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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大力和小力亲眼看着那铁椎击中了最后一辆马车,然后就听到那些影卫们冲着那马车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着,“快,救殿下,救太后,两个小皇子也都在里面。”
一阵风再次把野草吹倒,风中似乎还有着一抹血腥的味道。
大力拍了拍手上的铁屑,冷哼了一声,“萧芜暝?生而为龙?必取天下?切~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我们兄弟两人轻轻松松地就给解决了。”
小力看着那些影卫从马车废墟中找到了两件带血的衣服布条,一条是玄色的,一条是鹅黄色的,他看见有人从里头又找出了几个小孩子的玩具。
这几样东西被翻找了出来后,影卫们突然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哭喊道,“殿下!太后!属下保护不力!”
“哥,成了!”小力开心地拉着他,又道,”走吧,咱们再去拉两匹宝马给少主,就算是交差了。”
“马还是先算了,你看这些影卫痛失主子,情绪高涨,正在找我们呢,我们还是先回去向少主禀告,宝马的事情,以后在想办法得到也不迟。”
大力皱着眉头看着那些影卫四处找人的样子,神色有些紧张,拉着小力往沙丘后面又躲了躲。
不知哪个影卫那么眼尖,指着他们所隐藏的地方大声喊道,“就在那里!快!杀了他们,为殿下报仇!”
眼看着影卫们就冲着自己奔来,这两兄弟吓得即刻逃了。
待乘风和破浪赶到沙丘上时,这两人的身影已经很远了。
破浪单手叉着腰,一手搭在乘风的肩上,喘着气道,“这两个人的动作敢不敢再慢一些?我着速度跑,比全力跑都累。”
“刚才的戏应当是能骗过这两人的吧?”乘风还有些不放心。
“那是当然啊。”破浪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又重重地拍了拍,道,“西闽,北戎,沧南这三国再加上一个洛易平,能成气候的话,早就成了,还会等到这会儿?”
“走吧,咱们还得做下半场戏。”
所谓的下半场戏,就是秘不发丧。
而巧妙就巧妙在这个“秘”上。
既要掩饰巡游出了意外这事情,又要不着痕迹地让其他三国的人都知道这个消息。
当然了,洛易平的人一定会把刺杀成功的消息带回去。
但洛易平和北戎国主都是疑心重的主,不会因着那两个人的话就相信了刺杀行动的成功,一定会在派人去调查清楚。
野草堆中,萧芜暝已经换上了盔甲,筎果抱着他,千叮万嘱着,“不准受伤,回来我是要检查的。”
“检查什么?”萧芜暝淡淡地笑着,将紧张的气氛化解了些许。
筎果娇嗔地哼了一声,道:“当然是看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留疤了。”
她从萧芜暝的怀里仰起小脸,致的下巴就这么抵在了他坚硬的盔甲上。
若是换做以前,她一定会喊这盔甲太硬。
但这次她没有。
她的小脸上扬着认真,“你的人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我不准你受伤,你听见了没有?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这不是他第一次带兵出征。
可她却是一次比一次紧张害怕。
因为她知道,仗一次比一次难打。
“好,我答应你。”萧芜暝正了正脸色,让她心安,“我们还没有凑成个好字,余愿未了,我当然不会让自己出事,你放心。”
最后的三个字,隐在了风中。
他说得很轻,但筎果却是听得很清楚。
“再抱一会,我要很久都抱不到你了。”筎果的嗓音低软,几乎让男人的心都化成了一潭春水。
萧芜暝微微摇头,道,“不抱了。”
“啊?这么快就要走了吗?”筎果的小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之中还有着淡淡的不舍。
可就在她垂首的一瞬,当她再抬头时,娇俏的脸上已经挂上了笑容,“一战得胜。”
最后的尾音没入了男子的薄唇之间。
天地之间,只有男子温热的气息包裹住她,席卷着她所有的呼吸。
筎果想,哪怕天地在此刻坍塌毁灭,她也不会害怕。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2章 ,满元辟的细作
西巡的队伍没有就此停下,可到了五安庄,却没有停下,只是匆匆路过。
在庄子外等候多时的庄户对此疑惑不已,找了管事的去问,影卫们也是闭口不谈。
庄户管事的在询问时,闻到马车有阵阵的咸鱼味道,心中愈发的困惑。
待他回到了庄子,不等庄户问,管事的就先问了一句,“听说过殿下爱吃咸鱼吗?”
