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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右相禀报时,夏老头也在,便出了计策,让右相假装病倒,若是有人要害他,必定会找机会。
恰巧那日,皇甫佑德见右相下朝后没有回府,反而是留在了宫中,他便拉着一个年轻时曾犯过错的公公,对他威逼利诱,让他想办法趁机除去右相。
那公公为了脱身,假意答应了皇甫佑德,还献出写有毒药秘方的竹简给皇甫佑德,征求他的意见。
皇甫佑德看了一眼,很是满意,便让他下此毒。
公公自然是不会为皇甫佑德所用的,他今日能来威胁一次,日后便有无数次等着他。
所以,他转身就去找了萧芜暝,自己坦白去了。
其实这位公公年轻时犯的错,就现在而言,也不算是什么大事。
他当年不小心将老国主赠给尚且在襁褓里的萧芜暝的长命锁给摔了,这长命锁不是普通的长命锁,是老国主向巫马氏人求来的。
长命锁有了瑕疵,他唯恐被惩罚,担惊受怕之际,被皇甫佑德看了出来,皇甫佑德便是想办法,用毛笔沾了金粉涂抹了上去,蒙混过关。
此事,只有他二人知道。
而此后没两年,北戎与齐湮两国交战,北戎虽没有被灭国,却也惨遭换新主。
皇甫佑德每见他一次,就说,萧芜暝乃富贵命,如今却要战战兢兢地在无良国主眼皮子底下讨活头,这一切都要怪他将巫马氏人给的长命锁摔坏了,导致长命锁不能保殿下富贵。
这事说严重了,可不就是要将老国主,太子和太子妃之死都怪在这位公公的身上么。
皇甫佑德每每见到他,都要拿此事来说事,的确给这位公公造成了不少的心理压力。
可这位公公却没有受他威胁,反而是觉得自己当年已经很对不起北戎上下了,这一次更是不能去谋害萧芜暝重用的大臣,所以自己坦白去了。
闻言,萧芜暝干脆将计就计,让皇甫佑德亲眼看着右相将毒药喝下,也省得事后他还要想尽办法去查右相究竟中毒了没有。
“如今朝中大臣分三方势力,一为皇甫佑德,二为右相,三为小王爷,而能与皇甫佑德势均力敌的,就只有右相了,且右相坏了皇甫佑德不少的好事。”
夏老头顿了顿,蹙着眉头,似在犹豫,片刻过后,他还是开了口,继续往下说。
“其实,有一件事情,老头我是不愿意说的,但是吧,这不说,却又不行。”
萧芜暝蹙眉,“你卖什么关子?要说不想说,那就憋着。”
夏老头是医者,最是懂养生之道,有话憋着,难受的是自己,影响身体健康的也是自己,他自是不会憋着让自己难受的。
他道,“皇甫佑德其实不是在元辟为官时,才与右相不和,早在北戎时,两人已是不和了,只是那会儿,右相只是杜大人,官位没他高,所以外人看起来,皇甫佑德只是就事论事,而不是对杜大人玩针对。”
“可他为什么要针对杜大人?”
夏老头说话快把钟家父女急死了,这次开口催的是钟向珊。
“瞧你这急性子,故事自然是慢慢听,才有意思。”寇元祺开口揶揄着她,可下一秒却是对着夏老头道,“得亏太后不在,若是太后在,我看夏御医你也不敢卖关子。”
夏老头听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忍不住道,“你们两个人打配合打的这么好,怎么不成婚啊?”
这两人神色皆是一愣,互看了一眼后,又很快地看向了别处,颇为有默契,甚是还异口同声地开口。
“跟他?”
“跟她?”
