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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那奏折上所写,正是那些被抓的臣子们密谋取他人头一事。
无良国主冷眼横向了寇老爷,“寇爱卿,你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
寇老爷哆嗦了一下,当即跪在了地上,“臣惶恐,臣那犬子被臣宠坏了,若有得罪国主的地方,还请国主多见谅,他可是我寇家的独子了,而且……”
“而且什么?”无良国主哼了一声,脸色难看的要命。
“而且臣那犬子不是才帮国主您打了胜仗了吗?不知可否将功补过?”寇老爷说到这里,仿佛是有了底气,这才抬起头来。
“胜仗?”无良国主讥讽地睨着他,抬脚对着他就是一踢,“你还真以为你那儿子是个忠臣?”
寇老爷一时间有些蒙了,不是前几日八百里加急上报,说终于将元辟国攻下了么?
他都在家中备好了好酒佳肴,就等着寇元祺凯旋而归了。
“原来你是真的蠢,不是装出来的!”无良国主瞪着他,道,“你那好儿子和钟武将带兵归入元辟国,跑了!”
寇老爷又是一愣,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他的儿子就从忠臣成了叛国贼,还是带了北戎重兵一起跑了的逆贼,这让他一时间难以消化。
所以,压根就没有什么打胜仗,这一切都是老国主胡诌出来的。
但无良国主却是不敢拿寇家怎么样,这天下的兵器,唯寇家做的最好。
“我看你也是个反贼!正因为老子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这儿子也不会是个好的!”无良国主大手一挥,“来人,把寇家人都给寡人抓起来,抄家!”
“且慢,国主!”寇老头保持着理智,开口道,“你就算是抄了我寇家,这铸造兵器的秘技,你也得不到。”
他也想明白了,这寇元祺与萧芜暝称兄道弟,本就已经碍了无良国主的脸,只是因未得到寇家铸造兵器的秘技,所以才迟迟没有对寇家动手,而现在很显然是这无良国主已经坐不住了。
“这铸造兵器的秘技,只有我知道,在我的脑子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头,又说道,“只要国主你不动我寇家人,我还会继续帮北戎铸造更好的兵器。”
“你拿什么跟寡人谈条件?忠心?”无良国主讥讽地睨着他,冷笑着道,可寇老爷说的,正是他心里想要的。
若是得不到这铸造兵器的秘技,他便是抄了寇家,也没有什么用。
“我知道国主你已经不信任寇家了,我可以答应你,所有寇家人,不与元辟国有任何的来往,如有叛者,被国主你抓到,格杀勿论,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好!这是你说的!”
无良国主重新坐回了龙椅上,他扫了下方众人一眼,沉声道,“至于你们这些个老臣,寡人留下你们,自然是因为信得过,不过别妄想做些手脚。”
站在下方的皇甫大人低着头敛着眉目,随着众人一道叩拜了他,口口声声表忠诚。
下朝后,无良国主所派的重兵,很快就包围住寇府。
一张圣旨颁了下来,命寇家在半个月内打造出数以千吨的兵器。
这无疑是不可能的,寇家人在寇老爷回来后,团团将他为主,“老爷,这可如何是好?”
“以寇家现在的能力,一个月内可以打造出千吨的兵器,国主非要半个月,那我们就唯有……”
他没有出声,用嘴型暗示着众人,“糊弄了事。”
就算是不知情的百姓经过寇府,也不敢抬头去看一眼,人人自危。
北戎的消息传到了萧芜暝的耳里,筎果听得是又惊又慌,那人却只是轻飘飘的地说了一句,“稍安勿躁。”
他如此淡定,筎果忍不住问了一句,“莫不成,还有你的人在?”