“咸鱼此等粗鄙之物,我们都不爱吃,更别说是殿下了。”
想来也是,可看起来那么富丽堂皇的马车竟是传出阵阵咸鱼的味道,却是让人难以理解。
五安庄附近还有几个庄子,一座小城。
这附近的人都知道殿下会在五安庄歇脚,故此见了五安庄的人,打招呼就是,“殿下是个什么样的?太后是不是很美?两个小皇子可爱吗?”
五安庄的人连皇室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本就郁闷,到处拉着人就说,“殿下爱吃咸鱼,连马车都有咸鱼的味道,估计装满了咸鱼。”
这本就是饭后茶余的小道料,可传到了别国,就不是小料了。
那日,大力和小力完成刺杀任务后,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了洛易平的面前。
洛易平对于他们两人的话,半个字都不相信。
原因很简单,这两人竟是毫发无损。
而花漫也来报,“西巡的队伍并未停下,继续往西行。”
大力和小力两人百口莫辩,他们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真的刺杀成功过了。
故此,为了证明自己刺杀成功,他们两人想了不少的办法,也在到处打探消息。
而花了重金的北戎,沧南和西闽三国的国主也是着急不已,眼看着元辟国招揽的小兵已入军营多时,再训练上一段时日,就能上阵杀敌了。
所以,日日都在催洛易平要最新的消息。
洛易平不堪其扰,只好告诉他们,刺杀已经成功。
可这消息是出自他之口,元辟国内依旧是平静如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其他三国的国主自是不相信的。
这段时日,三国派去元辟国的细作是最为频繁和多的。
时常在元辟国的街头出现这么一个场景。
一个小小的茶摊,坐满了茶客,同坐的两人互相套着话,彼此为了能够在对方口中套出真料来,瞎编了不知道多少乱七八糟的事情。
而对方却把那瞎编的话当做了真料,传了回去,告诉了国主。
某一日,一个北戎国来的细作照常去茶摊找茶客套话,这会儿,他坐在了一个彪形大汉的对面。
这北戎细作还没有想好开场白,就听到这彪形大汉对着他神秘兮兮地说道,“诶,你听说了没?寇元祺寇将军和殿下翻脸了,所以这次西巡殿下没有带他去。”
“……有所耳闻,有所耳闻。”北戎细作抽搐着嘴角,这彪形大汉说的话,怎么那么耳熟呢?他好似在哪里听过。
后来这北戎细作将此事写进了密信里,他看着信鸽朝着北方飞去,忽然福至心灵,想起了一件事。
这寇元祺和萧芜暝闹翻的传闻,不正是他前日在茶摊为了套料,自己给编出来的么。
这细作明知道传了个假消息回去,也没有再写一封密信告知这事情是假的。
原因也很简单,他怕无良国主觉得他无用。
他细细一想,反正无良国主远在北戎,哪里知道元辟国是什么情况,他便是再编上几个假料,无良国主也不会有所怀疑的,毕竟无良国主只想知道萧芜暝的生死。
可这种事情,哪里是能随随便便就能套出料来的。
直到这一日,萧芜暝爱吃咸鱼的传闻从西面一路传到了雍城,而后全国都知晓了此事。
这本没什么,可落在有心之人的耳里,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大力和小力。
“少主,像萧芜暝那样的人,即便真的爱吃咸鱼,又怎么会不顾形象,弄得整个马车都是咸鱼的味道。”
洛易平眉头微拧,“你的意思是?”
