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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可听好了啊。”破浪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说道,“我家殿下呢,知道你们主子今晚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在小主子面前玩个英雄救美么。”
黑衣人眉头一皱,有些意外地看着破浪。
洛易平挑拨三国人士,让他们对筎果出手,而其目的,并不是真要伤了筎果,动摇齐湮国运,是为他自己的私心铺路。
这事情,别国的人都是不知道的。
“破浪兄弟,我问你一件事情。”黑衣人松动了口气。
“什么事情?”
“你看我这资质,练上个几年,可以入你们影卫?”
识时务者为俊杰,萧芜暝这样的对手太强大了,是归顺,还是作对,是个人都会选择。
闻言,破浪倒是板起脸来了,“我家殿下不有叛心的人,你省省吧。”
他磕着瓜子,两三句话,简明地将萧芜暝的计划说给了那黑衣人听。
末了,他又说道,“你看啊,事呢就是这么一回事,你还是快些去讲给你主子听,在他身上捞点好处闪人,不也很好么,整日提心吊胆的的替人做事,这日子不好过啊。”
破浪抬手,其他几个黑衣人也一并被影卫们放开了。
几个黑衣人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会,打定了主意,便去找了洛易平,将萧芜暝的对抗之策说给了他听。
洛易平大为惊讶,又见他们有功,便每人赏了三锭金子,又吩咐他们改变对策。
这几人了金子,哪里还管他的事情,纷纷点头应付了几句后,就闪人跑出宫了。
破浪将这事当趣事说给了膳食房外的筎果听。
少女听罢,感叹了一句,“这人做太子时失败,流窜在外自立为主,还是不得人心,做人做得像他这样失败,也是世间少有的很。”
“小主子,这糕点是谁在做啊?”破浪看着一旁正在给筎果扇风的夏竹,很是疑惑。
指明了要做郸江的糕点,筎果身边的人,就只有夏竹会做,这夏竹在筎果身边伺候着,那是谁在里头做?
“有人自告奋勇,我没有理由不给机会让她送死的。”小丫头眉眼弯弯,红唇勾勒出的笑意有些让人心惊,“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么,她们这点要求,我还是能满足的。”
破浪呵呵了一声,道,“小主子您与殿下,真是天生一对。”
明明都是在坑人,还要摆出一副开恩的模样。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啊。
当暮色笼罩在整个齐湮,御花园中已经挂上了灯,成对的鸳鸯在湖面上栖息,众人入座时,天上的浮云还掩着月。
“瞧着云,今晚能赏月么?”
有些窃窃私语着。
齐湮虽是夏季多雨,但往年的中秋,从来都是万里无云的,今夜却有浮云,让人不禁往筎果的身上联想了去。
“莫不是这棺材子的煞气……”
“嘘!她来了。”
飘香的月桂树下步态轻盈地走来一人,筎果一身金缕百蝶穿花云缎裙,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值最好的时光,她罗裙飘飘,白皙的脸蛋略施朱粉,淡妆素雅又不失灵动可人,与千篇一律的书卷气息的小姐们大相径庭。
她素来都是众人眼中的焦点,今晚也不例外。
走在她身侧的男子长发以紫金色的玉冠束在脑后,几缕发丝自鬓边散落,在夜风中轻飘若絮,如玉温淡却又桀骜不羁,俊脸上扬着一贯云淡风轻的淡笑,双眸如墨深邃,无法让人窥视一二,高深莫测般不可轻攀。
突然,清风吹拂,天上浮云飘散,岸边树影摇曳,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皎洁柔和的月光好似轻纱,笼罩在整个齐湮。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76章 ,不甘心
老国主入席后,众人才坐了下去,第一个呈上来的就是筎果准备的糕点。
梅伶看着面前的糕点,这分明就是荷花酥,哪里用得着花生。
她低头看着到现在还隐隐作痛的手指头,轻咬着下唇。
玩人玩得这么尽,筎果是独一份的。
官家小姐剥花生一事,在今日成了众人的谈资,眼下见这呈上来的糕点没有花生,众人心里想法各异。
说不上来筎果为人不好,毕竟她大方的很,每个剥花和的官家小姐都送了一盒玉脂膏,可若说她好,这面前的糕点又作何解释。
已然有心悦梅伶的皇子伸长了脖子往梅伶的方向看了过去,见她隐忍地垂首,自是按捺不住,起身为她讨了说法。
这皇子平日里就是个风趣的人,说起话来也是让人舒服,只是字字暗藏杀机。
“奇怪,不是听闻众千金小姐帮小公主一起剥花生,为晚宴做准备的么?怎么不见花生?”他摇着扇子,往筎果的方向瞥了过去,“要独领功劳,也不能如此啊。”
挑衅的筎果多了去了,他这点小伎俩,筎果半点都没有放在眼里,连话都懒得与他搭理。
萧芜暝拿起糕点盘上的那杯琉璃水晶杯,浅尝了一口,道,“都说本殿的郸江百姓见识浅薄,怎么齐湮皇子连花生牛乳都没见过?”
