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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我那日被人暗杀,情况凶险,特别是那情毒,葛磐说了,若那日没有即时解去,怕是再也做不成男人。”
姜瑜震惊的捂住了嘴巴。
她一直以为,顾久知身上严重的是外伤,却不曾想,那毒竟是如此的强。
顾久知瞧着姜瑜的表情,苦笑道。“我也并未料到,说来,你还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了。”
至此,话锋又是一转。“你可知道是谁要杀我”
姜瑜本来想回答不知,可转念一想,顾久知会这麽问的话
“皇上。”这两个字,说得极轻,却是连姜瑜自己也没想到得肯定。
顾久知沉默,也是承认。
姜瑜知道,皇上是不可能像阿木说得那样顾念旧情的,从顾奇虎的事便可知。
更何况,若真如她所想,顾久知心中藏的人不是景珠公主而是虞贵妃,那麽若皇上知道了,只怕事情会更严重。
想到这层,姜瑜试探道。“皇上为何要这麽做难道只是为着将军手中兵权可将军留在京城不正已是在对皇上的表明忠心吗”
姜瑜满是不解的模样。
顾久知一对上她的又移了开去。“兵权自是一部分原因,可皇上皇上怕是对我有其他误会。”
说到这里,他疲惫的揉了揉鼻梁,很明显地不愿继续说下去。
姜瑜也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
姜瑜索性将话题给转了回来。“既然如此,皇上可会答应我俩的事”
虽然顾久知没有表现出来,但从他骤然收紧又陡然放松的拳头来看,可以窥得,他对姜瑜没有追问是什麽误会一事,感到松了口气。
姜瑜觉得心里不大舒服,好像突然长了根刺卡在心上一般,怪难受的。
顾久知并未注意到姜瑜这细微的情绪变化,只是清了清喉咙道。“那是自然,皇上巴不得我赶紧找了个人娶了,最好还是”
顾久知一顿,没将话说完。
姜瑜不笨,脑子稍一转,便也知道,自己这身分看在别人眼里,配顾久知那是大大的高攀,怕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可对皇帝而言,顾久知娶一个无权无势,甚至可能会给他带来不少流言蜚语的女人,却是再合适也不过。
而且若是顾久知自己求着的,那可是更好。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32祝大家新年快乐,鸡年行大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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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皇上他同意了”
“是。”顾久知轻声道。“赐婚的旨意不日便会下来。”
“唔。”
“你别想多想,不会有事的。”顾久知温声道。“既然是赐婚,皇上便不会落了自己面子的。”
“我知道。”姜瑜笑了笑。“可为什麽要去参加公主的生辰宴呢”
“公主待我亲厚,年年的生辰宴但凡我人在京城,都是会亲自到场祝贺的,赐婚的旨意一下,你便是我的夫人,当然要陪我一同去了。”顾久知捏了捏姜瑜的手,解释道。
姜瑜面色一红,瞋了顾久知一眼。
顾久知眼角一挑,正待转了话题,却又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咳了两声,道。“对了,先和你说一声,我今听皇上的意思他该是想要你认作忠勇侯的义女。”
“啊”姜瑜瞪大了眼睛。“认义女”
“是,忠勇侯府向来男子一脉单传,到了这任忠勇侯夫人,好不容易生了个女儿,却自幼体弱,虽是如此,倒也是细心娇养着长大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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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亲之龄了,不曾想就在前年冷冬,一个风寒不好就这麽去了。”
“後来,忠勇侯夫人吃斋念佛,不再管事,却仍是陷於丧女之痛久久走不出来,身子每况愈下,侯府众人心焦却别无他法,我与那忠勇侯世子有几分交情,也听得他说过,忠勇侯一直考虑想认个义女,看能否缓解缓解忠勇侯夫人心中郁结,只可惜苦无合适人选,迟迟没有动静。”