“少主,眼下天热,尸体腐烂最快,若想要掩盖住这腐烂的味道,用咸鱼是最好的办法。”
萧芜暝的影卫都是忠心耿耿的,即便主子死了,也要带回雍城。
“他们是想秘不发丧,完成西巡,也是为了不造成必要的恐慌。”洛易平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
他随即坐在桌前,写了三封密信,派人送去了北戎,沧南和西闽三国。
第二个到风的,是北戎国主。
洛易平的密信到时,他已经看完了细作写回来的信,关于咸鱼一事。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3章 ,殿下爱吃咸鱼的原因
细作并没有将咸鱼和萧芜暝的死联系在一起,只是提起了这事情。
无良国主是何等的心思缜密。
寥寥数字,他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而洛易平的密信,只是正好验证了他心中的猜想。
寝宫外传来他大笑的声音。
安公公端着茶走了过来,脚步微微一顿,就听到无良国主在里头喊着,“更衣,备马,寡人要去皇陵。”
“是。”安公公皱着眉头应了一声。
这二十余年,无良国主从未去过北戎皇陵。
这皇陵也鲜少有人去打扫。
大战在即,他却想去皇陵了?
安公公轻轻地放下了茶杯,“国主,先喝口茶。”
他转身就去拿无良国主的常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国主,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去皇陵了?那地方许久没有人打扫了,要不要派人打扫干净后,您再去?”
“那种地方,派人去打扫做什么?”无良国主冷哼道。
提起皇陵,他总是不怎么开心。
“老奴斗胆,猜测您是想去祭老祖宗。”安公公俯了俯身,如是说道。
“祭祖宗?”无良国主大笑了一声,起身,“寡人只祭天。”
祖宗?
他的江山,他的权势都是靠他自己打拼夺下来的,又不是祖宗给的。
安公公的头又低了些许,无良国主忽然转过头来盯着他看,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你怎么不说话!”
“回国主的话,老奴只是想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去皇陵,那地方满是乌鸦,晦气的很。”安公公滴水不漏地回着话,“况且,那地离元辟太近了些,国主您去,会不会有危险?”
皇陵处在北戎的原都城的背面那座山上。
而原都城已经被元辟占据了。
只是当初无良国主逃离原都城时,派了重兵把守在皇陵,要他们誓死保下皇陵。
但无良国主心里其实明白清楚得很。
在皇陵是打不起来的。
萧芜暝那么孝顺的一个人,是不会让战场发生在皇陵,以惊扰了萧家的历代先祖。
“危险?”
安公公俯了俯身,才道,“是啊,皇陵山的背面就是元辟国了,万一萧芜暝想暗杀国主……”
“他永远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
无良国主轻蔑地笑着,安公公服侍他多年,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神情是这么的放松。
莫非……
安公公不敢去想心中的那个猜想。
再说筎果,与萧芜暝别离后,她带着两个小皇子,就由一队影卫暗中护送着回了雍城。
一路上,唯恐被敌方察觉出不妥来。
她扮作了一个富商的夫人,可她的容貌太美,极有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她拿了易容的黑粉,往自己的脸上涂抹着,又将眉毛化粗了不少,总之怎么丑怎么来。
而随行的影卫们扮作了护卫,丹霜还是筎果的丫鬟,照顾着两个小公子。
这一路上,倒也风平浪静。
只是在雍城的郊外,险些出了差错。
雍城附近到处都是细作,有不少是来自北戎的,而这其中还有不少是曾经被无良国主派去郸江做细作的,这些细作对于筎果是非常熟悉的。
说是雍城的郊外,但其实离雍城还有一座山的距离。
这日黄昏,他们一行人在一个庄子的农户家里住下。
“这位夫人,你们从哪里来啊?”老妇拿着茶壶走了过来,亲切地问道。
筎果想也没有想,就回道,“我们刚刚从西面过来。”
“西面那么远啊?不知道你有没有在路上见到过殿下的西巡队伍啊?”
筎果愣了一下,回道,“见过,远远地看过。”
说罢,她有些心虚地笑了笑,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那老妇闻言,随即神秘兮兮地问道,“夫人,那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咸鱼的味道?”
