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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那西闽使者背后的人。”
小丫头听得有些蒙,似乎有些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谁?”这一次,她问的语调有些加重,也着实是因为太好奇了。
能让萧芜暝高看的人,这人必定不一般。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气,道,“你没有让人假装我被洛易平掳走,可这西闽使者却是这么说的,那个人要做什么?”
“他就是闲着无聊,不把事态搅得乱七八糟,心里不痛快。”萧芜暝还是没有告诉她那个人是谁。
筎果这么听着,这人应当是与萧芜暝有过几回交手的人了。
是谁呢?
能从萧芜暝的手里逃脱,还能得到他赞赏的。
“……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狄青云吧?”
认识的人里头,就唯独这厮有些愤世嫉俗。
有些人的怨世,是歇斯底里的表现在明面上,而有些人却是深藏在内心深处,很难被人察觉出。
筎果猜测是狄青云,是因为萧芜暝说他做此事是闲着无聊,心里不痛快。
她想起之前狄青云骗她逃离北戎,去给她皇爷爷过寿一事,后来她其实问过这厮为什么要坑害她,这人回答的是,质子的日子过得太沉闷了,找点乐子。
所以,她几乎是笃定了那人就是狄青云。
这个人名从筎果的嘴里说出来,倒是让萧芜暝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随后眉眼微沉,“你倒是了解他。”
筎果踮起脚尖,凑近面前这个身形颀长挺拔的清贵男子,因着踮脚而身形不稳,只得双手都拉着他的衣袖,借力稳定自己左右摇摆的身子。
萧芜暝敛着眉目,看着这个想要靠近自己,靠近了却没有做旁的,只是睁大了眼睛打量着自己的丫头,有些不自然地将她推开了些许,“你看什么?”
“有一件事情,我困惑了好久,你要不要给我解惑?”
男子眉心跳了跳,直觉不会是什么好问题,便是别过脸去,“本殿没这兴致。”
筎果却是当做没有听到一半,自顾自地问道,“萧家的先祖是不是酿醋发家的?”
这么明显的戏谑,萧芜暝自是听得出来。
修长的手指穿插在她被风吹乱的长发中,萧芜暝耐着性子梳理着她的长发,末了,大掌扣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只需稍稍用力,筎果整个人就被带进了他的怀里。
“你以为我不知道郸江孩童平日里爱唱的那童谣是你编出来的?”
筎果眨了眨眼睛,有种做坏事被抓个正着的感觉,她脸上的笑意有些尴尬,“什么童谣?我没听过,宸王酿醋什么的,不是我编的。”
“马管家总在我面前说你不学无术,一直担忧你日后做不好一国之后,本殿倒是不这么觉着。”
筎果欢喜地又踮起了脚尖,仰起头看着他,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近得连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是吗?那你是怎么看我的?”
前世那会,她还是洛易平太子妃那时起,就不被人看好能当好一国之后,即便她很努力地专研权术,可不是那帮爱拉帮结派的老狐狸的对手。
萧芜暝抬手刮了一下她致的鼻子,似笑非笑地道,“你又会自个编话本子,又会编童谣,这正是在位者的能力之一。”
“你唬我的吧?”这是当她没做过在位者呢。
这乱世几百年,也不曾听说过哪国的在位者靠编故事治理国家的。
“我说的能力是糊弄。”
萧芜暝这么一说,筎果一下子对于权术就有了新的了解。
仔细一想,可不就是么。
无论哪国的国主,要得到人心,耍的那一套套手段,可不就是糊弄么。
多少国主在还是上位者时,说了多少的好话来拉拢人心,可到最后,他倒是真成了国主,结果答应百姓的事情却是一件都没有做。
筎果啧了一声,双手搭在了萧芜暝的肩膀上,“你就不能把话修饰一下,说得好听些?”
“我怕把话说好听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是那么一块料。”
“……”筎果这会儿算是听明白了,萧芜暝这是在挖苦她来报复那童谣的仇呢。
她二人说话的功夫,这尉迟元驹已经带人散开了,而跟着散去的百姓倒是议论纷纷。
“看来,这北戎和西闽要开战了。”
“奇了怪了,这被掳走的是我们的小公主,只是怀疑他们,这就要开战?”
