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想来他这举动应该是因为这刺青在道上很出名,所以才露了出来威慑萧芜暝。
可清贵的男人神色淡淡,只是眸中的戾气阴影愈显,语气只有些许的不耐,并没有多大的害怕,好似只是因为有人挑衅了他,所以他愠怒了。
“不认识。”
听他这么说,筎果倒是有些不紧张了,毕竟萧芜暝还有闲情与这人说话,想来也不是个什么厉害的角色。
她头一次对影卫们的情报有了怀疑。
不是说这是北戎和沧南国花了重金找的杀手么?
就这样?
起初,她看见这掌柜时,觉得除了长得有些粗糙之外,并没有什么异人之处,彼时她还在想,人不可貌相也。
萧芜暝的这话,彻底惹恼了这杀手。
他凶狠地道,“现在不认识没关系,我会让你知道我的。”
“北戎,沧南这两国花了重金,要我来杀你。”他轻轻一笑,又道,“其实不止是这两国,还有一个西闽国,说起诚意,西闽国就比较有诚意了,不仅给了重金,还给了我一箩筐的赤蛇。”
他吹了个口哨,草丛里随即游走出了十余条赤蛇,吐着蛇信子,一半向杀手聚拢,一半朝着萧芜暝的方向游走了过去。
又是赤蛇?
萧芜暝眸光一凛,扬起手,刀光一闪,这大半的赤蛇就被他的剑气伤了,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过不了多久,就都不动了。
而那些向杀手聚集过去的赤蛇都停驻不前。
杀手却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因为赤蛇被萧芜暝所伤,抱着小浥尘蹲了下来,企图让赤蛇咬小浥尘,却没有想到赤蛇们纷纷后退,好像是在怕什么。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07章 ,反被设计
“怎么会这样!”
他一低头,这才闻到了小浥尘身上除了有奶娃娃特有的奶香,还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但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硫磺!
居然用了硫磺。
难怪赤蛇们不敢靠近。
“萧芜暝,一命抵一命,你儿子的命在我的手里,而我的雇主们要求也很简单,杀了你,你死,我就放了你儿子,不然,我就先杀了你儿子,再杀了你!”
“你以为我萧芜暝是什么人?”萧芜暝的语气淡漠到极致,没有太大的起伏,听不出他的情绪。
可这淡漠的态度却是让这杀手心中咯噔了一下,莫名地有些后怕。
他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那只不抱着孩子的手探向了身后,“萧芜暝,你别忘了,你儿子在我的手上。”
知道威胁萧芜暝无用,杀手转移了目标,对着筎果喊道,“太后,你十月怀胎生下了他,难道就不管他了吗?不如你杀了萧芜暝,我把儿子还给你如何?”
萧芜暝眸色沉了沉,阴鸷得可怕。
“怎么样?是要儿子还是要夫君?”这杀手嚣张地喊道,“你想想看呢,这可是你生下的孩子,至于夫君,你别忘了,他是一国之主,现在后宫只有你一个,难道以后都只有你一个人么?你相信吗?”
“杀了萧芜暝,你的孩子就能安然无恙的回到你的身边。”
筎果背对着他,扯了扯嘴角,忍不住望天翻了个白眼。
这杀手武功不见得有多好,可这嘴皮子是真得溜,挑拨离间玩得真不错。
可她的夫君是萧芜暝,她只信他。
故此,筎果悠悠地来了一句,“你省点唾沫星子吧。”
“……”
这对夫妇怎么都这样啊!
都不按照套路出牌。
这是她的亲儿子吗?
