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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你有狐臭吗?”
萧芜暝冷不丁的一句话将石唯语问得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她面露尴尬之色,怔了半响都不知要如何回答。
温氏护女心切,急急地站了出来,“王爷你可不能毁了我女儿的清誉啊。”
这铺子里的人不少,若是这话被传了出去,石唯语指不定会被笑成什么样,她一个还未出阁的姑娘被传出这样的话来,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
“本王做了什么?”萧芜暝一脸的纳闷。
不过是问了一句话,怎么就扯上姑娘家的清誉了?
石家人未也小题大做了。
筎果仰起头,看向了温氏和她身旁羞红了脸的石唯语,唇角上扬的弧度丝丝淡淡地铺着几分的冷意。
“二夫人你真当我的护卫真的就只是护卫了?可随你任意污蔑?”她轻呵了一声,“他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心里就真的没点数了?”
萧芜暝只是她一人的护卫,但还是北戎谁都动不得的亲王。
因着先前与石唯语商量好,今日到铺子取打造好的首饰,三五个成群的官家小姐在筎果说那话的时候,已经走进了铺子里。
一个红绯衫少女当即站了出来,指着筎果呵斥着她,“你一个小小的质女,竟然敢这样与石家二夫人说话!”
她是在喜宴上那武将的女儿钟向珊,平日里行事便是娇纵跋扈,与石婉彤不对头,倒是与石唯语是感情非常好的朋友。
少年拿剑的手抬起,将她指着筎果的手打开,站了出来,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这张清隽的脸上染上了几分邪气。
“小小的武将之女也敢在本王的主子面前呼来喝去?命不要了是不是!”
萧芜暝在护短这方面,从未让筎果失望过。
旁人说她是质女,他便会站出来先将自己的身份摆出来,然后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份之上。
普天之下,能压在他身份之上的,除了国主外,就只有筎果了。
而谁都知道,国主是暂时的,萧芜暝迟早会夺位复权,但筎果不同,他是心甘情愿地在她面前矮一头。
钟向珊从未料到萧芜暝会站出来,她愣神的功夫,身旁几个有眼力劲的高门小姐已经将她拉着,连声道歉着。
筎果又吃了块糕点,那糕点涂了蜂蜜,很是粘手,她便顺手往萧芜暝长袍上擦了擦。
少年惊觉她动作的时候,幽深的黑眸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等他反应过来,那小丫头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仰头对着他笑。
萧芜暝颇为头疼地看了眼素净的长袍上有她留下的手印子,满眼遮掩不住的嫌弃,可若是仔细去看,他眸底碎碎沉浮着的,分明是宠溺的笑意。
筎果处理干净了手,这才慢悠悠地开口,对象还是那个温氏。
她不理会那钟向珊,是因为留着她还有用,眼下不便起太多的冲突。
“狐臭么,又不是什么治不好的隐疾,我的护卫不过关心一句,你就将毁人清誉的罪名倒扣在他头上,你想做什么?”
北戎国虽是民风开放,但若是有女子与男子传出不可说之事,那便要定终身了。
那些个高门千金不曾想竟是这个源头,听了筎果的话,皆是一愣。
巫马氏人批命他生而为龙,必取天下,是以,天下的女子皆是视宸王殿下为良人夫婿。
她们私下争破了头,却不曾有人将这事摆在明面上过。
但没有想到这石唯语竟是想着用这个龌蹉的法子夺一个王妃之位。
又经着筎果的那话,她们忽而觉得石唯语身上的这香味太过重了。
豆蔻女子即便是爱香,也只会随身戴个香囊罢了,怎会像她这样涂着香膏。
在北戎,只有老妇人才会涂抹香气来盖住自身的老年气味。
如此一番细想,这石唯语恐怕真是有狐臭的隐疾。
想到了这里,那几个高门千金便是随意地找了理由,借故离开了。
钟向珊与石唯语感情好,起先她还不愿意走,最后是被那几个高门千金强拉着离开的。
石唯语面上一片羞红,她终于动了气,愤愤地道:“我不曾患过这……这隐疾!”