“这有什么奇怪的?北戎的那位,等这个机会等多久了。”
“旁的不说,我还真怀疑是这尉迟大人掳走了小公主,北戎人不是一直想报当年的血仇么。”
有人反对道,“他们要拿小公主下手,为什么不在北戎动手?”
“怎么没动手,这尉迟元驹曾经差点拿小公主的血祭战旗!好在宸王及时赶到,救了她。”
百姓经过街角时,萧芜暝已经将筎果拉进了巷子里。
听到他们提及当年的事情,萧芜暝下意识地去看筎果,他们之间从未提过这件事情。
他只当是筎果害怕,所以不愿意提起,可眼下看她小脸上的怒意隐隐而现,显然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萧芜暝想起,也是从那时起,原先做什么事情都要黏着他的丫头开始远离他,他还以为是因为她正视了自己质女的身份和两国之间的血仇,对他心生警惕。
“萧芜暝,你要帮我报仇!”筎果拉着他的手来回晃着,“那尉迟元驹!”
她想起倘若不是因为他那一棒,害得她失忆,前世她也不会就此与萧芜暝错过一生,她就气的连说话的语调都颤抖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4章 ,何时想起来的
萧芜暝听出她的激动,大掌反握住她的手,眉梢眼角皆是挑起,沉声道:“你慢慢说。”
“那会儿你不答应带我来齐湮,让我给皇爷爷贺寿,我不是偷跑了么,尉迟元驹趁机打了我的头,发现我见血了以后,就害怕地跑了,狄青云带我去看了大夫,说我脑子里有血块,导致了失忆。”
“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筎果看着他如玉的面容上温润被阴鸷的神情掩下,她把脑袋抵在了他的心口处蹭了蹭,萧芜暝随即低下头看着她,手掌抬起,覆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就好似那处还有着未消下去的伤。
她被他从村子里祭天的火架子上救了回来,夏老头帮她检查身体的时候,就告诉过她,她的脑袋受过伤,当时他还以为是被村民所伤,没有想到这其中还有他不知道的蹊跷在。
“就前段日子,巫马祁拿那通天的犀牛角粉来熏我了,我才想起来的。”
她想那巫马祁应该是想测她有没有行逆天之事,却不想助她看到了前世一些未曾想起来的事情。
“他还有做好事的时候。”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
尉迟元驹领兵回了自己下榻的客栈,夜风拂过,他竟是打了个喷嚏,一股凉意从脚底冒起,直窜上后颈。
他还纳闷着,就听到那小二迎上前来,问道,“怎么就尉迟大人您回来了,尉迟夫人呢?”
“她没有回来?”尉迟元驹有些惊讶。
他还以为她早就回来了。
小二见他脸色不对,直觉自己说错了话,干笑着给了他倒了杯茶后,就离开了。
尉迟元驹端起茶,却是没有饮下,他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上,随即起身,喊道,“备马,我要进宫。”
卫馥璃的护卫兵正在宫里到处逛着,按照卫馥璃的意思,齐湮皇宫的守卫如此严密,不可能有人会在今夜带走她,所以筎果一定还在宫里,她要她的人找到筎果,将筎果带到她这里。
他们见那尉迟元驹去而复返,觉着其中必有异常,随即跑去向卫馥璃禀报。
“你说,那尉迟元驹没有老国主的命令,自己返回来了?”