杀手有了一瞬地困惑,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浥尘。
这孩子的样貌长得极俊,一看日后就是个要霍霍女子芳心的俊俏公子。
这样的样貌眉眼,不是他们两个人生出来的,还能是谁生出来的。
小浥尘对着咧嘴一笑,就在杀手要被萌获在他这笑脸里的时候,小浥尘扬手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听那“啪”的一声,就知道了力道不轻。
这杀手抬起脸,从萧芜暝的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见他脸颊处是一片红。
虽然这杀手挨了个巴掌,却也不敢真的对小浥尘怎么样。
毕竟这是他的保命符。
哪怕今日不杀了萧芜暝,也能利用挟持他,让元辟国步步退让。
他掳走这孩子,然后让三国的人拍卖,价高者得,也是笔不错的买卖。
杀手这么想着,便开始想着要如何全身而退。
他握紧了藏在身后的那条锁着镰刀的铁链,突然甩了出去,对着萧芜暝出击。
萧芜暝甩出了玉骨扇,那铁链瞬间就被藏在玉骨扇骨里的利刃切成了几段,落在了地上。
在杀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他只觉得一股力量将他推开,手里一空。
在定眼看时,孩子已经在萧芜暝的怀里了。
萧芜暝步步紧逼向他。
就在杀手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突然空中飞来一柄弯刀,冲着萧芜暝而去。
萧芜暝轻而易举地避开了那弯刀。
弯刀落在了他身侧的细树上,瞬间被砍成了两半。
萧芜暝抬眼看去,站在屋顶上的那人虽是一身黑衣,但也认得出是洛易平。
他上前一步,因着怀里的小浥尘突然哭了起来而止步。
他单手抱着小浥尘,一手轻拍着小浥尘的后背,轻声地哄了几声。
就在杀手认为自己可以逃走时,突然厅内跑出来很多人。
是刚刚被迷药昏迷过去的影卫们。
还有人在里头囔囔着,“我说夏老头,你这解迷药的药不成啊,不是说眯一眯眼睛就醒了么?我还想着看殿下怎么制服这杀手,现在好了,什么好戏也看不到了。”
“……”
杀手看着自己被影卫包围住。
乘风正要带人去围剿洛易平,却被萧芜暝喝止住了。
“留着他,寡人还要人去通风报信,他正合适。”
杀手失了手,总该再派人过来。
筎果从萧芜暝的怀里接过了小浥尘,这小子刚刚哭过,眼睛有些红。
还当他有多胆大,也不过才是个奶娃娃。
见他被吓哭,筎果心疼地不行,抬眼就瞪了一眼萧芜暝,“以后不准再拿孩子做诱饵。”
“皇子么,本就该多历练的。”萧芜暝不以为然。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碰了碰小浥尘软绵的脸蛋,还想去逗逗他,小浥尘却是将脸一藏,埋进了筎果的怀里。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08章 ,寡人有些冤
筎果伸出手,拍开了他作乱的手,对着小浥尘道,“我们不理你爹爹。”
“……”萧芜暝看着筎果抱着小浥尘进了厅内,身后传来憋笑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他眼刀飞了过去,影卫们神情肃然,只是嘴角有些抽搐。
谁能想到,他们殿下也能有今天。
萧芜暝讪讪地跟在筎果的后面,上了楼梯,抬眼间,只见趴在筎果肩膀上的小浥尘对着他咧嘴一笑。
他正伸手要去逗小浥尘,却见小浥尘张大了嘴巴干嚎了起来。
筎果身形顿了下来,转过身看着他,蹙眉道,“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萧芜暝摊手耸肩,瞪了一眼还在干嚎的小浥尘,“不信你问他。”
“他连话都还不会说,你让他说什么。”
说罢,筎果看着面前一脸郁闷的男人走向了走廊间的窗户,伸头往外探了探。
筎果以为还有潜伏着的杀手,当即抱紧了小浥尘,紧张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萧芜暝淡淡地嗓音响起。
“那你在看什么?”筎果忍不住蹙眉。
清贵的男子嗓音依旧淡淡,带着几分郁结,“我在看下雪了没有。”
“……萧芜暝,现在才七月。”
筎果用脚踢开卧房的门,正抬步要走进去,就听见萧芜暝低醇的嗓音悠悠地传来,“寡人被自己的儿子给冤了,七月怎么能不飘雪?”
噗嗤一声,筎果笑出了声。
她强忍着笑意,道,“或许,是老天觉得你不冤。”
卧房内,小暮归已经被丹霜安置在了小床上坐着,手里抓着几个小球,玩得正开心。
筎果将小浥尘放在了小床上,她蹲在地上,对着小浥尘道,“你这个小恶魔,敢糊弄你爹爹,不要命了?”