她的声音很大,那几个已经走出铺子的高门千金定是听见了,却是脚步未顿,快步地走了。
竟是听都不听她的话就离开了,石唯语忍不住地跺了一下脚,眉头紧锁着,她怒视着筎果。
筎果倒是一派自在,已经又重新低下头去看那本翻了小半的账簿。
只瞧着这小丫头粗粗的略过几眼账簿,她眉头就蹙了起来,“咦?”
“怎么了?”石老爷连忙问道。
筎果微微摇头,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她眼角瞥了一眼神色紧张的掌柜,而那温氏与石唯语面面相觑着。
她将众人的神情尽眼底,这才悠悠地开口,“这个账簿好像有点问题呢。”
她哪里会看什么账簿,只不过清楚石唯语最擅长做内贼,她一诈就露馅了。
“哪有什么问题?”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4章,家贼
石唯语心跳得有些厉害,她这些年和娘亲一直来铺里拿首饰穿戴,时常也会将首饰送给高门千金,为自己铺路,她没有那么多钱买,便让掌柜做假账。
让她随意从铺里拿东西自用,本就坏了规矩,自己身为掌柜的明知故犯,怕这事情捅到了石老爷面前,便就一直帮着石唯语善后。
原先做了几次后,他也曾经劝过,但温氏却说,这铺子迟早是石唯语的,她们不过是提前用了。
掌柜觉得自己是没什么资格管石家的事情,便也不说,一直默默地帮石唯语瞒到了现在。
他做的账也极好,几乎看不出问题来,却没有想到今天被一个小丫头轻易地看了出来。
“掌柜,你最好老老实实给我说清楚!”
石老爷一吼,心理素质比较差的掌柜就招了,把温氏和石唯语都给供了出来。
筎果听着,眉头紧蹙,她起身走到柜台上看了看,“这些首饰的成色也大有问题,掌柜的,你好像没有全部招出来。”
小姑娘低低软软的一句话就把掌柜给吓得腿软,直接给跪在了地上,“老爷,被二夫人与二小姐这么一弄,亏空的厉害,我只能从别处想个法子填补。”
竟是到了首饰也缺斤少两的地步了!
“掌柜的,你胡说什么!”温氏声呵斥,“你自己亏空了店铺的银子,还赖到我们母女头上了?”
石唯语在一旁适时地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掌柜的,虽然我是庶出,可我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你怎么能随意侮辱?”
筎果在一旁听着这话,忍不住地翻白眼。
这石唯语和温氏不愧是母女,开口说话,两三句就能将话头转到她的闺誉上。
女子一旦扯上了闺誉,便是大事,她们拿这事说话,便是笃定了没有人敢毁一个声誉清白的姑娘家。
这事情闹大了,容易被倒打一耙。
掌柜的不敢,但她筎果敢。
搞事情什么的,她最喜欢了。
“若是掌柜的替你背了锅,那可是你们毁了他的清白,人家也是清清白白的一个掌柜的。”筎果顿了顿,转头看向石老爷,“外公,这牵扯上清白的事情,定要查清楚了,可不能糊弄过去了。”
石老爷不曾想过筎果愿意叫他一声“外公,”听着心里便是被她哄得高兴了几分。
又听到这小丫头说,“我虽然不要这铺子了,但到底是我娘亲留下来的,我不管别的石家铺子是如何,但这乌烟瘴气的事情断不能出现在这里,毁我娘亲的心血。”
是以,石老爷一听,心中也定了非要查清楚的主意。
“筎丫头你放心,这铺子我定是将它整顿的干净,才会给你。”
石老爷的这一声承诺,几乎将温氏吓得腿软,若不是身旁的石唯语扶住了她,这会儿跪倒在地了。
石老爷冷眼瞥向她们。
“难怪你总是在京都里出风头,我本还以为是你娘用私房钱给你置办的。”石老爷一下子就想到这几年的秋风大庆上,府里的这二小姐最为出风头。
“爷爷,我只是借着戴戴。”
“可小姐你借出去了,很少有拿回来的,我问你要,你不是说丢了就是被偷了。”
其实很多都是被她拿去送人了,为了显示自己大方。
掌柜的知道,只是不敢明说罢了。
眼下的石唯语年纪轻,面对这样不利她的局势,已经是压不住气了。
见她还要争辩,二房温氏伸手拉住了她,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说,自己上前一步,说道:“是我没有管教好女儿,亏空的那些,就从月钱里扣吧。”
