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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这倒没有,不过昨日打了一日一夜,我那儿子也去打了,听说啊兵器库里的兵器都挑不出好的来。”
喜娘嬷嬷感叹了一声,又道,“不过好在,宸王将公主你带了回来,还带来了令人闻风丧胆的轻骑兵,把那联盟军都给唬住了。”
“兵器库里没有好的兵器?嬷嬷这是在与我说笑呢吧?”筎果有些惊讶地看着她。
“我哪里敢说着话!”
一个小宫女上前道,“嬷嬷说得不假,对我对食的那小太监是记兵器账簿的,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我不信。”筎果摇了摇头,齐湮哪里会差到这地步?莫不是有诈?
“听闻是老国主笃定各国不敢举兵来犯,所以他命人将兵器都熔成了铁,置换钱财去了。”
有人小声地道,“若非如此,今日公主您的婚事怎么会办的如此风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91章 ,殿下来接您了
合着这又是拿她当奢靡的幌子了?
筎果给窗外的破浪打了个眼色,破浪随即离开。
喜娘嬷嬷又陪着筎果坐了一会,见筎果当着这么多的面,就拿出了画册子,脸色顿觉火辣辣的热,连忙伸手将书压下。
“小公主,这画册子要晚点看,晚点。”
少女望了望天上最后一抹暮色的残阳,微微蹙眉,问道,“这还不算晚吗?”
喜娘嬷嬷怔了一下,顺着她的视线望出了窗外,笑意僵在嘴边。
“尚早,尚早,小公主你还是快将这册子起来,等你入了洞房,在殿下还没进去之前,等到那会儿,就可以看了。”
喜娘嬷嬷虽是说着让筎果自个起画册,可手却已经伸过去帮筎果将画册子合上了。
“就那么一会功夫,我能学到什么?还是让我多专研端详才是,万一……不会可不就尴尬了?”
喜娘嬷嬷的嘴角抽了抽,“小公主如此好学,真是元辟国之福,不过有些事情,殿下会就成了,小公主不必样样都。”
筎果就这么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画册子被嬷嬷给掉了,末了,这嬷嬷还不忘安抚她,“老身怕公主你丢了这绝版的画册,先替你着,等一会礼成,送你进洞房后,才交还给你。”
所幸,约莫半柱香的时辰后,这婚礼正是开始了。
齐湮的规矩本就繁琐,这婚礼更是如此。
寻常百姓家的闺女出嫁,都是要跨过火盆,方可趋吉避凶、祈求吉祥,又有人丁兴旺的祝愿,公主出嫁,却是双脚要踩过火炭,意属洗尽铅华,做好府中主母。
虽说是火炭,实际上就是放凉了的炭,人踩上去是不会觉得疼痛的。
别的公主如此,到了筎果这里,倒是去了。
无他,只因老国主怕其中出了岔子,伤到了筎果。
也正因着如此,需人背着筎果进花轿,但背她的不是旁人,正是来娶亲的萧芜暝。
因为萧芜暝觉着大婚之日夫妻应当共同走过火炭,天地可鉴这份情能共生死与共,荣辱同撑。
筎果站在门前,头上盖着红盖头,由喜娘嬷嬷搀扶着。
那喜娘嬷嬷正小声地与她叮嘱着,“小公主一会走火炭,可要小心些,虽说是放凉了,可还是有温度的。”
正说着话,只听到桥上观礼的人群里发出了一阵骚动。
筎果拉了拉喜娘嬷嬷,还未出口问,夏竹就已经笑着与她道,“小主子,是殿下来接您了。”
日落西沉,余晖照在萧芜暝颀长的身上,将他周身都笼罩在淡淡的金光下,如玉颀长的身躯溺在淡金色的光线里,将他勾勒地如神邸一般。
他迈着长腿,朝着她走了过去,众人自动地让开了一条小路。
筎果看不见他,但她想,今日这人约莫要比平日里看上去还要玉树临风。
大抵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心愿,起了晚风,将她的红盖头吹起,她在红盖头落下的一瞬,看见了他。
一如她所想的那般,他一身暗红色的华服,衣袂翩翩,与她对上视线的那一瞬,世间美好,皆能在他眸中有迹可循。
应当是他靠得很近了,所以筎果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反复是走在她的心上。
筎果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她看到红盖头下有一只修长宽厚的手出现在了她的眼里,当她覆上他的手时,这人突然转过身,在众人的惊呼之下,将她背起。
“这是做什么?”人群里有人不明地小声讨论了起来。
“是啊,听说郸江的新娘子出嫁,在进花轿前,这脚都是不能落地的,可这背人的事情,都是娘家人做,怎么殿下自个做了?”