为首的护卫兵点头,“属下听闻是他不见了夫人。”
“究竟是不见了夫人,还是想趁机带走某人?”卫馥璃冷笑着抬起了眼眸,“给我好好盯着。”
护卫兵应了一声,领命离去。
草丛堆里,沧南国的护卫兵蹲在那里,紧紧地盯着尉迟元驹。
尉迟元驹好歹是个少将军,身旁有没有人监视他,他自是有所察觉了。
只是他不知道这些人不去找筎果,反而来盯着他做什么,所以没有管。
草木被风吹动,有几道人影一闪而过,似是背着一个黄衫少女匆匆而过。
尉迟元驹脚步一顿,随即跟了上去。
这些人走时留下了不少的痕迹让他追踪,显然不会是萧芜暝那帮训练有素的影卫。
尉迟元驹这般想着,跟上了前。
可他发现无人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处在御花园中的重峦叠嶂的太湖石中。
世人都知,这齐湮国主最喜怪石,也曾经送了不少的奇石给各国,共同欣赏,却不知他喜欢这些石头,是有原因的。
这些太湖石在平日里看着,只是一处别致的景观,可若真的走进去,这里头崎岖的小路倒成了一座迷宫。
“糟糕!上当了!”他发觉不妥,当下转身就走,却怎么也找不回原来的路了。
那些跟在尉迟元驹身后的沧南国的护卫兵也深陷着迷宫里,他们找不到尉迟元驹,也想着要原路返回去。
他们几人在里头兜兜转转了许久,也找不到出口。
“头,歇一歇吧,哥几个真的是走不动了。”几个护卫趴在石壁上,摆着手,“这伺候公主的活还真不是人干的。”
为首的那护卫兵瞪着他们,正要开口训斥,却听到有人得逞讲话声音从最暗处隐隐传来。
他们几人屏息听着。
“尉迟大人,棺材子就在这里,我们得快些将她运出宫去才行。”
“我这里有齐湮皇宫的密道,你们照着这地图走,必定能走出去,若是遇到齐湮的巡逻兵,就说是我夫人喝醉了酒。”
那几个沧南国的护卫兵对视了一眼,心中了然。
太湖石堆的外头,立着四五个影卫,其中一个身穿女子的黄色长裙,披头散发的,正是破浪。
问天举着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脸别到了旁出,“这都一炷香的时间了,他们怎么还没有从里面走出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5章 ,悔棋
问天口中的他们,正是被他们迷惑吸引进太湖石堆的尉迟元驹和沧南国的护卫兵。
巫马祁在这太湖石内布下了奇门遁甲,普通人一时半会是走不出去的。
破浪拉了拉裙衣,道,“这天都快亮了,必须让他们去复命,要不,我们再进去带带?”
“我看成。”问天赞同道。
“你,去带沧南国的护卫兵,你,尉迟元驹就交给你了。”
那两个影卫才要走进太湖石中,就见一个影卫自远处飞来,说道,“且慢,殿下下命,不要理会尉迟元驹的死活。”
“……这尉迟元驹又是怎么得罪狠了殿下?”破浪摇了摇头,道了一句,“可不是我们见死不救,是你丫的站错了队。”
沧南国的护卫从太湖石中走出来的时候,天光微亮,他们顾不得去追尉迟元驹,快步去了卫馥璃那复命。
宫殿里的蜡烛一夜未尽,卫馥璃坐在上位,死死地瞪着跪在地上的护卫兵,怒道,“我等了你们一个晚上,就是来听你们这一通废话的?”
那些护卫兵自是不敢把在太湖石中迷路的事情说出来,他们几人低下了头,面面相觑着。
“区区一个棺材子你们都抓不到,本公主要你们有何用!”卫馥璃将手边的茶杯朝着那为首的护卫兵的头上就是一砸。
清脆的茶杯破碎的声音响起,护卫兵的头上破了个口子,鲜血与茶水混合在了一起,顺着他的脸滴落了下来。
那护卫兵紧握着双拳,沉沉地开口,“回禀公主,属下几人不敌尉迟元驹的人马,属下唯有保命回来向公主您禀报。”
“属下还听见,那尉迟元驹说,让人快马加鞭带筎果去北戎。”
卫馥璃冷眼看着他,缓缓起身,走至他的面前,“这是为什么?”
“北戎国主于半个月前就派兵前往元辟国,两国交战至今还僵着,想必是那北戎国主要拿筎果的命来威胁萧芜暝和齐湮国。”
“想不到,那棺材子的命还真如此值钱。”卫馥璃嗤笑着道,她的眸底闪过一丝阴狠,“落在那北戎国主的手里,想来她也没什么好下场,罢了,本公主网开一面,不与她计较了。”
“公主,属下却不是这么想的。”那为首的护卫兵又道,“那筎果落在北戎国主的手里,成了筹码,自是会被优待,说不定一来二去的谈判后,她还是保住了这命。”
“那你的意思是……”卫馥璃睨着他,端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属下认为,昨夜中秋宴掳筎果一事,原本是三国联盟军商议好,将筎果掳走后,放在公主你这里,那尉迟元驹却是破了盟约,这实际上是背叛盟约,看我们沧南国好欺辱,这次若是忍下,下次他们可就会直接欺到咱们头上来了。”
“有道理,但……我们沧南国哪里是北戎的对手。”
这口恶气她也不想忍下,可她也不是不清楚在这五国中,沧南是什么地位的,那北戎又是什么地位的。
“北戎国主如今倾覆举国之力去攻打元辟国,现在已无多余的将士可以调用,若是此时去攻打北戎,我们沧南国也不一定会输。”
“说得不错!本公主这就写信给我父王。”卫馥璃心情大好,转过身去,打着哈欠道,“等了你们一晚上,就等来了这消息,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这些护卫兵从她的寝宫里走出去后,有小兵按捺不住,上前问着那为首的护卫兵,“兵长,你方才为何要那么说?”
