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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殿下您的意思是?”田大人小心翼翼地问着。
“王爷此计恰好解决了寡人心中所愁之事,就依他所言去办。”
田大人一下子就急了,这可让他怎么卖考题啊
“可是殿下,国库……”
“寡人记得城东有一处园子空着,就改做给考生的住处,往后也不用包客栈,至于每日考生的吃穿用度,不从国库走,寡人自己出了这笔钱。”
筎果随即道,:“这钱怎么能让殿下一人出呢,我跟你一人一半。”
“那寡人省下的那一半钱就给你,嘉奖太后一心爱民。”
田大人寻思着,这与殿下全出了这笔钱,有什么区别呢?
不就是为了给太后戴高帽!
“不过眼下是打仗之际,今年的考生又特别的多,影卫至多调出五十人,守那园子恰好,不过要一对一的看住考生,就不实际了。”
萧芜暝说这话时,是看着萧昱蟜的。
萧昱蟜随即道,“王兄,我原先想的是用我那支队的士兵去看管他们,一来是为了看管考生,二来是因为我觉得我的那支士兵虽是骁勇,但行事不够心细,耐心也不够,我也恰好想乘此机会,训练他们。”
“不错,既然你都想好了,那就这么办,影卫就辅助你的士兵。”
“谢王兄。”萧昱蟜有些受宠若惊。
要知道,影卫各个都是一把好手,要他们来辅助他的那些尚且还不成气候的士兵,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
“年后就让那些考生住进城东的园子里,若是有困难的考生想提前住进去也可以。”萧芜暝起身,抱起开始闹腾的小暮归,又道,“此事就这么定了,你们各自回府吧。”
田大人和刘大人等人甚是不甘心地离开了书房。
萧昱蟜是最后离开的。
“王兄,多谢你。”
“谢什么,你的主意寡人觉得很好。”
这主意好是好,筎果突然想到,她也是考生之一,而且还是女扮男装。
那园子一定会被划分成两块,女寝和男寝,她难道要去住男寝么?
“小嫂嫂怎么了?”萧昱蟜注意到了筎果有些难看的脸色。
筎果回过神来,呵呵地干笑了几声,“没什么,我最近缺觉,没什么神。”
“好在小浥尘很乖,这么小知道疼小嫂嫂你了。”
待萧昱蟜走后,筎果苦眉愁脸地拉住了萧芜暝的衣摆,“那我怎么办?”
看萧昱蟜那样子,恐怕他还不知道她也报考了呢。
“放心,等你去了园子里,萧昱蟜一看到你,定会安排一个最好的雅间给你的。”
“你就这么放心我吗?我可要住上好几日呢!你就舍得?”
她光是想想都不愿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14章 ,寡人做你的书童
“你要是愿意,我扮作你的书童陪你住进去也无妨,就像当初做你的侍卫一样。”
反正萧昱蟜看到他,也不会阻止的。
筎果想了一下,感觉画面很美好,甚是还是十分的有趣。
马管家在听到萧芜暝有这决定后,当即就反对了。
“那这两个小皇子怎么办?”
娘不在家,爹也要跟着娘一道走了?
“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还照看不好他们不成?”萧芜暝挑眉问道。
一说起这个,马管家就隐隐觉得自己的下巴有些疼,好似又被小暮归抓住了。
“小浥尘自是好带的,可这小暮归……老夫我实话实说,这小子谁都治不了哄不好,独独就殿下你能管,你一抱他就乖了,这是你儿子,你得负责。”
小暮归可让人头疼了,就跟当初的小筎果一样的令人头疼,不过好在那会儿,她爱粘着殿下,殿下走到哪里也都爱带着她。
筎果思量了一番,道,“不如这样吧,白日呢,就让丹霜做我的书童,那园子里到处由影卫把守,又有萧昱蟜的亲兵在里头盯着大伙,你就不用太担心了我吧。”
当她不知道呢,这人虽是嘴上没有说,可心里是放心不下她的,所以才说要做她的书童。
马管家还当他也跟着胡闹。
男人的剑眉皱地紧紧地,十分的不快。
筎果见状,又连忙说道,“到了夜里,你等小暮归睡了,就来找我嘛,谁还敢拦着你不成!”