听来倒是合情合理,只是
姜瑜眉头皱起。“我若做了忠勇侯义女,那岂不是和皇上的心思相悖了吗”
顾久知摇摇头。“一来,义女非亲女,亲疏到底有别,二来,据说忠勇侯私下曾和忠勇侯夫人说过这念头,却是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可知忠勇侯夫人心下并无此意,三来,结亲结亲,有人结的是亲,可一不留神结成仇的可还少吗”
顾久知这麽一点,姜瑜倒是清楚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如何是好既来之,则安之。你不用太过紧张,何况忠勇侯夫人并非不近人情之人,若当真处不来,那就担着这名头便成,横竖是皇上的旨意,也违背不来。”
“嗯这倒也是,那我可要先去拜访忠勇侯夫人”
顾久知闻言,沉吟片刻後道。“不急,现在也不知皇上真正意思,没必要冒然行动。”
姜瑜不置可否。
烛光下,女人的面庞被映的白皙秀美,似是比初见时,要精致许多。
顾久知其实不是很记得姜瑜一开始的容貌了,只知道这人、这名字就像滴水穿石一般,在不知不觉间,烙在自己心底,刻出了痕迹。
然後,掩了那曾叫人无法释怀的过去,埋了那让人心心念念的曾经。
满心满眼,只余她的倩影。
这麽一想,顾久知的眼神,变得又软又温情。
姜瑜自然是注意到了,她侧过头,眉目含笑。“咋了这样盯着我”
顾久知没有回答,只是专心地盯着姜瑜瞧,直把姜瑜瞧的面色发红,整个人感觉都不对劲了,才轻声道。“没只是在想,我的夫人怎能生的如此好看。”
这属於情人间的呢喃一落进耳里,虽然房里除了他俩再无闲杂人等,姜瑜仍是不免感到热辣辣的羞意。
她娇嗔道。“你又再说这什麽混”
话一字,没能说出口,便湮没在男人覆上来的唇舌中。
春宵一刻值千金。
红烛帐暖,夜色漫漫。
没过几日,忠勇侯世子便带着忠勇侯夫人来访。
这下,忠勇侯夫人认姜瑜做义女,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侯夫人保养得宜,称不上美貌,却胜在气质与韵味,特别是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儿,瞧着风情潋灩,可细看那黑水晶般的眼珠子里,却是一片慈悲祥和。
世子与顾久知前往书房叙旧,姜瑜便带着侯夫人至怡源居。
交代阿木奉茶备上点心後,姜瑜与侯夫人四目相对,却是谁也没开口说话。
半晌过後,才见姜瑜有些局促不安的道。“侯夫人,我”
我了半天,也没下文,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这模样落在侯夫人苏清眼底,女人素白的手缓缓执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後,开口道。“姜瑜是吧,不必如此拘束。”
声音清润,叫人听了感觉平心静气。
姜瑜低眉垂眼道了声“是”。
“久知该是与你说过侯府的状况了”苏清放下茶杯,淡声道。“我也不瞒你,其实,我原本是反对将你收做义女的。”
“你也是为人母亲,该是知道,每个孩子在父母心里都是最特别的,我失去了一个孩子,却不代表我希望有另一个孩子来填补这孩子的空缺。”
“所以我也和侯爷说过,今日我跟着世子来见你,却不代表定要认下你,只要我坚决不同意,便是圣旨下来,我也能拒绝了去。”
这话说的霸气十足,颇有几分大逆不道,但姜瑜听在耳里,心却是凉了半截。
她放在膝上的手紧了紧,觉得喉头有些乾涩。
苏清一直在观察姜瑜的反应,见状,却是笑了笑。“不过,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五、大龄将军与驸马的糟糠妻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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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倏然抬起头,反应过来後却意识到这样做并不礼貌,有些羞赧地笑了笑。
苏清对此不甚在意,只是道。“大抵这便是缘分吧。”
话刚落下,就见阿树带着阿宝走了进来。
因为没注意到房里还有人,刚下了课的阿宝一进门便兴致匆匆的朝姜瑜跑了过去,嘴里还嚷着“娘,我跟您说,今天先生教了”
