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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奇怪,明明是小主子你懒得与那叶苒计较,怎么这会儿倒成了那位小姐的功劳了。”夏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
这句正中筎果的心,她说她怎么感觉哪里奇怪呢。
她招了个宫女过来,附耳说了几句,随后几个小太监就挑来了几担子的花生,摆在了那几位官家小姐的面前。
“几位小姐安好,小公主说了,她下午要做糕点,正巧缺了人手,还请叶小姐帮小公主把花生壳剥了。”
叶苒脸色一变,愣在了哪里,那个被喊做梅姐姐的小姐也是一滞,笑意僵在了嘴边。
几个官家小姐反映最快,即刻起身要离开,以被迁怒到自己身上来。
小太监一见她们起身,即刻又扬声道,“小公主还说,她在郸江朋友少,十分羡慕几位小姐的情谊,这几担花生你们可要帮着叶小姐一起剥,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你们难得的情谊。”
看着这几位小姐脸色几经变化,又是埋怨叶苒,又是懊悔不已,筎果偷笑着转过了头。
“听说小公主要亲自做糕点献给国主吃,这是她第一次在齐湮度中秋,对她而言,意义非凡,大家一定要帮她,国主吃得开心,也是我们的福气。”
“……”嘴角的笑意渐,筎果看着面前的花生,微微眯起了眼睛。
这个被喊做梅姐姐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明面上虽是没说,可她那说的话,分明就是在暗示众人,老国主若是喜欢筎果的糕点,这其中也有她们的一份功劳在。
在齐湮,与筎果一道总是没错的,她便是有错,国主也不会计较。
这些官家小姐,何时做过剥花生的事了,各个娇生惯养,剥了没几个,就开始喊手指痛,又或者是埋怨起指甲被花生壳磨坏了。
二公主坐在一旁,远远地观望着,忍不住捂嘴笑出了声。
平日里,这些官家小姐私下没少说她的坏话,如今看筎果惩罚她们,倒也解气得很。
“见过小公主。”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筎果的头顶上响起,她挑了一下眉,还没抬头去看,邻座的二公主白芒比她快一步,抢先起身,走了过来。
“尉迟大人,好久不见。”她俯了俯身,故作与筎果亲切的模样,坐在了她的身旁。
筎果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身子,有些不耐地看着尉迟元驹,却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颔首,端的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尉迟大人,这是宫中御厨特制的桂花酿,去年秋末时,以糖酿花,以花入糖,我听说你爱吃甜食,这酒绵甜,一定会喜欢的。”
白芒倒了一杯桂花酿,举给了尉迟元驹。
尉迟元驹浅尝了一口,谢过白芒,又道,“此酒甜而不腻,在下的夫人一定欢喜,多谢二公主介绍,待会我一定让我夫人多喝几杯。”
白芷的笑意显然有些僵住,尉迟元驹只是看着她笑了一下,随后又看向筎果,问道,“宸王殿下在何处?怎么会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
“殿下与齐湮国主邀约贵客赏名花去了。”夏竹回道。
少女笑盈盈地看着他,“怎么?尉迟大人没有受邀么?可我听公公说,各国的使臣都在受邀之列。”
尉迟元驹定定地看着筎果,微微眯起眼睛,突然俯下身,凑到筎果的耳旁,轻声说几句话,他说的很快,待二公主想去听的时候,他已然直起身板,行了个礼,随后离开。
“喂,他方才说了什么了?”白芒趾高气扬地看着筎果。
因着她大声的质问,周围不少的千金小姐都望了过来。
尉迟元驹是北戎人,筎果又自小在北戎长大,所以尉迟元驹来找她,也算不得什么稀奇的事情,起先大家都没有注意到,倒是因着白芒的质问,纷纷起了好奇心,一时间,各种猜测都跃然心中。
“我方才可看见那尉迟大人附耳与她说话呢,两人亲密的很,这小公主可是有婚约的人啊。”
叶苒冷哼了一声,觑了筎果一眼,低眸看见自己因剥花生而崩裂的长指甲,微微蹙眉,声音压低到几乎听不见,“我听我娘说,这小公主与那个灭国太子洛易平也是相交密切。”
倒是那个梅姐姐,大大方方地道了一句,“小公主性情爽快,与一般忸怩的女子不同,便是我,我也愿意交她这个朋友。”
筎果面对着白芒的质问,绯色红唇扬起的弧度加深不少,却是故作为难地敛着眉目,“这种事情,还是私下说吧。”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67章 ,指控筎果闺誉不洁
“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不能说出来让别人一起听?”白芷瞪着她,大有一副她不说就不会就此放过她的架势在。
方才被筎果惩罚的那几个官家小姐随即附和道,“是啊,是啊。”
“在我们齐湮,女子的闺誉最为重要,小公主,你跟尉迟大人之间有什么秘密,是要比这个还重要的?”