恩……夜探重兵把守的园子,光是想想就很刺激。
“再说了,你跟我去科考,那朝中大事你就不管啦。”
其实关于这事,萧芜暝早就考虑好了,今日朝中裁了很多大臣,虽是事多,但右相十分的得力,一切还如往常一样。
他宣称感染风寒,暂不上朝,再让影卫将奏折送到园子里给他,想要避开那些考生,并不是难事。
至于小暮归,他的确没有想到除了他之外,无人能治得了这小子。
筎果为此吃了好大的醋。
“我觉得我白喂他了,居然只听你的,一点都不如小浥尘可爱。”
小浥尘就好像是听懂了一般,对着她咧嘴一笑,挥动着小手。
萧芜暝看着在他怀里甚是乖巧的小暮归,哼了一声,“我看他是欺善怕恶,才不是听寡人的。”
与其说只有他能哄得好小暮归,倒不如说只有他能治得住这小子。
这年的年关,北戎国主头一次亲笔写了贺词,派人快马加鞭送去了元辟。
不过他不止写了一封贺词给元辟,平日里他都不放在眼里的西闽国,他也写了一封,那个还饱受战困的沧南国,也送去了一封。
就好似这贺词,不是特意写给萧芜暝的一般。
可明眼人都知道,他这是在示好。
西闽国和沧南国的贺词都是一样的,唯独送去元辟国的是不同的,情真意切,洋洋洒洒写满了一整张红色大纸。
皇叔对侄子的关心流于表面。
他还在贺词里提及了几位还在朝中的原先北戎臣子,写了他们的为人处世,秉性如何,又曾做过什么错事,事无巨细,皆写在了上头。
这哪里是贺词,这分明就是一张挑拨信。
无良国主所写的内容,虽有夸张成分,但绝无虚假,惊得这些臣子们惶惶不安,总觉得萧芜暝看他们的目光有些不妥。
北戎来的这些人当众,唯一幸的,是寇元祺,毕竟他与萧芜暝情同手足,无良国主自知挑拨不动,便也不提了
他虽没有提起让他气的牙痒痒的寇元祺,但却提到了萧昱蟜。
“蟜儿能健康长大,真是让寡人欣慰,寡人终日忙于政事,对他太过疏忽了,如今知道你们兄弟团圆,寡人十分欣慰,也十分羡慕,不知何时我们叔侄也能重逢团圆。”
萧昱蟜将这一行字看完,冷哼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险些被那些庄子里的暴民折磨成了个废人,这还不是受了他无良国主的意思。
筎果看着这贺词的内容,啧啧了两声,道,“这无良国主未也太歹毒了吧。”
一下子就离间了那些北戎来的臣子。
这些臣子本就因着先前皇甫孟佳辞官,后又裁了大批的站在皇甫孟佳一道的官员而有些心凉。
“过分!”筎果鲜少有真生气的时候,这一次是真被气着了。
可萧芜暝到底还是萧芜暝,无良国主此计虽是有效,达到了他的目的,但也轻易地就被萧芜暝化解了。
年关前夜,宫中的梅花开得正盛,他摆了席面,就请了北戎来的臣子,说是家臣宴。
这些留下的北戎臣子,本就是平日里不爱占队的,只是因着北戎人的身份,对先前的事情心有芥蒂,萧芜暝此话一出,当下就被感动了。
宴会上,阳光正好,无风的时候,筎果还让人抱来了两位小皇子给他们看看,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家中办了席面,请叔伯们看看小辈一般。
远在北戎的无良国主派了特卫前去元辟国打探消息。
正当他喜滋滋等着听特卫来报,说他计谋达成的时候,他听到却是君臣一家亲的和乐场面,当即就被气晕了。
安公公极其淡定地在旁喊了一句,“快传御医。”
而后,他又道,“国主保重龙体才是。”
保重龙体,才能等到他亲眼看着萧芜暝是如何重新夺回北戎国的。
不光是北戎国,剩余的其他两国亦是。
无良国主哪里想得到安公公是这么想的,他眼眶含着热泪道,“安公公,你是跟在寡人身边的老人了,是寡人唯一的知心人,你说的没错,寡人要保重龙体,才能与萧芜暝那小子继续斗下去。”
安公公“关切”地看着他,心中腹诽道,“你未想的有些多。”
