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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愿者上钩(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姷乐
顾久知不知姜瑜的脑袋瓜子转了那麽多东西,只知道自己故意拖慢了穿衣的时间,可床上的女人却只是一脸呆呆傻傻莫名其妙地瞧着自己而没有半分动作,让顾久知本来还抱着几分期待的心立刻冷了下去。
他最後睨了姜瑜一眼,就要转身离开。
姜瑜见情况不妙,赶紧开口道。“将军”
顾久知脚步一顿,却未停下。
姜瑜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匆匆忙忙的下了床,却因为动作太急,一个不小心没有踩稳,人踉跄了下。
姜瑜顺势唉唷出声。
她半蹲下身子,轻轻揉着脚踝,虽未抬眸,耳朵却是十分认真的注意着顾久知的动静。果然,脚步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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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还在暗自窃喜的时候,男人黑色的靴子,还是她给缝的,便又回到自己视线之中。
顾久知蹲了下来,一面叹口气,一面伸手握住她的脚脖子。
屋里没有别的人在,姜瑜索性就这麽往地上坐了下去。
凉意沁入心脾,又冷又爽。
顾久知看着姜瑜这和一般妇女截然不同的豪迈,无语道。“咋就这麽坐地上了”
姜瑜狠狠瞪了他一眼,嘴上却是道。“还不是多亏了将军的福气呢。”
顾久知一梗。“你讲话犯的着这般阴阳怪气”
明明是自己先被姜瑜给气的,眼下倒成了自己的错了
顾久知是处在上位惯了的人,可在姜瑜面前,总觉得自己特别憋屈。
不过姜瑜也同样有这种感觉,忿忿地道。“您自己不将话给说清楚,还突然这麽发一顿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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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是觉得自己特委屈,金豆子就这麽猝不及防的掉了下来。
顾久知也是服气了。
姜瑜一哭,他只能认栽。“成成成,都是我的错了,你别哭。”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姜瑜眼泪掉得更凶了。
其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要哭,可这反应就像是身体的本能一样,想止也止不了。
顾久知叹了口气,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我求你成了吧,你别哭了,再哭,我心会疼。”
顾久知这人,除了在床上,其他时候是说不出什麽像样的情话的,这点姜瑜也能理解,毕竟军旅生活中接触到的大半都是男性,荤话说得溜,情话就算了,如果情话说的也溜,那姜瑜才要担心呢。
也正是因为顾久知不会说情话,姜瑜才能对那到现在仍然是未解之谜的景珠公主和虞贵妃心无芥蒂,想来,多半只是年少一场怅惘的情迷罢了。
而且男人,比起说的,更重要的,是如何做才是。
不过也正因为平常甚少说情话,这偶尔来一句,当真是让人的心跳怦怦然。
姜瑜咬着唇,被男人温柔的放上床榻。
然後,拉过被褥。“你好好休息吧,我等等要回营中一趟,方才只是想回来看看你。”
说着,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别想太多。”
顾久知的语气,让姜瑜鼻尖一酸。
明明孩子都到了就学的年纪,可瞧着眼前的小妇人,弯弯的眉眼秀气的唇嘴,还有这动不动就哭鼻子的习惯,又哪里像是一个孩子的娘。
顾久知有些迟疑的将大掌放上姜瑜的头顶,学着她每次安慰阿宝的模样拍了拍。“好了,快睡吧。”
说完,抬手,却一把被姜瑜给抓住。
他看向姜瑜。
姜瑜也看着他,有些执着,有些倔强,有些像他们初见的样子。
人与人的缘分,当真奇妙的紧。
顾久知想着,心软的一蹋糊涂。
“我拒绝你给我安排身分的事儿,不是因为舍不得”姜瑜不知顾久知心中所想,只是坚决地拉住了男人的手腕,在片刻的沉默後道。