“今日是什么日子!也容得你们在此胡闹?”
一声怒喝声突然传了过来,这是在齐湮宫殿,能有此威仪的,也就齐湮国主了。
吓得众人乌压压地跪了一地,唯有筎果依然坐在席上,往嘴里丢了颗花生,一派自在。
“回国主,小公主她……”叶苒有气,便是壮着胆子开口,可她一抬眸,视线就落在了老国主身旁的萧芜暝身上。
他一身鎏金镶边的墨竹衣袍,一贯温润慵懒的的眉目正波澜不惊地朝着她望了过来,薄唇微微上扬,挑出漫不经心的笑,谁也看不透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老国主一听与筎果有关,当下脸色就沉了下来,警告地盯着叶苒,“小公主如何?”
这般肃然的语气惊得叶苒回神。
在齐湮,筎果是最为动不得,也说不得的人,尤其是在今日,天下使者都聚在这里。
叶苒死死地咬着下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倘若她说一句筎果不好的话,必然下一刻国主会说她满口雌黄,关进地牢。
梅伶随即上前,替她解围道,“回禀国主,叶小姐是想说,小公主为人亲近,共邀我们几人一起为国主做糕点,女孩子嘛,很容易玩在一起的,大家兴致一高,说话就没分寸了,忘了是在宫中,说话要轻声细语。”
“咦?”筎果眨了眨眼睛,一脸的疑惑,“可方才并不是这样的,你们不是在批斗我……”
她皱着眉头,思量了一下,明明是小声地问着夏竹,音量却是能让在场每个人都听得清楚,“那个词是怎么说来着的?”
“小主子,方才她们在说你朝三暮四,水性杨花。”夏竹配合着筎果,如是说道。
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而各位小姐脸色皆是一僵,惨白无比,便是那个说话行事仿有七巧心的梅伶,亦是被这主仆二人的对话震得反应不过来。
她们都以为,如此严重的指责,筎果必然是会遮掩下来,如此对大家都好。
要知道,此事说出来,筎果所受的影响是最大的,便是要在老国主的面前还她一个清白,也得需将此事说的明明白白,可女子闺誉的事情,说的多,就引人浮现得多。
而她们不过是二公主的从犯罢了,法不责众,老国主便是要罚,也得顾及着朝中重臣。
她们这些官家小姐,能坐在公主的周围,必然也不会出自小门小户。
可谁都没有想到,筎果竟是就这么说了出来,好似是要为她自己所遭受的围攻而出一口恶气。
对此事心知肚明的官家小姐们,包括二公主,都觉着筎果蠢钝如猪,唯独梅伶,对筎果有些刮目相看。
此为险招,筎果敢走,有着的,是常人没有的魄力。
有人想起了去年从高位上陨落的长公主,她可是与筎果是同父异母,长公主人尽可夫,这个大家心里门清的很,倘若筎果也是如此,倒也没有那么让人觉着意外。
想到此处的人,已经往萧芜暝那觑了几眼,打量着他的脸色。
女子的闺誉可不是三言两语说清楚明白就能澄清这么简单的。
一旦传出不利闺誉的话来,便真是清白的,夫家也会觉着面上受辱,已婚的会和离,尚未行大婚之礼的,也会寻个机会解除婚约。
这在齐湮,是很寻常的事情。
叶苒虽然后怕,可此事到底是从筎果自己的口里说出去的,她想起自己因被从元辟赶回来后,从此家门再无媒人愿意进,她这心里就生出了一股满满的恶意,她要筎果也尝尝自己这嫁不出去的滋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老国主听到对筎果如此严重的指控,脸阴沉了下来,又极为紧张地去看萧芜暝的脸色。
他怕的不是筎果的闺誉受损,怕的是萧芜暝听到这种言语后,会对筎果生出厌恶之情,而后解除联姻。
这事情起因断不能让筎果说出来,她若是说了,这些个官家小姐还有什么后路,梅伶便是抢先开了口,将方才尉迟元驹一事轻描带写的说了出来。