夏老头瞥了这两人一眼,这才往下说下去,“有一段陈年往事,大家都不知道,今日的杜夫人与皇甫佑德是老相好。”
杜夫人出自商户之家,娘家虽是比不上当年的石家,可生意也是做的顶不错的。
她与皇甫佑德相知相许,可最后却被皇甫佑德以门不当户不对而断绝了来往。
杜夫人嫁给杜大人十年间,皇甫佑德都没有想着要去找她,可从哪一年起,也不知菏泽皇甫佑德怎么了,撩拨起了杜夫人。
杜夫人本就痴心于他,被他一撩拨,红杏就出了墙。
也正因为如此,在夏老头说诊断出杜大人是什么病,好治的很时,她故意挑事,质疑夏老头的医术,说还是让聂玉书来治,很显然就是以为聂玉书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好放心慢慢等右相中毒致死。
这段往事,皇甫孟佳是不知道的,她在听夏老头说完后,有片刻的失神,但是很快就回过了神。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25章 ,寡人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的人嘛
“殿下,虽然杜大人没有因我爹中毒,可我爹杀心已起,不能再留,请殿下赐死我爹。”
此言一出,朝堂上群臣议论纷纷。
钟武将不感叹道,“左相一心为国,让老夫十分的敬佩。”
但也有人站出来说,“左相虽忠心,但却是不孝不义,若是赐死了皇甫佑德,恐怕别国人对咱们元辟也会颇有非议,还请殿下三思。”
萧芜暝神情平淡地听着众人说话,眸底深处酝酿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就好像是在看一场闹剧,而他就只是个看客,这样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几近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地步。
这些臣子在吵闹了片刻后,突然安静了下来,也不知是谁起得头,纷纷看向了萧芜暝。
他们在这底下吵得面红耳赤又有什么用,他们的这位君主向来是最有主意的人,谁的话都不能动摇他。
“你们这么看着寡人做什么?”冷淡的嗓音吐出一句话,语调里甚至还带了一丝看罢一场戏后的意犹未尽的意思在。
朝堂上的众人面面相觑着,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谁也不敢上前说话。
皇甫孟佳站出来,“我皇甫一家满门忠烈,决不能让我爹毁了皇甫家的声誉,还请殿下成全。”
“你家的声誉与寡人何干?”男子清俊的面容上看上去显得几分寡情淡薄,“皇甫佑德私通外敌,谋害重臣,罪当诛连九族。”
皇甫孟佳呼吸一滞,脸色有些变得苍白。
“王兄……”萧昱蟜眉头一沉,站了出来。
萧芜暝扬手,止住了他说话,随后又继续道,“不过寡人向来是宽以待人,太后又有孕在身,不喜见血。”
“那殿下的意思是……”
皇甫孟佳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她好似今日才发现原来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温和近人,实际上,他比谁都要冷漠寡情。
她赌萧芜暝不会拿皇甫家开刀,可是……她好似赌输了。
“皇甫佑德死罪可,活罪难逃,既然敌国的疲元辟之计是他出力参谋的,即日起让他去建水渠,水渠建成后,就守着水渠。”
这听起来好似不算重罚,此消息传到了无良国主的耳里,无良国主都说,“猜到了他萧芜暝不敢拿皇甫佑德这样的老臣子开刀,可他未也太心软了。”
他冷笑了几声,又道,“不过是被那些叛臣簇拥上去的,成不了什么气候,寡人的天下,岂是他说拿去就能拿的去的!”
安公公在一旁静候着,冷眼旁观地看着他左拥右抱着西闽送来的美人。
所有人都说萧芜暝手段不够狠,可他们却不知皇甫佑德的现况。
皇甫家高门贵胄,他自小就没有吃过什么苦,让他临老了去做苦工,最受折磨的还不是他的身体,而是他那颗高傲的心。
曾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被不少门客簇拥着,而如今却是做着苦工,稍有不慎,就会招来一计鞭子,一道下去,皮开肉绽,痛得他还不如就此死了去。
周围的劳工又对萧芜暝十分的忠心,总是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那个就是皇甫佑德?”
