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唔。”被称作公子的男人,眼皮子懒懒的掀了掀。“不急,明早再启程也是一样。”
“不公子您的伤”说到这里,顿了顿,眼角余光瞥向姜瑜。
姜瑜识相的抱着儿子坐到角落,低声安抚着还在啜泣着的阿宝。
“属下已经要客栈备马,即刻赶回京城,往返约莫三日就能将葛神医给带来。”
说完,朝着男人拱手一揖,对着姜瑜道。“这位妇人我们公子便先请您照顾了。”
姜瑜半晌才反应过来,车夫口中的妇人正是自己。
将拒绝的话咽下,姜瑜缓缓的点了点头。
男人的视线几不可察的,暗了下来。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3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03
姜瑜和男人扮作成了夫妻。
在那自称属下的车夫帮助下,男人的伤口,还有脸上那突兀的黑色布巾并未引起太多注目,很是顺利地进到了客房里边。
一张大床,一张小床。
姜瑜见到这格局的时候,满心尴尬。
“这床”
“客栈客房已满,能排出这房间已是不易,公子有伤在身,还望夫人多加担待。”
“”
这意思就是要把大床让给他家公子,然后,她和儿子窝在小床
可在那双波澜不惊彷佛死水一般的眼睛注视下,姜瑜实在说不出一点反驳的话来。
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夜色渐浓。
一分一秒都显得如此难捱。
好不容易熬到了熄灯时候,姜瑜将一整个晚上都显得有些战战兢兢的阿宝给哄睡了,处在巨大的压力下,紧绷的心神也终于可以放松几分,刻意忽视掉那躺在另一张床上的男人,缩着身子抱着儿子,人也渐渐沉入梦乡。
至于攻略的事,就等清醒过来再好好计划了吧。
姜瑜如是想。
可惜,她睡的并不十分好。
所以当男人的鼻息越来越粗,伴着出多入少的喘气声在黑夜中突兀的传进耳里后,她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不对劲。
看了一眼怀中睡的同样不安稳的儿子,稍一犹豫,姜瑜还是从身侧的小包袱中,掏出自己做的棉质耳塞,放进了孩子的耳中。
阿宝浅眠,还住在姜家村那时候,有时候田野生物的动静稍微大了些,便会将阿宝给吵醒。
刚生下来的阿宝,因为原身在怀孕的时候,男人不在身边,只能靠邻里的接济,加以忧思过重,也没能好好调养身子,是以阿宝是个不足月的早产儿,刚生下这孩子的时候,姜瑜感受着怀里那几乎没有重量的小小身躯,一度怀疑什么经验都没有的自己,能否好好将这虚弱的孩子给养大成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上京的时间,才会比她自己原先预计的晚上许多。
不过看着如今这健健康康的小胖墩,姜瑜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或许,这便是每个为人母亲的,最简单的心思,最深切的爱吧。
孩子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重要到让姜瑜一度忽略了,自己来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养娃,而是为了攻略。
如果不是那天在整理家里,发现自从哺育阿宝以来,就被自己收进妆匣里边的那串玉镯子,姜瑜怀疑,自己还会不会踏出姜家村一步。
“唔”
男人一声充满痛苦的闷哼,拉回了姜瑜的思绪。
她知道,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而且这人如果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事,恐怕他那所谓的属下,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这么想着,姜瑜不再犹豫,披上了外衣,点燃了烛光,往另一张床的方向走去。
“公子、公子”姜瑜低低唤了两声。
男人仍只是痛苦的喘息着,没有响应。
姜瑜将手上的烛灯提高了些。
在火光下,男人紧闭的双眼,被汗水浸湿的黑发,还有那仍被黑布所半掩的面容,清晰可见。
姜瑜皱了皱眉头,将烛灯放到桌上。
素手覆上黑布的一瞬间,纤细的皓碗陡然被狠狠抓住。
姜瑜低呼一声。
是吃痛亦是吃惊。
男人比她想得,来的更大了些。
饱经风霜仍不掩其清俊的容颜上头,潮红满布,但自他右耳后方蔓延到右唇角上的一块,类似于胎记的瘀伤,上头还有几颗脓包清晰可见,却是让整个面孔,显得不自然而渗人。
莫怪连吃饭时候,他都是与姜瑜母子两人分开来吃的。
这明显是中毒了的征状。