待得见了因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的苏清,阿宝才注意到房里除了姜瑜还有其他人在,硬是止住了急急忙忙的步伐,站定了。“娘,这位是”
苏清看到阿宝眉清目秀,很是可爱的小脸蛋,一时脑海里却是划过了另外一张面孔。
她心下悚然一惊,眼睛仔仔细细的瞧着阿宝的模样。
姜瑜起身,将阿宝牵到苏清面前。“这位是忠勇侯夫人。”
忠勇侯夫人
阿宝对这称呼一知半解,却还是听了姜瑜的话,乖巧的叫了声“侯夫人您好,我是阿宝。”
脆生生的童言童语,让苏清压下心中颇有些匪夷所思的念头,唇角弯起,笑意和善。“你便是阿宝啊,瞧着真是玉雪可爱,聪慧伶俐,你娘将你教得很好呢。”
阿宝听到苏清的称赞,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去。
姜瑜客气道。“侯夫人谬赞了。”
苏清闻言,笑笑。“虽还没有走过正式的排程,不过眼下也就只有自己人,还叫什麽夫人不夫人的”
这话的意思
姜瑜脑子一转,从善如流,开口喊了声“娘”。
苏清含笑应了。
倒是阿宝,听到自己的娘亲喊别人娘,一脸茫然。
苏清瞧他这睁着眼睛像只受惊兔子般的样子着实有趣的紧,又想到了世子还有女儿在他这年纪时候的可爱模样,心下一软,便褪下了手上戴着的翡翠手环。“阿宝,以後我便是你外祖母了,外




【快穿】愿者上钩(H) 分卷阅读136
祖母没准备好见面礼,就把这玉镯子给了你吧。”
姜瑜见那玉镯子色泽温润,通体碧绿,质地均匀,透中带阳青,便知这镯子价值不斐。“侯娘,这礼太贵重了,阿宝年纪还小,收不得。”
苏清摇头道。“你认我做乾娘,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外孙,忠勇侯府的外孙,又有什麽收不得的。”
姜瑜默然。
苏清都这般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阻止。
阿宝看了看苏清,又看了看姜瑜,小心翼翼的喊了声。“娘”
姜瑜在心中叹了口气。“既然你外祖母都这般说了,那便收下吧。”
外祖母
在阿宝小小的脑袋瓜里,在姜家村那会儿,他也依稀记得自己曾经问过姜瑜,不止爹去了哪里,还有祖父祖母,外祖父外祖母又去哪里,而姜瑜给的回答,不外乎他们去了很远很远的天上,在天上守护阿宝来着。
现在,突然不知打哪儿冒出了个外祖母,阿宝心下既兴奋也激动,还有些害怕。
“阿宝”
“外祖母。”中气十足。
“乖孩子。”苏清笑弯了眼,拍了拍他的头。“这衣服还湿着呢,容易着凉,赶紧换了吧。”
姜瑜点头,叫了自打进门後就守在一边默不作声的阿树。“阿树,我和娘再聊聊,你先带阿宝换件衣裳去。”
阿树道了声是,走过来就要牵阿宝的手,往常低垂着的头,也抬了起来。
苏清本是没注意到这麽一个婢女,可眼角余光扫到那张脸时,却是忍不住叫了出来。“娇娇──”
姜瑜侧目,阿树不知所措,阿宝被吓了一跳。
苏清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过激烈,掩饰性的咳了两声。“没、没事,只是瞧着,你这婢女,倒有几分像我故人少女时候的样子。”
苏清的故人侯夫人的故人
姜瑜眉头很快皱起,又很快松开。“是吗那这也是缘分了。”
语带俏皮,和苏清一开始决定认下她做义女的原因相互应,也缓解了对方的尴尬。
苏清拾起绣帕,按了按嘴,很快镇静下来道。“可不是嘛,说明我们俩啊是真有母女缘。”
姜瑜笑着应了声是,抬手要阿树带着阿宝离开。
待的房里只剩下两人,偌大的房里,又恢复了静寂。
姜瑜见苏清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试探的叫了声。“娘”
苏清依旧有些恍然,为着那张只存在於记忆中的脸。“嗯”
姜瑜有些迟疑道。“娘说,阿树神似您的故人”
出乎意料的,苏清并没有想要掩饰的意思,点了点头道。“是,何止相似,简直和那人少女时候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
说完,再想来自己也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喃喃道。“真是没有想到,一个婢女,一个婢女竟会和她生的如此相似,这世上当真无奇不有啊”
姜瑜听了苏清的话,感觉到有什麽地方很不对劲。
可是,是哪里不对劲呢
突然,阿木说的关於阿树的出生,还有虞贵妃的背景的两段话,窜进了脑海里。