“没错,就是他!狼心狗肺的玩意,殿下待他又不是不好,他竟然敢私通外敌,谋害重臣,我看他就是无良国主的人,想接近殿下,想办法除去殿下。”
“我看像。”
“走,我们去给他点教训。”
这样的教训通常只是一些小意思,绊脚,摔他的碗筷之类的,而周围的士兵们看到了,装作没有看到都还是好的。
最初的时候,皇甫佑德被人这样欺辱,他当场就告到了士兵首领那里。
那时,不少的劳工心里都虚的很。
首领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将他们好一顿的训斥。
“你们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是为了元辟的百年基业在奋斗,你们搞这些不堪入眼的小动作。”
那几个劳工随即道,“是是,首领教训的是,日后我们也在不敢……”
他们的话还没有说话,就眼见这位首领将方才被他们几人摔在地上的饭菜混着泥土抓了起来,丢进了碗里。
“皇甫大人,吃吧,这大旱的日子,缺水也缺粮,你这顿不吃,那里留着下顿吃,什么时候把这碗吃完了,才有新的。”
那日,很多人都在场围观,他们看见这位首领的态度后,更是对皇甫佑德不客气了。
据说,那日朝堂之上,萧芜暝还说,“毕竟寡人也不是什么心狠手辣之人嘛。”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26章 ,步步是陷阱
若是他萧芜暝不心狠手辣,那这世上就没有人是了。
让他这样毫无希望的活受罪,倒不如给他一刀,死的也痛快一些。
皇甫佑德做苦工的半个月后的某一日夜里,苦工们休息房里突然走水了,大伙救火救了一整夜,天方亮的时候,这火才堪堪被灭。
事后,士兵发现有一具被烧死的尸体,模糊不堪,看不清人脸,据仵作检验判断,这是一具六十岁左右的男人尸体。
而劳工里独独就皇甫佑德不见人影,是以,士兵首领判定这具男尸就是皇甫佑德。
而这火也来得稀奇,因此,呈报给萧芜暝的奏折上写的是,怀疑是皇甫佑德想自焚了结。
这奏折送到萧芜暝手里半柱香的时间不到,萧昱蟜就入宫了,很显然是他也得了皇甫佑德死了的消息。
“王兄!”
他神情凝重地踏入殿内,萧芜暝眼眸一抬,无声地警戒着他。
萧昱蟜神色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筎果正睡在一旁的躺椅上。
“何事?”萧芜暝刻意将声线压低。
萧昱蟜垂下头,深呼吸着,似乎是在敛着自己的情绪。
“王兄,我是为仲父一事来的。”他上前道,“死者已矣,仲父他的确是做错过,可……王兄,你可否派人将仲父的尸首送回皇甫家安葬?”
“胡闹!小王爷,皇甫佑德是罪臣,这样做,你让殿下的颜面何存!”马管家忍不住发话道。
萧昱蟜站在原地,摇曳的烛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的,将他的脸色照的突发铁青。
与马管家的态度截然不同,萧芜暝英俊的脸上扬着淡淡一抹笑意,道,“或许,你可以去找左相说说,让她出面将皇甫佑德的尸首带回来。”
反正,这件事他是不能出面的。
萧昱蟜听出了他的暗示,萧芜暝虽不能出面,但若是皇甫家的人前去带回皇甫佑德的尸首,他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的。
“她?”萧昱蟜皱了皱眉头,冷嘲道,“她会么?”
那日在朝上,他可看不出这皇甫孟佳对皇甫佑德有半点的父女之情,倒像是个仇人。
马管家将他请了出去。
他离宫后,在路上徘徊了许久,转身去了皇甫府。
昔日摆在皇甫佑德门下的那些门客们早已散去,他们当中的人,多少都曾奚落过皇甫孟佳,自是不指望她会下他们做门客。
但有一人,被皇甫孟佳亲自留下了。
那就是平步。
萧昱蟜前去找皇甫孟佳的时候,她正在留要走的平步。
与此同时,殿内。
“他还是去了皇甫府?”马管家皱着眉头问着前来回话的影卫。
见那影卫点头,马管家若有所思道,“小王爷虽不能成事,但他如此重情重义,于殿下而言,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看未必吧。”已经醒来的筎果颇为不赞同,“烦都快被他烦死了,重情重义是好,可他不辨是非,若是有人挑拨,将皇甫佑德之死一事推到了萧芜暝的身上呢?你觉得他会做什么?”
萧昱蟜虽与萧芜暝是血亲,可论起感情,萧昱蟜与皇甫佑德可要比一般的父子感情都要好,连皇甫孟佳都比不上。
总之,步步都是陷阱。
萧芜暝却是处之淡然,“预想没发生的做什么?”