“这是花生?”
众人稀奇地看着面前的琉璃水晶杯,惊讶无比。
筎果飘飘然地起身,对着老国主行了个礼,“皇爷爷,我说过想与民同庆,但倘若以花生入糕点,未太难为这些官家小姐了,所以才改做了花生牛乳,如此,人人都可饮上一杯。”
这花生牛乳是冰镇过的,入口微凉,浓香丝滑,可要比午宴上的桂花酿还要好喝。
众人喝过后,皆是称赞。
便是厌恶筎果的老国主,也抵不住这味道,喝了一杯又一杯。
不远处的湖中桥洞下,有两人站着,一人是隐秘的黑,另一人却是招摇的红。
“狄青云,你为什么不换了这身衣服?若是招惹来了人,败了我的好事,你可担待的起?”
狄青云低头看着这一身红衣,无所谓地笑道,“主上,且不说宫内的侍卫和藏匿咱暗处的特卫,便仅是萧芜暝的影卫,我们就藏不了身。”
“那你还……”
“我这么穿,届时吸引走别人,主上不就没人盯着了。”
听起来是这么个道理,但洛易平始终觉着哪里奇怪的很。
他盯着狄青云良久,才开口问道,“我好像很久没有看到你换别的衣服了,你这一身衣服究竟穿了多久?”
好似自打他从萧芜暝的府邸离开后,就只有这么一身衣服了。
狄青云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去,“近日……觉着这红衣衬我。”
洛易平皱着眉头,从腰间取下了一个荷包,扔给了他,“此事结束后,去多买几件衣服,得别人误会我苛待属下了。”
“那我就此谢过主上了。”
以为狄青云手头紧,所以才只有这一身红衣,洛易平难得大方了一次,无用也有赏,却没有想到狄青云这是存了别的心思。
一份连狄青云自己都还没有察觉到的心思。
狄青云与洛易平在桥洞下等了一会,水上旁的不多,蚊虫特多。
狄青云啪的一下,又拍死了一个蚊子,皱着眉头,看向洛易平,“主上,你的人呢?怎么这会儿还没有到?”
蓦的,湖的对岸绽放了烟花,堕地忽惊星散,夜空被这绚丽的烟火璀璨映亮。
老国主起身走至湖边,众人纷纷跟了上去,抬头欣赏这朵朵烟花在黑暗中盛开,瞬间绚丽已极,迸射出璀璨夺目的光。
独独卫馥璃坐在席上,对这烟火没有丝毫的兴趣。
“公主为何不去看烟火?齐湮的烟火在五国可称得上是独绝的。”
卫馥璃冷冷地瞥了巫马祁一眼,道,“一瞬即逝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一瞬,即永恒。”
一道低醇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卫馥璃愣了一下,闻声望去。
筎果不知何时爬上了太湖石,双手撑在面前的萧芜暝的肩膀上,正仰头看着这流光溢的烟火,欢喜不已。
似是方才她很喜欢的一个烟火在夜空中稍纵即逝,她没有多看几眼,埋怨了一句,萧芜暝出声安抚着她。
卫馥璃低下头,将面前的那杯花生牛乳一饮而尽,重重地将琉璃水晶杯放在了案桌上,手紧紧地捏着那水晶杯。
巫马祁从她的眼眸中读出了三个字,“不甘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77章 ,黑衣人掳走筎果
筎果明媚的眸中映了烟花,可她却不知,在萧芜暝的眼里,她要比这烟花还要溢夺目。
湖中的花船悠悠荡荡的顺着湖水自西向东飘游了过来,正中间的那个花船最为华丽,它被数艘花船包围着,就好似一个美轮美奂的台子,而那些小花船好似花灯簇拥着它。
悠扬的鼓声从花船上传来,琴声在手指下的吟猱余韵、细微悠长,如天籁。
“快看,那是谁家的姑娘。”
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众人闻声往湖中央望了去,最大的花船上,有一妙龄女子身着锦缎素雪裙衫,在月光下手执六菱纱扇,翩然起舞,她挽了朝月髻,脚下是蹦跳着的几只白净如雪的兔子。
“这是在扮做月中仙子么?”
