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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他没有立刻答应下来,一是他并不了解这位王爷,二是这位王爷的身份太过特殊了。
萧昱蟜是皇甫佑德一手养大的,坊间总有传闻,这皇甫佑德其实是北戎国主的人。
先前的细作一案,不也验证了这传闻内容之真。
“请王兄和李老将军将信我,除了王兄,再没有别人比我更想亲手杀了谋权篡位的皇叔,夺回北戎江山。”
萧昱蟜上前一步,跪拜行礼,“我这一生,没有什么目标,只想亲手手刃仇人,请王兄下旨。”
萧芜暝坐在案桌前,看着这张与自己极其相似的面容,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紧。
“皇叔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对付。”
在郸江的十四年,他韬光养晦,而无良国主在得失民心之间处处做出了不少犯蠢的事情。
看起来,无良皇叔是很好对付的一个人。
其实不然,他萧芜暝懂卧薪尝胆,这无良皇叔亦是懂何为深藏若虚,时间久了,很多人自然忘记了他当初是如何的工于心计,如何的心狠手辣,才能弑父杀兄,夺得北戎江山。
“皇叔的为人如何,臣弟清楚,绝不会大意轻敌。”
萧昱蟜要的,不是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他要的其实从始至终都与萧芜暝是一样的,只要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
既然是这样,既然他想要,萧芜暝给他也没什么。
兄弟二人,本是同根,那么谁去杀了皇叔,都是一样的。
“王兄,臣弟自知道自己身世起,就立誓要报仇雪恨,为我们萧氏夺回将士!请王兄成全。”他目光坚定地看着萧芜暝。
萧芜暝眸中笑意绵延至底,“好,就命你为副将。”
元辟要出战北戎的消息传了出去,钟向珊第一个就求到了筎果的面前。
“你去向殿下说说,也让我跟着出征吧,哪怕是当个小兵,也没有关系,只要能让我上阵杀敌。”
筎果笑着看着她道,“恐怕,还不止是你想要上阵杀敌这么简单吧?”
她若真想上阵杀敌,早在攻打沧南时,她就跳出来了,又怎么会等到现在。
“你真是了解我。”
钟向珊心知是瞒不过她,只好坦白,“其实是寇元祺那小子想做副将,可殿下把这机会给了王爷,我偷偷告诉你,这小子就是想趁机把他老爹给救回雍城,可他一定会被殿下留下镇守雍城的。”
“萧芜暝留他镇守雍城,是为他好,也是为了寇家人好。”
只有寇元祺不出征北戎,寇家人才不会被无良国主抓起来威胁他。
“所以啊,看在同僚一场的份上,我帮他这个忙也没什么。”
筎果笑着用肩膀抵了抵她,“当真只是这样?”
“好啦,其实我想的是,等到我救了他老爹回来,他欠了我这么大一个人情,往后不得矮我一头?”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56章 ,佞后昏君
筎果一脸看穿她不说穿的样子,“你要这么说,我也只能信了呗。”
“本来就是如此。”钟向珊正脸道。
翌日的朝上,萧芜暝正式命李老将军为大将,钟向珊和萧昱蟜为副将,出征北戎。
自招兵令出后,元辟国正值壮年的男丁几乎都去报名参军。
如今听闻钟向珊为副将后,也有不少女子去报了名,故此成了一队娘子军。
因元辟要与北戎交战,夹在这两国之间的沧南国和西闽国也没有轻松多少。
听闻,近日西闽国主最为头疼的一桩事情,就是站队。
西闽国主日日上朝,与群臣讨论的唯一一件事,就是在这场战役中,西闽国究竟是该与北戎国站在一边呢,还是与元辟国。
为此,西闽国主还派了使者出使北戎与元辟两国,打听这两国国主的态度。
使者回来后,非常委婉地告知了西闽国主一个真相。
那就是无论是北戎还是元辟国,哪一方都不在乎他西闽国究竟是与谁站在一道。
