“……你是在说谁不是君子?”
昨晚萧芜暝可是对他下死手的。
巫马祁忍着笑,打算回头找个机会,拿筎果这话去揶揄萧芜暝,那场面一定很,他定还要寻个筎果也在场的时候,当面说,恩……如此才能一报他身体之痛。
筎果不知道他此时的思量,一心关切地问道,“萧芜暝教训你时,可有问过你什么话?”
“你放心,那厮对你信任的很,什么话都没有问过。”巫马祁早就料到她有此一问,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你将来可是要与他度一生的,心里埋着秘密,不累么?我劝你,不如早点跟他算了。”
“那种事情,就算我跟你说,你也不会相信,你要我怎么去跟他说,况且,我要怎么开口?”
让萧芜暝知道她重生倒是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她怕的是,她嫁过人不止,还那么冥顽不灵,用萧芜暝的话来说,那就是亡国了被卖了,还要为洛易平守身如玉,不是蠢就是傻。
这事情,她要怎么开口。
“是什么事情让觉得连我巫马氏的人都不敢相信的?”巫马祁靠近她,小声地问道。
筎果很快得反应过来,“别想套我话!”
“好好好,我是看你太烦恼的,好心问问而已,既然你不说,那我以后都不再问了,我昨夜对你用犀角粉,也是出于担心萧芜暝,看在他的份上,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对你用这等之法,你可原谅我?”
“原谅?你害得我平白无故做了一整晚的噩梦,哪有那么简单就原谅你?”
不过倘若不是他,她也不会记起前世一些失去的记忆。
“那你说,你想我怎么做?”巫马祁认命地问道,他早就知道这丫头才不会这么简单就被顺服她的毛。
筎果想了想,灵动的眼眸绽开一抹奸诈的笑,“你方才说的那个什么犀角粉,可是那些瞎子算命口中的燃之生异香,能与鬼通之物?”
“这只是其一,至于其二,你昨晚也感受到了。”
“这玩意很稀罕的吧?”小丫头笑着问道。
“……你不会是瞧上这玩意了吧?”巫马祁蹙眉,警惕地看着她,下意思地抬手捂住了腰间那个荷包。
少女丝毫不掩饰,笑着对他伸出了手。
“倒也可以给你,不过我俩的帐就此一笔勾销。”
“好。”筎果答应的也是爽快。
巫马祁看了她一眼,将挂在要腰间的那个荷包递了过去,末了,忍不住说道,“这玩意可不能随便用,分量倘若用重了,人会沉迷在梦中醒不过来,直至死去。”
筎果没有想到这犀角粉竟是还有这用途,嘴边的笑意勾起的弧度更深了。
这玩意用在那洛易平身上,倒是很不错。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8章 ,是本殿不忍
巫马祁看着她这笑意,心里直发毛,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明明时日初夏,他竟是觉着冷意从脚底窜起。
“你这是……打算用在谁的身上?”
筎果凉凉地哼了一声,起那荷包,“谁得罪我狠了,我就用在谁身上。”
巫马祁看着她起荷包的动作,想起昨夜被萧芜暝泡在雨水里的那包犀角粉,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你还真是与萧芜暝天生一对,一个废了我一荷包的犀角粉,一个直接打劫我一荷包,真当我巫马氏的犀角粉用之不尽么!”