他一手将筎果拉进了怀中,“你学谁不好,偏去学马管家爱操心。”
“我担心你。”
筎果担心的,不是萧芜暝会被人坑害,只是怕他难过,因为很有可能坑害他的人,是他的血亲胞弟。
她靠在萧芜暝的怀里,目光落在了案桌上那个青铜制的碗。
马管家顿觉无趣,趁着这两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和影卫悄然退了出去。
皇甫府。
“平步,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先前你这么表现,不就是想留在我手底下做事吗?”
平步背着包袱,身形一顿,转过身,看着面前这个温婉的女子,眼眸微眯的笑开,“我将皇甫佑德下毒谋害杜大人一事告诉你,不是想在你手底下做事。”
“那你是……”皇甫孟佳眉头微蹙,有些不解。
“良禽择木而栖,在下只是想看看左相是适不适合我卖命。”平步勾唇一笑。
皇甫孟佳的眉头蹙得更是紧了些,“你要走,所以你觉得我并不适合?”
“在外人眼里,你是个做大事的人,很多男子都比不上你,但是我倒是觉得,你是最为感情用事的人,又狠心,又不理智,不是在下要找的主子。”
皇甫孟佳看他说话时,低头看着抱在手里的那件旧衣服。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27章 ,送你衣服的女子
心念一动,她好似捕捉到了平步心中的想法, 又好似什么也没有捕捉到。
“送你衣服的那人,是你想要效忠的人?”她试探地问道。
平步神色有片刻的一滞,这还是皇甫孟佳第一次看到他脸上会有这样的神情。
一直以来,这个人给她的感觉就是明,从不会露出破绽让人看出,而如今却因她的一句问话,让他失了神,很明显,送这衣服的人对他而言,应当是十分重要的。
皇甫孟佳看了看这衣服的颜色,是十分夺目张扬的红色,与平步的性子倒是十分的相匹配。
“送你衣服的人,是个女子?她是你的旧主?”她大胆的猜测,对此又不禁有些好奇,平步这样的人,不是谁都能做他主子的,也不知道被他记挂在心上的人,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她?她不是我的旧主。”平步撇了撇嘴,又道,“不过她的夫君算是我的旧主。”
在某种意义上而言,算是。
皇甫孟佳轻咬着唇,神色有些尴尬,听起来,这好似是个伤心的故事。
不过,她对那个女子愈发的好奇了。
“所以,你是为了不想给她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才离开的吗?”这平步的口音有些复杂,好似走南闯北,去过许多的地方。
平步却是摇头,顽劣地一笑,“不,我是特意来到她所在的地方。”
“她也在雍城?”这让皇甫孟佳惊讶不已。
能被平步这样的人看入眼的女子,想必是个奇女子,可在雍城,出名的女子不多。
她自己算一个,钟向珊是个女将,也算一个,非要再算上一个的话,那就是当今的太后筎果了。
方才平步说,这女子是有夫君的。
她们三人中,也就只有筎果了。
她心中一惊,突然会想起先前平步曾当着她的面说过,“在下心悦太后这样的奇女子。”
难道他……
皇甫孟佳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的平步。
平步好似看穿了她心中所想,薄唇微微上扬,目光悠远地看着不远处的老树上盘桓着的几只乌鸦。
他道,“送我衣服的人,只是个平庸寻常的女子,若非要说出她与众不同的地方,那就是她心善,很善良,像我这样的一个人,连我爹都不拿我当人看,可她会,她是第一个把我当人看的人。”
“原来是这样,可先前你分明说……”
“在下心悦太后?”他就像是皇甫孟佳肚子里的虫子,知道她在什么。
平步轻笑了一声,神态自嘲,回了目光,半垂首道,“太后这样的人,在下的确十分仰慕,不然我直接说殿下的眼光很好,这样会显得在下马屁拍的太明显了。”
“……殿下嗜妻如命,你这样说,难道不怕他降罪于你么?”
平步摇摇头,翻了白眼道,“殿下怎会如此?他只会说有人窥觊太后,说明太后十分的好,他面上有光,只会骄傲罢了,毕竟……谁也不能取代他在太后心中的位置。”
他说罢,视线定定地落在皇甫孟佳的身上,意味深长地道,“就像在他的心中,谁也无法取代太后一般。”
他这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皇甫孟佳的心脏。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勉勉强强地笑着道,“是么?”