一个毫无根据,可是却找不出明显破绽的可能性,在她的思绪中,形成了个很是大胆的假设。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娘说的故人是”
苏清奇怪的看了一眼,然後,悠悠地叹了口气。“你去年才进京,怕是不知道,我说的故人啊,早在几年前就去了,正是景珠公主的生母,那宠冠后宫的虞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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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这样一来,所有的事都解释得通了。
虽然没有人能证明,但姜瑜想,事实大概正是自己所猜想的那般,八九不离十了。
阿树正是那虞贵妃与前太子所生的孩子,所以曲澜才会对她抱有那样大的敌意,估计那张脸上,有虞贵妃的影子,曲澜是知道顾久知喜欢虞贵妃的。
可不对啊若是曲澜认得出阿树身上有虞贵妃的影子,那麽虞贵妃作为顾久知的思慕对象,没道理顾久知认不出来吧。
顾久知见姜瑜眉头刚松开没多久,便又狠狠皱起。
这般来来回回已经数不清到底多少次。
他颇是好奇的问了姜瑜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姜瑜也只是支支吾吾闪烁其词。
可那在两人相处时不时朝着自己偷瞄过来的眼神,就连在欢好时候都有些涣散的专注力,让顾久知左思又想,怎麽想怎麽不对,正打定注意要找个机会好好开口问问以後,皇帝的圣旨,好巧不巧赐了下来。
姜瑜没见过这朝代的皇帝,但好歹在前头也是做过皇帝枕边人的,更别说圣旨了,她看过的圣旨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盖因前头做掌政太后的经验,不过姜瑜真没想到,眼前这皇帝的圣旨,居然比家书还要罗嗦上几分。
待到姜瑜跪的脚都酸了,意识已经不知跑到何处神游了,才终於听到“钦此”二字,备感解脱。
两人恭恭敬敬的叩谢皇恩。
薛责也很有眼力,送前来宣旨的钱公公出府时,给了一袋赏钱,钱公公掂了掂分量,立刻便笑弯了眼。
“有劳公公了。”
“客气客气。”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後,钱公公便回宫覆命去了,薛责直到钱公公的车驾消失在眼帘,这才转身进府。
府里,姜瑜和顾久知相对而坐,相看却是无言。
良久後,姜瑜才彷佛回过神来一般,喃喃道。“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竟会成为将军夫人。”
想到初来这世界,带着阿宝,母子俩独自生活的那些年,再到她正式成为了忠勇侯府的义女,顾久知的准媳妇儿的今日,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眼又是数年光阴的消逝。
她想,自己直到现在还能留在这个世界的原因,大抵便是因为原身残留的那丝执念未解,她不能瞑目,她便不能离开。
只是,京城如此之大,到底要如何才能找着那负心人呢
事实上,自从和苏清谈过以後,两家有了默契,苏清亦开始会带上姜瑜参加些世家间的聚会,可这些聚会大抵是贵妇们间的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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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品茗,说得多的也不过就是些八卦与家事上的唠叨,姜瑜便是有意打探牧平远的消息,也无从打探起。
这麽一想,眉间忍不住染上些许愁绪。
突然,温热的手心,覆上自己微凉的手背。
姜瑜抬眸,望尽顾久知眼里。“别多想,将军府人口简单,你现在又是名正言顺的忠勇侯府义女了,没人会再拿你的背景说事的。”
姜瑜怔愣半晌,才会意过来。
顾久知怕是误会了。
眼珠子灵活的转了一圈,姜瑜温温一笑道。“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你说要去参加公主的生辰宴,可我该准备些什麽东西才好”
顾久知想了想。“这你就别担心了,往常赴宴都是要薛责做的准备,泱泱她向来喜欢,今年也就交给他便成。”
泱泱