巫马祁跟着她一路晃悠回了筎果的寝宫,途中遇到不少的宫女太监大都先是见她这样一身侍卫打扮愣了半响,才行礼贺喜。
“恭喜小公主大喜之日将近。”
筎果听着,心里念着这齐湮宫内的消息传得还真快,就连她自己,都是偷偷溜去朝堂之外,听了墙角,才知道的,正式的旨意还未传到她这里,这些个宫女太监就都已经知道了。
这厢少女正纳闷着齐湮宫中的消息传播的快,那厢她扮作侍卫在宫中到处溜达的事情就传进了老国主的耳里。
特卫面色匆匆地走进宫殿时,萧芜暝就坐在老国主的对面,神情悠然自得。
他是被你老国主请去商谈聘礼一事的,看见特卫瞥了他一眼,只行了礼,没有说旁的话,也不甚在意。
老国主看萧芜暝慵懒地靠着椅背,一手端着茶杯,另一只手则拿着茶盖,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时而摩挲着茶盖,时而用茶盖刮着茶杯里飘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漫不经心地看着摆在桌前的那盘残局。
特卫看了他一眼,又甚是为难地看向了老国主。
老国主何尝不想打发走萧芜暝,可婚嫁一事,什么都还没有谈起,就将人赶走,无论找个什么样的理由,都不甚好。
于是,这一主一仆二人僵持住了,反倒是萧芜暝像是全然没有察觉到不妥之处,老神在在地在那坐着。
气氛在此时静了一静。
萧芜暝像是突然察觉到老国主与那特卫的不自然,神情很是关切地问道,“可是又遇到什么难事了?说给本殿听听也无妨,反正我与国主也快成一家人了,一家人么,就应该是不分彼此,有难同当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倘若特卫再不说出个什么事情来,怕是会引来萧芜暝的怀疑。
特卫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地用着措辞,“方才……属下发现宫中有一个侍卫形迹可疑,在朝堂之外鬼鬼祟祟不说,还先后与北戎使者尉迟元驹和巫马先生来往密切。”
“那侍卫是谁?你可有将此人控制住?”老国主沉了沉脸色。
特卫看了一眼萧芜暝,回禀道,“那侍卫……不是属下能控制住的,她是小公主假扮的。”
“这!这成何体统?”老国主拧着眉,神情有几分的凝重,“我齐湮皇室子孙里,不曾出过这么一个不按规矩做事的。”
老国主才不会去管筎果做了什么,只是因为北戎使者和巫马祁这两个外人都见到了筎果这荒唐的行为,觉着面上无光,才有了怒意罢了。
说到底,他只是怕筎果有辱齐湮皇室的颜面而已。
与他不同的是,萧芜暝在听闻特卫所报之事后,忍不住抿唇低笑。
清隽的男子不经意间抬眸,瞥见了老国主愠怒之色,忍着笑意开口道,“国主见谅,这丫头生性活泼,也是本殿不忍压制她的天性,所以才对她疏于管教,不过也很有趣不是?”
好话全被他给说去了,便是老国主心里对此有意见,也不敢再多说,只得连连点头,转了口风,“能保持自己的天性,也实属难得,宸王待那丫头,也真是有心了,当真不知她这是几世修来的福分,能得宸王您的青睐。”
“此言差矣。”温润低醇的嗓音里沉浮着碎碎的玩味,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指间的一颗黑棋,“娶妻如斯,是本殿的福分。”
老国主心中一跳,随即大笑了起来,将尴尬之色掩下,“见你待那丫头如此上心,我这个皇爷爷也就真的放心了。”
特卫退下后,老国主又与萧芜暝商量了好一会,关于筎果出嫁的红妆,老国主的诚意倒是摆的满满。
“寡人与内廷大臣商议了一番,这红妆还是让那丫头自个去国库里挑,看中什么都可以拿走。”
他嘴上说的大方,这心里的小算盘已经打了叮当响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19章 ,怪我小人之心
他决计是不会让萧芜暝和筎果活着走出齐湮的,所以装一回大方也没什么,国库里的东西溜一圈,照样还是能回来。
“不知关于聘礼,宸王你有什么打算?”
老国主是这般想的,看萧芜暝对筎果这般上心的样子,绝对不会让那丫头在这聘礼上失了面子的,便是倾举国之财,也不是不可能。
萧芜暝懒洋洋地一笑,随手将那枚黑子丢进了棋篓里,“众所周知,元辟刚建国没多久,都城郸江也一直是个不毛之地,至于下的卞东半座江山是什么样子,国主你也知道。”
“你这意思是……”
一听萧芜暝这说辞,老国主这心里头就已经凉了半截,却还是不死心。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道,“聘礼么,自然是要给的,不过那丫头贪心的很,想要江山为聘,本殿打算将纳入元辟国内的江山一并送给她,国主觉着如何?”
