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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太后宠不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长安莫衿
“安公公,好久不见。”
压抑的哭声戛然而止,安公公迟疑地抬起头去看。
在他面前背着清月而立的矜贵男子不正是萧芜暝么!
“宸王……殿下,你没死?”
萧芜暝伸手去扶他,安公公激动地抓着他的手臂,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半响,他缓缓地伸出了手,摸了摸萧芜暝的下巴,感受了男人的体温,他倏地一下缩回了手,俯身道,“老奴冒犯了,请殿下原谅。”
鬼是没有下巴的,他刚刚摸到了,说明殿下是真的没有死。
安公公说那话时,声音依旧颤抖地厉害,激动未减半分。
萧芜暝背手而立,“安公公辛苦了。”
“殿下这次来……”
突然周围亮起了很多的火把,悉率的脚步声传来,不少的人正在走过来。
安公公下意识地站在了萧芜暝的身前,伸手挡在他的身前,警惕地看着周围,低声道,“殿下,快躲起来。”
是夜间的巡逻队。
一阵风袭过,只有安公公站在那里。
“原来是安公公,我还以为有闲杂人等混了进来。”
巡逻首领举着灯笼在安公公的面前照了照,又左右看了看,“安公公,这么晚了,你不在国主跟前伺候着,在这里做什么?”
这首领不等安公公说话,看着前方又道,“这山头高,从这里看过去,能看见元辟国。”
“是啊,过不了几日,就又是咱们北戎国的了。”
安公公滴水不漏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夜里的风微凉,小石子在地上翻滚着,引起了这首领的注意。
他低头一看,看见地上有灰烬,当即眉头皱起,“这是什么?”
首领跪在地上,拿起一片灰烬,研究了一番,而后定定地看着安公公。
“安公公,皇陵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这……”
这是方才安公公烧毁了的那封密信。
“你该不会是在跟什么人通风报信吧?”首领警惕地看着他,站了起来。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老奴是国主身边的老人,你怀疑老奴?”
安公公伸手就要去抢下那灰烬,但他一个老人家,哪里是这首领的对手。
这首领一挥手,安公公就被他推倒在了地上。
“一直以来,国主怀疑身边有细作,可没有想到,这个细作,居然是你,安公公!”
首领冷哼了一声,“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安公公,你真是好大的能耐!”
月光下,他抽出了腰间的冷剑,对着安公公,抬手就要挥下。
叮的一声,何其清脆。
一颗石子飞来,打在了冷剑上,这冷剑挥下,只是割破了安公公的外衣。
区区一颗石子而已,哪有这么大威力,唯一的解释是这人内力深厚。
“谁!”
巡逻队紧张地抽出了剑,四处张望着。
“是寡人。”
他们只觉眼前黑影飘过,定眼看时,萧芜暝已经站在了他们的面前,将安公公扶了起来。
“宸王?你没死!”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25章 ,用贝荣光江山来还血仇
巡逻队一见是萧芜暝,手中虽然举着剑,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着,谁也不敢冲上前。
就他们区区十人,哪里是萧芜暝的对手。
“这里是北戎皇陵,在地底下睡着的都是萧家的先祖,怎么?你们要在这里对宸王动手吗?还不快把剑起!”
巡逻队的侍卫们面面相觑,冲也不是,不冲也不是,就这么僵持在了这里。
月光下,男子干净俊朗的眉眼淡漠冷清,他的脸色没有多大的变化,“寡人不为难你们,回去告诉皇叔,二十余年前的血债,寡人来向他讨了。”
“他弑父杀兄夺位的血仇,就用北戎江山来还。”
萧芜暝慵懒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巡逻队的侍卫们就这么看着萧芜暝带走了安公公。
谁也不敢上前阻拦。
那个首领被吓得不轻,竟还硬生生地对着萧芜暝回了一句。“是。”
若是此刻无良国主知道自己的侍卫在萧芜暝气场的压迫下应了回话,恐怕会被气晕过去。
这究竟是谁的人。
元辟军的军营就在隐蔽在山下。
“安公公,你就在此休息,等大战结束后,我们回雍城。”
夏老头一听萧芜暝把安公公给带回来了,当即连外衣都不披,穿着睡衣就跑了过来见他的这位老熟人。
“等回了雍城,我带你去看两个小皇子,他们长得跟殿下小时候一模一样!”
