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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我一个男人要你来帮我砍柴,那还能要面子么?”破浪弯腰捡起地上的木头,突然一愣,似是想起了什么,直起腰板来看着丹霜,“话说,小主子怕冷,什么柴火取暖啊。”
“你现在才发现?”丹霜抿嘴一笑。
破浪一步上前,凑近了她一些,惊得丹霜连连往后退,“你做什么?”
“我还从来没有看见你笑过呢,真好看。”
丹霜愣了愣,将手中举着的火棍塞进了他的手里,转身就走,“既然你砍得差不多了,那就快点回去吧,小主子还等着你回去交差。”
“你走慢点,等等我。”
丹霜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脚下的步伐却是慢上了许多。
破浪背着木材赶上了她,又道,“我方才说的是真的,你笑起来是真好看,我情愿日后天天输你,然后看你笑,不过我输你的时候,你没有笑,却反而还不开心,这是为什么?”
“你为什么愿意输给我?”丹霜脚步又加快了许多,似是躲避着他的目光。
“为什么?”破浪愣了愣,跟上她,“我就是愿意输给你,想看你笑。”
闻言,丹霜不再说话,红唇却是微微上扬,弧度虽是浅而薄,但还是被破浪瞧见了。
“日后你天天这么笑,多好看。”
两人的脚程都快,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就回了宫中。
萧芜暝挑眉看着搁在御花园里的那堆木,“你又怎么把小祖宗给得罪狠了?”
“殿下救命啊,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小主子,她叫我自个琢磨去,可我前思后想,也想不明白怎么得罪了她。”
一旁的问天和乘风对着他挤眉弄眼,谁料这货竟是半点都没有察觉不对劲。
他竟是向萧芜暝诉苦,却也不想想,萧芜暝若是知道有人开罪了筎果,只会再重罚一次,哪里会帮他说话。
“既然不知道,那就罚你降一级,暂且由丹霜做你的头,什么时候你琢磨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升回来。”
破浪深深感受了一把何为晴天霹雳,这好端端的,竟是还被降了职。
一旁的问天和乘风纷纷扶额,对他不忍直视。
这日夜晚,萧芜暝站在殿外的窗户旁,正吩咐着二宝做事,筎果从窗户里探出头来,望了望老树下正被丹霜罚耍剑的破浪。
“你说,这家伙什么时候才能开窍啊?”
“难说。”萧芜暝捏了捏她的鼻子,道,“见识过某些开窍深深比旁人晚了一世的人,他这个算什么。”
“你是不是对我不满?”筎果也伸出手,捏着他的鼻子不放。
因着她没有萧芜暝那么高,还身怀六甲,不能再跟以前一样,爬上窗户,所以萧芜暝整个人是弯下腰,配合着她捏自己的鼻子。
“我哪里敢。”他上前一步,单手扣住了筎果的后脑袋,便吻了上去,“这样我很满意。”
筎果被亲的羞红了脸,在萧芜暝放开自己后,随手就将窗户关紧。
她一抬眸就看见在屋内候着的夏竹,夏竹一见筎果瞧见了自己偷笑,很快地就捂住了自己的眼,却是笑意不减地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门口,清贵的男子负手而立,轻咳了一声,道,“夏竹,你退出去。”
夏竹应了一声,跑得飞快。
筎果眼睁睁地看着夏竹就这么跑了,为了给自己挽尊,便是说,“夏竹定是急着去找马昭了。”
萧芜暝淡淡地恩了一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就好比我急着来找你。”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11章 ,被扣在沧南国
近日不甚太平,钟向珊写信回来,说是送卫馥璃回沧南国的途中并不太平,卫馥璃受伤了,沧南国主变相将她扣在了沧南。
而她的这封信能发出来,必然也是沧南国国主的意思。
这是钟向珊第一次领兵,就出了这等差错,她不敢告诉君主,信写了,也是送去了钟府。
钟武将一看信,便知大事不妙,连夜进了宫。
“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我那小女蛮横冲动,恐怕是会受苦的。”
筎果从内殿走出来,出言安抚道,“这个钟武将倒不必担心,且不说沧南国有没有这个胆子,寇元祺不是在军中么,他们两国虽是平日里不对路子,但关键时刻,他必然会保钟向珊周全的。”
“你出来做什么?”萧芜暝随即起身,拿起玄色的披风,快步走了过去,将筎果罩在披风里。
“听说钟向珊出事了,我睡不着。”
她虽是安慰着钟武将,可心里却也是惴惴不安。
沧南国主是个爱女心切的人,只要卫馥璃在旁添油加醋说上几句,又或者是哭喊几声,钟向珊不死也得剥层皮。
“这是局,我们自乱了阵脚,就正中沧南国主的下怀了。”萧芜暝胸有成竹地道。
筎果愣了愣,随即会意了过来。
无论卫馥璃有没有在回国的途中遇险受伤,钟向珊都是会被扣在沧南国的。
“……殿下的意思是,他们想用小女来威胁我们元辟国?”