萧芜暝背着筎果,看着面前那一条长至十米的火炭路,眸色湛湛,勾唇浅笑,轻佻又不失深情。
他淡淡的开口,还是那一贯漫不经心地姿态。
“南来北去,携手扶将,相伴意长,风雨我一人来挡就够。”
筎果虽是戴着红头盖,看不见萧芜暝的神情,可她看得见他的双脚踩在那还冒着热气的火炭上。
他不过走了片刻,筎果却是觉着这一段路,甚是久过了前世那数十年的岁月。
她感觉到身子一轻,双脚踩在了地上,知晓这段属意同舟共济的路已经由他背负着自己走完。
少女从腰间取下了一块红帕子,递了过去。
萧芜暝却是不接,反倒是拉起了红盖头,俯下身凑了进去。
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气,顿然比方才还要嘈杂了不少。
筎果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俊脸,呼吸几乎是一滞,“你……你做什么?”
“不是要帮我擦汗么?你看不见,怎么擦?”这人似笑非笑地挑眉,盯着她看。
萧芜暝知道,她脸颊通红,全然不是被这红盖头衬出来的。
筎果难得羞涩地低下了头,觉着新鲜的空气全被这红盖头给阻挡在了外头,却觉着面前这人把空气全吸掉了,半点都没有留给她。
“怎么?平日里做惯了的事情,到今日却不会做了?”
萧芜暝偏还在揶揄着她,又凑近了她些许,他的呼吸有些灼热,全数洒在了她的脸庞上,她本就觉着脸上发热,因着他的靠近,觉着连后背都细细密密地出了一身的薄汗想,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周围不明所以的路人只觉着眼前这一幕十分的香/艳,虽然他们什么也没有看见,全靠想象。
深邃如墨的视线将她锁住,今日他的眸光带着攻城略地的强硬,容不得筎果一丝半毫的后退。
“本殿教你。”
他勾唇一笑,拉起筎果那只还捏着帕子的手往上拉。
众人看到十分的纳闷。
“宸王这是在做什么呢?身经百战的我居然有些看不懂?新玩法么?”一个官老爷不明地道。
他是齐湮响当当的人物,倒不是因为有什么政绩在身,而是他府中娶了十八位姨太太。
这三句本就令人无限遐想的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去,就更有一丝风味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92章 ,发喜钱
萧芜暝靠得十分的近,连呼吸都缠绕着,卷着筎果无法形容的缱绻的感觉,脸蛋上,脖根处,密密麻麻地皆是他呼吸洒下来的酥麻感。
连他什么时候退了出去,筎果都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喜娘嬷嬷高声喊了一句,“进花轿!”她才回过了神。
筎果又听到那喜娘嬷嬷说了一句,“殿下您请。”
随后她的手便被萧芜暝牵住了,又他领着,送她做进了花轿。
一路上的喜乐不断,夏竹将早就备好的金饼送给了一早等在宫道里的围观人群。
虽说这送钱给观礼的人,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可大多都是铜板,富贵一些的,是银两,再如这宫中的贵人,那就是撒银票,却也大都只撒一段路。
像筎果这般送金饼送了整段路的,实属罕见。
二公主瞪着身旁刚抢了金饼回来的宫女,不悦地道,“皇爷爷太偏心了,说什么国库空虚,可看看这些金饼,合着都是糊弄我的吧?”