老人家提起小皇子,那就来劲了,刚才在皇陵受到的惊吓也不值一提了。
夏老头拉着安公公去了他睡觉的军帐内,烛光亮了一个晚上。
巡逻的将士们经过这军帐外,听到这两个老头子谈笑风生的声音,羡慕地道,“两位老人家的力真不错,我就不一样了,好困。”
“等打完这仗,我要睡个十天半个月。”破浪如是说道。
他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只有最后一颗瓜子了。
破浪想了想,还是将那颗瓜子放回了口袋中,乘风见状,问道,“终于吃腻啦。”
“我留着打完胜仗再吃。”
“……”
与此同时的北戎皇陵,那一支巡逻队的人面面相觑着,谁也不敢去跟国主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无良国主已经认定了萧芜暝已死,甚至今晚还在太子的墓旁命人量了了尺寸,说要给萧芜暝立个衣冠冢。
对外说的好听是要萧芜暝落叶归根,这是他身为皇叔应该做的。
可谁不知道,他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无良国主拿着一个酒壶一杯酒,坐在了太子的墓前,看着工匠在一旁度量着尺寸。
“明日就要动土,最好三日内就完成,我那皇侄在外头漂泊多年,能早一些让他们一家在你地底下团圆,也是我这个皇叔唯一能为他做的了。”
“国主,三日实在是完成不了,可否宽限几日,这样做出来的墓碑也好看,传出去大家都知道你们叔侄情深。”
无良国主最是重视百姓是如何看待他的。
其实谁都清楚,让萧芜暝入皇陵,立墓碑,只是他的一块遮羞布而已。
谁不知道他的那点心思。
这工匠是个聪明的,那这名声说事,无良国主再不情愿,也会答应他的要求。
“那就五日,不能再多了。”
工匠俯了俯身,“五日足以了。”
“国主,不知这棺材要用什么木材的?”
“做好的是什么木?”无良国主哪里懂这个,不过既然为萧芜暝立碑是在为自己立口碑,那自然是什么最好用什么。
“回国主的话,阴沉木是最好的,此木有黄金万两送地府,换来乌木祭天灵之说,且十分稀少。”
“那就用这个,不过记得在棺材板上钉七个浸了鸡血的桃木钉,这个你总该懂得吧?”
工匠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在午时三刻,棺材板上钉七个浸了鸡血的桃木钉,入坟之人永世不得超生。
这无良国主什么都想要,既要好的名声,又要萧芜暝不得转世,果真是心狠手辣又贪得无厌。
工匠也只敢在心里这么想想而已。
巡逻队的人见无良国主如此,哪里敢说萧芜暝还活着的事情。
首领躲在树后,面色有些苍白。
萧芜暝不日就要攻来,若是不与国主说,恐怕北戎会被打个措手不及,但若是不说……虽能保住一时的命,可届时萧芜暝攻下北戎,必定是留不得他们这些为虎作伥的人的。
说?还是不说?
首领想了下,只当做今夜没有见过萧芜暝。
他才想走,就听到无良国主喊道,“安公公,备茶。”
无良国主一连喊了几声,也不见安公公来,当即沉了脸色。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26章 ,是谁带走他的
首领想了一下,快步从树后走了出来,上前禀告道,“国主,不好了,安公公被人挟持带走了。”
“挟持?带走?”无良国主眼眸眯起,盯着跪在身前的这个首领,“是谁带走他的?”
安公公只是太监总管而已,挟持他有什么用?
