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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转眼间,她长大了。
然后,要出嫁了。
她想到了卫恒,她要嫁的男人,那个笑起来有些腼腆,明明做什么事都很出色,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在她面前却常常结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男人。
同时,也是徐谦茂的养子,准备接过他位置的下一任领导人。
她爱他吗
应该是吧。
不然怎么会在徐谦茂问她愿不愿意考虑卫恒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呢
只是一想到徐谦茂,姜念瑜的心里,却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和对姜子然与张浩伦的心疼不一样,是疼入骨子里的疼。
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妹妹打赏番外之结束以后下真真视角完
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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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的妹妹打赏番外之结束以后下真真视角完

徐谦茂是姜瑜的哥哥。
这近乎于零的机率,让人连想都想不到的可能,却被确认为是真实的存在。
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在姜瑜的血液报告化验结果出来后,她血液中除了离析出作为解药的特殊因子外,还有,便是那像烙印一般的,附着在白血球细胞核上头的,至今依然无人能解,却同样在徐谦茂的白血球细胞上发现的不寻常成分。
这样离奇又让人无法忽略的巧合,让徐谦茂决定将自己与姜瑜遗留下来的头发送去做了比对,结果是,两人核定为亲属关系的机率为百分之九十以上。
徐谦茂在得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几欲崩溃。
和亲生妹妹发生了关系。
甚至可以说是一手将亲生妹妹推向了死亡。
徐谦茂本就对姜瑜有愧,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他大病了一场,几乎熬不过来。
特殊的体质足以支撑他的生命,可一心求死的念头却让人束手无策,最后,还是姜子然走进病房里,对徐谦茂不知道说了什么,后者这才开始重新恢复进食,有了一点求生的欲望。
其实,姜子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很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告诉他。“这是姜瑜用生命换来的世界。”
是了,姜瑜用生命换来的世界。
这话像把枷锁,从此将他桎梏在这世界上,为了这个重新建立起来的世界,付出了他毕生的精力,是一种赎罪,一种忏悔,至死方休。
秦茹音在进去实验室前曾对姜瑜说过,她不见得会死。
其实,并没有错。
在取出姜瑜体内的解药细胞,并打入取代细胞以维持她生命的过程中,虽然因为自身的免疫系统觉察到身体的异常而引发了排斥反应,但就当时的状况而言,尚且还在可控范围。
可就在勉力协助姜瑜成功度过第一次排斥反应后,整个医疗团队离开实验室短暂的作休息的途中,姜瑜竟是醒了过来。
她不但醒了过来,还拔掉了维系她生命的营养管。
照理说,不应该也不可能,可正是这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彻底结束了姜瑜的生命。
当医疗团队的人发现时,已经回天乏术。
徐谦茂也注定,这一生再也没有补偿妹妹的机会。
当徐谦茂建立起政府后,姜子然与张浩伦先后表明了要离开的事。
他们俩人将真真托付给徐谦茂和秦茹音。
可徐谦茂忙的一塌糊涂,光是秩序的建立与人民的赡养问题就足以让他连睡眠的时间都被压缩到只有短短两三个小时,更遑论去照顾孩子。
自然,这担子就落到秦茹音,还有与真真感情最好的陈不繁身上。
真真被很好的养着,一点一点地,跟随着时间的脚步在长大。