她说话极为的有技巧,即不说是筎果的问题,也不说是她们这些小姐推波助澜,火上浇油的事情,独独将苗头对准了二公主白芒。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68章 ,有宸王护她
白芒是公主里头最为不受宠的一个,推她出去,保住了大家,是最好的办法。
可白芒哪里是能吃亏的人,在梅伶说完后,就即刻站出来,将方才的事情经过又详细地说了一遍。
仗着同为公主的身份,和她未压下去的怒火,呵斥了一番筎果伤风败俗后,又怒骂这些官家小姐唯恐天下不乱。
总而言之,在她的话里,她是最为无辜的一个。
老国主的脸色已经不是难看可以形容了。
说到底,这一场闹剧,源头还在筎果的身上。
民间有句话,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在老国主的心里,已然认定了筎果是与她长皇姐是一样败坏皇室门风的女子。
况且,她娘亲可是在未婚的情况下,与当年的齐湮太子苟且在了一起,怀了她。
娘如此,长姐如此,好似她不做出点类似的事情,就不是一家人一般。
“她们都说过了,你呢?你自己把事情说说。”
老国主虽是这么看待筎果的,可总归是要保着她,保着她的闺誉的,他如此说,就是给筎果一个机会,无论她瞎扯什么,他都会只听她的。
其实老国主都已经想好了,一会等筎果自辨完,就对二公主小惩大诫,至于那些官家小姐,口头上训斥几句,也就算过了。
一个不受宠的二公主,哪里比得上稳住朝中重臣来的重要。
此时,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等待着筎果开口,却听见有人嗤笑了一声,闻声望去,竟是宸王。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朝着筎果走了过去,站定在她的身后,宽厚修长的大掌落在了她的肩膀上,这举动显然是昭告众人,便是在齐湮,筎果的靠山也是他。
他眉目含笑,如春光明媚,薄唇勾勒出的笑意,却是令人心里发寒。
萧芜暝如是说,“其实本殿早就习惯了,这丫头天生的美人骨,性子又比寻常女子有趣的多,自是讨人欢喜。”
叶苒一听,忍不住抬眸看向他,眸中半是震惊,半是不甘心。
她从未见过如此信任彼此的情人,更是见不得筎果竟是这般被萧芜暝信任着。
输给一个身带煞气的棺材子,是谁都咽不下这口气的。
“不过。”萧芜暝嘴角的笑意渐,掀起眼皮,警告地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了尉迟元驹的身上,“喜欢归喜欢,若是执意接近她,可就别怪本殿没有事先警告了。”
有萧芜暝开口护筎果,这要比任何人说话都要管用得很,可偏偏长公主白芒不依不饶,非要知道尉迟元驹究竟与筎果说得什么话。
“皇妹,宸王用心良苦,便是他不问,你也不准备说几句解释解释么?”
众人的视线紧紧地落在筎果的身上,毕竟他们也想知道这尉迟元驹究竟说了什么。
见筎果没有要说的意思,白芒冷笑了一声,若有所思地往萧芜暝身上瞥了一眼,才又看向筎果,讥讽地道,“你一句话都不说,可是会伤了宸王的心的。”
闻言,萧芜暝挑起剑眉,低眸看向了那丫头,见这丫头弯起如画的眉目,他也跟着扯嘴轻笑。
“二皇姐,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筎果微微蹙眉,低下头,小手绞着帕子,十分为难的模样,又似嘟囔了一句,“分明是别人跟狗皮膏药一般粘着我,又不是我附耳与旁人说了话,怎么错倒在我的身上了。”
空气静了一静,有人想张口反驳些什么,却被宸王冷眸横了一眼,被吓得硬生生地将话给吞了回去。
筎果撇撇嘴,抬眸看向白芒,“二皇姐,尉迟大人说的那话,我劝你还是不要听的好,至少,别逼我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呀,要面子的。”
“倘若不是见不得光的,你怕什么别人听见?”