谁也没有听见她的抱怨,所有人都在追着那花轿而去。
宫道的末路,一个红衣隐隐闪过。
狄青云走在满是花瓣,却空无一人的宫道里,他走得十分的慢,低着头。
他的属下跟在他的身后,小心翼翼地道,“大殿,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况且,这花还是有了主的。”
突然,狄青云蹲在了地上,吓得他的属下一惊,还以为是自己语重,戳中了自家大殿的伤心事,吓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只见狄青云在地上摸索了一会,挥手扫开了那些花瓣,捡起了一个金饼,这才露出了笑意,“还好能捡漏,喂,你,再帮我一起找找。”
“……”那属下顿觉自己这都是瞎操的什么心。
老国主坐在高位上,已经隐隐约约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喜乐声,还夹杂着哄闹的嘈杂声音。
他蹙眉沉声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去探探?今日可不能出岔子。”
领命的公公不消一会,就跑了回来,气喘吁吁地道,“是小公主在发喜钱。”
“喜钱?”老国主眉目沉了沉,“以往宫中办喜事,也没见他们这样。”
他瞥眼看见那公公单手背在了身后,好似从他回来复命,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便是沉声道,“藏了什么?拿过来我看看。”
公公脸上的笑意僵了僵,有些不情愿地将手从后背拿出了来。
老国主瞪着他空无一物的手,听他说道,“哪有什么东西,老奴是觉着身后痒。”
“那是谁来了?”老国主抬手指了指他的身后。
公公随即转过身去看,这一转身,当下就后悔了。
老国主眼疾手快地从他的后背腰间拿走了那块金饼,冷哼了一声,将金饼在手里掂量了一会,道,“这就是她给的喜钱?”
“是,就是这个。”公公抬手擦了擦额前滴下的冷汗,又添上了一句,“这不就是图个喜庆么,况且虽是宸王,可大伙都以为是国主你给的呢。”
难怪这么多人一哄而上,还跟了一路不肯停下来,原来如此。
公公觑着老国主的脸色,小心翼翼双手举高,头低下,“国主。”
老国主瞥了他一眼,随手将这金饼扔还给了他。
公公欢喜地将金饼藏好后,站直了身子。
花轿落地,还是那只宽厚修长的手伸了进来,将她牵着,走了出去。
喜娘嬷嬷先是对着老国主道了一声喜,随后高声说着最为普通的婚嫁礼,拜天地,拜高堂,夫妻交拜。
一切都很好,只是除了拜高堂时,宸王说他的爹娘已故,要对着北方跪拜,这让坐在上位的老国主脸色有些难看。
可无论是齐湮的规矩,还是北戎的规矩,这历来新人跪拜的,都只是男方的爹娘,所以老国主便是有损颜面,却也是不好说些什么。
礼成后,筎果便由嬷嬷送回了花轿,轿夫们抬着她,送去了新房。
萧芜暝被宾客留住,灌了不少的酒。
而这其中,有些人是为了向萧芜暝示好,有些人却是别有用心。
“宸王,还记得前年是你带着筎果来参加我的婚宴,那时我还想着等你什么时候被召回都城,与你共事,不料物是人非,如今你也不是北戎的王爷了,自立为王,还与齐湮联姻了,真是我想都没有想到的事情。”
尉迟元驹这短短的几句话,说的却是让人听起来不是很舒服。
好端端的大日子,他提起北戎做什么?
当大伙都不知这宸王与北戎那位国主有着血仇呢。
闻言,萧芜暝只是淡淡一笑,命人拿来了两大罐的酒,摆在了尉迟元驹的面前。
“今日不谈国仇家恨,不过你是北戎人,今晚太碍本殿的眼了,需自罚这两罐酒,方可让本殿心里舒坦些。”
尉迟元驹愣了一下,他本是想来灌醉萧芜暝的,却不料自己反被灌。
众人起哄,他不得不抬起酒猛灌下。
他单手抬着酒,一手垂着,不动声色地将酒全数逼出。
一罐喝下,他擦了擦嘴,抬头却见萧芜暝眼神示意他还有另外有一罐。
尉迟元驹无奈,只得又抬着那酒,用着方才的法子逼出喝下去的酒,以自己喝醉。
可他却没有想到萧芜暝竟是借着拍他肩膀的时候,点了他的穴道,让他无法运功。
后来的那一大罐酒,他全数喝了下去,整个人虽是神智清明,可走路却是已经摇摇晃晃了。
“尉迟大人,你那爱凑热闹的夫人在哪?怎么没有看见?”