是了,那位德高望重的皇甫佑德大人听说今日还上了早朝呢。
只是不知这是无良国主没有发现他也是逆臣,还是说,只故意留着他,让他们掉以轻心的。
无良国主处理了国事,这才想起来,还有洛易平的那封求和信。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8章 ,归来
他摆摆手,将此信扔给了安公公,命尉迟元驹去谈判。
洛易平与这三国的人一合计,顿觉事态不对,西闽人说是看见了他掳走了筎果,而北戎人又说是西闽人做的,沧南人说亲眼见过,亲耳听过是尉迟元驹所为,每个人都十分的较真,从他们的脸上看,谁也没有说谎。
“我看,是有人想打破我们的联盟。”
“依我说,定是那齐湮国主,他正用卫馥璃公主的命要挟我们沧南国交出那棺材子,若是交不出来,就割地来赔。”
“其实你们发现没有,唯独那元辟国,似乎没有被牵涉进来。”
这个时候,越是没有被牵涉的,嫌疑反而是越大的。
狄青云打量着众人,忽然笑着开口道,“怎么没有牵涉进来,元辟不是与北戎打了一仗么。”
“谁也没有掳走筎果,我之所以提出盟约,就是为了各国从此再无战争,化干戈为玉锦。
洛易平若有所思着。
“而这无疑就要打破齐湮一国独大的局势,齐湮国主自是不愿意见到这局面,所以故意做了场戏出来,让我们互相怀疑,混战之后,各国的都有所消耗,倒是他齐湮国,借着此事,不一兵一卒,就得了那沧南几座城池和连年的进贡条约。”
若是筎果当真被人掳走,他齐湮国主怎么还会有此闲情逸致去与沧南国谈判?
事关国运,他怎么会坐得住。
反常必有妖!
“当我们不知,他齐湮国库空虚,如今我们联合去攻打他一国,不怕打不过!”尉迟元驹开口建议道。
如此被齐湮国主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们自是不甘心。
这几队人马一拍即合,不过一日,就各自召集了兵马,兵临齐湮城下。
齐湮国主听守城门的来报,四队人马兵临城下,当下就慌了。
洛易平站在最前头,正叫嚣着。
而站在城墙上的将军正与之对峙着,“你们狼狈为奸,趁中秋宴掳走小公主,却反说是我们齐湮故意挑起战事,实在是可恶。”
那将军随即扬手,命弓箭手准备。
一时间枪林弹雨,直接就开打了。
城内的齐湮百姓瑟瑟发抖,有人又开始怨念起了筎果,“这祸事都是那棺材子惹出来的,她不会来,什么事情都没有。”
“我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
“关她什么事情?你们可别忘了,今日的兵临城下,都是因为国主太过贪心了。”
“可这要上哪里去找啊?”
“宸王!宸王一定会在明日找到她的。”
有人疑惑不解,“为何一定会在明日?”
“你们都忘了?明日是那棺材子的生辰,是大婚日!宸王答应过那棺材子的事情,一定会守约的。”
空气中静了一静,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站出来说,“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出那棺材子才行,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以洛易平为首的四队人马攻打了一天一夜,也没有将齐湮的城门攻下,但齐湮的将士们也好不到哪里去,疲力尽地瘫倒在地上,连喝水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星辉隐去,天光破晓,第一缕曙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晨雾中还带着轻潮。
天地寂静,一人单骑八百里,飞尘之中,马蹄声声踏碎这平静。
不少将士们闻声望去,马蹄声越来越近,朝阳下,尘土飞扬。
一支穿云箭倏地一声射来,穿过战旗,射在齐湮的城墙上,
哪里是来了一个人,这人身后是一支千骑军。
“是元辟军!”有人眼尖,认出了那随风猎猎作响的战旗上描绘着的,正是元辟国的图腾。
首当其冲的那人,正是萧芜暝,他的马背后坐着的,是众人口中被掳走的筎果。
洛易平看着萧芜暝停了战马,脸色阴沉地走上前去,“我们这么多人马都没有找到筎果,不知宸王你是从哪里找到的她?”
萧芜暝没有翻身下马,坐在马背上的那身子英勇神武,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上的缰绳,似笑非笑地道,“中秋宴上,有流寇趁乱混入了宫中,他们是齐湮边境的部落,多年来被齐湮攻打,想趁乱取国主首级。”
“恰巧那夜遇上了杀手,所有人都护着国主,他们便改了主意,掳走了这丫头,想以此要挟国主。”
他的话众人也是将信将疑。
可这无疑是个很好的台阶。
之前混战,现在又要与齐湮打,打了一日一夜后,被人玩弄的怒火已经消了,恢复力理智,细细思考之下,便是觉着这一仗打的实在是不值。
尤其是萧芜暝来了以后,想当初,正是这元辟军与齐湮军同盟后,直接将卞东灭国。
况且所谓的齐湮国库空虚,究竟是不是真的,也无人知道,这也许是个局,正等着他们入坑。
萧芜暝挑眉扫过他们,薄唇勾勒出的笑意,浅浅淡淡,隐在日光中,微不可察。
“几日的功夫,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他扬声道,“百姓疲战久矣,今日是我与筎果大婚的日子,这见红就不必了吧?”