萧芜暝一进去,就听见筎果在训斥小浥尘,心情顿时大好,悠哉地坐在一旁,倒了杯茶递给了筎果。
他瞥了一眼无辜状的小浥尘,对着筎果道,“润润嗓子再说他,别渴了自己。”
小浥尘,“……”
小暮归在一旁看着,欢快地拍了拍手。
萧芜暝见状,即刻将小暮归抱了起来,拿起挂在自己腰间的白玉配饰给了他,“爹爹赏你的。”
这天晚上,两个小皇子头一次打架。
小暮归只会哭,被筎果抱在怀里哼哼唧唧着,小浥尘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看着。
萧芜暝说训斥他一顿,故此将他抱了出去。
是以,当夜在大厅内守夜的影卫们都看见了这一幕。
马管家听说两个小子打架了,急急地跟在萧芜暝的身后,喊着,“别说太重的话,还是个孩子呢,殿下,你要循循善诱……”
“你弟弟就是个怂包,你对着他出拳头,要脸么?”
“殿下……”马管家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毕竟他家殿下对着小浥尘说话也不凶。
小浥尘这会儿眼眶里蓄着泪光,泛了红,很是委屈的样子。
“你白日里玩爹爹时候,爹爹跟你置气过么?那小暮归那个没心肺的笑话你,你跟他置气,像个男人么?”
马管家在一旁挠了挠头,心想着小浥尘这么小,听得懂他说的话么。
眼见着小浥尘点了点头,马管家在心中腹诽道,“哦,这小子真不愧是我照顾的殿下的亲儿子,竟然这么聪明。”
小浥尘点头的一瞬,眼泪啪嗒一下,就从眼眶里落了出来,他埋首在萧芜暝的怀里,吸着鼻涕。
“一会回了屋内,若是你娘亲问你有没有挨骂了,你就点头。”
萧芜暝突然将小浥尘的脑袋推开了一些,看着身前衣服上醒目的眼泪鼻涕,脸色有些沉。
小浥尘却在这会儿笑出了声。
谁说就只有小暮归不让人省心的?
这个小浥尘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萧芜暝一边拿着帕子擦拭着衣服上的眼泪鼻涕,一边想着若是当初生的是两个小公主,此时是此刻他一定是无比的省心。
隔日响午,萧芜暝巡游的队伍正走在往五安庄的路上。
七月底的日头已经很毒了,即便是影卫们都有些吃不消,一路上有些有些松懈下来。
因着马车是特制的辒车,可避暑降温,两个小皇子没有受到炎热的影响,睡得很是踏实。
走得这条路是官道,可却要比小路还要狭窄,周围是连绵起伏的沙丘和一望无际的野草。
从来没有人打理过此路,野草没人,视线也受损,难以看清远处的情况。
萧芜暝坐在马车内,看着马车帘外的荒芜,眸色有些沉。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09章 ,安排多年的刺客
远在北面的雍城,何其繁荣,却没有想到同为一国,这西面的小城镇竟是这样的场景。
筎果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趴在他的肩头,轻声宽慰道,“待复了北戎山河,我们在好好整治这里,总会好起来的。”
修长宽厚的手拍了拍她的脸蛋,萧芜暝微微颔首,闭上了眼睛,倚着筎果小憩。
若是有人想行刺萧芜暝,此地是绝佳的地方。
在这里,刺客能够将巡游队伍的行迹看得一清二楚,且对方是看不见自己的。
再者,若是被影卫察觉,往南逃可以渡过官渡,向东逃则是一条大湖,湖对岸是百夷族,若是向西是一片树林,林后就是西闽国,早年前,西闽国为了不被侵犯,在此树林种满了毒草,毒气冲天,若是没有提前准备,一入林中,就会因吸了毒气而死。
站在沙丘后的是两个黑衣蒙面的男子。
听说上一个杀手失手了,故此三国的国主又请了他们二人。
这两人没有别的本事,就是天生的力气大,可举万斤。
他们是卞东人,自小就是洛易平的陪练。
洛易平从不让他们学习武功招式,而是让他们日日举鼎。
这两个人是兄弟,一个叫大力,一个小力,是当年洛易平的陪练当中垫底的两个。
但洛易平从未说过他们的不是,反而时常宽慰他们,“武功招式学不会不要紧,你们就日日举鼎,练你们的力气,只要你们出拳够快,一拳就能打死人,到那个时候,谁还会在乎什么武功招式。”
而且平日里,洛易平一直都是好吃的好喝的供着他们兄弟两人。
卞东国灭后,他们本该是被俘虏了,但他们没有想到洛易平居然还在那个时候特意派人去救他们。
那个时候,所有人都在说,洛易平是弃国逃走的,只有他们不信。
正因为洛易平待他们这么好,所以这两兄弟对洛易平是誓死效忠的。
他们知道洛易平的心病是萧芜暝,在听到三国重金请的杀手都没能将萧芜暝杀掉,他们毫不犹豫地就站了出来。
“少主,我们兄弟二人可以杀了元辟国主,一解你的心头之恨,也可报复当年的灭国之恨。”
“你们光有力气有什么用?萧芜暝城府极深,最好的杀手都动不了他分毫,更何况是你们?”