吊着你的这条命,还不是为了留给殿下亲自来杀。
御医来时,安公公认真地道,“请一定要让国主安康长命。”
北戎宫中,无人不说,侍奉在国主身旁的安公公是个忠仆。
他的确是个忠仆,只是忠的是前国主,是太子和太子妃,是萧芜暝。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15章 ,离宫
这一年的年关过的不甚太平。
据在城墙上监视日日耕地的元辟军的沧南军来报,已有十日不见钟武将。
沧南将军大喜过望,认为是钟武将趁夜赶回雍城了。
军中无大将,正是进攻的好时候。
除夕那晚,沧南百姓在家中其热融融,都城的城门忽然大开,千军冲出,欲杀元辟军一个片甲不留。
岂知被传已回雍城的钟武将持剑骑马出现,他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少将,比男儿更为英姿飒爽的那个是钟向珊,另一个器宇轩昂的正是寇元祺。
这三人皆是元辟国中有名的将领。
兵刃相接,黄沙土上满是鲜血,夜空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不过半个时辰,沧南军溃不成军,将军下令,紧闭城门,给那些在城外厮杀没有回城的将士们下了死令——杀敌,万不可退。
晨光微熹,天尚且蒙蒙亮。
寇元祺剑指着最后一个沧南将士,他瞥了一眼这将士身后紧闭着的城门,啐了一口,将剑回。
“要不是你们城门关得太快,本将军就可以送一份大礼给殿下了。”
云层后绽放的是万丈光芒,拉长了寇元祺的身影。
最后一个沧南将士眼望四周,目光所及,满地的尸首。
面对利剑抵喉,他都没有一丝惧意,这会儿浑身倏地无力,跪在了地上。
这就是他们守护着的沧南土地。
城墙上传来叫嚣,“他是元辟国主最得力的将领,你为何不杀!”
“杀了他!杀了他!”
寇元祺自是也听见了这声音。
杀他?
输赢早就有分晓了。
寇元祺不杀他,倒不是因为怜悯,只是他以为,这本就是一场注定了结局的战争,少杀了一个,与多杀一个人,毫无区别。
他脚步停下,转身看着那跪在地上的沧南将士,瞥了一眼他手边的那柄染血的利剑,“凭你一己之力,改变不了沧南国必亡的结局。”
若是没有沧南郡主的歹心,想除去筎果,许是萧芜暝还能留沧南国几年。
“便是你死了,又或者是我死了,那也只是多了两条人命罢了,你的弟兄们不管你们,难道你就不念着家人?”
寇元祺的这番话,说给自家军听,毫无用处。
可这是沧南军,沧南国守着十五万里的疆土,拥有上百万的雄兵。
兵强马壮,疆域辽阔,沧南国应当也在强国之列,可历来的沧南国主皆是自恃有鱼盐之利,物产丰富,皆不图变,虽是养了百万的将士,可数十年不受兵,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故此,沧南军毫无战斗之力,每次打仗,都是靠人海取胜。
沧南军是最无意志力的将士,因而寇元祺的那番话不仅将这沧南军的最后一点斗志打散,更是让他反恨起了自己人。
实力悬殊至此,他能不能杀了寇元祺,难道还看不出来么!
那些站在城墙上的将士们不仅没有要救他回来的意思,反而还要他去送死!
寇元祺没有要招安他,他却是主动去了元辟军中。
“我原就是在南山放马的,闲来无事,在南山种了不少粮食,我看你们耕地什么的,都跟儿戏一样闹着玩似的,不如我来教你们,反正你们也在向附近的村民讨教。”
寇元祺挑眉看着他,“本将军觉得你更想是个细作。”
“那日我没有跟你动手,沧南上下都认定了我是个逃兵,他们在城内叫嚣着,不杀敌,却反倒是想着怎么来杀我,我怎么可能是细作,你若是不信,大可派人盯着我。”
“所以,你其实是向来投靠我的,只有元辟军能护得了你。”
那沧南将士点了点头,坦然承认。
“你叫什么名字?”