钟武将眉头一沉,肃然抱拳道,“我钟家满门忠烈,若是小女因国事……牺牲,也是荣耀。”
这么一个铁铮铮的汉子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甚至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不巧得很,寡人正等着他们的鱼钩子。”萧芜暝淡漠地笑着,眉目间冷蔑办的嘲讽一闪而过。
翌日,天刚亮,一封八百里加急送来的信呈了上来。
这是沧南国主的亲笔信,信中写的是他沧南国上下为感激钟向珊送卫馥璃回来,特意要留她几日,感谢萧芜暝送卫馥璃回来,不让他们父女别离,洋洋洒洒写了好几张纸。
萧芜暝在朝堂之上看完,扔在一旁,只道了一句,“沧南国地大物博,果然是不缺纸。”
立在下方的钟武将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另一个武将站出来开了口。
“殿下,这分明是沧南国故意将钟女将扣押住,如此挑衅,我们一定要还以颜色,否则日后元辟难以在四国立足。”
这位武将姓张,入伍二十年有余,大大小小的战役也都参加过,却是没有什么功绩在身。
武将最是愁太平日子,如今大旱两年,各国都颇有默契的休生养息,绝不起战事,这于百姓是好事,却让这些将士们都给憋坏了。
这位张武将一开口,不少的将领们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钟武将,你觉得呢?”萧芜暝没有搭理那位姓张的武将,反问钟武将。
钟武将笑着道,“定是我那小女与沧南公主交了朋友,沧南公主舍不得她回来,就多留了几日,女儿家么,一旦玩在一起,就舍不得分开了。”
“钟武将,我们虽与沧南国友好,可该有的分寸还是要有的,钟女将与沧南公主如此接近,恐怕不是件好事情吧。”
闻言,钟武将横了一眼说话的那位文官,不客气地道,“我家小女与太后关系好被你知道后,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那位文官气的甩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反驳。
皇甫佑德站出来,行了礼后,问道,“不知殿下有什么打算。”
他是个聪明人,也是了解萧芜暝的人,就沧南国主这番说辞,萧芜暝怎么可能就真的当做是两国交好之象。
“沧南国主在信中提及了阳原城。”萧芜暝只淡淡道了这么一句。
很显然,沧南国主这是瞧上了那座城池。
阳原城算不上是什么特别富裕的城,但它是元辟国内最靠近沧南国的城池,一旦阳原城被沧南国入,就好比元辟国的城门对着沧南国大开。
“这……”皇甫佑德脸色变了变,他看了一眼钟武将,见他面色如常,犹豫了一会,才又道,“元辟国绝不受威胁,否则以后,哪还有国威可言,只是钟女将……”
“臣的态度,一早就向殿下表明了。”钟武将虽是与萧芜暝说话,眼神却是看向了皇甫佑德。
皇甫佑德点了点头,神色却是有些沉重。
他摸了摸胡子,思量了起来。
也没听说萧芜暝在上朝前接见过什么人,除非钟武将早就知道他家小女被扣在沧南国,且早早地告知了萧芜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12章 ,献计
所有人在听了钟武将这么说,心中已经明白了七八分。
出兵,还是割地?
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等着萧芜暝开口。
萧芜暝却挑起眉梢,似笑非笑地问了一句,“怎么都安静了?”
