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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她不知道顾久知为何都到这时辰了,还留在她房里,可男人那讳莫如深的漆黑眼珠子里边,似有一小撮火光在跃动,姜瑜对此并不陌生。
她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开始发热。
顾久知突然起身。
姜瑜不知怎地,面对这人的时候总是心慌意乱,下意识地就想要逃,脚踩着绣花鞋,往后退了几步。
可上次是险些掉进池水里边被顾久知给正好拉住,这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姜瑜太匆忙也太慌张,一个没稳住,右脚脚踝折了下,一瞬间剧烈的痛楚让她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就这么摔倒在了地上。
饶是顾久知反应过人,也来不及抓住。
许是年纪,许是身分,许是系统效果的缘故,她在与顾久知两人独处的时候,脑子就像被浆给糊成了团般,总是僵着无法好好思考,才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笑话来。
姜瑜当真是想挖个洞将自己给埋了。
顾久知不知眼前人心中想法,箭步跨到她身前,蹲了下来。
姜瑜的姿势不甚雅观,以扭曲的姿态大张着腿,裙子有了裂口,白皙纤细的小腿赤裸裸的摊在男人的眼皮子下。
顾久知盯了片刻后,敛下眼皮,遮住眸中思绪。
大掌一探,抓住那彷佛一捏就碎的脚腕。
姜瑜不愿,偏生脚稍有点拉扯就生生的叫人疼出眼泪来,让她只能僵着身子,不敢再随意动作。
顾久知没有说话,只是专心的弄着。
姜瑜也不懂骨科方面的医理,索性闭起眼,忍着疼,由着他去了。
男人指腹上头薄茧满布,粗糙的面刮着细嫩的肌肤,一丝异样的酥麻感自疼痛中窜出,让两人之间的温度,似乎渐渐高了起来。
姜瑜的呼吸有些不平稳。
她悄悄睁开眼,恰好撞上顾久知抬头看向她的目光。
就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大人发现一般,姜瑜很是心虚的移开视线。
“怎么总是那么不小心,都是当娘的人了。”男人开口,声音喑哑。
“”
“我就那么可怕”
“”
“可怕到让妳不愿意和我共处一室,每每见了我就想逃”
“”
姜瑜咬紧唇瓣,没有说话。
顾久知见状,唇角扯起一弯似笑非笑,却带着自嘲意味的弧度。
姜瑜心跳漏了半拍,正觉大事不妙,便听得顾久知道。“我知道了,妳以后大可不必如此。”
这言下之意,怎么听怎么不对。
姜瑜知道这事儿已经偏离了她的预期,得赶紧弥补才行,索性心一横,把话给摊开来说。
“不、不是的。”声如蚊吶,但她知道顾久知定然听得清楚。
“我并不是厌恶将军,亦不是害怕将军,只是”
顾久知耳翼颤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
姜瑜一面在心中琢磨,一面吞吞吐吐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每次见到将军,就觉得心跳如擂鼓,抖得厉害。”
这样够直白了吧
姜瑜打量着顾久知的神色果然好上许多,眼里火花重新燃起,灼的姜瑜面色不住发红。
映在顾久知眼里,艳若桃花。
“夫人这意思”男人的掌心泌出了点点细汗,湿湿凉凉的。
姜瑜感觉的到他的紧张。
原来不只是自己而已。
这个念头一闪过,心陡然间就放松了下来,一片敞亮。
“将军该是明白人。”
这话说完,姜瑜鼓起勇气,与顾久知四目相接。
男人的眼睛真的很好看,有她见过最为坚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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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沉却不混浊,淡然而不冰冷,与初见之时,截然不同。
而现在,这样一双好看的眼睛里,填满了自己的身影。