“阿宝懂事了以後,发现自己和其他小孩子不一样,他们有娘有爹,而自己却只有娘没有爹。”
“虽然你可能觉得他被我宠的有些娇气了,可其实,阿宝当真是个乖巧的孩子,若非有一次他发了高热,人昏昏沉沉的不住呓语,我也几乎都要忘了,自己还有个丈夫,阿宝还有个爹这件事。”
“可阿宝在梦中,却是不住地喊,娘,为什麽阿宝没有爹为什麽爹不要阿宝是阿宝不乖吗为什麽他不要阿宝了”姜瑜说着说着,有些哽咽,抓着顾久知的手腕,也渐渐松开了。
顾久知这是头一次从姜瑜口中,听到从前她与阿宝母子俩在姜家村生活的事。
姜瑜不说,他也不问。
毕竟谁没个过往事。
可不问,并不代表不在乎。
特别是在姜瑜拒绝了顾久知说要安排一个新的身分给她,甚至请皇帝赐婚,让她以将军府女主人的身分坦荡荡的住进府邸,也不用再担心外头闲言碎语的提议後,虽然顾久知大概知道姜瑜的想法,可心里还是难免会多想。
是不是她对那抛家弃子不知所踪的夫婿还有所惦念是不是她说喜欢自己不过是为了能留在京城的权宜之计
都说女人患得患失,男人又何尝不是。
可当真听到姜瑜说了自己过去的事,顾久知又突然不希望她说了。
一个女人,没有丈夫,独自养着稚子,在生活上会面对多少困难,又会遭受到多少非议,顾久知不用想也知道,京城贵女尚且如此,更遑论民风纯朴却也相对保守许多的偏乡村落。
他反手握住姜瑜的手。“我知道,方才是我的错,你别再说了。”
姜瑜闻言,却只是摇摇头。“不,我要说,不是想解释什麽,只是吾郎,与其日後让你从别人口中听到我的过去,倒不如我来亲口告诉你。”
吾郎是顾久知的字。
可姜瑜却是很少直接叫他的字,除了在床上性致正浓时,多半时候,姜瑜仍是称呼顾久知将军,要不久知,当她会称呼他的字时,通常都有些事儿,好比现在。
顾久知心跳乱了一拍。
姜瑜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直直的看进顾久知眼底的。
像是要把人给看穿了似。
顾久知下意识的,就避开了她的视线,姜瑜见状,嘴角一挑,笑意模糊,却是话锋一转,又回到了原来的话题上头。
“本来我一直以为,自己能母代父职的将阿宝照顾好,至於牧平远,他回来也好,不回来也罢,总归我是感谢他的,给了我一个那麽可爱的儿子。”
“可後来发现,我想的还是太过简单。”
“在姜家村那样知跟知底的的地方,虽然还是有好事之人,但到底我还有余裕能将阿宝给护好,可阿宝能一辈子待在姜家村吗”
“家里的田产,还有爹娘遗留的积蓄,全当了给牧平远当作赴京赶考的盘缠了,我们靠着邻里的接济,还有我缝缝补补的一些小东西勉强能餬口,可难道一辈子就要这麽过去吗。”
姜瑜说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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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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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阿宝那次病的严重了,我为了一点药钱愁碎了心,阿宝却在高热中不住问爹在哪儿为什麽不要他了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不怨,不是不恨。”
“凭什麽他可以如此轻易的带走家里的一切一走了之,多年下来没有捎来只字片语,也没有尽到一点为人父亲的责任──”
姜瑜说到这里,情绪有些激动了,双目发红,声音嘶哑。
顾久知瞧着,心下一疼,将人给搂进怀里,温声安慰。“都过去了,姜瑜,都过去了。”
男人熟悉的气味窜入鼻息,是令人安心的味道。
本来,没有想哭的。
可当真是越说越委屈,酸涩胀满胸膛,为着自己不值,摊上了这麽个狠心的夫婿,也为着阿宝不值,摊上了这麽个不负责任的爹。
兴许,也有属於过去姜瑜的愤怒在作祟吧。
姜瑜拽紧了顾久知的衣襟。“也就是从那时候,我起了上京的念头。”
话一说出,姜瑜脑海中莫名其妙地想起来到将军府那日在街上看到的,那景珠公主的驸马的背影。
她眉头忍不住皱起。
因为姜瑜的脸埋在怀里,是以顾久知并未注意到这一点的情绪变化,他只想着好好安慰眼前这人。
男人的唇,从发旋落下,经过她湿润的眼,秀气的鼻,半张的唇,到突出的锁骨,温情脉脉,流连忘返。
本是不带情慾成分的,却在姜瑜细碎的、暧昧的,像只猫儿似的喘气声中,渐渐变了调。