“妳、妳敢咳、咳咳──”
“公子莫慌。”姜瑜勉强定下心神,哪怕男人在毒发中,那箍着自己手腕的力道仍是不减半分,姜瑜毫不怀疑,但凡他再用力个几分,自己的骨头怕是要碎开了去。
“妳妳走”声音粗嘎,一字一句似乎已经用尽了气力。
“公子,您怕是中毒了,我”姜瑜刚想说,自己会些简单的针法,他脸上的脓包,该是先挑破,将表面上的毒素给排出来才是。
殊不知男人中的毒,并不是一般的毒。
女人的唇在一开一合间,将他的意识逐渐吞没。
那称不上有多标致,甚至可以说是被岁月打磨的失了颜色的面孔,如今映在他眼里,怕是连天仙下凡都比不过。
最为吸引人的,莫过于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儿,混着干干净净的,似甘草般淡中带甜的滋味,不若那些女人浓的刺人鼻息的胭脂香粉,也不似那人不知从何时起,矫情的过了头的寒梅熏香。
让人在半梦半醒间,甘于沉沦。
在姜瑜还着思索着该如何帮助他时,男人却是趁势一个拉扯,毫无防备的姜瑜便一下子跌到了床铺上,人都还没意识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见男人片刻间已是与自己调换了位置,两人四目相对间,那混沌的,如被层层云雾所盖去一般失去了清明的瞳孔,让姜瑜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
可眼下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她多想。
男人俯身,吻住了姜瑜。
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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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处在发懵状态的姜瑜,被动的张着嘴,任由男人的唇紧紧贴合,躁动的舌却是长驱直入,一如在战场上英勇作战的将军,没有半分犹豫。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便是想要反抗。
阿宝还在房里睡着呢。
姜瑜心中简直是欲哭无泪。
怎么每次都莫名其妙就被人给压了呢。
奈何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便是在这般境况下,姜瑜越是挣扎,男人越是不放过她,别无他法下,姜瑜心一狠,素手攀上男人在剧烈动作中敞露的衣襟,月牙状的指甲却是毫不迟疑的,划过那被细布扎着的伤口。
男人吃痛的闷哼了声。
动作一止间,姜瑜趁势将人往上推了推,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公公子您、您清醒点啊”一声娇喘,因那不知何时已经半褪的衣襟。
在忽明忽灭的烛光中,男人眼神腥红,如饿狼一般,动也不动的盯着姜瑜胸前波涛汹涌的丰硕。
不似少女娇媚姣好,羞怯可人的形容,因着哺育阿宝的缘故,红中透紫的艳丽色泽,如颗成熟葡萄般镶嵌在沉甸甸的乳房上头,因着突如其来接触到初秋寒凉的空气而受惊了一般的挺立起来。
男人并非初尝人事,可到底被眼前的美好,给迷花了眼。
是中了毒的缘故吧
昏昏沉沉间,他如是想。
如婴孩一般,本能的被吸引。
“不放开、放开啊嗯”张嘴,一口含进整粒珠蕊,姜瑜被这动作给惊的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能做的也不过是在呻吟声溢出之时,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偏偏男人如嗷嗷待哺的幼儿,光是含住还不够,舌与牙齿并用着,一会儿包裹住整个珠蕊细细的舔舐,一会儿又是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弄得姜瑜的挣扎是越发的酸软无力,到后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嗯不别咬了嗯”姜瑜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痛苦是理智上承受着的压力,欢愉却是身体本能的直觉响应。
与她前头穿越的世界不同,这具身体不是雏儿,也正因为如此,对男女交欢间的熟悉,就犹如久旱的田亩逢甘霖,一丁点儿的刺激,都能放大成数倍的快感。
“嗯”哪怕双手捂着嘴儿,也依然掩盖不了那外溢的呻吟声。