首领面不改色地抬头道,“属下赶到时,那黑衣人已经将安公公掳走,属下已经派人去追查,相信不用多少时间,就有消息了。”
他不敢说安公公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被萧芜暝安然无恙地带走的。
无良国主要是知道这事情,一定会砍了他的脑袋。
“你看到黑衣人了?”
首领点头,“属下看到了。”
“你觉得是谁?”
无良国主踱步走过他的身边,立在他的身后,首领看不到国主的神色,不敢揣测,支支吾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倒是无良国主自己自言自语了起来,“那黑衣人的身形像不像萧昱蟜?”
“……”首领不明白为什么国主无端端地会怀疑起萧昱蟜,但也容不得他多想,当下就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国主这么一说,属下也突然觉得此人的身形与萧昱蟜极其的相似。”
只有萧昱蟜才有理由劫持了安公公。
安公公是无良国主身边的人,他掳走安公公,威逼利诱他做点什么对国主不利的事情,来报萧家的血仇,也不是不可能。
无良国主叹了口气,负手站在太子的坟前,道,“你的小儿子不成气候,成气候的长子却已经死了。”
他冷哼了一声,笑意里带着几分的轻蔑,“报血仇?”
“前方可有战事报回来?”他转过身,询问着首领。
首领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安公公极其紧张的那些灰烬,难道密保被安公公烧了?
因为他巡逻时,见到了那报信回来的人。
首领摇了摇头,“还没有。”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多说一件事情,国主许是要降罪于他,说他无用,少说一件事情,他一身轻松。
无良国主当即蹙眉,“现在还没有密报?难道战事有变?”
“去,再派个人去查。”
首领领命而去,快步走至树后,直至确定无良国主看不见他了,他这才无力地靠在树上,长吁了一口气。
东方欲晓,天色微明,一群乌鸦扑闪着翅膀在皇陵上盘旋着。
无良国主没有等到前方传来的战况,却是得知了有人连夜卷着包袱要跑路,不过已经被抓住了。
他当即大怒,膳食也不吃了。
“寡人倒要看看,哪几个人是叛徒。”
他快步走了过去,定眼一看,跪在地上为首的那人,不正是昨夜回话的首领么。
这几人经过商量,觉得北戎必亡,故此决定逃命。
“是你?”
无良国主脸色阴沉,只不过说了两个字,就让人觉得阴风阵阵从后背袭来。
首领连忙磕头,“国主……”
“你不用解释了,大战前逃走,不是叛徒就是无胆鼠辈,寡人留不得你们。”
无良国主甩袖,背过身去,阴沉沉地命令道,“把他们绑在烈日下暴晒,死了也不准放下来,寡人要以儆效尤。”
首领自知是活不下去了,可到了这会儿,却心有不甘。
再怎么说,他也对着无良国主忠心无二的。
不然当初他也大可以跟着大家一起投奔元辟。
但他没有这么做。
“国主,你不想知道我什么想逃吗?我这里可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无良国主转身瞪着他,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
“你想知道?”首领仰天大笑了起来,“我偏不说,我要让你后悔。”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更何况是个死到临头的人。
“我知道国主是不会放过我的,说还是不说,对我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国主你要是不知道那个消息,恐怕不日就会到地府来陪我了。”
首领知道求生无望,但他也不想自己就这么死了,他要无良国主在往后的余生里日日恐慌不安。
所以,他不会告诉无良国主,萧芜暝还没有死的事情。
“你虽然是贱命一条,但是寡人念在咱们君臣一场的份上,送你的家人去地府陪你,如何?寡人待你们不错吧?”
首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而他身后跪着的其他几个小兵们呼天喊地地道,“国主,是宸王!”