元辟国的态度比北戎国要嚣张许多,接见西闽使者的马管家,他只说了一句,“不管你们西闽国与谁为伍,都改变不了战况。”
而北戎国就不同了,接见西闽使者的是无良国主,他不仅亲自设宴款待,还送了这使者不少的金银珠宝。
西闽国主一听北戎国是这态度,喜上眉梢地道,“既然北戎国这么看得咱们,那此次大战,我们得帮着点北戎才是。”
他才要点兵,那使者就立即阻止,“国主,并不是如此,北戎国主之所以如此厚待属下,是想让属下拼命也要阻止您与北戎站在一道。”
“这是为何?”年事已高的西闽国主突然觉得自己应当真是老了,居然听不懂人话了。
使者顶着满头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道,“国主,北戎国主的意思是,以往打仗,只要我们西闽国帮哪一方,那一方就惨败,北戎国主说,若咱们西闽国当真有这个心,就出兵帮北戎国。”
“……”
之前的联盟军,虽说是联盟,但西闽国的军队从未出过力,都是跟在后面捡漏,若是瞧见战况不对,第一个跑路。
也难怪北戎国主是这样的态度。
西闽国主头疼该站哪一国,而这样的问题,沧南国主半点也没有。
沧南国主几乎是想也没有想,就将多年搜来的有关北戎的密保统统送给了钟武将,只求萧芜暝看在这些个密保的份上,将兵撤了。
岂知,这密保连军营都没送出去,就被送了回来。
送信回来的是那个阿南,他是这么说的,“钟武将说了,天下的探子,唯宸王的影卫最为厉害,你密报的内容毫无用处,往后这样的殷勤就不要送了。”
阿南将密保丢在了镇守城门的将士脸上。
他看着昔日出生入死的兄弟,冷着脸,又道,“国主想要元辟军退军也不是不可能,不如就同十余年前一样,交出公主卫馥璃,毕竟是她想要元辟太后的性命。”
“交出公主卫馥璃,元辟国既往不咎。”阿南顿了顿,又讥讽地道,“这次,可别想再想随便找个别的女子代替公主,一个牧遥已经够了。”
这话传回了宫中,沧南国主膝下就只有卫馥璃这一个孩子,自然是舍不得的。
卫馥璃听了,勃然大怒,“一个棺材子的脑袋,本公主要便要了。”
“公主,这话可不能再乱说了。”身旁的侍女吓得将她的嘴捂住,慌张地道,“听说元辟国主的影卫遍布天下,也许咱们宫中就藏着一个呢,万一您这话被传到了元辟国主的耳里,恐怕咱们沧南国就真的会被灭国了。”
卫馥璃毫不客气地给了那侍女一巴掌,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混账!他萧芜暝若是为那个棺材子灭我们沧南国,那筎果祸国殃民可就坐实了,一点都不冤枉她!”
说罢,她忽然心生一计,招来下人,命他们去民间传出流言,誓要筎果成为人人口中得以诛之的佞后。
沧南国的百姓最易被煽动。
毕竟国命当前,谁也不想成为亡国奴。
在沧南的影卫见势不妙,当即将消息传回了雍城。
这话是由破浪去说的。
那时,筎果和萧芜暝正逗着两个小皇子。
“卫馥璃命人在沧南百姓当中煽风点火,不少的百姓都被激得去参兵,也有不少自发组织要来雍城刺杀小主子,他们还说,殿下一发冲冠为佞后,也是个昏君。”
破浪神色凝重地又道,“殿下若是不及时处理,这些话若是传去了北戎,被北戎国主利用,唯恐不利战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57章 ,那就坐实了昏君的名号
筎果按了按太阳穴,有些不满地道,“每回都是佞后,他们就不能搞出点新花样吗?”
“有……”破浪看了一眼萧芜暝,搭话道,“这不喊殿下昏君了嘛。”
筎果致的的下巴抵在了男人宽厚的肩膀上,“难得你也会被我拉下水,怎么办?”
“怎么办?”萧芜暝似笑非笑地抬眸,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白皙细腻的脸庞,笑意中蓄着戾气,“那寡人就着实了这昏君的名头。”
“殿下的意思是?”破浪心中猜到了几分,“灭了沧南?”
“灭沧南,留着卫馥璃这条命,寡人要亲自与她好好算算帐。”
话音方落,巫马祁快步走了进来,“殿下,请三思。”
“百姓疲战久矣,正是因为如此,殿下才愿意用拖字诀来拖着沧南国不是吗?”