亏空了那么多,算都要算不清了,这温氏竟然还想着能扣还回去,果真是个不管事的人。
筎果听了,噗地一声便笑了出来,她抬头看向萧芜暝,少年随即俯身侧耳去听。
她说,“那还真不知道要扣到猴年马月去。”
这回她的声音是真的压低了,可铺子小,她的话一字不差地皆落入了旁人的耳里。
萧芜暝扫了一眼神色各异的石家人,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要说穿,好歹给人家留点面子。”
宸王殿下没有咬耳根子的习惯,他讲话声不低,他这话却是比筎果的那话还要打人脸。
温氏面露难堪,瞪了一眼筎果,却因着萧芜暝在,今日的两次冲突,都被萧芜暝给挡回去了,她是个很聪明的,便是不敢多说什么。
这铺子在她眼里,本就是自己女儿的,即便有一日被发现了,那时石唯语也出嫁了,石老爷再生气,也是管不着了。
可是她没有想到,如今石唯语都十七岁了,却还没许给人家,她总是嫌来提亲的人家家世比不上石家。
首饰铺不是石家的大入,石老爷平日里也不会管,却没有想到今日被一个黄毛丫头给捅了出来。
这臭丫头的眼睛竟是如此毒辣。
掌柜的是个懂自保的人,他颤颤巍巍地从柜子底下的暗盒里拿出了一本厚厚的账簿,递到了石老爷的面前。
“老爷,这上面记着的都是二夫人与二小姐取走首饰的记录。”
温氏看见那账簿,几乎是要晕厥了过去,她腿一软,就往后倒退了几步,抬手扶着额头。
“娘!”石唯语随即扶住她,关心地看着她,又求救地看向石老爷。
她本就生的楚楚可怜,现下双眸下有泪光,更是惹人心疼。
石博泽突然站了出来,“爷爷,这铺子本就是你答应给我二姐姐的,我娘亲与她不过是提前用了,有何错?倒是你这掌柜,居心叵测,竟然还留了一手,敢反咬你主子一口!”
“闭嘴!”石老爷瞪了他一眼,见他还要辩驳,便是怒声道:“你别以为你没事,你名下的几个铺子,我也要好好查查。”
好好的一锅粥,竟是生出了几个老鼠,还是家养的,真是家门不幸!
石老爷当场赶了掌柜走,将二掌柜提升了上来,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日后禁止石唯语来当铺借首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5章,防不胜防
听着这话,便是知道了此事断无反转的可能,温氏便又是锤起了胸口,一下下地像是喘不过气来。
那石唯语则是垂眸抬手,一遍遍地顺着她的后背,轻咬着唇,看起来隐忍而委屈,若是不知情的,定会以为她受了多大的冤屈。
筎果笑着看向她们母女,眨了眨眼睛,“二夫人,千万别晕,叫了大夫到府上,又是出诊金,又是药材钱的,一来二去的,你要何时才能将钱还上?”
温氏怔了一下,方才还酝酿着病意的情绪被打断,一时间表情都管理不过来,她蹙了蹙眉,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晕。
这本是她最擅长的戏码,凭着这招,得了不少石裕的疼惜和宠爱,却被这么一个丫头片子给当面揭穿了!
她心中起了恨意,忽而想起先前筎果发难大房的时候,她还在一旁暗喜,却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这个丫头真是不得不防!
“筎丫头,多亏了你,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被她蒙骗到什么时候。”石老爷拿出了店铺的房契,就要塞给筎果。
筎果将手背在身后,微微笑着,“不要,我不住京都,这铺子给了我,我打理起来也不方便。”
她低头扫了一眼柜台上的致名贵的首饰,又说道:“要是非想送我东西,就送我那个吧。”
石唯语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脸色大变,那是她看中了的一对白玉镯子,因着是店里最名贵的首饰,所以掌柜的一直没有松口,她原本是打算在出嫁前拿来穿戴的。
筎果拿走了,她戴什么!