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姜瑜知道,顾久知有属于他的过去,或许是那景珠公主,或许是那虞贵妃,也或许是其他她所不认识不知道的人,可就像她也育有阿宝,也有做牧平远妻子的一段光阴一样,曾经存在的,不论是好的坏的,皆不会因为事过境迁而被完全抹去,可终究会一点一点的在后来岁月中,渐渐褪去色彩,或许徒留苍白,或许被新色所填,终归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是好,也不好。
是坏,亦不坏。
毕竟是是非非,个中滋味,哪有人能完全说个清楚明白。
大抵,这便是所谓的释然吧。
如果前世的她能有现在的自己的这种彻悟,或许,人生会是截然不同的一种面貌才是。
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妹妹打赏番外之结束以後上真真视角

我叫姜念瑜。
小名真真。
听我的名字便知道,这是为了纪念一个人所取的。
姜瑜,姜念瑜。
虽然她已经逝世多年,却活在了每一个人心中,见过的,没见过的,知道的,不知道的,还有,爱过的与,或许从来没爱过的。
如今是始平十五年。
也代表末世已经过去十五年。
末世的降临突如其来,就连结束,似乎也是眨眼间的事。
和平得来不易,看来却又是如此简单,或许在很多人眼里,这也不过就是一个人的牺牲而已。
一个人的牺牲,拯救了全人类,这笔交易听来真的很划算不是吗
是,在那些无关乎被牺牲的人,只关乎被拯救的人眼中的确如此。
但在另外极少数人的眼中,这样的代价,让所谓的拯救听起来是如此可笑又苍白。
“真真、真真念瑜姜、念、瑜──”
“啊”
姜念瑜回过神来,眨眨眼,脸上还有些茫然,看得秦茹音是又好气又好笑。“都要踏入礼堂的人了,再这麽傻傻呆呆的可不行啊,虽然当初卫恒估计就是看上你这软萌的样子哈哈。”
姜念瑜被说得脸上一红,撒娇的嗔了声。“茹音姐──”
秦茹音看着不知不觉间就长大成人,现在又即将出嫁的姜念瑜,眼里满是怜爱,还有几分复杂情绪。“唉,茹音姐可真是舍不得你,卫恒虽然好,可音姨还想多留你两年呢,真不懂谦茂那人在想些什麽,做啥这麽急呢”
秦茹音说到这里,声音带上些许哽咽。
徐谦茂。
姜念瑜心尖一颤,面上不显,只是握住了秦茹音的手,满脸真诚的道。“茹音姐,谢谢你这麽多年来的养育之恩,现在真真要嫁人了,你也不要再纠结过去,赶紧答应不繁哥的求婚吧。”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相信小鱼姐姐还在,也不会乐意看到你们这样的。”
提到姜瑜,两人都沉默了。
姜瑜这两个字,在外头是被人们广为歌颂的名字,而在他们这些,或许可以称作为当事人的几个人里面,却是禁忌一般的存在。
不过,沉默很快便被打破。
外头有人在喊。“真真,你子然哥和浩子哥回来了”
子然哥。
浩子哥。
姜子然和张浩伦。
姜念瑜在几秒的怔愣之後,觉得自己眼眶湿湿热热,一股泪液涌上,猝不及防。
秦茹音见了,拍了拍她的背,微笑道。“快去吧,我就说你的婚礼这麽重要的日子,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张浩伦与姜子然站在窗边,正低低的在交谈着什麽。
姜念瑜出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她这一生最是孺慕的两个男人,有多久不曾这样肩并着肩站在一起说话而她又到底有多久没有见过他们,只能从一年一封的信件中,得知他们俩分别的境况,去了哪里,遇到了谁,又经历了什麽
这样一想,姜念瑜捂住嘴,眼泪忍不住就要掉了下来。
这一点的动静让张浩伦和姜子然同时闭上嘴,甫一转过头,便见到一位身披白纱,模样清秀形容姣好的年轻女人正一脸激动的捂着嘴,看着他们。
姜子然有些恍然,没能立刻将人的脸给对上,倒是张浩伦在一瞬间的失神过後反应过来,嘴角挑起一抹亲切的笑意,然後开口叫了声“真真”。
姜子然微微错愕,但这错愕的情绪很快歛起,眼中那转眼即逝的失望与怅然,只有他自己知道。“真真,好久不见。”
说完,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
“子然哥哥。”然後,是张浩伦。“浩子哥哥。”
叫完人也抱完,已经语带哽咽,眼眶通红。
张浩伦见状,笑着拍了拍她的头,一如从前那样。“别哭哦,妆掉了再补可麻烦。”