老国主闻言,拍手叫好,“好一个月中仙子,这份冷清真是独一份。”
众人的目光皆是被这船上的女子吸引了去,有人已经在打听这是谁家的姑娘。
“这不是……”筎果讶异地低下头,看向了萧芜暝。
见清隽的男子意味深长地往尉迟元驹看了过去,她就知道自己没有看错。
怀烟郡主?
怀烟在卞东本就能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美人,可筎果知道,她这周身的冷清之气实则是刻在骨子里的傲慢。
像她这般心气极傲的人,绝不会做上台跳舞这等花间巷子里的姑娘做的事情,除非是为了帮某个人。
那个人自然不会是尉迟元驹。
筎果突然想起午宴时,尉迟元驹与她说的,“洛易平要见你。”
她搭在萧芜暝肩上的手下意思的抓进了他的衣服,萧芜暝拍了拍她的手背,护着她,让她从太湖石上爬下来。
声声入耳的缥缈琴声鼓曲突而急转,音松沉而旷远,回旋往复,好似战乐,暗藏杀机。
众人不明所以,还未察觉出这曲乐的变奏有异,还在叹着这月中仙子的出尘之姿。
对岸的烟火被人点燃,窜上了夜空,黑夜瞬便白昼。
“有刺客!快!保护国主!”
公公尖细慌乱的嗓音与这曲乐融为了一体。
一行黑衣人蓦地自湖里跃起,手中的剑划过湖面,剑气激起千层浪。
岸边的众人恐慌不已,各顾各地大难临头,各自逃命而去。
侍卫们持剑匆匆赶来,却被这人潮挤在了最外头,连岸边都无法靠近。
老国主早就知道洛易平会挑拨怂恿别国死士来行刺筎果,早就为自己安排妥当了一切。
嶙峋峻峭的假山内有一条暗道,他只要顺着那暗道走,便可自保,却不料另一行人误打误撞,跑进了假山的暗道中,这暗道本就狭窄无比,最多只能容得下两人并行,这会儿全挤在了一块,将路硬生生地给堵住了。
筎果站在太湖石上,眼见皇爷爷被人挤得面如土色,而那户部尚书还在后方拼命地喊着,“保护国主!快!保护国主!”
因着这一声喊,有人起了要领功的心思,更是奋尽全力地往老国主的方向挤了过去。
本就被挤得连气都过不过去的老国主这会儿更是难受至极。
“你去帮帮皇爷爷。”筎果推了推萧芜暝。
身前的男子应了一声,将玉骨扇递到了她的手里,叮嘱道:“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
萧芜暝走了过去,持剑对着两座临近的假山,高举起冷剑,用力地劈下,霸道强劲的剑气瞬间将这两座假山劈地四分五裂。
而挤作了一团的人蓦地就暴露在了月光下。
老国主暴怒,大声呵斥道,“都给寡人散开!”
众人畏惧,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工部尚书到底是个老油条,虽是跪在地上,却还在那里说着,“下官见国主您毫发无损,这心里悬着的石头终于能放下了。”
萧芜暝起剑,转过身去,月光下,重峦叠嶂的太湖石上却没有他要找的那抹黄色娇俏的身影。
“影卫何在?”