这是头一次巫马祁跪萧芜暝。
他审视着萧芜暝的脸色,心知他这回是真动怒了,“卫馥璃交给我来处理,我保证,灭沧南,依旧不用一兵一卒。”
萧芜暝呼吸略沉,凌厉的棱角透着浅浅的阴鸷,声音压得暗哑不辨情绪,“我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你以为沧南国还能安然到今日?”
巫马祁一时语噎,说不出话来。
对筎果动了不该动的心思,这样的人早就被萧芜暝处理了,之所以到现在还能留着卫馥璃,正是因为看在了他巫马祁的面上。
两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最后,还是筎果拉了拉萧芜暝的衣袖,轻声道,“不一兵一卒是最好的,此事还是让巫马祁去办吧。”
她不想见这亲如兄弟的两人因一个女人闹了隔阂,故此劝着萧芜暝。
清贵的男子脸上有了一丝松动,他的神色缓了下来,道,“给你三日的时间,届时还有这样的传言被我听到,谁说话也没有用。”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转头看着筎果,这话是说给巫马祁听的,也是说给筎果听的。
筎果眉眼弯弯地对着他吐了吐舌头,这样的威胁,对于她而言,毫无效果。
见状,萧芜暝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都退下吧。”
筎果看着巫马祁与破浪离开,小手撑着下巴,看着萧芜暝,“你不好奇吗?”
“好奇什么?”萧芜暝不解地看着她。
“为什么巫马祁会喜欢卫馥璃。”
想来,就卫馥璃那样性格的人,巫马祁怎么会喜欢,可若是看脸,卫馥璃虽是脸上有道疤,却也是生的不错,瑕不遮瑜,但巫马祁怎么看,也不像是那样肤浅的人。
这个问题害得筎果大半夜都没有睡着觉。
是以一早,她等萧芜暝上早朝后,就去了风水司。
巫马祁身为钦天监,并不需要日日上朝。
她到风水司的时候,巫马祁正在整理着包袱,看样子是准备动身去沧南国。
“在你出元辟前,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解了我的惑,我才能放你走。”
筎果一来,就开门见山,在案桌上摆上了一壶好酒,十八年的女儿红。
女儿红到处都是,但十八年的女儿红,还是少有的,稀罕就稀罕在这里。
便是扬言要戒酒的巫马祁,也忍不住要去一尝这女儿红的味道。
见躲避不过,巫马祁也就认了命,盘腿坐下,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细细地品尝后,才道,“你要问什么?”
“你为什么会喜欢卫馥璃?”
筎果问完,又急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该不是卦象显示,你们是天生一对吧?”
“当然不是!”巫马祁白了她一眼。
“那究竟是为什么?”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巫马祁叹了口气,垂下眼眸。
被毁容之前的卫馥璃,虽是嚣张跋扈,却也不失可爱。
那时,他爹带着他刚逃出西闽没多久,藏身在沧南国的闹市里。
他连日没有吃过东西了,恰好碰上了沧南国主卫馥璃生辰,沧南国大开粮仓,救济百姓。
可他那时人瘦小无比,抢不过那些人,甚是刚排队领到的包子都被人抢走了。
他追着跑了几步,跌倒在地上,却是怎么也爬不起了。
一阵嬉笑的声音从他的头顶上传来,他抬头望去,面前那小姑娘一身华丽衣裙,身旁牵着她的奶娘尊称她为公主。
她笑着蹲了下来,又给了他好几个包子。
那时的卫馥璃,脸上还没有疤痕,背着光,眉眼嬉笑地碰了碰他膝盖受伤的地方,问道,“疼吗?”