“咸鱼?”筎果又是一愣。
“是啊,大家都在说,殿下爱吃咸鱼!我就不行了,宫里头的御厨什么美味不会做,殿下怎么可能爱吃那个,连我这种粗人都不怎么喜欢吃。”
筎果下意识地去看了一眼身后正忙着搬东西的影卫们,扯了扯嘴角。
她在路上听丹霜说过那么一嘴,说影卫们为了坐实殿下已故,秘不发丧的消息,故意在马车内装了咸鱼,让人有所怀疑。
“也许咱们殿下也不是好这口,他先前不是在郸江么,那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或许殿下是想用吃咸鱼来告诫自己不要忘了以前卧薪尝胆的日子呢。”
那老妇听了筎果的话,恍然大悟,“就是嘛!这么说就合理地多了,殿下是个好君王,他一定是不想让自己忘了当初的苦日子,一定是这样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4章 ,维护夫君
筎果暗暗地松了一口气,抱着小浥尘和小暮归,心里想着,“萧芜暝,等你回来了,看你要怎么奖赏我今日维护了你的面子。”
她这么想着,却没有想到正是因为自己为萧芜暝做的这番解释,给自己招来了麻烦。
那老夫将她的话告诉整个庄子里的人,其他人都觉得这话在理,除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壮丁。
他不是这庄子里的人,据他自己所说,是另一个庄子的人,外出打猎,受了伤,又迷了路,只能借住在这庄子几日稍作休养。
这人其实就是北戎派来的细作。
他听了这老婆子的话后,寻了个机会,偷偷地去看了那个老婆子口中的贵夫人。
光凭这夫人的衣服料子和首饰,能看得出的的确确是个贵夫人,只是……这皮肤会不会太黑了一些?
而且她看起来怎么那么神似筎果那个棺材子?
那细作心中起了怀疑,蹲在一旁盯梢着。
在洪荒去郸江做细作之前,一直都是他在盯梢,因为常年没有找出无良国主想要的东西,这才被降级召回。
他盯着那个正在逗着小孩的贵夫人,这女子的样貌,神态和声音与筎果十足十的相似。
若是说人有相似,那也应该说的是样貌罢了。
怎么可能连神态和声音都这么相似。
影卫们已经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只是装作没有发现。
“小主子,树后有一个人一直在盯着你,此人来者不善,你要小心一点。”
丹霜端来了小食,刻意将声音压低,提醒着她。
远看是看不出什么来的,这细作拿起身边的一捆柴,就走了过去。
“这位夫人,这这些柴给你们用。”
闻言,筎果只是低头逗着孩子,开口也只是吩咐丹霜赏他一两银子。
细作连连摆手,“不用这么客气,来者是客嘛,我们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
从头到尾,筎果都没有抬头看他。
细作按下疑惑,又说了几句话后,这才离开。
筎果是个非常活泼好动热情的女子,绝不会是面前这个冷若冰霜的贵夫人,连跟她说话,她都没有正眼看过自己。
可细作转念一想,若是筎果已经有所察觉,故意装成这样的呢?
若这贵夫人真是筎果,那既然自己能对她有所察觉,她和她身边的那些影卫们又怎么不会对她有所察觉呢。
细作打算先行离开,稍后再想办法探探她的口风。
这日晚上,庄子里办了个篝火晚宴。
不为其他的,就是因为庄子里来了客人。
筎果被他们请出去的时候,无奈地笑着道,“你们怎么这么热情。”
她时刻不忘自己眼下是个贵夫人,说完这话,就命丹霜送一些银子给庄子里的人,以示自己是个贵夫人。
篝火晚宴还是很热闹的。
在吃饱喝足之后,不少的庄子里的人都闲聊了起来,她作为新来的客人,每个人都会她好奇的不得了,尤其是她这发钱跟洒水似得做派。
“夫人,您夫君是做什么的呀?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也带带我们嘛,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说着话的人,正是那个细作。
他这么一提,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起来。
大家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她说话。
关于夫君是做什么的,她们事先没有编好,毕竟筎果也没有想到有人会问这么冒犯的问题。
“他啊,天南地北的什么买卖都做,现在不是又有了两个孩子,他更是比以前忙了,这日子还没有你们舒服呢。”
“哎呦,你夫君赚钱这么辛苦,那你还到处送钱啊?”