可令人惊讶的是随着年纪的增加,真真的面貌也和姜瑜越来越像,十一岁的真真,就像二十一岁的姜瑜的缩小版,两个人就像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神似的惊人。
大抵便是因为如此,徐谦茂对真真,多了几分不同。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不同。
当然,因为两人差了二十来岁,所以也没有人会往别处想去,而且徐谦茂对真真的纵容和疼爱,是不参杂一丝杂质,也不求一丝回报的,那就像是父亲宠女儿,哥哥宠妹妹一般,和男女之间带着独占欲的爱并不相同。
真真也知道。
从徐谦茂给她取名姜念瑜以后,她就知道。
可知道和做到,有时候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子事。
不清楚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只知道当意识到时,已经泥足深陷。
记得曾有段时间,似是在刚被张浩伦从超市救出来那会儿,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有时候昏昏沉沉的,可她知道自己并未睡着,只是,好像有另外一个人代替自己在生活那般。
一直到姜瑜离开人世,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可同时消失的,还有她对从前的记忆。
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早该死亡,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意外地活了下来,侥幸也好,因为某种她不知道的原因也罢,可她很珍惜生命,不论是作为真真还是姜念瑜,没有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除了徐谦茂。
这个已经摆明要孤独终生的男人。
她爱他,胜于生命。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那是踰矩,甚至可能会破坏掉她和徐谦茂间所有美好的感情联系,可她克制不住自己,不是没试过,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带给她像面对徐谦茂时的那种既甜蜜又心慌,既渴望又害怕的悸动。
所以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她做了生平中最勇敢的事,也花光了她人生中所有的勇气。
那天,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了场盛大的成年礼,徐谦茂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祝福,而她,递给了毫无防备之心的男人,一杯下了春药与安眠药的水。
由她自己亲手调配。
那一晚,大概是她一生中,离徐谦茂最远,也最近的时刻。
可是最后,什么也没发生。
只因男人那潮红的眼,氤氲的眸,平常内敛而沉稳,像机器人般工作不知疲惫,泰山崩于面前亦面不改色的男人,脆弱的像只受伤的幼崽,嘴里不住喃喃念着。“小瑜对不起,对不起小瑜小瑜”
最后,她用手帮助男人释放。
然后清理干净,不留一点痕迹。
离开前,独自坐在床边,一次又一次描摹那依旧让人心动,却苍老许多的容颜,或许未来,她会后悔,她会释然,但她知道,爱不会改变,只会沉淀。
后来,徐谦茂未再与她联络。
再次见面,是在她大学毕业后,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的家庭庆祝会上。
徐谦茂带着刚归国不久的卫恒一道出现。
姜念瑜看着那饱经风霜,却依旧不失优雅与清俊的面孔,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没想到,先开口的是徐谦茂。“卫恒是个不错的对象,妳可以考虑考虑。”
然后,人便离开了。
陈不繁与秦茹音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卫恒则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偷偷瞧着她时红了脸孔,而姜念瑜却是在短暂的怔愣后,笑了。
她伸出手,对着卫恒。“好久不见,我是念瑜。”
对方好看的眼中,浮现惊喜。“你好,我是卫恒。”
一年半后,两人结婚。
婚礼空前盛大。