他摇了摇头,卫馥璃却是不信,娇嗔地哼了一声,倨傲地抬起下巴,“都流血了,怎么可能不疼。”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58章 ,卦象有异
说罢,她命人喊来了随行的御医,帮他包扎伤口。
卫馥璃走时,还与他说,“小乞儿,若是肚子饿了,就去下馆子吃,报上我的名号,那些掌柜的不敢不给你吃的。”
后来,巫马祁肚子饿时,还真照着她的话去做了,不给那些掌柜的见了他就赶,还说,“你说你认识卫馥璃公主?我也认识啊,可人家不认识我啊。”
后来,西闽国主欲与沧南国交好,他爹就带着他离开了沧南,去了齐湮。
再后来,他就听到北戎与沧南国交战,北戎人抓了不少沧南国的俘虏,公主卫馥璃在此战役中,被毁了容。
他重新遇见卫馥璃时,是在北戎国,北戎与卞东的联姻宴会上。
不过那时的卫馥璃,性情已大变,变得歹毒心狠,可她原先并不是这样的。
筎果伸手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喊道,“巫马祁,你该回神了。”
“什么事情?”巫马祁惊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她。
筎果忍不住朝天望了望。
巫马祁随即很快地反应了过来,他憋哄了脸,“总之,她本性是好的,只是一时糊涂,才做错了事情。”
“行吧,那你这次可得把她看好了,若是她再做出点什么惹火萧芜暝的事情,我也不能不保证能不能帮你说话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
巫马祁起身,将已经准备好了的包袱打了个结。
筎果目送着他离开,才要坐下,打算再喝一杯女儿红后,再离开,这酒才倒满了茶盏,巫马祁却是去而复返了。
“你怎么回来了?”
筎果被酒呛了一口,连连咳嗽。
巫马祁拿起桌上的那壶女儿红,“酒忘记拿了。”
“……我看你这辈子都别想戒酒了。”筎果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巫马祁拿起酒壶,身形僵了僵,没有马上离开。
他犹豫了一下,道,“昨日夜里,我算了星象,发现此次战役变数太大,故此又起了一卦,卦象不是很好,你提醒萧芜暝,要多加注意。”
“不好的卦象是指什么?”
“要留意留意四肢。”
筎果愣了一下,“我知道了。”
“保重。”
巫马祁真的离开了。
每次他离开的时候,萧芜暝都会觉得宫里变得冷清了一些。
少了个陪他喝酒的兄弟。
寇元祺与他勾肩搭背地说着,“我看,就是你老是拉着他喝酒,害得他现在都没有戒酒成功,还是跟兄弟我喝吧。”
萧芜暝无奈地与他碰了酒杯,又听到他说,“你看,还是兄弟我好吧,你都不把那么好的建功机会给我,我都没跟你计较。”
“要不然,你去代替萧昱蟜?”
寇元祺一惊,看着萧芜暝略沉的脸色,迟疑地问道,“你是认真的?”
萧芜暝却是笑了笑,“跟你说笑,你还当真了?”
虽是如此,可他的笑意却未达眸底。
寇元祺知道他的担忧,“你放心,上阵杀敌其实也不是那么危险,再说了,有李老将军看着他,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大不了,就是身上挂个,留些疤什么的。”
筎果在旁听不下去了,“寇元祺,你不会安慰人的话,就闭嘴好么。”
他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就是什么挂啊,留疤啊,连她听得都有些紧张害怕了,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这晚,寇元祺喝了很多酒,醉在一旁,躺的东倒西歪。
嘴里念念有词着,“老头,我才是寇家的子孙,终有一日能光耀寇家门楣。”
筎果听了,微微叹了口气。
各有各的烦恼,若不是寇元祺喝醉了酒,哪里知道其实他也有他烦心的事情。
可他却对自己的心事绝口不提,反过来还来安慰萧芜暝。
她陪在萧芜暝的身边,看着他一杯又一杯地喝酒,担忧地道,“你是不是在担心巫马祁的卦象?其实他这个人,算卦十个里就有九个是不准的,不用这么担心。”
“他说的不准,所谓的四肢,指的是手足。”
那卦象显示的是,他会断手足。
筎果一惊,忙问道,“前世的时候,萧昱蟜是死在这场战役里的嘛?”
萧芜暝微微颔首,仰头又喝了一杯酒。
“那你怎么还是答应让他领兵出征?”
“前世他死在战场上,但不是打仗而死的,前线传来的消息,他是在壁垒中自杀而亡。”
“自杀?”筎果倒吸了一口气,“那你知道原因吗?”