姜念瑜抽抽鼻子,点点头。
目光却是忍不住的在姜子然与张浩伦间逡巡着。
时光对这两个男人很是厚待,几乎与离开前没有改变的面容,可姜念瑜却从中看出了,那种历经了沧海桑田後,已经将一切置之度外的淡然,或许,也可以说是冷漠。
她有些心疼。
毕竟这两人对她而言,当真是亦父亦兄的存在。
虽然在姜瑜离开後三年,末世结束的第二年,徐谦茂解散了异能者基地转而一手督导与成立政府,并顺利当上领导人一职後,张浩伦与姜子然两人便婉拒了徐谦茂欲给他们安插要职的提议,一前一後的离开了。
不知道去哪,只有一年一封简短告知安好的来信。
算一算,也已经十来年过去了。
这十来年的过程中,发生了很多事,也改变了很多事。
好比当初跟在徐谦茂身边的几个人,离开的离开,留下的有的结婚了,有的还是孑然一身,有的已经彻底断了联系,有的还在政府部门从事相关工作,彷佛一眨眼间就发生了好多事,可看着城市平静,有条不紊的生活节奏,又觉得似乎什麽也没发生。
彷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
转眼间,她长大了。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129
然後,要出嫁了。
她想到了卫恒,她要嫁的男人,那个笑起来有些腼腆,明明做什麽事都很出色,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在她面前却常常结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男人。
同时,也是徐谦茂的养子,准备接过他位置的下一任领导人。
她爱他吗
应该是吧。
不然怎麽会在徐谦茂问她愿不愿意考虑卫恒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呢
只是一想到徐谦茂,姜念瑜的心里,却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
和对姜子然与张浩伦的心疼不一样,是疼入骨子里的疼。
四、丧妻的哥哥与没有异能的妹妹打赏番外之结束以後下真真视角完

徐谦茂是姜瑜的哥哥。
这近乎於零的机率,让人连想都想不到的可能,却被确认为是真实的存在。
所有的人都无法接受,在姜瑜的血液报告化验结果出来後,她血液中除了离析出作为解药的特殊因子外,还有,便是那像烙印一般的,附着在白血球细胞核上头的,至今依然无人能解,却同样在徐谦茂的白血球细胞上发现的不寻常成分。
这样离奇又让人无法忽略的巧合,让徐谦茂决定将自己与姜瑜遗留下来的头发送去做了比对,结果是,两人核定为亲属关系的机率为百分之九十以上。
徐谦茂在得知结果出来的那一刻,几欲崩溃。
和亲生妹妹发生了关系。
甚至可以说是一手将亲生妹妹推向了死亡。
徐谦茂本就对姜瑜有愧,却没想到,对方竟然是自己的妹妹,亲妹妹。
他大病了一场,几乎熬不过来。
特殊的体质足以支撑他的生命,可一心求死的念头却让人束手无策,最後,还是姜子然走进病房里,对徐谦茂不知道说了什麽,後者这才开始重新恢复进食,有了一点求生的慾望。
其实,姜子然没有说什麽,只是很冷静,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告诉他。“这是姜瑜用生命换来的世界。”
是了,姜瑜用生命换来的世界。
这话像把枷锁,从此将他桎梏在这世界上,为了这个重新建立起来的世界,付出了他毕生的精力,是一种赎罪,一种忏悔,至死方休。
秦茹音在进去实验室前曾对姜瑜说过,她不见得会死。
其实,并没有错。
在取出姜瑜体内的解药细胞,并打入取代细胞以维持她生命的过程中,虽然因为自身的免疫系统觉察到身体的异常而引发了排斥反应,但就当时的状况而言,尚且还在可控范围。
可就在勉力协助姜瑜成功度过第一次排斥反应後,整个医疗团队离开实验室短暂的作休息的途中,姜瑜竟是醒了过来。
她不但醒了过来,还拔掉了维系她生命的营养管。
照理说,不应该也不可能,可正是这令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彻底结束了姜瑜的生命。
当医疗团队的人发现时,已经回天乏术。
徐谦茂也注定,这一生再也没有补偿妹妹的机会。
当徐谦茂建立起政府後,姜子然与张浩伦先後表明了要离开的事。