筎果愣了一下,鲜少尝到了一时语噎的滋味。
“你们留了我们,这些钱是应该给你们的。”她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勉强。
庄子里的人,大多都是老人了。
老人的眼睛可毒辣多了,一听就听出了她在说谎,“夫人,你这可不对啊,怎么能糊弄我们呢。”
细作一听,也跟附和起哄了起来,“就是,哪有你这样的。难道……你夫君做的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买卖?”
“这怎么可能!在元辟做见不得光的买卖,不要命了不成?咱们国主管这事可是很严的。”
维护夫君这事情,筎果最会做了。
“那你怎么不说实话呢?话说回来,眼下都快打仗了,他就让你一个妇人带着孩子就出来了?他真放得下心?”
筎果看着面前这个对着自己步步紧逼的黝黑壮丁,头一次起了想要毒哑人的念头。
“当然不是了。”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15章 , 莫名其妙跑出来的夫君
她心中一恼,随口胡说道,“我跟你们说实话吧,其实我是跟我夫君吵架了,离家出走的,这帮护卫都是从我娘家跟我出来的,跟我夫君没什么关系。”
原来是小两口闹别扭了,那也难怪说起自家夫君时,这夫人那么不情愿了。
筎果怕那个黝黑的壮丁问自己,主动地说了起来。
“想当初,他还是靠着我娘家的钱财,才有了今日的生意,可他有了钱,就变坏了!光窑子,去赌坊,还有什么五石散坊,他都去了,咱们元辟国没有这些地方,他就借着做生意的借口,去了别国,我怎么拦也拦不住。”
说到这里,筎果以帕掩面,小声地抽泣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得是十分的伤心。
庄子里的人因着自己勾起了这贵夫人的伤心事,面露愧疚,才想开口说些安慰的话,就听到筎果又说了起来。
“这一次倒好,他还把窑子里的美娇娘给带了回来,说是要纳妾,可当初他娶我的时候,可是白字黑字写下此身非我不娶的誓言的,正是因为这样,我爹才把我嫁给了他,可没有想到……呜呜呜~”
话到此处,没有再往下说。
筎果又哭了起来,一声高过一声,一声伤心过一声。
真是闻者落泪,谁也不敢再去她些什么。
细作观察着周围的人,看出他们都没有要追问下去的意思了。
他忽然站了起来,拿起了手边的锄头,道,“这样的人渣太过分了,夫人,你告诉我你夫君在哪,我帮你出气,让他在你的面前磕头认错。”
“对,我们帮你出气。”
筎果愣了一下,看着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的庄子里的人。
怎么还能这样!这些人要不要这么爱帮助人?
“不用了,我爹已经去找他算账了,我也不要他磕头认错,他给我一封休书就成,让他跟美娇娘在一起去,我也不碍着他们。”
筎果说完这一通话,心想,还好话本子看得多,这样的故事信手拈来。
“这怎么能成!一张休书便宜了他,一定要给他点教训才行!大伙说,是不是这个理?”
筎果看了一圈周围兴趣高涨的庄户们,最后将目光落在了面前这个皮肤黝黑的壮丁身上。
果然是来者不善。
这壮丁又道,“夫人,你说,你家夫君现在在哪里!”
“……他……”
这会儿她要上哪给自己找出个夫君来啊!
筎果有些头疼,正想开口劝说着他们,就看见眼前飘来一个黑影,然后那人就这么跪在自己的面前。
“娘子,你让我好找啊!”
“……”
筎果面无表情地看着此刻跪在自己面前,拉着自己衣裙的狄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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