似乎是看出了姜瑜眼中的疑惑,顾久知咳了两声。“那是景珠的小名,我自幼唤惯了。”
姜瑜理解的哦了一声,睨了顾久知一眼。“将军似乎和景珠公主很熟”
这话里面带了两分嗔意三分酸意,顾久知听在耳里,却是说不尽的受用。
“那是,我母亲与景珠公主的生母”说到这儿,顿了几秒。“就是那虞贵妃,交情颇深,往来互动频繁,是以我自幼便和景珠相熟,只是後来我在外出征十余年,景珠也下嫁探花郎为妇,这关系才远了些。”
“吾郎,听你这话说的,敢情你和这公主还是青梅竹马来着”语调上挑,颇有些质问的味道。
“青梅竹马又怎的不过是玩伴罢了,你也知,我娘就生了我一个孩子,而景珠因为母亲的关系,在宫中和其他兄弟姊妹也不是那麽亲近,我待她若亲妹,她视我如亲哥,如此而已。”
这话也是合情合理。
不过姜瑜真正想知道的,却不是景珠公主,而是虞贵妃。
“为什麽因为虞贵妃的关系,公主和其他兄弟姊妹并不亲近呢”
这话一问出口,换来的是对方的沉默良久,直到顾久知一口又深又沉的叹息,才终於结束了去。“还能是什麽原因呢宫中最是忌讳专宠,偏生虞贵妃在世的时候,专宠於皇帝不说,连带着母族也一路扶摇直上,虞家子弟在朝为官者,最盛时曾达百人,理所当然会引起其他人不满。”
姜瑜哦了一声。“不过皇上坐拥後宫佳丽三千,却专宠虞贵妃一人,那虞贵妃定然有过人之处吧。”
说着,偷偷觑的顾久知的表情。
男人脸上的神色很是莫测,似怀念,似向往,又似惋惜与遗憾。
能让一个男人露出这样表情的女人,不说情爱,至少可知,在男人的心里是占了一定分量的。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似初春的枝枒至心灵的壤土中窜起,姜瑜勉力压下,就听得顾久道。“是啊,虞贵妃她当真是个罕见的女子,有勇有谋,蕙质兰心,更重要的是心性豁达,虽然後来因着宫中的争斗,到底也是慢慢变了样子,但终归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说完,方如梦初醒,欲盖弥彰的补上了句。“在皇上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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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瑜听到这里可真的是不开心了。
顾久知也察觉到了这陡然变化的气氛,压着嗓子咳了两句,点了点姜瑜的鼻尖,温声道。“成了,横竖也与我们无关,就别谈她们的事了吧。”
姜瑜瞥了顾久知一眼,没有说话。
“夫人”俊颜突然放大到眼前,沙哑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暗示,姜瑜却是嫌弃的嗯哼了两声,将脸给推了开去。“拒绝白日宣淫。”
“哈哈哈哈哈。”顾久知没有忍住笑了出声,姜瑜狠狠瞪了他一眼,男人才勘勘止住,脸上的笑意却是怎麽藏不住也藏不住。“夫人,我可没说要做什麽,你自己倒是想了出来。”
这人简直就是无赖
瞧着姜瑜眼珠子瞠的大大的,两颊鼓起像只松鼠似的可爱模样,顾久知方才被故人挑起的情绪与细微的,连他自己都已经很久不去注意了的心思,就像薄烟消弭於云雾间,再不留半点痕迹。
他看着姜瑜,温情脉脉。
姜瑜被那双黑黝黝的眼珠子给这般瞧着,本来心里升起的火气,好像一下就被浇熄了。
可到底有几分意难平。
如此一想,忍不住就脱口而出。“到大婚那天为止,你都不行再碰我了。”
顾久知听了,虎目一下瞪大。
姜瑜见状,心里忍不住笑翻了天,有种酣畅淋漓的快意,嘴上却是一本正经地道。“我这也是为咱俩未来的生活好,婚前先保持好距离,婚後才不会随便就腻了。”
姜瑜不说还好,一听,顾久知却是忍不住要抗议了。“夫人你这是歪理”
姜瑜才不管呢。“阿宝应该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言毕,起身,动作乾净俐落,毫不拖泥带水。
顾久知却是一把抓住她,姜瑜回过头,恰好对上男人显得有些湿润的眼眸,还有委屈的眼神。“夫人忍心让为夫挨饿受饥吗”
语气可怜巴巴的,倒和阿宝学了个十足的像。
平常很难见得的一面,杀伤力却是更为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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