男人的手,也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嗯你、你不是还要去兵营吗”姜瑜感觉,方才被撩拨到一半的慾火,又被重新点燃。
“是啊,本来是要去的。”顾久知抬眸,看着姜瑜春光潋灩,像被雨水洗涤过後,乾净中又带着一片朦胧的眼睛,哑声道。“可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顾久知说着,俐落的拆开束在姜瑜身上的腰封,手指探进半透的薄纱间,在她敏感的腹部肌肤上头打着转儿。
姜瑜没忍住,咯咯的娇笑出声。“呀,还可以这样吗”
顾久知以行动取代回答。
大掌不耐的直接撕下罩衫,姜瑜亦不干示弱的的解下顾久知方才换好的衣物,两人如在互相较劲一般,一下便袒裎相见。
男人引以为傲的耐性在面对身下这具成熟丰满的女体时,似乎总是起不得作用,又湿又热的唇舌急不可耐的在细嫩的肌肤上头肆意游走,时不时用力吸吮下,便留下枚小小的红印,衬着皙白的底色,如在雪中绽放的红梅,艳色逼人。
姜瑜双手攀住顾久知的後颈,身子有意无意的向上挺起,白花花的奶子就这麽压上男人因为长年练武而显得坚硬,肌理分明的胸膛,一下子,两人喉间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姜瑜顽皮地学着顾久知,开始吻着对方。
从饱满的额头,英气十足的剑眉,叫人心慌意乱的双眸,到高挺的鼻梁,形状完美的薄唇,慢悠悠的动作,带着一股说不出意味的虔诚,顾久知本欲阻止她的大手也在中途改了方向,改而把玩起那又滑又腻,凝脂一般的乳肉来。
一抓一放的,像在揉面团一般。
姜瑜的气息开始不稳,依旧先於男人之前,乱了自己的心跳。
瞧着男人依旧没什麽改变的表情,姜瑜有些忿忿的,咬上了男人的喉结。
顾久知没料到姜瑜一下来了这麽一招,猝不及防下,喉间发出一阵粗嘎的喘气声。
姜瑜得意的望向顾久知。
那本来掩得很好,藏在瞳孔深处的慾望火苗,在这一咬下窜成烈焰,熊熊燃烧了起来。
顾久知一把将人给放倒。“姜、瑜,这是你自找的。”
话落,似恶狼一般扑了上来。
红中透紫,如两颗葡萄般诱人的玲珑豆,被顾久知大口一张给整个含了进去,用牙齿磨着,用舌头舔着,另一边的珠蕊也没被忽略掉,被男人的右手一拧一捻的,拉了起来。
“嗯啊别咬、别咬嗯别拉疼”姜瑜也没料到顾久知会这麽玩儿,赶紧求饶。
“我说了,这是你自找的。”
“嗯不要了我错了将军、将军久知顾久知嗯”
姜瑜可怜兮兮的嗯哼了两声。
顾久知兀自不解气,在雪白的乳肉上头留下两排说深不深,却也显得怵目惊心的牙印这才肯暂时罢休。
可姜瑜一口气都还没喘过来呢,人却是被顾久知一提一转,成了个跪趴的姿态。
腰腹下还被塞进了个绣花枕头垫着。
姜瑜这才知道,顾久知真是上火了。
姜瑜对姿势没什麽讲究,反倒是顾久知,虽然花样多,却是最喜欢传统男上女下面对面的方式,从在这段期间无数次的欢好,两人用後入的次数屈指可数便可略知一二。
印象最深的,便是她在书房求和那次。
只要一想到那时的激烈画面,姜瑜就不住羞红了双颊。
顾久知想的也是同一件事。
他并不喜欢从背後进入,虽然这般姿势可以入的更深,得到更大更强烈的快感,可相比起来,他还是更爱看姜瑜被他操的目含秋水,春情潋灩,又娇又羞的模样,特别是在高潮前,那股子淫艳的神采,当真是美叫人移不开眼。
让顾久知每每恨不得将人给藏起,绑在床上,日日夜夜操的她无法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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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想着,顾久知眸色又深了些。
大掌往下一探,果不然摸的满手滑腻湿润。“这都准备好了”
姜瑜手臂撑着,回过头瞋了男人一眼。
顾久知轻笑,修长的指尖就这麽借着那好似不知休止,不住泌出的液体,在细细长长的缝中,来回滑动着。
时不时拨弄一下硬挺如豆般的花蕊,时不时暧昧的半探进羞怯又盼望着被什麽填满的小嘴,有时,还恶劣的往後方那不曾被探访过的小洞一勾,惹得那周围软肉像受惊了似,缩着、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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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这麽来来回回了几次,姜瑜被弄得满面潮红,娇喘连连,在男人又一次将手指移至菊花洞边打着转儿,这次却不是叫人怅然的离开,而是趁势往洞里边一刺一戳时,姜瑜下腹一紧,一股子蜜液喷出,打湿了身下铺着的被褥。