一句百姓疲战久矣,如春雨般洒进了众将士的心中。
他们虽是自愿提刀上阵,保家卫国,可也都是普通的百姓。
萧芜暝睨着洛易平,冷笑讥讽地道,“洛易平你主张联盟,为的就是永不再战,可在你之前,各国也有几年没有如此大规模的打过仗了,你口口声声说着不战,行的却是些什么事情?”
最先被点醒的,是西闽国的将军。
西闽国境内虽是荒凉无比,可也因着如此,各国都看不上他那地,甚少有战事,向这次被北戎军打的差点攻破了城门,还是百年来的头一遭。
沧南军向来习惯过安逸的日子,自是也没有要战的意思了。
至于北戎军,为首的尉迟元驹其实不愿意就此罢手,这齐湮的城门就在眼前,只要他攻下了齐湮,就是立了大功,尉迟一族定会再次被国主重用。
他与洛易平对视了一眼,思量了一番后,暂且忍耐住,举起一方战旗,命众将士放下了武器。
洛易平的纵横联盟之策,就此彻底土崩瓦解。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89章 ,你可欢喜
今日过后,筎果就成了元辟的国后,一切都尘埃落定,于洛易平而言,不过是黄粱一梦。
他站在人群里看着齐湮城门大开,筎果就这样骑在萧芜暝的马背上,随他入城,从始至终,她不曾看过他一眼。
他的拳头捏得很紧,视线越过那浩浩荡荡的轻骑兵,紧紧地盯着最前头的那个黄衫少女,他隐隐约约看到筎果正笑着附在萧芜暝耳旁说着话。
周遭喧闹嘈杂的很,可他看着筎果的嘴型,认出了她说的话。
“终于能出嫁啦!”
而她身前骑马的清贵男子闻言,转头扬眉对着她笑着,模样还是平日里一贯的玩世不恭,可他如墨深邃的眸底浮动着的是从不加以掩饰的认真。
筎果的这句话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不停,就好似在他耳边说着。
红罗垂碧,洞房花烛时,她也曾羞涩欢喜地对他说过一句,“终于能出嫁啦。”
洛易平阴沉着一张娃娃脸,周围的那些西闽兵和沧南兵跟在轻骑兵后入了城,经过他身旁时,皆是对他啐了一口吐沫星子。
尉迟元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旁军都入城后,他才上前,拍了拍洛易平的肩膀,“国主另有谋划,本只与齐湮国主共谋,不过我看在怀烟的份上,加上你,也不是不行。”
“你要什么?”洛易平横了一眼过去,眉梢溢出了阴鸷的冷笑。
尉迟元驹淡淡笑开,“我要萧芜暝的命,我要确保此次行动万无一失。”
萧芜暝是北戎国主最为忌惮的人,巫马氏人所预言的他乃天命所为倒还是其次,无良国主最惧怕的,是民心所向。
尉迟元驹一向以他生是北戎人为荣,断不想见北戎被灭,既然萧芜暝对北戎有威胁,那就除去萧芜暝。
“我可以答应你,让你亲自动手杀了萧芜暝。”
一句亲自动手,让洛易平心动不已。
他前世今生所受的侮辱挫败,全是拜萧芜暝所赐。
世上没有比他更想杀了萧芜暝的人了。
都城内,百姓自觉让出了道路,分成两拨,跪在地上高喊着:“皇天保佑齐湮,小公主平安归来。”
萧芜暝骑马走在街道上,侧目对着身后的少女道,“齐湮百姓超出本殿想象之中的愚钝。”
“为什么这样说?”筎果愣了一下,甚是不解。
萧芜暝勾唇低笑,眸中闪过一丝不屑,“难道不是么?你是安然归来,才能保佑他们不受战苦。”
一字一句间,皆是计较。
是因为太过在意,所以才会为她抱打不平。
筎果从未发觉原来他也会如此的锱铢必较。
听到她在身后偷笑,萧芜暝微微蹙眉,“亏你还笑得出。”
少女敛了些许,歪着头看着他,道,“要成亲了,你不开心么?”
萧芜暝没有回应她,转过脸去时,薄唇勾勒出的弧度加深了不少。
筎果却是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圈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她凑到他的耳旁,致的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你欢不欢喜?”