坚毅的下颚线条紧绷着,他如墨般深邃的眼眸暗得不见任何的光。
破浪从树上一跃而下,跪在地上,抹去嘴角的血迹,“殿下,方才黑衣人缠住属下,另一方的黑衣人就此掳走了小主子。”
老国主一听,彻底慌了,他以为有萧芜暝在,筎果是不会受伤的,萧芜暝誓死会保护这丫头,却哪里想到这紧要关头,筎果竟是想着他,还让萧芜暝来解围。
他即刻招来特卫和侍卫,让他们将整个宫殿翻个底朝天,势必要将筎果找到。
老国主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约莫是想到了什么,大手一拍,下令道,“速去西南方向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78章 ,奇怪
侍卫们才领了命令,就听到破浪还在那向萧芜暝禀报着,“问天已经去追了,那黑衣人将小主子掳走后,朝西北的方向而逃。”
西南与西北,可是背道而驰的两个方向。
老国主如遭雷击,愣在原地,嘴巴微动,却是无人听得到他究竟在说些什么。
公公是离老国主最近的人,又是最为了解他的人,因此公公猜测,老国主约莫说得是,难道不是他做的?
至于老国主口中的那个他是谁,公公又猜,大抵是洛易平。
为首的黑衣人听到筎果不见了,立马抓住了身侧的另一个黑衣人问道,“是你们的人干的?”
那黑衣人怂人怂胆,被这么大声质问,竟是吓得连手里的剑都掉在地上,连连摆手,道,“我们大殿说了,出人不出力,这事跟我们没关系。”
“不是你们做的,那就是他们!”
为首的黑衣人松开手后,又推了那人一下,正欲转身去找他口中的另一拨人,却见另一拨黑衣人已经举刀朝着自己人砍了过来。
一时间,跑的跑,打的打,御花园里乱成了一团。
老国主显然不见方才的镇定自若,沉声命令道,“将黑衣人全部活捉。”
混乱之际,没有人听到萧芜暝对着影卫下过什么命令,只是当老国主朝着他走过去的时候,影卫早已不见踪影。
见状,老国主心里沉了沉,对着萧芜暝说话,也没有平日里隐忍下来的那份亲和了。
他几乎是用质问的口气问道,“宸王,你曾经答应过寡人,会好好护着那丫头,如今你却是让她在你眼皮子底下被掳,你要作何解释?”
“国主觉着,当务之急,是向本殿问责为上,还是找到人为上?”萧芜暝睨了他一眼,也是没有半分的客气。
老国主一时语噎,半是恼怒,半是焦急,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却愣是连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过半响的时间,侍卫将一众黑衣人抓到了老国主的面前。
“都在这了?”老国主的脸色难堪至极。
“回禀国主,还有一些……逃了。”
黑衣人逃走的逃走,而至于剩下那些被活捉的,老国主还没有来得及问上一句,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数十条毒蛇,将那些黑衣人全数咬了,不少的侍卫也因被咬而毒发身亡了。
一抹红衣在暗处一闪而过,草丛夜风微拂,无人察觉曾经有什么人来过。
“大殿为何要放蛇?”
那下属远远地看着躺在地上因中了蛇毒而亡的黑衣人的脸全部发黑,这其中,还有他西闽人在。
闻言,狄青云倒是惊讶地瞥了他一眼,“我们西闽人也惧怕这赤蛇的毒?”
“……大殿,西闽人与别国人都一样,并不是百毒不侵的。”
皎洁的月光下,这美如妖孽的红衣男子轻笑出了声,他那一双狭长的眼眸微微眯着,透出几分薄情寡淡的冷漠。
“是么?我十多年没回西闽了,西闽人怕不怕毒,我还真没什么印象了。”
那属下低着头,不敢吭声。
狄青云虽是身为西闽大皇子,却在他五岁时,西闽国主听了国师巫马涟的话,说这大皇子克父,便将他伪装成乞儿,送去了齐湮做细作。
寒冬腊月天,就让他一身褴褛地蹲在狄府。
那年,狄家的千金入宫成妃,而狄老爷恰巧生不出儿子,便是养了他,狄青云就这么顺利地成为了齐湮的国舅爷。
而后不久,老国主为挑选质子送去北戎一事,甚为头疼,狄贵妃为了巩固自己在宫中的地位,便与她爹说起了此事,第二日,狄老爷在早朝之后,求见了国主,之后,这狄青云便被送去了北戎做了质子。
这属下见狄青云转身就走,生怕他嫌看热闹还不够,要火上浇油,连忙跟上前,“大殿要去哪里?让属下在身边护着你。”
“你爱跟着就跟着。”狄青云瞥了他一眼,“我去看看,这洛易平得手了没有。”
他不相信萧芜暝的影卫会如此没用,连个丫头都看不住。
中秋宴因黑衣人掳走筎果一事,老国主无心再办下去,那些宾客臣子也是颇有眼力劲,纷纷各自散去,不在老国主的面前添堵。
梅伶跟着她爹走时,回头看了一眼,她还能听见老国主训斥侍卫无用的声音,她在周围观望了一圈,却是不见萧芜暝的身影。
“伶儿,你还愣着做什么?今夜宫里不安全,你还不快跟上,别一不小心被蛇给咬到了。”
她爹出言催促着她。
梅伶快步跟上,却是不解地道,“爹,你不觉得奇怪么?”