“什么?”无良国主的神色有些震惊,甚至眸底浮着一抹不敢置信。
“昨夜入宫带走安公公的,是元辟国主,萧芜暝!安公公一直都是他的人,他也不是被挟持带走的。”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27章 ,殿下三思
那几个小兵以为自己的坦诚会换来求生的机会,然而无良国主不仅没有原谅他们,反而命人将他们挂在皇陵的石门上。
这次不仅仅是以儆效尤了,更是给萧芜暝看的。
“萧芜暝那小子不是一直以仁政得百姓青睐么,寡人要天下人都看看,这几个小兵是因他而受罚的,生或死,就看他了。”
可无良国主却是算错了一件事情。
他想用此法来逼萧芜暝现身,可萧芜暝本就是要来杀他的,这种威胁于他而言,毫无意义。
此时的军营。
问天快步走军帐内,对着萧芜暝道,“殿下,我方才看到皇陵的石门上挂了几人,应该是北戎国主知道你还没死了。”
“看来,他是在用那些人的性命来要挟你现身。”安公公如是说道。
他见萧芜暝持剑起身,连忙拦住了他的去路,“殿下三思啊。”
“时辰到了。”萧芜暝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滴漏。
夏老头拉着安公公道,“殿下早就计划好今日就要攻上山,有没有那几个小兵都是一样的。”
无良国主一定会在石门附近安排埋伏。
萧芜暝既然现身了,就不惧他暗中埋伏。
山道清风拂面,绿茵成阴,很好的将大军隐蔽住。
“此战凶险万分,皇叔已与沧南国主联手攻打雍城,寡人猜测他必定还保留了一部分的兵力,待攻破雍城后,就出兵攻下沧南国,此山的南面八百里后,就是沧南国的境内。”
萧芜暝手中拿着一张地图,指出了一条路线,“所以在皇陵,一定有一支大军蓄势待发,杀沧南一个措手不及。”
“皇叔诡计多端,你们万不可大意轻敌。”
以乘风和破浪为首的大军跪在了地上,喊道,“臣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愿以血来还天下一个安宁。”
暮云冉冉,笼罩着这座山,远方几缕寒烟缥缈,脚下是一片绿色的衰草。
萧芜暝虽没有说,可将士们心底都清楚得很。
此战只许成功。
一旦让无良国主逃走,后患无穷。
与此同时的雍城。
战火方休了半日。
寝宫内,绣幕空荡,罗帐高悬。
筎果侧躺在床上,单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宫扇,轻一下重一下的为两个小皇子扇着风。
夏日闷热,最易犯困,她何时睡着了,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突然心重重地慌了一下,她整个人都清醒了。
她微微喘着气,从床上坐起,抬眼就见丹霜快步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小主子,沧南国大军再度攻城门了,他们的兵力比上一次更厉害。”
“北戎军呢?”筎果眉头微沉,看着两个熟睡的小子,声音刻意压低了不少。
丹霜如实说道,“上一次战中,北戎军伤亡人数不少,他们见沧南军出兵,也跟着出兵,不过势头没有之前那么猛了。”
“小主子,钟女将在外头候着,她说有要事跟你说。”二宝小跑着进来禀报道。
“让她进来。”
筎果从床上起身,将挂起的幔帘落下。
“筎果大事不好了。”
钟向珊一走进来,还是以往那样大声嚷嚷。
筎果看了一眼床榻上的两个小皇子,他们只是翻动了一下身子,并没有醒来。
钟向珊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顿时明白了过来,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轻声道,“我们查探过,上一次战中,沧南军的伤亡人数是三军中最多的,可这一次他们势头却非常的猛,寇元祺让我跟你说,要做好弃城的准备。”
照着这样打下去,撑不了几日,城门就会被攻破。
筎果听到弃城这两个字的时候,眉头蹙得很紧。
她最讨厌听到的,就是弃城。
她知道弃城之后,那些留在城内的人会有多无助。
“你去告诉寇元祺,元辟军永远不退不逃,我也是,我们和百姓一样,是没有后路可退的。”