小丫头仰头看了身侧的萧芜暝,眉目微拧,轻叹了口气,视线继而重新落在了白芒的身上,“这可是你要我说的。”
“你说啊,磨磨唧唧的,可不想平日里的你。”
筎果平日里是怎么样的?快人快语,秉直爽快的很,而眼下她却是磨叽成这样,其中必然是有猫腻的。
少女眉头深皱,垂首敛眉,绯色的红唇轻启,“尉迟大人说,他府中已有家眷,担不起二皇姐你的爱慕,让我代他拒接你。”
众人一愣,皆是看向了二公主,眼神各异,大多都是看笑话的。
筎果还在那边说,“我本是想私下,找个没人的时候告诉你,岂料你……”
方才筎果是怎么说的,众人还能余音回想。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69章 ,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
她说,“你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那会儿,她已经在暗示二公主了,可惜这二公主妒火攻心,听不进旁的。
有人憋不住笑,哄笑出了声,不知是谁起了头,紧跟着众人都憋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可不就是一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笑话么。
萧芜暝坐在筎果的身侧,附耳问道,“他当真是这么说的?”
“自然是我胡诌的。”筎果回的理所当然。
尉迟元驹巴不得有个倾慕他的女子出现,好让那怀烟郡主有些危机感,不过他着实有些想多了,那怀烟郡主一心扑在洛易平的身上,哪里会看得见他身旁有什么女子晃悠。
“那他说了什么?”
萧芜暝问的自然而然,筎果却是一滞,在他的目光注视下,犹豫着开了口,“跟洛易平有关。”
而后她见萧芜暝挑了一下眉,心跟着就紧张了起来,连忙又说道,“他说洛易平要见我。”
“我跟他真没什么关系。”小丫头连连摆手,生怕他不相信。
好不容易和萧芜暝缓和了关系,她可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清贵的男子牵住她的手,看了她一眼,逐转头看向齐湮国主,“不知国主准备如何做,好一偿果子方才所受的委屈。”
“来人,把二公主关在寝宫一个月,好好面壁思过。”老国主阴沉着脸色。
眼风如刀,萧芜暝目光锐利地扫了还跪在地上的那几个官家小姐一眼,继而不咸不淡地提醒着国主,“还有这几个兴风作浪的。”
老国主眉目一沉,随即以工部尚书为首,刷刷跪下了十余个大臣,“是下官教导不言,冲撞了小公主,请国主恕罪,下官一定会带回府中严加惩治。”
“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几位大臣连儿女都教导不好,委实让本殿难以相信你们能为国主治理好齐湮。”
萧芜暝后背往椅背上懒散的一靠,薄唇轻勾,眼眸深邃如沾了墨一般,丝毫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
老国主本是想放过他们一马,毕竟是朝中大臣,君臣的关系委实重要的很,今日他罚了二公主,却放过了他们的千金,这些大臣必定会对他感恩戴德,可萧芜暝这么一说,所有的算盘可就都毁了。
萧芜暝目光毒辣,一眼就看出这些人都存着什么心思,轻漫地笑着看向老国主,“我元辟与齐湮结盟,视两国为一国,老国主如此不管,本殿实在是有些不放心。”
“你们……你们身为朝中大臣,各个身负重任,却连家中儿女都管教不了,让寡人如何委以重任!”