“阿南。”
寇元祺笑了一声,道,“守着南山的马,所以就叫阿南。”
他还是将阿南留了下来,管他一日三餐。
寇元祺和钟向珊一直在军中待到初五那日,才启程回了雍城。
面对损失了千军的沧南国国主,只是照常骂了一顿想出夜袭的将军,而后还是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是损失了千军而已,这在拥有百万雄师的沧南国中,算得上是损失吗?
完全不算嘛!
他是这么想的,卫馥璃也是这么想的。
她甚至认为,萧芜暝不过是因为她将心思动到了筎果的头上,故此元辟国要搏回个面子罢了。
在此之前,沧南国虽是与其他国同盟,可私底下一直与元辟国交好,怎么可能就会被灭国。
可是她忘了,沧南国与元辟国交好不假,可先前的齐湮国,更是与元辟国唇寒齿亡的关系,是筎果的母国,萧芜暝还不是说灭就灭,筎果更是从旁协助,半点犹豫都没有。
寇元祺和钟向珊回到雍城时,已经是初八。
这日是所有考生都要住进园子里的最后一日,若考生没有住进去,那考试资格也就没了。
夏竹已经将筎果的包袱打包好,正与丹霜叮嘱着。
筎果已经换上了男装,可她却又瞧上了萧芜暝的衣袍。
“好看是好看,可太大了。”她遗憾地将罩在外面的那件墨竹衣袍脱下,恋恋不舍地给了萧芜暝。
清俊的男子为她整理着衣领,见她一副甚是可惜的神情,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道,“今日就让人照着我衣袍的款式给你做个几套。”
“那你要说话算数。”
萧芜暝挑眉,双手环抱在身前,“我何时没有说话算话过。”
马管家在外头喊了一句,“小主子,再不起程,园门可就要关了。”
“就来了。”
筎果喊了一声,走到摇篮前,抱了抱两个小皇子,“你们可要听夏竹的话,要是不乖的话,可是要被马管家给抱走亲自看管的,到时候我还不让你们父王来救你们。”
“筎丫头,我可是能听见你说的话的。”马管家在外头轻咳了一声。
筎果说的这话,与那些吓唬小孩不怪,说会被大灰狼给叼走的话有什么区别。
这丫头竟是这样说他!他有这么吓人吗?
二宝在旁朝着他点了点头,是的,马管家简直就是顽劣孩童的噩梦。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16章 ,入园
马车就在寝宫外候着,一身男装的筎果从里头走了出来,丹霜还是那一身艳丽的红色,手持着长剑,背着包袱。
马管家看着她们走了出来,眼睛瞪大着,视线落在了那一身锦衣的萧芜暝身上。
“殿下……你不是说你就待在宫中的吗?”
萧芜暝将筎果送上了马车,对着马管家道,“果子第一次进考场,我怕她怯场,去送送她,去去就回。”
马管家小声嘟囔了一句,“你得真去去就回才好。”
就怕他到时候也不肯回来了。
马车走出宫,穿街走巷,最后停在了园子前。
园子前还排着长队,但凡入住的考生和随从都要经过检查后,方可入住。
萧芜暝先行跳下了马,扶着筎果下了马车。
筎果踮起脚张望了一番,恰好见到有一个考生带了一袋米,被问天翻出,要没。
那考生连忙解释道,“这是我自家种的米,我怕这里的米吃不惯。”
“吃不惯?”问天瞥了他一眼,将那袋米全部倒在了桌子上,问道,“这一把米你能吃几顿?”
一顿恐怕都成问题。
这考生支支吾吾地,反复说着,“我怕吃不惯……”
“你们考生吃的,与殿下吃的是一样的,这难道还怕吃不惯?难道你比殿下还娇贵不成?”