“……殿下您还真是有心了。”
哪有以江山为聘的?这筎果嫁了过去,身为一国之后,这元辟的江山本就是属于她的了。
老国主忍不住在心里嗤笑萧芜暝什么都拿不出,这话倒是说的好听。
“好说好说,不过这聘礼自来都是给娘家的,本殿直接给了那丫头,国主你不会介意吧?”
“怎么介意!”
萧芜暝勾唇轻笑,“国主如此豪爽,本殿就放心了,国主一诺千金,届时可不要反悔才好。”
老国主面上对着萧芜暝笑,可心里却想的不是那么一回事。
这他有什么可反悔的?总不见的直白的问萧芜暝讨元辟江山不是。
他心中有他自己的思量,自然就没有细思萧芜暝话中的深意。
倘若他此时细细思量一番,恐会毛骨悚然,答应的也不会如此的痛快了,不过等到他想明白萧芜暝今日话中意思的时候,为时晚矣。
待萧芜暝离开后,方才那特卫才又进了殿内。
他才一脚跨了进去,一个茶杯就朝着他扔了过去,吓的他哆哆嗦嗦地跪在了地上,大气不敢喘。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可方才他可是亲眼看见老国主是如何在萧芜暝面前吃瘪的。
宸王此人,二十不到,就已自立为君主,且建国一年未到,就出兵轻而易举地灭了卞东,此人果真是不简单。
“堂堂一个公主,在宫中畅通无阻,况且她深知寡人懒得去管她,她竟还要扮作侍卫,甚至溜去朝堂之外偷听,倘若不是心虚,她何必掩耳盗铃!”
特卫屏着呼吸,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有什么可解释的,显而易见就是谋逆。
“你可听清楚她与尉迟元驹,还有巫马祁说了什么?”
“属下没有听清楚,只不过听小公主与这二人之间的谈话,似乎交往颇深。”特卫顿了顿,提醒道,“这北戎人到底还记恨着十四年前的血仇,先前尉迟元驹对国主说的话,也不能全然相信。”
“甚有道理,北戎人狼子野心。”老国主冷哼了一声,道:“寡人看那北戎国主的算盘打得可真够响的,又想借寡人之手除去萧芜暝,又窥视齐湮的江山,去,再调一拨人监视尉迟元驹。”
特卫领了命,退了出去。
候在一旁的公公上前将碎了一地的茶杯捡起,道了一句,“国主,小的为你去换新茶来。”
公公退出去后,即刻招来了一个小太监,命他去添新茶,自己则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就快步离去,朝着筎果的寝宫走了过去。
丹霜持剑守在寝宫门外,远远地就看见自家殿下从桥上归来,她随即转身走进了殿内。
萧芜暝淡漠地瞥了一眼那抹没入殿内的红色身影,脚步加快了些许。
待他一脚踏入殿内时,一眼就看见筎果那丫头将右手藏在了身后,明明已经看见了他,却是眼睛瞥向了巫马祁,与他胡乱扯着话说笑了起来。
啧~这神情可称之为心虚。
夏竹神色紧张地低着头,双手背在身后,不知藏了什么东西。
至于丹霜,她一贯冷着脸,持剑站在筎果的身旁,眼眸半垂,也不知道是在盯着何处看。
巫马祁倒是自在地与他对视了一眼,高举起酒杯,“殿下,我不得不夸一下这丫头,她送的美酒果真是上品,不错,不错。”
萧芜暝停下脚步,挑眉望了过去,淬了冰一般的眸底寒意尚未褪去。
“我与这丫头摊开说明白了,一切都怪我小人之心,她念在我是你过命兄弟的份上,不与我计较。”巫马祁说罢,就像是要证明一般,转头看向筎果,“我说的对吧,丫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20章 ,怎么突然脸红
少女扭头哼了声,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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