分明就没有尉迟元驹要掳筎果去北戎一事,他为何要胡诌。
那护卫兵擦着额头上的血,冷漠地道,“作为兵,要上阵杀敌,才能位极人臣,难道你以为跟在这蛮横公主的身后做个摇尾乞怜的狗,更好?”
闻言,那小兵嘘了声。
直至正午,齐湮都城的街道才开始热闹了起来,如今这不济的世道,生意最好的就属这赌摊。
不少的百姓围着那赌摊,一蹲就是一个时辰。
赌摊的对面是个凉茶铺子,因着百姓手里没什么钱,这凉茶的生意也没有多少,只有两个坐在那里,五个铜板一壶茶,在那避着阴头下棋。
“怎么又悔棋?你这棋品太差了!我不记得我这样教过你。”
面容清俊温润的那位公子虽是出声训斥着对面那个矮小的小公子,可眉目却是带着笑,半点都没有动怒的意思在。
“你这诡计多端,我怎么下得过你!”小公子愤愤不平地为自己说着话,半点都没有毁棋的愧疚心。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6章 ,开战
茶摊上的老板已经无聊地在拿着蒲扇打着苍蝇,听到这小公子这么一说,一时间也有些技痒,上前道,“两位公子,不如跟我下一盘如何?今日这茶钱就算是我的。”
屡战屡败的筎果全然没了要下棋的心思,听到老板这么一说,自是乐得将位子让给他,“你下吧,不过老板,这输了的人,可是要给钱的,一局五个铜板怎么样?”
“成!”
老板坐在了萧芜暝的对面,一看这棋盘就傻眼了。
这下的是什么棋?
棋子虽是最为普通的黑白棋子,可这棋盘却是用的象棋的棋盘,还不是普通的象棋棋盘。
一般的象棋棋盘,楚河汉界,分为两国,而他这却是分成了五国,茶摊的老板怎么看,都觉着这棋盘就像是齐湮,北戎,沧南,西闽和元辟五国的缩小版的地图。
“这……这……”老板搓了搓手,“公子,你们下的这是什么棋?”
修长的手指间那柄玉骨扇轻轻一转,萧芜暝指着坐到了自己身旁的筎果,淡笑着开口,“我的这位兄弟不爱下规规矩矩的棋,这棋盘是她先来无事画着玩的,老板你随便下,没有什么规矩,只要能赢就可。”
“这倒是好玩。”
老板拿起一颗棋子,才想要下在棋盘上,却被萧芜暝用玉骨扇一挡,“且慢,既然是五国,不如老板你再找三个人来,这样才有意思。”
“也是,也是。”
老板起身一吆喝,旁处没生意的小摊贩们一听到有好玩的,马上就过来了。
黑子是萧芜暝,白子则为他们四人。
四人虽是各自执棋,却也是联盟。
他们想,四个人对付一个人,怎么算赢面都是大的,一盏茶下来,竟是输的一败涂地。
“怎么会输?这不可能啊。”
萧芜暝勾唇一笑,“虽为联盟,但各自为政,各有疑心,又要猜忌同盟的人,又想吞并同盟,一家独大,怎么会赢。”
人么,一旦闲下来,就爱东扯西扯,女人爱说东家长西家短,男人就爱说政事,说的那叫一个头头是道,恨不能自己是那个在位者。
“哎,我听说这北戎国和西闽国要打仗了,我看这不就是找了个借口欺负小国,趁机吞并么,那西闽使者可是说了,是洛易平掳走的小公主,偏偏这尉迟元驹不信,非要说是西闽国干的。”
“你这消息也太旧了,我的最新消息,那沧南国要发兵征战北戎了。”
“沧南?他们国都修生养息多少年了,这兵都懒的,怎么可能打得过北戎国?”