退则国亡。
萧芜暝在前方打仗,她必不能让他担心这里。
筎果瞥了一眼垂下眼眸的丹霜,声音微凉,“雍城会保下来的,今日起,谁也不准传密信给萧芜暝。”
这个节骨眼上,断不能让他分神。
丹霜愣了一下,垂下头,应了一声,“属下明白。”
弃城一说,不是寇元祺先提出的,但城内百姓已经人人自危,都在猜测寇元祺什么时候会弃城而去。
“长安君是殿下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我看寇将军一定会以护好他为首,说不定就会弃了雍城而去。”
雍城的街道不复往日的安宁,兵荒马乱的乱成了一片。




王爷!太后宠不得! 第1028章 ,筎果上城墙
萧昱蟜领着一队小兵经过南城,听到墙角下蹲着的几个人如此揣测以至民心惶惶。
更有人说,“他们才不会考虑咱们,与其等死,不如我们大开城门,投降敌国,兴许还能有生的希望。”
“我们又不是没干过这事情!结果还不是被打压了,我那兄弟被打的这会儿还不能下床呢,不知道真要到逃命的时候,他能不能走。”
有人悠悠地道了一句,“打敌军的时候没见这么狠。”
“本王知道你们不信我。”
萧昱蟜站在了他们的面前,惊得人人自危,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着说些讨好的话。
“长安君见谅,方才我们都是胡说的,没有真要叛国的意思。”
萧昱蟜冷眼看着这几个人,嗓音冷漠,“你们不信本王,也总该信我王兄,我在你们的面前,以王兄的名义发誓,本王绝不会弃城。”
“王爷当然不会弃城了。”
一些人如是附和着他,可神情却是毫不掩饰的敷衍。
萧昱蟜眉头微拧。
王兄已故的谣言一经传开,百姓就已经失了信心。
眼下无论他怎么说,他们都不会相信的。
雍宫内,筎果一身玄色朝服,由丹霜扶着,走在回廊上。
马管家听闻她要上城墙,连忙赶了过来阻止,“筎丫头,外头太危险了,你说不弃城,咱们就不弃城,可你不能上城墙啊,那太危险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要老头我怎么向殿下交代啊。”
“马管家,你在宫内帮我照顾好小浥尘和小暮归。”
筎果的神色鲜有的淡然,马管家是打小看着她长大的,知道她这种神情意味着谁说也没不管用了,她已经下好了决心。
“这不成,你才是那两个混小子的娘亲,老头我拉扯你长大已经不容易了,那两个混小子老头我才不去管。”
筎果突然停下脚步,马管家一见,心中大喜,以为劝说成功了。
可他却没有想到筎果转身看向他,神情格外认真地说道,“马管家,你不必担心我,此战看似凶险万分,其实胜券在握。”
只要等到萧芜暝回来,就有救了。
在此之前,她要做的,就是守住雍城的城门,守住百姓。
“你也不用再劝我,我上城门坐镇这事情,是与萧芜暝商量好的。”
“什么?”马管家半信半疑地看着她,“殿下同意你上城门?”
筎果微微一笑,上前抱着他的一只胳膊,左右摇晃着撒娇道,“是呀,若是没有把握,他才会让我冒险,所以马管家你的担心是多余的。”
“这……”马管家定定地打量了她许久,企图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可筎果只是歪着脑袋,笑得眉眼弯弯。
一如年少时那个顽劣的小丫头一般。
“好吧,你记得千万要小心。”
马管家终于松了口,他严肃地看着丹霜,道,“丹霜,若是筎丫头有什么事情,唯你是问。”
丹霜随即跪在了地上,“马管家放心,小主子在,我在,小主子……”
“不要说丧气的话。”筎果将丹霜扶起,“我们是不会输得。”
马管家站在长廊里,目送着筎果离开。
直至那道小小的身影消失在转角处,马管家这才回了目光。
二宝赶过来的时候,一见马管家居然在抹眼泪,立马转头背过身去,双手捂着眼睛道,“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马管家懒得理会他,抬步就走。
筎丫头真的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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