“力气大也能杀人,这是少主你当年说的。”大力跪在地上,道,“如今正是少主的用人之际,我们兄弟二人愿意为少主所用。”
“请少主给我们一次报恩的机会,若是死了,我们也是为少主而死,死而无憾,若是行刺成功,少主就能在三国内立威,谁都不敢再小看少主。”小力一同跪在了地上。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道,“请少主让我们行刺。”
“这……无论行刺成功与否,你们都要留着命回来。”洛易平松了口,答应了他们。
然而,事实上这就是他的本意。
先前那个三国重金请的刺客,也是他在幕后做推手,帮一个在道上混的并不厉害的人弄出了名堂,而后三国重金至。
洛易平站在装满了黄金的楠木箱前,满意地拿起黄金看着。
他的身后是一片猩红的血迹。
那个杀手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他是被人一剑穿喉的。
洛易平一身白衣,只是衣袖处沾了些许的血迹。
花漫站在门外,敲了敲门,道,“少主,我已经把大力和小力带去了计划好的地方,就等着萧芜暝的巡游队到。”
“好,很好。”
洛易平将门打开,花漫刚好可以越过他的肩头,看到他身后打开着的那个楠木箱。
“去,把这些黄金拿去给你们百夷族的人分了。”
花漫愣了一下,看着洛易平将身子侧了过去,让出了路。
“少主,这不行,你还得靠着这些黄金复国呢。”
“要复国何其艰难,也不急在这一时,倒是你们百夷族倒是需要这笔黄金缓一时之需。”
洛易平温柔的时候,没有多少的女子是能抵挡得住的。
“拿去吧。”他的手重重地落在了花漫的肩膀上,“我知道你的族人都需要这笔黄金。”
花漫有些激动,她和她的族人都需要这笔黄金,但她从来没有向洛易平透露过,可他竟是察觉到了,还全部给了她。
“少主,你的恩情,我百夷族一定会报。”
洛易平微微颔首,“记住你今日说的话。”
他洛易平付出,必定要别人百倍千倍的还恩给他。
就如大力和小力那两个兄弟。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0章 ,只有一次刺杀机会
此行必死无疑,即便四方皆能逃脱,可谁能逃出那些影卫的手里。
他养了这两人这么久,就是要他们两人做死士,在最佳的地方,杀了萧芜暝,确保行动的万无一失。
“我们兄弟的命是少主给的,没有他,我们早就死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杀了萧芜暝,完成任务。”
大力扭动着手腕,对着小力如是说道。
两人躲在沙丘后面,看着走在野草堆里的那支巡游队。
挽车的马是清一色的黑马,远远看过去,黑马神骏而富有悍威,听说这是郸江养马的马夫培育出的战马,专门用来打仗。
这种马比起其他马来,奔跑速度快,环境适应性极强、极耐粗饲,耐寒耐热。
曾有富商去郸江购买此马,张口对着养马人就喊要买十匹马。
养马人看着这富商的小厮们搬来的一箱子黄金,不屑道,“只万两黄金连一匹马都买不到,你从哪来的,还是会哪去吧。”
“你什么马啊,这么贵!”富商大怒,强行拉着这养马人去了郸江的衙门。
此时的郸江衙门已经由新的县令接手了。
当时,在衙门里,富商说养马人哄抬马匹的市价,要严办他。
养马人悠悠地来了一句,“这是我们元辟国主骑乘的马种,你以为花几个钱就能买了?”