“我就爱吃这个。”考生僵持在原地。
“是么?”问天从后背拿出了一把放大镜,这是先前百夷族送来的贡品,萧芜暝就赏给了他们影卫。
他拿起一粒米,用放大镜照着,“羔羊之皮,素丝五紽,退食自公,委蛇委蛇。”
考生脸色苍白,不住地流着冷汗。
“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米雕?”问天盯着他,抬手招来人,“我给过你机会,带走。”
考生哭喊着,被影卫们一路拖走。
丹霜不知去了哪里,等到她回来的时候,就听到影卫高声喊道,“释艾嘉。”
“小主子,到你了。”
萧昱蟜走下来,看着考生。
筎果快步走了过去,从萧昱蟜身旁经过,因她走得太快,被萧昱蟜察觉出了不妥,转身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且慢。”
筎果转头对着他吐了吐舌头。
萧昱蟜从未见过筎果男装的样子,当时只觉此人眼熟的很,还未反应过来,控制着她肩膀的手微微一松,筎果就快步走掉了。
“诶……你……”
紧跟其后的是丹霜,她走到萧昱蟜的身旁,照常行了个礼,萧昱蟜还在发愣,“你……”
最后走过来的是萧芜暝,他不紧不慢地停在萧昱蟜的身旁,修长的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王爷,该回神了。”
“王……”
这几人经过自己的身旁,萧昱蟜几乎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问天一抬眼,就看见了筎果扬着一张笑脸看着自己,双手伸展开来,“帮我检查吧,大人。”
问天轻咳了一声,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站在她身后的自家殿下,“不用了,你把包袱拿出来吧。”
“为什么不用啊?”筎果低声道,“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得走个过场啊。”
“就……就你这身板,能藏个什么东西。”问天说这话时,满头的冷汗。
待萧芜暝靠近他一些,他连忙低声道,“殿下,方才是权宜之计,权宜之计,属下并不是故意鄙夷小主子的。”
“寡人知道。”萧芜暝亦是压低了声音。
筎果这身板如何,他还能不知道么。
待筎果检查好,萧昱蟜也回过了神。
他快步走了过去,道,“你们三个跟我走,住处已经安排好了。”
园子里已经有不少的考生了,有些来得早的,已经将包袱放好,拿着一本书在园子里逛了起来,有些与邻近的考生说起了话。
他们见到了萧昱蟜,皆是行礼,“王爷。”
萧昱蟜微微颔首,领着筎果三人穿过园子,往最里头走。
见四下无人,萧昱蟜忍不住道,“王兄,小嫂嫂,你们怎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啊。”
“说过啦。”两人异口同声地道。
萧昱蟜满脸黑线地看着这对十分有默契的夫妻,“何时?”
“你应当是看过考生名册的吧?”萧芜暝如是问道。
“这是自然。”
筎果随即道,“王爷,我叫释艾嘉,一早就告诉你啦,是你没有察觉到嘛。”
“……”萧昱蟜看着一脸宠溺的萧芜暝,“王兄,小嫂嫂这是不是有些贪玩了些?”
“贪玩嘛?”萧芜暝反问了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已经走在前头的筎果道,“她已经敛很多了。”
“好吧。”萧昱蟜只得如此说,“王兄,我会安排最好的住所给小嫂嫂。”
萧芜暝摇了摇头,“好不好另说,你安排一间最里头的,我送她来后,就走了,偶尔会来看她,这样安排,也省得被旁人看见,得说你看关不严,被那些个老泥鳅抓到了把柄。”
萧芜暝如此为他着想,萧昱蟜当场觉得十分的贴心,后来的几日,他却只想说,信你个大头鬼。
什么偶尔来看小嫂嫂,王兄你几乎是每晚都来的好么!
那些考生为了考试,看书都看得很晚,有些为了不让自己睡去,干脆去园子里受冷风吹。
萧芜暝固然身手好,无奈萧昱蟜他整夜都怕萧芜暝被人发现,连累他被田大人抓住把柄而终日惶惶不远。
甚是每每田大人与他说话时,他总要下意识地去猜想,这货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旁的考生日夜苦读,唯独筎果这人,就好似是来逛园子的,因而引起诸多考生对她的不满。
这些考生最爱聚在一起读书对对子押考题,而这些人中,最受欢迎的,就属皇甫孟佳了。
谁让她曾做过左相呢,与那些礼部的考官怎么说,都算是曾经的同僚。
“皇甫小姐,以你对田大人的了解,你猜他会出什么考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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