姜瑜的眼角余光瞥向正在另一边独自睡着的阿宝,幸好一天的路途下来,加以又经历了惊吓的过程,孩子夜里睡的叫往日更沉,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娘亲,和那莫名出现的“坏叔叔”在另一张床上发生的事。
可男人兀自不满足。
大掌胡乱的扯弄姜瑜的衣衫,湿漉漉的唇一路沿着女人丰满婀娜的曲线往下移。
所到之处,莫不挑起燎原之火。
这数年来,姜瑜在这世界除了努力养育阿宝外,也不断的在调理着自己的身子,佐以系统的辅助,虽很难恢复到未经人事前那少女般娇滴滴水嫩嫩的模样,倒底有几分成效。
是以男人只觉得,唇下的肌肤又滑又细致,冰冰凉凉的,恰能缓解几分他体内似源源不绝在燃烧着,烧的人又昏又沉,恨不能直接提起桶冰水直接浇灌下去的燥热。
这妇人的身子,倒是比她的脸,更吸引人几分。
“唔嗯嗯不”察觉到那人想要分开自己的腿,姜瑜又使出了几分劲儿来。
又踢又打的,不愿轻易叫人得逞了去。
可男人对女人先天性的力量优势,又岂是姜瑜的花拳绣腿制衡的了的
惩罚性的捏了捏手感极好的丰臀,大手抓住了纤细的小腿往两侧一拉,将碍眼的亵裤一把扯碎,那久久未被探寻的秘境,就这么坦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
姜瑜觉得又是羞耻,又是难堪。
可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另一种叫人难以启齿的快感,却是侵袭了全身的感官。
男人伸出手指,碰了碰隐匿在芳草丛下,饱满的花蕊与肥美的花唇。
只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已是让姜瑜的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枯叶,禁不得半点风霜。
男人的手指上头满是薄茧。
粗糙的,并不平坦的表面,在细嫩的私处肌肤上头摩擦,像是要着火一般,让人在又痛又爽的快感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很快的,男人的手指便被源源不绝的淫液所打湿。
就着这股湿意,男人顺势探进了封闭多年的禁地。
甬道窄小,甫一感觉到异物,便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又是绞又是缩的,盼来者能识相些,尽快出去。
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只是让男人更爽而已。
光是想到一会儿自身的肉棒就要插进这令人乐极的小穴里边,男人就觉得周身似有一股热流和着血液,尽往自己的下身窜去。
他右脸上的瘀痕,颜色似乎又更深了些。
姜瑜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最是敏感的那处。
感觉男人粗砺的指腹如好奇的孩子般在自己的小穴里又抠又刮的,时不时还用指甲轻轻的挠痒,就知这人定也是风花雪月的好手。
这具成熟,知道情欲滋味却疏于灌溉的身子,又哪里能是男人的对手
既然如此,横竖都是攻略的对象,失身不过早晚的时间问题,那么,何不干脆放下心思,好好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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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头一转,心境一变,死死捂着嘴的手,不自禁的就松开了些。
娇软的吟吪声,便是迎春楼最好的春药也有所不及。
男人敏锐的察觉到了姜瑜的变化,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放在过往,向来也是女人求着爬他的床,更别说强抢民妇这事儿,便是在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也是不曾发生过的事情。
只是毒发当下,求生的欲望到底胜过了一切。
他想,若真的不可避免的走到最后一步,那么最后给她些补偿便是了。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具不是他见过最美的身躯,尝起来的滋味,却是从未有过的好。
他一直以为自己后来十年的心如止水,戒情忍性,是为了心头那道终不可及的白月光。
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嗯”姜瑜的声音,陡然变的又甜又腻,尖尖细细的,刮着耳朵。
男人眼神一暗,又往甬道里探入了第二根指头,并且坏心眼的,专往那敏感的小点儿攻击了去。
“啊嗯别啊嗯”