他们俩人将真真托付给徐谦茂和秦茹音。
可徐谦茂忙的一塌糊涂,光是秩序的建立与人民的安养问题就足以让他连睡眠的时间都被压缩到只有短短两三个小时,更遑论去照顾孩子。
自然,这担子就落到秦茹音,还有与真真感情最好的陈不繁身上。
真真被很好的养着,一点一点地,跟随着时间的脚步在长大。
可令人惊讶的是随着年纪的增加,真真的面貌也和姜瑜越来越像,十一岁的真真,就像二十一岁的姜瑜的缩小版,两个人就像从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一般,神似的惊人。
大抵便是因为如此,徐谦茂对真真,多了几分不同。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不同。
当然,因为两人差了二十来岁,所以也没有人会往别处想去,而且徐谦茂对真真的纵容和疼爱,是不参杂一丝杂质,也不求一丝回报的,那就像是父亲宠女儿,哥哥宠妹妹一般,和男女之间带着独占欲的爱并不相同。
真真也知道。
从徐谦茂给她取名姜念瑜以後,她就知道。
可知道和做到,有时候却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码子事。
不清楚感情是什麽时候开始变质的,只知道当意识到时,已经泥足深陷。
记得曾有段时间,似是在刚被张浩伦从超市救出来那会儿,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体内似乎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有时候昏昏沉沉的,可她知道自己并未睡着,只是,好像有另外一个人代替自己在生活那般。
一直到姜瑜离开人世,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可同时消失的,还有她对从前的记忆。
有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早该死亡,虽然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意外地活了下来,侥幸也好,因为某种她不知道的原因也罢,可她很珍惜生命,不论是作为真真还是姜念瑜,没有东西也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生命放在同一个天平上。
除了徐谦茂。
这个已经摆明要孤独终生的男人。
她爱他,胜於生命。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多余的想法,那是踰矩,甚至可能会破坏掉她和徐谦茂间所有美好的感情联系,可她克制不住自己,不是没试过,却是没有一个人,能带给她像面对徐谦茂时的那种既甜蜜又心慌,既渴望又害怕的悸动。
所以在二十岁生日那天,她做了生平中最勇敢的事,也花光了她人生中所有的勇气。
那天,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了场盛大的成年礼,徐谦茂百忙之中抽空前来祝福,而她,递给了毫无防备之心的男人,一杯下了春药与安眠药的水。
由她自己亲手调配。
那一晚,大概是她一生中,离徐谦茂最远,也最近的时刻。
可是最後,什麽也没发生。
只因男人那潮红的眼,氤氲的眸,平常内敛而沉稳,像机器人般工作不知疲惫,泰山崩於面前亦面不改色的男人,脆弱的像只受伤的幼崽,嘴里不住喃喃念着。“小瑜对不起,对不起小瑜小瑜”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130
最後,她用手帮助男人释放。
然後清理乾净,不留一点痕迹。
离开前,独自坐在床边,一次又一次描摹那依旧让人心动,却苍老许多的容颜,或许未来,她会後悔,她会释然,但她知道,爱不会改变,只会沉淀。
後来,徐谦茂未再与她联络。
再次见面,是在她大学毕业後,陈不繁和秦茹音给她办的家庭庆祝会上。
徐谦茂带着刚归国不久的卫恒一道出现。
姜念瑜看着那饱经风霜,却依旧不失优雅与清俊的面孔,想说,却不知道该说什麽,没想到,先开口的是徐谦茂。“卫恒是个不错的对象,你可以考虑考虑。”
然後,人便离开了。