连着被她追问了好几句,那些跪在地上的百姓皆是好奇地纷纷抬头看了过去。
萧芜暝不是没有被人行过注目礼,这于他而言,实属平常,今日这么被人盯着,他这心里倒是生出了些许的不自然来。
浅浅淡淡的一声嗯,从他的喉骨溢出。
筎果轻笑了一声,才要开口,就听到这人磨牙般地凶她,“不准说没听清,我知道你听得很清楚。”
小丫头吐了吐舌头,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笑,绯色的红唇轻启,“谁说我要说这个了。”
“你还能说什么?”萧芜暝挑眉,似笑非笑地再度侧目看向她。
筎果以手挡着她的半张小脸,她凑到萧芜暝的耳旁,轻轻地道,“我也很欢喜。”
清俊的年少殿下颔首低眸,流转波光,皓月千里不及他眸中温柔半分。
跪在地上的那些女子看得移不开目光,若是能得宸王一笑,便是让她们去做棺材子,去承生而为质的苦,她们也不会有人说不愿意的。
皇城墙上,早就挂上了红绸,随风猎猎作响,锦筵铺红万丈,公公立在那城墙上高声喊道,“今日,小公主及笄大婚,国主大喜,共邀天下人同喜。”
筎果仰头望着公公身旁的老国主,不过几日不见,他的白发又多了,想必这几日把他给愁死了。
如此的铺张,只为贺她及笄,恭她大婚之喜,看得出他今日是真的高兴了。
整十四年,终于能在今日摆脱她,这于他,于齐湮,是盛事。
这,才是他共邀天下人同喜的原因。
萧芜暝抬头,皇城墙上的老国主对上他视线,颔首笑着。
他眼眸半眯,眸光锐利。
今日老国主是断然不会行事的,可今晚过后,就不好说了。
婚宴在齐湮宫里举行,如入虎狼之崖。
筎果的及笄之礼行的仓促,仿佛只是一场做给萧芜暝看的隆重罢了。
午宴过后,她的寝宫里站满了嬷嬷和宫女,皆是来伺候她梳妆打扮的。
夏竹端来了红枣桂圆蒸糕给她,这是郸江女子出嫁当日必须要吃的糕点,属意如意美满。
这落在了那喜娘嬷嬷的眼里,心里头就不是些滋味了。
这筎果怎么说,也是齐湮的公主,出嫁当日不按齐湮的规矩,却行郸江的规矩,这算是个怎么回事?
年纪大了,这嘴就碎了,她一边梳着头,一边念叨着,“怎么能吃这个,要按齐湮的规矩,吃生蛋。”
随后她又命宫女去将备好的生蛋拿过来。
筎果在今日并不想动怒,便是笑着盯着镜子里的那个喜娘嬷嬷,问道,“奇怪,之前不是说是叶嬷嬷来做我的喜娘么,怎么今日换了个脸生的?”
“国主知道小公主见了那叶嬷嬷就恼,所以才让老身替上……”
那喜娘嬷嬷说到这里,突然顿悟筎果为何有此一问,便是闭了嘴。
夏竹在旁说道,“喜娘嬷嬷既然心里门清,有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开口,不然被换下了,可就拿不到殿下给的红包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690章 ,嫁衣
宸王出手,甚为大方,听闻郸江百姓过年时,都是排着队去王府贺年领红包的。
喜娘嬷嬷自知方才的话惹恼了筎果,连忙想着法子补救。
她放下了手中的桃木梳,从袖子里拿出了三本小册子,偷偷摸摸地塞给了筎果,道,“这是小公主心心念念的话本子,便是当年长公主出嫁,也只拿了一本,这三本可是齐湮皇室的绝版册子,小公主您可要好了。”
筎果欢喜地从嬷嬷的手里抢过了那三本册子,翻了翻,甚为满意地道,“嬷嬷有功,赏。”
夏竹取下了一个荷包,从里头拿出了一根金条,就这么赏给了嬷嬷,她道,“我家主子赏赐不爱封红包,让人瞎猜。”
其他的那些宫女一见嬷嬷赏了金条,各个做事更为上心了。
齐湮宫里的裁缝赶制出来的嫁衣,远看还成,近看可就不行了,筎果自是不喜。
萧芜暝命破浪送来了凤冠霞帔,龙凤花钗冠,上面缀满珠宝,并用金银丝盘成龙凤及大小花二十四株,逶迤拖地的嫁衣红如艳阳暖日。