这马本就是养马人培育出来给元辟国的将士们征伐所骑,压根就没有问萧芜暝要钱,不过萧芜暝还是亲自定了马匹的价格,一匹百两白银。
也正是因为这价格公开了出来,不少的富甲们皆是跑来买马。
正值多事之秋,养马人唯恐是敌国人故意来买断马匹,故意万两黄金也不卖,对此宣称,百两一匹的价格,那是元辟皇室的内部价。
此举气晕了不少的富甲。
萧芜暝虽从未让他不准卖马匹给他人,但这养马人只认死理。
在衙门,他是这么说的,“此马是我培育出来给殿下骑的,给为元辟国出生入死的将士们骑的,你们若是想骑他,那就入我元辟国,参军去。”
大多的富甲只是听闻此马是难得的宝马,骑着倍有面子,故此才来郸江买马的,并不是真的爱马。
最后,那郸江的县令是这么叛的案子。
他说,“这马匹是养马人自己的,他愿意卖给谁,就卖给谁,愿意卖什么价位,就是什么价位,一切都在合理的范围内。”
就这么将那闹事的富商打发了回去。
此后,元辟国的战马在四国内出了名。
万两黄金都换不到一匹战马,这马得有多好!
小力看着野草堆里隐隐欲现的黑马,琢磨着道,“等杀了萧芜暝,咱们兄弟两个一人骑一匹回去给少主。”
大力觉得这个可以有。
“这样的战马就应当配少主这样的英勇人物。”
穹窿似的车盖和舆轖上绘着的是色泽艳丽的龙凤卷云纹,丝丝缕缕纤柔的云气纹饰缠绕其中。
车衡两端及驾马的轭钩都是裹着银镂花为饰,轴县飞铃随着马车的奔跑而叮铃作响,入耳清脆。
便是隐没在野草丛中,也能隐隐约约地看出这马车是无比的富丽堂皇。
小力啧了一声,又道,“看马车就知道这萧芜暝一定是个贪图奢靡的主,跟我们的少主难以相比,我们少主可是为了复国,卧薪尝胆多年。”
“世人都说宸王是明主,我看说这话的人都是瞎了眼的。”
大力听着小力说话的声音,忍不住地打断他,“不要再为少主打抱不平,做正事才最要紧。”
这两兄弟的身后,是一个重大两百斤重的大铁椎。
他们兄弟两人,一人可举一百二十斤,这两百斤重的大铁椎对他们两人而言,绰绰有余。
只要把这铁椎扔出去,就能将马车击得粉碎,马车里的人也必死无疑,没有逃脱的希望。
等风吹来,野草被吹得往一边倒,他们终于看清了这马车的位置。
可不看不打紧,一看却是犯了难。
一共有四辆马车,都说臣子所乘的是四驾马车,而天子所乘的是六驾马车,可眼前的四辆马车,皆是四马并驾齐驱的马车。
哪一个才是萧芜暝所乘的马车,从马车的外观上看,根本看不出来。
因为这四辆马车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哥,这可怎么办?咱们只有一次机会。”
大力擦了擦额头滴下来的汗,眉头深皱地张望着那四辆马车。
终于,他发现最后一辆马车最为豪华,尤其是马车帘子外面还挂着一些小孩玩具的样式。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1章 ,别离
“听花漫姑娘说,萧芜暝和那个棺材子,还有两个小皇子是同乘一辆马车的,那应该就是最后一辆马车没错了。”
大力指着最后一辆马车,斩钉截铁地说道。
“既然哥说是那一辆,那一定就是那一辆马车。”
小力和大力一起拿起大铁椎,瞄准了最后那辆马车,一鼓作气,将这里两百斤重的大铁锤扔了下去。
见这么大的铁椎飞了下来,影卫们皆是四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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