陈不繁与秦茹音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麽回事,卫恒则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偷偷瞧着她时红了脸孔,而姜念瑜却是在短暂的怔愣後,笑了。
她伸出手,对着卫恒。“好久不见,我是念瑜。”
对方好看的眼中,浮现惊喜。“你好,我是卫恒。”
一年半後,两人结婚。
婚礼空前盛大。
陈不繁将哭得不能自己的秦茹音揽入怀中细声安慰。
张浩伦与姜子然,两人一人一段的牵着姜念瑜的手步入礼堂,将她交给卫恒。
整个婚礼最为高潮的部分,大抵便是出巡在外的徐谦茂,特地录了一段影像祝福,三分钟的内容,四平八稳,却将整个婚礼带上高潮。
“最後,祝我的儿子卫恒,还有我从小看到大,视若女儿一般的念瑜,夫妻同心,百年好合。”
屏幕暗下的一刻,宾客席爆出了如雷的掌声。
姜念瑜牵着卫恒的手,嘴角扬起微笑。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27微h
27
姜瑜俨然成了将军府中的女主人。
虽然尚且无名无分,但已是府中众人心照不宣的事实。
姜瑜本以为在她和顾久知两人互相表明心迹後,就该进行到下个世界了,可没想到,她却仍然在这个世界待了下去。
姜瑜百思不得其解,偏生系统又迟迟召唤不出,虽有些令人烦恼,但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加以姜瑜本人对这世界牵挂颇多,索性也就这麽过了下去。
“夫人”
“嗯”顾久知温热的鼻息喷在颈肩,弄得姜瑜是又痒又麻。“不要叫我夫人”
一面说,一面推拒着。
奈何在情事方面,姜瑜从来不是顾久知的对手。
很快的,松松垮垮的罩衫便被顾久知给半褪了下去,女性成熟丰满的胴体,一接触到男人火热的上身,敏感的颤抖着。
顾久知察觉到了,低低的笑出声。“怎的不能叫了你不就是我的夫人。”
说着,一手环过姜瑜的腰身,顽皮的舌尖却是没有停止的打算,沿着女人最是敏感的颈部线条一路舔舐至柔软小巧的耳垂,沿途留下无数湿湿黏黏的印记与属於他的气味。
这男人一定是属狗的。
姜瑜恨恨地想。
自打两人关系确认下来,这顾久知在床上,简直是完全放开了干,每每把姜瑜弄的是欲仙欲死,常常下不了床来。
亏的顾久知前些时候给阿宝找了先生,早时传授四书五经,过午则是教授武艺健身,把阿宝的时间填的恰恰好,否则姜瑜真是没脸面对儿子了。
“夫人在想什麽怎的如此不专心”顾久知咬了下姜瑜的耳垂,大掌一把捏住了丰满的半球,惩罚性的用锋利的指甲刮了刮珠蕊上头的小孔。
“嗯”姜瑜被刺激的一个哆嗦,身下蜜汁濡湿。
“说了别叫夫人没名没份的啊”珠蕊狠狠被拧了下,疼的姜瑜眼角泌出了泪。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突然起身,脸色沉沉像涂了墨汁一般的顾久知。
突然消失的热源,让姜瑜整个人觉得空虚非常。
瞧着身下女人那一脸无辜的表情,顾久知咬牙切齿道。“你还好意思说──”
姜瑜眨眨眼,表示不解。
自己怎的不好意思了
顾久知觉得自己一股郁气积在胸口,绷得难受。“你为何不答应我给你安排身分的事儿”
姜瑜闻言,一愣。
顾久知看她那模样,更气了。
这女人还好意思说自己没名没份在他看来,姜瑜根本就是不在意名分也不在意他。
看着突然起身着装的男人,姜瑜整个人懵了。
後知後觉的她这才发现不对。
顾久知这次,似乎是真的生气了
可他在气什麽呢
安排身分
姜瑜眉头皱起,脑中却是灵光一现想到前些日子顾久知在情事上突然对她冷淡下来的事儿。
那时候阿宝刚请先生,人还不太能适应,姜瑜整日都忙着孩子的事,自然疏忽了顾久知,待阿宝开始不再那麽依赖她也渐渐体会到学习的乐趣後,姜瑜这才想起顾久知虽仍天天到她房里用膳,却是有月余的时间没留宿在怡源居了。
难怪阿木最近总是用一脸欲言又止又担心的表情看着她。
只是这事儿後来在姜瑜某日以送夜宵为名给待在书房的顾久知,费了好一番劲儿将人给勾上床大战了整夜後不了了之,但姜瑜一直以为男人是气她只顾阿宝而忽略了他,但眼下看这顾久知的反应,似乎自己一直是会错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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