便是宫里的老人也是头一回看见如此美的嫁衣和罕见的首饰,名贵的首饰在宫里算不上什么,令人羡慕是这珠钗上用的宝石都是世上少见的宝贝。
嬷嬷拿起夜光珠项链,爱不释手地在手里端详了好一会,直至夏竹轻咳出声提醒着她,她才回过神来,要给筎果戴上去。
“欸,小公主,你这脖子里带着的首饰取下来吧,不然戴上这个可就显得不伦不类了。”
这回喜娘嬷嬷说得倒是真心话。
新娘子都是戴珍珠项链的,再配上一条琼脂玉石,倒是显得奇怪。
筎果抬手将那琼脂玉石捏在了手心,她透过镜子看着这颗玉石,里头似乎有红色的液体在里面流动着,她就这样握着,手心甚至能感觉到温度。
她细细地看着,嬷嬷也不敢在旁催促着她,便是先将夜光珠项链搁下,为她戴上了白银镂花耳坠子。
筎果摸到这琼脂玉石上的裂缝,愣了一下,低头去看,果真是有一条裂缝,且还不浅。
奇怪,她琼脂玉石的链子自年幼起,萧芜暝送给她后,她就从来没有离过身,是什么时候摔碎的,她都不记得了。
喜娘嬷嬷又为她戴上了珊瑚手钏和金钗步摇,见她对这脖颈上戴着的琼脂玉石爱不释手,便又笑着道,“其实戴着也没什么关系,这嫁衣领子遮一遮,再往外戴上夜光珠链子就成了。”
她说罢,便将那夜光珠链子给筎果戴上了。
“老身也给不少的公主小姐化过妆,这手艺可是出了名的,可老身花了这么多人,还是头一回见到像小公主这样的美人,无论怎么化,都是好看的,瞧瞧这美人脸蛋哟~”
喜娘嬷嬷看着筎果,心里没有说出的话是,若是多来几个像她这样的美人,只需轻轻抹上脂粉,就美若天仙,那她这喜娘的活可就轻松多了。
需知以往的新娘妆,她少说也要花上一炷香的时间,而筎果却是用了半柱香都不到时间,倒不是她偷懒,只是筎果生的实在是美,这眉眼鼻子嘴巴,脸蛋轮廓,每一个都长得恰到好处,若是多添上几笔妆容,倒是毁了她这份天生的美。
按照齐湮的规矩,家中长辈是要在婚礼前给新娘子送上祝福的。
筎果是公主,齐湮皇室的亲戚也是数不过来,这会儿都在外头排着队等着向她说祝福话,送上红包。
她端坐在席上,听了约莫十个人的祝福话,起初还觉着有些新鲜,后来听得多了,便觉得是千篇一律,她又往后看了看,等着那些人脸上也都皆是不耐。
她便命夏竹出去传话,“小公主说了,心疼各位烈日炎炎,还要来祝福,将你们的心意留下便可,不必按照规矩行事。”
言下之意便是,红包留下,人走便可。
不消一会,夏竹就拿来了好些个红包,筎果闲着无趣,便是将那些红包一一拆开,数着里头的小钱钱。
若是遇上有人给了封大的,便是让夏竹记上,日后许是她会看在这小钱钱的份上,饶他们一命。
喜娘嬷嬷陪着筎果坐着,等待着晚宴开席。
“宸王出手如此阔绰,不知备下了多少的聘礼呀?”
还真是奇怪,哪有到这会儿,都不知男方给了多少聘礼的。
喜娘虽是寻常的一问,却也真的是十分的好奇,这屋子里的人,也不是独独就她好奇的。
因着她这一问,不少的宫女们也跟着竖起了耳朵去听。
萧芜暝给的什么聘礼,筎果没问,不过她倒是记得自己曾经对他说过一句,她要齐湮的江山为聘。
不知这份聘礼,萧芜暝什么时候给她。
她想起了一些事情,清了清嗓子,道,“诸位今日辛苦了,每人都去夏竹那领两根金条。”
大伙一听,纷纷跪在了地上,说着什么愿宸王与小公主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筎果看着她们各个看着手里的金条爱不释手,便是闲聊般地问道,“对了,我这几日被人掳走,听说皇爷爷与沧南国闹起来了?可有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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