不消片刻便泄了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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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手晶亮的,带了点腥味儿的液体。
男人伸出手指。
媚肉尚且缩的紧紧的,犹如贪吃的小嘴,不愿那充实的物体离开了去。
男人轻笑了两声。
手指拔出穴口时,还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姜瑜羞的满脸通红,不由得庆幸自己给阿宝的耳里塞了棉塞,要不若被儿子听到了这声音,真是一头去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呵,真是可爱。”男人俯下身,靠在姜瑜的肩颈处,热呼呼的鼻息喷在敏感的肌肤上头,身子不受控制的,颤了又颤。“别急,马上喂小嘴吃更大的东西。”
姜瑜侧了侧身子,想躲开。
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倒也不制止,只是身子就半压在姜瑜身上,姜瑜是怎么躲都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扭着荡着,看在男人眼里,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真恨不得如今是灯火通明时。
只是一想到自己脸上的疤,男人的眼神立刻又暗了下来,浊浊沉沉的,也亏得姜瑜没注意,不然定会被惊到。
大手一伸,从茶几上拿来他缚脸的黑巾,举高了猝不及防的姜瑜的手,缠了一圈又一圈。
姜瑜懵住了。
她都已经如此配合,也就适才意思意思的挣扎了下,这人还把自己的手给绑了是什么意思
“怕妳反悔。”看着姜瑜媚色渐生,春情潋滟的眸子,男人就说了四个字。
他起身,解开裤头。
不消片刻,那峥嵘的巨物,已是在姜瑜面前展露出狰狞的模样。
好大。
姜瑜咽了口口水。
不由自主的便往后缩了缩。
奈何客栈的床板也就那样的大小,而姜瑜又羞又惊的表情,无疑很好的取悦了男人。
他一手撑着姜瑜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灼热的硕大,抵住那早已濡湿一片的穴口,在姜瑜措手不及之时,挺着腰,迅速而坚定的将整个肉棒捅了进去。
“嗯啊”
双手被缚,让姜瑜无法掩去被充实的那一瞬间,身体所获得极大的满足与欢愉,只能在匆忙间,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免那外溢的呻吟声吵醒阿宝。
男人可就没那么多顾忌了,满足的闷哼声,让阿宝沉在梦境中的身子,不安的扭了几下。
姜瑜眼角余光瞥见阿宝的动作,正想说些什么,男人却是将手指给一举探入了小嘴中,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姜瑜狠狠瞪了男人一眼。
当然看在男人眼里,这一眼更似娇嗔。
“好好舔,只要妳乖乖的,我就不会吵醒妳儿子,嗯”
别无他法的姜瑜,只好照着男人的话做。
粉嫩的舌头如幼兽般细致而专心的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姜瑜这才发现,男人的手指比一般人更为粗大,一如他的性器,而且上头覆满薄茧,像是长期握着什么的结果。
关于这人的身分,姜瑜脑中灵光一现。
可男人似乎立刻便发现了她的漫不经心,肉棒退出,在小嘴尚且来不及拢起时,又是重重的一捣,彻底捣碎了姜瑜的神智。
“嗯轻点儿啊”
男人抽插的速度并不快,胜在那带了股狠劲儿的力度,一下接着一下的,绵绵不绝,深入穴中,顶到最里面的小口时,便用硕大的龟头打着圈儿转着磨着,待得小嘴犹犹豫豫的打开了,却又退了出去转而碾了碾发硬的小核,楞是不给人满足。
恰如隔靴搔痒,又爽又空虚。
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上了男人精壮的腰身,自己也不旺扭着腰儿去套弄那在小穴里头玩的不亦乐乎的肉棒,求欢意图明显。
可男人犹如不知一般,继续照着自己的速度摆弄着。
姜瑜不满的哼了两声。
湿润润的水眸对上男人紧紧盯着她不放的目光。
姜瑜心下一热,那藏在嘴里憋着咽着老半天的话,就这么吐了出来。“嗯肉棒别出去了好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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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诚实的话,让男人不禁发噱。