“嗯那里、那里不要”本不是被进入的地方,因为异物的刺探,将手指给绞得紧紧的,甚至比小嘴还要更馋上几分。
“不要怎麽不要这里,该是还没被你夫婿进去过吧。”顾久知也不知道怎的,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两人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姜瑜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顾久知地抓住身子,动弹不得。
他“啪”的拍了两瓣浑圆一下。“别动。”
清脆的声音,让姜瑜愣了好几秒。
反应过来後,整个脸蛋就像被热水蒸过一般,红透了白嫩的肌肤。
虽然不疼,但简直太羞耻了。
这人当自己还是三岁幼童吗竟然还打自己的屁股
姜瑜想想,就觉得委屈。
不依的蹭着双腿,却被顾久知低声要胁道。“你再胡乱动我就再打。”
姜瑜忿忿的哼了一声,到底静了下来。
顾久知满意的摸了下方才被打的有些红了的地方以示安抚,接着,却是直接用大手分开两边臀瓣,大好风光一览无遗。
花穴留下的爱液在大腿的根部蜿蜒出一道暧昧的痕迹,似是感觉到了男人火热的注视,小小的穴口像蠕动的嘴般一皱一缩的,很是可爱。
顾久知瞧着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情不自禁的弯下腰,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在丰满的臀肉上头留下独属於他的印记。
姜瑜难耐的扭着身子。
小巧的乳头连着沉甸甸的乳肉一道挤在绣了幅鸳鸯戏水画的被褥上,细嫩的肌肤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着,叫人是又麻又痒,难受之余,却又能从中品味出几分不同於往时的快感。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顾久知见差不多了,这才解下裤头,将憋了好一阵的慾望释放而出。
当那炙热的柱身触碰到皮肤时,姜瑜觉得整个人都要给煨的溶化了。
粗大的顶端挤开小穴,顾久知没有过多的犹豫,一鼓作气,狠狠的插入了湿润润的甬道里边。
“啊”姜瑜扬起了头,纤细的颈子在空中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因为是从背後进入的关系,整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的,肉棒就像嵌进了身体里,一丁点儿动静,都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
姜瑜只能无力的倒下,软着身子,任由大掌箝着自己的腰身,臀部因此而高高翘起,更是方便男人的抽插。
男人的囊袋打在雪白的臀肉上,不一会儿便留下了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持续的拍打声与姜瑜不住忽高忽低的娇吟和成了淫靡的音调,落在顾久知耳里,当真说是天籁也不为过。
“啊哈夫人、夫人的穴儿可真是紧嗯”狭小的穴壁不住的挤压在体内的肉棒,爽的顾久知的声音里也染上了亢奋的颤音。“嗯夹的为夫真爽哈”
姜瑜被这淫言秽语给刺激的面色潮红,整个人都染上了层淡淡的粉色,看来娇艳欲滴,可口的让人想一口吞下去。
念头一起,索性便行动了。
湿润的吻,落到了光洁的背上。
牙齿间或咬着细嫩的肌肤,配合着下身强而有力的节奏,顺带着将人往肉棒上套。
“啊啊啊嗯嗯哈啊啊”上下双重的快感推叠,不论是乳尖和被褥的摩擦,还是肉棒和小穴的摩擦,都被衬的格外强烈。“嗯啊好深啊啊”
往常顾久知也差不多是该泄了。
可今日却不知怎地,越干越是凶狠,饶是姜瑜,都觉得吃不消。
不知何时,泪痕布满双颊。
她哭喊着想要逃离,却只是被目色腥红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给抓了回来,往肉棒上撞。
“不要了嗯太深了嗯啊啊啊”
“唔夫人、夫人嗯”在高潮快要来临前,顾久知几乎整个人覆到了姜瑜身上。“好紧啊哈我们一起嗯姜瑜”