陈不繁将哭得不能自己的秦茹音揽入怀中细声安慰。
张浩伦与姜子然,两人一人一段的牵着姜念瑜的手步入礼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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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交给卫恒。
整个婚礼最为高潮的部分,大抵便是出巡在外的徐谦茂,特地录了一段影像祝福,三分钟的内容,四平八稳,却将整个婚礼带上高潮。
“最后,祝我的儿子卫恒,还有我从小看到大,视若女儿一般的念瑜,夫妻同心,百年好合。”
屏幕暗下的一刻,宾客席爆出了如雷的掌声。
姜念瑜牵着卫恒的手,嘴角扬起微笑。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
姜瑜一睁眼,发现并未来到新的世界。
而是又到了那个沉默且黑暗的,只有一束光亮的空间。
系统就在前方,看见她的出现,友好的笑了笑。
“欸,妳来啦。”
“嗯。”
“没想到,妳最后做的那么绝。”系统说着,眼里露出了赞赏的情绪。“其实秦茹音说的没错,妳在那个世界的生命,可以不至于那么早结束的。”
“你不是说,异能觉醒之日,便是我离开那个世界之时吗”
“是,但是有缓冲的时间,大概一年到两年,妳可以在那个世界,享受到妳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所有人都会爱妳,敬妳,因为,妳是拯救了那个世界的英雄。”
“是吗”姜瑜耸耸肩。“我以为,只有悲剧英雄才会长存于人们的心里。”
“某种程度上来说,的确是这样。”系统脸上的笑意更大了些。
“那就让我当个长存于人们心里的悲剧英雄吧。”
“姜瑜,妳真是令我刮目相看。”
姜瑜疑惑的看着系统。
“妳知道我第一眼见到妳的时候,感觉是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
“愚蠢、懦弱,被世俗的枷锁给束缚着,却不曾想过要去突破困境,只会一退再退,最后,被人给逼到了绝路,以那样凄凉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甚至还担负了莫须有的骂名。”
“但凡妳有现在一半的勇气和果敢,当初都不至于落到那么惨的窘境啊。”
闻言,姜瑜沉默。
系统说的似乎是她,又似乎不是她。
隐隐约约有种共鸣,只是太遥远也太微弱,没有前世记忆的她,实在很难做到完全的感同身受,只是身体细微的反应告诉自己,系统并没有说谎。
他口中的那人正是自己,只是,不是现在的自己罢了。
“我什么时后能去下个世界”
“怎么,迫不及待了”系统问道,突然从衣服前方的一个小小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玉镯子。
玉镯子剔透非常,仔细看的话,会发现里头竟还藏着条链子,莫名眼熟。
姜瑜仔细地想了想,才记起这正是那到后来被自己给忽略了的,一直挂在末世的姜瑜手中的链子。
只是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没有再见过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跑到了系统那儿
系统没有回答姜瑜的疑惑,而是道。“这个镯子,是妳和我之间的媒介。”
“媒介”
“嗯。”
“所以我可以用这来联络你”
“很抱歉,没这功能。”
“”
“妳仔细看看镯子的成色。”
姜瑜依言端详起手上的镯子来。
这才发现,这镯子的成色并不寻常,大约有接近一半面积是青翠如竹的绿,其余则是完全的,连那藏在镯子里边的链子上头的那颗小珠子都清晰可见的透明。
颜色区块划分明显,没有半点融合的地方,并不合理。
她抬眸,向系统望去。
系统这次没再卖关子,而是直接了当的道。“妳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好搜集接下来几个世界男主的精液,将这镯子,染成通体的绿。”
“嗯等等,你说什么”
“接下来的世界妳所要攻略的对象,和妳的前世并未有直接的关联,所以妳没有办法单纯靠发生关系就来获取召唤我的能量,而是必须藉由良好质量的精液的搜集。”
姜瑜听了,满脸黑线。
这三观下线中的系统。
“不过妳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只会有一个男主,所以妳好好攻略男主就行,不用像在这两个世界一样挣扎了。”