“难道不是吗?”平步反问了一句,逼近他。
皇甫孟佳被他看的心慌,蹙眉上前一步,站定在他的面前,“你留在雍城,也是那个送你衣服的女子吧,那为什么不留在我府中呢?这是个好理由不是吗?”
他不是雍城人,若是没有理由留在雍城,难道他不怕那个女子怀疑他的动机吗?
“留在雍城的办法很多,也未必非要留在你府邸不可。”平步转过身,背对着她,摆摆手。
“为什么?”皇甫孟佳十分的不解,跟上前追问道。
平步瞥了她一眼,道,“看来在下方才说的还不够清楚。”
他停下脚步,直视着皇甫孟佳。
“在外人眼里,你晓大义,但我看未必吧。”他讥讽冷笑,“你亲手除去你爹,私心的成分更大,你想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可你想错了,你这么做,只会让他觉得心寒。”
“你什么意思?”
秋夜的风冷冽,将平步的话送入她的耳中,让她心中发寒。
“那些在工地里欺辱你爹的人,难道不是你派人指使的么?连我都打听到的事情,你以为他不会知道?”
冷蔑的嘲讽在他的脸上一闪而过,“是你亲手逼死了你爹,你吓着他了,他只会对你望而却步。”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828章 ,那不一样
一个亲手害死自己亲爹的人,冷漠到变态,世间应该没几个人会愿意与这样的人交心得到吧。
“你不懂他。”
皇甫孟佳轻轻一笑,抬手将被风吹乱的碎发别到了耳后,“那个人为了成就他的大业,不惜将齐湮双手奉上给他,我做的这些又算得上是什么呢?”
“那不一样。”平步淡淡地道。
“怎么不一样?”皇甫孟佳抬头看着他,“那是她唯一的靠山,那是她的母国,是她的皇爷爷。”
萧芜暝既然能为这样一个女子动心,那为什么不能对她也另眼相看呢。
眼看着平步要从皇甫府里走出来,萧昱蟜动作迅速地隐蔽在了暗处。
平步走下石阶,身形顿了顿,往萧昱蟜躲着的地方看了看。
那是一个很暗的角落,又要一棵老树在前,平步是看不见他的,可萧昱蟜觉是觉得这人已经看到了他。
萧昱蟜躲在树后,警惕地看着这人。
平步的视线已经从这树上移开,看向了别处,似乎只是还没有打算好要往哪里走。
翌日一早,钟向珊就入了宫,她是因为起晚了,赶不上早朝,所以干脆告了假,入宫与筎果闲聊,借此好让萧芜暝看在她陪筎果解闷的份上,饶了她。
筎果从她口中得知雍城的街道上有很多不曾见过的新鲜玩意,有些蠢蠢欲动。
“你就听听我说的趣事就好了,可别动心思出去啊,我就算是有这心,也没这胆子啊,殿下要是知道我私下带你出宫去,那我这条小命还要不要了?”
筎果拍了拍她的肩膀,半是怂恿,半是安慰道,“有我在,他怎么会要了你的命,倒是你害得我不开心了,他说不定要跟你旧账新账一起算。”
“我不过是偶尔上朝迟了,这算不了什么大事,我是武将,近日又没有战事,便是不去,也没什么关系。”
“谁跟你说这个。”筎果挑了挑眉,往嘴里喂了一小块的糕点,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起晚了?”
“你昨夜是不是跟寇元祺干架去了?把人家揍得鼻青眼肿的,还要跟在你屁股后面给你付酒钱。”
被点穿的钟向珊摸了摸鼻子,笑地有些尴尬,“他那是技不如人,怎么?他告状来了?”
“被你打败了,算得上是什么有面子的事情么,还要来告状,他不要脸的啊?”筎果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事传的沸沸扬扬的,寇元祺可是萧芜暝的至交,你说,你不带我出去,我在萧芜暝枕头旁吹吹风, 他会怎么对付你?”
钟向珊嫌弃地啧了一声,身子往旁移了移,“原来你是这样的佞后。”
“是啊。”筎果坦然地点了点头,“所以你要不要受哀家的胁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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