“殿下,臣等不知殿下有什么打算。”皇甫佑德还是那个最先站出来开口的人。
萧芜暝淡淡地道,“寡人还未想好。”
他上一次说还没有想好的时候,还是北戎国在边境滋衅挑事时,各地官员上表此事,他在朝堂上说,“寡人还未想好对策。”
而在之后,北戎国数十座城池无故起了火灾。
他哪里是没有想好,压根就是想好了,只是懒得说罢了。
萧芜暝这一没有想好,就拖了半个月,有些武将想借机出兵,打个痛快仗,便是日日登门拜访钟府,钟武将也是各个都见了。
可这些人每每开口怂恿他起兵,他总是说,“听闻沧南国男子各个长得貌美,性格也好,让我那小女在沧南国多待些时日也好,反正她在元辟国也瞧不上谁家公子少爷的,说不定在沧南国就瞧上了呢。”
他说这话时,在场的人中恰好有几位自家的儿子被钟向珊鄙夷过。
久而久之,登门拜访的人也就越来越少了。
这一日,钟府难得的清静,钟武将坐在院中逗着笼中鸟,哼着小调,才感叹难得的清闲,就听门房来报,说是皇甫大人来拜访。
“皇甫大人?哪个皇甫大人?”
门房回道,“就是年长的那位。”
钟武将眉头一皱,他最是不喜欢与那些文官讲话,文绉绉地听了半天他也听不出人家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还没说什么呢,人家倒是还要嫌弃他听不懂人话。
“钟大人。”
正当他犹豫见不见之事,皇甫佑德已经走入了院中,“老夫还是第一次到你这拜访,不会不欢迎吧?”
钟武将嘴角扯了扯,笑得有些尴尬。
“皇甫大人请坐。”
“钟大人,明人不说暗话,这都半个月过去了,你当真是不着急你女儿吗?”
钟武将还是什么让钟向珊在沧南国寻个夫家回来也不迟之类云云的话。
“以往咱们还在北戎时,虽没有说上几回话,但老夫心中是佩服你的,想你在那会儿与无良国主虚与委蛇,能得到他的信任,实属不易啊。”
钟武将一听这话,心里却是琢磨起来,这皇甫大人不是说明人不说暗话么,这会儿又在他面前暗示些什么呢。
“只要能为殿下办事,让我做什么都成。”
“话是这么说,可你家小女还小,与我家孟佳相比,还小了两三岁呢,孤身陷在敌国,你当真放心?”
钟武将瞥了他一眼,道,“不放心肯定是有的,但是我相信殿下是不会让我钟家断后的。”
皇甫佑德闻言,大笑三声,“老夫我果真没有看错你。”
“皇甫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钟武将一时间看不明白眼前这位了。
“为人父母,老夫怎么不知你心中焦急,却又要忠于殿下,所以宁愿牺牲自己是不是?”他拍了拍钟武将的肩膀,“老夫这里有一计,许是能帮你。”
钟武将警惕地看着他,问道,“既然你有计,为何不向殿下说?”
“比起老夫,殿下更与你亲近一些,况且,小王爷喊老夫一声仲父,老夫无论做什么,在旁人眼里,都是别有心机啊。”说到这里,皇甫佑德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皇甫大人你说说。”
皇甫佑德在钟家一直待到黄昏日落后,才离去。
钟武将在他离开后,随即骑马出了门。
对面巷子深处,停着一个轿子,一个小厮从巷子口跑了进去,道,“老爷,钟武将进宫了。”
轿子里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道,“起轿。”
钟武将入宫的一个时辰后,雍城的城门被人敲响,“开门,我要面见殿下。”
守城门的小兵站在城墙上,高声道,“城门已关,要入城明日再来。”
城门下是两个人,那个高大的男子怒视道,“把眼睛睁开看看,我是谁。”
小兵定眼一看,惊道,“是寇将军!快,快,开城门。”
寇元祺身旁的那位,自是钟向珊。
两人从沧南国回来,竟是毫发无损。
等这两人入宫后,他们回来一事已经传的大街小巷人人皆知。
左相府内。
皇甫佑德听到门客来报此事,脸色沉了沉,“竟是回来了?看来老夫献上的计策是无用了。”
“谁说用不上的,大人向钟武将示好,钟武将心里自是会记得的。”开口说话的是那位平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13章 ,罢免官职
皇甫佑德说给钟武将的计谋,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钟武将虽是一介武夫,但行武之人性情最是简单,钟武将日后定会助大人你的。”
皇甫佑德虽被众多臣子尊敬着,可手中无权,心中多少是有些不甘的,而最不甘心的是,他的女儿顶替了他,做了左相之位。
他自己做左相,和他女儿做左相,还是有些不同的。
这样的心思,旁人不知道,可这位平步却是轻而易举地看清,这让皇甫佑德对他另眼相看。
与此同时的宫里,钟向珊和寇元祺正在向萧芜暝回禀。
筎果听闻她回来了,急急地跑了过来。
“你快与我说说,是怎么回来的?”