萧芜暝缓缓地点了点头,“他不是自杀,只是有人杀了他,伪装成他面壁自杀的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因为叛国自愧而自杀。”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959章 ,自作自受
“你让他出兵,是想抓出那个要杀他的人?”
“是。”唯有引蛇出洞,才能乘此机会断绝后患。
只是此招太过危险。
萧芜暝也并非是无所不能的,他也会有害怕自己失手的时候。
筎果环抱住了他,“不会再跟以前一样的,我可以,他也可以。”
修长的手搭在了她纤细的手臂上,萧芜暝微微颔首,与她头对着头,就这么静默地坐了一会。
夜深露重,地牢的铁门被人叩了叩,在这寂静的夜晚,声音显得十分清脆。
狱卒了银子,将门打开,让披着黑罩披风的人走了进去。
地牢里挂在石壁上的每一盏油灯都随着这人走下的每一步而摇曳晃动,他的身影被昏黄的烛光拉得很长,直至与黑暗融为了一体。
他走到了地牢最里面的那间。
聂玉书背靠着石壁,闭目养神着,听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开口,“事情都做好了?”
“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这人取下了罩着头的黑帽,昏黄的烛光下露出了那张好看的少有的挖完脸。
聂玉书勾唇冷笑,缓缓地睁开了眼眸,“你何时下的毒?”
“狩猎那日。”洛易平的声音在空旷的地牢里响起,有些阴寒。
“难怪三日的狩猎只举行了一日。”聂玉书在心里算了算,冷笑道,“第十日了,该毒发身亡了。”
两人对视一笑,阴测测的笑声低而冷。
忽然,洛易平倒地抽搐了起来,一双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红血丝,额头的青筋暴出。
聂玉书见状,滞了滞,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牢房门前,看着他的症状,眉头紧蹙,“萧芜暝没有中毒?中毒的人是你?居然是你。”
他轻呵了一声,眼角划过一丝讥讽,冷漠地转过身。
洛易平艰难地朝着他伸出了手,“救……救我……快,快给我……解药!”
“此毒无药可解。”聂玉书掀起衣袍,重新坐在了地上,冷漠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无动于衷,“我给你毒药时,就告诉过你,此毒无药可解。”
“你骗人!你有……一定有!”
洛易平许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抽搐地比方才还要厉害,眼白都被翻出来了。
聂玉书轻呵了一声,“此毒是我亲手配置的,天下独一份,从我炼它出来后,钻研了五年,也没有制出解压,若是我也没有办法解毒,这天下恐怕也没有人会解此毒了。”
洛易平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张大了嘴巴,好似有话要说,也好似是难以呼吸。
他爆青筋的手不断地用力地捏着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谁在掐着他的脖子一样。
洛易平就这么冷漠地在旁边看着,“没有想到此毒最后居然是用在了你的身上,真是可惜了我的心血。”
“解药!解……药。”
他的神色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又道,“你问我讨解药?我可知道,我花了这么多心血用在这毒上,就是为了用在萧芜暝的身上。”
洛易平睁大了眼睛瞪着他,说不出话来,用嘴型看,可以看出,他是在说,“给我解药。”
“我要让皇甫孟佳知道,再厉害的人,他的生死也都只是在我的一念之间,可她没有等到那日,就这么走了,我本想用这毒送萧芜暝下地狱去陪她,结果却成了你。”
聂玉书啐了一口在地,“洛易平,就算把你救活了又能怎么样?你活得猪狗不如,只能仰望着萧芜暝,看着他搂着你心爱的女人,生不如死,还不如死了去。”
“只是可惜了我这绝世的毒药,用在你的身上,浪!真是浪。”
聂玉书心中的怨气一下子全数爆发了出来,对着他冷言讥讽,为他的那颗毒药打抱不平。
人命,在他的眼里,就好似只是蝼蚁,不及他的毒药重要半分。
他淡漠地看着洛易平抽搐地弧度越来越小,身子也越来越僵硬了,神色却是有些兴致盎然,方才的火气也消了大半。
“原来我这毒药毒死人时,是这样的。”
他在欣赏,就好似这洛易平是在向他展示这颗毒药的威力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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