老国主怒斥着跪了一地的大臣们。
筎果听着,扬眉抬眸与萧芜暝对视了一眼,颇有默契。
老国主正要开口罚他们半个月的俸禄,却听到萧芜暝又不紧不慢地开了口,“不过,元辟向来不干预别国朝政,毕竟国情不同,处理事情也不同,国主你自便就好。”
这是将老国主摆上了台阶,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
最后,老国主转了话锋,只说这些重臣丢了齐湮的脸面,让他们好好反思,此事也就算过去了。
可老国主摆出来的态度,却是让这些朝中重臣心寒至极。
他们被老国主当着各国使臣的面如此训斥,自是面上抹不开,聚在角落里,提不起神。
工部尚书打量着他们众人,小声地开口道,“我们好歹也是朝中的老人了,老国主竟是为了这么一点小事,随意地听宸王说了几句话,就要罚我们,实在是心寒。”
“就这么一点小事情,他今日能推我们出来,他日出了乱子,必定也是推我们出来送死。”有人附和着他。
“依老夫看,这国主还不如宸王殿下体恤我们。”工部尚书又说了这么一句。
众人想起方才是萧芜暝劝慰了老国主,老国主这才没有为难他们,心中对着宸王便是生出了一份感激。
人爬到了他们的位置,想的就不仅仅是吃饱睡好这么简单了,位极人臣,这面子可是派在了首位。
虽然谁都没有明说,可他们都觉着今日被国主狠狠地羞辱了。
午宴是摆在御花园中的,众人随着老国主一同入了席。
萧芜暝牵着筎果,坐在了他的席上,对面是尉迟元驹,旁边是沧南公主,她身为沧南的使者,自是被邀约了,而巫马祁则是与她坐在了一侧。
卫馥璃是因筎果才被齐湮国主变相囚禁在宫里,她心中有气,一见筎果,就瞪了过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70章 ,刁难
只是筎果这丫头这会儿饿慌了,哪里顾得上谁瞪着她,一门心思的都在吃食上。
巫马祁坐在卫馥璃的身侧,本是不想出言提醒,抬眸却见萧芜暝冷冷的眼刀朝着卫馥璃剐了过来。
无奈之下,他只好出声提醒道,“公主,你可别忘了,被囚禁在宫中,就是你得罪了筎果。”
“齐湮除了能囚禁我,还能奈我何?”卫馥璃虽是哼了一声,却也垂下了眼眸。
她带着面纱,吃东西最为不方便,就什么也没吃,只是偶尔喝了几口桂花酿。
因着方才的一出闹剧,众人规规矩矩地坐着,度视着老国主的脸色,偶尔有人说几句好话。
这餐午宴,吃得委实沉闷。
几位官家小姐更是吃不下,在席上如坐针毡,见有人离席,她们也三三两两地起身,准备离开,可没走几步,就被公公给喊住了。
这宴会本就安静,公公一声喊,众人的都被吸引了过去。
梅伶眉头轻蹙,但很快地就笑着问道,“不知公公喊住我们,是有什么事情吗?”
“方才几位小姐不是说,要帮小公主剥花生的么?就这么走了,没有花生,小公主的糕点就做不出来,这罪是你们担着?”
梅伶脸色一滞,这花生她倒是没有忘,不过是故意装作没有记起来。
她们虽比不上公主金枝玉叶,却也各个都是娇生惯养的主,平日里连瓜子壳都没剥过,更别说是这花生壳了。
原本想着方才那几担的花生抬过来,她们几人剥几个算是意思意思也就过了,却没有想到这公公竟就这么当真了。
公公是宫里的老人,平日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算是给个脸面,今日却揪着她们不放,必然是为他身后的主子说话。
稀奇的是,这公公是贴身伺候老国主的,这会儿却是在替筎果说话。
梅伶想不通的是,这是老国主的意思,还是这公公私下已经成了筎果的人。
需知这公公做到国主身边的人,已然是身份最高了,有叛心的公公,要么起了自立为主的念头,要么就是寻到了比老国主还厉害的主子。
这念头让梅伶心惊了一下,下意识地往筎果的方向看了过去。
桂花酿虽不是酒,却更似是酒,丝丝甜甜的,最得女子的欢喜,筎果也不例外,她大抵是贪杯了,萧芜暝从她的手中拿走酒杯,命人换了牛乳,筎果不依,正缠着他闹着。
这样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怎么看也不似那种工于心计的人。
可倘若是,那她未也太可怕了。
这几位官家小姐虽有怨言,却因着方才一事,在餐桌上已经被爹娘训斥过了,眼下敢怒不敢言,纷纷看向了梅伶。
她们都以梅伶为首,想着她会说一番好话,将公公糊弄过去,却不想梅伶竟是说,“公公说的是,我们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是打算将手洗净了,再去剥花生。”
公公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了句,“如此最好。”
这几位官家小姐正准备跟着梅伶一道去净手,又听公公说,“老奴方才问过小公主了,她说难得在齐湮度中秋,要与民同喜,故,需一万粒颗粒饱满的花生,缺一粒都不行,老奴会派人在旁数着,分担几位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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