沧南国主明明就是要元辟国拿城池来换人,她才不会相信沧南国会突然放了人。
“我虽然被扣住了,可他们也不敢真拿我怎么样,毕竟他们还是挺害怕咱们元辟国的。”
钟向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身旁的寇元祺,又道,“这半个月里,我和寇将军每天都找机会在宫中捣乱,搞得所有人苦不堪言,可他们却又抓不住我的把柄,最后无奈之下,见我要逃,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我走了。”
“……竟是这么儿戏的吗?”筎果睁大了眼睛,几乎能想象出钟向珊将沧南国皇室的人搅得人仰马翻的场面。
她又见寇元祺和钟向珊难得的没有斗嘴吵架,机敏地察觉出了什么,笑着道,“你们两个……”
“我们两个什么事情都没有。”钟向珊和寇元祺异口同声地道。
筎果狡猾地笑着点了点头,“可是我又没有说什么。”
寇元祺自己寻了个借口退下了,钟向珊也要走,见钟武将还在殿内,便顺口问道,“爹你还不回家么?”
“我还有事要与殿下商议,你先回去吧。”
待一干人等离开后,钟武将才将今日下午皇甫佑德与他说的话,说给了萧芜暝听。
“殿下,你看……”
“他这计谋的确是不错,不过可惜,钟女将先行回来了,如若不然,在这事情上,他定是要立大功的。”
萧芜暝立在窗前,看着夜幕上那一轮皎洁的弯月,又沉沉地道了一句,“真是可惜了。”
可他在可惜些什么,钟武将却是没有琢磨出来。
几日后的朝上,原本被瞒得很好袁焕乃细作一事,被钟武将给当众说了出来。
他说出来,定是萧芜暝授意的,可这事情,萧昱蟜却是不知。
“殿下,据下官所知,这袁焕是皇甫大人引荐的,既是细作,那皇甫大人应当要担连坐之责。”
说话的这人,曾是拜在皇甫家的门客。
这本该是要杀头诛九族的大罪,但萧芜暝却只罢了皇甫佑德的官,没有再多做深究。
倒是皇甫孟佳站出来说,“殿下,如若不严惩,往后诸位大臣在引荐人又或是门客时,必定会掉以轻心,还请殿下重罚。”
“我是你爹!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皇甫佑德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自己这个女儿。
他忽然明白了过来,那位揭露他与袁焕关系的人,定也是她指使的。
“百善孝为先,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皇甫佑德目露凶光,瞪红了眼。
皇甫孟佳却是一脸平静地看着他,“爹,你平日里拉帮结派,我都没有说什么,只当是你为了保全自己的地位,可你引荐的人是个细作,这是会动摇国之根本的,我自然不能不管。”
她还说,“我是你女儿,可我也是元辟国的臣子。”
“好啊,好啊,没有想到老夫我竟是教出了这样一个忠义的女儿。”皇甫佑德鄙夷地看着皇甫孟佳笑出了声。
下朝后,皇甫孟佳留在了宫中,迟迟没有回去。
筎果不清楚朝堂之上的事情,见她闷闷不乐,还以为是在为她爹被罢官了而难过。
“皇甫大人年事已高,做个闲散的人,过些舒适的日子,其实是最好的,你也不用太难过了。”
皇甫孟佳愣了一下,看向筎果,“你知道我爹被罢官?”