闻言,萧芜暝也是往他那瞥了一眼。
只见那尉迟元驹不耐地挥挥手,“她近日身子不适,所以没来。”
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莫不是跑了吧?听闻那怀烟郡主出嫁前,就已经心意那洛易平了,前几日洛易平现身,她还不紧巴巴的跟着啊。”
众人哄笑开,那尉迟元驹顿觉失了颜面,转身就走,因着醉酒,跌跌撞撞地连撞了好些个人。
萧芜暝看着他隐没在人群里,眼眸微眯,搁下了手中的酒杯,道,“各位,本殿不胜酒力,你们自便。”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93章 ,国玺江山都分你
通透的灯火被红灯笼罩着,筎果坐在寝宫里的软榻上,有些坐不住,倒不是她激动,而是软榻下铺着的东西膈得她委实难受,她猜那下面铺着的东西约莫是一些花生红枣桂圆之类属意早生贵子的东西。
喜娘嬷嬷和宫女们正围着她说着喜庆的吉祥话,她们没有说累,筎果却是硬生生地给听困了。
她摆摆手,示意让夏竹将她们遣散。
待人都走后,筎果长吁了一口气,就这么戴着红盖头倒在了床上,只喊着这凤冠太重。
夏竹有些惊讶地看着她,而后又笑开,她的这位主子,平日里就没什么规矩,今天做了新娘子,安安分分的一整天,她还以为会这么乖巧到殿下回来呢。
筎果摸了摸饿扁了的肚子,夏竹见状,即刻走去桌边,才给她端来了糕点盘,就见她纤长的手已经从铺好着的龙凤被褥下抓出了一把红枣桂圆和花生。
她就这么躺在软榻上,一口一口的将这些东西喂进了嘴里。
“夏竹,我渴了。”
闻言,夏竹随即转头看了看桌上,那上头只摆着一壶酒,“小主子,只有酒。”
说着,她就拿起了那酒,正要倒一杯给她,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夺走了酒壶。
温润清贵的男子对她挥手示意,夏竹随即退了出去。
筎果还躺在床上喊着,“酒不要,今天晚上我可不能醉,你去端杯茶来。”
她听到有倒水的哗啦啦声音,随即是脚步声,最后她感受到床的一方塌陷了些许。
“这么快就拿来了?”筎果这般说着,一手压着红盖头,一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她伸手在前方摸索了一会,也没有摸到茶杯,微微蹙眉道,“我快渴死了。”
“那也要等本殿把红盖头掀了,才能喝交杯酒。”男子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含着笑意,听上去是前所未有的愉快。
筎果摸索在前方的手微微一僵,随即很快地坐正了身子,双手放在身前,很是端正。
她垂着眸,看见红盖头下探进了一根秤杆,被人轻轻地挑起,她随即仰起头,眉眼弯弯地看着面前这人。
萧芜暝微微垂首,薄唇噙着笑,他对着筎果扬了扬手中的酒壶和两个酒杯。
他这眉眼一低是与春谋,如湖心微扫,似遥遥天光,把月色温成了一壶酒。
筎果还没有喝交杯酒,就觉得自己已然有些飘飘然了。
这交杯酒,萧芜暝只倒了一点点,递给她时,如是说道,“你酒量浅,这么多足以。”
“今晚多喝些有什么关系,反正你在。”她不情愿地将伸至自己面前的酒杯推开了一些,示意他再倒一些。
萧芜暝却是不肯,他掀起衣袍,坐在了床榻边沿,将酒杯塞进了她的手里,“喝完了酒,还有正事要办。”
他说得正经,筎果却是浮想联翩,脸蛋不知是不是被身上的喜服衬得泛着红晕。
虽是羞涩地低下了头,她这手却是诚实地接过酒杯。
交杯酒一饮而下,她觉着自己的耳根似是被火烧,烫的有些吓人。
她的记忆飘得有些远,还记得某个午后,她被茶烫了手,就去捏萧芜暝的耳朵降温,可后来萧芜暝的耳朵温度竟是比她的手指温度还要高。
筎果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这会儿的温度果真是惊人的热。
忽然,她福至心灵,明白了萧芜暝那会儿哪里是被她手烫的耳朵发热。
她正这般想着,只觉手心沉甸甸的重,低头一看,竟是一枚雕刻美的白玉凤玺。
“这是……”她有些不解地看向萧芜暝。
萧芜暝将她的一丝乱发拨到了耳后,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耳朵,不紧不慢地开口,“这是我明人打造的元辟后玺,与我的合二为一,才是国玺。”
筎果低下头,果真在他的手上看到了一个雕刻着龙的白玉玺。
萧芜暝自来喜欢将权力倾送于她,就如他还是王爷时,明明她只是个被看管的质女,可在府上,在齐湮却是人人尊她为主子,原因无二,只因他说,“既然本王是她的贴身侍卫,那么你们也是她的奴仆,她的臣民。”