“好了,我要说的就到这里了,接下来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当我出现时,就是妳要到下个世界的时候了。”
“欸等等这镯子若全部染成绿的,会发生──”
什么事三个字还来不及说出口,系统就消失了。
怎么每次就都差这几秒的时间呢
姜瑜叹了口气,抓紧手中的镯子,认命地闭上眼。
姜瑜此时在马车上,颠簸非常。
她的怀里还抱着个正在沉睡的男孩,男孩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根儿又卷又翘,肉嘟嘟的小脸上还留着些许泪痕划过的痕迹,看了便叫人心生怜爱。
这是她的孩子,亲生的孩子。
姜瑜刚穿来那一刻,正是在分娩时。
脑中的记忆如排山倒海而来,刺激的她头痛欲裂,与此同时,身体正在承受着羊水破裂后的阵痛,一波接着一波如涌浪而来,双重压力下,姜瑜觉得那简直是人生中所经历过最晦暗的一刻。
这是她有记忆来,第一次当妈妈。
当那全身皱巴巴,红通通,啼哭不停的小婴孩被产婆抱到自己面前时,姜瑜的眼里,泪光闪烁。
不过她也很快便发现,这大概是她到目前为止,穿越过最贫苦的家世,而且是由自己所亲身经历。
现居于大周西南边境姜家村的姜瑜,是个父不详的孤儿,被生母带回家里丢给年迈的老父老母养育后不知所踪。
姜老爹和姜老娘年岁已大,生活本就不易,更遑论带着小小年纪的孩子,可俩人都是心宽的,并未把对女儿的埋怨转嫁到孙女身上,反而是尽心尽力的扶养着小姜瑜长大成人。
在姜瑜六岁那年,姜老爹捡了个孩子回来,这孩子也正是后来姜瑜的夫婿牧平远。
牧平远是隔壁牧家村的人家,小儿瘦弱,眉目倒是生的特别精致,又会念书,可惜父母走了后,哥哥娶了个恶嫂嫂,苛刻对待不说,甚至起了坏心思,想将牧平远送到牧家村村长的二儿子家床上,卖个价钱以贴补家用。
牧家村的村长二儿子,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还喜欢豢养亵玩年幼男童,这事儿连附近几个村庄的人都知晓,那可是越过了座山又跨过了座山的恶名远播。
牧平远得知自家嫂嫂的恶毒计谋后,明白家里是待不下去了,谁让他有个懦弱无能,妻管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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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哥哥,便趁着有日夜黑风高,独自离了家,没想到途经姜家村的时候,实在累的不行,一个不注意便给晕倒在了姜老爹的农田里,最后,被心善的姜老爹给捡了回家。
牧平远这人不单模样生的好,读书读得好,那口才才真正是一流的,也不过七岁大的孩子,不费三言两语,就将自身经历全盘托出,甚至加油添醋了几分,让姜老爹和姜老娘心软的一塌糊涂,将他给留了下来,不但养着他还供他念书,而他也不过花了点心思,就将那时候年纪还小的姜瑜给哄得服服贴贴,直嚷嚷着非他不嫁。
后来,牧平远在十九岁那年在姜家村人的见证下娶了十五岁的姜瑜。
婚后夫妻俩也蜜里调油了好一阵子,虽然姜瑜肚子里没什么墨水,但牧平远偶尔也会教姜瑜识点字儿,念点词儿,温香软玉在旁,也颇有几分红袖添香的雅兴。
直到姜瑜十七岁那年,姜老爹和姜老娘相继离开,牧平远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心栽在了学问里边,无奈之下,姜瑜只好亲自下田做活儿,本来也是水灵灵的美姑娘,不过几年的时间,却像老了十来岁似的。
姜瑜人虽单纯,但不是笨蛋,自然看得出夫婿眼中日渐加深的轻蔑与厌烦,可她始终是相信牧平远的,相信到,知道自己有孕后,刚中了乡试的牧平远仍坚持上京赶考,便把自己手边仅有的积蓄全交给了他。
然后,再无然后。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2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2
怀里的胖娃娃难受的动了下。
姜瑜知道这趟路对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很是辛苦。
“阿宝,起来。”说着,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
“唔。”怀里的小男孩踢了下小腿,睡眼惺忪的睁开了眼睛。“娘”
“这路不平,睡了也叫人不安稳。”握住阿宝揉着眼的小手,姜瑜柔声道。“晚会儿就到客栈了,那时候再睡吧。”