那对白玉镯子筎果是知道的,前世石唯语死了丈夫,前来投靠她的时候,身穿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但手腕上偏还带着这对名贵的镯子,所以她一眼就瞧了出来,也知道那是石唯语的心头好。
“好好,都送你。”石老爷不带犹豫地就应了下来。
萧芜暝懒洋洋的靠着墙壁,一双桃花杏目落在正戴上白玉镯子的筎果身上,目光高深莫测。
没有人捕捉都他幽深黑眸中的思量。
石家人心中都有了察觉,筎果就是为了针对石家而来的。
这丫头自出生起,就一直是他萧芜暝陪在身旁,她会什么,不会什么,他是最清楚的,他倒是不知,筎果什么时候起会看账簿了。
马管家倒是教了她几日,结果被她笨得给气犯病了,日后便是再也不提这事情了。
逛了半天的街,筎果有些累了,石老爷也不勉强,就让她先行打道回府了。
石家众人也怕她跟着,再发现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恐祸及自己,便也没有人开口客气留她。
坐在马车里,筎果将那对白玉镯子拿了出来,在萧芜暝的眼前晃了晃,“这镯子好看吗?”
少年眸光沉沉地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马管家应该跟过来看看的。”
“看什么?”筎果觉得有些莫名。
萧芜暝挑眉,意有所指道:“看你出息了,一眼就能看出账簿有问题,十分的老道。”
“……”筎果转头看了一眼车帘,那车帘好好的,并未被风吹起,那她怎么就觉得有股冷意呢。
她糊弄旁人简单,但要是想瞒过萧芜暝,简直是比做太后还难的一件事。
少年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少女,这丫头是陌生而古怪了。
即便是女大十八变,也不是这么个变法。
作画和看账簿,都不是她会的东西。
这丫头最会的只有好吃懒做这四个字而已。
“我哪里会这些。”筎果耸了耸肩,背靠在萧芜暝的身侧,躲避着他思量的目光。
要想完全瞒过萧芜暝是不可能的,她索性就承认算了,“她们自己心里有鬼罢了,再说了,那铺子虽然我不要,但本就是我娘亲的,凭什么装作是她自己的了?”
这倒也是说得通。
萧芜暝似笑非笑地微微勾起唇角,双手环保在胸前,姿态随意懒散地倚着马车。
一双杏目桃花懒洋洋地落在她的身上,眸色说不出的深,微不可查地眯了一下,有碎碎的审视之意从他眸底掠过。
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筎果的心跳几乎都停了半拍。
他又来了!
明明是对她有所怀疑的,但却又并不是不信任。
筎果下意识地别过脸去,错开他的视线,每每被他这种带着某种深意的目光瞧着,她便如临大敌。
筎果捧着暖炉的手紧紧地握着,鲜少这般乖巧地坐在马车内不闹腾。
马车内的温度降得要比外头还要冷一些,也突然安静了下来,街上的嘈杂声细细碎碎地灌入车内。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驾车的小厮将车帘撩起,探头说,“王爷,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百姓们都围在那里,将路给堵了。”
“有热闹?我也要去看。”
筎果终于找到了个借口,起身便要离开马车内。
她站在马车的踏板上,瞧着不远处的人群,长舒了一口气。
若是让她再待在马车内一会,再受萧芜暝那审视的目光,她怕自己什么都招了。
重生之事,太过骇人了,况且,她与洛易平之事,断不能让他知晓。
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她踮起脚往人群中央张望着,逼着让自己不再去想马车的萧芜暝是如何想她的。
那人群站着三四个大汉,为首的那人华服着身,手里不停地转着两个铁球,跪在他们面前的是个披着孝服的姑娘,约莫十六七岁的模样,正低着头哭哭啼啼着。
因着人群挡着,筎果瞧得不大清楚,只听到人群里有人在说着这事情。
“那个小姑娘真可怜,这老爷给她三枚铜钱,连个棺材都买不了,就想将她强行买下。”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虎背熊腰的老爷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高声地说道:“你卖身还有挑主子的?这钱你不,老爷我都给了,由不得你拒绝!”