而这乱世五百余年,各国历来都是以君主为天,国玺也是一人独用,从未有过要君主与国后两人的玉玺合二为一,方能做真。
这是真正的要与她共享江山。
筎果不是那些野心大的女子,对于朝堂和权力,她半点兴趣都没有,感动之余,她更多的是不解。
“你不会要我帮你处理朝政吧?那我很可能会成为一个昏庸无道的佞后。”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94章 ,攻城
萧芜暝低低的笑,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戏谑地道,“不了有那些爱管本殿后宫人丁的臣子,也少不了别国进送美人到元辟,一纸驱逐令用一次还可以,用不了第二次,你这凤玺可就不同了,届时本殿大可说,得不到你的同意,封妃的圣旨没法下。”
这听着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可她怎么总觉得萧芜暝这厮是在坑她,这分明就是要天下人把她当做一个善妒的女子。
“殿下,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惧内么?”
萧芜暝挑了一下眉,俯身就将她压倒在了软榻之上,薄唇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白净的脸庞。
筎果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却久久没有等来那画册子上的画面。
她愣了一下,缓缓地睁开眼眸,她的上方却已不见萧芜暝。
倏地一下,她从软榻上坐起,红色的轻纱幔帘被人放了下来,将整个床榻都包围住了,而萧芜暝颀长如玉的身躯就立在床榻前。
红烛摇曳,筎果隐隐透过幔帘,看见了这屋内还有旁人在,他们各个手执着刀剑。
这些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筎果倒吸了一口气,紧张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影卫便是在周围,也断然不会在今晚靠近寝宫。
这些杀手还真会挑时辰来,选在萧芜暝还未与她圆房的时候,目的也很显然,就是想要杀了她,以毁齐湮国运。
西闽和沧南两国的兵力在之前的那场混战中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北戎却是不同的。
虽然北戎的将士被钟武将和寇元祺带去归顺了元辟国,可那无良国主到底是当年篡位上去的,没都没有想到,他用了十余年亲自训练了一支万人军。
听萧芜暝说起过,萧家人对兵法尤为道,这无良国主当年还是王爷的时候,是一方将军,所以他训出来的士兵,也是不可小觑的。
此次由尉迟元驹领兵,兵临齐湮都城下的,就是这一支万人军。
筎果对这支军没有多少的了解,只是在前世的时候,听过巫马祁说过一句,说萧芜暝夺回北戎时,也不是一帆风顺的,那万人军各个都是无良国主的死士,与这支军打仗时,足足打了四月有余。
可见其彪悍。
恐怕无良国主这次打得算盘,是要除去萧芜暝,筎果,还有吞并整个齐湮国。
萧芜暝闲适地倚着床榻的木杆子上,慵懒自在地把玩着手上的玉骨扇,漫不经心地道,“皇叔委实待本殿不薄。”
十余个黑衣人不明所以,却并不好奇他这话中的意思,死死地盯着他,目露凶光,就好似捕猎的野兽,便是躲避在床榻上的筎果隔着那幔帘,也能感受到杀气。
“本殿也觉着,这婚房还不够喜庆,正要命人来添些喜色,皇叔就把你们送到了本殿的面前。”
他微微侧目,看了一眼身后的筎果,漫不经心的语调里终于有了一丝低沉,“就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筎果嗯了一声,甚为乖巧地往后退了退,直至她的后背抵在了墙壁上。
她的小手死死地抓着红衣,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明明知道以萧芜暝的武功,便是再来十多个训练有素的杀手,也是不敌他的,可不知为何,筎果的心开始不安了起来,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
大概是无良国主下的死命令,这些杀手出手,却不是冲着萧芜暝而去的,而是她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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