男人低哑的嗓音充满了被欲望浸染出的性感,像浓稠的蜜一般,又醇又甜,滑溜溜的钻进了姜瑜的耳,给她带来心理上极大的满足,身体上却是莫大的刺激。
特别是当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每一瞬间,姜瑜觉得自己被人给高高抛起到了空中。
飘飘欲仙,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
“姜瑜、姜瑜、姜瑜”顾久知一次又一次的唤着。
甬道痉挛着猛力缩紧了媚肉,濒临高潮的肉棒被这麽一夹也禁不住,顾久知最後一下的用力捣弄,狠狠撞进了深处,彷佛要将自己给融进姜瑜的身体里,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
精关乍泄,射出滚烫的热流,煨暖了泛着凉意的内室,也喂饱了了饥渴的小嘴。
高潮的余韵绵延不绝,姜瑜将昏不昏间,只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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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去公主的生辰宴”
“嗯。”
“可、可是”姜瑜有些慌乱,为着顾久知突然告知她的讯息。
“我和皇上禀明了,你我二人间的事。”
“什麽──”姜瑜睁大眼睛,这下是真的慌了。“不是说”
“姜瑜,我等不了了。”顾久知将人揽进怀中,低声道。“真的等不了了。”
“可、可这不是等不等的了的问题啊”姜瑜结结巴巴道。“没找着牧平远和离,我就是个有夫之妇啊”
“如果是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
“啊”
“照我朝律法,男方离家不回逾七年,可视作亡故。”看着姜瑜狐疑的神情,顾久知慢条斯理,却肯定非常的道。
“什麽还有这条律法”
“嗯。”
“不会是你说去叫皇上改的吧”
“哧,我只是个将军,哪有这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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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久知听了姜瑜的话,忍俊不禁地笑了出声。“其实这律法颁布已有数年了,盖因之前战争不断,男子充军後虽有登记在册,却因朝廷编列问题,偶有漏网之鱼,以身殉职者,往往未能明其身分,也无从通知他之亲眷。”
“军队的编列是一门大学问,改革不可能一蹴而成,有的妇人就在丈夫生死未卜的境况下带着多个孩子生活,艰苦困顿,却碍於我朝风俗而无法改嫁,所以後来虞丞相便向皇上提了这个意见,虽然朝中反对声浪不小,但虞府在朝根基颇深,又得皇上支持,最後到底还是顺利通过了。”
原来还有这番缘故。
这律法虽说实际作用有限,好比姜瑜在姜家村生活了那麽多年,就没听过,但到底还是对妇女有些保障的。
只是一提到虞丞相,姜瑜难免就想到虞贵妃。
她细细瞧着顾久知的反应,可男人却是面色如常,瞧不出半点端倪。
难道是她想错了
姜瑜倒不是真有多在意顾久知的往事,毕竟在她看来,人该着眼的是现在与未来,而不是拘泥於过去的是是非非,只是虽是这麽想,还是难免好奇。
而且很不愿承认的是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不痛快。
“怎麽气着了”顾久知见姜瑜不说话,还以为她是在气自己未徵得她同意,便擅自向皇上禀明了两人的事。“我这不是没办法嘛皇上最近宣我入宫,次次都提到了指婚的事儿。”
“指婚”姜瑜觉得这讯息来的太突然,愣了好几秒才迟疑道。“皇上都要给你指婚了,那还会同意我们的事儿吗”
“怎麽不会”顾久知笑着反问道。“你的身分可是正合他意。”
“啊”姜瑜不解。
“你仔细想想,皇上近几年来,对我手中握着的兵权逐渐起了戒心,巴不得找个方法好削弱我手中兵权,偏生边关有没有安分的一天,现在削弱将军府,无疑是动摇军心的愚蠢决定。”顾久知说到这儿,顿了顿。
“你可还记着遇到我那天”
“当然。”那天是想忘也忘不了的,毕竟谁会想到,自己的目标会突然从天而降,倒是给她省掉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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