“嗯,听娘亲的。”阿宝乖巧道,小嘴却是噘了起来。“可我好困啊娘亲。”
“乖,再忍忍吧。”
姜瑜说着,掀起车帘。
外头残阳菊红似火,天边薄云缠卷,暮色如烟似雾,不知怎地,姜瑜心下不安,眼皮子抖动,正欲收回视线,外头惊马声起,还来不及理清发生了什么事儿,一个人影已是窜入了车内,霎时间,鲜血味扑鼻而来。
阿宝被这突如其来冒出的男人给吓得嚎啕大哭。
外头车夫却好似不知其事一般,道。“适才有只狐狸突然冲了过去惊到了马儿,夫人与公子可还好”
姜瑜尚且因这变故而目瞪口呆,此时才回过神来。
定了定,一面小心翼翼揽着阿宝往角落靠去,一面回道。“无事,只是劳烦车夫再快些可好我儿怕是有些暑热。”
“那没问题,只是夫人和小公子可要坐稳些。”
“劳烦您了。”
“娘好可”被姜瑜捂住嘴的阿宝,泪眼汪汪,不明所以,眼里的恐惧却是不曾有半分减少。
“阿宝乖,别哭了。”姜瑜的声音很轻,也很低。“没事的,阿宝现在还在梦里呢,把眼睛闭上,等会儿睡醒就没事了,嗯”
“阿宝最是听话了,乖,快快睡,等到了客栈娘再叫你。”
一面哄着阿宝,一面拍着他的背,小孩原本就昏昏欲睡,此时听了娘的话,倒是真的闭起眼睛,安静了下来。
姜瑜的声音温柔的似滴水,落在那卧倒在车板上头的男人耳里,身子微微动了下。
确定怀里的阿宝沉沉睡去后,姜瑜重新将注意力转向倒在地板上头,用黑布遮去了大半面容,只余一双微闭的双眼和紧皱的双眉在外头的男人。
这是她的攻略对象
将阿宝放到铺了软垫的摇篮里头,姜瑜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素手正要触碰到男人时,男人锐利的双眸却是陡然睁了开来。
眼神炯炯,又哪里像是深受重伤的模样
“这位”一阵惊吓后,姜瑜紧张的咽了口口水,问了个不着调的问题。“大侠可还醒着”
“废话”男人说话时,就会扯动胸前至肩颈的刀伤,饶是他一向自许耐力过人,也不由得疼的龇牙咧嘴。
“那大侠是否下”眼刀飞来,姜瑜识相的闭上嘴。
“要不,我先帮您包扎一下”
“你会包扎”
原本是不会的,可独自带孩子成长的这几年来,姜瑜可以说什么不会的都学会了。
一个丈夫没有归家,独自守着孩子的女人,在农村里的生活,不可谓不辛苦,也幸好姜家村的人都是看着姜瑜长大的,骂也是骂上京赶考后就不知所踪的牧平远居多,对她还是多有照顾。
“是,略为会些。”
男人沉默片刻。“妳来吧。”
姜瑜点点头。
她将四周看了遍,唯一可以拿来做包扎用的,似乎也只有拿来包盘缠的那块布料,虽说财不露白,但从那男人虽是在如此凶险的情况下仍处变不惊的气度看来,该是不会予她争这些许钱财的才是。
姜瑜下了决定,正要将布包解开,突然,外头的车夫丢了袋东西进来。
姜瑜拧眉,伸手拿过布袋拆开,里头却恰好有一匹干净的细布,还有一罐该是疗伤用的药品。
姜瑜心一沉,警界的眼神看着车外。
“那是我的人。”姜瑜倏然回头,就见男人眼神闭起,靠在车板边,脸色苍白,额上有颗颗冷汗冒出。“你咳、咳咳,不用担心。”
姜瑜闻言,咬住下唇,直到感觉舌尖尝到一丝甜腻的血腥味儿,才紧了紧手里的药罐子。
面色平静。
将男人的伤口处理好没多久,马车便驶到了客栈。
姜瑜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马车内的男人,还有马车外的男人。
她甚至连这男人的身分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眼前这人是她的攻略对象,十有八九错不了。
可是当下这情况,实在令人为难。
马车一停下,阿宝便醒了。
胖胖的手指困倦的揉着尚未完全睁开的眼睛,不曾想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香香暖暖的娘亲,而是男人如鹰如隼的目光。
阿宝第一个反应,就是大嚎。“娘──”
姜瑜听到儿子的哭喊声,赶紧停下收拾软细的动作,一把将人抱了过来。
没等姜瑜安抚儿子呢,就听的外头卷帘掀开的声音。
姜瑜出于意识之前,先把儿子的脸往自己怀里塞,才转过头。
车夫的脸有大半掩在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108
斗笠之下,加以时近黄昏,背对着光影的脸庞朦朦胧的未能看的真切。
不过姜瑜却能感觉到,那朝自己扫过的一眼,又湿又冷的目光像蛇一般,无端叫人自背脊窜起一股寒意,惊恐非常。
“将公子,属下已将客栈打点好,这就立刻返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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