“是啊,萧芜暝昨夜跟我提了这么一句,还说让他颐养天年才是对你们皇甫家还恩。”
原是这样,她还以为……还以为筎果在朝中安插了人,所以才知道消息知道的这么快。
她苦笑了一下,道,“是我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爹,太后,今夜能否让我住在宫里?”
“你住宫里做什么?这宫里这么无聊,若是不想见你爹,那就住我家去。”钟向珊一步跨了进来,听到皇甫孟佳这么说,便是接口道,“我家有趣的东西可多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14章 ,弃车保帅
筎果闻言,哼了一声,“既然这样,你干什么每天都要往我这里跑?”
“我这不是怕你无聊么。”
钟向珊一来,殿内就热闹了起来。
“我看就是你太无聊了,所以将把人喊到你家中去。”寇元祺毫不客气的声音从传了进来。
他是跟在萧芜暝身旁走进来的。
这两人一见面就掐架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筎果好笑地看着他们两个人斗嘴,就像是在看一出什么好看的戏一样。
这两人争斗了许久,最后各自撂下了狠话,“有本事,你到我家中来住住,我定是让你心服口服。”
“怎么不是你到我家中来住呢?”
筎果笑着道,“不然给你们一座府邸,你们两个人住进去,斗出个输赢得了。”
“此计甚好,寡人现在就命人给你们去挑宅子去。”萧芜暝附议道,额头抵着筎果的额头,又道,“还是果子聪明。”
“萧芜暝,我可是你的好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对我。”
“太后,你这不是存心要把我害死么,我跟这家伙住在一起,我不得被他气疯了啊。”
这两人才消停下来,因着筎果和萧芜暝打趣的话,这会儿又斗了起来。
皇甫孟佳突然起身,对着萧芜暝和筎果行了礼,“殿下,太后,我先回去了。”
萧芜暝正与寇元祺说着话,回应她的是筎果,“若是有什么帮忙的,就找人来传话。”
皇甫孟佳点了点头后,便是退了出去。
她站在殿外良久,听着里头传来的笑声,迟迟没有离开。
皇甫孟佳低头沉思着,连萧昱蟜什么时候来到她的面前,她也没有察觉。
“你将仲父出卖,值得么?”萧昱蟜瞥了一眼殿内,压低声音道,“我王兄对你可是没有半点感激。”
皇甫孟佳看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萧昱蟜却是不依不饶地跟了上去,“原本我仲父还能好好的做他的官,你是他女儿,不会不知道他的抱负,你这样断了他的生路,又得到了什么好处?”
“小王爷,你着手处理细作一事,里头的事情,我爹参与了多少,你不会不知道,你以为殿下将此事交由你去办,但却让钟武将今日在朝上提出细作一事,是真的放心你吗?”
皇甫孟佳停下脚步,见四下无人,这才说了话。
萧昱蟜往后退了一步,“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王兄在试探我?”
“自小,我爹用在你身上的心思,比用在我身上的还要多,所以你不用在我面前装得人畜无害,殿下有没有在试探你,其实你心里清楚的很。”
皇甫孟佳上前一步,道,“你之所以迟迟没有将细作一事与我爹有关禀报给殿下,不是因为你当真念着与我爹的父子之情,而只是想做出一副你心慈手软的假象,让殿下对你放下戒心罢了。”
真面目被她揭穿,萧昱蟜便也不装了,他勾着一抹笑意里带着几分的冷意,“不愧是仲父的女儿,不过我可没你心狠手辣,为了取得萧芜暝的好感,连自己的爹都敢牺牲。”
“我是元辟的臣子,皇甫家人一生都忠于萧家,既然是我爹做错了,我身为女儿自然是有责任阻止他的。”
“阻止?”萧昱蟜身子往前倾,好似他听错了一般,“若是要阻止,为什么不私下做,闹到朝堂之上,你知不知道,稍有不慎,仲父就会死。”
“不会的,我皇甫家对萧家有恩,当年是我爹保住了殿下,让他去往郸江,于无良国主的毒手,当年也是我爹冒着危险将你救下,对你悉心教导,你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便是这两个恩,萧芜暝都不会要了我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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