他将环绕在自己腰上的长腿分开,改而挂在结实的手臂上。
“如妳所愿,等会儿若妳儿子醒了,可别怪到我头上。”
话落,也不顾姜瑜的反应,竟是开始不管不顾的,大开大合的操干了起来。
“嗯啊嗯嗯啊”
姜瑜的下唇已是被咬了个滴血的洞出来。
“不太快了啊嗯嗯慢些唔”
感觉那烫呼呼的肉棒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着,看似毫无章法,实则次次往自己最敏感的那处儿撞去,直把姜瑜干的想哭天喊地,偏偏心里又有所顾忌,不能尽情叫出声来。
如此压抑的结果便是便宜了在毒素作用下,彷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与体力的男人。
花径又紧又热,稍一停留,便能感觉软糯糯的媚肉讨好的包覆住了灼热的柱身,就像有无数条小舌在舔着敏感的肉棒,上头的顶端则似有好几张小嘴在吸吮着,双重刺激下,射精的冲动让脑门一阵发麻。
只想进的更深,再更深。
男人目色猩红一片,如见着猎物的豹子,不愿轻易放开到手的猎物。
“嗯啊嗯不行了嗯”
柱身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花径,亲密的接触让肉棒的每次都进出都带来几欲灭顶的快感。
媚肉又是一阵绞紧,大有不把人逼得射出来不放松的意味。
这使的男人连连吸气,空出了手来,用力的拍了下姜瑜绷得紧紧的臀瓣。“放松些”
突然被打了屁股的姜瑜满脸委曲。“你才该慢些”
这话落在男人耳里,着实可爱的紧。
他示意的揉了揉适才被自己打了一下后还热着的地方,然后,再次挺身冲了进去。
“嗯哼顶到了啊嗯啊”姜瑜的呻吟声压的低低的,听起来反而别有一番韵味。“唔好麻呀嗯嗯”
“好热啊嗯不要了嗯啊啊啊嗯”
又娇又媚的呻吟深刻的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根神经,叫他恨不得就这么把人给做晕了过去,然后,把自己的肉身牢牢嵌进这暖和又细致的身体里面,射她一泡又浓又稠的男精。
多少女人求而不得的事,他却想对这么个带着孩子,萍水相逢来路不明的小妇人做,当真只是因为中了毒
男人不愿去深思,只是将所有欲念与想望,全数发泄在身下诱人的躯体上。
他松开了姜瑜被缚着的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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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将人半抱了起来。
“啊”骤然失去重心的身子,下意识的就揽住了男人的颈脖。
就这这个机会,男人抱紧了姜瑜,更为卖力的抽动起来。
身下结实的床板,终是因这激烈的动作,开始发出了破碎的嘎吱声。
姜瑜被吓的狠狠一缩,一股子喷涌不断的潮湿蜜意,尽数浇灌在了体内那根刚硬如铁柱般通红肿胀的肉棒上。
男人喉间发出嘶哑的低吼。
他狠狠抓住了姜瑜的两侧,像是要把那如柳的腰身给折断了去一般,在绵延不断的快感当中,将浓浓的白精全数射进了女人发育良好的子宫里。
当姜瑜被那把闪着银色光芒,看来锋利无比的剑刃给指着时,阿宝“哗──”的一声大哭出来。
他尖叫着就要往姜瑜的方向跑,奈何小小的身子被人给提的高高的,连地面也勾不着。“放开,放开我娘──坏人放开我娘──”
大大的眼睛蓄满泪水,鼻头红通通的模样叫人满心爱怜,奈何一屋子的大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心硬如铁,任凭阿宝如何扑腾叫喊,楞是没有分一个眼神予他。
姜瑜不合时宜的,竟感觉到满满的欣慰。
到底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啊。
可那天见到的,自称属下的男人,很快就打断了姜瑜内心澎湃的情感。
“说,你对将军做了什么”话一出,剑尖又靠近了姜瑜纤细的颈子几分。
将军。
是了,将军。
前些时候,男人带着一众人闯进了客房,不由分说将她自床边拽了起来,劈口就是一串质问。“你对将军做了什么”
咬牙切齿,活像要了他的命根子似。
然后姜瑜这才知道,原来,昨晚和她睡了一夜的男人是个将军。
一个战功彪炳,权势滔天,就是不小心中了奇毒,床事上还能勇猛非常的将军,顾久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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