他抬起手挥了一下手,身后的三个彪形大汉便站了出来,强行将那小姑娘拖走。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6章,不知天高地厚
那小姑娘的哭喊声撕心裂肺,落在众人耳里,大家心中皆是不忍,却没有人敢上前阻止。
这位老爷是都城的一方富甲,虽然比不过家大业大的石家,但他平日里与官宦来往密切,仗着上头有人,平时里做事横行霸道,谁都要卖个面子给他,更别说是普通的百姓。
“你没有帮我爹下葬,我不算卖身给你的,不算的……救救我!”
这声音穿过人声,落到了筎果的耳里,熟悉的声音让她整个人蓦然僵住了,血液几乎从脚倒流至头上。
筎果抿着唇,喊了一声,“丹霜。”
一个红色身影不知从何处出来,落在了马车旁。
丹霜立在那里,冷着脸问:“小主子有何吩咐?”
“那个姑娘,我买下了。”
丹霜随即点头称是,转身便穿过层层人群,往最里头走了过去。
筎果与丹霜说话的当头,萧芜暝已从马车内走出来,听见她的话,漫不经心地朝不远处的树上瞥了一眼。
破浪正坐在树干上磕着瓜子看好戏,没想着这么点小事情,殿下也要他跟着出马,这岂不是大材小用。
不过是因为这小祖宗要保人,殿下明知道以丹霜的能力,那几个小喽啰根本不在话下,他偏要一个不容有失。
破浪甚是无奈地现身在人群的中央,与丹霜站在了一道。
他道了一句,“我保人,你打架。”语毕,便将手中的瓜子壳朝着那老爷扔去。
老爷身边的大汉们自是不干,两个冲着丹霜挥起了拳头,另一个则朝着那小姑娘跑去,试图将那小姑娘拉走。
破浪与丹霜的速度自然是他们比不上的,围观的百姓还未瞧见他们如何出招,那三个大汉便是已经栽倒在了地上。
那老爷脸色变了变,颤颤巍巍地后退着,偏还好面子地伸手指着他们,“你们是什么人?敢跟老爷我作对!也不去打听打听老爷我是个什么人物。”
丹霜冷着一张脸,朝着那老爷的方向走去。
那老爷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你想干什么?”
丹霜从他身边经过,眉梢眼角都为抬起瞥他,这老爷却是被吓得蹲在地上抱头发抖。
百姓瞧见他这么一个怂包样,皆是哄堂大笑。
待这老爷反应过来时,丹霜与破浪已经离开了。
他瞪大了眼睛,怒意飙升,从地上站起,抬手将那三个大汉挥手招至身旁。
那三个被打得鼻青眼肿的大汉围至他身旁时,那老爷毫不客气地一一打过他们三人的头。
那老爷愤恨道:“去,给我把他们抓回来!”
三个彪形大汉领命,将人群赶出一条路来,百姓纷纷躲闪避让,那路的尽头是马车。
破浪已经没了踪影,就只有方才的红衣女子站在马车旁,身旁站着方才得救的小姑娘,瞧着模样正在复命。
那老爷见那红衣女子原来是奉命行事,便朝着马车走了过去。
彪形大汉们方才丢人至极,怕回去后被老爷责罚,他们又见马车上的清隽少年与灵动少女脸生的很,觉着应不是都城人士,便大声囔囔起来,弥补方才的错失。
“你们赶快下来给我家老爷道歉,兴许你们在都城还能活着离开!”
“呵,口气挺大的。”
筎果站在马车上,冷笑着瞥了他们一眼,转头让丹霜将那小姑娘带上马车。
为首的彪形大汉大声地道:“你们外来人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家老爷是你们这些小人物能得罪得起吗!”
那姑娘脸上伤得很重,应是方才被大汉们在地上拖过,脸都磨破了皮,筎果微微蹙眉,生出了不耐烦。
那驾车的小厮本就是极有眼力劲的人,他呵斥了一声,道:“王员外,你可瞧清楚了,这位可是宸王殿下,你们方才说,谁是外来人?”
这整个北戎都是姓萧的!
那王员外是与朝中大臣来往密切之人,自然是知道国主待萧芜暝的态度,便是听见了宸王名号,也不害怕。
“宸王殿下的封地不是在那个不毛之地郸江城?此处是国主的,他自然是外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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