“还不是那沧南公主嫌好日子过得久了,怂恿的呗。”
“欸,这时局还真跟这棋盘一样啊。”茶摊的老板看着那棋盘,正想问萧芜暝,可他一抬头,方才的两位公子,一个影都没有瞧见。
他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人,也没有再找,说道,“你们说说,这三国打起来,谁会赢?”
萧芜暝护着筎果,从人群里挤了出去,隐隐听到那客栈老板问了这么一句,她也是十分的好奇,转头问着身侧的男子,“你觉着谁会赢?”
“方才我说过了,谁都不会是赢家。”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萧芜暝勾唇浅笑道。
筎果却是笑盈盈地拿开了他作乱的手,道,“我看未必。”
“哦?那请教一下未来的元辟国后,谁是赢家?”萧芜暝俯下身,凑到她的耳旁问道。
因着他这一句称呼,少女的脸红了一红,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坐山观虎斗,赢的自然是元辟国了。”
“那就承你贵言。”萧芜暝拍了拍她的脑袋,又提醒道她,“不过你别忘记了,齐湮也置身事外。”
“是么?我看未必。”筎果抬头看见他薄唇勾着一抹淡笑,“你又想诈我?”
“我是想看看你对齐湮国主了解有多深。”萧芜暝睨了她一眼,揶揄着她道,“比别人多活了几十年到底是不一样的,聪明不少。”
局势一如萧芜暝所言的那般,沧南西闽和北戎虽为联盟,却各自为政,都掩藏着私心,筎果被掳,只是给他们开战理由的导火线。
沧南国指责北戎国没有遵守盟约,这是辱国,当即调了十万兵马出征北戎,而北戎国主则是看重了最为弱小的西闽国,无良国主认为,便是大军都调去了与元辟打仗,这区区西闽小国只需三万兵马便可打得他臣服。
西闽国的那位年过百岁的老国主这数十年的国主之位也不是白做的,他出兵去打洛易平,而洛易平那区区几千的兵马在西闽国城池下却是被北戎国的人马给误伤了,西闽兵马倒是没有损失多少。
洛易平分身乏术,见局势并没有如他预计的那般发展,即可修了三封书信给西闽国主,北戎国主和沧南国主,要求谈和。
这场混战,洛易平的损失是最大的,他自然是焦急。
而沧南国主虽趁北戎无军可调,打的北戎措手不及,只需见坚持数月,便可攻下北戎,无奈这位沧南国主天生的安心命,见自己这回好处捞到了,宝贝女儿那里也有了教导,也就不愿意打仗了,他在到洛易平的修书后,是第一个休战,愿意谈和的。
弱小的西闽国最是不愿意打仗,自也是愿意,唯独那北戎国主迟迟没有应下来。
无良国主没有应下来,倒也不是在此次战役中吃了大亏,只是他忙于朝政,一时间还抽不了身处理别的事务。
当沧南国主正为自己在北戎国那里捞到好处而沾沾自喜的时候,殊不知他抢占的那些城池,都是北戎国主为掩饰实力而故意命小城县官弃城的。
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正是如此。
在外,局势风雨云涌,而在内,齐湮的那些臣子们日子可要比在外打战的将士们还要难熬的很。
这还要从那一日早朝说起。
那日有人向国主通报,说北戎与元辟一战,北戎大获全胜,那些个朝堂上的臣子们自是不知外面是个什么情况,听闻此消息,只当做是真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7章 ,剿逆臣
这消息一诈,就诈出了好些个潜伏在朝堂中,心却在萧芜暝那里的臣子。
不过三日的时间,那些个臣子就已经被老国主一并关入了地牢中,名头是通敌叛国。
朝廷中的叛子虽是被清了,可无良国主这心里的头气却还是没有消下去。
他日日上朝,日日发飙。
“寡人对你们有什么不好的?你们成日里想着那萧芜暝!”他冷哼一声,将手中的奏折扔在了地上,“听到郸江被攻破,就各个迫不及待地要砍了寡人的这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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