“有什么奇怪的?”梅大人拉着她,快步就往宫门口走去。
“皇宫部署如此严防,竟是藏了这么多杀手不止,连小公主被人掳走,也没有人察觉到。”
梅大人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拉着她的手用着力,“别说了,快走。”
有时候,太过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爹,难道是老国主他……”
“闭嘴!快,快上车!”
梅伶也发觉了不对劲,她的脚才踏上了马车的踏板,却被一行人包围住了马车。
因着这些人皆是一身黑衣,梅大人还以为是撞上了那些逃走的黑衣人,吓得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说出的话却是让人大感震惊。
他说,“各位好汉,你们就是做个戏,没必要这么较真吧?小公主……哦,你们是不是要找小公主的下落,她一定是被国主给藏起来了……”
“爹!你别说了!”
梅大人此时哪里听得进旁人说的话,他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人,一双玄色的战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吓得连连磕头,又道,“我说,我全说,老国主之所以答应联盟,也答应让你们掳走小公主,全然是打着要消耗你们各国兵力,他坐渔翁之利。”
“各位好汉,我可全都给招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那人蹲在了他的面前,手指在他的肩膀上敲了敲,“放呢,自然是会放了你的,不过是要等你在你国主面前,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79章 ,你酌情处理一下
梅大人惊了一下,这才抬起头来,“你……你不是宸王的人么?”
他认得这人,方才在御花园里向萧芜暝禀报筎果被掳的人,就不是他么。
破浪耸了耸肩,点头道,“既然认得我,小爷我也就不浪口舌介绍自己了。”
“你想做什么!”梅大人从地上站了起来,往后连退了几步。
破浪笑了一笑,道,“我家殿下有请,梅大人,你看你是自己走呢,还是要我的手下动手呢?”
梅大人觑了几位面无表情的影卫们,当下就说,“我自己来,自己来,不劳烦各位了。”
与此同时的东阁。
西阁是齐湮前太子的故居,自他被废后,这里也就荒废了,平日里也没有人经过。
红漆掉落的大门斑斑驳驳,乱草丛生。
有人轻踩在乱草上,发出悉率的声音,但这响声被纺织娘的叫声掩住了。
一双锐的眼眸透过半掩的门,望进了园内。
有男女的争吵声音隐隐从里头传了出来。
“尉迟元驹,你答应过我,会把筎果交给我处置的,人呢!”这刁蛮声音的主人正是怀烟郡主。
站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无奈地扶额叹气,“我不介意再说一次,筎果不是我派出的人抓走的,我也正想找她。”
“你胡说!”怀烟郡主全然不信他,“我偶读看得出,在那三批黑衣人里,西闽杀手是废物,沧南的杀手最先向你的人动手,如若不是你的人抓走了筎果,他们怎么会对你们动手?分明就是想抢人。”
怀烟郡主逼近尉迟元驹,“你不把她交给我,是不是怕我杀了她?你是不是打算把筎果交给易平哥哥好立功?”
闻言,尉迟元驹怒视着她,反上前一步,怀烟郡主不曾见过他这番对自己的凶样,吓得往后退着。
她面上虽是在害怕,可是一开口,却是丝毫的不客气,“怎么?你不会到这份上,来跟我说,你忠于北戎吧?”
尉迟元驹脚步突然一顿,站定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莫不是我说对了?”怀烟郡主有些惊讶地看着尉迟元驹,她眨了眨眼睛,突然又变得比之前更为的愤怒,“所以你从头到尾都没有要投诚我易平哥哥的意思?你是在利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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